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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这么招足球喜欢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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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真是没白夸他,太称职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手机出去了。
动什么手啊,还嫌不够热吗。

来之前没观察过厕所在哪,于是沿着走廊一直往前,想着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再打开QQ叫他过来。结果走到头刚拐个弯就看到他了,正站在窗户前沉思呢。
不知道该感叹些什么,我按了下锁屏键,看着,直到屏幕自动熄灭才把手机揣回裤兜里。

徐进听见脚步声回了头,表情倒是没见惊讶。
他转身不要紧,但刚才被他遮住的阳光瞬间和不要钱似的洒在眼前,刺激的人只能眯眼。
一步步向前走,我忍住仿若实质的灼烧,微微偏过头去看窗户右上角的梧桐叶,好奇地想: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呢?
终于走到了,我连忙侧过身靠着墙,享受这一角的阴暗,感觉刚才被蒸出来的汗也在渐渐消散。
徐进右手握着栏杆,拇指不停地摩挲着,眼睛盯着我旁边的墙面,嘴唇动了动。
看来他想开头。
我习惯性地胳膊抱在胸前,拿脚后跟磕了下墙,静静地等着。
江山同志,你的平静令我骄傲,相信谢嘉何也会的,继续保持。
“呃,你也出来透风啊。”他不无尴尬地说。
真浪费我的好奇心。
“不是,我是专门过来找你的。”我不打算绕圈子。

一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太阳高度角的变化就让我又遭受了刑罚,但我终究还是没有换个位置,只在结束时用手背蹭掉了被刺激出来的液体。
“你不会再因为躲着我不来参加聚会了吧。”徐进说。
“你脸也太大了吧,本来就不是因为你,”我转过身走回包间,“寒假因为要回老家,暑假去做社会实践,正好都没空而已。”
聚会任务圆满完成,跟大家打了招呼后我就走了,没再参加下一个活动。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去唱歌,也没勉强,只说下次再聚。
站在地铁门前,我抱住每次必抱的那根柱子,额头抵在上面,在凉意的包裹下开始缠毛线团。
当时说是一时冲动对徐进表白,其实早就是计划很久的事情,只是结果惨烈到整个人都变得稀烂。因为那点自以为是导致的自尊受损和不想面对的逃避,拖到现在的局面,也只能是我自己的锅。
幸好今天了结了,也算是少了一桩烂事。
以为解决的过程会很沉重,其实没有,以为解决完了会轻飘飘的上天,可脚底还是牢牢地贴在地面上。
你以为你以为的都是你以为的吗。
突然想到这句绕口令,我在柱子上笑得差点当场变成智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发现那一点还真没差——坐过站了,只能再去对面多坐一站。
无语凝噎。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你以为的都是你以为的吗





第11章 第 11 章
到学校时已经四点多了,我向宿舍楼走去,不知怎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一个其实内容很纯洁但名字十分未成年不友好的想法。
打开微信,我给谢嘉何发了两条消息。
…我回学校了,一会儿就到宿舍
…今晚去开…房吧
还没来得及锁屏,就来了个电话。
“你你你,你刚才说什么?”谢嘉何小声问,舌头都不利索了,听着居然还挺娇羞,一点都不符合人物气质。
“我说,咱们今晚去学校对面的酒店住吧,我一会儿订个房间。”相比之下,我就淡定多了,多吃两年饭还是有区别的啊。
“这么突然?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谢嘉何局促地说。
之前不都挺熟练的吗,这会儿怎么认怂了呢。
我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了好久,才良心发现:“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光带一身换洗衣服就行。”
还准备什么?他都没成年呢难道我能对他做什么?
啊,好像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哎,这人啊,保持正经得消耗那么多能量,一旦走上不要脸之路就和跨上了二踢脚似的。
不久前想要亲一下,我都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活动,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啧。

