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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世外高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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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路也确实远了些,修齐第一天坐马车还兴致勃勃的在小小的马车厢里头走来走去;第二天就兴致缺缺百般聊赖的扒着我的膝盖打哈欠;第三天干脆吃完了饭就睡得四肢大敞,口水流了一脖子。
  马车抵达山下村镇恰好是午时,我买了些日常用品,又买了些小点心让修齐吃着,等东西买齐全了,才上了山。
  虽说三日奔波辛苦了些,但回到家中,却让我无疑放松了许多。
  修齐下了马车后就有些害怕,单手紧紧抓着花糕,茫然的看着我与车夫卸下车上物品,待车夫走了,才跌跌撞撞跑来抓我的衣摆,轻轻软软的问我:“懒懒?懒懒,去哪里?”他微微歪过头,把花糕塞进了嘴巴里,又伸出那只抓过糕点抓住了我的袖子,低着头有些可怜巴巴的。
  山野之中约莫就是这点不便,我走了才不过几日,屋脚边上竟连小绿芽都发出来了,青翠的缠绕着角落,修齐似乎觉得颇有意思,眼睛发亮的蹲在角落里玩那颗小嫩苗苗。他能安静呆着自然叫我省心不少,见他玩得起劲,我便也不去管他,自顾自打了盆水来将落了一层薄灰的屋子打扫清洗一番。
  等我擦完了卧室,一出门便见着修齐踮起两只小脚丫来摇摇晃晃的抓水盆上的干布,抽了半天没抽到,生气的拍了拍沉重的铜盆,咿咿呀呀的乱叫起来。
  我叹了口气,找了个汤碗跟一小块衣服边角料让修齐自己玩着,然后又去打扫了一下厨房与玉丹的卧房。等一切操持打扫干净,已经日落西山,我锤了锤腰背进屋,却发现大厅地板湿滑的厉害,汤碗扣了个翻个在地上,修齐却不知所踪,只有一长串的小脚印蔓延了出去。
  “修齐!”我隐隐有些恼怒与担心交织,恼他顽皮添乱,又担心他受凉受风,便匆匆跟着他的小脚印出去,竟一路走到后头林子里去。林子里枯叶堆积,很快便没了痕迹,我心中忽然慌乱起来,便一声声唤他,四处走遍,终于在东南方向听见了修齐凄惨可怜的哭声。
  “丹丹!怕怕!”修齐趴在枯叶堆上滚来滚去,沾了一脸的枯叶树枝,灰头土脸的嗷嗷大哭着。
  我急忙穿过树木去将他抱起来,看他哭得伤心可怜,只觉得千般万般皆是我的错,不顾他这般年幼,竟没好生照料。可等安抚好了修齐,我转身欲走时却足下一绊,脚尖轻拨,忽然从叶子土地之中滚出一样东西来……
  这儿……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玉貔貅?底下似乎还刻着字。
  顾温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懒懒

  ☆、凶残的顾温然

  顾温然……
  等将修齐哄睡下后,我点了盏油灯坐在大厅里,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这块玉貔貅。
  之前玉貔貅被我浸在盐水中,身上的脏土污尘全部化在了水中,露出细腻润滑的玉身来,翠根极长,隐隐还沁着一丝红蕊。现在贴在手心里,只觉得有些凉,却又微微有些暖意,貔貅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口大吃八方,肚大容天下,尤以眼睛更为栩栩如生。
  无论这块玉貔貅的主人是谁,看来都非等闲之辈。
  说来奇怪,我近日“窥探天道”的能力似乎减弱了不少,许多时候只能看到一些发展,正因如此,很容易发现内容的残缺。也许是因为作者发觉这项能力太过头了,连同我之前所拥有所谓未来的记忆,也在渐渐消失。
  如果不是未来在改变,那么就是我的能力将会消失掉。
  虽说算不上是什么好事,但绝非坏事,我本就生来平凡,得失之间也不必太过追究,往常数十年来,我从不曾知晓未来,也是平平安安活到如今。倒不如说……反而叫我松了口气,一个徐遥卿便叫我纠结不已,若以后再有千千万万个徐遥卿,恐怕……
  不知道顾温然是谁,也许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为玉貔貅寻了个空盒子,然后把它放在柜子里头锁好,若貔貅主人珍视此物,定然会折返回来找寻;若不来,便当藏个无关紧要的废物,也没什么打紧的。
  无事牵挂,自然好眠,我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却怎么也想不到貔貅主人来的这么快。
