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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子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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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话语,只剩下嗡嗡的噪音,眼睛一瞬间模糊的只能看到人影,就连一向清明的大脑,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状态,男朋友,他不是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突然让他听到,一时无法接受,他本以为自己是落雨最好的朋友,好像落雨只有自己一个朋友似的,可是他忘了,一切只是他以为,残酷的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击,他突然很难受,心好像在滴血,难道一切只是自己异想天开,一厢情愿,难道落雨对他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他平常对待人的样子,难道他们之间那些对话,落雨会跟任何一个她接触的人说,难道那些对他意义重大的话对落雨来说只是普通的对白,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自己好像国王的新衣中的国王,暴露了裸~露的身体,却不知该怎么办,天赐本来兴高采烈的心,,一下子心痛莫名起来。
  他看向落雨那桌,柳妈和几个大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起身嘱咐了落雨几句,便离开了包房。而落雨再和那个男生则在送走柳妈后,重新回到了桌旁,而原本舒缓的音乐,突然变得劲爆起来。
  男生好像一瞬间复活了一样,不再是那么循规蹈矩的样子,就连落雨都有些兴奋了。桌上的果汁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啤酒,男生带着落雨走上台,拿起麦克风。
  “Let's party! Wow!”
  Party!
  大家仿佛都像翻身的奴隶一样高兴的叫起来,一时间包房好像一个□□,指针到了终点的位置,突然爆炸,释放了能量。大家都不再拘谨,随着劲爆的音乐舞动起来。
  天赐好像被这爆炸的气氛震醒了,他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脑子一时跟不上变化,为什么大家都在他心痛万分的时候变得疯狂起来,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子还在宕机,要不谁能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得好好的艺术人生,突然变成了快乐大本营。
  天林看着天赐迷茫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残忍,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对这一切见怪不怪了,也许自己也是受压迫的一员,所以一旦有人反抗,自己便轻易的理解并支持,但是对纯洁的天赐,那个好像一张白纸的天赐,这一切是不冲击力太大了点,我们每个人的经历都是慢慢积累的,慢慢由乖巧学会放纵的,可是对突然接触这一切的天赐,是不有点过分了。他有点后悔带天赐来接触这个全新的世界了。天林看着人群,他也忘记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接受能力这么强的了,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人从忍受变得疯狂的。
  天林拉过天赐,伴着劲爆的舞曲,在他耳边问了声没事吧,他的胳膊很用力,他怕天赐无法感受到他。
  而天赐好像真的就像刚刚被他拉回来一样,他的眼神迷惑了一阵,好像突然认出了天林,在天林的怀中点点头,说声没事,不过好像感觉天林没听到,就又喊了一遍。
  天赐在天林怀中平复了心情,推离天林,重新坐在了位置上,随着舞曲的结束,大家重新回到了桌旁,不过不再是老实的坐着吃饭,而是成群结队的玩起来,他们玩的很high,就连原本优美的歌声,也逐渐被鬼哭狼嚎的嘶喊所代替。
