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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暗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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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杨觉得这个不是个好词,但表面上也跟着勾了勾嘴角,“有名?长得帅么?“
  “这么想也没错。”那人笑起来,然后热情地带着他到处乱转,外加一路讲解,谈吐很是风趣。霍杨听他如数家珍,愈发觉得这一幕眼熟,走到一处喷泉的时候突然住了脚。
  “你……是不是以前那个,那个,”霍杨迟疑了一下,想出了个他当初悄悄起的诨名,“……导游?”
  “啊?”那人也愣了,“什么时候?”
  “大年三十,好几年前了。我们一家没地方停车,你爸妈还帮忙把要送的东西都给拿下来了,那次你还拉着我一路介绍,”霍杨道,“我当时悄悄说你是个导游,就是接错了客。”
  那人“哈哈哈”笑了一阵子,重新伸出手来,“那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我叫叶翰,翰林院的翰。”
  两人闲溜达的时候,叶翰貌似无意地提了提,“你知道他们都在走廊上干什么吗?”
  “不知道,”霍杨道,“像排队背课文。”
  “差不多。”叶翰笑道,“老爷子给他们布置个作业,然后一个个去找他聊天。他说自己平时也是没事干,就把培养后代当作最重要的事来做了,每次都会就一份作业跟人聊很久。”
  霍杨没说话,叶翰自顾自讲了下去,“我上初中那会儿,他让我三个月读完《全球通史》,再写一篇简单的经济史论文,题目自拟。我写完以后,他指导我改了好多遍,又给我找了两个经济学史的教授,和我讨论,很有挑战性,但是很有意思。不过他对我的要求不严格……他对叶朗严格。”他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可能是特别看好他吧。叶清桑和叶明远那两个,年纪轻轻就小有名气,都是功臣,他也看不上。”
  “不交会怎样?”霍杨问,“那个作业。”
  叶翰像是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看着他,然后还是笑道:“不想写可以,要让至少两个直系亲属、两个旁系亲属一起做证明人,放弃你在家族里的继承权。”
  “这个继承权只是个笼统的说法,包含许多很细的条款,比如不能绝对控股——也就是所持股份占比大于等于50%——任何一家子公司;可以吃分红,但只要这家公司里有其他叶氏继承人,你就没有管理权。总之如果你放弃了它,你就被彻底排除在家族企业的核心之外了。那个叶清桑,她不爱写论文,但她也有别的作业。”
  “倒是有人真的放弃过继承权,”叶翰忽然走近了他,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一种……汉奸般的光彩。
  霍杨见他说得起劲,只好顺水推舟下去,“是谁?很厉害么。”
  “老爷子的继女,”叶翰把声音捏得很轻,像是怕隔墙有耳一样,“比叶朗他爸大几岁。”
  “老爷子不中意启字辈的,尤其不中意叶启峻,好多人怀疑是他害死了叶朗他爸。老爷子原本最中意的就是这个继女。咱家嘛,发迹靠的就是留学生,家风比较西式,尤其是出了一个叶崇芝,没她咱们还在当‘倒爷儿’呢。这个继女,按老爷子的话说,颇有叶崇芝的气度——那得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这个叶崇芝翻版,她不服管。”
  “老爷子当年可能也是年轻,独断专行惯了,两人这脾气对一块儿,那就是硬碰硬,最后碰了个两败俱伤。这个继女彻底脱离了叶家。老爷子气得几天吃不下饭,但是他又放不下面子,各种封杀、抓人……闹得轰轰烈烈。”叶翰意犹未尽,似乎想要补充更多细节,但是因为自己无从得知而住了嘴,“把人逼上黑;道了。”
  “什么?”霍杨怀疑自己在听有声小说,“太炫酷了吧这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得和叶鹤龄一样大吧?”
  “你想啊,”叶翰掰着手指头,“政商军公检法,哪里没有叶家人?老爷子当年都到了传奇的高度了,他想做什么,哪里插不上手?只剩黑;社会。”
  “他既然那么厉害,怎么就不能插手黑;社会了?”
  叶翰道:“传奇是没法亦正亦邪的,太多眼睛盯着他,再说了谁说政商军一定不如黑;社会坏?总之那闺女再也没回过家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眼珠子又突然一转,“不过,据说……只是据说——她跟叶启儒好像有一腿。”
  “……”霍杨简直服了他了,还好这时候手机响了,他一边接一边说,“牛逼,我果然是领养到你家的……喂?”
