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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_千绮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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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这个卑鄙的下人强迫引诱你?姐姐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有些贪玩……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教坏了你!”
    顾蕴玉坚定不移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可怜女人的最后一丝幻想,他只是用一种叙述事实的语气说:“不,二姐,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他……清友没有强迫我。如果硬要这么说,那也是我强迫的他!我引诱的他!都是我!”
    站在门边的沈泽棠摇了摇头,讽刺的勾了勾嘴唇。
    空气再一次变得凝滞起来,在我还未会过意来的时候,顾慧珠再一次狠狠地扬起手抽了顾蕴玉一耳光,力道之狠,让一直跪在地上的顾蕴玉不禁摇晃着身体往一旁倒去,我连忙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顾慧珠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泪,在沈泽棠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咬牙切齿道:“我顾慧珠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弟弟!顾家更没有你这么伤风败俗的子孙!”
    沈泽棠叹息似的劝道:“慧珠,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比较好……”
    话音刚落,走廊上便传来一前一后两道熟悉得让人胆战心惊的笑声:“慧珠,我说妹妹,谁又惹你发这么大脾气了?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你那女高音似的嗓音,妹夫也在,你怎么就不好生劝劝慧珠呢?”
    “堂堂大户人家的小姐,成天就会乱发脾气、大吼小叫,不成体统!传出去,岂不是丢我们顾家的脸?!”
    还未从被亲姐姐连扇了两耳光的惨境中缓过神来的顾蕴玉闻声也更加紧张的擦了擦眼角冒出的泪水,狼狈不堪的与我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顾君璧脸上还挂着笑意的走到了门口,顾老爷拄着拐杖也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当他们看见我们此刻的不自然,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头。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顾慧珠忽然也噤了声,只有花了妆容的脸颊上残留的泪水提醒着人们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荒诞可怕的白日梦。
    顾君璧探头探脑半天,狐疑的看了一眼脸颊上还留有顾慧珠掌痕的顾蕴玉,顿时大惊小怪的唉声叹气道:“不得了了,小弟的脸怎么成了这番惨状?这可是要了我们顾家老小的命啊,谁不知道,小弟从小都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别说是脸,就连手心都没被人抽过!爹看见又要伤心了,唉,若是娘还在的话……”
    “够了!”
    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喝止住顾君璧漫无边际的话,顾老爷面色发黑的将手中的拐杖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吓得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慧珠,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老爷神色不悦的逼问扶着沈泽棠的顾慧珠,顾蕴玉见状不妙,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又可怜兮兮的“姐”。
    顾慧珠犹豫的看了一眼苦苦哀求的顾蕴玉,脸色苍白的支吾着说:“这、这……”
    “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我不好,惹二姐生气所以才……”
    顾蕴玉生怕顾慧珠一时动摇说出什么不利于我们的话,忙接过了话头,一脸陈恳的认错模样,言之凿凿的向正在气头上的顾老爷解释着。
    沈泽棠笑了笑,没有说话。
    顾君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就说了嘛,小孩子间闹情绪,吵吵架,慧珠性子急,也不是故意给蕴玉难堪的……”
    紧绷着的氛围在顾君璧无心的与顾蕴玉一唱一和之下也渐渐变得和缓起来,就在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见顾老爷颤抖压抑的声音宛如平地里一声惊雷似的响起:“顾蕴玉!这是什么?!”