回到宿舍,发现他们都不在。我收拾完书包就在舍群里咋呼了一嗓子。
…同志们,我今天要夜不归宿了,你们不要太想我啊!
张韬:什么?!个死鬼又去哪里鬼混!【掐腰】
时岳廷:大山啊,小心被吸干精气,现在的妖精都坏的很【年轻人啊】
王凯:怎么就你俩这么龌龊,这不是明摆着去看电视直播的世界杯的吗!那啥,大山啊,你那个妹子还有没有长得好看的朋友,想要人陪着一起去酒店看球赛的啊
…这你可以直接去问谢嘉何了,哦对,他有一个朋友,叫辛琦,除了性别大概都符合你的要求,你可以去邀请试试【滑稽】
王凯:……
张韬:没事,凯哥怎么会在意性别这种肤浅的东西呢,只要长得好看就行【无辜】
王凯:……
…哎呀,不行不行,我忘了辛琦有女朋友了,要不我再打听打听别人吧

我边敲手机边捂着肚子笑,却失望地发现王凯连六个点都不发了,只好作罢。
一抬眼,看见谢嘉何正贴着门框大喘气呢,脸蛋红通通的,表情正经得很,一板一眼的像做了什么坏事害怕被揭发一样。额上的汗珠沿着不同的轨道向下滑落,抓着书包带的手指骨节分明,还微微泛着白。
刚欺负完人家的哥哥,这会儿见到他我还没来得及心虚就先心疼上了。
“这么热的天你跑什么啊,又不着急。”我拿过一条毛巾递给他,有点不能理解。
他随便擦了擦,嘿嘿一笑,“我半路去买了点东西,怕你等烦了啊。”
买什么东西非得这时候去啊。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我瞪他一眼,他还是乐,只好用胳膊勒一下他的脖子来威胁一下。
“哎哎,全是汗,都蹭你身上了。”他急急地把我胳膊甩开了。
我不当回事,“晚上还得洗澡呢,蹭就蹭呗。”
我自忖‘洗澡’这俩字不是什么敏感话题了,之前也没有过什么反应,可现在谢嘉何脸上刚消下去的血色居然又染了上来,眼神也飘忽不定。
今天这反应有点大啊。
“哎,”我捏了他胳膊一把,不怀好意:“想什么呢,怎么脸都变色了?”
他把胳膊抽回去,撸了一把头发,又搓了搓脸,嘴硬:“我没有。”
行,没有就没有吧,刚进门就不对劲,看你尾巴什么时候伸出来。

大热天的,也不知道想吃啥,就干脆在学校门口那家冷气开得很足的烤肉拌饭把晚饭解决了。
吃完饭才六点,离第一场比赛还有两个小时。
“去逛超市吧。”我甩着胳膊说。
“好啊,正好在酒店旁边。”谢嘉何没什么意见。
我从小就特别喜欢逛超市,可能因为总有种从别人家里拿东西的感觉,还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除了最后去结账,其他时候都特别爽。
这会儿和谢嘉何一起,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推着车,我往里扔,一个货架一个货架地扫荡,也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就是觉得配合默契。
“黄桃的还是草莓的?”来到冷藏柜前,我扫了一圈,拿起两板酸奶问他。
“草莓。”他一点也没迟疑。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黄桃的放回去,草莓的扔到车里了。
“上次你不是嫌弃我的哈密瓜味比巴卜,说下次换草莓的嘛,也没换,那就用草莓味酸奶凑合一下吧。”说完,他自顾自嘿嘿地乐。
老天爷……

走出超市的我俩收获颇丰,一个大购物袋,还有一手的卤味,估计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完——那是不可能的。
有谢嘉何在,只能担心够不够,不用去想多不多。
“你怎么这么看我?”谢嘉何疑惑地问。
“没事,想夸你呢。”我随口说。
到了前台,我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给工作人员,她查完信息后连着房卡一起递给我,又亲切地告诉我们怎么走,职业素养非常高,对大床房这个设定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是不知道谢嘉何会不会吓一跟头。
打开门后,我特意让开身子让他先进,就等着看他什么反应。结果也不知道是真这么镇定还是演技高超,谢嘉何慢悠悠地把东西放下,还很有闲情意趣地打量了一圈。
怎么一点没刚才可爱了,我挑了挑眉。
等他绕够了,我打开书包把衣服拿了出来,又想了想,对着他笑眯眯地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啊?”
“你先,我玩会儿手机。”谢嘉何的声音却听不出一点异样。
点点头,我没再逗他,抱着衣服进去了。

