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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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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景眳朔上了床,两人背脊相抵,温热带着心跳传来。他伸手摸了摸先前姚枂岚吻过的地方,痛苦地缩了缩。
  渴望证实,却又害怕一切只是自己自作多情。或许,他的温柔对所有人都适用。
  “你总是这样,”景眳朔呢喃道,“总是这样。”
  姚枂岚倏地睁大了眼睛,景君奚的话开始在脑海里回响,震得他耳膜生疼。
  “你这样,我师父很辛苦。”
  “若即若离,一时给他希望,一时拒他于千里之外,让他离不开你,又不敢奢求太多。”
  这样吊着人家是在干什么呢?姚枂岚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景眳朔感到身后的呼吸平缓了下来,想他已经睡着了,便跟着闭上了眼睛。一只手忽然扣住了他的下巴,接着,他整个人被按平在了床上。
  姚枂岚覆了上来,吻住他的唇。景眳朔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姚枂岚不谙此道,细吮慢舔全凭本能,又好像怕伤了这个人似的,一举一动极尽温柔。他那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宛若小心翼翼的讨好,半眯起眼眸中尽是迷离,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
  鼻翼间唯余清冷柔和的草药香,景眳朔几乎看得痴了。
  唇分时,姚枂岚的眼角染上了一点诱人的殷红。
  “轮回天定,我不敢许你以三生三世;大仇未报,我暂且不能许你以一心一意。”他握着景眳朔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心口上,“但是此生余下的时光里,我都会把你放在心尖上。”
  “对不起,我让你等了太久了。”姚枂岚道,“我不需要你承诺什么,但是,在你心意未变之前,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景眳朔已经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好了,他愣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挤出一个字:“梦?”
  “。。。。。。”姚枂岚躺了回去,背对他,“嗯,是在做梦。”
  “等等,等等,”景眳朔醒悟过来,拉住他,语气带上迟疑,“对不起,我最近做的梦都太真实了,所以有时候会分不清楚。姚姚,你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突然……?”
  他一手撑在姚枂岚脑边,一手按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俯身半跪在姚枂岚身上。
  姚枂岚心疼了起来,语气自然也变得轻柔:“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要我怎么说?不过呢,我能理解,你不相信我,也是因为我——”
  “我相信。”景眳朔坚定道,“我相信的,你说的我都相信。”
  末了,他又觉得这样不够,附在姚枂岚耳边道:“我愿意留在你身边,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姚枂岚的耳朵很敏感,景眳朔的呼吸拂到耳廓上,整只耳朵都烧了起来。姚枂岚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突然觉得有些羞涩,尴尬道:“很好,相信就好,睡吧。”
  “睡?”景眳朔忍不住调笑起来,“方才是谁没羞没臊地说了一大段情话的,怎么,我就说了一句你就受不了了?”
  景眳朔伸舌舔了舔姚枂岚的耳廓:“我怎么记得,有人不久之前还问我想不想要他呢?”
  这下子,不仅是耳朵,姚枂岚整张脸都泛起了红色。景眳朔本是调戏两句,看他这样,就真的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张开嘴,牙齿在姚枂岚的耳垂上轻轻磨咬:“姚姚,我想要你。你现在还愿意给吗?”


  ☆、第46章 剑式

      景眳朔等了太久,姚枂岚又对他宽容至极,两人这么一闹,竟是闹到了天色微亮才消停。
  姚枂岚累得紧,靠在景眳朔怀里就闭上了眼,是难得的安宁和熟睡。景眳朔看着他的睡颜,迟迟不敢阖上双眸,生怕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姚枂岚醒来时,天已大亮,该是到了正午。景眳朔还保持着他睡去时的姿势,把他护在了怀里,瑞凤眼柔如水:“午安。”
  姚枂岚后退了一些,让他把手移开,调侃道:“手麻了没?”
