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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只有60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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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天臣,我以为你睡了,明天一早我又要走,没时间向你解释,所以想给你留封信。”
  吴天臣不客气地抢过台上的A4纸。上面诚恳地表示道歉,详细地解释了他和秦陆他爹的关系。和他原来猜的差不多。小受在娱乐公司里遇见自己老板,勾搭成奸。老板病死之前,托他去泰国找的代孕妈妈,小男孩生下来在秦家长大,八岁才认祖归宗回到陆家。父子情深,责任重大等等。吴天臣一边看一边鼻子里哼哼。他倒不在乎什么小兔崽子,他只是生气另一件事。
  “说,为什么一直瞒着我?怕我和陆小少爷抢财产?”
  “怎么可能呢?天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陆陆不和我们一起住,我就每周六去看他,有事的时候陪陪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提起孩子,好像怪怪的。”
  “每周六去看他?看完了回来一声不吭,明明是做好事,搞得和做贼一样,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吴天臣将A4纸卷成一个筒,无意识地敲打桌面。
  “嘿嘿,对不起,天臣。我怕你生气。”
  “我当然生气,你居然有事瞒着我?那好,以后别怪我也瞒着你做什么事。扯平啦。”吴天臣哼哼地冷笑。
  晨扬起身来抱他,被他躲开。“别这样,天臣,我错了,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隐瞒了。对不起,天臣。”
  吴天臣鼻子里继续哼哼,晨扬像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跟着他走进卧室。上了床,晨扬主动求欢,亲吻他的耳垂,吴天臣无可无不可地由着对方。他没有欲望,更没有精力,放纵的目的只是看看对方为了讨好他能够主动到什么地步。晨扬放下耳垂,试图亲他的嘴,可是他讨厌亲嘴。因为他听过一个说法,口腔容易传播疾病,尤其是三个字母缩写的病,所以前戏时应付一下可以,但是法式舌吻是不能接受的。也就是对晨扬还应付一下,对其他□□,吴天臣从不接吻。
  晨扬知道他这个习惯,轻轻地在他唇上擦两下,便往下含住他的喉结。喉结被对方含住,如同豹子咬住猎物的脖子一样,一想到那个画面,吴天臣不由得升起一股嗜血的冲动。他翻身起来,把晨扬按倒在身下,咬住对方的喉结,用舌头反复舔舐那凸起,体验杀戮的快乐。这个秘密除了晨扬之外,无人知道,吴天臣不放心让其他人侵犯他,当然他人也未必放心他。过了一会,豹子满意地放开猎物,又懒懒地躺下,等着人来伺候。有点动情的晨扬也懒懒地将一条腿搭在他的肚子下方,慢慢地摩擦老二,笑眯眯地挑逗他的□□。
  吴天臣心里的冲动逐渐消退,尤其眼前这张有小块淤青的脸,在昏黄的台灯下,诱惑力甚小。吴天臣不客气的打个哈欠,说道,“要么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干自己,要么睡觉。”
  “天臣——”晨扬娇声唤道。他闭上眼懒得回应。晨扬无奈,自己爬上来,用手帮他做准备,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找套子。看来是准备“自动”啦。吴天臣心里有小小的得意,想起白天那位也是在他的身下乖乖地称臣,说明他吴天臣的内在美是无人能抵抗的。“没有套子啦?”
  吴天臣睁开眼迟疑一下,答道,“那就算了吧。”
  “别,我去买。”
  “都这么晚了,到哪去买?”
  “对面有个7…eleven店,二十四小时开门,我去买。”
  “算啦,等你回来都几点啦?明天还要坐飞机呢?”
  “没事。”晨扬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很快,十分钟不到,保准回来。就等一下下嘛。我走了。”
  门关上了,外面的铁门咯咯地响。吴天臣心想情人有时候也可爱,非要做一回才放心。细细想来,晨扬好像很怕他生气。他一板脸,晨扬就不敢再高兴。可这是为什么呢?明明地位悬殊,该生气的那个人是晨扬,不是他。虽然攻的脾气往往大些,受都温柔些,但是决定双方实力的往往是物质,不是脾气。最佳搭配是有钱的攻,没钱的受。这样既满足攻的保护欲望,又满足受的被保护欲望。而现在由晨扬扮演保护者,他又不甘于被保护。晨扬大概也明白他的纠结心态,不得不在他面前扮演伪弱者,所谓怕他生气,大概源自此。“说到底不是一个好组合。”吴天臣在心里叹气。
  想着想着,吴天臣有了睡意,朦朦胧胧中,晨扬好像回来了,好像问他还做不做。吴天臣嘟嘟囔囔两句,翻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睡。
  

  ☆、第 22 章

  第二天起来,晨扬已换上西装,正襟危坐在餐桌前,一面抓紧时间吃馒头,一面听他妈唠叨净化器的事。
  “我跟你讲啊,晨扬,国内的牌子里面还是美的最好,但是薛老太太又说还是外国牌子靠得住。飞利浦据说是2000多,还有什么瑞典还是瑞士——老头子,你还记得是哪个国家吗?”
