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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芙蓉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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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他的母亲,他的五官没有叶季霖出色,看起来倒是很是舒服,他的二哥也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眉眼间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
  “你在上海和那戏子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一无所知?你居然还把他带到成都,在那里做了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霆予,你未免也太小瞧为父!我叶家祖祖辈辈的名声历来清清白白,我们家这一辈的声誉到你这儿就全被毁了!你以为你建功立业了?你以为你做了多大贡献!?你以为你现在坐到这个位子是靠的谁?你大哥劝慰你多次你仍旧一意孤行,我行我素!你今天给我跪下!”那叶振海噼里啪啦地一通骂,叶轲站在原地已经懵了,叶季霖看着叶轲,皱紧了双眉,叹了一口气,“霆予,你为什么就不听话,这件事情到这个地步,你还以为家里人还不知道吗?我以为你当时只是玩玩,可是这都多久了,你想做什么??你以为大哥都看不见吗?”
  “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跪下?”
  叶轲一脸面无表情甚至桀骜的态度看着叶振海,也将目光扫视了叶季霖和叶季霈,他二哥看了叶轲这个态度,看了看自己兄长和父亲的态度,出声劝道:“霆予,二哥这是第一次见你,爸,不如我们先——”
  听到了叶季霈的劝解,叶振海更是一怒,站起身就冲到叶轲面前,甩起手来就是一巴掌呼了上去——“啪——”“你没错?你还有理了?叶轲,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谁给你的?是叶家!不是你叶轲自己闯出来的!你有本事和我在这里吼,那你就滚出去!要么和那戏子断了,要么你就和叶家断绝关系!”
  叶轲被叶振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叶振海的力气也不小,叶轲的头被打得侧到一边,他感受到自己的嘴角在流血,他嗤笑一声,拿手抹了抹嘴角的血,回过头来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叶振海,一脸无所谓地回应:“是吗,你们有承认我是叶家人吗?我本来就是孤儿!!我从来就没进过这个家!断绝就断绝!你以为老子稀罕?”叶轲还未转身出门,就被站在叶家大堂周围、四处涌来的兵按到跪在地上,叶轲跪着面对叶振海,叶季霖也站起身,两人就这么看着叶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们押着我是什么意思?”叶轲丝毫没有动容惊慌,反而抬头冷漠地看着面前两人,叶季霈开口想要打圆场,却被叶季霖抬手打断,“季霈你一向心慈手软,这小子你不用给他求情了,这种事情,我们来了断!”“霆予,你照样可以在南京办事,但是你是回不了上海了,你不要想着回去了!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你就和我们去重庆!”“你们凭什么能限制我的自由!!放开我!!”一听不让他回上海,叶轲陡然怒火从胸口迸发,他猛力地想要挣脱押着的那几个兵,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再大也是抗不过六个人的,只是徒劳流失体力。
  叶轲就被这么一路押着关进了叶家的祠堂里,叶振海在外面锁上了门,对着叶轲道:“今晚上你就跪在我叶家列祖列宗前好好的反省!”叶轲一言不发地跪在垫子上,看着面前的牌位,心里慌乱焦躁,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思虑着对策。
  第二天他出门办事也一点没含糊,叶振海派了十几个人盯着他,不让他离开半步,甚至连上个厕所都要被盯着,叶轲被盯得密不透风,也着实让他有些崩溃。
