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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故人来[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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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远,这样危险的瘟疫,他到底如何得知的……
  可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陆玦闭了闭眼。
  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第33章 
  很快便到午时,被老大夫打晕的那人正在屋里昏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谢乔便将屋里的锅碗瓢盆都拿到屋外来,准备煮些饭。就算陆玦不提,谢乔也能猜到,这人大抵是一看到他留的信,便带着老大夫日夜兼程赶来了,老大夫在车厢里还能用些东西,这人赶了一夜的车,早饭肯定是没吃的。
  谢乔以前其实从来没干过这些活,他九岁前倒是经常劈柴,可也从未架过火烧过饭,倒不是那妇人良心发现,只是因为那妇人第一次赶他烧饭时,他差点将那家厨房烧着,从那以后那妇人便再也不敢让他进厨房。
  这几日因着这里只有他一人,谢乔必须得自己做饭,他倒觉得自己架火烧饭熟练多了。陆玦站在一边看着谢乔将劈得七零八落的柴火一古脑塞进锅架底下,又将火折子整个丢进去,火没点着,烟却一股股扑出来,谢乔被呛得咳了几声,一抬头便是满脸黑灰。
  陆玦看着他那个样子,眼里便浮出些‘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他摇摇头,便走了几步上前,站在谢乔身边,弯下身子抽出了谢乔手里那根木柴,谢乔愣着一转身,便对上了陆玦含着淡淡戏谑的眼,谢乔难得觉得有些丢人,他清咳一声,道:“我发誓,前几日不是这样的,今日只是——”他想了一瞬,面无表情道:“外面风太大。”
  陆玦看着谢乔顶着花猫似的一张脸、一本正经地给自己找理由,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他将一块帕子丢在谢乔脸上,曲起白玉似的手指隔着帕子弹在谢乔前额:“傻子。”
  谢乔捂着前额,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陆玦送他的那两条蠢鱼。
  谢乔:“……”
  谢乔用帕子擦着脸,陆玦便半蹲在他身边,将谢乔塞进锅架的那堆奇形怪状的柴火一根根拿出来,又拿了旁边的斧子一根根劈好放好。谢乔看着这人连劈柴都像是在弹琴,他眼睛直直盯着对方白玉似的手,终于忍不住问道:“怀瑜哥哥,你,竟会烧火做饭?”
  锅子里已经放好水和米,陆玦便直接将劈好的柴放一些在锅底,又将火升起来,他看一眼谢乔,道:“在外行军打仗,自然便会了。”
  谢乔这才突然想起来,陆玦看着白玉一般被仔细养出来的一个人,其实十六岁前便上过战场了;日后,他还是会身披战甲回到腥风血雨的战场上,去直面那些鲜血和厮杀。
  他阻止不了他,哪怕他真的得到了他,也无法阻止他。只要他心里还燃着那个璀璨耀眼的志向,他的宿命就是铁马冰河。谢乔太了解陆玦,所以他明白,试图改变这样的陆玦,是对陆玦的侮辱。
  白粥很快滚起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陆玦从谢乔身边的袋子里抓了把红豆撒进去,他歪过头看向谢乔:“饿了么?”端详着谢乔的脸看了一瞬,陆玦眉头微微皱起来:“你脸色怎地这么差?”
  谢乔面上浮出一个笑摇摇头,道:“饿了。我只是饿了。”
  老大夫看着那两人黏黏糊糊在那边煮粥,像是看透了什么似的笑着摇摇头,又想到那个村子,便又卸了笑叹口气。
  陆玦为老大夫盛了粥,又将一碗粥塞进谢乔手里,粥的热气腾腾冒出来,陆玦看着谢乔发白的脸在这热气里泛出些红,总算放下些心来。
  喝完粥已经到午后,老大夫抚了把胡须,看着竹林出口处,道:“老朽下午便去那村子探探疫情。”
  谢乔点点头,他转身进了屋子,出来时拿了几块白布和几只仵作用的手套,道:“这些我都提前用酒煮过。”
  老大夫接过来点点头,又嘱咐道:“进那村子,定要将口鼻蒙好,二位切记,一定莫要直接上手碰病人的身体。”
  ……
  下午。
  过了一处石碑,便是周村的村口。谢乔一行人蒙好口鼻戴好手套,一到村口,便已然感觉到不对。村口处就是贯穿整个村庄的一条路,路两边是完好的民居,此时这条路上却空无一人,民居里也无炊烟。明明现下只是午后,站在路上望那村庄,却觉得分外荒凉阴森。
  他们愣了愣,便面色凝重地继续往里走。
  “站住!”
