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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暗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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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毕竟是他母亲的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害怕,着实有点不像话。他就又轻轻摸了一下她的手,摸了一下,最后终于拉住了她一根还未僵硬的食指。
  少年低着头,在病床边如此站了一会,总是挺直着的肩膀垮了下去。
  霍杨知道他是哭了,依旧在自己看不见的角度。
  “你看,她是不是像睡着了一样……因为是主唤她去的……”
  虞良途在小霸王真枪实弹的强逼下,已经戒了一段时间的赌。虞良月毕竟是他亲姐,爸妈又不是东西,他送走了唱诗班,又默不作声地张罗好了事情——钱自然还是霍杨拿的。
  他往叶朗手里塞了串钥匙,努力拗出个善意的笑容来,“你妈卖房子的时候,东西都搬我那了。破烂我扔了,给你剩了些东西,回头去看看吧?”
  叶朗没看他,单是“嗯”了一声。
  虞良途自知干过什么屁事,没被甩一脸已经很庆幸了,不敢多说,连忙退到一边。
  霍杨等到他又轻轻盖上虞良月脸上的白布,转过身来,对着他动了动嘴唇,想说却又没能说出声:“走吧。”
  霍杨和他去了虞良途的家。
  虞良途离婚多年,孩子也没有,家里风格和他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邋遢单身狗,最近还勉强收拾了一下。只有放着虞良月东西的那个立柜是干净的,盖着一层布罩。
  叶朗掀开,那里面是厚厚的相册,各种旧得发黄的文件,还有一个封面浪漫又幼稚的日记本。
  他翻开日记本,先看到了许多纸张被撕去的痕迹,若是一比划,会发现那真的是很厚一沓。再翻几页,是虞良月病中歪歪斜斜的字体。
  她记录了自己与疾病抗争的心迹,记录了她仅有的与儿子相处的记忆,还有许多她要嘱咐霍杨的事情。一桩一件,都是一个人简单又赤诚的心。
  这就是她留给叶朗的东西了。空有一腔无用的善良,如此潦倒的一生。
  可是她还写道:“我不能倒下。我不屈服。”
  等到从虞良途家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霍杨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实在没力气再跑回家,打算附近挑了个酒店凑合一晚。
  前台问他开几间,霍杨本想开一间套房给叶朗,自己随便睡一间,后来想了想,不同房型肯定不在一层。于是开了两间套房。
  叶朗看着他用房卡刷了一下电梯,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到了房门口,他才忽然说:“哥,你今晚要工作么?”
  霍杨开了门,“嗯,我得写个法务合同,要睡得很晚,还要抽烟什么的。你好好休息。”
  时隔两月没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又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他的身高已经和霍杨基本持平了,但身材并没有跟不上他的拔高,有了肌肉轮廓的肩背能把校服衬衫撑出好看的形状。叶朗明显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棱角隐约,春溪清浅的眸子里含着藏而不露的锋芒,不言不笑时俊秀极了,让人只敢偷偷掀起眼皮,从余光里看他。
  视觉动物,就是这么肤浅。当叶朗说“我能不能在你房间里呆一小会”的时候,霍杨看了他一眼,把门推开了。
  他将电脑放在桌上,按下开机键,又去烧了壶热水。高温烫过杯子后,霍杨拧了两瓶矿泉水,兑出一杯温水,放到茶几上。
  叶朗窝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全程注视着霍杨走来走去,最后坐到书桌边,开始一声不吭地写合同。
  他点了烟,叼在嘴里刚吸了没两口,就被抽走了。
  一只手收走了他的烟盒,把水杯往他手边推了推,“喝水。”想了想,又把打火机放回桌子,“你拿着这个玩吧。”
  “你……”他无可奈何地抬眼,正撞进叶朗的眼睛,着实一愣。


第77章 纵情七十七
  少年的瞳孔又深又静,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聚焦成了一道专注的射线,察觉到霍杨在看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地一垂睫毛,把底下更挣扎也更热烈的情绪掩去了。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霍杨那些年谈过的恋爱不是过家家,他确定自己在这事上还不到眼瞎的程度。
  叶朗弯下腰,又陷进了沙发里。霍杨竭力定了定心神,一时间,叶朗那些莫名其妙的叛逆,十天半月不肯见他,电话里克制得近乎生疏的语气……全都涌入脑海,把他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锅粥。
  那道视线又跟了过来,落在他身上。霍杨盯着屏幕,喝了一大口不知冷热的水,竭力定了定心神。
  他一本正经地打字,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明明合同都写了一半了,他一来二去的看了好几遍,才勉强写下去,边写边汗蒸。
  叶朗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眼珠子基本没从他身上摘下来过。还在他咬了一口空杯子的时候,走过来填满杯里的水。
  好不容易在煎熬里把活干完了,霍杨灌了一肚子水,扣上电脑,清了清嗓子,“不早了。”
  “嗯。”他应了一声,没起身。
  “你要是喜欢那个沙发,你就睡那吧。”霍杨站起身,感觉膀胱要爆炸,“睡哪?”
