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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_千绮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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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院门口吃着盒饭的票贩子热络得很,见我站在一旁似是等人的样子,竟然还凑过来跟我搭上话,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一个票贩子这么能聊,待到看见慕琴笙从里面出来,低着头心不在焉的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轿车匆匆离开都还来不及叫住他。
    不等我懊恼,已经跟我聊了半晌的票贩子神色暧昧的冲我挤眉弄眼,一副不拿我当外人的样子凑过来耳语道:“嘿,你应该也进去听过几次戏吧?”
    我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他更是来劲的窃窃私语道:“贵妃醉酒,听过吧?那方才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总演杨贵妃的慕老板,名角儿。”
    我乐呵了,感情他把我当成新来的票友了,只好装作不知的配合着点了点头。
    票贩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注意,冲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嘻嘻笑道:“这世道就是这样,笑贫不笑娼,日本人更是牛得不得了。这不,慕老板都攀上了日本大使,只差金屋藏娇了。你瞧见刚刚那车没,每日都会来接慕老板,那就是大使的车。”
    宛如被一盆凉水劈头盖脸的浇下,透心凉得手指发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是吗?”
    心底微弱的一丝愧疚也被浇熄,就像甩掉了一个包袱似的,我可以告诉自己,这些都与我无关,他的事情更与我无关。曾经片刻的温暖动容也只不过是两个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清醒之后,还是要各走各路,背道而驰。
    只是,当时的我从未想过那会是最后一次同他说话。
    更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也是把他推向死亡深渊的残忍凶手之一,怎么可能跟我毫无干系呢,如果当时答应了他一起离开的话,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呢?过后的许多年里,我都时常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却没有答案。
    
    第56章 疑云
    
    一连几日都是狂风暴雨,冻得人瑟瑟发抖,不得不找出厚实的棉衣穿上才好受一点,只有这样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冬天是真的来了。
    在富人家的少爷小姐们还在硬撑着维持体面的穿着、保持风度穿着西装洋裙的时候,穷人家的老百姓们已经开始裹上一件又一件厚重的夹袄,而警署的巡逻队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推着车去收拾那些街头路边冻死乞丐的尸体。
    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然而少佐府却始终笼罩在一种乌云密布的压抑氛围中,边缘如我,也听到了不少绘声绘色的传闻,无非是在好几次机密行动泄露后,又或是少佐以及大使险遭埋伏死里逃生,矛头终于指向了日本人自己,是的,在他们中间藏有来自反日爱国人士组织的特务。
    包括我在内的,少佐府上的中国人全部被审查谈话了一番,就连跟着少佐鞍前马后的孙翻译也被三番两次的请进审讯室协助调查。若不是他们中间没有会做饭的日本兵,恐怕就连厨房里的本地厨子都会被他们换掉。
    这是我来少佐府之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阵仗的排查,终日搞得人人心惶惶的,还推行起暗地举报制度,只要发现形迹可疑的人就要举报上去,奖赏大大的。
    看来日本人是铁了心要揪出这个隐藏在自己人中间的特务。
    说起特务,我就不由得想起几个月前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闯入顾家院子的负伤男人以及后来还曾到过少佐府采访的实习记者,我不知道这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更不知道鹿野对于这些事情又有多少了解,但愿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而沈泽棠自打从地牢里放出来后,就一直被软禁在客房里,据说少佐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他,除了医生。有好几次我从那扇房门紧锁、卫兵把守的门前经过,都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咳嗽声,他的风寒似乎一直没有好,即使各种中药西药源源不断的往里边送。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呢,我第一次有了这种恶毒的想法。
