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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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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就滚。”姚枂岚坐上马车。马车绝尘而去,姚枂岚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阿景,眳朔,小王爷,我们下次再见啦!”
  “真是,”景眳朔恼怒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个弧度,“为什么要换那么多种方式叫我啊。”
  “枂岚,很喜欢景家的小王爷?”姚青云手持一卷书,道。
  姚枂岚正在补落了许多天的功课,一边誊抄着《本草经》,一边道:“是个很有趣的人呐。表面上对谁都很严厉,但出乎意料是个很温暖的人。”
  “这样啊。”姚青云摸了摸姚枂岚的头,“那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要多护着他。”
  姚枂岚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什么时候轮到我护着他了?
  马车一连走了数日,终于到了玖歌城内。
  姚枂岚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唉,终于要到家了。黛月该是想死我们了吧?”
  姚青云笑了笑,掀开马车的帘子,然后脸色倏地变白。夜珊看了一眼马车外的情况,立刻用手捂住了姚枂岚的双眼。
  “什么?娘?”姚枂岚抓住夜珊的手,想看外边的情况。
  “夜珊,你马上带枂岚回皇城,去找你的姐姐。瑾渊王那边怕是也遭遇了险境。”姚青云下了马车,“我去看看能救下几人。”
  没有任何的犹豫,夜珊点头道:“好。夫君,保重。”
  姚青云放下车帘,让车夫倒转了马头,沿路返回。
  “黛月……”方才从夜珊的指缝间,姚枂岚窥到了姚家大宅。他时常玩耍的草地上,满是家丁的尸体,白墙内透出了沉沉死气,恐怕活口已所剩不多。他的爷爷,姚家的上任家主,不知道被谁,用长钉钉在了墙上。长钉直穿胸口烙印,屈辱至极。
  夜珊撩开帘子的一角,直到马车驶出了玖歌,才稍稍放了点心,转过身来对着姚枂岚。姚枂岚被那景象打击到了,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姚枂岚,”夜珊高声道,“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给我记在心里。”
  姚枂岚难得的冷静,跪在夜珊面前道:“是。”
  夜珊道:“其一,我姚家惨遭灭门,此仇不得不报,而且,得由你亲手来报。皇上身边现有两位皇贵妃,一位是我的姐姐,另一位就是灭我满门的凶手。你父亲救她于水火中,她竟恩将仇报。你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不得好死。”
  “其二,我姚家虽灭,姚氏的医术不得失传。医者仁心,济世救人。你父亲虽未能将所有医术传授于你,但姚家的精魂,早已种进了你的心里。今后,你一定要潜心学医,无论如何都要将姚家的医术传承下去。”
  “其三,你妹妹黛月现在生死未卜,姚家大宅中还有祖传的古籍孤本千卷。待到风头过去,你一定要回到姚家,找你妹妹。那些珍本,若你无法全部带走,就尽数毁去,不得使其落入歹人之手。”
  姚枂岚颤抖着问:“娘,爹呢,您呢?”
  夜珊闭起眼,不回答他,径自道:“其四,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的姐姐一起生活吧。”
  “娘,可是我!”姚枂岚哭不出来,只能大喊。
  夜珊打断他:“可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娘。”姚枂岚拼命地在地上磕头,“娘,我——”
  夜珊取下头上的发簪,放到姚枂岚的手中:“这是娘现在能给你的唯一一样东西了。你拿着它,以后用它为你的心上人盘发。娘在天上看着,也就能知道你选择的人是谁了。”
  姚枂岚把发簪捧在手中:“不,娘,带我一起——”
  夜珊忽地出手,狠心拍了姚枂岚后脑一掌。姚枂岚晕了过去,夜珊把他抱在了怀里。
  夜珊俯身在姚枂岚的额头上、脸颊上亲了一口,泪珠落到他熟睡的脸上:“对不起,岚儿。我总是对你过于严厉,是因为希望你能继承姚家的大业。你要记住,不论你以后变成什么样,被仇恨吞噬了也好,完不成复仇也好,娘都会一直深爱着你。”
  “夜珊姨,额娘不在。”知道夜珊来了,北千翎亲自上来迎接,他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满脸老成的微笑,“这就是我未曾谋面的表弟吗?”
