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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故人来[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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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的同样女扮男装的小丫鬟赶紧跟上。
  郑倚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灯火中,谢乔佯叹了口气,试探道:“怀瑜哥哥,刚刚人家怀疑我们断袖呢。”
  陆玦看他一眼,将一个竹筒递给谢乔,道:“郑姑娘并无恶意,她只是……”对你有好感罢了。
  刚刚那桩事说到底是谢乔与那位姑娘的事,他不该掺和。谢乔长大了,会有爱慕的姑娘太过正常,是以他刚刚并未插言。
  但不知为何,最后关键的一句话到底没说出口。这点针尖似的微妙的怪异感让陆玦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谢乔此时却偏偏未注意到,他心想我当然知道了,她只是心悦于你,这座城里有无数人心悦于你,连我也包括在内。
  但你只能是我的。
  ……
  这场小小的意外后,他们二人便继续顺着人流往前走,走到尽头又上了一道白玉桥,去逛桥那边的街道。
  谢乔喜欢和陆玦一起走在热闹的人流和灯海里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踏实和安心。
  灯会一直到深夜才结束,等到街上人冷灯尽,他们二人才慢悠悠往回踱着步子。路上经过一家酒坊,虽人流已渐渐尽了,这酒坊窗口却依旧挂着暖黄色的灯笼。
  谢乔指着那酒坊一笑,便道:“怀瑜哥哥,你明日也休沐,今晚我们来场大醉如何?我从未与你痛痛快快喝过酒呢。”
  陆玦看着谢乔看向他时闪闪发光的眸子,便清朗一笑,道:“依你。”
  谢乔面上笑意更甚,便到那家酒坊买酒。买了酒回来,陆玦见着谢乔手上拎着的东西,眉毛一挑,便笑了:“这么多,乔儿,你的酒量……”
  谢乔便道:“我的酒量虽差,但怀瑜哥哥惯爱酒,我们说好了一醉方休,这酒,自然要买够了。”
  陆玦面上笑意未褪,看着谢乔兴味盎然的样子,便点了头——谢乔大醉也无妨,醉了在陆府歇下就是。谢乔已经大了,今日让他尽尽兴也无妨。
  他们回了家,一进院子徐来便迎上来,他刚要问什么,便见自家殿下开了口:“徐来,你先去我房里歇息吧,今日我与怀瑜哥哥要一醉方休。”这喝酒的地方,自然是陆玦的屋子。
  徐来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不用再问了,便行了一礼,进了谢乔的屋子。他到底没有真睡——既是一醉方休,那醉后的殿下自然得有人照顾。谢乔一向不喜人近身,若真是醉了,陆府的丫鬟能照顾得了他才怪。
  ……
  陆玦屋子里依旧放着几年前和谢乔第一次一起守岁时的那方桌案,此时桌案上倒没有花灯,只是放着一只雅致的冷色插瓶,瓶中插着两枝开得甚好的腊梅,谢乔一在桌边坐下,那清冷的香气便扑进鼻中。陆玦从外面拿了些干果进了屋子,将干果放在桌上便在谢乔身边坐下。
  谢乔将两三坛酒和一些酒点放在桌上,一只手举起玉质酒杯,另一只手在桌下摩挲着自己腰间的一方玉璧,面上带了别有意味的笑,对着陆玦道:“怀瑜哥哥,我们这便开始吧。”
  陆玦拿了谢乔递与他的酒杯,干脆利落地一下饮尽,笑着朝桌上放着的另一只酒杯扬扬白皙的下巴,对谢乔道:“喝吧。”
  谢乔拿起桌上的酒杯,才一杯酒下了肚,白皙的面上便染了些红。他朝陆玦举举空了的酒杯,面上笑意更深,有些嫣红的嘴唇便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喝。”


第24章 
  夜色越来越深,天幕颜色愈发深了,一轮圆月也渐渐西移。
  谢乔买回来三大坛酒,此时已空空如也。陆玦白玉似的手里拿着个玉质酒杯,杯里映着烛光——这便是最后的酒了。这次喝得多,有些醉了,他的面上也难得沾了些胭脂似的红。
  他看着已经趴在桌上的谢乔似乎已经不省人事,笑了笑便一仰头,最后一杯酒便入了肚。
  酒既已喝完,便该休息了。谢乔今日虽没有他喝得多,但也不少,醒来怕是会头痛,第二日得吩咐小厨房为他做些解酒的汤来才好。
