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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_极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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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一阵拳风飘过,谢宴下意识侧过身,左肩挨了一拳,若是他没反应过来,这一拳怕是要招呼到脸上。
  我曹,一言不合就打人?
  惊讶间,一拳正中右眼,打得谢宴眼冒金星。
  打人还打脸?!
  谢宴火气窜上来了,气得都忘记了运用灵力,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腹部,果然见男子的整张脸都绿了。
  “别打了——”少年呐呐地想劝架,却被两人飞过来的眼刀吓得住了嘴。
  于是手足无措的岚隐就见眼前两个男子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
虽说很久未曾舒展筋骨,但渐渐地,谢宴占了上风。开玩笑,他谢宴跟在苍深身边的那日子,动不动就挨罚,剑术没什么大造诣,体能倒是到达了好几个人的强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痛快打了一架之后,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们还好吧……”岚隐隐约觉得是自己引起的矛盾,杵在原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迟疑道,“要不……我去给你们买点吃食吧。”
  “我没事,他倒是要被我打死了。”谢宴望着跌跌撞撞远去的少年,皱眉没好气对着旁边挺尸的人道:“我还不知道你如此暗恋他?是这些年被他追杀,一来二去看对眼了,蒲新酒?”
  “你……”愣是蒲新酒杀伐果断这么多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有一丝怔忪。但他毕竟见过大风大浪的,眼中迷茫一闪而过,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夜空中闪亮的星星,讪讪道:“见鬼见多了,我是懂了,这几年简素虞这人如跗骨之蛆,一直追着我,比恶鬼还可怕。每次一见到他,我就吃亏,打不过打不过!”
   语气熟稔得仿佛谢宴不是去世了十年,而是离开了十盏茶的功夫。
冰凉的地面硌得他有些不太舒服,听到这话,谢宴斜了他一眼。想他虽出生正派,被逐出清静山后多年御鬼修炼,估计明里暗里是给其他道派惹了不少麻烦。而依照简素虞嫉恶如仇的性子,双方交手次数估计不少。“打不过就跑。您老跑路的功夫,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老了,自从养熊孩子之后,我就想着安稳过日子。”蒲新酒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的血腥味,暗暗施了一个清洁诀。
  谢宴的视线在岚隐消失的方向略过,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隐隐地,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谢宴一时没想起来。
  谢宴和简素虞之间终究是隔了太多东西。或许在上辈子的最后所有的羁绊被简素虞一剑斩断了,但谢宴面对他,哪怕千言万语,愣是没法像以前一样滔滔不绝,任性妄为。但是蒲新酒不一样了,虽说他们关系没好到推心置腹,然而在蒲新酒面前,谢宴跟他是平等的,也算是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过得好吗?”
  “死不了,就那样——”蒲新酒沉默了一下,似是想大力拍一下他,因为没有力气而放下手:“你小子死过一次的人了,醒来有空关心这关心那?”
  谢宴莞尔一笑,心下想着找个地方叙叙旧。
  却见蒲新酒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抽出腰间洞箫,瞟了他一眼,眼里俱是谨慎之光:“……你也来和我算总账?”
  谢宴闻言站起身来,刚想问句何出此言,边发现自己双脚动弹不得。以为是碎冰捣鬼,谢宴心下一凛,低声道:“你快走!”定睛一看,却见地面上不知道何时伸出了几只黑手,牢牢地抓住了谢宴的双腿。原来是蒲新酒出的手,谢宴一脸黑线。
  蒲新酒左眼挨了一拳,此刻眼圈红肿,有几分滑稽。他没心没肺地吹了一声口哨:“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对呀,为父心疼你。”谢宴反唇相讥。
  倏忽之间,空中几道浅蓝色剑光略过,谢宴只觉得寒意从脚底浸入四肢百骸,四遭的鬼手吃了痛,呐呐地缩回了地底下。
  简素虞一身月白长袍,伫立在巷子口,眉间剑纹透出微光,气质如雪,望向蒲新酒:“城中异事,与你有关。”
  “汪——”最近日子里吃饱喝足,养得膘肥体壮的黄狗,蹿到了谢宴跟前,欢快地摇着尾巴绕着他的腿打圈。
  岚隐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望向蒲新酒的方向,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我想去买些糕点,在东街口遇到了师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猜啊!”蒲新酒饶有兴趣地盯着怒发冲冠的剑修,有恃无恐,“不就是些魂魄?你尽管动手,若是我受伤,你猜谢宴会不会心疼?”