    我不由望向披着一身宽松长袍的顾蕴玉,随即目光一紧。
    在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依稀可以窥见在那白皙如羊脂玉似的平坦胸膛上,宛如桃花一般灼灼绽放的吻痕。
    
    第33章 败露
    
    姜还是老的辣。
    不等顾蕴玉辩解开脱,顾老爷一双浑浊却清明的鹰眸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这种情形下的我们二人,随即一个颤颤巍巍却异常迅速的弯腰捡起了方才被他摔至地上的乌木拐杖。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手便举起拐杖劈头盖脸的朝顾蕴玉挥去。
    我的眼睛一直盯在顾蕴玉身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顾老爷的动作,当下就飞身上前,护住了毫无防备的顾蕴玉,硬生生的用肩膀挡住了顾老爷这又急又狠的一拐杖。
    肩膀那里传来的钝痛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也不敢松懈,更不敢松开护住顾蕴玉的手——即便已经到了这种时刻。
    然而更令人心痛的是怀里顾蕴玉破碎惊恐的目光,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挥起棍棒。
    站在一旁的顾君璧更是诧异的问道:“爹,您这是……”
    顾老爷没有理会自己的长子,手握着拐杖,冰冷深远的目光紧紧凝视着我护住顾蕴玉的双手,怒极反笑:“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跟班,好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跟班……”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缓缓松开了环住顾蕴玉的手。
    顾蕴玉用力的捏了一把我满是冷汗的手掌,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望向他那一脸冰霜的父亲:“爹,清友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索性坦白,我、我跟清友,我们两人是真心相爱……”
    我始料未及的抬头,根本没有想过顾蕴玉在这种时候会猝不及防的向顾家人坦白吐露这些在旁人眼里看来荒唐又可笑的一切。
    果不其然,他一番信誓旦旦的话还未说完,顾慧珠就已经尖声制止了顾蕴玉:“够了!我看你也是病得不清才会胡说八道!早该叫个医生上门看看了!”
    顾蕴玉被姐姐打断,显然已经不悦,较真的重复道:“我没病!”
    顾君璧还未从自家小弟的豪言壮语中缓过神来,欲言又止的皱眉劝道:“小弟该不会得了什么失心疯吧?这、这……你们两个都是男人,什么爱不爱的……”
    始终沉着脸的顾老爷终于按捺不住怒气的爆发了,咆哮着呵斥着顾蕴玉:“贪玩也得有个限度!玩什么不好?!断袖分桃之事岂可胡来?!你这样可对得起你那在天上看着你的娘亲?”
    一提起顾蕴玉他那红颜早逝的母亲,他的脸色便变得异常黯淡,顾蕴玉垂下了眼帘,只是倔强的说:“我……”
    顾老爷几次举起拐杖又放下,厌恶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只是街边一条凶残的恶犬。
    “我不是贪玩!我只不过是真心喜欢清友罢了!爹你要是容不下我们,我就带上他一起远走高飞好了!”
    清晰笃定的嗓音叙述出一个顾老爷绝不想要也绝不容许的现实,更是惊得站在一旁的顾慧珠、顾君璧面如土色,沈泽棠倚在门旁,眼眸里没有一丝笑意。
    我还没有会过意,胸口便传来一阵闷痛,紧接着,整个人便被踹倒在地,在看清踹我的那个人是顾老爷之后,我放弃了抵抗。
    落在身上的是犹如雨点一般密集的棍棒声,难以想象平日里身体欠缺的顾老爷也能爆发出这么惊人的力量。
    顾蕴玉想要扑过来救我,却被一旁站着的姐姐与哥哥牢牢拉住。
    空气里传来棍棒落在皮肉上灼痛的声音以及顾蕴玉撕心裂肺的声音,他在喊我的名字,一遍一遍,伴随着皮肉之痛,刻骨铭心。
    在顾老爷的棍棒下,我竟然生出一丝丝也许就这样被他打死了也好的念头:毕竟,我的确是对他那被奉若珍宝的幺儿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的。
    沈泽棠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是那么不真切,落在身上的棍棒消失了,我躺在地上眯起被血汗糊住的双眼望去,一身清爽宛如玉人的沈泽棠拉住了顾老爷这纯属发泄的暴力行径。
    他用波澜不惊的声音劝道:“……实在是有辱顾家名声,然而事已至此……岳父暂且冷静一下,动气伤身……”
    我的耳朵里犹如蜂鸣,乱糟糟一片,听不清他到底跟顾老爷说了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把盛怒之下的顾老爷劝得消停了下来。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我听见顾老爷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把这个胆大包天的下人给我关到柴房!”