  “别问我,我记不住。”吴爸在翻他的《北京日报》。
  “不管啦,反正听说大使馆用的是哪个瑞什么国家的净化器,但是很贵,说要7、8千。也太贵了。真是抢钱。”
  “妈,您别着急,我去香港市场看看,问问其他人再说好吗?”
  “好好,你们年青人懂英文,你去问。我们老家伙是搞不懂啦。”
  周二上午,有人送来一台Blueair的净化器,说是秦先生买的。吴妈妈手舞足蹈,戴上老花镜,和吴爸两人仔细研究说明书。研究半天后放弃了,把吴天臣从店子里叫回来调试。吴天臣看着半个人高的大玩意,叱责道,“你们又要他买东西干嘛?不是说好了,日常开支归我们出吗?你们这样是叫我丢脸好不好?”
  “哎呀,天臣,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没叫他买,只是叫他去问问。他懂英文嘛,而且香港的东西免税,便宜些。”
  “便宜些?妈,人家运过来要运费的好不好?你算算,说不定比国内的还贵些,便宜什么呀?”
  “哎哟,儿子,我真没叫他买,是晨扬这孩子心地好,有孝心,再说这净化器是大家一起用嘛,又不是单独归哪个人。”
  “什么孝心?那是看在你儿子面子上的孝心好不好?”
  “哎呦呦,”吴妈妈被儿子连着浇冷水,不高兴了,瘪嘴道,“那周四我把钱算给他好吧?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
  得啦吧,吴天臣心里想,买根葱还要少人一毛钱,眼前这家伙8000多,当我不了解你啊?“妈,这次就算了,但是以后,我再跟你重申一遍,要买东西,自个去买,提不要跟人家提一句。晨扬是个好人,没错,但是你儿子也要面子好不好?”
  “我这不是不懂那些英文吗?”
  “我的妈耶,不买外国货不行吗?支持民族产业,支持国货好不好?”
  “成,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吴妈妈拉着儿子胳膊笑了。“快点啦,你来看这繁体字。到底哪个是开关啦?”
  古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最近钓上一个刚毕业的小白领。初起不理他,千哄百哄哄上床后,便念念不忘他的当家本事,反过来追他。吴天臣继续秉承距离美的原则,把小白领吊得晕晕乎乎的,更加迷恋他。吴妈妈有一次语焉不详地暗示他脖子上有东西。吴天臣的对策是对自己下狠手,把肩膀弄红一大片,说是吃荔枝过敏。晨扬见了倒是没事,提醒他注意点,吴妈妈却在晨扬身后飞来一记白眼。
  有一天回家,他没注意到后背上被那小白领留下了抓痕。晚上换睡衣的时候听见晨扬在背后叫他的名字,声音含着某种宁愿没看见的恐慌,他马上从衣柜上的大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孟浪之作,他长长地啊了一声,趁此当口,准备编词,之后又发现无话可讲,晨扬可没有抓背抓出血的嗜好,总不能说是野猫子穿越风衣衬衣后抓的吧。吴天臣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扣上睡衣的纽扣再说。大衣柜的镜子里倒映出晨扬那张阴晴不定欲说还休的脸。吴天臣清咳一声,转过身来老着脸说道,“睡吧?”
  他自顾自地躺下,晨扬站在床前半天没动静。吴天臣心里暗暗打鼓,到底会不会发火呢?这是个问题。如果当场发飙要他们全家立马滚出去,他又该如何办?还好,晨扬静静地站了一会,动作僵硬地在他身旁躺下。晨扬不说话,吴天臣也不想自找麻烦,实在要论理,他就拿秦陆的事说事,谁叫你欺骗在前?但是晨扬背对着什么也不说,安静的夜里只听见身旁边急促压抑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晨扬推说要备课,无力应付他妈对病体的关心,快步走进书房。人刚刚关上书房门,吴妈妈便低声问道,“吵架啦?”
