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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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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胜苗扔下钥匙和手机往卫生间走,“我回头找医院后勤打听一下在哪儿买的,给你批发一车回来让你天天闻。”
  贺顾军跟着他一起到卫生间,腾胜苗指了指外面,“出去。”
  贺顾军:“我也没洗呢,咱一起洗吧,节能环保。”
  腾胜苗:“你昨晚干嘛去了?”
  贺顾军嘿嘿笑,“请几个政/府的人吃饭,吃完出来又碰见大洲他们了,又喝了一顿,有点多,不过我回来了,就是没上来,在车里睡着了。”
  腾胜苗:“那我发信息为什么不回?”
  贺顾军:“你发了吗?我没看到。”
  腾胜苗:“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按时回家要报备,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贺顾军小声道:“那你不回来也没跟我说一声。”
  腾胜苗立即火了,抓着洗脸池上的药膏朝贺顾军脸上扔过来,“我没跟你说吗?我一个月前就把这个月的排班表发给你了,你是瞎还是傻?”
  贺顾军不敢再分辨,拿着牙膏小声说:“我忘了,都是我不对,对了,你早晨吃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腾胜苗低头刷牙,含糊不清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我吃过了,你要吃自己去吃吧。”
  贺顾军到底没能跟腾胜苗一起洗上澡,腾胜苗洗完澡穿着出来去卧室,贺顾军亦步亦趋地跟着,“今天能满足我一次吗?”
  腾胜苗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他说:“我已经给了你三天时间了,你还不打算坦白吗?”
  贺顾军脑子有点糊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奥,岑森都跟我说了,我忘了,那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我坦白什么?”
  腾胜苗气得眉毛拧在一起,忍无可忍吼道:“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贺顾军道:“我不是怕你生气吗?”
  腾胜苗道:“瞒着我我就不生气了吗?”
  贺顾军低下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说服不了我爸,我更不敢反抗他,我们家这边事儿一直都特别多,让你受委屈了。”
  腾胜苗气呼呼地径直往卧室去了。
  贺顾军追进卧室,“要不你打我一顿?”
  腾胜苗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上擦头发,擦了半干随手把毛巾扔给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生了之后谁来带?你有时间还是我有时间?”
  贺顾军拿着毛巾道:“我妈说不用我们管,她会带的。”
  腾胜苗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阿姨那么大岁数了,又七灾八病的,她带得了吗?”
  贺顾军道:“我妈的意思是,找保姆带,她在旁边监督者保姆。”
  腾胜苗叹了口气,没吭声。
  贺顾军挨着他在床沿上坐了,“医生说为了保险,总共放进去了三个,昨天打来电话,目前胚胎情况稳定。”
  腾胜苗低下头没说话。
  贺顾军揽住他的肩膀道:“要不回头跟你姓吧?”
  腾胜苗看白痴一样地看他一眼,“那你爸妈还不得跟我拼命?再说了,我想要不会自己生吗?不占你这个便宜。”
  贺顾军立即警惕起来,“你要跟谁生?你们科室那个小护士又给你发信息了?”
  腾胜苗:“是啊,天天发。”说完他倒头就睡,蹬掉拖鞋,拉了被子蒙在脸上。
  贺顾军脸色有点难看,拎着毛巾站在床头看了他一会,转身出了卧室。
  腾胜苗这半年来总是半真半假地跟他说分手,他也知道腾胜苗是个直男,喜欢的一直都是香软的妹子,他把人家拐到这条路上走了这么多年,现在身边的同学朋友都开始谈恋爱奔向结婚那条大路走,他心里寻思,或许腾胜苗受到触动,真想结婚了呢。他妈常说夫妻两个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腾胜苗话不多,看着不那么好相处,个子又比贺顾军高,所以贺妈妈一直担心儿子受欺负,明里暗里不少念叨这些,贺顾军从来没往心里去过,可事到如今,他忽然觉得有点委屈,这么多年一直委曲求全地哄着腾胜苗,唯恐惹他不快跟自己分手,他又不是真的没有一点脾气,所以他也有点累。
  他们都是那种身边不会缺人的人,如果两人各退一步,腾胜苗估计很快就能找到一个愿意给他生儿育女的香软妹子,而他呢,也能找个床上床下都不用卖力哄着的人。既然各自都能拥抱幸福,何必捆绑在一起互相折磨呢?