    
    第34章 禁闭
    
    被关入阴暗潮湿的柴房已经三天了,我孤身一人抱膝坐在被木条封死的窗下,没有烛火,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朦朦胧胧的洒在这一方黑暗寂静的空间,给人以无限遐思。
    我不禁伸手去触摸这皎洁无暇的一线月光,这才依稀想起明日便是中秋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与顾蕴玉一起游乐灯会、共赏满月,然而今年的中秋……恐怕是只余我一人在这阴森的柴房中度过了。
    夜晚的寒气降下来,冻得我打了个激灵,不由更缩紧了身子,伸手想要系紧衣领却意外的触摸到了一块还带有自己体温的坚硬物体。
    我诧异的将这块坚硬物体从自己胸口掏出来,只见一块通体碧绿的雕龙玉佩静静地躺在我手掌心里,许是从锦囊里滑出来的,然而我搜遍身上却并未寻到丝毫锦囊的踪迹,约莫是那日与顾蕴玉胡来的时候掉在卧室了……
    雕龙玉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经过岁月的沉淀,不但没有任何陈旧的痕迹,相反却显得更加温润,碧幽幽的透着一股灵气。
    这是那日鹿野掉落的锦囊里面的玉佩……
    当时情况紧急,我竟然也忘了把这玉佩物归原主,现在想来难免有些懊恼。
    思及此,我更是恨不得立刻起身将此物送回原主,身体舒展开来刚想站直便被肩背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再次缩回地上,不得不记起自己是被关了禁闭这个惨痛的现实。
    我紧紧握住玉佩,强忍住这阵牵扯皮肉的疼痛,即便屋内没有旁人,但还是不愿狼狈的发出虚弱的声音。
    “清友……清友?”
    一道细小如蚊呐的声音忽然随着夜风飘入耳中,只是这声音过于陌生过于渺茫,以至于我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
    纹丝不动的柴房木门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瞧见那里开了一道小缝,露出半张土里土气的脸鬼鬼祟祟的朝屋内张望——是替顾家跑腿的下人金宝。
    金宝一眼就看见了靠在窗下的我,却不敢进来,只是隔着那道小缝朝我轻声喊道:“嗳,接着——”
    话音刚落,一个小巧的铁盒子似的物体便坠落在了我的脚边,我捡起来借着月光辨认出这应该是一盒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我还未开口询问,便听见金宝那厮心虚的碎言碎语道:“你可得藏好了,千万别被那些送饭的人看见了,老爷可是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探望你的,要不是小少爷求着我……”
    我原本无心听他念叨,耳朵却灵敏的捕捉到了那一句关键的话语,心下不免焦灼起来,直接打断他问:“你说小少爷求你给我送这药来?小少爷怎么了?他有没有事?”
    金宝苦着一张脸继续絮絮叨叨:“清友,不是我说你,咱们做下人的,讲究的就是本分二字,你怎么就可以仗着小少爷宠爱就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呢……”
    仿佛被迎面浇了一盆雪水似的,手脚冰凉、浑身发冷,我垂下眼帘呼吸急促的问:“你、你们都知道了?还是……”
    我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我,却无法不在乎旁人是如何看待顾蕴玉,只要一想到天真热诚的顾蕴玉会被旁人用轻蔑的目光随意指摘,我就无比痛恨自己意志的不坚定以及动摇,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
    “哎,手脚不干净向来是做下人的大忌,老爷把你打一顿关在这里也是应该的……”
    金宝夹杂着同情以及劝慰的微弱声音猛地把我将自责悔恨的情绪中拉了出来,我不敢置信的重复他的话:“手脚不干净?我……”
    金宝打断我的话:“唉,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悔改一番吧,勿要再做鸡鸣狗盗之事……”
    看来顾老爷终究还是没有透露出我被关在柴房的真正原因,毕竟还得顾忌着幺子的名声以及顾家的名声……
    这样想着我也松了一口气,只是接着问道:“那小少爷……”
    “哦,小少爷这几日都关在房中,就连吃食也是下人送上去的,听小姐说许是中了邪惊了魂,要好好休养一番,更不许旁人惊动,就连大少奶奶的弟弟来探访都被大少爷喝止硬生生吃了个闭门羹呢……”
    什么中了邪惊了魂,只不过是冠冕堂皇搪塞外人的言辞而已,顾蕴玉估计也被他那伤心欲绝、怒其不争的兄姐父亲关了禁闭罢了。
    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被一声轻叱惊醒,门外传来金宝闪烁其词的辩解声以及顾慧珠严厉的喝问声。
    我悄悄的将药膏藏入怀中,索性靠在墙边闭目假寐。
    金宝这厮看起来老实,辩解支吾起来却是巧舌如簧,简直糊弄得起了疑心的顾慧珠抓不住他的把柄。
    顾慧珠的女高音越扯越高,眼见着就要爆发,却被另一道轻慢滑腻的声音转移了怒气:“顾小姐,何事至于如此伤肝动火?”
