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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安_夏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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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所安一下子拉住了顾从见的衣袖,顾从见动了动嘴唇,最终低下头道了声谢,抽出衣袖,走出门。
  “从见!!”王所安大吼一声就要跟过去,被叶清拦下。
  顾从见停下了脚步,提著箱子的指节僵硬泛白,但也只是几秒,便继续走了下去。
  王所安扭头狠狠瞪著姑父,像一头被抢夺走肉骨头的小狗,眼眶都快撕裂了。
  叶清瞅了瞅他,命令道:“进屋。”


第86章 
  其实SY市的五月,穿著长袖睡衣并不冷,所以顾从见没有穿上叶清给他的外套,摸到了钥匙後衣服就搭在手臂上。
  小区里面都有划定的停车位,只有叶清的车堂而皇之的摆在单元门口。
  王所安父母的这套房子小区物业是很不错的,但愣是没人敢动这车的车主,虽说单元门弄得很宽敞,进去还有一个大厅,但这样横堵著也不是回事,於是顾从见准备先去找个空车位。
  离得近了才发现,叶清的车是辉腾,还是B市的牌子。上一次,也就是生顾珺的那天,迷迷糊糊看不清楚,把辉腾看成了帕萨特。
  顾从见不喜欢这车,不是平常意义上的指它总会和其他车弄混,还死贵。这车性能确实好,又低调,线条流畅有品位,他不喜欢的主要原因是这车的名字,辉腾,Phaeton,希腊神话中译为“法厄同”,那位美丽性感的太阳神之子。
  大学的时候上电影解析课,老师在“母题”这一章节中重点讲了“寻父…弑父”和“难题求婚”这两个母题,他至今记得最清楚的是,法厄同被当成了“弑父失败”的典型。
  他只是本能的不喜欢“弑父”这个词汇,恨屋及乌,连带著也讨厌起了法厄同,同理於Phaeton,辉腾。
  顾从见敲了敲额角,三更半夜,只有寥寥几家还亮著灯。他仰头看著其中一盏,刚刚亮起,应该是叶清领著王所安进屋了。
  他叹口气,拉开後车门,把行李搬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没有把坐垫弄脏,然後坐到了驾驶位,把车开到不远处一个空位──那里一抬眼就能看到王所安家的窗户,熄了火,就这样一直坐著。
  他就是贱,差点被掐死了还怕对方出什麽意外,心有余悸却还心甘情愿待车里守整夜,守著抽风发飙的爱人。
  爱情是世上最不讲道理的东西,它会让人产生条件反射,让人犯贱,让人即使过後会想扇自己巴掌,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向对方靠拢,爱情带给人的思维方式,就如同打喷嚏时一定会闭上眼睛,完全不懂为什麽要这样做,但反应过来时,你就是这样做了。
  他想,反正他也无处可去。旅店什麽的,住一次就够了。
  等到第二天清早,天已大亮,他连著一晚没合眼,年纪大了,顶不太住,对著後视镜看一眼,硕大的黑眼圈,下颌泛起了青色。
  再仔细看看,眼尾蔓延出了一道细纹。
  他搓搓脸,再抬头,看到了王所安跟在几个上班的邻居身後,垂著脑袋走出大门,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显然昨夜被叶清修理得挺狠。
  顾从见下意识就要发动车子跟上去,但理智立刻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目送王所安的背影远去,消失在拐角。
  他呆坐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没见到叶清出来,下了车上楼,想了想又回来把箱子拎出来,再次上楼,敲了敲门。
  门开了,叶清侧身让过,餐桌上放著简易的早餐,面对面放著两张盘子,一张已经用过,上面还残留著面包屑,显然是属於刚刚垂头丧气的王所安的,另一张盘子里放著剩余的半个三明治。
  顾从见回头看了眼跟上来的叶老爷,有些不好意思,郑重道:“昨夜,谢谢您。”
  “不用,”叶清示意顾从见坐下一起,给他倒了杯牛奶,顾从见也没力气推辞,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听叶清继续道,“孩子没教好,我们的错,”说著扫了眼顾从见的脖颈,“脖子没事了吧?”
  顾从见摇摇头:“没事了,昨天谢谢您。您的衣服和钥匙都拿过来了,真的谢谢您。”
  叶清也喝了口牛奶,嘴唇上面一圈牛奶印,说道:“没事。”
  顾从见根本没胃口,喝了半杯牛奶,然後去洗了把脸,出来时叶清穿好了衣服,正在整理袖口,看他还是一身睡衣,挑眉道:“我听所安说──”停顿,皱眉,看样子绝不是简单地说,也许是哭诉?痛哭流涕?“你报复他?还要离开他?”