  这样想着,他便站了起来,他细细看着谢乔在烛火下的眉眼,刚想动作,便愣住了——若是在谢乔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是用抱的,但现在,谢乔明显已长大了,他已经不是那个瘦弱的九岁孩子了,再抱好像不大合适。
  他为自己的迟疑感到有些好笑,面上便泄出一个轻笑。他俯下身,将谢乔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撑着对方的身体站了起来。这样一动作,谢乔的脸便刚好偎在他颈侧,对方因饮了酒而变得炽热微湿的呼吸扑在他脖颈处,仿佛要蹿到他的鼻尖。
  他步子一顿,心尖没来由地有些热而麻,仿佛被用火烧过的银针刺了那么一下。
  他眉头微微皱起来,像是在想什么无法解答的难题,那白壁似的面上难得带着少年气的些微恼意。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偎在陆玦怀里的谢乔闭着目,嘴角却浮出一个涟漪似的笑。
  屋外吹来一阵冷风,夹着清冽的梅香,陆玦面上清明了些,便将那些理不清的思绪暂时清出脑海,扶着谢乔往里屋床榻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没有点灯,月光和梅影从窗户泄进来铺了一地,屋子里倒也不暗。
  到了床榻边上,陆玦用手垫了谢乔后脑,将对方轻轻放到床塌上。谢乔醉后似乎乖巧得很,也不闹,似乎随他摆弄。他将谢乔在榻上安置好,便去端了热水为谢乔擦手擦脸——他一向有洁癖不假,但此时做这事也只是为了让对方睡得舒服些。
  他其实奇怪毛病多得很,房间一般不许生人进,东西一向也不许丫鬟仆人乱动,哪怕打扫也不行,更别说床榻。但他接纳谢乔仿佛已经成了自然,谢乔不断侵入他的时间、空间,他都没有任何不适。
  他连“拒绝”谢乔这件事都未想过。可他从来都没想过这是为什么——没有人会去想“本能”的原因。
  陆玦为谢乔擦洗罢,便要去解谢乔的衣裳——这样和衣而睡总是不舒服的,更何况谢乔还醉着。
  他弯下身,刚把手伸到对方的衣服上,一只有力的手便突然覆上他的手背,陆玦一愣,便见谢乔的眼睛蓦然睁开,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睛。
  月光洒进对方的眸子,陆玦便好像在谢乔的眼眸里看到一条无垠无底的银河。
  “砰砰”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怀瑜哥哥。”
  谢乔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他的呼吸里带着酒香,他的眼睛如此专注地看着他的脸,眼睛里映着的平静的银河此时仿佛卷着滔天巨浪,与他黑沉沉的瞳仁一起翻滚成深不见底的漩涡,仿佛要把谁彻彻底底拉入。
  他既像清醒得可怕,又像醉得彻底。
  陆玦仿佛被这样的眼神烫到了,他瞳孔一缩,便要起来,谁知谢乔此时抓着他的手,这样一动作,谢乔便也被拉了起来。
  “怀瑜哥哥。”
  谢乔拉着对方的手腕,在暗影摇曳的月色里慢慢向对方倾身,陆玦看着这样的谢乔,只觉得又新鲜又陌生。拉着他腕的手力气如此他——他从来不知道谢乔现在有这样大的力气,他嘴里说着谢乔长大了,可心里却还是不自觉地把对方当成一个孩子。现在,‘谢乔长大了’这件事便如此直观地放在他面前,逼他不能不承认——他长大了,其实再不需自己照顾了。
  陆玦心里思绪万千,等他清明过来,便见谢乔的脸已经压到面前。对方捏着他的腕,整个人凑在他耳侧,轻轻吹一口热气,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如过了电般动了下。这种感觉如此陌生……
  谢乔凑在陆玦颈侧,见对方似乎被惊到了似的一动不动,他轻笑了下,便伸手捏住了对方白玉似的耳垂,又凑得更近些,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宝:“怀瑜哥哥,你这耳朵后面有颗红痣……红梅映白雪,好看得紧。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谢乔那些轻浮的话和炽热的呼吸一起灌进耳朵,陆玦睁大了眼睛,便使了力要摆脱对方——谢乔力气大,但他刚刚不挣扎只是怕伤了对方,并不是真的被对方制住了。
  “怀瑜哥哥……”
  谢乔面上又浮出幼时那样的可怜样子,陆玦看着他那样子一怔,手上的动作便顿住了。
  谢乔嘴角浮出得逞的笑,他一手压在对方的后颈上,一使力,对方的脸便近得不能更近,近到再有一指,便能……
  “怀瑜哥哥,你的心肠怎地就这么软呢……这样可是要吃亏的……”
