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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_千绮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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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岛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转身回答鹿野道。
    鹿野那似乎凝结了初秋清晨凉薄雾气似的双眼远远望向我,对小岛不容置喙的说:“替我转告沈先生,不必大费周章了。”
    “从今天起,清友就是我的贴身使唤。”
    
    第37章 心病
    
    所谓“贴身使唤”,自然是要与主人形影不离、常伴身侧、便于使唤的。
    对于突然一下子就成了日本宫本少佐府上颇被看重的幕僚的贴身使唤这件事,我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即使心里再怎样排斥日本人,在旁人眼里看来却像是我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似的。
    在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达官贵人尚且都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像我这种在世上已经无亲无故的平民百姓,命运就像是一团轻飘飘的柳絮,经风一吹,便四散飘零、无家可归。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安安稳稳地陪在顾蕴玉身边,直到他娶妻生子。即使在发生了那些事后,在他说起那些不切实际的话的时候,我都一直以为我可以形影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孩提时代的事情,我未曾忘记,只是不想再次提起。也许是我不善言辞,但是我却一直记得那年冬天那双热乎乎的小手紧紧牵住我,把我从冰天雪地、满目荒凉的街头带回不会再让人挨饿受冻、可以遮风避雨的“家”。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是顾蕴玉救了我一命。
    “清友、清友?”
    忽然传入耳中的嗓音拉回了我漫无边际的思绪,我猛地回过神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客厅里分别坐在沙发上的宫本少佐以及鹿野都停止了谈话,仰起头望向站在边上一脸木然的我。
    鹿野今日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和服,雪白的颈项映衬在深色的衣领间更显得容光绝尘、气质不俗。
    而少佐则是依旧穿着那件总是能在报纸新闻照片上看见的军官服,他五官本来就生得硬挺俊朗,一身正装更显男子气概,即使他此刻正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毫无坐姿可言。
    鹿野微微蹙眉,抬眸对我说:“劳烦你去一趟我的书房,把桌上的那个档案袋拿过来一下。”
    宫本少佐饶有兴趣的支起下巴对身旁站着的年轻副官吩咐一声,于是在我动身去鹿野书房的时候,身边也跟了一个唇红齿白、话不离口的年轻副官。
    总是出现在宫本少佐身边的,除了幕僚身份的鹿野以外,便是现在正在我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何副官了。
    来这府上几日,也见过之前那几个人精似的翻译,关于这府上一些形形□□的传闻轶事也听了不少,其中最为绘神绘色、活灵活现的便要属我身边这位何副官的。
    他也算是个传奇,据说是一半日本人一半中国人血统,但是他却丝毫不以此为耻,并且在家乡沦陷时毫不犹豫的巴结上了当时还不是少佐的宫本,从此跻身为宫本身边除鹿野以外的第二红人。
    我现在都还记得孙翻译当时跟我讲述这一段不亚于小说话本的隐秘传闻时,那眉飞色舞、唾沫飞溅的场景,以及末了还要神神秘秘的问上我一句:“你说,何副官他这样明目张胆、哗众取宠,难道就不怕得罪鹿野先生?”
    我当时忍了很久才不至于失态,我只想问,何副官跟少佐如何那是他们的事,又与鹿野有什么相干?
    然而此刻那大名鼎鼎的何副官却东拉西扯的跟我说了许多鸡零狗碎的事情,终于将话题扯到了还坐在客厅的鹿野身上:“我跟鹿野先生也算是多年同僚了,打我认识他那天起,就没看见他用过什么贴身小厮,我还以为是他不喜别人离他太近,怎么现在突然又……?”
