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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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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枝独秀
  他又打开了第三张——
  一次又一次。
  “打开”这个动作持续了十一次。
  木盒子里空无一物。
  一共储存了十一张。
  吉他谱,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吉他谱。
  易云舒微微吊起一侧的眉梢,嘴边有些似笑非笑。
  这个时候叶歧路已经收拾完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铺了满床的吉他谱先是一怔,紧接着嘴角牵出冷笑,“易云舒,你丫真他妈是没品极了!”
  易云舒慢条斯理地将十一张吉他谱原封不动地放回木盒里,再将木盒摆放回原位,然后坐在床上抱着被子转了个身,与叶歧路面对面互相看着。
  他的尾音挑得高高的,“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叶歧路冷冷地“哼”了一声,关了灯跳到床上,背对着易云舒躺进被窝里。
  小屋里一瞬间变得黑灯瞎火。
  微凉的夜风自窗外无际的黑夜吹过易云舒的耳边,他仿佛能感觉到有一只隐形的、冰冷的手掌正在托起他耳边的发。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说不定叶歧路真的会就此跟他彻底掰了。
  易云舒将自己的被子丢到一旁,悄悄掀开叶歧路的被角钻了进去,然后从后面轻轻揽住了对方:
  “我最近吧,好像出了一些问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发火,看这个也不爽、看那个也不爽,然后再做一些不可理喻的蠢事儿,我也不知道自己个儿抽的哪门子的歪风儿,我真的不是故意挤兑柏鹏飞和偷翻你的盒子的,你要是实在憋气,就干脆打我一顿,能给我打正常了,我还谢谢你八百辈祖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易云舒: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QAQ
  小剧场:
  歧路:'面瘫脸'你怎么gay里gay气的?
  云舒:'正直脸'我没有!
  歧路:'看着对方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的胳膊'呵呵呵。
  云舒:么么哒=w=
  =============================
  昨天大家纷纷回复说没有进展,我“……”,云舒都开窍啦还不是进展吗23333
  不过云舒现在缺少一个契机,让他认识到他对歧路不是“友♂谊”了的契机~~~~~
  平时周四周五是我最忙的时候,疯狂加班,气die,更晚了,十分抱歉~
  不过周五就是周末啦~~所以17号周五有双更or一大肥章,视剧情而定~


第39章 
  屋子里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
  久到易云舒以为叶歧路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可是叶歧路突然翻过了身; 与易云舒面对面——很近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炙热且沉稳的呼吸——
  “说实话; 易云舒,我是挺想削你丫一顿的。”
  易云舒不说话了。
  “你的乐队虽然名字叫‘秘密’,但是其实你一点儿都不尊重秘密——”叶歧路轻轻地说; “那个木盒儿就是我的秘密,你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将它曝光了。”
  “我……”
  易云舒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以及你可能没有从小到大每日每夜都黏在一起的发小儿; 所以你不懂我和鹏飞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在我小的时候; 甭管我经历了什么,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叶歧路说; “永远甭拿我的名义去伤害他; 那样不仅让他受到几百倍的伤害,也同样会伤害到我!除非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个朋友了。”
  “我不是没有发小儿,而是压根儿没有朋友——”易云舒顿了顿才慢慢说; “我也打心眼儿里觉得我不需要。甭管是顾小白卫武,还是邱嘉蓝方晓,他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而且他们也从来没把我当过朋友。大概只有左珊一个人当我是好朋友; 可是我打小儿对小诗存的又不是朋友的心思。算来算去; 真对我没所图; 又仗义相交的也只有你了,歧路。”
  “——所以我才会变得奇奇怪怪的吧,就想让你跟我一个人好; 看到你跟涤非、跟柏鹏飞比跟我好得多了——你又帮涤非的乐队串场儿,又对柏鹏飞嘘寒问暖的,还和他们嬉皮笑脸的——我心里就不得劲儿,就不爽,就生气,就想把他们都踹飞只让你跟我一个人儿好。”
  叶歧路:“…………”
  “就像以前小诗,跟别人多说上几句话我就不爽,大概是我性格上的一个毛病吧,碰到好吃的就想都吃完,碰到喜欢的乐器就想一夜之间学会,碰到心里在乎的人就想把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唉——”易云舒懊恼地一叹气,“隔三差五就这么胡咧咧可真跌份儿,你是大家的叶歧路,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叶歧路:“…………”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得一块香饽饽,被人这么真情实感的“爱”着——
  这种事情太难办了……
  “你……”叶歧路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劝也没法劝,就干脆轻声说:“甭想了,先睡觉吧……”
  易云舒迷迷糊糊地“恩”了一声。
  第二天。
  当易云舒醒来的时候,用一句老话讲就是:太阳都照屁股了。
  透过开着的窗户能清楚地看到太阳挂在天空中。
  他爬了起来。
  叶歧路坐在书桌前写卷子,手中的钢笔就像在飞一样。
  听到响动,叶歧路抬了下头。
  易云舒的起床相还是之前那样儿——围着夏凉被,眼神朦胧,头发蓬乱。
  叶歧路只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写卷子了,“你丫可真能睡。”
  “啊?”易云舒打了个哈欠,过了几秒钟,稍微清醒了一点,“现在几点了啊?”