  后面叶朗窸窸窣窣地起身了,估计想睡床。
  洗手间在里间卧室里,霍杨往前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抱枕越过他的肩膀,飞落在前面的大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一绊,重心不稳地朝床上扑过去。
  霍杨脸朝下,重重砸进柔软的被褥里时,脑海里这才慢半拍地闪过一句话:“大事不妙。”
  床,是个非常不好的谈话地点。
  成年人在床上谈事情,养分总是容易流到下半身去。
  霍杨刚曲起手臂,撑起自己,叶朗握住他的肩头,把他用力翻过来,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压了上去。
  霍杨一直起身,就被摁下去;再直起身,再被摁下去。来回拉锯了几次,他感觉自己老腰要废,只得无奈地停了下来,“别闹。”
  “你还觉得我是在闹?”
  霍杨一抬头,不小心看见了叶朗发红的眼眶,不由得一愣,“你……”
  就是这一愣的功夫,他眼前一黑,少年猛低下头,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动作大大出乎了霍杨的意料。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
  说是亲吻,叶朗却只是和他嘴唇相贴,身体僵硬地保持着距离,生怕两人的皮肤挨着一点儿似的,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动作。这倒像是被逼急了的挑衅。
  霍杨把手搭在他肩上,发现这气势汹汹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浑身都在发抖,细微却又压抑,像在辛苦地忍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霍杨条件反射开口,“朗朗……”
  他忘了两人还是嘴唇相贴的状态。
  叶朗忽然掐住了他的下颌,硬生生捏开他的牙关。湿热的舌尖相碰,像两道强电流相通,震痛了他记忆里一道不曾愈合的伤口。
  潮水一般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泄洪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个模糊又遥远的身影。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的,已经被命运生生抹去了的那个人。
  平生不懂温柔,却把所有温柔都用在了他身上。
  不会表达,不会靠近,好像是生人勿近的外表下,藏着的不是冰山和深渊,只是个孩子一样的灵魂。
  叶朗近乎凶狠地摁着他,摁得很牢,是那种深入的、又掠夺性质的吻,唇齿探进来的力度粗鲁,把霍杨都咬痛了,这粗鲁背后又有不管不顾的委屈。霍杨挣不开他这股突生怪力,任他胡搅蛮缠了一会,忽然勾了一下他的舌尖。
  他趁着叶朗浑身一震的空隙,一撑床铺,直起身来,压着他的额头,“……不是这样的。”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四唇再次相接。
  霍杨轻轻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情不自禁一样,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叶朗的呼吸很明显粗重了,稍稍一动,就被青年制住了,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老实点。”
  他只好老实下去,心里却又焦渴至极。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有一缕温热的呼吸带着痒意,钻进他的唇齿之间。他下意识地想捕捉,灵巧的舌尖趁机钻进他的牙关,扫过了他的牙龈。
  这一下带着强烈的麻痒,激得叶朗狠狠打了个颤。
  霍杨也不再撩拨他,深深吻了上来。
  他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已久的人,焦渴得接近毙命之际,遇到了荫凉婆娑的绿洲。他把霍杨的吻当成了清甜的柔波,大口吞咽,想要溺毙在里面。
  情迷意乱。
  不知纠缠了多久,停下来时叶朗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喘着气。青年搂着他,摸了摸他的脊背,许久,低低地叹了口气,“混账东西,瘦成这样。”