    见我神色一僵,何副官宽慰的拍了拍我的肩,状似亲密的说:“哎,我没别的意思,也就随口一问,你别往心里去啊。以后你服侍鹿野,我服侍少佐,我们也算是半个同僚了,这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哈哈哈……”
    拿好档案袋折回客厅的时候,意外的看见几个陌生面孔、一副记者打扮的青年有条不紊的张罗着什么,少佐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桌上小巧精致的外国摆件,鹿野被簇拥在记者模样的青年中间,似乎在商谈着什么。
    见我跟何副官回来,他点了点头,接过我手中的档案袋抽中一张看了看,说:“何副官,这几位是新潮日报的记者……”
    何副官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扫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几位记者,未等鹿野说完便口齿伶俐的接过话,一边笑眯眯的介绍道:“啊,我知道的!是昨日便约好了的,你好,我就是电话里面跟你约时间的何副官,少佐在这边……”
    鹿野也不介意,收好了档案袋便径直走向较为安静的角落拣了一个椅子坐下,低头仔细看起档案来。
    他看档案的样子很认真,我静静的站在他身侧,帮他遮去了一部分院外透进来过于炫目的阳光,又不至于完全挡住了他的光。
    客厅那边说说笑笑的是一下子便跟记者们打得火热的何副官,即使再如何的吵闹却丝毫影响不到这边正在做公务的鹿野,他就像一个绝缘体似的,把那些嘈杂又热闹的景象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浑然忘我的认真。
    偶尔在翻页的时候,鹿野才会稍微动一动,诸如抬抬头、侧侧脸之类,那掩映在深色衣领下的洁白颈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那洁白中的一丝红线……
    一丝红线?
    之前怎么都没注意到鹿野脖子上有佩戴什么?莫非是他戴上了那枚玉佩?那枚背面刻有“谨言”二字的雕龙玉佩……
    “清友?”不知何时,鹿野已经停下翻阅档案的动作,抬起头望向我,却曲解了我复杂的眼神,只是说:“风寒初愈,一直站着很辛苦吧?你可以坐在我身边。”
    “不用了……”
    我支吾着,眼神逃避开来,置身于那样清洁无暇的目光下,有种会被看穿的羞耻错觉。
    鹿野若有所思的微微颌首,还未继续说些什么,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记者笑容可掬的跑过来对鹿野说:“打扰了,可否请先生移步到院子里,照相机已经架好了。”
    我朝外面的院子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之前在何副官翻译下同记者谈话的宫本少佐已经站在外面用布遮住却依稀可以看见是个照相机架子的旁边了。
    鹿野点了点头,起身将已经整理好的档案袋递给我,理了理并没有一丝褶皱的和服,镇定自若的朝院子里走去。
    以前总是在报纸上看到宫本跟鹿野的照片,现在却是第一次看见了那风光无限的照片的背后……
    我一个人抱住档案袋慢吞吞的挪到了院子边缘避光的屋檐下,远远的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鹿野。
    少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反而一脸轻松的侧过脸与鹿野交谈着什么,偶尔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鹿野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明显的表情,但是微微上扬的淡色嘴角却让他看上去像是在微笑一般。
    一身军装的男人与藏青色和服的青年并肩而立,一刚一柔,明明是分外养眼的场景,却偏偏刺得我双眼发胀,一定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罢。
    忽然“咔嚓”一声在耳旁响起,惊得我一个失手将档案袋摔落在地。
    我还来不及弯腰捡起,便看见一个莫名有些眼熟的青年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先我一步捡起了地上的档案袋。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照相机,半挽起的袖口露出一截精壮小臂的青年将档案袋递给我,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啊,我就随便照照……”
    四目相对之时,他的神色忽然一变,随即笑得更加开怀了。
    我拍了拍档案袋上的灰,迟疑的说:“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你……”
    青年举了举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又指了指院子里忙活的记者,憨厚一笑:“忘了介绍,我是新潮日报的实习记者,姓钟单名一个良。不知小兄弟贵姓啊?”
    我愣了一愣,呐呐道:“清友。”
    “原来是清友小兄弟,幸会幸会。不知你在这少佐府上担任什么职务啊?我也好采访采访你。”钟良也是个自来熟的,不等我搭话便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低头看着地上斑驳散乱的阳光,轻轻的说:“我是服侍鹿野先生的……”
    钟良哈哈一笑,打断我的话,圆场道:“原来是鹿野先生的助手,早闻鹿野先生才识过人,想必就连身边的助手也定有能耐哈哈哈哈……”
    院子那边的照相似乎告了一段落,有人在阳光下高呼钟良的名字,钟良朝我耸了耸肩便应了一声跑了过去。
    直至夜幕降临,白天的差事告了一段落之后。彼时我正在帮伏案夜读的鹿野灌着钢笔墨水,却突然记起早上遇见的那个眼熟的记者是谁了,骤然间惊出一身冷汗,手一抖,墨水更是洒出不少。
    鹿野向来警觉,当下就蹙眉问道:“怎么了?”