  远在上海的赵衍之却毫不知情,没想到叶轲已经被自己的父亲和兄长禁锢了起来。转眼已至三月,江洛舟的婚事在上海也掀起了轩然大波,报刊广播里都是他即将与宋家二小姐——宋星禾成婚的消息,叶家也收到了请帖,与江洛舟一向交好的叶轲不得不去,叶季霖听从了叶振海的吩咐一直紧盯着叶轲,准备带着他回上海赴宴。
  终于回到上海的叶轲终于提起了精神,他可以联系赵衍之了!可是他被盯得紧极了,根本没有机会让他逃窜,他站在酒店大堂之中,全身无力,叶季霖带着方宛若走到他身边,方宛若看着有着几分憔悴的叶轲心疼极了,走过来揽住叶轲的臂膀,又摸了摸他的脸,“霆予,怎么如此憔悴?在南京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到方宛若问询的叶季霖轻哼一声,自己径直离开去和宋学文、江源打招呼去了,叶轲一句话也不想说,此刻看见自己的姨妈出场内心又燃起一阵希望,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人群中一个身影吸引。
  那人身着纯白西装看起来风流潇洒,背影看起来与赵衍之极像。叶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过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就走了过去,他还未走到那人的身后,那人就已经优雅地端着酒杯转身,面对着叶轲仍旧与身旁的人交谈,似乎并未看见站在他不远处的叶轲,叶轲看见了那张脸浑身为之一震。
  那人眉眼并没有赵衍之眉目中的细致柔媚,反而略带几分飒爽英姿,五官的确和赵衍之有七成相似,重要的是,那人的长相比赵衍之更像怀秋——他一直寻觅的人,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站在他的面前吗?叶轲不敢相信也不敢上前确认,那人噙着笑意与身侧的几位军官们聊着天,似乎和他们嫡系军是一家人,他怎么从不知道此人?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认识的国防厅副厅长刘新亭,刘副厅长就携着那人走到叶轲的面前,“叶军长,我向你介绍这一位在前线立下赫赫战功的傅副参谋长——”叶轲全身一震,他居然,姓傅?那人看见叶轲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他依旧毫不犹豫地带着几分优雅的笑,伸出自己纤长好看的手,“你好,叶军长,我是第二十七集团军的副参谋长,傅怀秋。”
  “怀秋——?”叶轲看着面前这个寻觅了许久的人居然已经在国民党军中混的如鱼得水,他不由得出声喊出这个名字,怀秋还要比他小不少岁,那如今能混成这样一定有不得了的手段和才智,傅怀秋看见第一次见面的叶军长这样喊出他的名字,不由得一愣,虽然很多人都这么喊过他的名字,不过这样熟悉的声调和咬字很像——师哥。
  “是的,在下就是傅怀秋,我已经调来上海的军事委员会调查局(军统),以后就要和叶军长有诸多交流,作为同事,以后请多关照!”军统?他一个副参谋长怎么去了军统?叶轲也顾不上那么多疑虑,只是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搭什么话,那么多年想要寻觅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丝毫不知如何自处,他只好苦笑着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这双手早已不是儿时那软糯嫩白的糯米团子,取而代之是一双成年男子有力修长的手。
  傅怀秋比叶轲略矮,不过他风度翩翩气质极好,倒是不输叶轲,两人交谈完之后,傅怀秋又跟在那刘副厅长之后去认识军统的各位处长,看来刘新亭之前就和傅怀秋认识,两人十分熟捻。
  叶轲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一箱炸药脑子里炸开,傅怀秋,怀秋,怀秋——他不断在脑子里念叨这个名字,他的怀秋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甚至活的非常好,比他想象中的好。圆滑有礼,玉树临风,长相很像傅云青,但又比傅云青多了几分谦和恭顺,这样八面玲珑的人可以在政府里混的极好,叶轲苦笑,他在担心什么呢。没有他,傅怀秋活得更好。他要不要和怀秋相认呢,他要不要坦白自己就是老三,现在如此突兀地出现是不是不太好?
