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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有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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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祁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干嘛不直接跑了算了!反正出了城他们也找不到自己。还有,这几位是来请大夫的吧,抓他算什么啊?
“放开他,我跟你们去一趟。”
不急不缓的声音从医馆的门口传出来。
南祁和为难他的一干家丁都往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挺穷啊……
这是南祁的第一反应。
判断依据一:该人穿的衣料是棉布的。
古人可不讲究什么棉布透气亲肤,虽然下面还有麻布担着,可是麻布料太容易坏了,反而不实惠,再加上现在大冷天的,也没人会去找凉快。所以棉布衣服就是平民大众的最爱了。
判断依据二:他的穿的衣服是青色的。
别以为青色是什么高端大气脱俗的颜色,脸张的不好看,很容易有饥民的效果。当然那种要显得自己朴素在绸布上染青色的不算。布料本身是白的,不耐脏,而且很容易变黄;红色紫色又太艳,颜色很难正,还容易掉色。所以蓝色,青色是最容易上色,也是最实惠的颜色。水洗牛仔布是什么样儿的?这个布料其实也是一个道理。
判断依据三:他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在这个世界,除了南祁用来判别哥儿和男人的耳饰,腰带上多多少少会挂点东西的。小到荷包,大到玉佩,爱美人士还会挂一圈珍珠网什么的。最不济的也有情人送的,绣的不怎么好看的荷包。由此看来,此人是个男的,还是个光棍儿。
鉴定完毕,南祁确认这又是个宁死不屈的傻缺,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脸上。
……
以上可以完全的代表南祁的心情。
上面说过了,青色不是个很能衬人的颜色,但是这个人穿着并不难看,甚至还算得上好看。
他的长相并不好形容。不是说长得不好,而是你看他第一眼,脑子里不会出现任何的,“好”或者“不好”的形容词,唯一可以规整出来的感想就是——君子。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南祁一直以为是以前文人装13的自夸,没想到真的有人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
“林大夫,你终于出来了。”先前被大夫落了面子的家丁头,说话间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南祁森森的觉得,这个不是大夫,而是他们家的私生少爷吧?
这等伦理惨剧他一普通人就不参与了,赶紧谢幕吧麻溜儿的。
“两位大哥,你们请到人了,不如把我放了吧?”
“大夫一直不肯答应,你一出来他就答应了,”左边的那个说道,“难不成你是他的相好?”
“……”南祁想问问你是本地人士吗?不能也跟他一样,只看耳洞吧?
万恶的耳洞!
“放他走。”林大夫往南祁这边说道。
“林大夫配合的跟我们去一趟,我们自然会放了他。走着,给林大夫和他的朋友带路。”家丁头皮笑肉不笑的,对其他人发号施令道。
还讲不讲理了!
南祁看着左右的人都是一脸的横肉,也懒得挣扎了——反正都没用。看看人家林大夫,脸黑的那么有型,紧抿着嘴的样子让路人甲都看的不忍了,他也应该学学。
他们被送到一间跟苏府差不多豪华的宅院——虽然苏府他只是绕到后院,不知道里面豪不豪华,但是也跑的他的腿累了。
这间院子可以说是将出云城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整个装饰的像是暴发户。光是大门,就是孔雀蓝的墙,孔雀绿的门廊,上面镶着金色的装饰物,不知道有没有财大气粗到用的是真金子。大概是想模仿孔雀羽毛的华丽,效果也果然是亮瞎狗眼啊。
“林大夫,他们要你看什么病啊?”
由于南祁良好配合的态度,进了大门他们就放开了他。这时南祁追上那位大夫,忍不住问道。
林大夫瞥了南祁一眼,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但是南祁觉得他应该是很不屑的。
“富贵病。”
果然大病!
