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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总不肯离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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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白瞥了瞥对方火力填蓄中的眼睛,又看看桌上待处理的小沓订单,瞎扯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合理倾诉是缓解淤堵的有效途径之一,但他还有别的顾虑。
  一是林佳佳脾气爆,关心则乱,容易冲动,店里还有几单派送被林佳佳拣去,她要是恼了,下午指不定一通折腾。
  二是江景白真怕了林佳佳的脑补,他自己原本就在竭力克制着不要乱想,尽量不让情绪down得太狠,要是林佳佳琢磨开了,和他说点什么,或者替他拿晚上谈话的主意,江景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保持常态,耐心处理店里的事务。
  还是等今晚和南越谈过,再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林佳佳。
  消解掉林佳佳的疑心,江景白偷偷做了两个深呼吸,吃过一份蜜桃味的布丁杯,投入到剩余的工作中去,不求像平常那样效率卓然,但求有条不紊,不要出错。
  花店线上平台管理填绑的是江景白的手机,林佳佳去送下午的单子前在店铺首页更替了七夕活动的预热推广以及相关套餐的预售链接,改动太多太频繁,确认修改时需要总管理员的验证码。
  江景白摸出手机,解锁屏幕后目光顿了下。
  他撞破南钺身份后没有心思再动手机,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南钺的微信窗口,聊天记录断截在来自南钺的问号,底部输入框里可怜兮兮地躺着“因为我”三个字。
  “验证码还没发来吗?”林佳佳见他光举着手机不说话,出言问道。
  江景白回过神,下拉消息栏,念出未读信息预览里数字,又踟蹰着把消息栏推上去,对着聊天窗口发怔。
  足足按捺了一下午的镇定情绪隐隐有些松动,江景白一口气将要从鼻腔叹出来,窗口上方的南钺名字突然跳转成“正在输入”的字样。
  四个白色的方正小字在江景白余光里一晃而过,他还没移眼看过去,很快变回原样。
  江景白眼光闪烁,意识到对面发生了什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备注名,短暂沉寂后,果不其然又弹出了“正在输入”四个字。
  熟悉的措辞速度,熟悉的不知下午出现了多少次的输入状态。
  江景白弯腰撑在柜台上,右手握稳手机,左手不自觉往额前扶了一把,心里亟欲荡开的涌浪顷刻平息下去。
  他抬眼和光顾的熟客笑着点头招呼,再看回手机,眼角还残留着两弯弧度。
  眼见对面又笨拙地来了次“正在输入”,江景白没忍住笑出一声,点开输入框,删掉待发消息,打字道:'晚上你是在外面吃饭吧。'
  他依稀记得特助小姐说,南钺会议结束后要和某家地产的负责人见面,既然定在这个时间,想必是要在餐桌上谈合作了。
  '嗯,'南钺没否认,'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这是要又帮他叫餐了。
  江景白赶忙敲点键盘:'没有,家里冰箱还有食材,我想做些自己习惯的菜。'
  南钺不多勉强:'好。'
  江景白指尖悬空顿了顿,还是决定打完剩下的一句话:'少喝酒,注意安全。'
  他常让南钺注意安全,却从来没让南钺在外少喝酒,南钺晚归不让他去接他,因此江景白次次说的都是,别喝酒。
  一字之差,意味截然不同。
  南钺那端停歇了一会儿,回复简短:'等我回去。'
  江景白将这一小行字默读两遍:'好。'
  这段对话家常得毫无新意,却同时稳固住了两个人的心境。
  时间已经不早,店里的事情也打理得差不多了,江景白将自己取用的东西收拾回原处,脱下花艺围裙,准备回家。
  他把围裙挂好,听到有店员唤他:“店长。”
  江景白回头,是刘雨晨,她被老公先天隐疾的事情困扰,最近瘦了很多,更显清癯了。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快印店吗?”刘雨晨问,“我在地图上搜不出来。”
  “附近没有,一中南校区后门对面倒是有一家,就是远了些。”江景白答道,“你要打印什么?着急的话我可以帮你用家里打印机打印。”
  刘雨晨拽了拽衣角上的褶皱,笑了笑:“我想打印离婚协议书,到民政局还得填表格,我不爱写字,不如打印好了直接带去。”
  不是不爱写字,是怕内心不坚定,到时再有变数。
  江景白定定看她,没有多问:“好,微信传我,你什么时候要?”
