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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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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指拂过如云的发丝,把云墨的外套拿了下来。云墨吓了一跳,如临大敌的瞪着他。白森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笑着说:“睡吧,我回去了。”
  “哦,谢……谢谢。”云墨转过身去,掩饰着自己忽然变快的心跳。
  白森带上房门出去,觉得自己最近好像不太对劲。每次看到他紧张慌乱的眼神,就特别想欺负他,这是什么心理?烦躁的甩甩头,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恶劣。


第16章 放一把火
  接下来,就是那个盐商了。名叫王进宝,掌握着越州临海唯一的晒盐场。两人打探了几次,发现这个人颇为谨慎,所有生意往来、账目开支都是自己亲力亲为,从不假人手。
  白森便说:“这么费劲做什么?直接捉来,像上次那样逼他拿出来不就得了?”
  云墨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就算逼他交出账目,也只有做假的那一本。真的那本你去哪里找来?”
  白森挠挠头,“那……他自己总要拿出来记账吧。不如我们悄悄潜入他府里,偷窥一下,就知道他把账目藏在哪了。”
  云墨沉吟着:“这倒是个法子。只是你把他的账目偷了,他必然知道事情暴露,我拿不准他会做什么反应,有点担心节外生枝。”
  白森也跟着思索半晌:“我们可以伪装啊,偷完账目一把火将书房烧了,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云墨惊讶的看着他:“你倒是够坏的。”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就这么办。”
  *
  天黑之后,两人换了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来到王进宝的院外。云墨先翻过墙头,确认无人,轻轻叩了叩墙,示意云墨进来。云墨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虽有些紧张,也难掩兴奋之色。
  两人贴着墙小心的摸到书房附近,在一棵大槐树后面掩好身型,等着王进宝过来。王进宝虽家大业大,但毕竟只是一介商人,院子里来来往往的家丁也不少,只是武功都稀松平常,根本没有人发现二人的踪迹。
  白森在那里等的无聊,走神的想着就这种防范,是怎么做到还没被偷光家产的?这时手臂被拽了一下,云墨低声说:“来了。”
  果然,远远的,一个仆人提着灯笼,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往这边走了过来。走近几步后,王进宝好像感觉到什么,朝槐树这边看了一眼。白森快速的拉着云墨往阴影里躲,两个人屏气吞声,不敢有丝毫动作。偏偏白森的手臂圈在云墨的腰上,细微的呼吸喷在云墨耳边。云墨的脸庞一点点灼烧起来,越想不去在意,越是感觉鲜明。
  云墨的发间传来好闻的气味,他的肌肤近在咫尺,他的腰肢……白森极力克制着自己,呼吸却乱了起来。
  终于,“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王进宝独自进去,亮起了灯。
  云墨推了推他的手臂,白森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这书房为了保密,只在高处留了一扇小窗。两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方案,白森去屋顶上偷窥,云墨因为不擅长轻功,就在下面为他望风。
  白森跃上屋顶,像猫儿一般没有任何声响。找了一个能看清屋内情形的位置,悄悄拿开瓦片,从缝隙中向下看。
  看了一会儿,白森不由感叹。终于明白王进宝是怎么防盗的了。他在抽屉里放了一些银子,抽屉里面的暗格里有银票,墙上的暗格里也有一些金银,一般的小偷,能找到这些就以为已经得手了吧。
  实际上呢,王进宝啃哧啃哧的挪开了书架,地面上的砖抠起来,里面一个大箱子,打开来金光闪闪。王进宝抚摸着这些金子,呵呵傻笑了一会儿,仍然原样放好。然后在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一个账本来,开始磨墨记账。白森心道,幸好他没把账本也藏在地底下,要不然就算失火也烧不到。
  等了半天,他终于记好了帐,拿算盘噼里啪啦拨弄了半天,满意的合上账本,放回那个隐蔽处。又从抽屉里取出另外一个账本,也依样记了起来。
  白森心想,还真的被云墨猜中了。接下来也不用再看,白森把瓦片放回去,轻轻跃下屋顶与云墨会合,低声说了他看到的情形。
  说来也巧,这时来了一个家丁,在书房门口焦急叫道:“老爷!老爷!”