  说罢,谢乔便覆上了对方的唇……
  陆玦睁大了眼睛,仿佛身在诡谲的梦境和幻觉之中。谢乔的唇覆着他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又如此炽热,连那酒香都是热的……他的眼眸离自己的这样近,黑沉沉的瞳孔彻底把银白的月光吞噬了,陆玦便在那双眼睛里清清楚楚看到深不见底的欲,念……
  陆玦活了二十五年,心里一向坚定而清明,他从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可此时,他却感觉到陌生新鲜的无措……
  “砰砰砰”
  不知是谁的心跳更快些……
  突然,他感觉什么东西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那是……
  陆玦的脑子里仿佛炸开了惊雷,此时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便用了力猛地将人推开,一拳砸上了对方的右眼窝。
  “砰——”
  谢乔被砸个正着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钝响。陆玦喘了几口气,伸出衣袖使劲擦了擦在月光下更显得嫣红的唇,转身便走。
  徐来在隔壁一听到声音,心里一凛,便赶紧起了身。连通两个房间的门被上了锁,徐来一时找不到钥匙,便赶紧出了正门往陆玦房间赶去。
  一到门口,便正好撞上陆玦,徐来便下意识道:“陆大人,我家殿下……”这是怎么了……
  一看到陆玦一阵青一阵白的面色和红得不正常的唇,便立刻吞了后面的话。
  “哼,”陆玦没好气地对对方道:“你家殿下?你家殿下在里面发疯,还不快去!”
  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徐来听完这话发了好一会儿愣,又看着陆玦的身影进了书房,甚至有些狼狈。
  ‘我的祖宗哎,这惹得都是什么事……’
  这样想着赶紧进了屋子。
  一进里屋,徐来便借着月光见自家殿下靠着床坐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膝上,一副要人命的风流样子。
  “殿……殿下?”徐来凑近了才发现谢乔右眼眶全青了,他心里一凛连忙上前想碰碰,有些心疼地道“哎哟我的殿下,这…这…”
  谢乔喉头泄出低低两声笑,避开徐来的手,清明的眸子看着他,道:“你大惊小怪什么?这点伤又算不了什么。”
  徐来便没敢再应声,心里说这眼眶青成这样他殿下后边可怎么出门见人……
  “殿下,奴去煮个鸡蛋来,给您消消肿?”
  “不必了。”谢乔站起来,走到窗边负着手向前探了身子,去嗅那枝伸到窗边的腊梅。他又抬头看了已至西边的那轮圆月,便道:“我无事,你下去吧。只是怀瑜哥哥若日后问起来,你就说一进来便见我醉得睡着了,人事不省。”
  “奴知道了。”谢乔都这样说,徐来也只能听从吩咐。他出了屋子,贴心为谢乔带上门,看看书房方向又看看身后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往隔壁去了。
  ……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谢乔在陆家的饭桌上却没见到陆玦——不用问也能猜到那人肯定一大早便往军营走了。陆夫人见着谢乔右眼一片乌青,吃了一惊,便问道:“乔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陆夫人问罢连陆大人也面带关心和好奇地看过来。
  谢乔一笑,道:“伯父伯母不用担心,我昨日吃了酒,不小心撞到门框上。过几日便好了。”
  陆夫人忍不住“噗嗤”一笑,又道:“玦儿也真是,你吃了酒也不看着你些,你都撞成这样他做哥哥的今日却走得这样早,”说着她上前碰碰谢乔的眼角:“这怪让人心疼的。”
  说完便吩咐朝一个丫鬟道:“小翠,去给殿下煮个鸡蛋来。”
  “多谢伯母。”谢乔眼里是真实的暖意。
  ……
  谢乔下午便回了自己府上,一到府上便吩咐徐来收拾行装。
  徐来眉头一跳,便道:“这…殿下,您这是要到军营去找陆大人?可……可也不必……”收拾行装吧。
  他抽了抽嘴角:他家殿下难不成要住到军营?这也不合规矩啊……
  “谁告诉你我要去军营的?”谢乔一扇子敲到对方头上,他倒想去军营,可不说那人现在见了他怕不是恨不得打他一顿,被打一顿能见到人他也认了,可根本见不到。更何况现在凌道远也在军营里,被他瞧见自己这副样子到底丢脸。
  徐来一愣,道:“那殿下要去哪里?”