  天赐看到刘落雨在那个男生的带领下从舞场中下来,开始挨个桌敬酒,大家说说笑笑,毫不避讳,好不热闹。
  “天赐,这是我男朋友李隋峰,”落雨很兴奋,她走到天赐他们这一桌,拉过李隋峰,幸福的靠在他的胳膊上对天赐说:“这是我的邻居顾天赐,他弟顾天林。”可以看出她有点喝多了,没有了往日的淡漠,多了些许活泼,脸上的红晕显得她更加美丽,天赐不知道这一变化是好是坏,只知道落雨此刻很快乐。
  此时天赐才第一次把目光集中在落雨旁这个已经出现过很多次的男生身上,之前他就在一直好奇他的身份,随风,他可看不出这个男生有什么像风一样的地方,到是很像山峰,威武雄壮可以用来描绘他面前的这个男生了,他几乎是自己的好几倍大,比天林还要高很多,而且也壮很多,天赐一直认为天林已经很结实了,但是看到李隋峰才知道什么叫壮实。他有着运动员一样粗~壮的身体,肩宽体长,而且肌肉发达,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经过系统的锻炼的,天赐突然觉得一种动物与他很相似,“熊”,天赐突然笑了出来。
  “心凝形释,骨肉都融,足之所履,随风东西,果然是好名字,”天赐伸出手,看向李隋峰。“你好,我叫顾天赐,是落雨的邻居,很高兴今天能来参加这个party。”
  说实话,李隋峰今天很高兴,自从他搬到这个地方后,这是他最高兴的一天。每个人都喜欢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他也不例外,可是由于父亲的工作关系,他必须在不同的地方不停的转学,每次融入新环境,都即让他兴奋,又让他疲惫。所幸他明年就要上大学了,而无论怎样,这个城市都将是他待的最长的一个,所以他花了更多心思来融入这里,找一个本地的女生当女朋友无疑是最直接便利的了。所以他才会花钱给刘落雨办了这么一个party。无疑,他的想法是成功的,这个party也是成功的,他不仅取得了同学们的认可,也取得了大人们的认可,可谓春风得意。
  正当他对一桌又一桌的开疆扩土感到无聊的时候,这个瘦弱的男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实他早就看到这个男孩对自己女朋友的眼神,他太了解那个眼神的含义了,可笑,一个“小朋友”还惦记他的女朋友。
  “哈哈哈,天赐真过奖了,我的名字可没有这么文雅的意思,”李隋峰伸出手,与天林握起手了,可是在天赐要松开时,他用力握紧天赐的手指一下。“我的名字可不是你说的那个随风,虽然很多人都以为是,其实我爸姓李,我妈姓隋,我的名只有一个峰字。”说完其他人也都笑起来,为这个不伦不类的解释,也为化解尴尬气氛。
  天赐感到手指的骨头好像都要碎了一样,他不明白李隋峰为什么这么做,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么说会惹怒李隋峰,也不知道此时李隋峰会把他当成敌人一样看待,他只是模仿着记忆中的会客礼仪,他没想到,李隋峰会那样对他,天赐感到自己的手指疼痛万分,好像要膨~胀的爆开一样。天赐很想哭,他很不理解,自己怎么会遭受这样的惩罚,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自己的理解,怎么会被这样的对待。
  天赐有点生气,可是他又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泄~出来,看着李隋峰的笑脸,他突然感到很愤怒,“原来是山峰的峰,只要不是马蜂的蜂就好,马蜂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发动攻击,胡乱蜇人可就不好了。”
  真是牙尖嘴利,李隋峰想到,他觉得刚才自己并没有用多大力,可是好像这个男孩很疼似的,可是他能打过自己吗,笑话,李隋峰感觉自己一口气都能吹倒他。
  “哈哈,落雨,你的邻居真会开玩笑。”李隋峰转身倒了一杯酒,“这次是跟天赐第一次见面,看样子我应该比你大点,哥哥我就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天赐没想到李隋峰角色转换的这么快,脑回路有点跟不上。难道他不应该转身离开去下一位吗?“对不起,我不会喝酒。”天赐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天赐也成年了吧?”李隋峰问落雨。
  “天赐跟我同岁,都比你小一岁。”落雨答道,“可能天赐没喝过,算了,我们接着走吧!”