  “今晚方便吗?”刘雨晨犹豫道,“我在阳光上城租了房子,回去路过御水公寓。”
  她是晚班,明天上午她老公没课,刚好可以和他交涉。
  “可以。”江景白爽快应下。
  离婚协议书一式三份,江景白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接收文件,把协议书打印下来,放到客厅茶几上,方便刘雨晨下班后来取。
  没了花店的热闹氛围,江景白反而不大静得下心,他吃过饭没去冲澡换衣服,浇花弄草打扫卫生,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点事做。
  晚上九点,玄关处传来一声打开门锁的响动。
  江景白正把换洗下来的桌布挂晾上阳台,听到声音心脏猛力跳动一下,门被拉开的动静跟着响起,他深吸一口气,举步迎了过去。
  走出客厅,江景白看到耿文倾陪同南钺一起从门外进来,不禁微微怔了怔。
  “哎呀,小白同学,有段时间没见了啊。”耿文倾扬手和他问好,热情依旧,“我把南钺给你送来了,剩下就交给你了。”
  江景白刚一露脸,眼睛便被南钺紧紧锁住。
  这目光直白得似曾相识,江景白走近两步,闻到一股酒香才反应过来:“你们喝酒了?”
  “我没有,他喝了。”耿文倾笑道,“放心,喝的没有上回咱们一块儿吃饭时多,他脑子没离家出走。”
  南钺在外凶神一样没个好脸,一对上江景白的事就心慌意乱秒变怂狗,回家前又找耿文倾商量对策,耿文倾左右改不了南钺“惧内”的本性,咬牙给他出了个“酒壮怂人胆”的招。
  喝到半醉半醒,大脑皮质机能亢进,该有的理智也不缺,有什么话就特么大胆往外说吧。
  南钺对江景白本就不设防,只要江景白能开口问一句,十年底蕴,保管比极端理性时讲得流畅。
  照理说,非常的靠谱。
  江景白也看出南钺状态比上次醉酒要好很多,但到底还是醉了。
  等南钺换完鞋,他指指对方身上,南钺低头看一眼,默不作声地开始解纽扣脱衣服,听话地把外套递到江景白手里。
  耿文倾也是万万没想到一进门就能被噎一口,他抽了抽嘴角,又笑:“那什么,我借用下厕所就走了,你俩不用管我。”说完就摸进旁边的卫生间。
  江景白接下外套,对南钺道:“你先去沙发坐着吧,等等我给你倒杯水。”
  南钺点头,走过江景白身边,又退回来,抬手伸向江景白扎起的发揪,轻轻把压卷在皮筋下的一撮头发拨了出来,再转身继续向客厅里走。
  江景白摸了下脑后,扭头去看男人的背影,无声笑着摇摇头,理平外套肩袖,挂进玄关衣柜后也进了客厅。
  南钺端正站在茶几前,意外地没有坐到沙发上。
  他原本低头看着摊在茶几上的几页纸,听见江景白靠近,转目看他一眼,微微往相反方向侧了侧身。
  南钺投来一眼的瞬间,江景白恍惚看出他的眼神似乎不对,深沉漆黑的眼底泛着奇怪的亮,和醉酒后的那抹光不太一样。
  江景白走到他身后:“怎么不坐下?”
  南钺还是背对他,不吭一声。
  好端端的,这是什么情况?看起来还算清醒,也没彻底醉过去啊。
  江景白斜倾身体,歪头看他:“南钺?”他唤着用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胳膊。
  江景白的指尖刚触碰到南钺的衬衫,男人突然回身,大力将他箍进怀里。
  江景白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他清楚感觉南钺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这姿势……和两人每天清早醒来时的动作有着微妙的相似。
  南钺还是不作声。
  江景白一头雾水,还是试探着缓慢抬手,拍了怕南钺坚实的后背:“你怎么了?”
  问完好一会儿,南钺才沉声开口:“不行。”
  不行?
  江景白肩上挂着一个一米九好几的大男人,鼻尖萦绕着醇香的酒味,听清这两个字,还是不明白。
  好在南钺没断在这里,继续道:“你不能。”
  他不能?