    姑且不论先前他跟我之间的那些荒唐事迹,也不谈被他摆了一道的匣子这件事,更别提他就是害得顾家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的元凶,光是他加诸在我身上家破人亡、兄弟分离的这些不幸,都足以让我恨透了这个人。
    我甚至暗自祈祷他就是那个日本人恨得牙痒痒的反日组织派来潜伏的特务,这样的话,不用我亲自动手,更不用鹿野亲自动手,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天夜里,狂风大作,弯弯的残月躲在飘忽不定的浮云后时不时露出半张脸,夜空中寻不到一颗星子,只让人更觉寒冷寂寞,然而灯火通明的会客室里却温暖如春、香风袭人。
    少佐今晚不知为何来了兴致,派人去请了几名脸涂得像个白面团的艺妓前来助兴,一道作陪的却只有鹿野,以及总是神出鬼没的小白脸何副官,我也自然是陪在鹿野身后沾沾光,只当开了一回眼界。
    一旁席地而坐的乐师奏出丝丝缕缕陌生却幽怨缠绵的曲调,那两名穿着繁复华丽和服的艺妓便随着这满是哀愁的旋律一步一拍的旋即起舞,时不时挥舞着手中洒金的小巧折扇,也别有一番风情。
    宫本少佐难得也微笑着合着拍子拍着手,坐在一旁的鹿野只是面无表情的观赏着艺妓的表演,眼帘微垂,一副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同我一道服侍在后的何副官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说也不说一声,就上前夺过其中一名艺妓手中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摆了几个妖娆的姿势扭了起来,嘴里还轻声细语的用日语说着什么,荡漾的目光直往宫本脸上递。
    我没有想到这厮光天化日之下,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就突然变得这么放浪形骸起来,顿时脸就烧得通红,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没等何副官坐上宫本少佐的膝头,鹿野就回头递给我一个眼神,起身欲走,未料宫本少佐却堵住了他告辞的话头,竟然还会用中文吩咐我道:“你,回去给先生拿一件披风来……”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并不想离开,因为鹿野还在这里。
    眼见着宫本的脸上有了发怒的神色,何副官挥舞着折扇浅笑着解围道:“少佐说个中文倒把这孩子吓傻了,可不知道是苦练了好几个月的成果呢,为了鹿野先生……”
    鹿野被按回座位上,听到这番让人惊讶的话,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是少佐勤勉好学罢了,倒不是我的功劳。”
    如此这般,宫本完全无视了一旁翩翩起舞的艺妓,反而扭过头一心一意跟鹿野说笑起来。
    何副官咬碎一口白牙,硬是将手中的折扇都要捏碎,却偏偏不得不视若无睹的甘做绿叶点缀在旁。
    我默默叹息一声,抬腿就走,心里只想着赶快拿了披风就回来。
    出了温暖如春的会客室,顿时被呼啸的寒风给吹得手脚发冷,我一边哆嗦着一边沿着走廊小跑回到鹿野的卧室拿披风,一来二去间,再折返时守在会客室门口的卫兵却把我一拦,不让我进了。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我强压住自己想要硬闯进去带鹿野走的冲动,一遍遍的徘徊在四面透风的走廊里,目光死死盯着透出昏黄灯光的雕花木门,恨不得能穿墙而入。
    不一会儿,奏乐声也戛然而止。
    在我胡思乱想担忧不已的时候,门毫无征兆的忽然开了,那几个先前在里面演奏的乐师以及低眉顺眼的艺妓忙低着头迈着小步子走了出来,透过门缝,我看见宫本朝坐在席上的青年俯身而去,心顿时揪紧,还来不及闯进门去,就被两旁的卫兵凶神恶煞的驾住。
    “放开我!让我进去!”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些该死的日本卫兵听不听得懂我说的话,我只是下意识的挣扎着试图用脚去踹门。
    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帧帧充斥着暴力与罪恶的画面,骤然间又忆起童年时的噩梦,那个时候,也是这样,无数个午夜梦回一遍遍的重复梦见,我曾无数次发誓长大之后一定要保护好哥哥,不让任何人欺负他,直到此时此刻。
    心脏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爆发出的惊人力量,竟硬生生掀开了架住我的那几个日本卫兵,身体如炮弹似的砸向门扉紧闭的会客室。
    说来也是巧,在我的身体将将碰触到冰冷雕花的木门之时,突然落空了,若不是自己重心下沉,定会摔个鼻青脸肿七荤八素。
    鹿野脸色发冷的站在门后,看见我狼狈不堪的扶着门框,短暂的惊讶之后,只是扶了我一把,抬腿走了出来。
    会客室里暖风拂面,何副官香肩半露的倚在宫本身上,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转着,遥遥笑着看了过来。
    一旁的卫兵面不改色的合上了门,隔绝了何副官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第一个反应却是去看鹿野的身上,乍一看,紧紧扣住的领口泄露不了一丝春光,面料优良的长裤上没有一丝褶皱,我一颗高高悬起的心这才平稳落地。
    向来敏锐的他此时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毫不掩饰的探寻目光,只是抬手擦了擦额头,随即一语不发的率先走在了前面。