  本来绞尽脑汁要找寻赵衍之的叶轲此时被突然出现的傅怀秋搅得一片浆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助傅怀秋,对他好,弥补他曾经伤害他的,他更想去问傅怀秋,师父怎么样,二师兄秦鹤亭大师兄陶竹元都怎么样,还有还有——
  主角已经登场,江洛舟站在台子的中央,叶轲魂不守舍地坐在自己应该坐的地方,身旁是叶季霖一家,跟着他们坐的还有军统的副处长一家,叶轲懒得打招呼,只是面无表情呆愣地看着今日貌似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的江洛舟,宋星禾挽着宋学文踏上台子,走过红地毯,每一步走得慎重又谨慎,司仪主持了几句,江洛舟便单腿跪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从宋学文的手上接过宋星禾,两位新人彼此扶持走到舞台中央,今日的宋星禾依旧温婉动人,新娘妆平添了几分娇媚,显得整个人熠熠生辉。叶轲看着这一对新人,仰头就灌下一杯酒。

  第 36 章

  两位新人的互动环节叶轲都没心思去看,桌上的酒菜也丝毫没有食欲去触碰,酒过三巡,两位新人拿着酒杯四处敬酒,两位上海显赫家族的联姻隆重十分,一共办了六十多桌的喜宴,应酬也让人应接不暇,就在叶轲喝得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傅怀秋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这桌过来,傅怀秋看起来也喝了不少的酒,不过说话还是清醒的。看他走来的样子,他是过来敬军统副处长柳畅东的,柳畅东虚长叶轲几岁,也算是年轻有为,不过早已成婚生子,身侧的夫人看起来贤良淑惠,孩子也有了四岁,到处跑跳捣乱柳畅东也只是微笑随他胡闹。
  “柳处长,这一杯,怀秋敬你,此次我打申请报告调来军统,是为了完成上面特殊——”叶轲坐着看着站着的怀秋和柳畅东,心思根本没有在听他们说的话,他只是单纯地上下看着一身纯白的傅怀秋,他脱了西服外套,里面穿着白衬衫,笔挺修长的身姿迷人至极,想必这样的身材气度长相也让一些世家小姐为之倾心。
  与柳畅东敬完酒傅怀秋又给自己添了些酒,走到叶轲和叶季霖中间,举起酒杯,叶季霖和叶轲也站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位“生面孔”,“两位长官,在下傅怀秋,从广州才调来上海,以后与二位也会有诸多接触,若晚辈有什么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希望两位长官能够给我提点指教,怀秋先干为敬!”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面前这人果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端着板凳给自己送水的怀秋,也不是那个会蜷在自己怀中撒娇的怀秋——叶季霖已经与傅怀秋寒暄了几句,叶轲却一句没说,傅怀秋转眼看着叶轲,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颔首示意,便转身离开。
  坐回位子上的叶轲,被叶季霖问话了,“人家傅组长过来和你说话你怎么一点回应也没有?军统的人一向不好惹,平日交好倒是还好,若是你有什么岔子被他们盯上了那可就没有什么好话和你说了,你不懂吗霆予?”“兄长说的是,霆予谨记。”叶轲看都没看叶季霖一眼,嘴上答应着,一边又灌了一杯酒。
  赵衍之坐在家里百无聊赖,他现在谁的消息都不知道,还要提心吊胆提防东田真嗣,那个日本人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虽说他身上有一半中国人的血,可是从他的眼神中丝毫感受不到来自同胞的热度,对于东田真嗣而言,赵衍之这个人,只不过是他的猎物之一。
  叶轲留给赵衍之的只有那一个留声机,赵衍之抚摸着那触感冰凉的留声机不由得一阵瑟缩,他扯了扯嘴角,自己坐在这里独自神伤,说不定叶轲已经把他忘了,反正自己已经是到手的东西,根本不需要珍惜。赵衍之又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叶轲在南京遇到了什么,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实在是太不应该,今日又如此平淡无奇地过着日子,让人难免有些心慌。
  站在酒店外吹风的叶轲站在酒店二楼一个阳台上,整个身子倚靠在高大的罗马柱上,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他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感受着酒店内热闹喧哗的气氛,他蓦然发现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而站在他不远处还有几位碍眼的“叶家军”,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派来监视他叶轲的人,为了他叶轲不再继续让叶家列祖列宗丢脸。正当他自我嘲笑了一声,看着地上的叶轲发现,自己身边慢慢凑过来一个纤长的黑影,那人双手背后,一步步走到叶轲身边。
  “叶长官也喜静吗,独自一人在这里吹风。”叶轲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抬头看着站在他身侧的傅怀秋,吐出了一口烟,“不是,只是今日见到傅组长,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傅怀秋眉间一挑,同时又看见叶轲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他抬手摇了摇,“谢叶长官,在下不抽烟。”侧首望着抽烟的叶轲,好奇又好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是吗,叶长官那位故人,如今在何处呢?”