  于那日过了应当不到半月,这几日来我在屋子前头松了松土,种了些花草,日日浇水照料,今日也发出新芽来了,绿油油的颇为喜人。修齐很喜欢它们,只是这两日连着踩折了不少小嫩苗,吓得不敢乱动,每日都眼巴巴的蹲在一边看它们。
  不速之客,就在一个晴朗的午后,信步闲庭一般往往踱步而来,顺便杀了一个人。
  他神色悠闲,穿着一身青衫,背着手,平静的仿佛只是在自家后花园里赏花散心一般,然后冲我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搅扰了。”半分没有客人的拘谨之意,反倒隐隐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
  那死人倒在地上,暗器堵住了伤口,倒没流出血来,看起来仿佛只是晕在地上似得。
  修齐抓着我的裤腿,把整个身体藏在我后头,怯生生的说:“丹丹,睡……睡睡,地上。”小娃娃不懂,又不知道什么武功路数,看在眼中,也只以为是这个大人睡在了地上,又因见了陌生人颇为拘谨害怕。
  有趣……死的这个人,竟然是白面鬼。
  白面鬼在江湖上成名已久,不过名气极差,又因面容清秀,身影飘忽得称白面鬼。他是个恶人,但不是个很有趣的恶人,反而可以说是一个令人作呕又厌恶的人。江湖中许有比他更为穷凶极恶的大坏人,却绝不会有谁会比白面鬼更惹人反感。
  因为他不如其他恶人,如君华卿此人,虽说大逆不道,弑师杀妻,然而生生死死一线间,总是干脆利落。但白面鬼不同,他尤其喜欢折磨他人,若有了感兴趣的目标,便不动声色的潜伏于暗处紧盯着目标,直至折腾到对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方肯罢休,他于操控人心之上,实在整个江湖无人能出左右。
  然而这般手段的白面鬼,却就这般轻轻松松,死在了我面前。
  被这样一个年轻英俊,笑起来又颇为善良真诚,似乎平易近人的男子夺去了生命。
  “收拾了吧。”我淡淡道,“想来你也并非有意,收拾完了便下山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也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那年轻男子好脾气的笑了笑,然后与我道:“所以他这便……”他看了看修齐,又和煦笑道,“躺在地上睡着了。难不成前辈也要让我躺下睡觉?”
  “若你想。”我平静道。
  放在平日,我定然很愿意更耐心些,但这名年轻男子初次见面便在我家门口杀了人,又是当着修齐的面,实在耗损去了我所有的耐性与好脾气,但出乎意料,我倒是不讨厌这个年轻男子,甚至隐隐挺喜欢他的。
  毕竟一个有胆气,武功又高强的江湖后生,实在没法不叫人喜欢。
  “这……前辈虽是盛情,但晚辈少不得要推拒一二。”年轻男子苦笑道,“如前辈所说,晚辈惹了祸,现下还未曾为前辈收拾收拾这门前,实在不该贪懒躺下,厚颜枕这天被地床好好睡上一觉。”
  还很会说话……
  我和颜悦色的抱起修齐,轻轻抚了抚他略显得稀疏的头发,思索着是不是该帮他扎起小辫儿来了。
  ……
  修齐还小,玩累了便犯困,我将就着他早早煮了饭,盯着他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如小鸡啄米般的吃了饭,生怕他就这么把自己的脸埋进碗里,然后不顾天崩地裂的睡下去。等他安生吃完饭,困的不行了,再帮着揉揉小肚子,安心送他回屋子里睡下。
  虽不过半月,但修齐身上好歹长出些肉来,抱起来也沉了些,面颊红润细腻。比起我第一次见他在木盆之中的可怜模样更是好了许多,便不由开心起来。
  饭菜被我放进锅里热着,我不喜欢太早吃饭,容易半夜饿醒过来,为了打发时间,便随便拿了一卷书坐在秋千上看着。随手抽的也巧,这卷书写得多是金戈铁马,兵家战事,虽少了那些轻歌曼舞、天下太平的宁静悠闲,然而引人入胜,叫人感同身受,如身临战场一般。
  入夜时我点了灯,半倚着秋千借月下辉光与身旁烛火仔仔细细看着书,恰好看到书中将军攻不下城池,而粮草将尽,朝堂之中宦官把持,不送粮草反要大将军早些拿下城池,将军腹背受敌,正心急如焚……
  “若是我,便毁了这堤坝,让奔流潮水冲入这座城池,不消一日一夜,整座城池将被水流淹没,自然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
  忽然有一只手环过我的身侧,捻住了这一页纸张,轻声笑道:“这位大将军,还是妇人之仁了些。”