  想到这些,贺顾军心里有点烦。
  腾胜苗睡到中午起来,家里冷锅冷灶,冰箱空空如也,这都没什么,关键是贺顾军又不知所踪,他就有点生气,找到电话打过去,语气忍不住就恶劣起来,“你在哪?”
  贺顾军在公司办公室里裹着薄毯子补觉,被电话吵醒,看见是腾胜苗,道:“找我有事?”
  腾胜苗:“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贺顾军:“在家嫌我烦,我自己出来了,你还找我干嘛?”
  腾胜苗一听这个就火大,“半个小时之内滚回来,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贺顾军忍不住卧槽了一句,把电话扔在了沙发那边。
  两人就这样又杠上了,这次贺顾军也不肯退让,牟足了劲地跟腾胜苗斤斤计较,寸土必争,这么多年了,腾胜苗都没服过软,他既然已经把话撂那儿了,贺顾军当时没回去,那事后自然不会给他机会回去,直接把他们两人那套公寓的密码锁给换了。然后再次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家也不回,玩失踪。
  贺顾军医院门口,家门口都蹲守了几次,没蹲到人,刚好公司有事,他又得出差,幸好上次出差回来证件之类的都在车上没拿回家,不然他得直接找人拆门了。
  贺顾军出差一周回来,腾胜苗的气仍然没消,贺顾军郁闷不已,跑去大洲的酒吧里借酒浇愁,喝多了就忍不住跟大洲诉苦,“你说腾胜苗他妈的恨不得天天把老子拴在他裤腰带上,我真在家了吧,他又不好好搭理我,我多说两句话他都嫌我烦,你说他是不是精分?”
  大洲哈哈哈笑得直不起腰,“你不就喜欢他精分吗?你个受虐狂。”
  贺顾军知道跟大洲说等于白说,郁闷了一会儿,最后陈词总结道:“我算是明白了,人啊,你当初因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过后就会因为什么恨一个人。我当初喜欢他数学好,聪明话少,对谁都不怎么搭理,特别酷,我那时候常想,他怎么就能忍住不说话呢?现在就特别讨厌他话少,孤僻,有时候本来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出来玩,他一脸高冷,跟谁都玩不到一块去,特别扫兴。”
  大洲嘿嘿笑,“以前你还嘚瑟说你们这叫性格互补,现在又抱怨玩不到一块去了,你小子这张嘴啊,什么话都是你说的。人家腾胜苗不差,你别不知足,两个男人过日子,不就那样嘛,只要床上和谐,什么都好说,在床上让你占上风,下了床你还想占上风,世上没这种好事。”
  大洲一句话说到了贺顾军心里头的苦楚,“谁跟你说床上就和谐了,整整六个星期了,就让我上了三次,两周一次,哥们,两周一次,什么概念?”
  大洲爆发出一阵狂笑,“我算是明白了,你家那位就是没让你爽够,如果让你多上两次,你肯定就不是这幅嘴脸了。”
  贺顾军捏着啤酒瓶子望着吊灯发愁,“你说都是个男人,他怎么就不想呢?真是想不通。”
  大洲想了想,道:“是不是你活儿不行?”
  贺顾军用胳膊肘撞他一下,“滚蛋,老子活儿好着呢。”
  大洲咂舌道:“你自己说好那不叫好,得他说好那才行啊,这么多年了,他说过吗?”
  贺顾军想了想,摇了摇头,心里也有点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的活真这么差?
  大洲又道:“你们刚在一快那会儿呢,他评价过吗?”
  贺顾军道:“也没有,他那时候脸皮特别薄,动不动就脸红,我也不好意思问他。”
  大洲想了想又问:“那你们做的时候,他反应大不?”
  贺顾军回想一下,更加不确定了,“他好像一直都不太有反应,他从来不发出声音,以前还会抱着我,现在就躺着装死,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即便是我要求他帮我摸一下,他都很敷衍。”
  大洲啧啧称奇,“你还真是蠢出新高度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意识到吗?我随便这么一问,就弄明白了,你们的问题根本就是床上不和谐。跟你说,他那种直男,在下面可能就比较容易没感觉,再加上你活又不好,换做是我,我也懒得跟你做,他能忍你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得了,听兄弟一句劝,回头试试让他在上面,没准他就对这件事有兴致了。”
  贺顾军听说,忍不住小脸一白,菊花一紧。
  大洲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又说道:“这再有两个小时就光棍节了,给他发个红包,把你想说的话写在红包上面,信息他不回,红包总会收吧。”
  贺顾军诧异道:“光棍节为啥要发红包?”
