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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世外高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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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分说的把他们三个人都丢到了外头的小池塘里去。
  等这三个糟糕的男人从淤泥跟水里爬出来的时候,我才阴沉着脸同他们说了前因后果,他们露出了微妙的遗憾与恍然大悟的表情。等我一转头,巫瑞已经笑得喘不过来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幸福
  _(:з」∠)_想了想,还是给顾月影跟姬乐逸撒个花吧,作为BG也不容易。

  ☆、□□后的信任

  武林大会出了变故,现下也有他人操持着,乐逸记挂顾月影想早些回去布置成亲的琐事,按他的话来讲,便是我与康青还有封三作为他的好友,自然义不容辞。
  我想了想,虽觉得乐逸自大的气人,但倒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只是心中难免记挂巫瑞的伤势,打算先同凤先生商议一下,便与乐逸推迟了一日约定答复。不过我万万未曾想到,只迟了这一日,却又生出这其中许多波澜曲折来,然而谁都非神机妙算,自然预料不到日后种种。
  说不准正是因为这种预料不到,带来了惊喜与错愕,然后是苦是甜,总要自己尝尝。
  这一日稍晚些,余晖落山,坠染天际一片朱霞,凤先生还在翻看医书,又要照顾白易他们,我去瞧了瞧,不愿给他添乱,便只站在门口问了问。凤先生思索了好一会,才拍板叫我与巫瑞先同乐逸一起离开,现在总归是没有办法;再说他也收了喜帖,等乐逸成亲之日再碰面,那时候说不准他已经想出法子来了。
  我自然毫无意见。
  之后我又帮凤先生熬了药,他这几日不眠不休,面容憔悴不说,心神与身体恐怕也都有些不支了。慕元清不在,想来是被打发去寻药了,有他在的时候,凤先生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在意自己。
  我看着凤先生喝了药,又劝了劝他,但终究不像慕元清那般亲密无间,更何况凤先生也算是我的长辈,便很快闭口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朱光霞影皆化作山水浓墨,夜色沉沉落下帷幕,只余一轮皓月当空。今日星辰凋零却又风清月白,虽是好天气,但未免看着过于寂寥了。
  我走过中庭,踱步过长廊时忽然嗅到了血腥味,这时候已经与巫瑞的屋子有些近了,但到底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心生警觉,顺着血腥味慢慢走过去,却只看见有人躺在花草丛中,鲜血顺着吃饱了血的新鲜泥土悄无声息的洇流了出来,在一处凹陷处积成了一滩不小的血水。
  这样的情况叫我心里一惊,不由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却只看见了秋蕴弥苍白的面容与满身血迹。他脖间往日鲜艳亮丽的火纹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变得黯淡无光,有几只蛊虫趴在他的手背上,干瘪瘪的,看起来已经死去许久了。
  “秋蕴弥?”我半跪下来将他抱了起来,他轻的叫人出乎意料,身体冰冷,我只看见他双眸微微阖着,但并未完全闭上,眼睛里的光涣散的厉害。他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活像是下一刻便会连最后的一点余温与心跳也全部消散掉。
  我几乎没有多想任何东西,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什么,只是立刻抱起了秋蕴弥跑回去。
  奇特的是,我虽然觉得紧张又惊讶,却还冷静的要命,认认真真的想着凤先生离得实在是太远了,所以立刻转道去找了就近一些的乐逸,然后破门而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乐逸会不会在,但总得赌一把,秋蕴弥眼下奄奄一息,我实在不敢耽误更多。
  幸好的是,乐逸的确在,而且他刚刚准备沐浴,所以热水也已经打好了。
  我将秋蕴弥放在乐逸床上的时候他还抱着脸盆不高兴的嚷嚷了好几声,但当看见秋蕴弥的伤势时,他就很快严肃起来了。乐逸治伤主要见快,但方式多数很怪,而且他有时候喜欢在别人身上试验自己想的医治法子,因此结果虽是能治好,但往往病人却都要受许多折磨,因此他的名声虽说不算太坏,却也没好到哪儿去。
  趁着乐逸给秋蕴弥治伤的时候,我去准备了热水与纱布还有一些巾布,等我拧干浸过热水的巾布递给乐逸的时候,秋蕴弥的衣服已经被剪开了,我们得以看到他浑身上下的伤痕。
  多数是鞭痕,在心脏与丹田两处有长长的鞭剑切口。
  “是龙筋鞭造成的伤口。”乐逸跟我说道,“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这个江湖上恐怕不会有人比我更明白了。
  “我这次下山并未将龙筋鞭带出来,它已经封匣十年了。”我低声道,“若回去它被盗了,这恐怕就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了。”
  乐逸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摇着头道:“慕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知道你没有理由杀秋蕴弥。只是,只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只能也必须要怀疑你。这跟你和我是不是朋友无关,我只是不知道。”
  “就像所有的其他人一样,我们都是不知道,所以我们只会也只能怀疑你。”乐逸很快就低下头去为秋蕴弥处理伤势了。
  我明白乐逸的意思,也明白这是最理智的做法,但人总是容易受控感情,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伤心与一阵近乎冰冷的绝望感。乐逸是个再好不过的朋友,他有趣、乐观、开心、活泼,又会带来不小但却不叫人生气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较于我们更理性一些,他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受困于感情与信任。
  他生性便是如此。
  有时候很好,或者说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好,但我依旧觉得难过。
  “你好好为他治伤……我,我先去同巫瑞说这件事。”我近乎疲倦的说道,转过了身去。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乐逸忽然头也不抬的说道:“我放你出这个门,不是作为大夫姬乐逸,是作为谈慕丹的朋友姬乐逸,姬乐逸相信慕丹不会无缘无故杀一个人,纵然他要杀人,那对方定然是个恶人,更何况也绝不会这般不干不脆,定然是一击毙命。”
  我茫然的转过头去看着乐逸,他低着头,闷不吭声道:“人总是会被感情影响,当今律法上应当没人要求江湖里的游医一定要跟什么大理寺卿一样铁血无情,你说是吗?”
  这时候,我竟也不知是笑还是做什么了,最终我颤着声音说道:“我又没考过状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惊变。
  

