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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_徒魎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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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得找些事做,不管是找工作,接近宁小案,或是“偶遇”杨齐霄,这都是我要折腾的事。
活着就是折腾,而且要做有意义的折腾。
我开着车回到家,吴姨做了一桌子的菜,并向我请假,说是自己的女儿生了宝宝,得去照顾她一段时间。
我笑着恭喜她,给她包了个大红包。
她走后屋子又剩我一人,时间还早我却不愿再出门,一如既往懒散地躺在床上,明天就是正式上班的日子,我应该修整一个正常的作息,早睡早起,重新做个上班族。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但心里却叫嚣着必须得做些什么。
那只握过的手一直在我脑中环绕,长久未听见的声音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耳中,我把手探到身下,握住从遇见他开始就躁动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对待性事上我一向不自律,底线只是不染病。
我并不保守,也不愿亏待自己,这样自己为自己解决的事情,也是少之又少。
可我今天很累了,没有力气再去酒吧挑人,说一些老生常谈的调情之话,再带人回来,一夜欢愉后什么都剩不了。
可我现在又能剩下什么呢,我用手搔刮着自己的性器顶端,想象着这只手的主人他会怎么做。
他会用他那只如沙般温热干燥的手,先从头部摸起,找到尿道口,力度轻微地像在抚摸易碎品似的刮弄,等到我颤抖地哼出声,他会很有成就感地对我笑,再用手抚到柱身,用力地、如同要粉碎般地狠狠撸动它。
他想看我疼,看我哭。
看我不遗余力,全盘托出。
他会在我喘不过气来时,用指尖沾上我射出的白色液体,凑到我面前,让我看着他伸出舌头,一点一滴把它舔舐干净。
想到此,我猛地一声急喘,射了出来。
光是一只手,他就赋予了我这样难以忘却的印象,更别说他整个人。
就像是一块炙火烤过的铁块烫下的烙印,这样的古老刑拘施加在我身上,烫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我讽刺地笑了笑,起身去洗了个澡。
第二天醒来时,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迟到,依旧是昨天的面试官,她很高兴再次见到我,把我领到属于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宽敞,冷色格调,配合着钢筋混凝土显得冷淡且理智,角落摆放着一个小型的会议桌,落地窗边有两盆发财树,这才有一丝接地气。
我想起在美国的办公室,那里的氛围完全不像是工作的地方,大型的led屏幕是为了玩体感游戏机,我常常和MIKE比赛高尔夫和网球,结局有输有赢,输了我就和他玩飚车,这样我便很容易就赢过他。
除此之外还有HONEY最爱的儿童乐园,MIKE不常带它来,但我还是把狗粮堆放在这儿,等到HONEY来了就让它坐在我面前和我牵手,我才会把一小颗狗粮扔进它嘴里,我笑眯眯地对它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你的MIKE老爸。”
我站在落地窗旁看窗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总裁助理把一沓资料放到我桌上,客气地对我说杨总希望我早日了解公司情况。
我点点头,道:“义不容辞。”
杨齐霄之所以那么急地聘请我,是因为他的公司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亏空,这一亏空之所以才被发现,杨齐霄心里一定清楚。
至于是内部人员所为还是同行报复,这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负责如何把损失见到最低,再做出后期补救规划。
事业做到这一步,得罪了多少人可想而知,我翻阅着公司资料以及涉及业务,除了对外贸易是公司的主业,副业自然不少。
比如宁小案原来的东家D经济公司,众多股东中杨齐霄也插了一脚。
我把双腿翘在桌上,像是遇见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翻着这些文件,随后把它们扔满一地。
不多久,原本整洁的办公室就被散落的文件纸洒得不复原样。
我已经有了切入点,便将脖子搁置在椅背边,舒了口气。
歇了片刻,我起身打开门朝门外的我的助理姑娘道:“小简,麻烦你把杨总请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小简扫过我杂乱的办公室,讷讷点头:“好的炎先生,我知道了。”
“麻烦你了。”我对她笑。
复又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办公室,思考着怎么才能把它弄得更乱一点。
还是,干脆把我这个人弄乱了套,再送到杨齐霄手里。

第7章

当杨齐霄开门的时候,我正盘腿坐在地上,周围都是散乱的文件,还有我脱去的西装外套。我把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朝着杨齐霄挥挥手。
我并不喜欢穿西装,这样显得太正经,但越正经的东西越色情,我抬头看着杨齐霄这样想到。
他见到办公室被我整的这副样子,皱起眉,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即可转为平静。
“杨总。”齐霄,我心里这样叫他,“叫我小炎就好。”
杨齐霄走近我,找了个没有文件纸可以落脚的地方,自上而下,犹如古代帝王。而我坐在原地,双手反撑在地板上,仰视他看我的样子。
“是办公室不满意?”他问。
我故作被吓到摇摇头,“杨总误会,我习惯了这样办事。”
杨齐霄:“那我明天让助理在这儿加块地毯,你坐地上不冷吗?”