  喂!开个玩笑而已,上赶着认爹?被简素虞周身四溢的剑气和凛冽的眼神冻了一下,谢宴暗地对蒲新酒使了个眼色。对方接到了他的眼神,甚至还抛了个媚眼回来。
  谢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大力搂住简素虞腰身,不管不顾吼道:“以和为贵!别打打打打——”双方实力不凡,一旦打起来动静太大,势必引起关注,谢宴现在满脑子只有“低调”二字。没法,仇人太多,低调低调。
  与此同时,蒲新酒一挥衣袖,面前腾起一股黑烟。散尽之后,只余二黄在原地被烟呛得汪汪叫,而插科打诨的鬼修和手足无措的少年早已不见身影。
  腕间一痛,谢宴一抬眼就见到眼前的人的眼里似乎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大得吓人,似乎都要将他骨头生生捏碎。
  简素虞一手提着宵练,一手捏住他的手腕,白发如霜,正居高临下,死死地盯着他。
  一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样子。
  良久,那双淡若琉璃般的眸子似乎黯淡了一瞬。
  “我们也来算总账吧。”
  恍惚中,沉积已久的洁光片羽逐渐显现出来。





第14章 门内龃龉
  灵山身处中原东南,泉山环绕,层峦丛翠,景色不凡。
经过数万年的时光流逝,底下上古灵脉却未曾枯竭,因而多年前引得一位驾鹤而来的化神大能在此开宗立派。世人都传说灵山上有一修仙门派——玄音派,里面个个气质脱俗,恍若天人下凡,每年总有不少人趋之若鹜,资质好的挤破脑袋也想上山寻求世外高人拜师学艺,资质差的也期盼着余生能见神仙一眼沾点仙气延年益寿。
  玄音派以乐为刃,伤人于无形,加上镇派的七弦风清剑法,剑法如风,变化多端,闻名与、于修真界。又由于太过神秘,每年只开山一天,招收骨骼精奇的弟子。其他时间,灵山闭山,雾气氤氲,不说寻到玄音派的世外高人,就是寻到上山的路都困难。
  然而总是有例外的。
  今年,五年一度宗派大比就在此展开。宗派大比专为宗派弟子所开,年轻的弟子们若在比赛中崭露头角,取得名次,不说拔得头筹也不枉苦修几载。
  对此,各派门规自是极其严厉的,不说比试期间,就是在平时也是严禁私下斗殴的,要知道残害同门乃是大罪。
  但是明面上一片和谐,只要不闹大,私下里,这些事总是少不了的。
  正在大家都在热烈讨论今年门派大比是玄音派的简素虞夺得魁首还是天都云海柳孤灯更胜一筹之时,分派给各门弟子热身演练的演武场上的喧闹声,吸引了一大群弟子的注意。
  柳时新揪着眼前人的衣襟怒目直瞪,收在腰间的大刀晃了晃,道:“看你这废物模样,连刀都举不起来,对得起天都云海祠堂里里供奉着的列祖列宗,还不滚出去?”
  成年以后,柳鸣鸿的体格比起原来好了不少,高高瘦瘦,似是清静山中伫立着的挺拔青松,但是他仍然像小时候一样,体内毫无灵力,甚至无法修习家族世代传承的刀法。
  柳鸣鸿面上憋得通红:“放……放开!我大哥——”
  一旁的云鹤手忙脚乱地上前撕扯着柳时新的手,然而对方的双手却如同铁箍一般,根本无法撼动。
  柳时新手腕用力将阻挠着他的玄音派弟子摔到一旁,恨声道:“你大哥你大哥,除了拖大师兄后腿,你还记得自己是谁?”
  “天都云海,柳——柳、鸣、鸿!”柳鸣鸿正想开口,却感到膝盖一痛,竟直直地跪在了地上,深紫的外袍上染了不少泥泞。
  “总算还知道自己谁。”柳时新冷笑,“喜欢丢人现眼那就在这里丢个够吧!”
  柳鸣鸿咬紧牙关,双拳紧握,顶着巨大的灵力,却还是无法自己站起来。
  外场上,不少玄音派的弟子都在围观,甚至有人想上前去帮忙,却在看到簇拥在柳时新身后的一群深紫色外袍的弟子们时停下了脚步,只是扶起了被推翻在地的云鹤。
  天都云海自家的事情,外人确实也不好插手。
  此时,谢宴正在外场打着瞌睡,横陈在腰间的雪白玉笛随着他的呼噜声一晃一晃的。他昨日因为练剑偷懒被自己师父罚着顶了好几时辰的水桶。他生性好动,苍深更是放话洒出一滴加一个时辰,磨磨蹭蹭折腾了许久才结束。
  听到底下窃窃私语,谢宴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双眼,挤进了人群里。
看见是天都云海的人,谢宴伸了个懒腰,不打算管这闲事,正要离开,却见身侧一个身影略过,挤得他向旁边踉跄了几步。
  “又找他麻烦,柳时新,你皮痒了是吧?”