  “……怎麽可能,”顾从见不禁苦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他知道我为什麽被中视开除,然後这次他的栏目策划案过了,却只当上了副导演,之前许诺的是总导演的,是我不想让他身居高位再受挫,所以托朋友给他安排个副职,他就以为我在报复他。”
  叶清道:“顺其自然,孩子不能惯著。”说著又道,“你今天去剧组吗?带你一段。”
  “不了,”顾从见道,“後天我去G市采景,可是所安这个样子……”
  “你怎麽打算?”
  “我想,”顾从见咬咬牙,扼腕道,“我想,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会不会好?”
  “……你的决定,我不赞同,也不反对,”说著露出淡淡笑意,“你是个聪明孩子,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我真的是老眼昏花不识人了。”
  顾从见这麽大年纪还被人称为“孩子”,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却听叶清又道,“那你今天不出门了?”
  “不,我要去一趟所安姥姥家。”
  叶清点头道:“唔,换衣服,顺道,我送你。”
  顾从见有自己的计划,现在王所安情绪狂暴,趁此机会分开一段时间,不指望他能想明白,但至少有叶清提点著,总比对著他的脸可劲儿钻牛角尖好,更何况,顾从见也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担忧。
  这样想著,摸了摸脖子。
  他的喉结处还有一个浅浅的疤痕,时间久了,也不是很明显,是秦君斐咬的,估计王所安是对著这个,一下子没停住,下了狠手。
  妈的,顾从见还是忍不住想骂人,那以後他不是一直要生活在暴力隐患之下?疤又消不掉。
  叶清给他带到姥姥家就走了,他准备接顾珺回一趟B市,一方面可以带女儿给他爸爸父亲看看,一方面,他走了,如果王所安不仅没反省,反而狂暴升级,那他女儿不就是头号人质了。
  顾从见到的时候姥姥正牵著金毛奇诺遛弯,回来看到顾从见站在门口,笑道:“媳妇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顾从见:……
  奇诺见到许久不见的主人老婆也欢脱得不得了,一个劲往顾从见身上扑,被姥姥大人即时拦下,进了屋卡布又蹿了上来,扒著顾从见裤脚一溜,蹭蹭蹭爬上了顾从见的肩膀,动作矫捷迅猛,堪称稳、准、狠的猫族健将!
  顾从见把长大了一点的小猫拎了下来,抱在怀里,拿手托著,拒绝了姥姥的热情早餐,笑道:“姥姥,这次来,我想接顾珺和卡布走,叨扰您这麽久,实在是不好意思。”
  姥姥倒著豆浆的手骤然停住,回头瞅他,在他脖子处盯了一会儿,然後说道:“你这话说的,孩子也是所安的,我爱她都来不及,哪叫叨扰?你这话见外了啊,姥姥不喜欢。”
  “啊,是我说的不妥,我是想著,过几天我要出差,想带顾珺回老家,给我爸他们二老,瞅上一眼孙女。”
  他说的真真假假,但言辞恳切,姥姥也说不了什麽,又问了几句王所安,顾从见没说什麽,不过言语态度有些回避。
  顾珺宝宝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奶喝,而今天喂她喝奶的人,身上的气味不是太姥姥的,但是她又很熟悉,很喜欢。顾珺迷迷糊糊睁开眼,小嘴还塞著奶嘴,一见到好久不见的粑粑,嗷一声就嚎起来了。
  顾从见吓一跳,宝贝儿居然喷奶了,闻声赶来的姥姥想要接过宝宝,可顾包子嚎得更起劲了,鼓著包子脸,还是乾嚎,扭著小身子揪著粑粑的衣领死活不撒手。
  粑粑和姥姥大眼瞪小眼,半晌得出结论:“额,”富有经验但又觉得好神奇的姥姥大人揣测道,“珺珺想你了。”
  顾从见:……
  顾珺小包子一到粑粑怀里就不肯挪窝了,婴儿车都不肯进,顾从见只好委屈卡布躲进笼子里,一手抱著女儿,一手拖箱子外加拎卡布,走得很艰难。
  到了门口换鞋,把装卡布的笼子放到一边,顾包子无论怎样别扭的姿势都不会离开爸爸的怀抱,於是顾爸爸穿鞋的时候两手都没闲著,就这麽一刹那,金毛奇诺跑了过来,大嘴叼起笼子把手就往自己窝里跑。