  越说江景白越懵圈。
  他听见南钺窝在他肩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哑了好几度,把他锁得更紧:“……你不能和我离婚。”
  江景白:“……”
  江景白:“??????”
  作者有话要说: 南钺:不能离婚,绝对不能。
  江景白:???我有说什么吗???


第四十四章 
  南钺声音压得非常低; 江景白差点没能辨清他在自己耳后究竟说了什么。
  两人刚结婚那次聚餐,南钺醉酒太厉害,在没把江景白按到镜子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之前,整个人就跟大一号的小朋友似的粘人听话。
  他醉前醉后反差大,江景白印象格外深刻,南钺进门时又用相同的眼神盯着他,脱衣服进客厅都乖得不行; 江景白明明知道他喝得不是很多; 还是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可听到这一句,江景白覆在南钺背上的手顿时拍不下去了。
  不能离婚,他什么时候又说离婚这种话了?
  江景白眉头上挑,目露茫然。
  南钺双臂缠住他; 肌肉鼓鼓隆起。
  江景白被他勒在怀里,肺腑发闷,一时分不清是酒气混掺着要人命的荷尔蒙堵住他的气管; 还是自己硬被南钺勒得稍稍喘不过气来。
  “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个,谁和你提离婚的事了。”江景白哑然失笑; 试着将胳膊插进两人胸前,缓解呼吸上的压力。
  南钺以为他要支开他,牢牢赖在江景白肩上,不肯撒手。
  江景白没法; 缓声和他有商有量:“南钺,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南钺不回应,没商没量地用行动告诉他; 他不。
  江景白抓住男人腰侧的衬衫,心下柔软好笑,耐心把放手原因解释得足够清楚:“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儿难受。”
  南钺闻言果真收回些力气。
  他锻炼得当,臂力较强,平日里没多少地方需要用力,不显什么,哪怕到了床上冲动起来,也对江景白拿捏着用劲儿,然而刚刚情急之下,他实在顾不上去想别的,只管把人抓住不放了,现在江景白出言提醒,南钺才考虑到这点。
  他箍得没那么紧了,江景白却没有直接推开他走去倒水。
  南钺的呼吸频率变得很慢,每一口气都喘得有些沉重,江景白颈间被那股潮热的吐息喷覆,要不是南钺肩背稳实,没像正常人哭出来那样克制隐忍的轻微颤抖,江景白都要误会对方趴在他身上偷偷哭了。
  不过即便眼下没哭,他听着那几声喘息也感觉五脏六腑轻软绵和,舍不得就这样把男人推开,让他在这种状态下一个人待在客厅里。
  “不是说好了别多想吗?”江景白不拍他了,双手穿过南钺腋下,从后面扣住对方的肩膀,偏头柔声和他说话,“你让我等你回来,就是听你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
  南钺本身就被酒精麻痹得半迷糊了,在外面还是理智占据绝对上风,回家后站到江景白身前,心理防线才卸下去便是一计重击,再被温柔地拍一拍哄一哄,听了对方刚说的话,倒升腾出一丝八百年没有过的委屈了。
  什么叫作没头没脑?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放在茶几边角了,别以为用果盘挡着他就不能看见。
  南钺还没回来的时候,江景白满心都是晚上应该怎么开场,怎么循序渐进地把问题一个个抛出来,如果有他设想到的不能接受的答案,他该怎么处理这场婚姻,又该怎么直面自己将南钺纳进私人领地的那颗真心。
  他思虑了那么多,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刘雨晨的离婚协议书上,他刚回家就先把一式三份打印出来,不就是担心自己不小心给忘了吗?