  叶歧路没有抬头,一边动笔一边说,“我爷爷奶奶出去买菜准备做午饭了,你说几点了?”
  “我操!”易云舒晃悠了一下,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我最近真的要累死了,已经快忘了睡到自然醒是什么美妙的滋味儿了。”
  叶歧路笑了一声,“那现在回想起来了没?”
  “想起来了!”易云舒得意地笑道,又感叹了一句,“真舒服啊!”
  说完易云舒就轻车熟路地出去洗漱了。
  在院子里洗漱的途中他看到涤非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去。
  连个招呼都没跟易云舒打。
  易云舒微微愣了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不管涤非发生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
  易云舒洗漱完毕就回到叶歧路的小屋,对方依然在聚精会神的写卷子。
  他慢慢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沙发上,近距离的围观面无表情的叶歧路。
  看来优等生也不是人人能当的,回想起他念书那会儿,除了画画的时候他是投入了全部心思,什么时候写过作业啊……连他们班级的同学都没几个写的,每天不是茬架就是瞎玩儿,写作业什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叶家二老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
  易云舒出去转悠了一圈儿,看老人家在那忙活,他也想帮帮忙,但问题是他什么都不会啊……
  于是只好又回屋了。
  易云舒坐下,从床边儿拿过吉他。
  叶歧路抬起了视线。
  易云舒只是拿着吉他目不转睛地看,不弹也不动。
  “愣着干什么?你弹呗。”叶歧路说。
  易云舒抱着吉他,轻轻地拨起了琴弦。
  他弹的是叶歧路所创的《虫》。
  只不过他将这首曲子做了一些细微的改编。
  弹完最后一个音,易云舒放下了吉他,轻声说:“这个曲子如果有机会发表,我保证会爆红。”
  叶歧路想了想,说:“那你拿去发呗。”
  “我?”易云舒笑了出来,“你忘了我是玩迷幻的?这曲子不适合改变成迷幻。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音乐的初衷。”
  “吃饭啦——”
  叶奶奶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进来。
  “走吧。”叶歧路和易云舒一起走了出去。
  叶家二老当然认识易云舒,甚至还记得去年叶歧路说过是他的高三学长。
  那去年是高三,今年应该高考结束了吧?
  叶老爷子最在乎这个,易云舒刚坐下,他就笑眯眯地问:“小伙子考的怎么样啊?”
