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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_千绮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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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同许久没有交际的老相识们寒暄起来,那是一个春风得意。
    顾蕴玉也是颇为骄傲的拿着香槟与年轻一辈的宾客们交谈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趣闻轶事,杯筹交错间,都有些醉醺醺飘飘然。
    变故是在一群来势汹汹、面目不善的人走进饭店大厅时发生的,原本属于上流社会人士交际寒暄的其乐融融氛围突然一下变得快要凝滞起来,就在众人以为这群人是来砸场子的时候,一身新郎打扮的沈泽棠站了出去。
    “沈先生,恭喜恭喜,这是我们宋爷派我们送来的一份贺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是那天在酒楼包厢里走出来的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从他口里冒出这些原本吉利的贺词却显得那么僵硬生冷,只见他挥了挥手,后面那群乌压压的手下便鱼贯而入抬进了一箱箱分量不轻的宝盒。
    站在一旁向来以名门淑女自居的顾慧珠显然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只是惊讶得快要合不拢嘴的躲在沈泽棠身后,眼神里分明有了对未婚夫的不满以及责问。
    顾蕴玉此时也回到了我身边,皱眉压低了声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龙帮的人怎么会来?”
    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沈泽棠风度翩翩的与其寒暄道:“多谢宋爷一份好意,改日一定亲自登门拜谢。”
    隔得太远的宾客们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的,然而站在台前的我跟顾蕴玉却是听得个一清二楚,彼此间交换了一个不安又怀疑的眼神。
    这时,那个之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留胡子矮个子男人也站了出来,笑眯眯的对沈泽棠拱手道:“沈先生,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在下也献上一份小小心意。”
    音调古怪的说罢,矮个子男人从身边随从手中接过一套包装古朴却精美的应该是茶具的贺礼递给了沈泽棠。
    沈泽棠微笑着收下,颇为受用的说:“小岛先生费心了。”
    我这才注意到旁边一些宾客开始骚动起来,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这才知道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竟然是近来名声大噪的日本大使——小岛光太郎。
    沈泽棠一混迹文人墨客圈子的人怎么就跟这些来历不凡的人打上交道了呢?
    我想这一点,顾家人也是跟我一样满头雾水,丝毫不知情的。因为除了稳如泰山、甚至上前与小岛寒暄的顾君璧以外,顾老爷原本满面红光的脸突然一下子变得比炭还黑。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自己好像进入瓶颈期了……从去年五月到现在,整整一年的时间,虽说也断断续续的完成了一些文章,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止步不前的感觉,很糟糕。
    当初开始笑着说过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迄今为止,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身上存在哪些问题,却还是徘徊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做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改变,其实一直都有在考虑这些问题。
    抱歉今天突然又说出这么多奇怪的话,希望不会影响大家看文的心情,晚安。
    
    第15章 嫌隙
    
    连着几日的应酬之后,沈泽棠在订婚典礼过后的第三日这才姗姗来迟出现在顾家。
    顾慧珠是好几日都没有见到自己这才识过人的未婚夫,早就把几日前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小鸟依人的围着沈泽棠转个不停,已经开始讨论起下个月的结婚仪式应该如何操办是好了。
    直到拄着拐杖的顾老爷从二楼下来,顾慧珠看了一眼父亲阴沉的脸色,这才稍稍收敛了一点自己过度热烈的态度,恢复到往日矜持淑女的姿态,拉开了与沈泽棠之间的距离。
    这一幕从始至终全部落入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顾蕴玉跟我的眼中,我们二人相视一笑,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
    顾蕴玉率先走进客厅,随手摘了一颗茶几上摆放着的诱人樱桃,坐到一旁沙发扶手上,同沈泽棠打了个招呼:“姐夫,你来了啊。”
    我缓缓走到顾蕴玉背后站定,也不说话,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沈泽棠抬起眼若有似无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微笑着对顾蕴玉说:“嗯,今天是特意来给岳父赔罪的。”
    “赔罪?”