  “妈,你生的狗鼻子啊?”
  “去,看你们俩那个别扭劲!说说看,又是啥矛盾啊?上回为个孩子,这回又为啥?”
  “妈!没为啥?一点小矛盾,甭管啊!”
  “瞎说。晨扬从不为小矛盾生气,一定是你惹着人家什么了对不对?”
  “嘿,您的意思是说您儿子不是好人,就他是好人对吧?一个净化器就能收买您的心,真是的——”
  “你鬼勒!我哪里说你不是好人啦?”
  “你们两个小声点——”吴爸放下《北京日报》,瞅瞅书房的门,不悦道。
  “但是晨扬的脾气的确比他好多了。”吴妈妈转向吴爸低声道,“你说一年多了,晨扬那孩子啥时候和我们闹过红脸。今天的脸色那么难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不该关心一下吗?人家对咱们这么好——”
  “得啦,”吴天臣最烦听后面那句,“等我还清那60万,您就不用害怕他了,行吗?”
  吴妈妈不解地答道,“咦,我干嘛要害怕他?你们两个人过日子,做妈的盼着你们好,关心一下干儿子不行吗?你说得我都听不懂啦。”
  爸妈当然不懂,偷人不偷心,在圈内是稀疏平常的事。吴天臣想要是晨扬容不下,他也没办法,大不了一拍两散。他喜欢哄着人上床,但没耐心哄着人过日子。
  “好啦,我去店里了。不回来吃饭。”
  “嘿,连饭都不回来吃,还说是小——矛——盾?”
  这天,吴天臣一直在店子里忙着看各个新开的楼盘,忙到晚上十点才归家。进屋的时候,晨扬反常地不在书房。他以为晨扬睡了,便轻手轻脚地溜进书房玩《传奇》,书房的电脑是晨扬的,但是因为他爸有时要占用卧室里那台属于他的电脑,所以晨扬便给他开个登录账户。吴爸曾经要求他把他的电脑从卧室里搬到客厅来,他不愿意,因为两人有时要看看G片,学习国外先进知识。
  正玩着,右下角的企鹅头像闪啊闪,打开看,是小白领发来的“想你啊,哥!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一炮啊?”
  吴天臣回道:昨天才日完的,你骚得很啊!这周不行。
  小白领立刻回道:我就是骚啊!(翘尾巴的姿势)我的好哥哥,有啥不行的?是你不行还是——嘿嘿嘿嘿嘿——
  吴天臣:去死。哥要出差。
  小白领:到哪去?
  吴天臣接着瞎编:东北。
  小白领:东北哪里?
  吴天臣:哈尔滨。
  小白领:哇,可以去看松花江、俄国大教堂耶,对啦,还有冰雕。你会去哪玩?
  吴天臣想哪都不去,大学四年,搭上一东北同学,暑假和寒假连续泡在哈尔滨,什么美景都玩腻味了。他懒得再和小白领纠缠,便写道,我要睡啦,改天再说。然后光速下线。
  “天臣”,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他的手一抖,差点把鼠标掉地上,脊背升起一股麻痹的感觉。“啊,那个——你还没睡呢?嘿嘿,我玩会游戏,嘿嘿。”
  “你爱他吗?”晨扬忧郁地望着他,像一头呜咽的哈士奇,吴天臣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惭愧。
  “没——没有。我怎么会——那个呢?”吴天臣难堪地站起身,摊开手否认道。“没有的事。我爱的是你,宝贝。真的。”说着,他试图吻晨扬的嘴,他知道晨扬很喜欢亲吻这个动作。但是晨扬一偏头,躲过他,继续低声说道,“如果你爱的是他,我也没权利阻止你们。”
  “我不都说了,没有的事吗?我喜欢的是你,宝贝。”吴天臣急急地辩解道。看见晨扬这委屈样,吴天臣心中升起难得的温柔情绪,他紧紧地搂住情人,亲吻他的发梢、耳垂、脖子和脸颊,内心流动着一股温暖的柔情,好像安抚情人是件崇高的事业。那晚他们俩做得很温柔。吴天臣第一次不想占有一个身体,而想保护一种柔情。
  

  ☆、第六章 看球记

  以后再和小白领见面,吴天臣变得更小心,或者说更龟毛。不准接吻,不准抓背,不准在身体任何部分留下吻痕。“不准这,不准那,你是不是有老婆啦?还出来混,缺德不缺德!”小白领骂道。
  “没有结婚,我保证。是那个——男朋友啦。”
  “那还不是有老婆!”