  “啊?”易云舒一时之间没听明白。
  叶歧路也是一愣,但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轻轻捅了捅易云舒的大腿,对他微微使了下眼色,假笑着说:“我爷爷是问你今年高考去了哪儿?爷爷——”他转过脸冲叶老爷子一挑眉,“学长成绩倍儿好,报了北大中文,不过现在入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呢。”
  “北大好啊,北大好!”叶老爷子喜上眉梢了,还奖励了易云舒一根大骨头。
  易云舒:“…………”
  一方面无语叶歧路这个扯谎不打草稿,一方面又对叶老的赞扬受之有愧。
  “歧路你也要跟学长多学习啊!”叶奶奶说。本来易云舒长得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帅气,叶奶奶看着就喜欢,又听到他这么有出息,就更喜欢了,“你这小伙子怎么看怎么好,记得常来我们家闯门儿啊。”
  叶歧路:“…………”
  还是默默吃饭吧……
  席间气氛良好,午饭结束后,帮着老两口收拾完了桌子,叶歧路和易云舒就背着吉他准备出去民族文化宫前弹琴玩。
  只不过一切计划都不如变化快。
  还没等他们两个走出大院儿的大门,就和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的涤非撞个满怀。
  叶歧路差点摔个跟头,还好旁边的易云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轻轻推了下涤非的肩膀,“卧槽大非,火烧屁股了吗?你丫能不能慢点儿!”
  “就是火烧屁股了!”涤非本来面色就不好,一看到叶歧路差点哭了出来。
  不止叶歧路,连易云舒都知道肯定发生大事儿了,不然涤非不能反常成这样儿。
  涤非都带着点儿哭腔儿了,“歧路!咱还是兄弟吗?”
  “你丫这他妈不是废话么!”叶歧路也有点急了,涤非扯来扯去,就他妈不说重点,他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又出车祸了吗?!”
  “这回可他妈比出车祸还要厉害!”涤非死死抓住叶歧路的双臂,“歧路,借我钱,借我钱!”
  叶歧路轻轻安抚涤非,“没问题!你要多少我现在立马去我爷爷那拿,甭这么着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至少没像上次似得出人命啊!”
  “歧路,你错了!”涤非一脸心如死灰,“这回……和出人命也差不多了……”
  易云舒都急了,使劲摇了涤非一下,“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演电影儿呐还他妈留悬念的?有事儿说事儿,甭总咧咧这些有的没的行吗?”
  “四号!”从涤非口中吐出两个血淋淋的字眼儿。
  “什么?!!”叶歧路和易云舒刹那间都变了脸色——“四号”是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了,那他妈是毒丨品,是海丨洛丨因!
  涤非深深吐了一口气,缓了下情绪才接着说:“小康和肥牛。”——这两个是涤非他们乐队里的两个成员,昨天还和叶歧路在一个舞台上、一个饭桌上——“今儿凌晨在东四那边儿,落马了……”
  易云舒将握起拳头的右手捶了左手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太他妈傻丨逼了!好不容易平静了两年!”
  叶歧路想了一下,“这种事儿找人都铁定没戏,拿钱管用吗?”
  “鬼知道啊!”涤非愁眉苦脸的,“怎么说我们在一起玩儿了这么久,我也不能看他们去死啊,至少想想办法,让他们少遭一点罪。”
  “你丫甭傻逼了!”易云舒毫不客气地直接骂,“他们遭罪是活该好吧?就算今儿被不雷子抓,玩儿四号迟早也得死,你他妈以为那是嚼个泡泡糖呢?说吃就吃,没味儿就吐了呢?而且这种事儿以前圈儿里也出过,你跟他们一个乐队的,能不吃挂落儿?天下乌鸦一般黑,雷子肯定以为你也玩儿啊?”