  这屋子里两只成年的人类傻眼了。
  卡布在笼子里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喵喵乱叫,奇诺的反应更实际,仗著自己身形大,坐在笼子前面,将笼子挡住,罕见的吠了几嗓子。
  “……咳,”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姥姥,“要麽,卡布就放我这吧,宠物又不让带上火车。”
  顾从见抽抽嘴角,只得点头同意。
  出了门,顾大导演立刻变成傻爸爸,狠狠在女儿脸蛋上亲了两口,戳戳女儿的小酒窝:“珺珺想爸爸了?爸爸也想你了,最想你。”
  顾珺抽了抽鼻子,又嘤嘤嘤哭了起来。
  手忙脚乱带著行李和女儿,来到火车站,买了最近一趟去B世的票,又跟秦君斐打电话说明了他会在B市直接去G市。
  能听出秦君斐的压抑,听他问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没事。”
  秦君斐还想说什麽,却静默道:“好,那注意安全,跟你去G市的人,我会安排好。”
  挂下电话,顾从见看了看秦君斐的名字,心情莫名,剪不断理还乱,却也松了口气。
  他的SY之旅,来时是一个箱子,走时,是一个箱子,外加他的孩子。
  顾从见走後,姥姥思忖著媳妇的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麽像是跟老公怄气,然後带孩子回娘家似的呢……
  姥姥纠结了一天,决定事关外孙终身大事,不能坐视不理,看时间等到外孙下班的时间了,立刻打电话过去,王所安刚接起,就听姥姥疾言厉色道:“是不是跟从见吵架了?”
  “啊?”王所安一哆嗦,混沌的脑筋立刻撸得比电线杆还直,“没!没有!怎麽会!”
  他今天一天都不在状态,吃饭吃到鼻孔里,喝水都能洒一文件,李导看他就唉声叹气,要不是姥姥的电话,估计他半路就得挨车撞。
  姥姥一提,他猛然回想起这几天他发神经,对从见做了什麽,试图囚禁,还差点掐死他!
  王所安蹲在路边,不顾人来人往的异色眼光,狠劲揪头发。
  他就是个混蛋!
  叶清昨夜先是揍了他一顿,然後又跟他说再这样疯下去,从见就真的会离开了。
  两厢思维相撞,王所安立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姥姥压根儿不信:“你老婆都带你闺女回娘家了你知不知道!”
  “回、回娘家?!”
  “他一大早来我这把你闺女接走了,瞅著挺郁闷的,你俩到底咋的了?”
  “我、我闺女?”
  这回是姥姥大吃一惊:“所安,你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不知道,珺珺是你的女儿吧?!”
  王所安瞬间患上了失语症,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
  “所安?所安?你在听吗?”
  难得他还握得住手机:“姥姥,我这就去你那里,你哪也别去!”


第87章 
  回了B市先好好休息了一晚,补足缺失的睡眠,跟宝贝女儿腻味了一宿,第二天抱著女儿直奔许久未见的祝青颂家去。
  介於在火车上提前通知了顾大导演归来的消息,祝青颂难得在没课的日子里起了大早,收拾得人模狗样,家里喷了两遍香水,呛得周灏直咳嗽,来迎接小侄女!
  所以说,顾包子才是进门票,走哪都能刷脸进。
  顾从见打著小算盘,他想求祝青颂能帮忙带顾珺一段时间,等到从G市回来他再把闺女认领走。
  关键是,祝老师,大忙人,除了学校的正常教学,还有外面剧团不挣白不挣的外快,更何况还要应付那只苍蝇似的,赶不走打不死、脸皮比城墙厚、最会顺杆往上爬的周灏童鞋。
  祝老师,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顾从见本以为这事挺为难,没成想祝青颂见到顾珺第一眼就爱不释手,指著顾珺的包子脸哈哈笑:“诶马从见,这可真是你闺女,你看她看我的眼神都和你一模一样哈哈哈哈!”
  顾珺抽抽嘴角,鼓起包子脸,最後只能愤愤闭上眼睛,发誓等长大了一定要报这一记嘲讽之仇!
