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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_奥利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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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诃把多了个蛋的碗推给他,表情有点不好意思:“昨天下午刚回来,没来得及去超市,家里没什么菜了。”
“那你呢?”程也挑了挑眉。
“我吃这个就可以,我还煮了瘦肉粥,一会儿再喝碗粥。”肖诃老实的交代。
程也“哦”了一声,提起筷子把荷包蛋拆成两半,夹了一半到肖诃碗里:“对半,然后我也喝碗粥,公平。”
肖诃看他,他就对肖诃微笑。
肖诃干巴巴道:“还好我把蛋煎了全熟。”
肖诃吃早饭的时候一直在悄悄打腹稿,想着怎么和肖妈妈解释程也的事情。不过等他看到肖妈妈打开房门后,看到他俩坐在餐桌前的吃早饭也毫不惊讶的样子,估计腹稿是没用了。
肖诃赶紧的把面吃了,又去厨房下了一碗给肖妈妈,上面……当然也有个蛋。
程也挑眉看他,他只好小声解释:“真的只有两个蛋了。”
肖妈妈洗漱完出来坐到桌边,面容有些憔悴,随和道:“小也路上还顺利吧?”
昨天的痛不欲生仿佛只是一场幻影,又或者是她从阴影中迈向新生活的最后一道坎,随着太阳的升起,泡沫一般消失在了阳光里。
肖诃忽然发现他似乎也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的母亲。
她有着像少女那样忧郁敏感的心,同时却也是个身披盔甲的母亲。
程也不再纠缠蛋的问题,朝肖妈妈礼貌道:“挺顺利的,这次要麻烦阿姨招待我了。”
“有什么麻烦的,”肖妈妈温和的笑了笑,“上回小诃可是麻烦了你们一个多月。不过怎么突然想起要回老家看看了?”
“就是想趁着国庆出来玩玩,”程也笑着说,“刚好想起阿姨和小诃住在这边,就过来蹭个方便了。”
“挺好的,”肖妈妈感叹,“当年我和你妈妈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你能和小诃合得来,我也挺高兴的。”
第14章
肖诃外婆家在Z市附近的一个名叫临溪村的小村子,自从两位老人去世后,肖妈妈把他接出来养在身边,每年也只有清明和春节时会回去祭拜扫墓。
Z市到临江村没有直达的公交,市里的出租车也大多不愿意跑那么偏的地方,过去得先坐到临江村附近的镇上,然后租一张面包车或者摩托车把人送过去。
是以路上相当费时间。
肖妈妈听程也说想回老家看看之后,沉吟片刻道:“小诃把老屋钥匙带上,你们可以在那边住一晚,明天再回市里。”
肖诃答应一声,转头看程也,程也表示无异议,于是肖诃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出发了。
两人上车时,公交车上的位置已经基本坐满了,两人摸到最后一排的最后两个位置落座,周围一水儿的大婶大爷,就他俩瞧着是细皮嫩肉的学生仔。
以前回去的时候也没见乘客年龄分布这么集中啊,肖诃有点纳闷,旁边的一个大爷自来熟的和他们攀谈:“小伙子们这是去哪呢?”
程也说:“回老家看看。”
大爷又问:“老家哪里的?”
程也张口想答,忽然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那地方叫什么,肖诃笑着看了看他,接口说:“临溪村。”
大爷显然知道这个地方,一拍大腿:“挺远啊,你们到镇上再转车?我们这一车其他人都是江口村的,本来想着你们隔得近的话还能一起拼个车呢。”
肖诃这下听明白了,他们村里人大概有什么事儿一起去了趟Z市,回来又是同一班车,瞧着他和程也面生,想看看能不能拼车。
还挺会精打细算的嘛。
程也和大爷又聊了几句,大爷还挺了解Z市周边特色的,听他说想在附近玩玩,一连给他推荐了好几个地方。
肖诃昨天睡得太晚,听他们说话听得困意涌上来,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的打盹。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托着他的脑袋,从冰冷坚硬的车窗倚到了另一个更为温暖舒适的地方。
他闭着眼嘟囔了一声:“小也哥。”
有只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摸了摸,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肖诃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叫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车上的人纷纷提着行李排队下车,窗外行人熙熙攘攘的,肖诃听到有人叫卖甜酒的声音。
“到了。”程也转头看着窗外,“这里还挺热闹。”
声音从头顶传来,肖诃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靠着的枕头是程也的肩膀,连忙坐直了身体,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嘴角。
“放心,没流口水。”程也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调侃了一句,“真流了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肖诃耳尖又红了,傻傻的看着程也,程也善意的给他递了个台阶:“走吧,该下车了。”
两人下车的时候人流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半新不旧的车站里停着三四张大巴车,几个司机靠在窗口抽烟,还有些驻在车站的小贩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没卖掉的货物。
程也背着包回头问他:“去哪儿转车?”