  叶歧路和涤非一起看着易云舒。
  易云舒继续说:“这不是小事儿,是犯罪!错杀一千不能漏一个,我被他们盯了两三年,上台唱完下台就是一趟炮儿局,人家就觉得你们这圈儿的全不干净,就怀疑你嗑迷丨幻丨药,但你周围就是出过吸丨毒的,压根儿没脾气。”
  叶歧路若有所思。
  涤非被吓呆了,“那……那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易云舒笑得有些残忍,“如果你也玩儿,那就跟他们一起进去。如果你确是干净的,就走我的老路咯——”
  叶歧路转了下眼睛,拍了拍涤非的手,安慰道:“没事儿啊,甭急,我先去给你拿钱,咱们一起去看看情况,再打算。”
  涤非哭丧着脸,“这帮不争气的,乐队才刚刚出头啊……”
  “——还想着乐队呢?”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外加一个他们无比熟悉的嗓音。
  邹队长穿着一身飒爽的警服,后面跟着几个警察,笑了笑,做了个饭店门口服务员“欢迎光临”的姿势:“请吧——”
  叶歧路、易云舒、涤非三个人面面相觑。
  1991年的7月6日。
  九十年代——这个人文和时代开始变迁,物欲横流的社会,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契机马上就来了。
  周五很忙,又不想再拖了,所以就上来更了,不肥,也不瘦,大家将就一下,周末来了,我会进入前两天有空就码字的状态的~
  今天看评论区,有点一脸懵逼_(:з」∠)_
  我就简单说几句哈~~~
  其实小说里的人物,爱情观和表现都是根据人物性格来的,像有读者提到了隔壁文,说是受死缠烂打来的爱,攻对受表现的像个性冷淡_(:з」∠)_
  这种时候就要多方面的去看。因为攻本来就是个性冷淡,他是真的不喜欢XO,而这样的攻,他愿意为了饥♂渴的受日日夜夜的床上苦战,这不真是深爱的体现吗?如果他原本是个精虫上脑的人物,那么他对受像个性冷淡,那这个问题就有点大。而受死缠烂打,也是因为什么锅配什么盖,如果受不死缠烂打,攻不会爱受,也不会爱任何人(他冷淡),但问题就在这里,并不是所有人死缠烂打他都会动心的,原文里攻也说过,只有受才可以。
  而本文还没写到后面,所以先不剧透了。
  来说说我的萌点。作为一个攻文作者,我写的文必然都是我的萌点。我是真的觉得“先爱者为受”“深爱者为受”,这和攻控or受控的萌点无关,是因为爱情观——我从来不写天生0号,受都是遇到攻之前没做过受的,在我看来,本身“做受”这件事就是宠他和爱他的一种表现,真的深爱的话怎么忍心爱人受一点委屈呢?因为我那么爱你,所以不愿意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因为我那么爱你,所以不想看到你被插的时候疼得皱眉的样子。“攻”和“受”没有什么直观的定义,也不是说,什么什么属性就必须是攻,什么什么属性就必须是受,本来攻受就只是床上的一个位置而已,真正重要的是他们互相宠爱。
  还有关于本文京味儿的问题,是的,因为看到了一些南方读者的意见,他们确实读起来很困难,不然看个文总是百度也有点心累_(:з」∠)_所以我就少了一点土话,反正也不影响正文。在不影响文章内容的前提下,我还是很愿意听读者的一些无伤大雅的意见的,毕竟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交流,写文也是一样,作者和读者用文章交流,最重要的是开心~
  作话写的太长了,所以耽误了一会儿更新的时间,很抱歉。


第40章 
  涤非被带走了。
  一向铁面无私的邹队长;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次的事件上,突然充满了人情味儿。
  大概是两年前他就因为易云舒的事情来过这间大院儿的缘故吧——院子里住的除了老人就是女人和孩子。
  现在孩子出事儿了; 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最好不要惊动老人和女人。
  邹队长临走之前还指着叶歧路和易云舒,狠狠地说:“你们两个; 甭给我出幺蛾子,都老实点儿!”
  叶歧路和易云舒对视了一眼。
  等到他们走远了; 叶歧路问道:“现在怎么办?”
  易云舒叹了口气,“我跟涤非他们乐队不熟啊; 不是太清楚那两个人只是自己玩儿还是说有贩丨毒、容留过他人吸丨毒或者其他的罪行。如果只是自己玩儿倒也不至于太惨,就像涤非说的; 交点钱; 扣押个几天,瘾大的话再丢个戒毒所,一切都好办。”
  叶歧路想了想; 轻声说,“要是他们真有那些行为,就……”
  “就是刑事犯罪!”还没等叶歧路说完; 易云舒就抢过了话茬儿; “那是要判刑的!”
  “不行; 不能让大非一个人; 我得去。”叶歧路说完,转头就往家里跑——
  易云舒站在原地,又无奈又忧郁地叹气。
  他也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他应该以大局为重——
  可是他听到叶歧路说“不能让大非一个人”,又那么担心着急的样子……
  就超级不爽!!
  易云舒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去——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儿了呢!
  过了几分钟,叶歧路就从家里走了出来。
  吉他放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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