  顾从见也抽抽嘴角,但他很明智的没有说话,现在是他有求於人:“青颂,明天我就直接去G市,你帮我看几天孩子行麽?”
  祝青颂点头道:“没问题,诶,你家王所安呢?”
  “他……他忙。”顾从见说著,抓了抓头发。
  “诶诶诶?”祝青颂想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再挠一遍头发!”
  “……怎麽了?”
  “你刚才挠了两下!”祝青颂瞪大眼睛,咋咋呼呼,还把脑袋转过去面向周灏求认同,“是不是?”
  周灏连忙点头道:“是。”
  祝青颂继续道:“你就没有难受?你就没有不得劲?你就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
  见顾从见不说话,祝青颂特兴奋的总结道:“从见!你的强迫症没了!没了没了!”
  顾从见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事他没在意过,所以就没发现,可是有朝一日居然把这个毛病改了过来,他先是有些不可置信,低头看看双手,然後抬头笑道:“啊,居然好了。”
  周灏插嘴道:“所安功不可没啊,他最近怎麽样?有阵子没联系了。”
  “他挺好的,”顾从见道,“那个,青颂,冰箱里还有什麽?我不在,你肯定天天吃饭馆,”说著问周灏,“下午有课麽?没课一起吃。”
  祝青颂咧著嘴哗哗流口水:“从见,你最好了!我要吃你上次做的蒸肉饼。”
  顾从见道:“那是给Daniel那些小孩子解馋用的,你怎麽也喜欢?”
  “说到Daniel……他最近有些萎靡不振啊。”周灏拿了瓶酸奶,插吸管,一边道,“他是交流生,好像要到期限回国了。”
  “是吗……”
  “要不要叫他过来?”周灏说著掏出手机,“诶不对,他今天有课。”
  顾从见道:“那就算了,改天吧。”
  打发走一大一小两只去玩顾小包子,心想把女儿交给这俩不靠谱的家夥绝对不行,便盘算著乾脆请一个临时保姆,不过时间紧迫,还未必能找到合心意的。
  喂饱了三个半人的胃,周灏去书房上网──说是查作业资料,实际上谁都知道咋回事。
  顾从见先是问了周祝二人的进展,被祝青颂插科打诨转移话题混了过去,顾从见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问下去。
  这时祝青颂道:“你是不是和王所安掰了?”
  “啊?”顾从见一惊,“没有啊。”
  “你别嫌我说话直,那些片儿汤话咋俩也没必要叨叨。前几天你刚跟我说要去G市,转眼就带女儿回来了,明天就走,要不是有事,你能这麽折腾?大人没事,你也不想想小的?”
  顾从见叹口气,有些挫败又有些无奈,半真半假道:“理都被你占了,你还要我说啥?”
  祝青颂难得板起脸来,拿出课上教训学生的架势,严肃道:“你说你说啥?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有孩子了,你又比王所安大那麽多,有什麽可怄气的,拿他当小孩儿哄著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永远无法立足於当事人的立场,即使他们自认为立足於此。
  顾从见也没必要和他掰扯,即使是多年的友人,在感情问题上也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於是只笑了笑,不说话。
  祝青颂接著道:“你还记不记得,咱大学时候电影解析课论文,你怎麽写的?”
  “多少年的事了,哪能记得?”
  “你还让我帮著校对来著,”祝青颂道,“我那时候就觉得你里面有一句说的特对,现在也觉著对,”见顾从见没有接话的意思,继续说道,“你举的凌子枫导演人生最後的那部电影《狂》做例子,说,这位耋耄老人最後的片子是一场最後的华美狂欢,用迸发的激情和热血来抵抗对於衰老、阉割和死亡的恐惧。──这句话,我记得特别清。”
  “……你什麽意思?”
  “少装蒜,”祝青颂仰天翻个白眼,一边舀柚子蜜一边让顾从见递给他热水壶,闻著嫋嫋上升的甜腻香气,“你现在也到了这个年龄了,你的激情和热血,都一并迸给了王所安──别否认,”即时堵住了顾从见蠕动的嘴唇,“激情热血这东西是有数的,你一起都给用完了。你认了吧,这辈子离不开那小破孩儿了。”
  说完喝一口柚子茶润嗓子。
  顾从见摇摇头,说道:“我确实离不开他了。”
  说著看向婴儿车里睡得呼呼的宝宝,睡相一如既往的豪迈不羁,跟她另一个父亲如出一辙,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顾从见的目光温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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