  王进宝便问道:“什么事?”
  家丁说:“三少爷和四少爷打起来了!四少爷摔了一跤,头上磕破了。”
  王进宝听了,急忙打开门,倒是没忘把书房的锁扣上,就跟着家丁匆匆走了。屋里的灯还点着,大概是觉得一会儿还要回来。
  白森附在云墨耳边说:“这是个好机会,我马上进去拿账本,你先走,客栈见。”云墨点点头,白森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拉住了。白森回过头来,云墨一脸严肃地说:“你要小心。”白森展颜一笑,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说:“放心。”
  白森绕到屋后,攀上窗户,敏捷的跳了进去。按照刚才看见的地方取了两本账目揣在怀里。然后把灯油泼在书架上,油灯往上一扔,火苗立刻窜了起来。
  云墨在屋外看着屋里忽然火光大作,焦急的盯着窗户,心跳的不受控制。窗户开了,白森轻松的跳了出来,未作停留,三两下攀上墙头跃了出去。云墨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翻出去的时候已经听到院子里的人开始大叫着救火。
  回到客栈,白森已经在屋里等他,起身有点着急的抓着他的肩膀问:“怎么才回来?”
  云墨支支吾吾的说:“哦……我走的慢。”
  白森看他神情,忽有所感,慢慢展开一个微笑,“你是不是看见我出来了之后才出来的?”
  云墨也不否认,说道:“你是为我办事,我也不能置你的安危于不顾。”
  白森乐不可支:“你就是不敢承认你关心我。”
  云墨被他说破,感觉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落入他的圈套。这种话……到底应该怎么回应?云墨不禁想到,要是萧识的话,肯定会开个玩笑,或者干脆承认。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自然的说出那种话呢?
  白森看他十分懊恼的低着头不做声,又忍不住去哄他:“好了,你就是这种性格嘛,我明白的。”
  云墨小声嘟囔着:“你明白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
  白森没听清楚,问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
  既然他不说,白森就换了别的话题:“我们在越州的任务是不是都完成了?”
  “是啊,该回去了。”云墨语气有些失落。
  “还不想回去啊?”
  “以后,可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样吧,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对不对?回去的路上慢点走,好好的欣赏一下大好河山怎么样?”
  云墨眉目舒展开来,笑容温柔如春风拂面。白森凝望着他,目光中满是自己也未察觉的宠溺。


第17章 游山玩水
  两人带着轻松悠闲的心情踏上了返程。一路上游山玩水,牵马涉小溪,并肩看晚霞。云墨只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再慢点。
  几日后,两人行至黄河边,在渡口准备寻个渡船过河。渡口空空的,一艘船都看不到。等了一会儿,有一个老者划着船靠岸,白森便上前说道:“老人家,我们想要过河。”
  那位老者却下了船,找出麻绳把船用力拴好,一边对他们说:“今天不成了。你看这天气,马上要下雨。一会儿河里要涨水的。”
  白森对云墨说:“那怎么办?我们去寻个客栈住一晚?”
  云墨点点头,白森转身往回走,却看见云墨站着没动,拉拉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不走?”
  云墨犹豫的说:“我有点想看黄河涨水是什么样子,感觉会很壮观。”
  白森了然的笑了笑,追上刚才划船的老者问道:“老人家,这附近有适合观景的地方吗?”
  “有呀,右边这座山,山腰里有盖的高楼,最适合登高望江景。”
  “谢谢你了,老人家。”
  白森告诉云墨之后,两人就沿着右边的山往上走。走了一会儿,刚才还晴朗的天气渐渐乌云密布起来,风势也越来越大。继续往上走,已经能看的到那座观景楼了,雨点也劈劈啪啪的落了下来。
  白森抬头看了一下,伸出胳膊揽过云墨,说道:“抓紧我,我带你过去。”
  云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忽然腾空,本能的抓着白森的衣襟。白森腾跳了两三次,落在亭子里,轻轻放开云墨。云墨后退两步,说道:“你……吓我一跳。”
  “啊,抱歉。”
  “干吗道歉?哼,回去以后我也要练轻功。”
  白森忍不住笑起来,“要我教你吗?”