    夜黑风高,穿过走廊的风声就像是鬼哭狼嚎一样。
    鹿野疾步走在我身前,沉默不语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有好几次,我都想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却被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漠气息给冻住。
    方才在会客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忽然间他会变得这么陌生这么冰冷,哪怕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走廊,他都不理会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我,淡漠疏离的态度就像是又回到了初遇时。
    就在我纠结不已,在心里已做出了无数种糟糕的假设后,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卧室。
    鹿野在我进门后就反手锁了门,随即几步走到靠近走廊的窗边,“唰——”的一声就拉上了窗帘。
    他没有开灯,卧室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委屈无比,喉咙动了动,而那声“哥哥”无论如何是叫不出口了。
    只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手被人握住,那双手又湿又冷,我后知后觉的才猜到那应该是汗水。
    “发生什……”
    话还未说完,就被拥入一个单薄却温暖的怀抱,意识到自己被哥哥紧紧抱住了这件事,黑暗里我不由红了脸。
    直到感觉到抱住我的这个身体还在不停颤抖,我这才察觉到他有一些反常,不等我开口问,灼热又潮湿的气息吐露在耳边。
    我第一次听见鹿野用这种破碎的声音说话,慌乱无助得犹如丢失了绝世宝物的主人,或是渴求着白药而遍寻不到犯了瘾的瘾君子。
    他像是被最绝望的噩梦所魇住了一般,嘴里不断反复低语着:“阿慎,我要送你走,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原本暗自窃喜的我顿时浑身发冷,却咬牙硬撑着不愿泄露一丝一毫软弱,只是伸手搂住了他瘦削的腰身,固执的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要,我哪里都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却置若罔闻的沉浸在自己支离破碎的世界里,恐慌不安的自言自语道:“不行,你一定要走……去香港吧,在那里我有熟人可以照顾你,继续待在我身边太危险了……”
    我打断他这忽如其来漫无边际的恐慌念头,心痒无比的咬住他柔软的耳垂,再次重复道:“就算你身边有刀山火海,我也要跟你待在一起,哥哥。”
    紧紧抱住我的身体颤抖如风中摇晃的树叶,脸颊边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我听见他用令人心碎的温柔嗓音低低的喊我的名字。
    宛如世上最致命的□□,我将理智抛入火海,化身欲望的奴隶。
    
    第57章 秘密
    
    睡在自己臂弯里的青年美好得就像一个虚幻脆弱的美梦,眉眼如画,依稀还是无数次午夜梦回所追寻的那个记忆里梦中人的模样,是我心心念念的哥哥。
    如今,美梦成真,如果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的话,那我宁愿永远沉醉其间不要醒来。
    即使一整夜都肌肤相亲、肢体交缠,还是觉得远远不够,只要是哥哥的吐息、哥哥的嗓音、哥哥的亲吻,全部都成了最致命的□□,我渴求着哥哥的一切,不知餍足。
    直到清晨到来,我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穿好衣服,准备洗漱好了再去厨房寻一些热食回来。
    未料仅仅只是小心翼翼的把手臂从他肩下抽出来这个动作就已经惊醒了他,昨天夜里是我胡来了,好不容易快到天亮他才倦极睡去……
    鹿野怔怔的睁着眼睛盯了我好一会儿,朦胧的眼神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我生怕他胡思乱想或是再说出让人难受的拒绝的话,忙抢过话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热水还有早餐。”
    说罢便脚踩西瓜皮准备溜之大吉,然而身后突然响起的沙哑嗓音却叫住了我:“等一下,阿慎。”
    我硬着头皮“嗯”了一声,迟疑的挪着脚步回到了床边。
    鹿野抬眼看向我,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的蹙了蹙眉,最后只是伸手替我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宛若谈论天气好坏一般,不经意的开口道:“今天我就派人去买最快到香港的船票,你……还有什么朋友要见的,就去好好道个别吧,我会帮你打点好行李的。”
    无法用言语形容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我只知道自己头一次拍掉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
    昨晚在会客室里他跟宫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一定要送我走?难道我待在他身边会妨碍到他们吗?