一声怒喝过后,下个瞬间,两个同样身着深紫色长袍的身影便在人群之中打了起来。双方挥着长刀,势均力敌,金鸣相交,砰砰作响。
  “新酒!新酒小心!”跪在地上的柳鸣鸿突然发出了惊呼。
清静山的天都云海是向来以世家传承,内门弟子都为拥有柳家血脉之人,修为自然比外门弟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层次。
  双方缠斗片刻,柳时新一脚将蒲新酒踹了出去,收刀入鞘。“一个废物,一个乞丐,”视线在云鹤身上略过,嗤笑道,“还有个傻子,倒是绝配。”
  “你——”蒲新酒捂着腹部,喘着气,一双眸子凶狠地瞪着,刚想破口大骂,却被柳鸣鸿拽住了胳膊。
  谢宴闻言大惊,刚想教训一下人,却见云鹤欺身向前,右手一扬,不知道将什么粉末撒向了柳时新。
  霎时间,柳时新浑身沾满了雪白的药粉,捂住双眼发出一声哀嚎。
  云鹤更是怒上心头,扯着身旁拭汗用的方巾便拍了上去,嘴里还嚷着:“我叫你欺负人!我叫你欺负人!”
  天都云海的弟子们见此,怒上心头,拳脚相加,不分轻重地招呼上去。
  看到自家人被打,玄音派的人也不是吃亏的主,忙簇拥着上去帮忙。
  柳时新腹部挨了好几拳,起了怒意,摸到腰间大刀,立时出鞘,绕着自身半周,横扫了出去。
  谢宴正制止住两个互相缠斗着的弟子,还未开口,回头就觉一阵刀风扑面而来,退避不及,左边脸颊被刀尖划破了一道口子。
  惊讶中,谢宴抹了把脸,温热湿润,竟见了血。
  柳时新后背被踹了一脚,踉跄着扑到了一名玄音派弟子身上,又吃了几下暗拳,忍下眼中不适,勉强挥舞几下刀,冷声质问道:“堂堂玄音派之人竟也会做出这下毒暗算的卑劣之事,莫不是前几次宗派大比简素虞便是如此获胜的吧?”
  “闭嘴!简师兄赢得堂堂正正!”云鹤刚开口,便被循声观位的柳时新一记刀气排在胸口,咳嗽了几声。
  “在下不才,简素虞的手下败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玄音妙法!”谢宴双目微敛,摸到背后一空,才想起今日未佩剑,面上一窒。只得暗自回忆起简素虞催动碎冰之法,执起碎冰,置于唇边——
  “谢师兄!”玄音派的人制止不及,连忙封闭听觉。
  灵山上下,谁不知道浩渺剑仙座下大弟子——谢宴,于音律造诣上天赋异禀,进而扰人心智,退可取人性命。
  “吱——吱——吱吱吱——”一声凄厉的笛声划破天际,巨大的灵力翻滚波动,惊得山中云雀尖叫几声逃离天际。
  天都云海的人则应接不暇,忙捂上自己耳朵。
  “……魔音?”柳时新皱着眉,难耐地捂着耳朵吼道,匆忙封住自己听觉,一个挥刀便冲着谢宴袭去。
  地面上的弟子受了荼毒,正痛苦地满地打滚,而罪魁祸首谢宴则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们。没料到身后有偷袭,谢宴一时不察,被柳时新的刀柄顶在了后颈。谢宴被清静山霸道的灵力逼退半步,只觉得后颈剧痛,有陌生的气息顺着脊柱直冲头顶,抑制不住一口热血涌了上来。
  “不过如此。”柳时新讽道,又在刀中注入了灵力,正欲用刀气震飞眼前之人,却见眼前人左脸血迹淋淋,一双微翘的桃花眼,映出眸子里抑制不住的杀气。
  颈间火纹触及脸颊上滴落的血渍,散发出血红的微光,谢宴忍不住抹了一把,握紧手中玉笛,眼中隐隐泛起红光。指尖凝聚灵力,霎时间颈间火纹红光更甚。
  柳时新修习柳家内门心法许久,自是不让人轻易近身,而眼前人身法奇快,只觉得眼前一花,瞬间封住他几个大穴,一时之间陌生的灵力浸身,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起来。
  谢宴掐住他脖颈,沾了血的碎冰抵在胸前,再近一分便能直取心脏,他脸上还挂着鲜血,眼里泛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天都云海柳时新?”