  “老弱妇孺,总归是无辜的,如此行事,怎能叫人心甘情愿臣服,太失仁德之心。”我微微叹息道,“虽说也不失是个法子,到了绝路,也……也只能用用,但若有他法,还是免去为好,毕竟有伤天和。”
  “若孩子长大,却要为父为国报仇尽忠,反咬一口,还道什么天和仁德。”那人冷笑一声,又轻轻松松翻过几页来,这却写的是“大将军困守城中,不知该如何突破”一事,那人便又道,“这里写的也是巧合,若非敌军首领的妹妹对大将军爱慕有加,叛国来帮他,恐怕这大将军一世英名,便断送于此。然而寄托于女子的情爱,实在太过惊险,这不是在赌命,而是在赌江山,委实儿戏了。”
  我微微叹息一声,合上书来,温声问他:“那你又有何高见。”
  “城中尚存三万大军,敌方却有十万兵力,不妨搏一搏,调出一万将士,调虎离山,再派人烧其粮草,谎报军情,虚点烽火台。”那人铿锵有力。
  “那么……那一万将士……”我低声问他。
  那人走到我面前来,眼睛都未曾眨动一下,面不改色道:“自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果然是白日见过的那名年轻男子。
  战场之上自然是只分输赢,不分手段。这年轻男子虽手段狠辣,却句句切中要旨,若敌方不够狠心觉悟,主将瞻前顾后担不住骂名,恐怕一场战役,第一步被攻克之后,其后便尽数玩转于他掌心之中。
  若此人投身战场,定然是云倾岳的劲敌……
  “不知将军高姓大名。”我闲来无事调侃。
  “前辈说笑,在下顾温然。”
  我手中兵书滑落掌心,落在地上,微微荡起些许尘土,片刻后化为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年轻男子

  ☆、旧事故人妖君

  “白日唐突,还望谈先生莫怪。”
  顾温然和和气气的一拱手,然后将双手拢在袖中,低下头温顺安静的站在秋千旁,面上笑意显得腼腆又羞涩,与他方才于兵书上叱咤风云的模样截然不同。他似乎也不惊讶我为什么失手滑落书籍,依旧温温润润的说道:“顾某虽是一介庸碌无名之辈,然而仰慕谈先生大名已久,此番特来拜访。”
  “哦?”我微微扬起了眉角。
  “白面鬼这份礼,果然还是稍微轻了些吗?”顾温然露出一副赧然又带点羞怯的腼腆模样,像是个半大少年,干干净净,又拘谨礼貌;与白日见到他第一面那般泰然自若的镇定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只是这说的话,做的事,倒真真切切,没有一分改变。
  我面不改色的弯下身去捡起书来,轻轻在手臂上拍了拍,吹去了尘土,然后才坐回去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份礼着实太重了些。”
  “谈先生客气了,我倒觉得这份礼远远不够。”顾温然微微笑道,“而且我也绝想不到,白面鬼这份礼,除了您,还有谁能够受得起。”他这句话说得巧妙,寻常人只以为是夸我地位尊贵,但我却心知肚明,顾温然约莫是特意调查了一番我的过去。
  我的名气,虽说现在在江湖年轻人之中约莫只是较为公平公正的老江湖;但实际上,我在老一辈眼里,恐怕是个煞星。
  因为我当年的名气,是杀出来的。
  与许多人所想的不同,我虽性情平和,但早些年,却是个实打实的杀神,榜上三百二十八名恶人,我花了三年查证,又花了一年将他们尽数屠了个干净,当年的龙筋鞭下,从未留过一个活口。因此世人虽敬我,却更多的是畏惧我。
  直到玉丹出事,而我却……
  从那之后,我再未动过一分杀念,沾满血腥的龙筋鞭也被收入匣中,自此再未曾沾过杀孽。
  所以我不相信以顾温然只是巧合送上白面鬼这份礼物。
  不,不止是不相信,我是确信这不是巧合。
  “那么,你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我微微叹了口气,倚靠在秋千上道,“这份投名状,不论搁在哪儿,都是拿得出手的。我已经久未过问江湖之事,你纵来寻我,恐怕也不能得什么大好处去。”
  “不,这件事,顾某只相信谈先生。”顾温然欠了欠身,然后歉意的笑起来,示意了一下自己能不能坐下。我挑高了眉毛,收回两条腿空出位子来让他坐下,等顾温然敛袖收袍,羞羞涩涩的像个大姑娘那般坐下来之后,才继续道,“顾某想知道十六年前的萧家惨案,是因何而起。”
  萧家……
  他说的果然没错,这件事的确只能信我一个人,因为只有我查完了这件事,而凶手们,也皆被我屠了个一干二净。这个世上除了那两个被君华卿与北睿阳带走的萧家遗孤,应当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不,甚至可以说,那两个孩子,也没有我清楚。
  其实这件事说来没什么避讳,但终归是他人家事,我便问道:“你只想知道这件事?”