南祁愕然……不过,这位林大夫要不要这么仇富?富贵病什么的不正是打捞一笔的好机会吗?也给你的医馆上上色什么的,虽然他觉得青砖瓦房挺好看的,但是要考虑一排花红柳绿的中间杂个这么低调的颜色,简直跟长了快痢疾似的。
不过这话在身后站了一排壮士的时候,是不能说的。
“我是听说了出云城的疫情才到这里来的。才到这里,发现这里的疫情并不严重,开始只是觉得奇怪,后来才发现,”林大夫冷冷的“哼”了一声,“这里的人竟然是把生病的,可能生病的人赶出城。不肯出去的就打个半死扔出去,方圆十里可都是山地悬崖!”
是有点过分。南祁觉得这事情的确很严重,但是他没看见,听故事似的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不过这跟这家人有什么关系。
“我在北城的诊治疫病,这家人突然找来,说他们夫人生了大病。本来医者治病救人是本分,但是事情也该分个轻重缓急,当时我手里还有几个重病的患者,一刻也不能耽搁,他们竟然强行把我带走。而且。。。。。。”林大夫太过气愤,脸都有点红了,“那个所谓大病,不过是咳喘的时疾。”
“我们夫人的身子,自然比北城那些贱民的高贵些。”走在前面的家丁头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突然不阴不阳的插了这句。
林大夫目光锐利的看向他,可惜那家丁头一点感觉也没有。
哎!南祁看的直摇头,林大夫难道不知道对这种人,“用眼神杀死你”是没用的吗?
“那你呢?你也是贱民了。”南祁声音说的很大,“哦,不对,你是你家夫人的一条狗。”
“你!”那人恶狠狠的看向南祁。
南祁手一摊,出云城的规则他也知道一点,最不济咱还是个自由人呢!
“你不该是你家夫人的狗吗?这份衷心都没有恐怕连狗都不如呢。你说是吧?林大夫?”
林大夫听到南祁毫不掩饰的话语,眉头不赞同的皱着,但是也没有反驳。反倒是南祁兴高采烈的看着那个家丁头头脸黑的说不出话。
“好利索的一张嘴,见了夫人也能这么伶俐才好。”过了半晌,那个家丁头终于说了一句。
走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算是到了目的地。南祁天生没有方向感,不走错路完全是靠记忆路边的标志物。可是这个宅院亭台楼阁的张得都差不多,南祁完全绕晕了。
南祁本来以为,他会见到个老富婆——就是肥肥胖胖万事不愁的那种。可是没想到,坐在堂中的那个人,打扮的虽然跟他的家差不多的品味,但是人张得竟然可以算的上清秀。
就是被花花绿绿的衣裳毁了。
“见到夫人还不行礼!”
南祁奇怪的看了看上面,那个“夫人”貌似也在等他,林大夫的腰杆挺得直直的,看来是不打算合作了。南祁倒是无所谓,那位“夫人”长得年轻,可是年纪大概跟他爹有一拼,拜拜也没什么。
于是他像是招财猫一样给上面作了个揖。
“没规矩,见到夫人应该跪下行礼。”
南祁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个家丁头真的跪着,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刚刚他样子还是宁折不弯的,真是让南祁另眼相看。
他回头看看林大夫,果然又是一张难看的脸色。不过气质温润就是好,从头到尾林大夫都没有说一句好话,偏偏还不让人觉得失礼。
“为什么要跪?我又不是奴才。”南祁不屑的说了一句,拍拍自己的膝盖,“我这腿,跪舔跪地跪父母,哪里轮得到你们?”
