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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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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淮在电话里不好说的太直白,只隐晦的把事情说完。邵志槿一听亲侄女受到这种欺负,立刻吩咐秘书买第二天一早的机票,要赶来晋宁处理。

  邵淮放下电话去浴室门口叫人:“苒苒,洗好了吗?”

  邵苒低着头从浴室出来,眼睛依然红肿。邵淮把她牵到沙发旁坐下,柔声道:“苒苒,二叔明天就会过来,你现在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

  邵苒想起下午的不堪,抽泣道:“我去找白教授,问他考研难不难,他给我讲了许多。后来说看我投缘,愿意收我做他研究生,只要表现好点,就不用笔试。”

  邵淮:“然后他就开始占你便宜?”

  邵苒哭道:“嗯。以前白教授对我们很好,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这种人。他开始动手的时候我就反应过来了,拼了命的挣扎,可还是打不过他……”

  邵淮连忙把哭的喘不上气的妹妹抱入怀中,不断顺她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没吃亏就好。以后的事情交给我们。”

  邵苒担忧道:“可白教授他在学校里是个大人物,二叔他不是晋宁的官,管的了吗?”

  邵淮:“再大的人物也抵不过天理,他一个高校教授,对学生意图不轨,这事闹到哪里都是他有罪。”

  邵淮在沙发上陪邵苒聊天,不断安慰她。半夜邵苒终于睡着,邵淮将她抱进卧室,自己在沙发上眯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邵苒的电话不停响,邵淮拿着电话去卧室叫妹妹起床。邵苒坐起来接电话。

  “邵苒!你怎么闹出这种事了?!”

  邵苒被室友的叫声嚷的头晕,疑惑道:“什么?”

  室友将公告直接发到了邵苒的手机。

  “化学系103班邵苒同学经举报作风不正,以保研名额要挟代课教授,经院办核查属实,做出留校查看一年,开除学籍处分。”

  邵苒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公告,很快光着脚往电脑跑,开机后直接登入校园网。违纪处分的通告显眼地挂在首页。

  邵苒手心的冷汗直冒,扭头无助地看着邵淮:“哥……怎么办啊……”

  邵淮此刻倒冷静下来,沉声道:“这几天你别出门,我现在就去院办。”

  邵淮披上外套出门,下楼时接到邵志槿的电话。“二叔你到了?不是中午才能到吗?”

  邵志槿:“淮淮,我昨天联系了几个晋宁的老朋友,白景行果然不是一般人,你先别乱跑,我刚下飞机,半小时后到工大。”

  邵淮只得中途折回来,和邵苒一起在家等着二叔。邵苒一直上网看消息,她的处分公告一出,学校里很快炸了锅,各种不堪入目的猜测都流传出来。校园论坛里随之盖出一座大楼。

  更有甚者,有人在微博上po了这件事,曾受过白景行教育的学生们纷纷站出来谴责这种道德败坏,影响学术的不正行为。网络的力量不容小觑,白景行又是知名人物,不到半小时,这事就上了晋宁门户网头版。

  邵淮见事情愈演愈烈,担心邵苒心理受影响,索性关了电脑。

  邵志槿进门后没时间寒暄,环顾了一下这方寸地方,心里立刻犯酸,两个孩子从小养尊处优,现在住的这叫什么房子?!

  邵志槿让邵苒先把事情前后复述一遍,最后才沉思道:“其实现在这事难就难在白景行的威望上。他前不久才和中科院的代表一起去国外做交流,回国后又作为杰出代表进行高校巡讲。他可以算作国家捧出来的一批学术专家,首先上头就不想自打脸,这事怕是走不了正经渠道。”

  邵淮一听就清楚了:“上面要保他?”这其实不难理解,当社会捧出一个正面代表后,最怕这代表形象倒塌的不是代表本人,反而是当初捧他的那群人。如果是牺牲一个小姑娘,换来学术界面子上的荣光,上面的人不会犹豫。

  邵志槿安抚地拍邵苒:“不过苒苒你放心,二叔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白景行先发制人,我们就来暗的。他明面上再光鲜,也拗不过有实权的。”然后对邵淮道:“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聂司令。你小时候还和他儿子干架来着,记得吗?”