上次机考前,生化老师提了一个建议,说我们可以在跑步的时候把糖酵解途径和三羧酸循环梳理着背下来。
我听取了一半,选择洗澡的时候背的,效果还不错。
现在就看看梳理别的是不是也这么管用了。

一遍,两遍,三遍……
从开始淋浴到现在笔挺地坐在床上,我一次次演练着缠毛线团的过程,期盼着‘熟能生巧’四个字的显灵。 
脑子里忙活着,耳朵却也没下班。听见推拉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让左手和右手击了个掌,才转过脸去。
“我查的可能不太充分,要不我们再等半个小时?”谢嘉何边往这走边拿毛巾擦头,可能因为半边脸被挡住了,他的眼神看上去居然有点小心翼翼。
“等什么啊?”我没听懂。
“就是,”谢嘉何坐到我旁边,微微低下头,没有看我,“虽然知道过程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没把那些细节看完,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谢嘉何声音跟着脑袋一起越来越低。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懂了。
虽然这好像就是我故意引导出来的结果,但真出来以后我怎么还有点懵呢?
我空出一点脑子思考了一下,想到问题在哪了。
“年轻人很有自信嘛,”我捧住他的脸,把它转向我,温柔地笑,“怎么就光担心我会伤到呢?”
谢嘉何眨眨眼,不说话了,只给我一个八颗牙标准笑容。
我翻了个白眼之后把手拿开,往后一仰躺下去了。

“原来你今天没打算干坏事啊。”过了一会儿,谢嘉何也干脆利落地躺在我旁边。
“嗯?”我用鼻音回应。
“从你给我打那个电话开始,我就一直亢奋,居然这会儿才注意到你一点也不亢奋。”谢嘉何自嘲地笑。
听到这种无奈的气声,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还不到时间,至少得等你过完生日成年。我今天主要是想找个没有别人的地方,把毛线团缠好给你,你还能顺便看一下高清的比赛。”
他捏捏我的手指,没再说话。
我看了眼时间,起身去把电视打开。点儿赶的还不错,正好快开始了。
并排倚在床头,我在巴西国歌的背景音下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巴西国歌版bgm,炫酷吗





第12章 第 12 章
小学毕业标志着我傻吃傻喝时代的结束,也标志着我厌学的开始。
理由很简单,上小学时我们几乎是被放养的,没什么作业,也没什么考试,那时候更不知道什么是排名。一共六年就开过四次家长会,还是包括毕业典礼那天在内的。加上我爸妈又信奉童年就是给你圈出一块安全的地界,他们只在外围守着,随便你在里面怎么长。就可想而知那时的生活了,几乎是想干什么干什么。看课外书,画画,参加奥数比赛,学数棋,进陶艺社团玩泥巴,滑滑板……
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喜欢的事情。但身在福中大概总是不知福,只有在后来进了牢笼时才能真正体会以前的日子。

上了初中,我终于发现我们小学是个特例了,周围同学听了我理所当然的描述后居然都羡慕的不行。可小学已经过去了,再让人羡慕也没用,我念的初中和后来的高中可是都正正经经地符合中国特色公立教育体系特点。
要是一直吃窝窝头也就罢了,像我这种从白面馒头半路向窝窝头前进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认真学习很重要,学会考试擅长考试也很重要,被刀子打磨着,我学会了这两点,也照做了,即使是没有老师盯着的现在。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够抗压,初中那三年,我在神圣的知识殿堂里变得越来越麻木,麻木到虽然记得以前解出一道奥数题时的那种开心,但现在拿到一份满分的数学卷子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都说夜深人静时不能思考,可我偏偏自虐。每一天我都在想我到底是在做什么,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没有答案。
老师劝导,家长也安慰:大家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熬过这几年就可以了。
可能是我心理素质不够,也可能是过来人都比较健忘,他们只云淡风轻地说熬过去就好了,却不说万一熬不过去该怎么办呢。