  “恐怕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说完这句话,叶轲夹着烟的食指和中指好像被烟头烫到,微微一抖,地上抖落了不少烟灰,他也撇下烟头,看着若有所思的傅怀秋,报至一个微妙的笑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傅组长,以后再会。”
  傅怀秋站在原地回味着叶轲刚才所说的话,自己一人站在酒店的这一阳台上,吹着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低头看着叶轲踩灭的烟头,似乎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他握紧了拳头,将指尖深深抠入手指心,生生捏出了几道痕迹,他低着头耸动着肩膀抖动着,远处看见他的人以为他在笑,其实不然,傅怀秋的泪水已夺眶而出。我怎么会不知道,傅怀秋这么想着,可笑又心酸。
  刚刚叶轲喊他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再加上叶轲看着他时,神不守舍神情恍惚,他傅怀秋早已猜出叶轲的身份,当年,老三就是被叶家人带走,这一结果害他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在幼年最需要父母呵护的年纪丧父,早早地认识了这社会的真实面目。他怎会识不出来!他一路跌跌撞撞爬到这里,一路沾满血腥和残酷,就是为了站在他师哥的面前,告诉他,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他就是为了他而来啊!他怎会不识得他!
  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流入颈脖,傅怀秋渐渐放松了攥紧的拳头,仰头朝着天空,俊美的面容因着泪痕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脆弱,他抬起手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他的右手放在了胸口的正中央,那一块玉上,他的师哥送给他的玉,那时的情景恍如昨日——
  “怀秋,师哥送你个东西。”
  “怀秋,你走吧,记得把玉收好了,以后要是想师哥了,就……”
  “师哥我一定会把玉佩保管好,可是你为什么会……”
  “走吧,快走,不然我要喊师父来了。”
  “我再也不喜欢师哥了!”
  傅怀秋握紧了胸前的玉佩,用手指轻轻描摹着玉佩的模样,就好像在脑海中镌刻着那一袭白衣短打的少年,永远带着如同太阳般温暖笑容的少年,在夜晚轻柔地拥着自己的师哥,宁愿自己受罚也要护着他的师哥,给他买好吃的芙蓉酥哄他别哭的师哥,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师哥。
  当年他负气收下玉佩后对着师哥说出的话,没想到就变成他对师哥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是当初,能够好好和师哥道别该多好。独自一人咀嚼着过往种种的傅怀秋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他没想到自己根本没那么狠心,说好了要用遗忘的方式放弃对师哥的想念,一直一直要恨一个人,恨到现在真的太累,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傅怀秋心中对叶轲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一开始他是凭着自己对叶轲的恨意一步一步进入部队,从最危险的事情做起,像不要命似的,一步步打拼,冲到前线不惜为长官挡子弹,步步为营才走到现在的位置,如今他如愿以偿能够看见叶轲,他的心霎时又软了,当年的受害者不止傅怀秋,也有叶轲。
  他看见叶轲那颓废的侧脸,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夹着烟的微黄指尖,哪还能看出是那个潇洒又无赖的老三呢?
  叶轲送赠给傅怀秋的玉佩他一直贴身带着,一开始父亲刚离世撑不下去的时候,每晚他都攥紧了玉佩睡着,哭着哭着就没劲哭了,于是倦了乏了就睡了,每晚他都能梦见师哥轻声安慰他抱着他哄他。有时做噩梦,他一夜惊醒,发觉身上盖着被子,他着了魔似的以为他的师哥回来了,冲出房间四周回望然而什么都没有,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周达武而已。
  他每一次悲声恸哭换来的只是无声的寂静,在他振作不了的时候,他也渐渐发觉周达武一天天比一天虚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为了养大傅怀秋,周达武一生终未娶,一人做很多重活,同时一天做好几份差事只为送傅怀秋去学堂读书,只因他傅怀秋能出人头地是傅云青最大的念想。
  终于振奋起来的傅怀秋考入了军校,进了部队一直在前线打拼,枪林弹雨他也从不畏惧,所以一直没能回广州,陪伴身体不堪重负的周达武,就在他今年刚刚收到调令调往上海之时,周达武就在广州病逝了,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傅怀秋以后是真真正正的独身一人,并且周达武去世前的最后一眼他也没能看见。等他赶回广州的家时,家里的下人只是告诉傅怀秋,周达武去世前要传给傅怀秋的那一句话便是,“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去找老三。”
  周达武去世的那一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一整天,手里一直攥着这枚玉佩。
  他低头轻笑,天下之大,我傅怀秋举目无亲,他还是没听周叔叔的话,来了上海,而且找到了师哥。官场上逢场作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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