  “又没打结婚证!你真是的,偷人不偷心嘛。”吴天臣斜躺在小宾馆的床头上抽烟。
  “哼,就你这死样,还有人跟,真是瞎了眼啦。”
  “敢骂我,好好,看我不整死你。”吴天臣跳起来将小白领扑倒在床,又干了一炮,直到小白领嘶哑的喉咙里吐不出狗骨头为止。
  “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吴天臣喘着气骂道,“叫你神气。刚给你买了包,就翻脸,你的良心大大的坏知道吗?”
  “那你还不是一样。”小白领有气无力地回道。
  小白领说得也对。晨扬给他妈买净化器,他给小白领买LV,一个负一个,都没良心。“嗨,你不知道我就烦他那个圣母样。事事都是他对,他好,他有良心。在圣母的光辉照耀下,我除了做反派,还能做什么呢?”
  “他有多好?”小白领爬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吴天臣嗯了声,不想谈晨扬的财产,因为他不是吃软饭的人,便含糊其辞地说道,“他性格好,最主要是我爸妈都认可他。想分也难啦。”
  “你们见家长啦!”小白领兴奋地叫道。
  旁人的反应总是如此惊讶,然后对他失去自由身表示深深的同情。吴天臣第N次为当初见家长的决定感到懊悔。他没精打采地叹气。一个囚徒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呢?
  吃晚饭的时候,吴天臣感到无比的困倦,控制不住地打哈欠,惹得老妈再三关心。吴天臣面上烦自个妈,心里却怕旁边的晨扬看出端倪来。昨晚他们俩可没有□□。草草地吃过饭,吴天臣飞一般地逃到店子里 ,找个角落睡觉。睡到九点半,被阿玲叫起来,然后精神抖擞地回家打游戏。晨扬在书房忙到11点半,过来睡觉。吴天臣却不困,关掉卧室的电脑,匆匆打个招呼,又跑去书房接着打怪物。
  第二天早上,晨扬说有事要谈,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书房待宰。晨扬从文件夹里抽出两张票递给他,吴天臣接过来看,是6月8号在长春体育馆,中国男篮和马其顿的比赛。他眼睛立刻发光,嘿嘿笑道,“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到时候你有时间吗?8号是周几啊?”
  “周二。我把课调开,周一晚上回来,周二上午的飞机去长春好吗?”
  “好啊!当然好啦。我老婆真好,来,老公奖励一个。”吴天臣在晨扬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他喜欢篮球,但是到现场看球的经历还没有过。以前是没钱没时间,现在可算有时间了。
  晨扬在一旁陪着他高兴,但是微笑背后隐藏着微妙的忧伤。那忧伤,吴天臣看见了,但是装作没看见,有些事模糊点,对双方都好。
  6月8号来临前,吴天臣老实了一段时间。硬着心肠把小白领拒了无数次,惹得小白领真和他翻脸,另找他人。吴天臣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是耸耸肩。□□多得是,像小白领这种太黏人的,掰了反而好。
  计划是6月5日周日晚上,晨扬飞回学校,6号晚上又飞回来。7号去长春,8号早上他要从长春直接飞香港。周六早上六点晨扬跳起来,说要陪养子去北戴河玩水,同时看望在那疗养的老爷子。高干的待遇就是好,定期的疗养,特供的食物,唯一可惜的没法为他们特供的空气。吴天臣在心里嘀咕。周六晚上7点从北戴河回来,喝杯水,又坐着宾利去金谷园赴饭局,讨论投资的事,搞到凌晨一点到家。周日一天,晨扬在书房里读文件,中饭吃得少,吴天臣当时便疑心他病了。等到6号晚上再见面,晨扬果然怏怏的,晨扬自己说在海边被太阳晒得头疼,大概是中暑了。7号因为有打算参观长春城的计划,结果买的是早上9点的飞机。两人六点起床,六点半打车去机场。幸好早上不堵车,7点多一点赶到一号航站楼。他买了两个汉堡包,晨扬只咬了两口,剩下的都进他的肚子里。晨扬靠在他肩膀上,慢慢地喝咖啡。
  “大清早就喝咖啡,我始终觉得你这习惯不好啊。”吴天臣咕噜道。他伸手摸晨扬的额头,仍然有点烫。“再说吃药期间不能喝茶喝咖啡,影响药效,知不知道?”
  晨扬嗯了一声,把有星巴克标志的纸杯搁在旁边的空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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