  江景白是真料不到南钺能一眼看到别人家的离婚协议书,还强行给自己加了一段不等沟通就离婚的戏码。
  “好了,你先坐下,喝过水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江景白说完自己都有点想笑。
  被骗的人是他,被蒙在鼓里的人是他,撞破真相被动接受这一切的人还是他,原以为坦诚交流后,自己已经开始深入了解跟他朝夕相处恩爱缠绵的合法先生,结果发现,对方于自己而言,似乎始终都是全然陌生的。
  这种缺乏安全感的滋味糟透了,江景白本该是胡思乱想不能自已,心神不安亟待安慰的
  一方才对,可从撞破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他和南越的身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颠倒起来了。
  江景白想着想着,莫名觉得南钺骗他的初衷可能并不是自己害怕听到的那些答案,至少不是他不愿意面对的走向。
  他收拢双臂,紧紧拥抱了南钺一下,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能是江景白最后主动抱来的那一下起了抚慰作用,南钺这次没有不依,只是在和江景白拉开距离的瞬间,装作不经意地撂下眼皮,往旁边瞥了一眼。
  他个子高,就算把眼睛垂下也起不了多大的遮掩效果。
  江景白抬头看他,还是察觉到南钺眼白周围的细血丝比寻常多出了一点。
  他被那圈淡淡的红色晃得愣了神,正要抬起的脚跟又钉回地板。
  ——原来那不是误会。
  江景白心里抽了一下,伸手覆向南钺脸侧,拇指在他眼下来回摩挲:“……你都瞎想了些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会不会走到那一步,难道不是谈过之后才去考虑的问题吗?”
  这动作一贯是南钺对江景白做的,江景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自然而然地学到手,用到给南钺顺毛上了。
  “你答应过相信我。”南钺任他摸脸,语气清冷镇静得好似红了眼圈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景白点头,承认道:“是。”
  他在世纪大厦和南越分开之前,的确应下了对方那句“你信我”。
  江景白不得不承认,在白天那种突发状况下,他很难无条件对南越持有百分百的信任,其中不乏有哄他的成分在内。
  南钺敛目看他,不声不响。
  男人眼神沉静,江景白琢磨不出什么,被他看得愈发茫然。
  “好,”南钺半晌轻叹一声,抬手覆盖住江景白的手背,“谈过之后才会考虑,这是你说的。”
  他说完俯首消去两人的身高差距,额头压在江景白额前,吐字更加清晰坚定:“那么从现在开始,你继续保持对我的信任,我负责让它们永远派不上用场。”
  甘醇厚重的酒香伴随南钺的吐息萦绕在鼻尖,江景白听着那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被热浪烫得微微眯起眼睛,脸边也腾出一层薄薄的暖色。
  南钺要他信任什么,江景白明白,可派不上用场的“它们”是指什么,江景白百思不得其解。
  他默默把对方说过的几句话拼串在一起,回忆南钺走进家门后的每一个举动,记起南钺站在茶几边的情景,江景白余光本能往对应方向一扫,茶几上摆放的所有物件尽收眼底,充塞在脑间的雾团也渐次荡开。
  江景白重新望进南钺眼底,张嘴动了动嘴唇,一个字还没蹦出来,弯眼无奈先笑了两声。
  南钺不懂他突然发笑的原因,眉头略蹙。
  江景白收敛笑意,正要将自己说话的吐息同样喷洒在南钺唇边,又听门铃一响,有人登门。
  算算时间,花店差不多停止营业十来分钟了。
  江景白猜到来人是谁,把手从南钺掌心下抽出来,反握住对方的手腕:“这个话题先停在这里。”
  他说着拿过那几张引发闹剧的罪魁祸首,故意牵着南钺一起走去玄关。
  打开门,刘雨晨背着随身小包站在外面满脸歉意:“店长,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过来打扰。”说完她又对南越点点头,算是招呼。
  “没事,不用这么客气。”江景白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里的三份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等等可以从北门出去,离阳光上城近些,省得绕路。”
  “哎,好嘞。”刘雨晨接过协议书,对折叠好收进包里,“谢谢店长,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江景白同她道别,送走刘雨晨把门合起,回身要笑不笑地看向南钺。
  他刚把协议书递给别人的时候,南钺就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知道江景白是故意拉他过来,和小青年对视一秒,不自觉地错开了下视线。
  江景白偷抿嘴角,又把南钺牵回去,指指沙发:“坐吧。”
  南钺一声不吭地坐过去。
  江景白找出南钺的杯子,接了热水,还切了两小片柠檬丢进杯底。
  南钺远远看他,到底没像以前那样跟在江景白后头。
  等江景白出来,把水推到他面前,南钺不用他多说,自觉端杯喝了起来。
  场面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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