  “麻了。”景眳朔道,露出一个十分灿烂地笑了笑,“但是我心甘情愿。”
  “。。。。。。”姚枂岚嘟囔道,“真是闪瞎了我的狗眼。”
  景眳朔掀开被子,下床穿好外衫:“你再多躺会儿,我去叫人准备午膳。”
  “一起吧。”姚枂岚跟着从床上起来,“我已经休息好了。”
  景君奚已经坐在楼下不知多久了,一笔一画地抄写着景眳朔给的兵书。景眳朔和姚枂岚在他的两旁坐下。
  景君奚胡闹起来大大咧咧,但是用起心来却是专注至极,直到景眳朔唤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放下笔。
  “师父。”景君奚从未疏于请安,“姚公子。”
  景眳朔对他笑了笑,找人收了他的纸笔,点了几个小菜,又趁姚枂岚没注意,多吩咐了两句。
  景君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着,左右徘徊。
  “景君奚,”姚枂岚用手捏住他的脑袋,“你看什么呢?”
  景君奚给景眳朔倒了一杯茶,又给姚枂岚倒了一杯,举起杯子,清了清嗓子。
  他先向景眳朔郑重道:“恭喜师父得偿所愿。”
  然后又转向姚枂岚:“姚公子,以后我就叫你师娘了。”
  “景君奚,”姚枂岚的手还放在他的头顶上,猛一用力,“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在我面前不要太放肆了,还想不想活了?”
  “唉,唉,唉,”景君奚急道,“师娘,恼羞成怒可就没意思了。”
  姚枂岚感觉自己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了。
  景君奚怕他没个轻重把自己给捏死,赶紧道歉:“姚公子,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叫你师娘了,你行行好,把手放下去行不?”
  姚枂岚诡异地一笑,放下手。景君奚讨好地赔笑,姚枂岚却把笑容收了去:“下不为例。”
  景眳朔在一旁看着他们俩,嘴角上扬,却始终不置一言。
  菜端了上来,姚枂岚只瞧了一眼,便明白了景眳朔的用意。三样素菜,三样荤菜,这本是极好的搭配,但显然只有一盘荤菜是给他准备的。那肉经过了水煮,基本看不出油腻来,看上去寡淡无味。
  “我说王爷,”姚枂岚道,“在我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之后,你又让我吃回这些,一来我吃不下,二来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些吗?”
  “我没让你只吃这样菜,”景眳朔夹了一块肉放进口中,“你现在每餐吃一点,慢慢地习惯了,就不要再吃那些油腻的食物了。我陪你一起吃,嗯?”
  他特意叮嘱店家最后一遍改用盐水理疗,所以这肉透着淡淡的咸味,到了他口里,也还能勉强下咽。
  他之前就想说了,姚枂岚二十多年不碰油腻的食物,现在却是来者不拒,一两次还好说,多了伤身。他一直没说,是因为没立场说,现下二人关系非比寻常,也就顾忌什么了。
  “我的菜,你吃什么吃?”姚枂岚叹了口气,把那盘白肉放到自己手边,不给景眳朔夹到,“让瑾渊王吃这些,皇上知道了会把我给宰了的。”
  “。。。。。。”景君奚无话可说,不过一夜未见,两人怎么连吃个饭也要暧昧一番?
  知道景眳朔心疼,姚枂岚把整盘白肉吃光了也没动其他的荤菜。
  今日依旧是雨天,但景眳朔的心里却没有了阴霾。同样的阴雨天,同样的街景,一切却翻了新。事物都有了新的颜色,连那绵绵细雨也像带了些甜味似的。
  三人各打了一把油纸伞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积水打湿了景君奚的裤脚,姚枂岚便俯身帮他把裤脚卷了起来。
  真的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说起来,”姚枂岚看向路边的小摊,月饼已经出现在了市面上,“就快要到中秋节了呢。”
  “中秋?”景君奚乐得蹦了起来,“又有月饼吃咯!”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情绪低落了下去,“上一次过中秋,还是和家人一起过的。”
  “也对。”姚枂岚撑着下巴想了想,“去年的中秋我们好像没过,那今年多少庆祝一下吧。”
  “已经一年多了啊。”景眳朔突然道,“君奚,上次教你的剑法十式你可是全部掌握了?”
  景君奚回过头,道:“是,已经全部掌握了。”
  “那好,”景眳朔指了指前方的剑铺,“你去挑一把你喜欢的剑,今晚练给我看。如果我看过觉得可以了,就教你一套完整的剑法,如何?”
