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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总不肯离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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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一瞧见那条领带,眼前莫名浮现出南钺今早在镜前将衣领整理得严谨周正的模样。
  江景白迈进店门时心中暗想,这领带颜色不错,应该很衬南钺的肤色。
  作者有话要说:  南钺:为什么别人新婚红领带,我就要收绿领带?
  剧本:墨绿色(强调)领带。
  南钺:那不还是个绿色?
  江景白:墨绿色很不错呀,我感觉很衬你肤色才买的~
  南钺:红领带有什么好的,跟红领巾似的,是男人就该用绿色:)。
  我真的不是对南老狗有意见,之前看到有外国小哥穿西装打墨绿色的领带,显得皮肤巨白,巨好看巨有气质!!


第十三章 
  再从店门出来,江景白不仅买下那条领带,还没忍住多配了一件衬衫和一个设计大方的领带夹。
  对于很多注重品牌文化的年轻人来说,某些logo就算被遮得只露冰山一角,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识别出来。
  江景白回了花店,店员们习惯性先看那张百观不厌的脸,这才将注意力分散去他手里那堆大大小小的购物纸袋。
  不出两眼,便有人从中精准辨别出半边足够醒目的logo标志。
  江景白刚走到柜台边上,就听对方说了一个于他而言有点顺口,但更多是陌生的外文发音。
  “这个牌子的男装是主打商务款吧,我上周还看了微博,今年出的新款超级好看!”
  “店长你要转型了吗?我手机里存了好几张图,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自从看过自家店长穿正装,店里几个年轻人兴奋到现在还没消停,要是江景白真开始对商务时装感兴趣,那他们往后上班就更有劲头了。
  全场只有林佳佳狐疑打量着那个人民币味儿浓到冲天的手提袋。
  等江景白靠近,她小手指往纸袋边缘一扒拉,眼睛往里瞄了两下:“真的假的?您老人家竟然舍得花钱买大牌了?”
  认识这么些年,她对江老板比她爸妈“先进”没多少的消费观感触良深。
  林佳佳和江景白虽然生在同一座小县城,不过林爸早年做生意有了起色,林佳佳初中前就举家搬来本市,家境奔小康后生活质量上去了,眼界也开阔了。
  尤其到了大学,正是与物质刀挺相向的年纪,林佳佳就同很多追求时髦的小姑娘一样,时不时会为了新出的包包衣服化妆品吃上一两个月的土,实在挨不住了,要么跟家里认错卖惨,要么背着几万块钱的小挎包跟江景白哭穷借钱。
  江景白和林佳佳截然相反,他早早就知道赚钱不易,向来喜欢性价比高的物品,懂得享受但绝不浪掷,热衷玩道具那两年都能攒下不少钱,毕了业甚至还能有条不紊地开家店,明明存款比同龄人厚实那么多,却很少去买贵重的东西。
  林佳佳一方面同他的消费观背道而驰,另一方面也特别佩服他。
  正因如此,林佳佳对江景白购买顶级奢侈品的行为与其说是怀疑惊讶,倒不如说是感到震惊。
  她瞄完纸袋里的衬衫礼盒,又看了看江景白身上六十九块九包邮还赠运费险的普通T恤:“你要穿这个?我怎么感觉你不是要转型,你是要转性啊?”
  江景白被她眼神逗笑了:“我不爱穿这类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不是给他自己买的了。
  林佳佳福至心灵,只觉狗粮香味迎面扑来。
  江景白果然道:“是给南钺买的。”
  林佳佳:“……”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大大小小加起来,江景白总共买了不下十件。
  他提着东西一路走来,手上坠得血液不畅,已经显出几道淡淡的红痕,进店前就开始有点麻了。
  江景白被勒得难受,暂时把东西放去空着的桌柜,打算稍后再拎到楼上。
  林佳佳视线扫过在里面足足挤成两排的手提袋:“……这些全都是给他准备的?”
  “嗯。”江景白两手交替着偷偷揉了揉指节,“他没什么家居穿的衣服,我就随便买了几身。”
  随便买了几身?
  林佳佳小心肝连颤带抖。
  作为地地道道的娘家人,她突然对南越产生羡慕嫉妒恨的负面心理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她真的好特么想要一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花心思给自己买衣服的小老公啊!