    顾慧珠神色莫名的同坐在身旁的顾蕴玉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这时顾老爷已经走到沙发旁的主位坐下,一语不发,只是脸色微沉的咳嗽了一声。
    沈泽棠是个聪明人,当即便站起来主动请罪道:“岳父,那天也是事出突然,我事先并不知道青龙帮的人会来。”
    顾老爷不动声色的质问道:“如若不是你与他们交情颇深,我想他们当家的也不会特意派人来送礼吧?”
    “我……”
    “泽棠啊,你可知我们顾家的规矩?”
    不仅仅是沈泽棠愣住了,就连我也是一头雾水的看向顾老爷,顾蕴玉递给我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我正思忖着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顾老爷突然厉声斥责道:“你可知,我们顾家叱咤商界数年,却本本分分清清白白,从不会与黑道扯上关系,更不会跟现在恶名远扬的日本人打交道!”
    气氛瞬间变冷,沈泽棠总是微笑示人的脸也沉了下来,未料顾老爷再次痛心疾首的说:“你已经是我顾家的女婿了!就应该恪守我们顾家的本分!岂可同黑帮与日本人同流合污?!”
    这话直白得有些难听了,饶是一直以看戏态度旁观的顾蕴玉也不免正襟危坐起来,顾慧珠见自己父亲冲沈泽棠发这么大火,又是心急又是心疼,眼泪涟涟的劝道:“爹,你就少说两句不行吗?泽棠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种人!”
    沈泽棠斟酌着辩解道:“小岛先生不是那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日本兵,他是个文化人,一直对中华文化很感兴趣,我这才与其结交。”
    顾老爷的脸色稍霁,却还是不肯松懈:“那你又怎么解释青龙帮的事呢?”
    “说来话长,这件事情还与大少爷颇有渊源……”
    沈泽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提了个话头,果然顾老爷听见“大少爷”这三个字神色顿时就紧张起来了,他半信半疑的问:“你是说君璧?不可能!君璧怎么可能跟青龙帮扯上关系?!”
    恰逢大少奶奶许芳如正从二楼下来,听见自己丈夫的名字,不由警惕不安的问:“君璧?君璧怎么了?”
    顾老爷云淡风轻的打发大少奶奶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沈泽棠背着手站在一旁笑而不语,顾老爷见状索性颤颤巍巍的起身抬了抬拐杖:“泽棠,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待他们二人上了二楼之后,顾慧珠终于忍不住朝自己的小弟诉起苦来:“你说爹为什么执意要为难泽棠?!他不是都说了那个日本人只是来交流文化的吗?!”
    顾蕴玉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大不了待会儿我帮你探探口风?”
    顾慧珠愁肠百结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刚刚情急之下流出的眼泪珠子,别无他法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二楼卧房后,顾蕴玉没个正行的往床上一倒,望着天花板懒散的感叹道:“你说,沈泽棠就一自命清高的文人,看不出来交际圈子还这么复杂啊!”
    我索性也往床上一躺,跟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深藏不露?”
    顾蕴玉翻了个身,趴在我胸膛上用手指抚摸着我的鼻梁,说:“反正不管如何,只要他跟我二姐的婚事能顺顺利利进行就好。”
    我握住他捣乱的手指,取笑道:“你就这么操心你二姐的婚姻大事?当心你二姐出嫁之后,下一个被逼婚的就是你这个幺子了。”
    顾蕴玉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个危机,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本正经的鼻尖抵鼻尖的用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望着我说:“大不了我们两个就搬出去住,或者私奔!”
    私奔?!