他这话我倒没想到,便当真带着惊讶继续说:“杨总真是体恤员工,我能被聘用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杨齐霄嘴角浅浅上扬,又朝他招了招手:“杨总,坐呀,我脖子都酸了。”说着把我的西装随意铺在地上,示意他可以坐在上面。
他愣了愣,坐到地上,并且替我叠好了被当作地垫的西装。
我无时无刻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又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如果没有摄像头,那我便自己去买一个来。
我得记下这个人的一点一滴,既然不能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那总得在别的地方给我寄托。
我从诸多文件纸中挑了一张,身子往前弯,手就在杨齐霄的膝盖上方,我转头瞥了他一眼,确定他正在看我,便用手指指着一处,道:“这儿的账不对。”
我指的那一处是三个月前的财务报表,按理说这样的错误不会产生,这样的报表每次做都会有不止一人核对,可它偏偏就是错了。
“我又查阅了公司的人事资料,自己做了张单子,上面是几个有嫌疑的人,但我和他们并不熟,究竟是谁,得杨总您来判断。”我把手伸长,同时盘着的腿变成跪在地上,身子前倾,捡过在杨齐霄背后的纸。
这个动作几乎是抱着杨齐霄完成的。
只要我想,我的头就能搁在他的肩膀上。
只要我想,我捡文件纸的手就能环住他的脖子。
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推他在地上,管他什么柔软的地毯还是冰冷的地板,我都能让它从火苗而起,烧成灰烬。
只要杨齐霄有一刻呼吸的急促,我就把我所想,变为我做。
可杨齐霄的呼吸平静如常,在我凑近时我望着他戴着眼镜的眼睛,映出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假意亲近。
我把文件纸拿到手递给他,便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杨齐霄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名单,我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直到他神色一凛,我便知道他心中已有答案。
“你看了多久?”杨齐霄抬头,将眼神从手中的纸上移开。
我回:“就今天啊。”
杨齐霄点点头:“我觉得你对我们公司的了解其实很深。”
我笑得如同被夸奖的猫,表情餍足,歪头调侃:“我总要赚钱的嘛。”
要说我对这所公司的了解,那只能算是略知皮毛,只是知道这公司原本是杨齐霄的家族企业,在杨齐霄接管之前一直是由他叔叔负责,再通过诸项事宜,这挪用公款做假账的人,极大可能与此人有关。
杨齐霄想必也知道,只是需要一个人在他耳边说真话。
所以他聘用了我,一个刚刚进入公司和所有人都毫无牵连的人。
我不知道他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顶了多大的压力,但这些压力,可以说绝大的原因是因为我。
只是当事人全忘了。
我有些羡慕他,如果当时出车祸的人不是他而是我,那现在的事情是不是就会变一个样。
可如果有什么用,我甩了甩头,扔去这些没用的想法。
我望着他眼镜后的右眼,一条细小的疤只能在他闭眼的瞬间被看见,刚才在我靠近他时,他片刻的闭眼,更是让我清清楚楚看见这条疤的样子。
它乖巧地潜伏在他的眼皮上,却逮到我就咬。
“杨总,你的眼睛是受过伤吗?”我在杨齐霄再一次看资料的时候问他。
杨齐霄连头都没有抬,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喉头发紧,又问:“严重么?”