  “对了,”江景白思绪一转,开口问她,“一般公司对员工是不是都有着装要求?我只知道西服以藏青、灰色系为主,对领带有没有规定?”
  林佳佳刚毕业那会儿奔着五险一金在国内五百强企业做了小半年的文员,后来被傻逼领导气得险些内分泌失调,这才向家里央了笔创业资金,跑来抱江老板的大腿。
  衬衫都买了,再多条领带也不稀奇。
  林佳佳实名眼红完,咽下嫉妒的苦泪:“各个公司要求不同,通常没什么太严格的规定,只要不很花哨就行。”
  江景白拿不准“花哨”的定义。
  林佳佳也不知具体怎么概括,索性直接问他:“你买了什么颜色?”
  江景白取出装放领带的方形小长盒,推给她看。
  “素色的,应该没问题。”林佳佳规规矩矩地只看不摸,点头赞道,“这个颜色比较挑人,不过搭配好了肯定好看。”
  江景白放下心,扣上盒盖。
  林佳佳笑眯眯地冲他一挑眉:“看来南钺在你心里的评分还不错哦。”
  江景白收回领带,没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像这种私人物品,关系亲密的人送才最合适。”林佳佳双臂环胸,倚在一旁,“领带是系在脖子上的,你猜送它的含义是什么?”
  江景白就算心思再细腻,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小青年,少女心比不过怀揣浪漫主义的小丫头,从来没费神研究过各种礼物的含义。
  林佳佳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抻长了在空中一转,继而用力紧攥成拳:“套住他的人,捆住他的心!”
  江景白:“……”
  不,他只是单纯感觉这条领带很配南钺,完全没有产生过这种想法。
  “多浪漫啊,亲自给对方挑选领带,送出去的时候再亲手帮他打上。”林佳佳单手捧脸,作憧憬状,“这简直就像是含蓄地在对方身上做标记,戴上爱情的小项圈,这辈子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好好一通话,硬是给扯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江景白深知她各类资源看多了,再讲下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趣说法都能蹦出来。
  他揉开手上的勒痕,提起摆在一起颇为壮观的购物袋,正要往楼上遁走,又听林佳佳飞快补上一句:“不过你还是算了,直接把领带给他得了,千万别自己动手。”
  江景白脚步一顿,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的温莎结,打得还是很不错的。”
  这可是精英人士亲口认证的。
  “所以呢?越不错越危险啊!”林佳佳摊手道,“你以为我在讽刺你领带打得丑吗?”
  江景白脸上刷出三个大字加一个问号:不然呢?
  林佳佳看着他那张桃羞李让,般般入画的脸,顺带脑补出江景白站在南钺身前敛眉顺目,认真佩打领带的乖顺姿态,嘴里啧了一声。
  她其实想说,那举动诱惑力太强,你又太好看,我怕你被对方日死。
  但江景白清澈透亮的纯洁小眼神一盯过来,林佳佳还真不好把污力阀门拉开。
  她转念想到南钺那副清心寡欲的冷淡模样,又觉得对方不像是会热血上头,直接把人往死里疼爱的类型。
  这么想着,林佳佳胡乱摆摆手,对自己的预知能力不以为意,随口糊弄:“对不住,我就是怕你踮脚累得慌。”
  人家小夫夫之间送礼物,她跟着瞎操什么心呢。
  江景白:“……”
  林佳佳不愧为江景白的五星好“闺蜜”,要戳痛处,那真是一戳一个准。
  其实江景白长得不算矮,身高刚超175,比例还特好,净腿长直逼某些一米八好几的大块头,只可惜他骨架小,还偏瘦,单独看时像位貌美如花的小男模,一跟后者站在一处,硬被对比得小了一号。
  尤其站在宽肩阔胸的南钺身边,江景白就更显体态可人了。
  江景白向好友报以微笑,将手抬到林佳佳头顶的高度,很公正地比到自己胸前。
  潜台词明显:你一个小矮子,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两人互相伤害完,又偃旗息鼓地各司其职。
  一旦进入九月份,各大节日接踵而至,鲜花销售便正式到了旺季。