  大洲道:“因为他,你脱离了单身狗阵营,你不得心怀感恩啊,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赶紧发,你微信上要是没钱,我转给你。”
  贺顾军忙掏出手机,“我有钱,那发多少合适啊?”
  大洲喝了口酒,随口道:“吉利数字嘛。”
  贺顾军道:“6?8?9?”
  大洲瞥他一眼,“你可真土,人家都发520;1314这些,谁跟你689啊。”
  贺顾军挑眉道:“520和1314有什么说法吗?”
  大洲再次白他一眼,耐着性子解释说:“谐音,520我爱你,1314是一生一世。”
  贺顾军道:“我爱你不应该是521吗?0又是什么鬼?最先想到这个的人肯定发音不准。”
  大洲懒得再跟他掰扯,拎着酒杯去招呼别人去了。
第52章 番外——臣服
  这一晚腾胜苗值夜班,正在整理患者的住院病案,等下还有一台手术要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停地响,提醒他有消息进来,隔壁位置上的同事见他不理会,还以为他太专注没听到,提醒道:“胜苗你有信息进来。”
  腾胜苗想都不用想,这么强迫症不停地发消息的除了贺顾军没别人了,他怕影响同事,把手机调成静音,同时看一下他都发了些什么,结果差点被气笑了,贺顾军一溜发了二十五个微信转账。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对不起都成你口头禅了吧?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早干什么去了?
  我以后一定改请再给我个机会吧!
  ——能改才有鬼了?
  回来给你上你快回来吧!
  ——给你上?什么鬼?又喝大发了精虫上脑了吧?
  对不起!
  对不起!
  ……
  然而因为他没有回复,那边还在不停地发,腾胜苗一怒之下,直接给他拉黑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贺顾军这边却傻眼了,他立即把电话打了过去。
  腾胜苗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想了想,拿着电话出了办公室,劈头盖脸道:“你有病是吗?”
  贺顾军态度特别好,“对,我有病,你能给我治治吗?”
  腾胜苗站在走廊上打电话,怕被人听见,忍着怒气,压着声音道:“行,你在家等着,我明天早晨回去就给你治,一刀就给你治好了。”
  贺顾军心里一惊,“你要干什么?”
  腾胜苗道:“给你那玩意切了,整天闲得蛋疼,上蹿下跳地可劲折腾,给切了你就安生了。”说完霸气地挂了电话。
  大洲从旁边过来,“怎么样?我说就发红包这办法好使,腾医生理你了是吗?”
  贺顾军愁眉苦脸道:“老子发出去快三万,他竟然骂我有病,不过他让我回家了,让我明天早晨在家等着他。”
  大洲道:“这就是你不对了,钱发给自己媳妇哪能心疼呢,不过你是怎么发的?我不是给你说520跟1314吗?”
  贺顾军道:“没心疼,我发个520,再发个1314,这样交替着来的,总共发了三十来个,三十二个吧好像。”
  大洲差点笑喷,“那腾医生肯定又嫌你烦了。”
  贺顾军诧异道:“你咋知道?”
  大洲道:“你想啊,人家正上班呢,手机不停地响,换谁谁不烦啊,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让你回家了,回家你好好表现,按照兄弟教给你的,准没错。”
  第二天早晨腾胜苗下班回家,从电梯出来,就看见贺顾军靠在门口睡觉,也不知道是在这里睡了一晚上,还是回来太早,等他的时候又睡着的,天已经挺冷了,楼道里冷飕飕的,腾胜苗莫名有点心疼,走上去把手放在他的乱毛上揉了揉,最后揪起一绺头发,“醒醒。”
  贺顾军睁开眼,迷瞪了一下后清醒过来,揉着眼睛站起身,闪在一旁让腾胜苗开门,“不好意思啊我睡着了,你还没吃饭吧?我买了早餐,拿进去微波炉里转一下就能吃。”
  腾胜苗开了门放下钥匙和手机,弯腰换鞋,“我在医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贺顾军放下东西,当先冲去卫生间,“我给你放洗澡水,现在天冷了,洗完澡别穿薄的睡衣了,穿我上次给你买那套厚的,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泡过消毒水,也洗过了。”
  等到腾胜苗洗完澡出来,贺顾军跟着他去卧室,“这就睡了啊?”