他才抬头,用他的双眼盯着我,我却看不到他眼里的光:“不严重,只是视力受损了,所以才戴了眼镜。”
我噢了一声,有些泄气地将周围的纸一张一张理起来,这时杨齐霄站了起来,我却没有再仰头看他。
等到全部理完,我揉了揉坐麻的腿站起来,杨齐霄在我面前把手中的纸递还给我:“这张纸你处理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我接过纸,拾起精神笑中带着俏皮,两根手指从头部做了个敬礼的手势:“了解。”
“今天辛苦你了,明天公司会有个欢迎宴,欢迎你来公司。”杨齐霄气质稳重,这样的口气真的就和普通的上司与下属一样,我心里有些难忍,面上却不动声色握住他伸来的手。
当杨齐霄要出门时,我已经坐到办公椅上,却没想到他在开门后没急着走出房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我正在望他的眼神。
“小炎,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杨齐霄转过头问我,这句在酒吧里最常见的调情的话,从他嘴里却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心里盘根错节复杂万分,却挑眉对他笑:“杨总大概是认错了。”
他点点头,又走了出去。
待他彻底走后,我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淡了下去,我苟延残喘,喘着气靠在座椅上。
杨齐霄自然是认错了,从来就没什么小炎,他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他本应该一个字一个字,分开我的名字,这样叫起来,或是在挑逗,又像在质问,他会叫得清晰有力,也会叫得粘稠暧昧。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带有温度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叫一个陌生人那样。
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我,一丝一毫,连骨带肉,都把我剜干净了。

第8章

第二天当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地上铺上了地毯,很大一块,我蹲下身摸了摸,厚实柔软,就像是我家里的那样。
小简说是杨总一大早让人拿来的,我问她杨总来了吗,小简说没有。
我的工作其实并不轻松,财务总监兼金融顾问,但对我来说大可不必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我正在写一份申请书,申请我的上班时间能够充满灵活性。
写完后我传给了人事邮箱,相信过不久就能批下来。
今天下班后有我的欢迎宴,杨齐霄一定会来,我手指点着桌子,浏览着公司网站,心思却不在工作上。
我有点想念HONEY,思忖着要不要也养一条狗在家里。想想还是算了,带陌生人回家的频率一定会让它过得不安稳。
因为吴姨请假我便没有吃早餐,饿着肚子一起和同事们去公司食堂吃了中饭。
我是新人,职务不低,可长了张面善的脸,言语亲和,餐桌上无论是套近乎的,还是好奇的,不一会儿便坐得满满当当。
小简坐在我对面,身边是两个其他部门的女孩儿,我身边各坐着年轻的小伙子,一开始有些局促,可聊了几句也就放开了。
“炎总监你好帅呀,有女朋友了吗?”年轻的男女好奇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想必这个问题在这群人心里已经好奇了一整天。
我笑着对那个问出问题的女孩儿说:“不用叫我总监,太生分了。”
“那……炎哥?”小姑娘说。
我嗤嗤笑:“听上去我很严格的样子。”
餐桌上的气氛很好,特别是当我回答我并没有女朋友时,女生们略带兴奋的躁动差一点就冲破了餐桌。
我瞧在眼里觉得十分可爱,便反问了一句:“那你们呢,有男朋友了吗?”
那姑娘撅着嘴说没有,一边的小简刚来公司不久,我看得出她性格腼腆,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我便转头向身边两位青年才俊调侃:“那你们呢,这一桌不会都是单身狗吧。”
“我有女朋友了!前几天刚成!”一个平头小年轻有些骄傲地说,他一开口便遭到一桌人的唏嘘。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嫉妒!”他被笑地有些脸红,嚷嚷了几句便埋头吃饭。
“对了,我今天又看到杨总的那位来和杨总吃饭。”小姑娘手捂着嘴巴悄悄地说。
我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什么这位那位,人家都结婚了!”
“哎,两个都是我喜欢的,你说宁小案牺牲多大呀,连戏都不演了。”
“不是说他能演戏也是杨总捧的嘛,现在都结婚了还演什么戏……”
“好了好了,你们能别说了么,总监还在这儿呢!”我身边的男生略带厌恶地皱了皱眉,小姑娘们听见切了一声,抬头问:“炎哥你知道我们杨总的事儿么?”
我吃完饭,把筷子搁在碗上,用纸巾擦了擦嘴,道:“什么事?”
小姑娘们见我不知道,露出了分享秘密的神色,那种暗自窃喜的故作神秘,我看在眼里,全全配合般感兴趣地挑眉。
“也对,炎哥刚从美国回来可能不知道。我们杨总结婚了……”小姑娘停顿,更加凑近些说道,“对象是个男的。”
我闻言点了点头。
“炎哥不惊讶么?”