  “没喝过没事,都有第一次吗?”李隋峰说着用手拍一下天赐肩膀,“兄弟,谁都有第一次,慢慢就学会了,在这个社会,不会喝酒是不行的,哥哥我陪你喝。”
  “天赐真的不会喝酒,”天林这时站到天赐的身旁,“要不我帮他喝吧。”
  天林看出李隋峰好像故意为难天赐,有点生气。
  “不行,”天赐说道,“你还没成年呢,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可是……”天林很着急。
  “这样吧,”李隋峰说道:“我也不难为你,”说着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光,把空杯递到天赐面前,“你看你能喝多少,喝不了的倒我杯里,我替你喝。”说着看向天赐。
  一时间周围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天赐,仿佛都在等着看天赐究竟会怎么做。
  天赐很尴尬,他没想到李隋峰会这么做,这等于把他所有不喝的借口堵死了,他也不能真的倒给李隋峰,想想也知道倒了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他真的没有喝过啤酒,他也不知道酒精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后果,知识库的内容告诉他多数人饮酒是没有问题的,少数人会有酒精过敏的症状,而且过敏症状也不同,第一次,他发现即使自己知道所有的知识,可是也无法解决面前的问题。
  天赐看着面前的李隋峰,看着他举着的杯子,不知是谁在说:“给峰哥点面子,不就是喝点吗?”在更多人加入劝酒的大军中之前,天赐举起杯子,喝了下去。
  如果要天赐形容此时的感觉,倒不如问他啤酒的味道,“苦”,这是天赐的大脑传递给他唯一的信号。无论是嘴里,还是心里,都是苦涩的感觉。天赐忍着胃翻滚的抗议,喝完了杯中苦涩的液体。眼泪仿佛接到了大脑的命令,随时准备奔赴前线,他闭着眼睛,艰难的咽了口气,压下胃中的不适,随后便坐在位置上,没有搭理李隋峰。
  “够意思,哥们,我交你这个朋友了。”李隋峰说完,拍了一下天赐,带着落雨走向下一桌。临走前,落雨对天林说“看着点天赐,不知会怎么样。”
  天赐觉得头晕目眩,头疼得厉害,很不幸,他属于酒精过敏的类型。不知道是心情问题还是身体问题,天赐觉得自己难受的厉害,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里面好像有个虫子想要钻透阻碍他的皮肤,它拼命的使劲向外钻使得天赐痛苦难忍。
  天林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天赐,他难受的样子让天林觉得天赐好像正在经受酷刑一样,天林试着抱紧天赐,替他按摩头部,想要减轻他的痛苦,可是天赐好像越发难受似的,让天林急得直流汗。
  “呦,这哥们怎么了,不就一杯吗?还是啤的,至于吗?”一个人路过说道。
  “闭嘴,”天林有点生气,怀里的天赐到底是不是难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天赐的手环绕着他的腰,那么用力,想要抵抗头部的疼痛,天林感觉如果天赐是力量很大的人他几乎会无法喘气。可是那个人却那样说,真的让天林无法不气氛。
  “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人讪讪的走开。
  天赐此时如同在受刑一般,大脑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对周围的一切事物模糊起来,可是皮肤的感觉却异常敏感,他几乎能感到空气的流动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的大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的手在天林身后胡乱摆动,攥在他手里的画圈被他死死的握住,却已经褶皱不堪,可是仍没有扔掉。脑袋不清醒的在天林的胸口乱晃,天赐想要停下,却无法制止身体的动作。
  天林此时也焦急万分,不知该怎么办,看着天赐难受的样子,真恨不得刚才拼命不让天赐去和李隋峰喝酒。他也没想到一杯啤酒的力量那么大。那种情况下天赐只能喝。他认为天赐最多会不清醒,没想到他会这么难受。
  “我要回家。”
  天林突然听到天赐的声音,声音很小,好像带着哭音,天林看着在他怀里的天赐。
  “你哥没事吧,我看他好像酒精过敏,要不你们回家吧!”隔壁的小女生好心问道。
  “恩,我看也是,没想到我哥真不能喝酒。呵呵。”天林说道,他把天赐抱起来,问道:“怎么样,很难受。”
  “我要回家。”
  这次天林听清楚了,天赐的话语好像伴着卑微的请求,眼中的泪水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他如此脆弱,让天林一瞬间无比痛恨自己,他怎么能让天赐受这种苦。
  “好,”天林说:“我们回家。”
  说完天林背起天赐,走向刘落雨。
  “落雨姐,我们要回家了,今天玩的很高兴,你们接着玩,我和天赐先走了啊。”天林不知自己是用怎样的语气说完这些话的,他深刻的体会到了顾爸说过的笑中带泪是什么感觉,可是他必须把这出戏给唱完,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怎么不多玩会,”李隋峰抢先说道:“我们接下来还有有奖游戏呢?”接着他就看到了天林背上的天赐。一瞬间,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
  天赐的小~脸红彤彤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柔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就连皱眉的样子都好像想要引诱自己一样,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初人们看西施生病都会觉得美的感觉了,刚开始他只把天赐当作情敌,想要教训一下这个胆大的小子,可是此时,他有些后悔了,这么可爱的人,真的好想把他藏在自己的怀中,谁也不让谁看,只有自己可以品尝。
  “是啊,怎么这么早?”刘落雨说道:“天赐怎么了,喝多了吗?”刘落雨好像才发现天林背上的天赐。
  “好像有点,毕竟第一次喝酒。”顾天林觉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他几乎能感到背上的天林难受的感觉,他的头不断的摩擦着天林的脖子,让天林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李隋峰此时也很后悔自己的鲁莽,都说冲动是魔鬼,今天他有点高兴过头了,所以忘记了适可而止。不过还有机会。李隋峰看着天赐娇小可人的样子想到。
  “那赶快让他先回去吧,第一次醉酒很难受的,当初我就吐了一晚上,对不起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喝酒。我就以为他随便说个借口呢?”此时的李隋峰,仿佛变了一个人,憨态可掬的样子如果天赐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把他和自己看到过的那只泰迪熊画上等号。“要不要找人送你们?”