    为什么会这样?
    各种各样混乱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内心,又委屈又难过,更多的却是质疑。
    “哎,清友,起这么早,这是去哪里啊?”
    烦躁不堪的徘徊在走廊外的庭院里,恰好撞见匆匆路过的孙翻译,我强迫自己不去迁怒跟宫本有关的任何人,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着应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他也是个明白人,见我心情不好的样子也只是摇摇头,夹着一摞文件小跑着离开了。
    冬天的早晨冷得出奇,走时匆忙,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似的,我仅仅穿上了单衣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现在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有些后悔没有穿厚实一点,可又拉不下面子回卧室去加衣服。
    只要一想到鹿野云淡风轻的提出让我离开的话语,我就难过得无以复加,明明好不容易才找到彼此,明明对方都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狠狠踹了一脚院子里光秃秃的丑陋树干,揉了揉鼻子,才不至于没有出息的掉眼泪。
    一瞬间,大概有些明白并体会到了为什么顾蕴玉总是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举动了,那是一种近乎于患得患失又得不到倾慕之人回应的苦楚。
    余光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走廊里,我佯装不知的偏过头,目光却看见了他手上握着的一条看起来很温暖的白色围巾。
    巡逻的卫兵冲他行了个礼,又背着枪往远处走去。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寒冷的空气之中,鹿野没有走过来,只是对站在院子里的我说:“你穿少了,会着凉的。”
    我咬了咬牙,硬撑一口气道:“反正不是要赶我走吗?病死了不正好,倒也少却一番麻烦。”
    话音刚落,便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即便这样,他都没有给出一个解释,过了半晌,那张曾令我朝思暮想的漂亮脸孔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只道:“来,把围巾戴上。”
    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说其实你也不想送我离开?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残忍,总是冷漠又疏离的把自己与旁人隔绝起来。无论是相认之前,还是相认之后,他都已经不是那个记忆里总是给予我温柔笑容、坦诚相待的哥哥了,分离失散的这些年里,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太多太多隔阂,他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就像一个谜,却并不想给我解开这个谜的钥匙。
    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擦肩而过,假装自己并未看到那向我伸出的手,假装自己并未看到那令人心碎令人溃不成军的哀伤眼神,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在两个人的对峙中不会先举白旗投降。
    走廊转角处,一个浑若无骨的身影倚在柱子旁,见我走过去,幸灾乐祸似的轻声嬉笑道:“吵架了吗?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啊,第一次看见鹿野先生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真叫人心肝儿都疼起来了。”
    何副官阴阳怪气的笑声只会平添心头的烦闷,我不知道他到底躲在这里偷窥了多久,也懒得去掩饰自己的心情不佳,冷笑着回答他:“你也只会躲在角落里暗戳戳的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没有想到我今日说话会这么冲,杏眼一瞪,不等他开口,就有一个面熟的听差跑了过来,却是找我,说是门房那里有我的电话。
    何副官这才冷哼一声,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便气急败坏的扭着腰走远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我的电话,一路上我都在纳闷是谁还会跟我打电话,直到到了门房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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