  云墨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我能练成你这样吗?”
  “你这个年纪,确实有点晚了。当然可以练,但是要达到我这种程度,有难度。”
  云墨悻悻的说:“看把你得意的。那你是从多大开始练的?”
  “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云墨不说话了,每次问起白森以前的事情,都被他敷衍过去,这种感觉真不好。
  白森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敷衍,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从有印象开始,就已经在跟着师父习武。师父说我是他捡回来的小孩子,这之前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印象。”
  云墨愣愣的看着他,听到这么一番话,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白森望着外面,不由感慨道:“真的很壮观啊。”
  云墨也向外望去,狂风吹得江水翻涌起来,密集的雨丝打在江面上激起万朵浪花,此情此景,非语言可以形容出的震撼。
  两人并肩看了一会儿,风把雨滴吹了进来,云墨刚觉得身上有点凉凉的,白森就拿了一件斗篷披在他肩上。云墨不好意思的拢了一下斗篷说道:“谢谢。你冷吗?”
  “我不冷,没关系。”
  “你对谁都是这么体贴吗?”云墨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话,问完之后马上后悔起来。
  “嗯?”这句话在白森心里转了几遍,饶有兴致的看着云墨,反问道:“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云墨转过脸去,“没什么,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白森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不是。你是特别的。”大风吹散了他的声音,白森觉得他大概没有听到,因为云墨没有回应,也没有转身看他一眼。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小半个时辰之后,雨停了,云后面透出夕阳的余晖。下山的时候,路上泥泞难行,白森提议:“还像刚才那样,我带着你下山行吗?”
  “不,我自己走。”
  “好吧。这可不太好走。”白森无奈。
  到了一处难走的地方,白森先过去,然后回身拉住云墨的手将他拉过来。过来之后,云墨想放开手,往外抽了一下,白森却紧握着不放。云墨不好开口让他放开,只好任他牵着下山。一路上,云墨的心思恍恍惚惚,脚下也走的磕磕绊绊,要不是白森牵着,早就摔的一身泥了。
  下山之后,白森没理由再牵着云墨,只好放开手。云墨满脸不自然的把手收回衣袖里面,和白森拉开一点距离。白森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失落。
  晚上两人寻了客栈住下,白森估摸着云墨大概已经收拾沐浴完了,就去敲他的房门。
  云墨打开门,头发还带着水汽,白森说:“我温了一壶黄酒,要不要喝一点?今天吹了冷风,喝点驱寒吧。”
  “嗯。”刚刚沐浴完的云墨,眼角眉梢带着一点慵懒的感觉,格外的动人。
  白森把酒倒在杯子里递给他,云墨擎着酒杯浅酌一口,惬意的靠在椅子上,姿态优雅,白森简直看得呆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云墨眼神斜挑过来。
  “啊,因为太好看了,忍不住就……”白森迷糊答道。
  云墨垂下眼睛,脸颊慢慢红起来。白森惊觉自己又说了放肆的话,慌乱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云墨打断他的道歉,“我有这么容易生气吗?怎么感觉你最近对我有点小心翼翼的?”
  白森自嘲的笑笑,自己也觉得有点丢脸,便换了话题说道:“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是啊,这几天过得太闲适了,感觉像做梦一样。不,就算做梦都梦不到的……我甚至都想隐姓埋名再不回去了。”
  “那就跟我私奔吧?”
  云墨大概并不明白私奔是什么意思,略踌躇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还有云殊和母亲需要照顾。我说的只是妄想罢了。”
  “真想把你拐走……”白森小声嘀咕,偏偏云墨听到了,还不解的问他:“去哪儿?”
  “去……泉鸣山。”
  “那是哪里?我没听说过。”
  “是我长大的地方,跟师父一起住了十多年,后来又多了沈飞。那里很安静,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白森回忆起过去,语气充满留恋。
  云墨的眼中闪着几分期待:“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吧?”