  “只有这件事。”
  “祸起萧墙。”我淡淡道,“当年有首童谣是这么唱的:太极仪,水淋淋,洞天琳琅现真壁;玉麒麟,草青青,海下深宫藏谜底。你是知道的吧。”顾温然便点了点头,我就继续说了下去,“白家三老爷子当年与三大邪人、四大剑者交好,大老爷与二老爷也不是好相与的人,看在长辈面子上,魔道也免不得要给白家一些面子,所以……”
  “所以,持有玉麒麟的萧家,便遭了秧。”顾温然微微笑道,“这件事顾某知道。”
  “那么你究竟想问什么?”既然他知道,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我有些诧异。
  顾温然不紧不慢道:“顾某想知道的,是藏于此下的赌约。”他这句话一出,我就变了脸色,拿捏不准他到底想问的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件事了。顾温然很快就接了下去,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顾某想知道,那两个孩子,为何会落在君华卿与北睿阳手中。”
  “因为这世上……只有君华卿能改变北睿阳的心思。”我终于坐直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说下去了,甚至因为这个话题,我对顾温然已经起了一点厌烦之心了。
  我与君华卿并不熟识,但还算打过几个交道,然而真正令我对君华卿敬而远之的原因,却来源于北睿阳对他扭曲畸形的爱恋。我纵然再是悍不畏死,也会惧怕癫狂的疯子,北睿阳为了君华卿,恐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了,若非君华卿武功当世无人能出其左右,生性又颇为内敛,只安安分分的呆在凤栖镇中十六年未出一步……恐怕……
  “原来如此。”顾温然依旧是那样腼腆的笑了笑,又带点恍然大悟似得摸了摸鼻子,看上去干净纯真的仿佛懵懂的少年郎一般,我再是心中厌烦,见他这般模样,却也不得不耐下性子点了点头。
  “多谢谈先生。”他站起身来,对我行了一礼。
  我避开身未受,平静的摆了摆手:“无妨,你也算了我年轻时一桩心事,然而我隐世已久,江湖之事,以后还是莫要再来相询的好。”
  “顾某明白。”顾温然颔首道,“那顾某这便告辞了。”
  与顾温然说完这些事情,我只觉得一阵阵的乏累,便摆摆手随他去,自己拿上兵书,头也不回的回屋子里头去了。
  ……
  约莫是因为有了心事,夜里睡得发沉,第二日便醒得特别晚一些,等我睁开眼,已是烈日当空,不由暗叫一声糟糕。
  修齐恐怕要饿哭了……
  等我迅速打理完出了门,却发现院子里又来了一位不算太熟的熟人,而这个熟人恰恰好在我不大想见的行列里,伸出去的脚不由缩了缩。
  “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臭男人,真的不打算再见我一面?”
  伴随着一声娇柔的轻斥,一朵碧玉雕成的昙花擦过我的鬓发稳稳定在了门框上,我被昙花带起的气势刮断的头发轻飘飘落在地上,瞥了一眼,倒有不少。康青捏着兰花指微微抿唇一笑,似嗔似怒的瞪了我一眼,柔柔道:“傻子,还不过来,我不瞧着你,你便不打算好好打理自己了吗?”
  我觉得也许是因为早上没吃什么,所以肚子有点抽搐,不由捂住了腹部,沉重的走了过去。
  康青翘着腿,鹿皮靴在云褶衣摆下一晃一晃的,然后上半身却又微微倾着靠在身后的石桌上,单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有无限风情妩媚。诚然,康青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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