肖诃上前几步,伸手拽住了他的背带:“跟我来。”
两人从车站出口出去,外边大街上有骑着摩托车的大叔靠过来:“要搭车吗?便宜又方便。”
肖诃犹豫了一下,转头问程也:“你想搭摩托还是面包车?”
程也说:“都行。”他顿了一下,看了眼摩托:“要不就这个吧,方便看风景。”
肖诃心想这哪是方便看风景,你自己都得被吹成风景了,但他仍然说:“好。”
然后转过头去和摩托司机讨价还价。
程也瞧着他熟练砍价的样子,觉出点新的趣味来。他还从没见过肖诃这样生活气息浓厚的一面,比想象中的要更可爱一点。
肖诃和司机磨了半天,最后敲定价格的时候司机都无奈了:“你这娃儿瞧着是个学生仔,砍起价来比三四十的婶婶都厉害。”
肖诃理直气壮道:“还没赚钱呢花家里的当然要省着点用。”
程也看得想笑,拍了拍肖诃的肩膀:“你坐前边,我坐后面。”
肖诃把背包放在他和司机中间,利索的爬上摩托,程也坐在他后边,胸腔和他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大腿捱着大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
肖诃控制不住地有点脸红,心想还好程也看不到。
摩托车突突的在路上跑起来,镇子不大,十来分钟就绕了出去,外边是蓝得透明的天空,大片的农田和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
十月已经到了秋收时节,金黄的稻谷在收割机的轰鸣声中大片倒地,饱满的麦粒滚落到储藏室里,而杂乱的秸秆被机器吐出来,铺在收割机经过的道路上。
“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收稻子。”
风很大,程也不得不凑到肖诃耳边说话,肖诃的头发被风吹得扬起,拂在他脸上,痒痒的。发丝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在风里一起钻进鼻间。
肖诃偏过头说了句什么,声音被风挟带着迅速的滚向远方,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肖诃大声道:“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看!”
程也莞尔,想起很久之前在C市公交车上,他也是这样安慰肖诃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见到。
“你陪我看吗?”他不假思索的问。
肖诃没听清,转头问他:“什么?”
程也笑了笑,说:“没什么,还有多远?”
肖诃想了想,不确定道:“半小时吧?路不太好走,你忍忍。”
“好。”程也在他耳边说。
路确实有些颠簸,时不时的两个人就撞到一起,他的下巴被肖诃的脑袋磕了一下,麻了半天。
远远能见到村子的时候肖诃就叫司机停了车,两人沿着乡间坑坑洼洼的路走过去,肖诃说:“我小时候每次放学,都沿着这条路回家。从这边看过去,太阳坠在村子后边,像个很大的咸鸭蛋黄。”
“我每次都暗暗的想,快点走过去,在咸鸭蛋消失之前抓住它吃掉,然后就会产生继续前进的动力。”
“那你最后吃到咸鸭蛋了吗?”程也逗他。
“当然没有啦!”肖诃笑着说,“我要是把它吃掉了,这世界就要陷入永恒的黑暗了。那可一点也不美。”
他迎着风举起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现在的世界多美呀!”
程也被他无拘无束的情态感染,上前两步,环住他的腰,抱着他在原地转了一圈。
肖诃被他吓了一跳,双脚悬空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就抱住了程也的脖子。
转完圈,程也把人放下来,肖诃还搂着他脖子没回神,程也说:“你要抱这么大的世界,”他展开双臂,“我抱不过来,只好抱抱你算了。”
远处没来得及收割的稻田翻涌出金黄的浪花,程也笑着低头看他,眼里含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温柔。
肖诃感到自己心里的小鹿又开始撞壁了。
村子不大,两人顺着大路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肖家的老屋是农村常见的院落型,外头青石垒成的院墙有两米来高,没钥匙的话翻墙也很费力。
两人站在院子外边,肖诃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指着十来米外另一个院子问程也:“眼熟吗?”