  “哥,”叶朗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你别等我了。”
  “你晚上要住这里?”霍杨皱了皱眉,“我跟你一块就是了。”
  “我……”少年的声音平时是偏明亮的音色,提高音调后有种清脆明快的意味,但现在放得很低很轻,“我得呆到很晚。”
  “我等你。”
  叶朗那边安静了一会,然后说:“那你告诉马爷爷一声,睡在我房间里。”
  说完就挂了电话。霍杨皱着眉站了一会,一抬头,看到叶翰脸上“没事有我陪你”的笑容,立马就有点后悔。
  这股后悔到了晚上,飙到了顶峰。
  吃饭的时候,叶翰一边吃,一边竹筒倒豆子一样讲了许多关于这个家的事情,从匪夷所思的怪事、丑事,到让人艳羡的奇闻——他对这个叶家实在是太有热情了。也亏得这是个大家族,有那么多闲篇儿可扯。
  就连吃饭的架势也很了不得。大饭厅一张极长的长桌,由十几张桌子拼起来,那桌子是两头窄中间宽的方块形,像奇形怪状的积木,每张桌子空间都够大,能放十几道菜。据说来客人的时候,就把这些桌子分在餐厅各处。
  晚上七点半用餐,管家和用人早就摆好了餐具和饭菜。这里住着的二十多号人准时准点出现——还有许多家庭住在外面各自的小别墅里——一起用餐。这将近一个小时里,大家谈话都是以最低的音量,有细碎的嗡嗡声,但绝不吵人,桌与桌之间也不交谈。
  霍杨听着旁边叶翰的叽里呱啦,吃着山珍海味也味如嚼蜡,感觉很不自在。他听不见旁边人的说话声,但总忍不住想起叶朗发脾气的那句“别人怎么”。
  在这种家庭里,恐怕一点鸡毛蒜皮都瞒不过别人的眼。得有多少张嘴,咀嚼过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余光瞥了一眼叶翰,心想这就一个碎嘴了。
  晚上他回了叶朗的房间,一看到处摆设,差一点就要放弃自己重装他卧室的计划,还废个什么劲……光是一个床头灯他就玩了半小时,窗台外面看景又看了一小时。
  他打开叶朗电脑看了看,果然干干净净,什么游戏都没有。
  “正常么?太不正常了,叶鹤龄懂个屁青少年心理学。”霍杨自言自语道,打开网页,下了五六个游戏,“青少年,要德智体美一起发展。卧槽这网速,这不得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他没看默认保存路径,下完游戏后找不到了,只好再打开下载页面。但是当他点开默认保存文件以后,一时目瞪口呆。
  谁说人家不玩游戏?!这他娘还有换装呢!
  霍杨津津有味玩了半天小学生游戏,直到房门“咔嚓”轻响了一声,他才猛地回神,立马以熟练的手法切换回桌面。
  叶朗终于回来了。
  “你可回来了,无聊死我了。”霍杨嗖地转过转椅,一条腿屈着,下巴搁在膝盖上,拿着用人送过来的零食盘,拣里面的牛肉干吃,“你再不回来,我就偷看你衣橱了。”
  叶朗没看他,就是靠在门上,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过了好一会,才突然直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
  霍杨叼着牛肉干一看表,十点一刻。
  这个澡还洗的格外长,就在霍杨都要下床看看他有没有睡在里面的时候,叶朗裹着浴巾,也没吹头发就跑出来了。
  眼看他就要这么往床上倒,霍杨迅速一拎他肩膀,“等会,吹吹头发。”
  叶朗居然顺着他臂弯,一歪身子滚在他怀里,扭成了扭棍儿糖,用行动解释了什么叫“困到变形”。
  “……”霍杨无奈地把他按坐好了,“老实坐着。”
  等拿了吹风机回来,那小子已经仰瘫在了床上。他只好叉开腿坐在他后面,坐成一个人肉躺椅,给叶朗吹头发。
  还鬼使神差地吹了吹他的眼睫毛。
  风太烫,叶朗皱着眉毛别了一下脸,还睁开眼,瞪了霍杨一眼。但没有起身。
  和收服了只野猫似的。
  霍杨吹干了他的头发,手指□□去摸了摸发根,确定全干了,想把吹风机放回去,起身到一半,突然被两条什么东西拖住腰。他完全是条件反射一挣,没给带翻在床上。
  两股力道僵持不下。
  霍杨快要断肠了,只得绿着脸把吹风机往床头柜远远一抛,“宝……贝……儿,我还得……关灯。”
  后背上埋着的那张脸转了过来,鼻尖蹭过他□□的后背,触感湿润,“喵、喵、喵!”