  聂司令和邵父是战友,邵淮自然不会忘,于是点头道:“行。”

  邵淮和邵志槿坐车去西郊,一层层的过检阅,最后终于进了门。聂司令中午听说他们过来,推了下午的所有事,站在大门口等人。

  叔侄俩在聂家谈到半下午,邵淮突然接到邵苒电话。

  邵苒激动的手机快拿不稳:“哥!你快上网看,事情有转机了!”

  聂司令打开电脑,浏览器立刻推送头条:“知名教授白景行被爆利用职权强奸女学生,数十名当事人现身说法!”

  事情最初是一名毕业三年的女生在微博上po出当年的医院证明及白景行的威胁短信。然后用长微博字字句句详细地讲述了当初如何因为学业被白景行威胁,如何被迫献身,如何在黑暗中度过大学,三年后看到师妹受处分,她虽不知道事情真相,但愿意公开自己的经历,希望将来考入工大的学妹谨以为诫。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名女生勇敢地揭开自己的伤疤,曾受过白景行侮辱的女孩们也受到莫大鼓舞,纷纷提供证明,并将往事一一揭露。

  短短半天,事情发生了180度的大逆转。

  邵志槿看着新闻,猛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既然上面重视的是白景行代表的荣誉,现在他名声毁了,上面第一个不放过他!”

  聂司令也笑道:“我们都老了,跟不上时代咯。容易忽略网络这种新东西的力量。现在……事情好办多了。”

  白景行前科累累,一旦撕开了豁口,曾做过的事一桩桩都被爆出,身败名裂。加上邵志槿有意施压,判刑只会从重。

  邵苒被撤消处分,校长登门道歉,邵淮交与邵苒自己处理。

  邵淮有意感谢那位首先现身爆料往事的姑娘,却在联系到她之后,被委婉告知不想被打扰,一切随缘。邵淮只得作罢。

  二十

  叶奇安在北京多待了几天才回晋宁,得知事情的同时,事情已经解决。他在北京得罪邵淮,如今也不敢贸然去打扰,工作时除了公务,并不与邵淮多做交流。

  邵淮长这么大被不少人惦记过,但他有个特点,要么别人自己主动远离,要么别人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虽不同意,但也会和人家坦荡交朋友。如果有人暗里喜欢他,时不时的往他面前凑,但嘴上又不说。他就觉得像是被人在私下意淫着,浑身不舒服,气都吐不顺。

  或许这也是一种洁癖。

  邵淮见到叶奇安就是这种气不顺的感觉,他脾气本身称不上多好,从前入不了他眼的人,他正眼都不看。如今在研究所上班,容不得他任性,被叶奇安叫过去安排工作,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但每天早晨一睁眼,想到要去上班,就觉得没劲头。

  叶奇安不是傻瓜,邵淮连续很长时间不再去工大遛狗,平时也不愿和自己多说,躲避的姿态很明显。

  叶奇安突然升出隐秘的喜悦,邵淮那种人,逃避其实就是在乎的一种表现。

  叶奇安觉得自己有戏。

  于是受到莫大鼓舞的叶奇安,趁着自己生日,邀请一帮同事聚餐。邵淮首先推辞,叶奇安不强求他,却在聚完餐后的深夜十一点,给邵淮打电话,可怜兮兮地说有话要跟他说。

  邵淮本来睡眠就不好,被叶奇安吵醒更是烦躁,闭着眼睛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叶奇安声音清晰:“邵淮,我喜欢你。不,应该是我爱你。我愿意等你彻底放下池晔,我会一直等你。”

  邵淮揉着脑袋坐起来,无奈道:“你上来吧,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

  邵淮披着毯子倒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目光炯炯的叶奇安,不等他再次开口表白,直接道:“叶奇安,你把我想错了。”

  叶奇安:“?”

  邵淮:“我这个人在感情上不太聪明,但是也不至于是个白痴。你今天敢说这话,我就知道你想错了。”

  叶奇安还是没懂。

  邵淮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有你才会躲避你?”

  叶奇安的心思被邵淮说出来,有些尴尬。但很快又觉得本就如此,他知道也没什么。

  邵淮神色慵懒:“我这个人特别懒,一般我愿意去动手的人就是真忍不下去的人,例如白景行。至于其他人,只要不触到我底线,我能避就避。因为我出手没分寸,家里又惯着,伤到人又是一桩麻烦。”

  叶奇安:“我又不是你仇人……”

  邵淮睨着眼睛道:“没差,凡是给我带来麻烦的人,在我这里都一样。”

  叶奇安:“……”

  邵淮嘴角是一抹不恭的笑容,叶奇安在清河很熟悉他这个表情,往往面对的就是那些过来溜须拍马的人。叶奇安有点伤心:“邵淮,这么长时间了,我在你心里连一点份量都没有吗?”