  柳时新仍将刀柄抵在谢宴腹部,双眼紧紧盯着谢宴,不服气道:“你是谁?”
  “玄音谢轻狂,简素虞的手下败将。”谢宴嘴角含笑,对着云鹤的方向努了努嘴,“而现在,你输了——向众人道歉。”
  柳时新自小养尊处优,作为受人尊贵的内门弟子,尚未受过如此欺侮,他别过头,恨恨嘟囔道:“不过如此。”
  “自己也不过一个绣花枕头。”蒲新酒冷冷地嘲讽了一句。
自视甚高的柳时新被一个激将,炸起来想拔刀再战,却被谢宴狠狠压制住。
  “怎么回事?!谢宴你的脸怎么回事?”身着玄音的月白色长裙的岚月时,腰间格格不入地别着一条折了好几折的九节鞭,出现在外场。
  “月妹!”云鹤眼中一亮,断断续续地讲了前因后果。
  “身在我玄音派境内,自然要遵循玄音派的规矩。”岚月时瞄了一眼谢宴微红的眼眸,一鞭子把柳时新捆了个结实,怒道,“走,押去见掌教师叔。”
  玄音派正殿。
  之前还一脸不虞的柳时新挣脱开掣肘,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面色恭敬。而谢宴则是抹去了脸上鲜血,一脸惊讶:“原来私下欺凌是天都云海的传统?”
  飞云道人是天都云海的长老之一,此次有关清静山的参与宗派比试大小事宜俱是由他负责,此时他板着一张脸,冷声道:“不过天都云海的弟子间的切磋而已,玄音派弟子自可作壁上观。”
  这话说的,反而是怪他们多管闲事了。谢宴眼里泛起红光,反驳道:“作壁上观的玄音派弟子,被你派弟子踹出内伤来了。”
  柳时新闻言手一指一脸狼狈的云鹤,忙出声解释:“师叔,是那弟子先对弟子用药,弟子情急之下,才出手伤他。”
  飞云道人望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小小比试还闹出如此兴师动众的误会,回去倒立三日,择日去向玄音派弟子道歉便是。”
  柳时新恭敬回了句是,便俯首退在一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伤了人也只是小罚,道歉也只是对玄音派弟子而已。那柳鸣鸿先前被侮辱之事,便仿佛没有发生一般,这心都偏得没边了。众人心里默念。
  “天都云海的长老果然秉公无私。”岚月时抓紧了手中鞭子,讽刺道。
  “道歉?那也要人接受才行!”谢宴眼里一片浅红之色,剜了柳时新一眼,“不好意思,除非他先向那位柳公子道歉,否则——”
  “否则如何?”飞云道人瞪大眼睛,一甩拂尘,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老夫不成?你可知你现在言行该当何罪?”
  这时,听到动静的简素虞才姗姗来迟。被他出尘的气质所惊艳到,众人倒吸一口气,玄音派的弟子们则是恭敬地俯首。
  “谢宴是玄音派中人,不劳长老挂念。”简素虞背负长剑,一身冰雪剑意,大步踏入正殿,视线在谢宴带血的脸庞上停了一瞬。
  玄音派掌门天元君正在闭关,由大弟子简素虞暂代峰主,浩渺剑仙苍深暂代掌教之责,另一位长老终年云游,因而玄音派大小事务都是由他们俩处理。他这话一出,众人都听出了维护之意。
  飞云道人也不傻,面色微青,道:“自然相信贵派的决定。”
  谢宴出了正殿,柳鸣鸿拽着一脸不情愿的蒲新酒怯怯地迎了上来:“……谢师兄,对不起。”
  其实谢宴自己打心里是没打算管这事情的,若不是云鹤不慎把自己饶了进去,只得摆手道:“无事。你自己勤加修炼,下次便不会被欺负。”
  柳鸣鸿闻言一怔,低头道:“好的。”
  蒲新酒见他被戳中痛处,瞪了谢宴一眼,拉着柳鸣鸿离开了。
  谢宴一头雾水站了一会,一转头正巧见简素虞从正殿出来。
  “门内禁止私下斗殴。”简素虞淡淡地说。
  “我知道。”听着也没有要训他的意思,谢宴捂着脸,大胆道,“但那小子背后说你的不是,我就忍不住。我就是受不了有人说你一句不好——”
  “闭嘴!”简素虞眉头一皱,面带恼怒,斥道,“胡言乱语加上私下斗殴,按门规律例,去藏书楼抄写门规两百遍。”
  弄了半天还是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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