  屋内全部的灯应声而灭。
  霍杨哭笑不得,顺着身后的力道倒在床上,“这也行!你们家真和个迪士尼乐园一样。”
  叶朗还是不吱声,双臂绕过他的胸前,埋着脸,就这么抱着他不说话。霍杨跟他讲理讲不通,说的话全都反弹回来,只能自己艰难地翻了个身,正面搂住他。
  他啧了一句,“太黏人了你。”
  霍杨把下巴搁在他头顶,轻轻拍他后背,“今天怎么啦?想不想跟我说话,嗯?”
  回答他的仍旧是沉默。只是抱着他的双臂又环紧了一点。
  霍杨也安静了一会,忽然吹了一段口哨声,旋律俏皮,正是那个换装游戏的背景乐。
  然后他自己乐了半天,“听出来没?不是我说,你品味也太烂了……”
  这句话没说下去。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口部位,叶朗的脸紧贴着的地方,缓慢地湿润了。
  先是滚烫,后是冰凉。


第45章 奇谈四十五
  胸口的液体越浸越多,怀里的人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连吸鼻子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嘴里喷出的热气,微弱地覆盖在他心口上,羽毛一样拂过。
  霍杨的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手底下触感柔滑。他摸着叶朗的头发,真的像在给猫顺毛,“不哭不哭,啊,宝宝乖睡觉觉……”
  “闭嘴。”少年闷声道。
  “你怎么能对一条纸尿裤这么粗暴,”霍杨道,“你考虑一下纸尿裤的感受好不好?”
  叶朗埋在他胸口上就是不说话。霍杨感觉自己也很委屈,“我也想哭好么,从你回来到现在就对我说过一句话,还是让我闭嘴。你快哄哄我。”
  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到胸口处的“小溪”停了。叶朗实在是很难在他的插科打诨下继续悲伤下去,抽搭了一下鼻子,想再埋一会儿的时候,下巴却被霍杨捏了起来。
  霍杨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抹掉他脸颊上的水渍,“哭够了?”
  黑暗中看不清叶朗的表情,只能从他脸上的肌肉判断出来他撇了撇嘴,“不是哭。”
  “那刚才是流口水?”霍杨蹭掉他腮帮子下面的一大滴眼泪,“你觊觎我这几块胸脯肉?”
  话刚说完,一阵疾风扑胸,霍杨赶紧后撤了一大块才躲开,听到叶朗“嘎嘣”一声牙关闭合,十分心惊肉跳,“还真下嘴!”
  “……你太烦了!”
  “那你别缩我怀里……这孩子。”霍杨躲开了他的两排钢牙,却没躲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再把我当抱枕啊?”
  叶朗的嗓音还嘶哑着,“不说……我不想说。”
  “那我不干。”霍杨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作势要抽身离开,叶朗“哎!”了一声急忙抱得更紧了。
  “不行!”他喊了一嗓子,尾音有点变调,似乎又要哭出来。
  “吓唬你的,”霍杨一扭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低头给他擦脸。黑暗中叶朗睁着眼睛,眼睛里还有水光,反射着窗外隐约的光线,睫毛湿润。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放温柔了许多,“这么不经逗。”
  叶朗没动,只是时不时抽搭一下鼻子时,霍杨的手指能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嘴唇。
  他看不见那颜色,但记得它弯起来的形状。
  柔软的,花瓣一样的嘴唇。
  等霍杨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凑上去吻了他的额头,用嘴唇轻轻摩挲着。相碰时光洁的触感像一记响雷,在他脑中炸开了大簇烟花。
  这时候,叶朗的脑袋向上抬了抬,霍杨的吻顺着这股力道,滑下了他的眉心,落在了挺秀的鼻尖上,只要再稍稍往下……
  往下……
  念头还未萌芽,他就猛地惊醒了,一下子后仰拉开了两人距离。
  叶朗奇怪道:“你心跳好快。”
  咚咚、咚咚、咚咚。
  霍杨拼命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许久才说:“……你勒得太紧了,松手。”
  “我没有勒你……”叶朗没抗议到一半,就被他给推到了枕头另一边。他皱眉看着他从床脚掀出被子,扔给他一条,自己裹上一条。
  “睡觉吧。”霍杨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缩进了被窝里,不再动弹。
  叶朗不是很明白他突然改变的反应,想凑过去,结果又被推开了。伸手扯了扯霍杨的被子,又叫了他一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撑起身来,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后,突然开口道:“今天我被爷爷骂了,因为作业写得不够好,他挑出了起码十几条错误我就不一条一条说了我也记不住,他还讲我亲妈的事情我特不愿意听但还是得听——”
  霍杨张了张嘴,想打断他但没成功,听着他语速越来越快:“出了门叶明冠他们还叽叽喳喳背后议论,我很生气吼了他们爷爷听到了以后又骂了我们一顿。你还想听什么?”