    我差点被他这突然蹦出来的大胆想法给吓得心脏骤停,忙阻拦道:“得了得了,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蕴玉咬了一口我的鼻尖,手指把玩起自己颈间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玉佩,得意的说:“反正谁也别想把我们两个拆散。”
    我只当他这是没心没肺的玩笑话,做不得真的。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顾蕴玉一边与我说笑着,一边耳朵却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忽然从我身上跳起来下床道:“他们谈完了,我这就去探探我爹的口风。”
    我好笑的摇摇头,也从床上爬起来跟在他身后出去。
    沈泽棠刚刚从书房里走出来,顾蕴玉跟他打了个照面便走了进去。
    我迟疑着看了他们一眼,终于还是在沈泽棠微笑的目光中同他一道下了楼。
    心急如焚的顾慧珠还守在客厅里,一见沈泽棠出来,便梨花带雨的扑了上去:“我爹他没有为难你吧?”
    沈泽棠风度翩翩的抱住楚楚动人的顾慧珠,温柔的用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背,微笑着看向我,嘴上安慰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顾慧珠这才稍稍安心,却仍是抽噎着止不住哭声。
    沈泽棠体贴的伸出手指揩了揩顾慧珠脸蛋上纵横的泪水,低声道:“别哭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顾慧珠闻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自然是无限娇羞的。
    我默默无言的看了一出鸾凤和鸣夫妻恩爱的好戏,只觉无趣,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沈泽棠的声音:“清友,送我一程可好?”
    我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眼见着顾慧珠一脸狐疑的看过来,只觉头皮发麻,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沈泽棠淡笑着低头不知道在顾慧珠面前说了什么,她这才放下戒备的对我招了招手,半真半假说笑道:“你且去送送他,早去早回,不然我那小弟找不到你人又要呼天抢地了。”
    沈泽棠意有所指的笑了笑:“顾小弟跟清友的感情真是好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些,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要我送他一程的要求,只是硬着头皮照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知道了那天我跟他之间不堪回首的事情。
    直到离开顾家,走到街上,沈泽棠突然“噗嗤”一笑,停下来笑吟吟的望着我说:“你很怕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告诉别人你上次对我做了什么。”
    我脸红脖子粗的压低声音道:“我上次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沈泽棠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然靠近我,神色暧昧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撒谎的话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哦。镇纸太冰了,下次还是换你亲自进来试试吧。”
    我被他这段下流直白的话弄得整个人都差点七窍生烟,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身边走过的路人,生怕被人听去了这见不得光的话。
    “没有下次了!”
    沈泽棠松开我,后退一步打量着我:“不,我说有就有。清友,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我不信的皱眉道:“你马上就要跟顾慧珠成亲了,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告诉别人那件事……”
    沈泽棠淡定自如的反问:“那件事,哪件事?哦,你是说你用一块镇纸侵犯了我的事?别说镇纸,就算我告诉别人你这个断袖对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只不过是没了名声,而你,一个小小的跟班,绝对会成为众之矢的,说不定还会被人闷棍打死呢。”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清楚认识到沈泽棠这人的真实面目,只是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是断袖!你别想污蔑我!上次的事,是我对你不住。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沈泽棠挑了挑眉,云淡风轻的说:“可是我说还有下一次。”
    这时,街上突然闹哄哄的,放眼望去原来是一队来势汹汹、戒备森严的日本兵,在他们身后驶来几辆黑色的林肯汽车,一看便知道里面定然坐着什么身份尊贵的大人物。
    沈泽棠也收了话头,侧身站到街边让路,未料最后一辆汽车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停下。
    车窗被人摇了下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们面前,是小岛光太郎。
    “好巧,沈先生今日无事吗?”