  谢乔眯了眯眼,道:“苔县。”
  徐来压根儿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巨大,谢乔便从自己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封书信,放到徐来手上,指着一封道:“我走后,你便入宫把这封信交给我兄长,再过个一天——或者当天,怀瑜哥哥便会入府来问,你到时候便把剩下的一封交给他,他便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看谢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徐来便急了,道:“我的殿下,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怎地突然要去苔县——就算您要去,您也带上奴,您不能自己去呀,否则出了事可怎么办?”
  “不,”谢乔将扇子点在徐来头顶,正色道:“我必须自己去。快去收拾东西,简单点即可。”
  徐来实在拗不过谢乔,便一步三回头地去为他准备行礼。谢乔望着屋外湛蓝的天空,眼里讳莫如深。
  他也不想离开金陵,他刚惹陆玦生了气,现在就应该好好哄人才对。可是他必须去一趟苔县,去阻止一场瘟疫。上一世那场瘟疫自苔县而起,蔓延到金陵,那时尸横遍野,整个金陵仿佛人间炼狱。
  这一世,他必须去阻止它。既是人祸,就可阻止,就该阻止。


第25章 
  城北军营。
  陆玦坐在账内,手里拿着一卷兵书,看了一会儿,便“啪”地一声将兵书扣在案上,发出一声清响。
  昨日他本该休沐,但天没亮时他就往军营来了,连早饭也未在家里用。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谢乔,也根本不想见到谢乔。
  那是他疼爱了近十年的孩子,谢乔自九岁那年在宫中出事之后养在他的院子,再到十六岁立府,这之间基本就没回过皇宫。一年又一年,绝大部分的光阴里,谢乔基本就在他的手边。他亲眼看着谢乔从一个瘦弱的孩子长成一个俊挺的青年。
  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这个孩子有一天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更没想到,谢乔一个也许只是醉酒后胡来的亲吻,会让他一向清明无欲的心乱成这样,过了一日一夜都未见转好。
  “将军,您的餐饭。”年轻的亲兵掀了帐帘进来,恭敬地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案上。
  做完事情,他正要下去,便听年轻的将军吩咐道:“你跟营外站岗的人吩咐一声,若是小王爷来了,莫要放他进来。”
  士兵有些惊讶,金陵城人人都知道,那位殿下几乎就是他们将军养到大的,他们关系一向好,以往那位也来过军营,他们将军那时一般会吩咐将人带到自己帐里安顿,可这次……
  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士兵还是恭敬地答了声“是”。
  “报!”
  正在此时一个士兵进了帐,向陆玦行了一礼后道:“将军,陛下口谕,宣您进宫。”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
  陆玦依着吩咐进了宫,他本以为天子宣他是因为军务,结果天子见了人,只是有些无奈地问了一个问题:“怀瑜,你跟乔儿是吵架了么?”
  陆玦下意识眉头微皱,道:“并无。陛下为何这样问?”
  谢铮甚少见到陆玦有心事的样子,陆玦为人一向豁达洒脱,从未有过失意萎靡之态,哪怕是他们在长沙最难的几年,他也只是大笑着道了句‘长沙山水甚好,若是埋骨于此滋养了此处山水也是一桩雅事’。
  这人心地以前太过磊落纯然,是以现在心里有了事,也不擅藏。谢铮这样疏放的人都看了出来,既看了出来,他和陆玦君臣之外也有兄弟情义,更何况还牵涉了他亲弟弟,于是他便直接说了:“乔儿他,留了封信便离家了。你们真的无事?”
  “您说什么?”陆玦猛然抬头。
  谢铮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陆玦,边道:“今日徐来进宫送来的,他说自己要出趟门,去什么苔县游历一番,过段时间便回了,让孤不要担心。”
  说到这谢铮忍不住无奈地笑出声,道:“你说说,他在金陵呆得好好的,怎地就想起去什么苔县了?孤想来想去不得其解,还是皇后要孤传你进宫问上一问——不是,你说他怎么就突然想起苔县来了?苔县有何特别么?”
  陆玦一目十行看完信,眉头皱得更紧,道:“臣去找他回来。”谢乔这样简直是胡闹,他九岁被他带到了金陵,在金陵呆了九年,从未自己远行过,有过的几次远游都是他带着他。可这次,他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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