  “风景美不美,取决于看风景的人。我住在那里的时候,只是觉得稀松平常。离开之后,回想起来,才发觉再也找不到那样的风景。”
  白森的话中若有若无的惆怅感染了云墨,云墨忽然冲动的伸出手去,覆盖上白森的手,说道:“下次我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白森心里一阵悸动,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微笑回答到:“好。”然后站起来收了酒杯,“休息吧,我回去了。”
  关上云墨的房门,白森靠着门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再一次真切的感觉到,有些感情已经超出了界限,临近了危险的边缘。让人不安。
  而云墨还在想着白森说的话,难道自己这一路看过的令人惊叹、感动、流连忘返的风景,都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又安定又满足,而这种好心情的来源是……身边的这个人?


第18章 意外受伤
  这一日,行至遥州附近,天色晚了,二人寻了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各自歇下。
  白森睡到半夜,突然惊醒,隐隐听到有人惨呼一声,再凝神细听,却又没了动静。白森心有不安,起身穿好衣服,从窗户翻出去来到云墨窗下,仔细听能听到规律绵长的呼吸声,显见睡的很沉。白森稍稍放心,回过身来却听到屋顶上有动静,赶快藏好身形,月光下看到几个黑色的影子快速的从屋顶上掠过,几句交谈随风飘到了白森的耳朵里。
  “死了吗?”
  “必死无疑。”
  “好,赶快回去向阁主复命。”
  白森心思电转,“杀手”“阁主”“黑衣人”这让他瞬间联想到了沈飞说过的那个和师父有关联的“冷月阁”。他的理智还没有决定要怎么做,身体却已经行动起来,紧追着黑衣人的踪迹而去。
  那几个人奔走片刻,到了城郊的一个宅子停了下来,白森远远跟着,倒是没有被发现。
  白森等了一会儿,估计他们应该找阁主说完了话,就悄悄跃上墙头。院子里十分安静,并没有人走动,只有一间房里透出光亮。白森小心翼翼地接近那间屋子,有扇窗开了一条小缝,他便从缝隙间朝里看。屋里有一个男人,背影看不出年龄,背着手站在一幅画像前面。白森的视线落在那幅画上,顿时吃了一惊,那画像赫然正是他的师父!
  白森太过震惊之下,脚下一顿,踩碎了一片树叶。刹那间,强烈的剑气朝着白森扑面而来,白森本能的朝旁边偏了一下,窗户碎裂,屋里那个男人飞了出来,拿剑指着白森的眉间道:“你是谁?”
  白森的直觉告诉他,赶快逃,这个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但是一句话已经冲出了口:“你认识沈月寒?”
  那人冷峻的眉眼忽然笑了,“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认识沈月寒?”
  白森实在摸不清面前这个散发着邪气的男人,沉吟不语。
  “哈哈,果然跟他有关系,来得正好。”
  男子说完这句话突然出手,剑势凌厉,白森连剑都没有,躲避了两下,跃上房檐疾驰而去。那人嗤笑一声,似在嘲笑白森徒劳挣扎,几个起落之间就逼近了白森,紧紧缀着他,却像猫捉老鼠一般欣赏着猎物的恐慌。
  白森出了一身的冷汗,已经有些慌不择路,仅仅凭着本能在逃命。
  一片乌云慢慢吞食着月亮,光线黯淡了下来,身后那人终于玩够了,手中长剑呼啸一声,以雷霆之势朝白森刺来。千钧一发之际,白森右脚使劲一蹬,借力朝左边偏了半分,长剑划过白森的右肩,剧痛袭来,白森直接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恰在此时,月亮完全为乌云所笼罩,天地之间一片漆黑。那人以为白森已是强弩之末,必定逃不出去,不想在附近寻了几遍,仍未找到白森的踪迹。
  那人十分恼怒,但心知再找下去也是徒劳,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原来白森刚才从屋顶上摔下去是故意演出来的,摔下来的时候勾了几片瓦片,落地的瞬间就借着黑暗沿暗巷奔走,找到了一户人家,躲在马槽后面。因为瓦片坠地发出很大的声响,那人才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寻找的时候,他听到那人靠近就屏住呼吸,走远了才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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