  邵淮:“有些事不需要那么较真的。咱们是朋友,没必要斤斤计较。”

  叶奇安又问出他在北京的那句话:“你真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就因为池晔死了,你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邵淮一听到池晔的名字,脸上的神情就有点低落,他低声道:“……其实偶尔,我也会想再过一段时间,我是不是就没这么难过了。可是当真的一年年过去,我的感觉还是和当初他刚死时一样。”

  “我从来没有计划过什么,我只是命该如此。我不欠任何人,没有义务为了回应别人的感情而刻意地去遗忘池晔。我做不到。”

  叶奇安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用手盖住眼睛,他哑着嗓子道:“我真不知道该羡慕池晔还是该恨他。”

  邵淮苦笑:“世人都觉得人这辈子一定要有个伴,哪怕是貌合神离也无所谓。可我不行,我宁愿孤独。”

  邵淮仰头看天花板,眼角有泪珠若隐若现:“……池晔是我唯一的归处。活着,还是死了,其实没有太大差别。”

  叶奇安活到三十岁,自认为这半生谈不上精彩,也不至于庸碌。到了而立之年,只想找到一个踏实的人,相伴余生罢了。进研究所没多久就不自觉的被邵淮吸引,后来知道他痴心于另一人,愈发觉得他这种性格可贵,纠缠大半年,在他以为和邵淮的距离逐步接近时,邵淮毫不留情的告诉他想多了,真的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一个看不到希望的东西,邵淮能够等下去,叶奇安自问做不到。不如放手。

  叶奇安起身和邵淮道别:“我明白了,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咱们还是朋友。”

  邵淮微笑,送他下楼。

  二十一

  拉格自入冬之后更加疲懒,时常趴在地上睡觉,邵淮给它做的饭吃不了几口。医生说它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邵淮为了让拉格舒服一点,将它的狗窝从露台移下来,放到客厅角落,天气稍冷就开暖气。邵淮之前在家做事情,拉格总会跟前跟后,可现在拉格睁着混浊的眼睛看他,却再也没力气跟着他了。

  邵淮每天夜晚下班,不再牵着拉格出去,而是让它吃完饭后在露台慢慢消食,往往走十分钟,拉格就冷的抖身体,邵淮就领着它下来。拉格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邵淮坐在它旁边给它顺毛,心里十分难过。他想象不出拉格真的走了自己会如何,现在拉格即便病怏怏,再没有往日的灵动,但只要它还在,邵淮就觉得踏实。

  露台飘第一场雪那天,拉格突然很兴奋,在楼顶不停叫唤,薄雪还没有铺满露台,就被它的爪子蹭的全化成水。邵淮站在门边有些担心:“拉格,快进来。”

  拉格进屋后一直跑来跑去不安生,邵淮以为它想出去看雪,结果拉着它出门时又拉不动了,拉格僵在门边不愿下去。邵淮拍它的脑袋让它进屋。

  邵苒顶着雪花跑进楼道,一进门就被拉格扑个满怀。邵苒白色大衣被弄的全是爪印,崩溃道:“拉格!你到底多讨厌我?!”

  拉格又跑去厨房,围着邵淮转。

  邵苒换下衣服,疑惑道:“拉格病好了?”

  邵淮心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敢说出来,只是随着邵苒的话点头。

  邵苒一边吃饭一边道:“我今天看新闻,恒星那个代总裁今天早上才宣布正式出任总裁,结果下午他爸就去世了。”

  邵淮:“……这确实太巧了。”

  邵苒:“幸亏池晔当初是私生子,否则跟这种大哥在一起,能落什么好?这亲爹都住院了还天天吵,位子一坐稳果然就容不下去了。”

  邵淮对这家子的恩怨了解不多,偶尔从新闻上得知两句,闻言道:“池之星前几年都半身瘫痪了还不愿意儿子出来掌权,这父子俩真是绝配。”

  俩人随口聊了两句,就把话题揭过,毕竟那些人事离他们太远,中间还隔着池晔,说多了反而伤感。

  吃完饭邵苒学校有事,只坐了一会就走了。

  拉格终于静下来,趴在地毯上喘气,眼睛一直随邵淮的身影转动。邵淮去卧室取了纸笔,他很久不画画,手有点生了。

  邵淮抚摸拉格的脑袋:“拉格,我给你画副画。”

  拉格用舌头舔邵淮穿着袜子的脚,眼睛混浊不堪。邵淮一只手抵着画板,一边看拉格,一边画它。

  一幅画画到半夜,邵淮涂涂改改,勉强满意。把画板对着拉格:“像你吗?”