    沈泽棠显然也不明所以,只是低下身子过去回话道:“才从我那老丈人家中出来,怎么,小岛先生这是去……”
    小岛苦笑着摇了摇头:“沈先生这几日没看报纸吗?昨日刚到的宫本少佐来接任这边的事宜,今日便让我这做下属的陪着熟悉一下环境呢。”
    沈泽棠反应过来,寒暄道:“那还真是辛苦小岛先生了。”
    小岛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我,邀请沈泽棠道:“不如沈先生也陪我一道?这边的文化习俗,想必沈先生是非常了解的,少佐问起来,也好有一个交代。”
    沈泽棠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还是应邀上了车。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只觉甩掉了一个大麻烦,浑身轻松的原路返回顾家。
    
    第16章 寿宴
    
    最近几日的报纸除了一如既往的宣传了一些大人物剪彩做慈善的事情以外,无一例外的都大篇幅的报道了日本军少佐宫本前来接任驻扎的消息,其中不乏言辞尖锐明褒实贬的文章——毕竟,人们对于以侵略者身份出现的外族向来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连带着与日本人交际往来的一些官员学者都被人在背后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其中,自然包括颇受小岛光太郎赏识的沈泽棠。
    听说最近几日他连着作陪宫本少佐参观了园林、观赏了戏剧,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顾老爷自从那日与沈泽棠书房密谈之后,似乎彻底放手不管自己女婿的交际圈子,即使听见了一些不利于其正面形象的负面传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得不说,沈泽棠的确手段高明,简直像是给顾家老小灌了什么迷魂药似的,哄得众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没几日,便到了顾老爷一年一度的寿宴。
    这天一大清早,佣人房里便忙碌了起来。
    客厅里早被收拾得焕然一新,桌上的雕花果盘里摞满了糖果瓜子,丰盛的模样是平民百姓家过年时才有的配备。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有提着各色礼盒前来拜寿的人,然而凡是没有收到请帖的,无一不让事先知会过的伶俐女佣拦了下来——毕竟,虽已退隐商界却依旧颇有名望的顾老爷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招待小鱼小虾的。
    顾蕴玉清早被楼下忙进忙出的动静吵醒之后,整个人便处于一种极度抑郁的状态,敢在顾老爷的大日子摆脸色的,顾家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然而,众人对于他这个金贵的幺子向来是十分宽容的,就连顾老爷瞧见了他这阴霾的脸色,也只是习以为常甚至还要关切一番——之前去德国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洋医生说了,他这是神经衰弱来着。被顾老爷知道了,只当自己的幺子得了一种睡不好觉的病,心疼得不得了,要不是顾蕴玉极力阻拦,我恐怕早就被发配到佣人房去过夜了。
    这日,就连总是在外面忙得不见人影的顾家大少爷顾君璧也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家中,帮着顾老爷应酬接待着一个个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贵客。
    沈泽棠也早早赶来,以顾家二姑爷的身份穿梭往来于宾客之中,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些古板迂腐的文人学者,看得出来,他很擅长交际。
    我只是暗自祈祷他不要得空,一得空万一看见我恐怕是又要扯着我说些见不得光的胡话的。
    顾蕴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紧张,在与旧识的几个狐朋狗友交谈几句后,索性拉着我躲上了二楼的阳台图个耳根清净。
    我看见楼下的庭院里人来人往,除了送礼贺寿的以外,竟然还有搬来木架子椅子等器物的人,不由诧异的问靠在阳台上昏昏欲睡的顾蕴玉:“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嘛?”
    顾蕴玉撑着头靠在阳台栏杆上晒着午后的太阳,脸上的肌肤在阳光下显现出几乎透明的错觉,让人不由联想起了“粉面桃腮”这个词,将睡未睡之时突然被我摇醒,迷迷糊糊却不满的问:“什么在干嘛?”
    我又指了指楼下,他揉了揉眼睛看下去,不以为然的说:“应该是在搭戏台子吧,大哥说了,他今天有请戏班子来。”
    我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并未多想,未料顾蕴玉却一副突然从梦中惊醒的模样,原本半开半阖的眼睛这下是彻底睁开了,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摇摇晃晃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警惕又不安的说:“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唱戏的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想他?”
    “听说今天晚上来唱戏的又是他!”
    顾蕴玉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我身上,懊恼连连,嘴里嘟囔着:“那个姓慕的名气就那么大吗?搭台唱戏还少不了他了?”
    我好笑的说:“想必慕老板自然还是有一番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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