要是没有徐进,我可能真就熬不过去了。
那时候是高一下,我对生活的热情已被磨得只剩几个火星。我战战兢兢地用手护着它们,开始准备跟我爸妈提退学的事情了。
失学事小,失命就麻烦了啊。
可就在筹备时,老师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把我和徐进安在一起了。
在那之前,我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经常在笑。
我不知道在这么无聊的学校里他怎么还能这么有活力,给我一种就算所有人都一起吃屎他也能吃得比别人开心的感觉。
这让我很是嫉妒,于是从他坐在我旁边开始,我一直观察着。他跟我聊天,我配合,他招呼我一起去吃饭,我陪着,他邀请我打篮球,我在场边坐着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力气居然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写完作业后,我开始偷偷在晚自习上看课外书,看得津津有味。被他嘲讽身材像弱鸡一样,我愤愤地决定在晚饭时间去操场跑步。他偶然知道我会画画后,我还被逼着露了一手。
我的热情好像又回来了。
我开心到直到学期末才想起来之前打算退学的事情。
吃了这么久的窝窝头,突然遇到了一块红烧肉,要怎么办呢?
当然是死命抱住啊。
我开始积极地回应。课间,课上,课后,我们几乎都在一起,就连周末都经常约着去图书馆。他有什么不会的题,我用出了惊人的耐心给他讲,还帮他整理笔记,挑选合适的练习题,就盼望着他的成绩能提上来,我们大学还在一起。
那时还没想到那里去,直到隔壁班一个姑娘向他表白。人很活泼,长得也漂亮,但他拒绝了。他朋友调侃:“这不挺符合你的审美吗,怎么拒了呢,还是,和你同位呆的时间长了看不上别人了?”
这就连我也带上了,是想嘲讽我长得像小白脸呢。
“滚吧,我是怕耽误学习。”他说。
也不怪他朋友嗤之以鼻,因为当时就连我也认为他的理由太敷衍了。怕耽误学习?怎么也不能是年级倒数拒绝年纪正数的理由啊。

越来越熟之后,他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
“哟,美人,帮大爷改改英语作文吧。”
“自己做的寿司?也太贤惠了吧 ,想娶。”
“诶,我觉得你其实真挺适合这么霸气的名字的,江山啊,引着各路英雄竞相争夺呀。”
嘴长在他身上,我管不了,可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话,我慢慢变得不对劲起来。
有一天晚自习,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我转过头瞪他一眼,可看着他的笑和弯起的眼睛,我突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吓得我连忙低下头看数学卷子。

不是说人生第一大幻觉就是他喜欢我嘛。
可当时的我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之后,就是觉得他一开始的种种自来熟行为都有了解释——他喜欢我。
在这一想法之下,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就像吃了好多菠菜一样。
即使在高三,我都没再怎么压抑,还坚持着每天晚饭时间去操场锻炼,不是跑步就是走圈。
那时的目标也很明确,和徐进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高考之后就表白。

2016年6月8日下午五点整,英语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高中也结束了。
我强压下心里的激动,走出了1号教学楼,前面的交叉路和广场上聚满了学生和老师,甚至还有一些抱着花的家长。不管考得怎样,大家笑得都很开心。
我也是。
一路几乎是蹦跶着回到了班里,看到徐进已经在座位上了。我放下书包,把他叫了出来。
我打算在学校去年刚建的亭子完成这件人生大事。
在到之前,我一直想着那里风景还是挺好的,而且现在太阳变成橙色的了,又大又圆,非常适合当见证者。
自信过头了。

“啊,我,谢谢,可是……”
在我笑着说出那句话后,徐进的眼神呆住,话也说不利索了,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居然还这么有礼貌,我听着那个‘谢谢’,脸不自觉地僵住了。
感谢爸妈,给了我一副机灵的脑子,让我在这种困窘的境况下还能思考。
“你不喜欢我,是吗?”我的热情消散,尽可能冷静地问。
徐进挠挠头,眼神向下瞥,“我当然喜欢你,只是不是这种……”
我深吸一口气,摁了摁食指,响了,“那我能问一下你是不是跟谁都自来熟啊?”
……

我不想再回忆我们的对话了,我直接用自己的语言说明白他的事情吧。
徐进一开始年级倒数是真的,可想要开始好好学习也是真的。他妈妈一直对他的吊儿郎当头疼不已,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是正儿八经地吵了一架还是打了一架,反正他说他浪子回头了。
他求着班主任在期中考试结束的例行微调座位时把他调到我旁边,说要向我学习,所以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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