他倒不是看不起出云城的“奴隶阶级”,就算是革命也要有反抗精神才对,那个家丁头看来是从心里把自己当成奴才了。
不过这句拽爆了的台词,当年他看电视剧就很想说说,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
“算了,免了,你也起来。”花枝招展的“夫人”好像很好说话,“大夫啊,来帮老身号号脉。”
老……老身。南祁惊异的看着上面那个长的还像是二十几的帅哥。
“夫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林大夫也不上去,只是冷冰冰的说。
“我们夫人每天不思茶饭,夜不能寝,身体虚弱多喘。我看你这个大夫当得也是浪得虚名。”已经站起来的家丁头找到机会了,一阵得意洋洋的指责。
林大夫也没有回话,只是转过头不理他。
整个气氛登时变得无比的尴尬。就连上面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夫人”都皱起眉毛了。
南祁跨前一步,说道:“夫人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时疾。我有办法治。”
“你是大夫吗?胡说什么。”家丁头又将炮火对向南祁。
“我不是大夫你抓我来干什么?”南祁反喷回去。
“哦?你说说看。”
南祁心里有点佩服上面那位了,该是多好的脾气才能纵容出这样的下人啊。
“在下有一味祖传药丸,只要……夫人早中晚饭前服用,在配合在下的治疗,定能药到病除。”
“真的?”上位的人语气里多了几份兴味,“药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夫人,这个药要现配才新鲜。”
“是吗?黄寿,带他去药房。”
“是。”意外的,家丁头没有提出异议。
南祁笑眯眯的看向黄寿,也就是家丁头:“带路吧?对了林大夫也一起走吧。”
林大夫从刚才南祁开口说话就一脸疑义的看着他,不过想必他巴不得早点离开,没有说什么就跟着南祁走了。
直到到了药房才问南祁道:”你到底有什么祖传药丸?〃南祁熟稳的在药房里挑贵的药材,听到林大夫的问话头也不回的说:”大力山植丸。〃
第30章 被宰肥羊在耍我吗
南祁在药房里挑挑拣拣的,心里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就不可克制的要咋咋呼呼一番。
这个府邸里存的药品足够开好几家药房了,偏偏许许多多的的好药材就被随随便便的放着,药效都不知道流失了多少,看的南祁心疼极了。
看药材,这事情内行干着挺有趣的,可是外行人看着无聊。比如那个死盯着他们的家丁头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南祁算计了下这里药材的存储量以及大概的价值,心里没救了的又开始仇富。他转身,试图把林大夫也拉下水,说道:“喂,大夫,你的医馆里缺什么不?要不也顺便挑点想要的东西呗?”
林大夫一脸僵硬,站在后面,不理会南祁。
南祁见他没有喝止自己,就觉得有戏,反正这个大夫恐怕恨死这家人了,自己又做不来坏事,那就肯定不会揭穿自己了。南祁顺手收了个看起来有上百年的老参,不大,但是一看就是野生的。这种好东西在21世界几乎绝种了。本来嘛,这些有钱人把一些救命的药材屯着放坏掉就是浪费,再说了,他们都是被强行“请”过来的,对方不出点血怎么行呢?
“你不是要做大力山楂丸吗?”林大夫皱着眉头走到南祁身边,看了南祁一会儿突然问道。
南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林大夫。
他难道都没有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大力丸”吗?还是这个还没有在古代流行起来?
“嗯……就用甘草,山楂捣烂,加蜂蜜成丸就行了。”南祁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个比较正经的答案。
“用量是怎么样的?”
“……随便。”
因为那句随便,林大夫认定了南祁是个江湖骗子。他的态度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从一而终的冷淡,不过对南祁来说,这位林大夫别突然良心爆发的揭穿自己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大夫以一副不合作但也不揭穿的态度,冷眼旁观南祁用及其粗鲁的方式“搓”出了药丸——不可忽视的是,那些药丸足足有四分之一个拳头大,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服用。就连南祁说出“早中晚饭前用清水服用”,“饭后百步走”,“黄昏时分绕花园两圈散步”之类的蠢话他也忍了。
魏府的夫人的确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气虚体弱的富贵病,在这种大户人家倒是常见。令他惊讶的是,南祁这么一番在他看来毫无技术含量的行为,竟然真的让那位夫人的气色变好了。
也许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山楂开胃,傻得冒泡的,比如绕圈子行为,消耗了多余的精力,晚上自然会睡得香。
不过南祁这么明目张胆的揩油行为,他怎么都看不惯。对了“揩油”这个词还是南祁告诉他的,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不过竟然让他觉得很生动。
又过了几天,南祁觉得时机到了。
“夫人的身体已经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南祁被抓到魏府的第一天晚上,银丹就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的房间。
“嘿,还好吗?”银丹坦然的好像把南祁推出来不是他。
南祁叹了口气,他知道就算跟银丹理论也是没有结果的,不过幸好没有出什么意外。
“苏衍之呢?”南祁问银丹,“他见到阿荇了吗?”