  “没什么,我背得动。”天林冷冰冰的说道,接着便向落雨道别,背着天赐离开了这个地方。
  刘落雨望着天林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也有点忽略了这个朋友,光顾着自己高兴了,结果少了平时的冷静。也许等到天赐清醒的时候,她应该也去道个歉。
  落雨没有注意到,在天林的胸前,天赐的手里,原本笔直干净的画卷,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空心的部分已经不复存在,纸卷随着天赐的手弯曲着,好像厕纸一样被天赐拿在手中,可是即使这样,他的主人也丝毫没有放弃他的样子。

  ☆、伤害

  天林沉默的走出包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屋里的声音好像突然消失了,他突然觉得今天很失败,不仅没玩开心还十分丢脸,他不仅没有按照父母的嘱咐照顾好天赐,反倒让他受了欺负。
  天林难得的自我批评起来,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很厉害,可是在今天的生日宴会上,他在李隋峰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没有办法替天赐出头,不仅没有,还傻了吧唧的帮倒忙,天林几乎想要扇自己一个巴掌,他怎么就没看出李隋峰是故意灌天赐酒呢,亏着自己还在父母面前打下包票要安全的带天赐回来,他本以为不会出什么事,几乎没有过脑子就把天赐带出来了,可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也许自己还是太单纯,没有足够的力量,却又自命不凡。
  天赐躺在天林背上,鼻尖贴着天林的脖子,呼吸着天林身上的味道,他的头很疼,好像脑中有个怪物在不断叫嚣着,可是天林的味道莫名的让他冷静下来,这种味道很熟悉,让他很安心,逐渐平复了他那颗因为落雨而受伤的心,一瞬间天赐认为,就像这样永远的趴在天林背上,也是一件美好的事,这种感觉不落于刘落雨给他的美好。
  他用脸蹭了蹭天林脖间的皮肤,肌肤的触感让他感到很舒服,甚至缓解了他的醉意。他感到自己对天林的皮肤有着强烈的渴望,只觉得接触的部分太少,恨不得全身都接触天林的皮肤,与他赤~裸相对。他渴望这种舒服的感觉,不自觉的想要多多的触碰。
  伴着不断的摩擦,天赐感到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可是脑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他意识到什么不对了,顾爸说过,天林也说过,顾妈甚至都说过,这种反应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应该是天林。天赐突然很害怕,这种紧张缓解了他的尴尬,他假装睡着了,趴在天林的背上。他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等酒醒了就结束了。
  天林打了个出租车,在打开家门那一刻甚至都想找个洞钻里,顾妈看见天赐躺在天林背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在天林说喝多了之后,反倒笑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顾妈拿过毛巾,擦了擦天赐的脸,“你们聚会怎么会不喝酒,不过我没想到天赐这么容易醉,你们喝的什么,三中全会吗?”
  “不是,就是啤酒,可是天赐是第一次喝,一杯就醉了。”天林低头说道:“是我的错,我没看出落雨姐的男朋友是故意灌天赐酒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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