  “千翎,夜珊姨拜托你一件事。”对于这位小皇子,夜珊一直心有忌惮。明明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心,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但她实在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请讲。”北千翎晃着折扇,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在所不辞。”
  “好。”夜珊把姚枂岚交给北千翎。北千翎到底不够成熟,竟是手忙脚乱地自行接下了姚枂岚,“你的表弟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护得他周全。”
  “可以。”北千翎很快恢复了镇定,“只是为什么?”
  “理由你等你表弟醒来再问他吧。”夜珊跪在地上对着北千翎磕了三个头,“此等恩德,来生再报。”
  向来刚烈的小姨竟对自己磕了三个头,北千翎一时吃惊不已。待到他反应过来时,夜珊已经起身离去了。
  姚枂岚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了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娘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大了自己些许的男孩。
  “初次见面,我是你的表兄,北千翎。”北千翎打开折扇,“你娘,我姨把你交给了我,然后不知道去哪了。”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姚枂岚许久不答话,然后把手臂放到唇前,狠狠地咬了下去。
  “唉,你别自残啊。”北千翎扔下折扇,上前扳开姚枂岚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姚枂岚的双眸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北千翎叹了口气:“听说夜珊姨与瑾渊王府的静阳公主关系很好,那么那家的孩子你认识吗?好像和你年纪相仿吧?要去找他吗?和认识的人说说话应该挺好吧。”
  姚枂岚咬咬牙,声音嘶哑:“不要。”
  他的心里还有些对自己的怨念,若不是因为自己和景眳朔玩得太开心,害得父母在瑾渊王府多待了几日,姚家又怎会惨遭灭门?
  “谢天谢地你总算和我说话了。”北千翎道,“不过这样也好,那家的孩子,好像是失忆了呢。”
  姚枂岚看向北千翎:“失忆?”
  北千翎道:“是啊,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失忆了。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说来也是可怜,除了他,整个瑾渊王府竟然没一个活下来的。说不定失忆也是件好事吧……”
  后来他说了什么,姚枂岚已经听不见了。从那时起,贪玩浪荡的姚枂岚死去了,有的只是一个载满仇恨的空壳。
  放心吧,小王爷,这些仇恨由我一个人来背负就够了。我会帮你一起报仇的。
  十年后。
  “啊啊,听说没,今天瑾渊王就会回到静阳城呢。”
  “十六岁就取得大捷啊,真是厉害。”
  “听说人也长得很好看呢。”
  “好像是叫……景眳朔来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白衣人停下了脚步,压低了帷帽。
  “嘘,怎么能直言王爷的名讳?”
  “啊,来了来了。”
  姚枂岚抬起头,正好看到那个骑在汗血宝马上不可一世的身影。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终,欢迎提出意见和建议!

    【卷二 害风流】
  ☆、第23章 分道

      “阿景,眳朔,王爷。”一声呼唤把景眳朔拉回了现实,“起床了。”
  景眳朔揉了揉惺忪了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早安。”姚枂岚对他笑了笑。
  一行三人结束了对青甸的巡查,已是到了夏初。知了啼叫着,窗外荷花开得正好。
  “早安。”景眳朔理了理睡乱的长发,“你怎么进来的?”
  “啊,这个啊。”姚枂岚道,“爬窗进来的。王爷您的睡相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难怪把门锁得那么好。”
  他指了指根本没闩上的门。
  他这么胡闹,景眳朔却没有想要责备的意思。
  “姚姚,”他穿上外衫,“你……是不是说过,我们小时候见过?”
  姚枂岚想了想,道:“没有啊。”
  景眳朔眯起了眼睛,目光中充满审视:“没有?”