“哦?”银丹歪着头,像是思考了一下,“没有呢。”
“什么?”
“苏衍之……下去了。”银丹指了指地面。
“什么意思?”南祁看看地板,不太理解银丹说的话。
“嗯,”银丹走了两步,跳到了南祁的床上,“你知道出云城的北城外面是一片悬崖吧?”
“哪又怎样?”
“悬崖下面是北漠,住着一群蛮子。”
“你是说苏衍之到北漠去了?”南祁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苏衍之长得的确有几分粗犷,可是他那软糯的性格……他是想去找死吗?
“放心,”银丹再一次说到了南祁的心里,“一匹狼再怎么觉得自己是只羊,他都还是匹狼,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南祁没有办法想的跟银丹似的乐观,现在脸上的表情颇有点忧心忡忡。
银丹成功的转移了南祁的注意力,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不想告诉南祁的是,他没有告诉苏衍之阿荇的真实情况。不过他确定那家伙绝不认为阿荇死了,八成是没脸见人。况且去北漠是他自己的决定,他一定是有后路的。至于他和阿荇的未来会是怎么样的,银丹还真的挺期待的呢。
“怎么着,你今晚跟我走吗?”银丹说罢爬起来,动作夸张的巡视了南祁睡得房间,“住这么好的地方,让我一番好找呢。”
“我托你的福,我正在为这家的主人治病。”南祁没好气的说道。
“我真看不出这家主人有什么病。”银丹说的很嘲讽。
“是啊,这种‘无中生有’的病是最好赚的了。”南祁心里不无感慨。这可是从古至今的真理,不然保健品怎么卖的那么好呢?
“不过,”南祁话锋一转,也没有放过害他的银丹,“你要帮我打听一个人。”
“谁?凭什么?”银丹抱着手臂,笑眯眯的看着南祁。
南祁没有理会他。相处的这些日子,让他看出银丹的某些特质,比如喜欢恶作剧。银丹绝对是“损友”的上选,他不觉得最近过的很闲的银丹会拒绝他。
“楚少言,他叫楚少言。”南祁嘴唇绷紧了,平时总是讨喜的弯弯的嘴角也有点往下。他对楚少言的了解如此的匮乏,以至于除了那个名字,他没有别的可以说的。
“楚……”银丹意味深长的咬了这个字眼,脑袋里浮现出他见过的,南祁的那个孔雀绿的耳饰,他总觉得有点眼熟呢。
“还有,”南祁犹豫的补充了一句,“他身边应该有两个人,一个叫做风四。”
“足够了。”先前还有点犹疑,听到那个名字,银丹已经确定了南祁想找的是谁了。
“是吗?”魏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变回平静。他看了那个叫黄寿家丁头一眼,黄寿便送了一包银子上来。
荷包上面绣着的金金银银的花纹看起来简直太亲切了。
“多谢。”忽略一边林大夫不赞同的眼神,南祁毫无压力的接过来。本来打算分林大夫一点的,现在他决定独吞了。
“南大夫,”上面的魏夫人又开口了,本着为金主服务的职责,南祁认真的聆听教诲,“犬子的身子也不好,你也帮他看看吧。”
“哦?”南祁脑袋里浮现出一个身材“丰满”的少爷形象,“可以啊,他在哪儿?”
“他人不在出云城里。”
出去了?
“那少爷什么时候有空?”
“我也不太清楚,今年应该会回来了吧。”
今……今年?
搞什么飞机!
南祁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夫人,如果是这样,还请少爷回来以后,我再给他看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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