  叶朗好不容易才把惊涛骇浪的情绪都压回去,他嗓音都抖了起来。“哥……我不住校了。”
  “好。”霍杨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以后不分床,我要抱着你睡觉。”
  “好。”
  “不能回来太晚,不准出去跟人吃晚饭。”少年漆黑的瞳孔里是幼兽一样的占有欲,那些急促又混乱的吻流连在他的脸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上。霍杨感觉到他的欲;望,吃力地仰了仰头,“想我了不能憋着,喝多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其他人谁都不行……”
  “好……”霍杨有些喘不上气,年轻又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他,少年重重地揉捏着他的皮肤,生日那天晚上的记忆又卷土重来,他只来得及在叶朗的手探进他裤子的前一秒阻拦他,“打住……我说打住。”
  叶朗的手被他抽了出来。他琥珀色的眼珠盯住喘着气的霍杨,“你对我有反应。”
  “……我当然有反应,”霍杨平复了一下呼吸,撑起身来,“但是咱们先不急着做这个。”
  叶朗指了指自己,“我很急。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每天晚上……”
  “宝贝儿,”霍杨打断了他,“有一件事,我先跟你说清楚。”
  他先是指了指自己,“我,一个成年人,比你大了八岁。你,是一个未成年,离法律意义上的成年还早。”
  叶朗的身体反应正躁动难安,非常不想听他说这些封建屁话,但鉴于霍杨的表情是真的严肃,勉强听了下去,“……你还在长身体,这种事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生理影响,这是一个问题。你年纪还小,经历得少、见过的人也少,心理上离成熟还很远,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这种事会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心理影响,这也是一个问题……”
  叶朗:“我个人觉得,不管生理还是心理,憋着对我的伤害更大。”
  他说完这句话,看到霍杨凝固的表情,突然一挑嘴角,“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担心犯罪呢?我已经年满十四周岁了,并且自愿,要是真被逮住你就声称我看起来太早熟不知道我是未成年好了……”
  他看着霍杨面有菜色地站起身,“还是你觉得有负罪感啊?”
  “你闭嘴吧。”
  霍杨刚站起身又被拖倒。叶朗牢牢抱住他,不松手,孩子气的任性展露无遗,那怀抱却又坚定温暖,“不准走。”
  眼看霍杨要挣扎,他很流氓地往他腿上一顶,“别乱动,本来就忍不住。”
  霍杨,“……”
  放孩子住了俩月的校,怎么回来变成了这么个臭流氓?
  他还真的不大敢动,这小崽子怪力,还蛮不讲理,只得任由叶朗在他颈窝里蹭了半天。
  “哥,”有湿润的热气喷在他后颈上,那股干净的气息顺着脊椎向下流连,“我喜欢你。”
  他规规矩矩地抱着霍杨,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霍杨耳边嗡嗡直响。眼看着智障儿童有复读一整晚的趋势,他忽然一翻身,拿出十万功率的专注和深情,嗓音压到都能共振的低沉和磁性,看着少年的眼睛,说了一句:“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转回前世了,一口气讲到前世的结尾,再回来甜甜甜


第78章 翻覆七十八
  霍情圣宝刀未老,一招制敌,成功把他变成了一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家务机器人——就是那种指东决不打西,撞到桌角退回去再撞一下的傻东西。
  那少年巴巴地跟在他后面,说干什么干什么,只有晚上搂着他睡觉的时候暴露了本性。死不撒手,只要一躺下,霍杨就休想再因为什么事起来了,翻个身都被他掰回来。
  在这样的恶劣条件里,霍杨居然还能睡着,貌似还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一夜间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从梦里醒来时,他也知道自己原先的父母早已经是没有的了,现在也没有父母,于是就爬起来,继续忙着活着。可是梦里的他再做梦时,梦到的总是平安喜乐,阖家团圆。