程也看了两眼,说:“不太记得了,那里以前是我外婆家吧。我妈说我们两家隔得很近,小时候带我回来,我成天不着家,就会腻在你家玩。”
程也的外公外婆没有土葬,骨灰被程也妈妈带到了C市,那个小院也已经卖掉了,他许多年没有回来,确实记不清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肖诃问。
“看完你的画,”程也说,“想起了一点东西,就去问了我妈。”
肖诃有些脸热。他送给程也的那本画本里,除了外婆家的院落,一年四季的梨树,两个嬉戏的小孩,剩下的都是他见到程也之后偷画的他。正面的侧面的,微笑的面无表情的,单人的和爱迪生一起的,各种各样。
他从没有想过程也看过之后还会把他当成朋友,还会千里迢迢的来见他。这比他想象的任何一种结局都要好上千万倍,好到让他想哭。
肖诃蹲下身,把放在背包底层的钥匙拿出来,仰头朝程也笑笑:“那棵树就在里面。不过它很久都不结果子了,没什么好看的。”
他站起来开了锁,程也主动推开门,先走了进去。
肖诃正在挂锁,院门的锁是那种老式长锁,外婆很多年前买的,很笨重,年纪太大还生出了不少铁锈,蹭在手上沙沙的,留下棕黄的印记。
他听到程也在院子里叫他,声音很震惊:“现在几月了!”
肖诃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十月!”
“你快来看!”程也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肖诃跨过高高的门槛,抬眼望去,满树梨花开得正是烂漫,雪一样的花瓣被风吹起,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程也站在树下,肩上落满雪白的花瓣,正遥遥看向他。
第15章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肖诃喃喃的说,“我已经很久没看过它开花了。”
程也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顺便百度了一下。
他把百度结果递给肖诃看,上面是这样写的:
“少数梨树在夏季因高温干旱或病虫害的影响,为了进行自我保护而进入短暂的休眠,到了秋季各种因素又适宜梨树生长了,那么梨树就重新进入生长,这时是刚经过休眠的,外界因素同春天相似,所以将秋天当成了春天,就又开花啦。”【注:这一段直接引自百度知道】
“这也太浪漫了吧。”程也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它特意开花来迎接我们。”
肖诃伸手把他肩上花瓣拂开,俏皮的开了个玩笑:“专业花童,尽职尽责。”
程也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所以你今天为什么不穿裙子?”
肖诃:“……”
肖诃沉默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明天我可以穿裙子。”
“我本来以为你只能接受穿裙子。”程也抬手把他头上沾到的花瓣拈了起来,“我妈还叮嘱我说看到你穿裙子不要大惊小怪,看来又是个误会。”
“不是。”肖诃小声说,“以前在学校练人物素描的时候,女同学不想当模特,要坐着很久一动不动,我总被美术老师抓壮丁。有时候在家也会穿,对着镜子自己练。”
“可是你在我家……”程也感觉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好像很少有不穿裙子的时候……”
肖诃红着脸说:“我忘了带睡衣,柜子里全是睡裙……”
“然后你说我穿裙子挺好看的。”肖诃低头用脚尖去碾地上的小石子,“阿姨好像也很喜欢看我穿裙子……”
他越说声音越小:“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的……”
其实还有一点小私心他没有说。
穿裙子的时候,孙悟姐姐叫他弟妹,程也的朋友叫他嫂子,就算明知道是假的,程也只是照顾他的自尊心才不解释,但他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窃喜。
真的只是一丁点儿,只有一颗糖那么大,也像一颗糖那么甜。
程也伸手抱了他一下:“我也无所谓,你穿今天这身也好看。”
他今天穿了短裤白T恤,一派清爽的少年气息。
肖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钥匙:“我们先去把包放了,然后我带你去村里转转吧。”
几个月没来,屋子里落了不少灰尘。
肖诃领着程也进了卧室,把床上盖着的塑料薄膜掀开:“包可以放在这里,被褥都在柜子里,上次来的时候刚洗过,没什么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程也问。
“就是因为一年只来两回,所以只准备了一套被褥……”肖诃局促的握了一下手指,“得麻烦你和我挤一晚。”
程也怔了怔,很快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们放完东西出来,先去村里转了一圈。这些年经济飞速发展,很多人家的房子都已经翻新了。走在路上总能见到一边是老式砖瓦房,一边是现代气息浓厚的小洋楼的情景。