  知名供货企业在旺季期间更重视大客户,私人花店很难争取到价格合理的优质花材。
  要想年底不会手忙脚乱,必须提前做好应对举措。
  江景白下午不插花时也没闲着,了解行情,预算收支,挑拣供货渠道,还得分神指点学徒,防止他们出岔子,短短几小时,忙得焦头烂额。
  快到交班时间,江景白总算偷闲坐进林佳佳斥巨资添置的懒人椅里。
  他摸过手机,想刷几分钟微博,意外看到南钺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告诉他公司临时有事,恐怕不能接他,还要晚些回家。
  江景白点开输入框,准备打字。
  说来也巧,他这边刚有动作,聊天窗口顶端便出来一行正在输入的状态提示。
  江景白下意识停住指尖。
  正在输入也跟着消失。
  这说明南钺现在跟他一样,正拿着手机想给江景白发些什么。
  江景白嘴角一挑,眼梢了也带了笑。
  他猜不到南钺冷脸坐在办公桌后,如同久久得不到心上人回应的毛头小子一样反复查看手机,只当这是一次很偶然的小巧合。
  江景白浑然不觉地给毛头小子顺了毛:'收到。那我先回去,在家里等你回来。'
  他回完消息,又跟南钺小聊了几句。
  说是小聊,其实相当于两人间的一问一答。
  江景白负责问,南钺负责答。
  晚饭怎么解决,大概几点回家,很稀松平常的问题。
  南钺的回复风格一贯直截了当,没一个字是多余的。
  这一来一去间,江景白都生怕自己话多,打扰了南钺工作。
  在南钺以一个“好”字作答之后,江景白发去一张卡通小猫抱着奶茶吸吸吸的动态表情,及时中断了对话。
  完全体会不到对面堪比大狗摇尾巴的雀跃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林佳佳:南钺一脸清心寡欲,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人日死。
  剧本(大喊):他是!他就是!不要相信他的脸!!!
  江景白:感觉南钺在忙吧。
  剧本(大叫):他不是!他没有!他在摇!尾!巴!


第十四章 
  等早晚班的店员们开始换班,江景白也上楼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二楼空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不足两米的硬板床和一对老式的桦木衣柜,全是房东留下的,因为鲜有人用,江景白没刻意改过装修布局。
  要不是他把C服连着假毛道具一并打包带来,整个房间还会更显空旷。
  给南钺买的衣服就摆在床尾。
  江景白把购物袋一一提起,余光无意掠过床头柜上的白色铝合金箱,正要转向门口的身体骤然卡住了动作。
  那是一支多层专用化妆箱,体积小,容量大,美观耐用,彩妆齐全,出片参场必备之选。
  splay玩到最后,不说无所不能,十项全能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
  江景白作为资深大佬,上可修片,下可修毛,熟习缝纫基础,谙练道具改造,打理妆面更是不在话下。
  他看着自己那一箱彩妆,定在原地思量半晌,最后犹豫走上前,腾出一只手,将箱子拎了起来。
  现在刚过五点,南钺九点后回家,中间隔了三四个小时。
  下个月就是妖都ACG夏日祭,江景白准备在活动期间出一本灵异小说的主角。
  这本小说年初突然大爆,商业广播剧预计年底上架,目前急需宣传造势。
  江景白是作者成名作的书粉,跟对方还有点交情,知道他人品笔力都不赖,便不介意帮他一把。
  只是前段时间事情太多,江景白没顾得上琢磨妆面。
  既然南钺今天晚归,那他刚好可以在家里偷偷试妆。
  衣服和化妆箱加起来的重量着实不轻,江景白不跟自己臂力过不去,没去挤高峰期的地铁,打算老实打车。
  他带着东西去了一楼,才点开打车软件,南钺的消息便从通知栏浮动上去。
  '帮你叫了车。'
  一张司机证件照紧随其后,一并发送过来。
  照片上是个身穿西装的壮年男人,五官亲和,精神饱满,看着不像打车软件的注册司机,倒像是为资产阶级专车服务的。
  自家先生体贴到这种地步,江景白被照顾得都有些难以心安理得了。
  他跟南钺道了谢,一抬头便见照片中的男人推门进来,乐呵呵地走上前:“请问是江景白,江先生吧?”