  他们走至一处,突然,从两边的巷子里蹿出些人,挡住了他们的路。
  陆玦下意识将谢乔和老大夫护在身后。
  那群人里大多都是年轻人,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他们大都面色发黄,眼里全是血丝,面上含着凶狠疯狂的戾气,如厉鬼一般。他们手里拿着锄头一类的农具,指向谢乔他们。
  带头的中年人有些神经质地喝问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大夫。”陆玦紧紧盯着对方的动作,缓缓道:“听说这里有瘟疫,我们便来了。”
  “什么瘟疫!你们瞎说什么!”中年人狠狠朝陆玦扬扬手里的锄头:“这里没有瘟疫!走走走,你们快走!”
  老大夫面色更加凝重,他看向谢乔:这里的村民不配合,但现下他们必须进村子。军队来之前,至少要对这里的疫情有所了解。早一些,便能多救几条命。
  陆玦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如果理说不清,那便只能……
  他眉头一皱,便提起腰间的剑,隔着剑鞘将那人手里的锄头格下来,又利落地往那人腿上一踹,那人便跪倒在他面前,溅起一地灰尘。陆玦的剑隔着剑鞘压在那人脖颈间,一小段剑锋露出来,那中年人便动也动不了。
  陆玦制了带头的人,又扫了眼那群面上已带了惧意的年轻人,冷声道:“还要拦我们么?”
  那群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都面带惧意慢慢退散开来,进了巷子便不见身影。
  知道自己的帮手都走了,中年人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力道,便战战兢兢道:“英……雄……饶命……”
  陆玦制着那人,谢乔便上前问道:“你们为何不让大夫进村?”按理说,村子里生了疾疫,听到有大夫来村人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那中年人哆哆嗦嗦,道:“我,我们村里的神婆说了,镜妃娘娘发了怒,降下惩罚,所……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不能出村,外人也不能进来,如此……才能平安渡劫…”
  谢乔眉头一皱,道:“镜妃墓在你们村子?”
  那人道:“不……不知道……小人不知道…”
  谢乔又问道:“神婆有无说镜妃为何发怒?”
  “没……没有,镜妃娘娘只通过神婆传达,说,说我们有罪……”
  “什么罪?”
  “镜妃娘娘说,说我们心里清楚……”
  陆玦谢乔对视了一眼,陆玦便又用力压了那人的肩膀,道:“带我们去见那神婆。”
  ……
  那人被陆玦压着老老实实将他们带到了一处房屋前,这房子倒是比他们一路走来见到的都要阔气。到了门口,那人便道:“这里便是我们神婆的住处,可,可否请大人放了小人……”
  陆玦将压在他肩上的剑拿开,那人正要走,老大夫便道:“你还未染病,回家后找干净的布巾用热水煮过后掩好口鼻,平日用饭前也要用热酒净手,切记莫要食生食生水,你家里人若也没有犯病,都要这样做。这样,方能活。”
  那人听完一愣,讳莫如深看他们一眼,便匆匆走了。
  老大夫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话将信将疑,便只能更无奈地叹口气。
  ……
  时间紧得很,陆玦便上前一脚踹开了面前的屋门。
  “谁呀谁呀?!”
  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响起后,便有人掀了屋帘出来。
  那人是个妇人,她四十岁上下,又胖又矮,却穿着艳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是滑稽。谢乔见着那人的样子便瞳孔一缩:这人,同他们一样,用布巾掩着口鼻,是以只露出一双眯缝着的眼。
  她出了屋子便见到院子里的生人,面上一愣,转瞬面上便带了盛气凌人的怒气:“你们是谁?!竟敢在镜妃娘娘神使面前无礼?!”
  谢乔冷笑一声:“镜妃?镜妃自己都魂飞魄散了,又哪来的什么神使?”他一把抽了陆玦的剑架到对方项上,冷声道:“说,是谁指使你在村中说那些话?”