  “好!”景君奚高兴地拍手,转眼便要冲进剑铺,景眳朔却抓着他的后襟,把他拉了回来。
  景眳朔抽出无痕放到他手上:“选剑之前,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剑士佩剑,剑在人在,剑断人亡。我这把无痕,自十岁起跟随我至今,南征北战,只有两次离身。”
  姚枂岚把伞放低了些,掩去自己的表情。
  这两次,一次,是借无痕给他用于防身;另一次,则是被他伤透了心,仓促出门。
  全都是因为他。
  景君奚拔开无痕剑,没想到放在手里如此厚重,雪白的剑身却这般轻盈。
  “潮湿的天气里,钢铁易锈。为了使刀剑更为耐久,郦满人发展出了独特的锻造绝活,所以在奈雲,郦满不仅被称为‘雨之都’,也是‘刀剑之都’。”景眳朔道,“你今年刚好也是十岁,我便送你一把好剑作为礼物吧。”
  “谢师父!”景君奚把剑还给了景眳朔,跑进了剑铺里。
  姚枂岚调侃道:“八岁舞剑,十岁自创剑法,王爷真真是少年英雄。”
  景眳朔笑了笑,捏了捏他鼻子:“比不上姚公子事无巨细,样样皆知啊。”
  姚枂岚摇摇头,跟着他进了剑铺。
  明明是卖杀戮之器的店铺,却装修得格外典雅别致。以竹为墙不说,角落里还摆了一只香炉,袅袅地飘着白色的烟雾。
  姚枂岚嗅了嗅:“安神香。”
  “这位公子好灵敏。”一位老者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正是安神香。刀客剑士,更应当气定神闲。刀与剑,绝不仅仅是为了杀戮而生。”
  “老先生。”姚枂岚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这老者,虽两鬓斑白,却一点没有给人衰老的感觉,浑身上下气定神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师父。”景眳朔直接放下剑,跪了下来,“您怎么在这?”
  “啊?”姚枂岚和景君奚不约而同回过头来,看向那位老者。
  “唉,何必如此多礼?”老者捋了捋过长的胡须,“朔儿,起来吧。”
  “是。”景眳朔站了起来。
  “这两位是?”老者打开茶杯的盖子,喝了一口茶,拿着杯盖的手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那小孩是我收的便宜徒弟,”景眳朔迟疑了会儿,道,“是朝和皇族的末裔。”
  “无妨。”老者招招手让景君奚过来,“叫什么名字?”
  “旧名季鹏程,”景眳朔道,“现在叫景君奚。”
  “好。”老者又看向姚枂岚,“这位是?”
  “这是……”景眳朔支支吾吾了半天,竟也没答上来。
  这是带丑媳妇回门吗?姚枂岚觉得好笑,自我介绍道:“老先生,在下是厉王北千翎的幕仲姚枂岚。”
  景眳朔张口还想说什么,姚枂岚却拽住他的衣角,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姚枂岚?”老者手一抖,茶泼了些许出来,“姚家的幸存者?”
  姚枂岚的耳朵动了动,仍是尊敬地答:“是。”
  “我知道了。”老者放下茶杯,“老朽姓白,名泽滃,曾在碧梓轩讲过一段时间的学,现在如你们所见经营着这间小小的剑铺。”
  “对了,朔儿,”白泽滃道,“你来这做什么?我给你的无痕可是断了?”
  “没有。”景眳朔拔出无痕给白老先生看,“我是想给君奚挑一把剑。”
  “无痕啊,”白泽滃长满皱纹的手抚上雪白的剑身,“这么多年,你依旧美丽如初。”
  白泽滃将剑收回剑鞘,还给景眳朔,走到景君奚面前细细端详了阵:“这孩子学剑,学了多少了?”
  景眳朔道:“除了在朝和时学的基本功外,我还教了他剑法十式。”
  白泽滃捧起景君奚的手,转了转,又捏了捏手臂:“是个好苗子,但用你的方法,未必教得会。”
  “那剑法十式,毕竟是你自己悟出来的东西,”白泽滃道,“给这孩子生搬硬套,没什么用处。”
  “孩子,”他摸了摸景君奚的头,“要不要看看我的剑啊?”
  景君奚怔怔地点了点头。
  白泽滃微微一笑,慢悠悠地拔剑出鞘。不过是一把已经有点锈了的古剑,完全比不上无痕惊艳。
  他指了指香炉,让景君奚注意观察烟雾的变化,然后退到了门边,用剑极快地在原地一划。
  一道剑风生生将烟雾劈成了两半,虚无的烟雾竟然像实物一般有了一道整齐的剑痕。
  景君奚瞠目结舌地回头看白泽滃。后者幽幽地解释道:“剑法有两种,一是你师父那种,以刚铸剑;二是我这种,以柔铸剑。刚剑锋利,剑刃所及之处,无所不靡;柔剑仁智,以剑气克敌。小家伙,你要学哪一种?”