  “……”
  “霍杨哥哥——你好像喜欢我这么叫你。”叶朗盯着他,“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
  霍杨哥哥无话可说。
  他眼睁睁看着叶朗一脚踹了被子,扎进自己的被窝里,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就不动了。
  现在已近十一点,霍杨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叶朗睡熟了的呼吸声。他仰着脑袋,瞪着床头,胸膛里心跳如擂鼓……也是心如乱麻。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叶朗搬回来的前一晚,他在书房抽屉里看到的文件。
  那晚上他打开了黄色文件袋,把厚厚的一大沓文件拿出来,发现那全都是叶启儒生前立的遗嘱。
  霍杨记得李妍星提过,叶家有很多家族规定,定期立遗嘱是其中。叶启儒立的最早的遗嘱是二十多年前,此后每有变更,都会修改遗嘱,朗朗出生、与虞良月离婚、再与李妍星结婚这几段时间有明显的修改。
  直到翻到某一张,他的手指堪堪停在了页角。
  “……我自愿将以下归我所有的财产遗留给乙(霍杨)……我遗留给乙的财产,属于乙个人所有……”
  但这一年是叶启儒车祸身亡的十年前,大概是他第一次去叶朗家的那一年,满月宴。
  纸张飞快翩跹,在他手指下哗啦啦地响,页尾的年月不断向后推进,纸张也越来越崭新,但是“霍杨”这两个铅印的黑字却像个缭绕不去的幽灵,始终固执地钉在纸张上。
  霍杨在黑暗里闭了闭眼。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也不相信叶启儒能预知自己十年后会出车祸,还会觉得能把亲儿子托付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但这股压力确实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让此时的他感到了隐隐的惶恐不安。
  前两天他背着叶朗,偷偷查虞良月住处的时候,发现她原来居住的房子已经搬空了,那房子是她父母去世后留下来的,产权在虞良月弟弟——就那个闹医院的流氓那里。帮忙的人是霍杨当年在福利院认识的小孩,就是骗出叶谦打了他一顿、让霍杨宁愿被退养也要护着的兄弟。
  如今小混混成了大混混,跳到大哥麾下,在西城令人闻风丧胆。
  他要找人堪称神速,尤其是虞良月的弟弟明显是那种不务正业、有点“癖好”的人。
  小霸王在一个地下赌场堵到了他,回来的时候跟霍杨啧道:“虞良途?白瞎了这名。真不是在看守所里被逼着改的?”
  虞良途供认,这名还真是被改的,是他舅姥爷。老头儿一把年纪打不动人,就泼了他一杯茶水,不然早就剁他手了。可惜这名改了才一周,还没捂热乎,他就又开始赌钱。真可谓无可救药。
  据虞良途说,他姐姐是突然失踪的,过了好几天,才有一个座机号码打电话过来,说她在戒毒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她语气特别冷静,告诉他把她的房子卖掉,钱他先留着。
  小霸王差点笑了,歪歪斜斜地靠着麻将桌,皮笑肉不笑地吊起一边嘴角,“真假啊,她让你卖的房子?”
  “要不然呢!”虞良途出离愤怒了,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摔到他面前,“我姐都那样了,我还能卖她的房子吗?我还是人吗?”
  霍杨挑了挑眉毛,问:“多少钱?”
  “不知道。”小霸王低头从卡包里抽出了那张卡,放到霍杨面前,“你收着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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