    我慌乱的放下墨水盒子,于事无补的擦了擦手,却无论如何也擦不掉墨水的黑色印迹。
    鹿野叹息一声,握住我的手,扬声对屋外的警卫说:“去拿一块法兰西香皂来。”
    直到站在浴室的洗手台前,被鹿野光滑的手温柔的握住一遍又一遍的搓出洁白芬芳的泡沫,我都依旧惊魂未定。
    鹿野有看见那个记者吗?不、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长相……
    那个记者为什么会出现在少佐府?不,也许记者只是他掩盖身份的手段。他不是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次接近这里?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揣摩着白天跟记者的对话,试图从其中搜寻出任何有可能的蛛丝马迹。
    “早闻鹿野先生才识过人……”
    他这次的目标该不会是……
    芬芳密集的泡沫在清澈的水流冲击下消失不见,鹿野举起我恢复洁白的手掌,轻舒一口气:“好了,又变干净了呢。”
    明明应该一起同仇敌忾、抵御外族的,就算没有行动,也至少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鹿野一定要站在日本人的阵营呢?明明也是中国人!就算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日本名字难道就不是中国人了吗?
    一不小心,我竟然把这些不满抱怨的话语说出了口。
    鹿野微微一怔,松开了握住我的手,却是云淡风轻的问道:“你说什么?”
    似下了决心般,我掷地有声的许诺:“我会保护你的!”
    既然始终无法告密说出那个为了革命四处奔走的“记者”,那我宁愿选择默默保护鹿野,就算是为了报答也好,我一定不要再让鹿野陷入之前那种危险的境地!
    
    第38章 剧院
    
    一旦认定了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对于身边潜藏着的危险一无所知的鹿野这件事,除了如厕沐浴以外,就连一日三餐甚至夜晚入眠我都陪伴在鹿野身边形影不离,俨然成了一个最地道最尽职的跟班模样。
    说好听点,是知恩图报、恪尽职守。说直白点,我已经成了旁人眼里名副其实的狗腿子。
    我不在乎这这些名声,无论好坏,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在这少佐府上任职的,声名狼藉的,也不差我这一个。跟他们比起来,那些强加于我身上的指责如同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提。
    而鹿野本人对于我这几日的变化却波澜不惊,就好像早已习惯我站在他身旁似的,这样一来,反倒显着旁人是在大惊小怪了。
    自从摇身一变成鹿野的“贴身使唤”之后,我这才对于这个初见时极为倨傲冷淡的青年有了渐渐的了解以及改观。
    也许卧床养病那几日我都半信半疑着那些外界对于鹿野以及宫本少佐传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的香艳传闻,毕竟,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无论是少佐对鹿野的特殊态度以及两人过于亲密的相处,抑或是容姿过人的鹿野本来就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就像是那些断袖分桃的风流艳本当中常见的兔儿爷形象,无一不是有身段、有长相的弱不禁风的漂亮青年。
    至于鹿野是不是真如外表上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但是自从我能下床当差这几日跟在他身旁以来,我就明白了那些流言蜚语只是外界不负责任的恶意揣测而已。鹿野每日作息都极有规律,早起晚睡,不是在辅助少佐处理公务,就是一个人在书房看书、写字。
    说起写字,除了总是看见鹿野用当下时兴的西洋墨水写钢笔字外,有一次,我竟然看见他拿出宣纸写满了一面漂亮的颜体,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样遒劲郁勃、挥洒自如的气势怎样看都不像是传闻中孤苦无依、背井离乡的落魄学生,倒像是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翩翩贵公子。
    这样品行端正、气质脱俗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把他跟那些流言蜚语中自荐枕席的□□小人所联系起来的。
    这日午后,闲来无事,宫本少佐邀上鹿野连同那个唇红齿白的何副官以及我,一行四人、卫兵若干,心血来潮的要去玉兰剧院听戏。
    看得出来,他对这些古香古色、婉约优雅的异域文化非常感兴趣,上次看见一副杨贵妃扮相的慕琴笙更是狂热得双眼发光。