  拉格呜呜叫。身体抖了几抖。

  邵淮:“冷吗?”说完起身拿了毯子盖住它,自己在它身边坐着,低声说话:“拉格,如果你很难受,就走吧。”

  拉格混浊的眼睛开始流泪,它把脑袋往邵淮腿边蹭,缓慢地来回转动。

  邵淮低头看它,手指一圈一圈地转它脖子后边的毛,已经很稀疏了。

  “不用担心我……”邵淮手掌开始从前往后梳理拉格的毛,一遍又一遍,看着拉格的眼皮慢慢变的沉重。

  天色初亮,拉格终于彻底闭上了眼睛。

  邵淮停下抚摸的手,愣怔许久,然后慢慢伏在拉格身上,泪水顺着眼角落在拉格身体上。

  邵淮保持着那种姿势一直到天大亮,起身给邵苒打电话,告诉她拉格死了。邵苒在电话里就哭出来,挂了电话就往教师公寓跑。

  两人抱着拉格去学校西边的荒山,将它埋在一棵松树下。

  二十二

  邵淮回到家里清理狗窝,把拉格的东西都堆到阳台,他不会再养狗了。邵淮一边整理拉格的东西,一边想起那年大雕死时的鸡飞狗跳。

  大二寒假,邵淮回到家还没舒服几天,就被父亲拉着去理发做造型,倒饬的十分帅气。邵淮站在镜子前很纳闷:“爸,这是要干嘛啊?”

  邵父笑而不语,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到地方邵淮才发现,他亲爹竟然带他来相亲!省委书记的女儿,长的漂亮,还和邵淮同岁,这么个香饽饽,邵父心想一定让儿子先下手为强。

  邵淮差点在饭桌上把肺气出来,这要是让池晔知道,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再打量那女生两眼,瘦瘦小小的,邵淮心道长的还不如池晔好看。当下决定尿遁。

  邵父吃饭吃到末尾还不见儿子回来,心里知道他是跑了,臭小子,回去再收拾你。

  邵淮跑回家有点心虚,不敢像往常一样去找池晔,索性回家打游戏。邵父一到家就指着儿子道:“淮淮,你说你咋不开窍呢?!”

  邵淮无所谓道:“我才多大?你就忙着给我相亲。”

  邵父恨铁不成钢:“人家姑娘现在还小,你不早点下手,以后哪还有你的份?”

  邵淮顺口道:“我又不喜欢姑娘。”

  邵父没听懂:“你说什么?”

  邵淮从小被父亲宠,胆子也大,料想父亲也不会和他生气,还不如都说了,以免以后又被拉去相亲。

  “我不喜欢姑娘。我喜欢池晔。”

  邵父没往那方面想:“瞎说什么,知道你俩从小感情就好,但你该找女朋友还是得找。”

  邵淮放下游戏机,看着父亲认真道:“我喜欢池晔,我们就像你和我妈那样。不是说着玩的。”

  邵父一时没转过弯:“你再说一遍?”

  邵淮胆大包天:“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情侣,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不会和什么书记女儿谈恋爱的。”

  邵父五雷轰顶,愣了几秒才明白邵淮的意思,一巴掌挥到邵淮脸上,手到底没舍得使劲,只把邵淮的脑袋打偏了。他血气上涌:“你你……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你和池晔到什么地步了?”

  邵淮第一次被父亲挥巴掌,脾气立刻上来:“我们接过吻,也上过床——”

  “小陈!”

  邵父立刻打断儿子的话,扬声朝外面叫保姆。“去把池晔叫来。”

  池晔进门时看见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猜到邵淮估计又犯了什么错,下意识就开口求情:“叔叔,淮淮不懂事,你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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