我笑笑:“美国那里我碰见过很多了,所以不惊讶。”
小姑娘有些失望,却又提起精神,“炎哥,晚上你的欢迎宴能让我也去吗?”
我收拾了桌上的碗筷,起身捋平了衬衣摆的褶皱,笑着对她说:“当然可以。”
下班后,我被人带着先去了附近的一个餐厅,这里显然是为了迎接我而包好场,我坐在最中间的位置,边上空了一个。
一直等菜上齐后,坐在我边上的人才来。
杨齐霄走了进来,大家看见他们的杨总还是有些怵,说话都小心了些,我转过头问他:“怎么现在才来?”
这般自然的语气还是让杨齐霄略带不适地皱起眉,我看着他皱着的眉,真想把手将他抚平。
“刚刚处理了一些事情,耽搁了。”杨齐霄把西装外套脱在椅子上,举起一杯酒站了起来,我也跟着他站起来。
周围都安静下来,注视着我们。
我喜欢他们同时注视着我和杨齐霄两个人的样子,但又忽而想起杨齐霄结婚那天,是不是也接受着同样的眼神,笑容中便产生了一丝微乎其微的裂痕。
“炎先生能加入我们,是我公司的荣幸,我在此代表全公司人员,欢迎你的到来。”杨齐霄义正辞严,身体略微向我倾斜,举起酒杯,等我开口。
等到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竭力将笑容绽开,在他人眼里显得自信又从容,我将酒杯握在手上,扫视全场,最后才讲视线死死固定在杨齐霄身上,朗声开口,气势天成:“我炎焱,有幸受杨总赏识,有幸与各位共事,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酒杯靠上杨齐霄的,发出叮地脆响,液体流入食道,仰头一饮而尽。
吃饭并不是重头戏,饭后活动才是。
杨齐霄说完话便走到外面接电话,我带有私心问了句:“公司的事?”
杨齐霄漠然点头:“快收尾了。”
我这才有胃口吃下饭,杨齐霄不在,大家也不再紧张,觥筹交错,一片热闹。
我吃着菜,心中暗自埋怨刚刚的问题并未经过脑子,实属内心挣扎就脱口而出,若是杨齐霄回答的是我最不想听见的答案,我恐怕不仅吃不下饭,还会当场反胃呕出来。
那这个欢迎宴必当被作为笑话,还是我自己的笑话。
吃完饭后一群人又转战阵地,去了一家事先联系好的K歌包房,杨齐霄坐在后面的车上,已经不在打电话了。
包房很大,足够容纳二三十个人,来到包房后杨齐霄怕大家因为自己玩的不尽心,便开口道:“要让人叫点啤酒吗?”
他把领带扯去扎在手腕上,衬衫的扣子松了两颗,嘴角带着惬意的笑容,大概是公司的事已经办成,这样随性的话语与姿态,让其他人也放松下来。
“要啤酒!再来些吃的!”
“杨总我和你一起去!”
“好。”杨齐霄点头,与几个小年轻一同走出包房。
我坐在沙发里,喉头涌上一阵燥热,包房里到处都是点歌声,嬉笑声,可我一点都听不见,杨齐霄刚刚的样子毫不费力吸光了我的精力,让我颓然一身,狼狈不堪。
等到他们拿着酒回来,我略带着急地先开了一瓶,往嘴里灌去,好似这样才能缓和我喉间的热度与饥渴。
杨齐霄与每个人都聊着天,还有胆子大的小姑娘见杨总今天那么态度和善,邀请他一同唱歌。
杨齐霄摆摆手,笑得无奈:“你们杨总是音痴,别难为我了。”
大家乐得大笑,便自己玩儿起来。
一圈下来,杨齐霄终于坐到我旁边,当他的大腿靠着我的大腿时,我好不容易缓和下的热度蹭地燃起,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在喝酒,我注视着酒精沿着他的嘴角滑落到脖子,舌尖一阵颤抖。
我想舔他,从他的嘴唇舔到他的脖子,再咬断他脖下跳动的筋络,让血液与酒精一同咽进嘴里。
那滋味一定很好,因为我尝过,食髓知味,急不可耐。
他喝完后也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不去和他们一起唱?”
因为包房内的大屏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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