  景君奚坚定道:“我两种都要学。”
  “唉,你这孩子野心还挺大。”白泽滃笑道,“两种皆学可不是练剑的正统之道。”
  “不是正统,并不意味着不可行。瑾渊王屠我全家,但我依旧师从于他,可谓正统乎?奈雲灭我故国,但我在奈雲苟延残喘,可谓正统乎?存在即合理,两种剑法,必有其相通之处。”景君奚在他面前跪下,“刚柔并济,战无不胜。师祖,我想变强,然后才能站在更高的地方看清脚下的路。教教我吧,师祖。”
  白泽滃放声大笑两声:“好,好,好,朔儿,这小子可比你当年更狂妄啊。”
  “你们打算在郦满停留多少天?”
  景眳朔作了个揖,答:“多不过三个月。”
  白泽滃扶起景君奚:“那我便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带你入门,通不通全凭你自己,之后的精进也全凭你自己。你可愿意?”
  “愿意!”景君奚高声喊道,“谢谢师祖!”
  

  ☆、第47章 白泽

      一道巨大的闪电划破天空,夜色被点亮。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
  景眳朔从床上弹起来,把手放在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出于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某种原因,他总是在下着暴雨的天气里做梦。无比真实的梦。有些是噩梦,有些是美梦,有些只出现过一次,有些出现过很多次。
  景眳朔把头发抚至脑后,穿好靴子下了床,走到姚枂岚的房间前。
  他又没有栓上门,是为了等他吗?
  景眳朔推开门。姚枂岚果然没睡,坐在窗棂上,看着被闪电照亮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姚姚,”景眳朔轻声道,“回来,别被飘雨打湿了。”
  姚枂岚回过头,嘴角温柔地上扬:“怎么,又做噩梦了?”
  “是啊。”景眳朔撇了撇嘴,“你男人没用,只能来求你陪咯。”
  姚枂岚翻身从窗户上下来,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又撒娇,这里可是你师父家。”
  “是真的睡不着。”景眳朔搂住他的腰,“最近老做奇怪的梦。”
  姚枂岚想了想,推开他,解下了外衫和中衣:“一起睡吧。”
  虽说是想找姚枂岚陪,但景眳朔还是睡在了外侧,抱着姚枂岚。他把头埋在姚枂岚的颈项之间,鼻子里全是令人安心的草药香:“真好。”
  “什么?”姚枂岚也抱着他,并非听不清,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发这样的感慨。
  “这样真好。”景眳朔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梦一样。”
  “。。。。。。”姚枂岚沉默了会儿,问道,“和我说说你的梦吧?”
  “嗯。”景眳朔道,“那些梦非常的真实,就像真的发生过一般。我梦到,我爹娘被人杀害,娘亲让我喝下了药;还梦到小时候与你见过一面,还有你的爹娘,姚……姚青云和夜珊姨;还有第一次见到皇上、皇后……好多好多。”
  “姚姚,”景眳朔的手微微用力,“你告诉我,我爹娘到底是不是被杀的?”
  “眳朔,”姚枂岚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别想这么多。它们只是梦而已。睡吧。”
  其实他可以进一步逼问下去,或许再多问一句,姚枂岚可能就会告诉他真相。但他没有,唯独这个人,他不忍心看他纠结痛苦。
  “你总是这样。”景眳朔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告诉我。”
  姚枂岚秀气的眉毛揪在了一起,无声地动了动嘴唇:“抱歉。”
  待到景眳朔完全熟睡,姚枂岚悄悄地从他的怀抱中撤了出来,给他盖好被子,又点燃了桌上了香炉,才转身出门。
  白老先生的房间就在游廊的尽头,姚枂岚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很快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等你很久了。进来。”
  姚枂岚进了门,没有坐下,而是伏在地上磕了一个长头:“白爷爷。”
  “上一次见你,你还是一个七岁的小孩。”白泽滃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倒是认不出你啦。”
  “白爷爷,感谢您替我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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