  于是梦里的他梦醒后,总要先伤筋动骨地挣扎一番,才能教自己认清现实。
  出了那样大的变故,当年的他并没有就此消沉下去。消沉是一种发泄委屈,没有人包容你的委屈的时候,你也只能爬起来。
  他还是去了那个支教项目。住在四川的山区里,每早站在小溪边刷牙,走十几里山路,清洗天花板上发黄的灯泡,和一帮同样蓬头垢面的朋友搅着搪瓷缸里的方便面,还打个鸡蛋。这里的有感地震不少,震幅都不大,一开始他们吓得手忙脚乱,第一反应都是疏散学生,不过后来就见怪不怪了。
  接下来几年,霍杨又去了陕西,新疆,西藏,贵州。出国的费用太高,爸妈给他留下来的钱不少,但是总有一天要坐吃山空,他只能做自己的经济支柱,短短的两三年,在生活鞭鞭见血的催促下,脱胎换骨地长大了。
  毕业以后,他揣着学历,仔细思考了一番后,还是决定走康庄大道。A大的学历给过他一些便利,几番不痛不痒的碰壁后,霍杨找到了一份外资银行的工作,实习后转正,工资不低,而且他还有爸妈留下来的房和车,这条路稳稳当当,他刚踏进职场的门槛,似乎就遥遥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恋爱,成家,生子。
  升职,加薪,深造。
  买房,换车,还贷……
  在该银行供职两年后,霍杨辞了职,义无反顾地背上了背包。
  他开始写游记,学摄影,四处打工。他加入了各种义工组织,学外语,往各种俱乐部投简历。这是一条充满了变数的路,漂泊不定,有时危机四伏,他曾经在恶臭熏天的绿皮车上被扒手偷包,被穷凶极恶的小店店主骗掉几千积蓄,像个醉汉一样大半夜游荡在路上,饥寒交迫,欲哭却无泪。
  好不容易捡到一个硬币,他哆哆嗦嗦地等着黎明到来,好去早点摊上买一个馒头。
  他还上过公海。一艘豪华游轮,从上海驶到印度,再从希腊到直布罗陀海峡,他就在上面打杂。夜晚到来,甲板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泳池灯波光粼粼,餐厅里贴满璀璨夺目的马赛克。
  甲板上下,完全是两个世界。不过这两个世界偶而也有交集:某天他去给一桌客人上菜时,刚弯下腰,大腿内侧被什么人给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他停顿都没有,依旧是保持着微笑,上完菜,转身走了。那个喝大了的客人一直追到洗手间里,要霍杨跟他下船。霍杨一开始是礼貌拒绝的,第二天,恼羞成怒的客人找去了经理办公室,硬说霍杨勾引他老婆,大闹了两三天。
  船到了英国,霍杨和这胖头鱼在伦敦下了船,晚上骗出人来,狂扁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不过没过两天就给警察逮了。护照被扣,他在伦敦最脏最乱的警察局里呆了一个月,以偷渡客的身份被遣送回国,身无分文。
  在最窘迫的时候,他苦中作乐地写下了这段倒血霉的经历,放到微博和几个穷游网站上,居然大受瞩目。
  他那放了近百篇游记和摄影作品还不温不火的博客一夜间火遍了全网。讲座,代言,约稿,广告,还有淘宝店找他导流量……穷了这些年,霍杨差点被钱冲昏头脑。
  最后某个穷游网站里的龙头悄悄签下了他。该网站最近推出了穷游路线规划这方面的模块,打算找几个大V博主来做商业推广,霍杨拿到的合同是两年期的,他可以去有偿旅游,有专门的摄影师和导游跟着他,网站会看流量如何再决定是否续签。
  潦倒了这么多年,霍杨总算走上了一条上坡路。
  两年期的合同很快到期,到处游山玩水的时候,霍杨和那一帮网红大V们成了死党。听说他不打算再续签合同,网红们搞出了一堆花样百出的“遗体告别仪式”,什么揣一兜子土,从挪威峡湾往下一洒,配字“霍杨的骨灰”,弄得他哭笑不得。
  合同到期前的最后一条线,霍杨选择了西双版纳。他先是在基诺族的原始民族村住了一个月,很快学会当地的语言,然后去旅游开放村当志愿者招待游客去了。
  上山一次的门票是一百块左右,每一拨游客都得有专门的能讲汉语的讲解员,带上山后,还会在当地的几家开放家庭里奉茶招待。霍杨帮一户人家争取到了开放家庭的资格,先是和他们一起把祖居的竹楼扩宽、加固又打扫了一遍,然后开始往山上带游客。
  他白宽裤和白布无襟大褂,上面精细地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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