    不过,慕琴笙的扮相倒也总是相当惊艳罢了。他的五官本来就比较古典,眼角微微上挑,媚而不妖,妆容一上,更是艳丽得犹如光艳夺目的芍药。
    这么想来,其实他与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一点儿也不像,如果把慕琴笙比作璀璨耀眼、有棱有角的昂贵钻石,而那个人则是蕴藏着暗哑流光的质朴古玉。
    少佐自然是剧院的显赫贵客,一大班人马刚下了军用的黑色汽车,剧院的经理便陪着笑脸、卑躬屈漆的迎了上来,诚惶诚恐的客套之后甚至还贴心的询问何副官需不需要清场。
    何副官狐假虎威之余,还是操着一口与日本人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地道日语将剧院经理的好意传达给了少佐。
    少佐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只是大手一挥,仁慈的表示不需要那么兴师动众,只要安排一个包间就好。
    剧院经理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敢怠慢的亲自领了我们一行人自奔二楼包间中最豪华、同时也是看戏的最佳位置。
    受了经理指点的伙计手脚伶俐的递上洒金红底的曲目名单,端上了瓜子果盘香茶等一系列标准配备,就差没找两个漂亮小姑娘来给宫本少佐捶腿揉肩了。
    何副官哂笑一声,站在坐着的少佐身旁也没个正行,说:“这剧院经理倒是个识时务的。”
    鹿野没有说话,轻轻地掀起青花瓷的杯盖,吹了吹漂浮着细针似的茶叶的茶水。
    下方戏台子上一片“咚咚锵锵”的声音,只见一个英姿飒爽的武旦在那里慷锵有力的唱道:“小儿女探军情尚无音信,画堂内独自个暗地沉吟。怕只怕众奸臣又来寻衅,损折我杨家将累代英……”
    少佐显然对这类激奋昂扬的戏曲提不起兴趣,当然他也根本听不懂那穆桂英挂帅的女子豪情,不一会儿就没了兴致,偏过头用日语问起同样对看戏看不出门道的何副官来。
    想必是照例询问了一番曲目顺序,不然何副官也不会拿起桌上的帖子翻来覆去的看,我远远扫了一眼,看见下一出戏旁边用正楷写着慕琴笙的名姓,估摸着少佐短期内是不会离开的了。
    也正在此时,鹿野却忽然放下手中的杯盏,施施然起身朝门边走去,一直被何副官缠着说个不停的少佐不由问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日语,鹿野淡然的回了一句,何副官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直到后来我回忆起这句简单却有些绕口的日语问过之后,才知道是“方便一下”的意思。
    何副官见我也要拔腿离开,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的橘子,毫不客气的取笑道:“难不成鹿野上个茅厕你也要跟着?黏这么紧,当心他恼了怪罪于你。”
    少佐听见他跟我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口跟何副官说了一句什么。
    何副官点了点头,嬉笑不已,用保养得宜的手指拿了一片黄澄澄的橘瓣作势递往少佐的唇边,丝毫不知何为羞耻,更不管还有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一旁。
    我咳嗽一声,不管他们在说什么笑什么,还是推开门去寻鹿野。
    背着枪守在包间外的日本卫兵一丝不苟的站在门边楼道里,但凡有人经过便会凶神恶煞的瞪上一眼,见我从里面出来,却只是扫了我一眼,甚至有面熟的还朝我露出了一个谈不上友好的笑容。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低着头拾阶而下,却迎面撞上了一个浑身都是外国香水浓烈味道的人影。
    能往这二楼的包间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
    被我这一撞,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起来,然而当他抬头看清我的脸之后,就像是卡带的留声机一样,瞬间安静下来。
    顾君璧脸色难看的望了我一眼,似乎不想跟我扯上关系,冷哼一声终于擦肩而过。
    然而跟在他身后嬉皮笑脸的许庭深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姐夫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甚至还亲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发达了呀,清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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