    顾慧珠咄咄逼人的声音忽的放柔下来,轻声细语得我甚至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那道安抚了她的低低嗓音再次漫不经心的响起:“哦?只不过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想不到你们训诫下人有方的顾家也会出了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下人,我倒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这么胆大妄为……”
    “这等俗事还是不要污了慕老板的眼为好……”
    “无妨,就当让慕某长长见识好了。”
    我顿感不妙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甚至暗暗祈祷顾慧珠严词拒绝,未料天不遂人愿,柴门“吱呀”一声还是被人从外彻底推开了。
    伴随着轻缓的足音,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走到了我面前,一道故作惊讶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呀,这不是清友吗?”
    顾慧珠鄙夷的站在门边没有走过来,只是催促道:“慕老板不是说家中还有琐事……”
    慕琴笙顿了顿,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状温情脉脉的对顾慧珠说:“我与清友好歹也有些情分,怎料数日不见他就自甘堕落到如此境地……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顾小姐可容我劝诫他一番?”
    顾慧珠本来就对慕琴笙颇有好感,听到这一番感人肺腑的话更是敬佩他这般“善良友爱”,只是劝慰道:“难得慕老板也有这番心意,只是这个下人实在是不知好歹……”
    嘴上这样说着,顾慧珠还是叹息不已的走了出去。
    阴暗漏风的柴房里只余我们二人,慕琴笙突然蹲下身子,视线与我对上,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张牙舞爪的蹙眉问道:“你怎么就落到这种境地了?”
    我不由苦笑道:“二小姐不都已经告诉你了吗,我手脚不……”
    “我不信!”
    慕琴笙斩钉截铁的打断我,一双微微上挑的琉璃眼眸逼视着我:“她在说谎,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这番自信,更不明白他所谓的知道是知道顾慧珠在说谎,还是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我扯开嘴角避而不谈:“你今日怎么来了?”
    慕琴笙略显不耐的答道:“顾小姐派人请我来给她讲戏解乏。”
    我“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慕琴笙显然不喜见我这般恹恹神色,竟直接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急道:“他们打算就这样把你关下去吗?你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顾少爷就这样看着你被关在这里也不救你?”
    隐藏在单薄布料下肩膀上的伤口被他这没轻没重的一压,痛得我是挤眉弄眼,硬憋出一句:“不关他事。”
    慕琴笙愣了一愣,松开手迟疑的问:“你肩膀那里是怎么了?”
    我缓了一口气:“没什么,受了点皮肉伤。”
    未料他听完我所说之后更是皱紧了眉头,当下就再次伸手探向我的衣襟,猝不及防之下,竟也被他斜斜扯开一片衣襟,肩背处的伤痕顿时暴露在慕琴笙那令人看不透的目光之下。
    我尴尬的拉好衣襟,却被慕琴笙一语中的的话惊得冷汗直冒:“是顾老爷打的吗?你该不会跟顾少爷……罢了,不如我去跟顾老爷讨一个人情,至少也得给你找个郎中来看看伤……”
    “人情债身体偿吗?你真的不必为我白费心血……”,我心不在焉的说:“……以色侍人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的时候,慕琴笙已经起身冷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跟那个惺惺作态的鹿野说一样的话,现在就要开始跟我划清界限了?当初是谁言之凿凿的告诉我不介意的,又是谁把我误认作了失散已久的爱人?顾清友,莫非你那藏在心底的爱人也像我这般‘以色侍人’?”
    我只觉胸口一滞,不假思索的反驳道:“不要再说了!”
    占了上风的慕琴笙也许是被我这冰冷萧索的表情弄得也没有了“争强好胜”之心,依稀明白了如今这境地,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即便如何气恼,也再不应跟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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