  江景白也认出他,应声道:“我是。”
  男人笑容热烈:“江先生好,我姓毕,是专车出行的注册司机,刚接了个单子,要我送您回家。”
  他说话时手里拿着车钥匙,车标明晃晃的,起着财大气粗的范儿。
  江景白不认车,可店里不乏爱车的店员,瞧见钥匙眼都绿了:“老哥,您这都开迈巴赫了,还做这种小生意啊?”
  真正的好车连钥匙造型都别出心裁,眼瞅着这辆车得直奔八位数去。
  “我哪买得起这车呢,都是公司老板的。”自称姓毕的男人随和大笑,掰起下半截瞎话手到擒来,“也就趁着下班工夫赚点外快。”
  男人说完递了张名片过来。
  名片设计简单,姓名下印有工作单位,是一家挺有名气的影视公司。
  店员可不知道南钺私下给江景白发了消息,担心店长被诓,伸头窥过来,“嚯”了一声:“这公司,中明集团旗下的吧,老哥厉害啊。”
  中明集团是四大产业集团,实打实的世界五百强,能进旗下公司工作也很让人羡慕了。
  江景白突然想起来,南钺所在的投资公司,似乎同样隶属于这个集团。
  男人不谦虚也不卖弄,随口扯两句上班压力大,接了江景白手上的大包小袋,便把人往停车的地方领。
  江景白是车盲,构型低调内敛的车在他眼里没多大差别。
  坐进车里,他只感觉有一丢丢的似曾相识,但也没怎么在意,路上和男人间或聊了几句,很快就到了公寓。
  大概是和江景白聊得太对口,对方送到地方依旧热情,好说歹说帮忙把东西提进电梯间。
  到最后甚至都没像其他司机那样,提醒乘客打个五星好评,服务态度简直满分。
  江景白到家第一件事,先冲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再换一身质地柔软的家居服,舀了两勺自制的蜂蜜柚子茶泡进杯里,这才将买来的衣服取出纸袋,拆下吊牌,过水手洗一遍后,依次挂到亮堂堂的阳台上。
  馨香的洗衣液味和花草藤蔓的清新气息混合起来,特别有家的恬逸感觉。
  江景白暂时不觉得饿,没急着做饭,整个人窝在藤椅里小口啜饮着温温的柚子茶,忙碌了一天的血肉之躯被料理得妥妥帖帖。
  他自我享受了一会儿,又拿手机看了看小说作者传来的人设资料,等琢磨得差不多了,起身准备上手开搞。
  兴许是改建了衣帽间的缘故,主卧只有衣柜边侧挂了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样式从简,跟衣帽间的那面根本没法比。
  江景白总不好搬张椅子挤在衣柜旁边试妆。
  他房里房外转了一圈,正要把主意打到卫生间的盥洗池上,一回头,目光直接被主卧隔壁的衣帽间吸引过去。
  江景白想到窗前那架闲置的梳妆台,心底顿时被小猫爪爪轻飘飘挠了一下。
  刚搬进来的时候,南钺以为他衣服很多,有意让他去填衣帽间的衣柜。
  照南钺的说法来看……梳妆台应该也是可以用的吧?
  江景白凑过去,推开一道门缝,小心翼翼地把脑袋探进去。
  只瞧一眼,一双眼睛顿时亮起来。
  玩了那么多年的splay,他二手处理前的C服多到爆炸,过去真的很想拥有一间衣帽间来着。
  江景白难掩兴奋地双手合十,对里面虔诚拜了拜:“我保证只用这一次。”
  下个月他就把花店二楼的小房间好好收拾出来。
  江景白说完,转身取了化妆箱,颠着小发揪蹦哒进去。
  衣帽间原是次卧,采光不如主卧充足,一到傍晚,室内光线就有些偏暗了。
  房门旁边的墙壁上列着一排整齐的多控开关,江景白悬了手过去,完全分不清哪个对哪个。
  他掀起眼皮,瞄了瞄天花板上那盏最大最好看的吊灯,试探性按下面积最大的开关。
  结果“啪”地一下。
  窗帘自动合起,空调进入运作。
  吊灯筒灯小射灯,衣柜鞋柜各种柜,瞬间亮成璀璨光耀的一片。
  江景白被这架势唬了一跳。
  整个衣帽间耀耀生辉,晃得人何止眼疼,心肝脾肺都开始痛了。
  他看了看渡着金光的空荡衣柜,又看了看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那只手。
  等缓过神来,不由错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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