  腾胜苗回头看他,“不睡干什么?”
  贺顾军道:“你不是回来给我治病吗?我以为你要跟我谈谈呢。”
  腾胜苗走去刷地一下拉上窗帘,“跟你谈有用吗?这么多年了,以前谈的次数还少?谈完你就听了?”
  贺顾军小声分辨道:“你总想让我听你的,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也是个有自己思想的成年人。”
  腾胜苗掀开被子上床,噼里啪啦数落道:“我让你做的事情没什么违法乱纪的吧?不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更和睦?你夜不归宿,不说一声,你就没错?你喝得烂醉就有理了?工作工作,对,你夜不归宿是为工作,你醉酒也是为工作,就跟别人没工作似的。你又要说工作性质不同,你的工作就得出去应酬,可凭什么啊?你喝醉了吐得到处都是,得我收拾,你喝完去泡温泉,在水里面睡一夜,我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打通了没人接,我担心的要命,恨不得连夜出去找你,你睡得倒好,一点不用操心。还口口声声让我别干了,我不干了,在家等着你给钱,你是不是得更牛逼了?”
  贺顾军今天回来是来求和的,他虽然不认同腾胜苗的说法,但是不敢反对,笑着说:“你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腾胜苗看到他一脸敷衍的表情,倒头便睡。
  贺顾军蹭到枕头旁边,“今天给你上好不好?”
  腾胜苗的怒火噌一下子就起来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一直在琢磨这玩意是吧?真他妈的死性不改。”
  贺顾军也有点生气了,“你总是挑我的不是,可你自己呢?回来就睡,都不带搭理我的,我他妈的也是贱,我回来干什么呀,就看你睡觉是吧?”
  腾胜苗抓起床头桌子上的相框就砸了过去,“不跟你干那档子事儿就是不搭理你,你是睡了一晚上,可我上了一晚上的班,我回来睡觉怎么了?”
  腾胜苗生气喜欢扔东西,一般他扔贺顾军,贺顾军要么接住要么闪开,而且他也没真想打人,然而这次贺顾军没闪,相框砸在他头上,又落在地上,相框上镶嵌的玻璃碎了,贺顾军的额头也被他砸出了血。
  腾胜苗忙从床上下来,“你他妈傻呀,不知道躲啊?”
  贺顾军没搭理他,蹲下去捡碎了的玻璃和镜框。腾胜苗跑去拿了消毒棉签和创可贴进来,贺顾军已经把碎玻璃拢一块了,手里拿着那张两人的合影发呆,那是他们大学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出去旅游在海边拍的,两个人都特别傻,盼着腿坐在沙滩上对着镜头比剪刀手。
  腾胜苗拉贺顾军起来,贺顾军没有强,站起身坐在了床沿上,腾胜苗掐断棉签一头,酒精顺着管子流到另外一端的棉球上,伤口不大,被砸得有点凹陷了进去,也没出多少血,他用棉签擦干净了创口,贴上了创可贴。贺顾军一直没说话,低头拿着照片看。
  腾胜苗把垃圾处理掉,进来见他还在看相片,从他手里抽出相片,“被打傻了?”
  贺顾军低着头没吭声。
  腾胜苗随手把相片放回桌子上,随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贺顾军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胜苗,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烦我,不爱我了?”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腾胜苗耳朵上,腾胜苗头皮有点发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不起啊,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贺顾军道:“我不是说这个,我就问你,还爱我吗?”
  腾胜苗闭上眼睛想了想,认真说道:“爱。”
  贺顾军一抬头就吻住了他的耳垂,怀里的人身子发软,某处却挺立起来。
  意乱情迷中贺顾军用最后的理智想起了大洲的建议,他伏在腾胜苗耳边问:“要不今天你在上面?”
  腾胜苗诧异地挑了挑眉,用腿蹭了蹭贺顾军某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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