  那妇人看着项上的剑抖了抖身子,还是大着胆子道:“你大胆!”接着又大喊道:“快去叫人呐!罪人要杀娘娘神使了!”刚说罢,便见一个矮个子男人从门口的房间里“蹭”地一下溜了出去。
  陆玦正要追,便见谢乔抬手止了他。他面上浮出一个冷笑,眯着眼对那妇人道:“你说得不错。我胆子大得很,别说什么神使,就算镜妃在我面前,当斩时我也会斩。”他将剑推进几分,喝问道:“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
  那妇人脖颈渗出些血丝,她感觉到自己脖颈一疼,一看面前这人黑沉沉的眸子,心里便一凛,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她身子又颤了下,道:“是……是顺子要我这样说……”她猛地跪下来磕了几个头,道:“大人饶命啊!都是顺子要小人这样说的!不关小人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圣诞快乐!
  比心~再有两章就要揭露谜底啦~


第34章 
  “顺子是谁?”谢乔没有收回剑,指着那人问道。
  “顺子就是——”那妇人想了一瞬道:“顺子就是老张家的孩子嘛。”说完她眼珠子转了转,又补充道:“就是住村口竹林里那个——”她挪了挪身子离谢乔的剑锋远一点,赔着笑道:“大人现在就可去找他……”
  谢乔的剑跟着那妇人动作又压在她肩上,道:“那便仔细说说罢,你和那个顺子的事。”
  那妇人咽了口唾沫,道:“就是那个顺子同我说,是镜妃娘娘发怒村里人才会生病,若是想平息娘娘怒火,村人便不许出村子,也不许外人进村子……”
  “哦?”谢乔环顾四周,看看那妇人家里那些一看便是新添的物什,面上浮出一个带着冷意的笑:“那顺子也要你趁机揽财了?”他弯下腰,直直对着那妇人的眼道:“我胆子大是真的,脾气不好也是真的。我这人现在虽不想沾人命,但是——”他用冰冷的剑锋点点妇人手臂:“砍你一双手脚还是不在话下的。所以你最好没有瞒我什么。”
  那妇人看着谢乔黑沉沉的眸子,又看他好似开玩笑一般说那些最可怖的话,心里一抖,便彻底瘫在了地上,这才哆哆嗦嗦说了实话:“顺子说每月都会送银钱给我,他要我想法子别让村人出村子,也别让外乡人进来……他还说可以拿镜妃娘娘做缘由。至于村人的银钱……”那妇人说着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他们非要给我我也不好不收——再说顺子也没说不许收别人钱啊……”
  老大夫看了那妇人一眼,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便是人的贪欲,人的贪欲竟能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只为了那些银钱,便能置那么多性命于不顾……
  谢乔面上更冷,又问道:“是谁告诉你要掩好口鼻的?”
  “顺子每个月来找小人时都用布巾掩了口鼻,我……我自然要留个心眼儿,毕竟这病实在凶得很……”那妇人头低得更低,生怕谢乔瞧见她脸上的心虚。她本来也是打算再捞一票就走的,毕竟富贵险中求没错,但是也要有命享用才是……
  “哎!哎!哎!”老大夫跺着脚叹气,他上前一步指着那妇人道:“这世上竟有你这般黑心贪婪之人!”她明明也意识到,掩好口鼻隔离病人或许能抑制些那病的传播,可她为了一己富贵,却任由更多人丧命。那妇人因为被谢乔制着,此时便也不敢回话。
  这时,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吵嚷声,陆玦转身一看,便远远看到一群人手里拿着家伙朝这里走来,想来是刚刚跑出去那人叫来的帮手。谢乔面上笑意更甚,他提了提自己手中的剑,盯着那妇人道:“一会儿知道自己该如何说么?”
  “知道,小人知道。”那妇人赶紧点点头。
  “你要知道,我砍人手脚的速度快得很。”谢乔意有所指加上一句。
  那妇人一愣,连忙将自己的小心思都收起来,点点头。
  那群人很快就到院子里,他们手里大多拿着锄头,和村口碰到的年轻人一样,他们大都面色发黄,眼睛混沌而饱含戾气。
  “你们是谁?!”他们将谢乔一行围起来,面带警惕地问道。
  谢乔一脚踹在那妇人小腿上,那妇人便连忙上前,装模作样指着那群人喝问道:“你们这是在做甚?他们可是我的贵客!你们想大难临门么?”
  那群人动作一顿,面上泄出些惧意,带头的人道:“神婆大人,不是您让串子叫我们的么?”