  姚枂岚不为所动:“没有。”
  “是吗。”景眳朔伸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最近做的梦越来越真实了。从茶杯的花纹,到衣裳的图样,到梦中人的一颦一笑,都细致得如同真正发生过的一般。
  梦中的姚枂岚比现在要开朗活泼得多,而且有一种不染世俗的无瑕。但这一大一小两个姚枂岚之间,有些东西,惊人的相似,叫人不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而且,那枚烙印。若是因为儿时的约定,那么他会把家族的秘密告诉处于敌对方的自己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怎么了?”姚枂岚有些担忧地问,“王爷啊王爷,可别我刚好你又倒下了啊。”
  景眳朔按了按太阳穴:“不会。你先下去找君奚。我马上来。”
  景君奚正被景眳朔压着抄姚枂岚给的《本草经》,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令姚枂岚咋舌。
  意外的是个很能定下心来的孩子呢。
  当年的自己,平时总是毛毛跳跳,也只有抄起书来的时候,才能体现出一点姚家人的气派来。
  “姚公子,”景君奚停下笔,“我有一事不明白。”
  姚枂岚笑道:“请讲。”
  景君奚道:“医者当以拯救生命为职,可取这些植物以治人,其实也就是夺了它们的性命。对于植物来说,是不是太过不公平了。”
  姚枂岚从未想到过这一层,先是愣了愣,然后拍了拍景君奚的脑袋:“你这孩子,以后必有大成就。”
  他站起来,负手而立,道:“其实不只医者,任何人都是如此。人为了维持生命,须得每日用膳,可那些食材原料又是从何而来?它们原先不也是鲜活的生命吗?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人可取食家畜家禽,也有猛兽可食人肉;人可取食花草枝叶,归去之后,也得化为尘土滋养花草枝叶。取之有道,用之有度,那这世间万物便是生生不息的循环,何来不公平之说?”
  景君奚沉默良久,道:“知道了。谢谢公子。”
  姚枂岚知他尚不能完全接受这一观点,又道:“除此之外,还得明了一件事。小的牺牲成就大道。若不会舍弃,便无法实现自己的目的。你说对吗,王爷?”
  景眳朔已经站在景君奚身后好一会儿了,姚枂岚这么一说,景君奚才反应过来,忙回头问好:“师父,早安。”
  景眳朔对他点点头:“早安,君奚。”
  方才姚枂岚提出的观点,正是两人最大的分歧所在。最后画蛇添足地问景眳朔一句,除了挑衅别无他意。本以为景眳朔会炸毛,或是至少冷哼一声,谁知他竟一本正经地道:“你说得很对。”
  姚枂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或许是因为怜悯,自烧掉了姚家大宅的那晚以来,景眳朔对他就是极尽温柔和包容,有时甚至好到了令姚枂岚无所适从的地步。
  虽然厌恶在别人面前示弱,但景眳朔的“怜悯”却给他很舒服的感觉。
  店里的伙计从马厩里牵出了绝尘,景眳朔把景君奚的书和笔墨收入包袱中,道:“我们今天就会到华涂城。”
  姚枂岚把景君奚抱上马,自己也坐了上去:“华涂啊,说起来我和华涂还挺有缘的。”
  景眳朔拉紧了缰绳,难得地揶揄道:“那是当然。少年军师姚枂岚,年仅十六七岁就凭一纸书信夺回了久攻未下的华涂城。能不有缘吗?”