看着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又很新奇,时代变迁的痕迹在这个小小的村落被无限放大,程也甚至还看到了一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已经没人住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村里人并没有把它推倒。
路过一家小卖部的时候肖诃进去买了几桶泡面,还有几个面包。
“家里没菜也没柴了,不好开火。”肖诃有点歉意的说,“你要是吃不惯的话我去村长李伯伯家问问能不能蹭个饭。”
“没事儿。”程也把他手里的面包拿过来,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刚好觉得有点饿,味道还不错。”
肖诃抿着嘴笑了一下,说:“明天回去请你吃大餐。”
两人啃着面包往村子后边走,后山的小溪流倒是保护的很好,没有一点儿被污染的痕迹,潺潺流水,清澈见底。
“以前我们常常在这里摸鱼,”肖诃蹲在溪边用手指搅了搅溪水,“就一指来长的那种小鱼,可以养在玻璃瓶里玩。”
程也蹲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水,神情凝重道:“我没在里面撒尿吧?”
肖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有,你可知道羞耻了,连别的小孩儿在路边撒尿你都要管,说他们是野蛮人,从来不肯在厕所以外的地方脱裤子。有一回我们去瓜地里偷瓜吃,西瓜吃多了你想上厕所,又不肯就地解决,就……”
肖诃没说下去,但是从他笑盈盈的眼睛里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程也:“……”
“那时候几岁啊,你怎么都记得这么清楚。”程也说。
“我七岁……你六岁多的时候吧。”肖诃说,“我外婆说我早慧,我觉得我其实不大聪明,就是记性好,什么事情都记得。”
“真羡慕你。”程也说,“要是能过目不忘,念书多轻松啊。”
“也没那么夸张,”肖诃说,“细节不会记得那么清楚,但大体还是记得的。所以我念文科,数理化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书。”他吐了吐舌头,“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每句话都看不懂。”
“其实很简单的,只要知道原理,找到规律,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种题。”程也说,“背政史地才是要人命,我高一的时候差点没背秃。”
两人相视笑了会,程也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草莓,”程也问,“也特别喜欢草莓味儿的其他东西。”
肖诃茫然的眨了眨眼,迟疑道:“草莓?”
他想了想:“草莓是挺好吃的,不过也没有特别喜欢。我记得你小时候倒是特别喜欢草莓,每次给我的糖都是草莓味儿的。”
程也:“……”
绕了一圈怎么绕回他自己身上来了。
“那你知道自己喝醉之后会干什么吗?”程也问。
肖诃小心翼翼的说:“会……断片儿?”
“嗯。”程也一本正经的说,“还会抱着我大腿哭着喊妈妈。”
肖诃:“……”
“别紧张,”程也安慰他,“好歹抱的是我,不是我姐,不然我姐夫就要喜当爹了。”
肖诃更想哭了。
程也在溪边随意逛了逛,肖诃心情低落的跟着他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们俩第一次下水摸鱼的地方。
那片溪水旁有一块大石头,两人常常坐在上边用脚踢水玩儿。
溪边大多是泥沙碎石地,程也见到那块石头,体贴的问肖诃:“走了这么久,坐一会儿?”
肖诃闷闷的应一声,程也伸手揉他的头发:“怎么了,不开心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情绪,让他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小也哥,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笑我?”
他不等程也回答,自顾自的说:“穿裙子的娘娘腔,酒量不好撒酒疯,麻烦小气又黏人,还……”
他说不下去了,再说连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都要抖出来了,到时候怕是连朋友做不成。
“胡说。”程也坐在石头上,把他也拽下来坐着,“明明是穿什么都好看,酒量不好却愿意陪姐姐喝酒,懂事乖事有耐心,还要我继续说吗?”
肖诃的脸已经红了,看着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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