  “这是我的贵客,我怎会让串子叫你们来赶人。想来是串子见了生人自作主张了。”她狠狠瞪一眼人群里的矮个子男人:“你说是不是,串子?”
  那男人见着妇人的眼神一愣,便点头道:“是,是,是我错认了。”
  那妇人便又道:“这是镜妃娘娘派来救我们的人,家里有病人的可带他们前去。”
  那些人放下了手里的锄头,却迟疑地相互看看并不答话。村里闭塞,村人便对外乡人有种本能的警惕,他们虽信神婆的话,此时却也不想带头带生人回家。
  “你们……真的能治这病么?”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来,谢乔他们转身一看,便看到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在门边探出头。
  “你们……真的能治这病么?”那老妇人瘦弱又嶙峋,她颤巍巍地倚在门边,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陆玦连忙上前扶了老人,老人便用那双瘦弱的手拽住他的袖子,两行浊泪顺着那些刀刻似的皱纹蜿蜒而下:“求你们,救救我的小孙子吧!”
  陆玦心里一酸,他将老人扶好,认认真真看着老人眼睛,放轻了声音道:“您放心。”
  老大夫快步走到老人面前,道:“快带我们去。”
  谢乔走在最后,临走前,他对着那装神弄鬼的神婆冷声道:“你若敢跑,你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捉你回来。不信你便试试。”
  那妇人被说中了心思,她像见了鬼一般看着谢乔,还是颤着身子点了点头。
  ……
  老妇人家住在一个巷道最里面,巷道外是口井,那井口放了揽绳,绳子磨损痕迹严重,想来这井是村人每日取水的地方。
  一直到家,老妇人的手都紧紧攥着陆玦袖子不放。她家里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一丝人气。院子里有棵大枣树,枣树下放着个小木马,此时已落了灰。
  她带着他们走近一间屋子,一掀屋帘,他们便听到一阵微弱的孩子哭声。进了屋子,他们便看到床上躺了个孩子。那孩子七八岁的样子,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睛紧紧闭着,看似睡着了,却连在睡梦里都不得安生,但又太虚弱,便只能小声呜咽。
  老大夫连忙上前去查看那孩子,老妇人看着床上的孩子,眼里便又滚出泪,她抓着陆玦的袖子,哽咽着道:“这都是报应啊……报应啊,可是……”她抬了头,陆玦便看到一双包含风霜和苦难的眼:“可是,大人做的孽,为何要孩子来偿还?我的孙子他才七岁,他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啊……”
  老人说着身子便颤了下,谢乔连忙上前将老人扶好:“老人家,您的家人呢?”
  老人抹了脸上的浊泪:“死了,都死了。我的儿子儿媳,他们的尸体,就放在东边的屋子——娘娘要发怒要让我们受报应,把我老婆子的命拿走就好,我早就活够了,可为何,为何……”
  家里的年轻人都死了,所以这院子才毫无人气。
  老人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陆玦撑着老人,轻轻抚着老人的背:“您放心,那位大夫是金陵的名医,他会治好他。”
  老人哽咽着迟缓地点点头。
  谢乔心里不忍,他闭了闭眼,还是问道:“老人家,您刚刚说的报应,是何意?”
  听谢乔这么问,老人反而平静下来,她深深叹口气,道:“作孽啊,都是作孽啊。”
  “张家的那位姑娘,是被村里人活活逼死的啊……”
  谢乔心里一凛:张家,刚刚那神婆说过,顺子也姓张。
  那事情才过去不久,老人却像在讲一件往事,幽幽地开了口:“那位姑娘叫梅香,从小就生得俊俏,可是,她摊上个狠心的后娘。她长到十六岁,本该是议亲的年纪,却被她那后娘卖到了县里……”
  “又过了一年,那姑娘被她哥哥接了回来,原来爱说爱笑的姑娘却变得连话也不会说,一掀袖子满身伤。村里那些人作孽啊,他们说她脏,说她是被她哥从那不干净的地方赎回来……”
  “那些人见着她便骂她、扔石子打她、说那些荤话侮辱她……后来,连村里的一些孩子都有样学样,见着她就扔石头……”
  “男人欺辱她、女人欺辱她、有的孩子也欺辱她……”
  “老婆子想帮那可怜的姑娘啊,可是,我的儿子儿媳要我少管闲事……”
  “那可怜的姑娘,最后便被逼得自己吊死了……”
  “所以说,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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