  “嘿嘿,”姚枂岚的脸皮堪比铜墙铁壁,哪里会害羞,“王爷过奖过奖。”
  景君奚很感兴趣:“真的吗,姚公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也没什么。”姚枂岚果然又是瞬间变脸,“当时华涂城里有一家势力特别大,家主自命为华涂城主,想要自己掌权,独立华涂。所以华涂就关闭了城门,自行切断了与皇城静阳的联系。也不知那幕后坐着的军师是谁,竟能每每切中要点。面对华涂这一小小的城池,王军屡战屡败。”
  “华涂城内土壤肥沃,城民完全能够自给自足。这么打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夺回华涂。但是啊,”姚枂岚贼兮兮地一笑,“无论是华涂还是静阳,两方势力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华涂城里的水,全部都发自安梁城外的山群。”姚枂岚摊开手,“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竟然还撑了两个多月,我原以为一个月就能拿下呢。”
  “厉害。”景君奚满脸崇拜。
  姚枂岚没羞没臊地道:“不要崇拜我,我只是个传说。”
  景眳朔忍无可忍,道:“闭嘴,华涂城到了。”
  进了城,姚枂岚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城中的人不断向他们投来了极不和善的目光。
  姚枂岚轻声道:“眳朔。”
  “我知道。”景眳朔腾出一只手放到了无痕上,“你靠紧一些。”
  这后一句话,纯粹是他下意识说出的应景的话,谁料姚枂岚真的靠紧了许多。
  “你——”景眳朔脸涨得通红,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仍忍不住回头看他。
  姚枂岚一手环着景眳朔的腰,一手竖起了食指,先是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景君奚,意思是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景君奚。
  明明脸色与表情都无比正经,景眳朔就是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看出了狡黠之色,就好像是故意这么做来调戏他一般。
  那臂膀绝不算有力,却让人心生更多的依恋之情。隔着不薄不厚的春衫,两人的肌肤仿佛就这么碰到了一起一般。
  天,这是要我死吗?心脏不受控制地打起了鼓,景眳朔自暴自弃地转过头。
  “姚枂岚!”人群中爆出一阵叫声,分不清是欢呼还是来寻仇的。
  姚枂岚奇道:“咦,竟是来找我的?”
  景眳朔拽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用力,绝尘的速度立即加快了起来。
  绝尘乃是景眳朔千挑万选选出的汗血宝马,但纵是如此,在摆满了小摊的城里,它根本没什么优势。
  “到巷子里去。”姚枂岚伸手一指。
  这巷子不深,是一条死路,恰巧容得下绝尘。进了巷中,姚枂岚和景眳朔下了马,并排站着。
  “这可麻烦了。”姚枂岚来回踱步,“我大意了。是因为那日在玖歌露脸了吗,没想到画像竟然这么快就传到这边了。那么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是感激我从那城主手中解放了他们,还是怪我打破了他们自立一国的企图、害他们至亲渴死呢?王爷,你怎么看?”
  景眳朔全然不在状态,面色通红,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你没事吧?”姚枂岚连忙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他的脖子上探他的脉搏。
  冰凉的指尖碰到温热的颈脖,景眳朔吓了一跳,挥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如此明显地拒绝,姚枂岚也有些吃惊:“你的脉搏不正常啊,没事吧?”
  虽然很快,但却不是他所见过的任何一种节奏。在姚枂岚听来,这跳动的节奏竟像旋律一般。
  “没事。”沉默了片刻,景眳朔总算恢复了冷静,脉搏也跟着慢了下来,“抱歉,昨夜睡得不是很好。”
  景君奚坐在马上,看着两人的互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怎么看?”姚枂岚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背过身去,看向巷外。那些人似乎还在找他。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目标是你,就好办多了。”景眳朔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说的也是。”姚枂岚低头,想从包袱中拿出帷帽。然而——
  姚枂岚带着歉意笑笑:“其实呢,装着帷帽的包袱在刚才那场骚动中……”景眳朔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姚枂岚难得地舌头打结,“丢,丢了。”
  “丢了?”景眳朔阴测测一笑,“好啊,那就只剩下一种方法了。”
  “什么办法?”姚枂岚左手拇指与食指绕成环,抵着下巴,右手搭在左手手肘上。景眳朔也不回答,等他自己想。
  “不会吧?”姚枂岚的脸色一青一白,“我当诱饵?”
  景眳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你的弓也丢了?”
  姚枂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答道:“嗯。”
  “会用剑吗?”
  姚枂岚更是一头雾水了:“会一点。但是不精。”
  景眳朔叹了一口气,把无痕从腰带里抽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到姚枂岚手心:“拿好。用它保护好自己。这一次我们分头行动,两个月后,东城门见。”
  无痕是景眳朔专用佩剑,从不离手。对于剑士来说,剑在人在,剑断人亡。这无痕到了姚枂岚手里,简直重如千斤。
  “你呢?”
  景眳朔答道:“我还有另外一把剑。”
  “那你把另一把给我吧。”姚枂岚把无痕递了出去。
  “怎么,你是看不起这把无痕?”景眳朔勾起一边嘴角,瑞凤眼中放出狠光,威胁意味十足。
  什么看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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