  ☆、没有人能作证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存疑惑,龙筋鞭实在是个太明显的漏洞了,这般粗糙的栽赃陷害,反而叫人琢磨不透了。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会有人能将龙筋鞭使得这么好,使得这么巧妙,简直就像我自己用一般。秋蕴弥身上有两处近乎致命的伤口,皆是被龙筋鞭穿透而过,两个圆口,端端正正,毫无任何刮擦。江湖上使鞭的不少,但可以精准如此的使鞭能手,就我所知,的确只有我一个人。
  难怪乐逸会觉得最可疑的是我。
  我在中庭原先发现秋蕴弥的地方徘徊了许久,却还是没发现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便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叹了口气去寻巫瑞了。
  但等我回去的时候,却有不少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一排排火把点得黑夜如同白昼一般,巫瑞站在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大袖飘飘,满面傲然之色。众人同他僵持着,纵然知道他现下看不见了,却也不敢上前,便一群人站在外头吹冷风。
  我忽然有一种感慨的松懈感,只觉得终于来了,但是什么终于来了,却又说不上。
  “有人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我拨开了人群,快速的走到巫瑞身边去,由着他们那些人将我们二人包裹起来。
  巫瑞理也不理那些人,很快闻声转过头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眉毛微微蹙着,轻轻道:“你身上好凉,怎么脸上湿漉漉的。”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我趁着火光低头看到他手上满是血迹,不由闭了闭眼睛,有些难过。
  然而众人见了我身上的血迹,却更是群情激奋。
  我听不清他们胡乱吵嚷些什么,只抓着巫瑞的手腕,低低的对他说道:“秋蕴弥受了重伤,我身上都是他的血,刚刚我已经将他送到乐逸那去了,但他伤得太重,我也不知道救不救的回来。”
  巫瑞一下子愣住了,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轻声问我:“那你呢,你没事吧。”
  如今,我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有事还是没事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却拍了拍巫瑞的手,淡淡道:“自然无事。”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矮个子踱步出来了,冷冷道:“你这个杀人凶手能有什么事呢?”他微微侧了侧身,有人抬了五具尸体上来,尸体都□□出了胸口,皆是一击毙命,伤处皆是一个干脆利索的圆口。
  “我没有杀人。”我淡淡道,“他们也不是我杀的。”
  那矮个子咄咄逼人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我们几大门派都亲眼见着了!那凶手拿得是龙筋鞭,同你穿得一模一样!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么我问你戌时三刻你在哪里?可有什么人能证明是同你一起的?”
  “戌时三刻,我在中庭,没有人能作证。”我平静回答。
  “哈,没有人作证。”矮个子古怪的嘲笑了一声,秃鹫般的眼恶狠狠的瞪着我,“你一句没有杀人,就可以抹消杀了我师弟的罪行吗?!”他这般一说话,几乎所有人都喊叫起来,似乎认定了我便是杀人凶手一般。
  忽然有个姑娘尖声叫起来:“是了,是了!就是他。瞧你往哪儿逃,你们来看看,他衣角上这花纹,侧着的脸也像,就是他,是他没错!师父,师父你打他!就是他杀了师哥!”那姑娘喊道最后,却泣不成声起来,我转头看去,只见她掩面痛哭,说不出的伤心难过。
  我只得重复道:“我未曾杀人。”
  巫瑞忽然道:“慕丹是为我去准备晚饭,你们问问厨子,应当是知道的。再说这路上这么远的距离,如何赶得过去?”
  蓝玉泉这时拨开众人走了过来,他满面疲色的看着那五具尸体,却不肯看我,只是淡淡说道:“这儿少了个人,辛大娘也死了。”
  辛大娘便是柳下人家的厨娘。
  这么多人叫我有些不适,我只能紧紧的抓住巫瑞,他站在我身后将我笼了大半,毫不退让。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叫道:“即便这儿的大家伙没一个人能赶得过去,那谈慕丹也一定赶得过去,谈玉丹的轻功何其神鬼莫测,谈慕丹是他哥哥,恐怕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说不好,那谈玉丹也是帮凶!”
  “当心你的舌头!”我长鞭一甩,勾住那人的脖子将他从人群中拽了出来,冷冰冰的瞧着他,“你若当真想找死,我这便成全你。”
  “狄尘,道歉。”蓝玉泉似乎识得这个年轻人,他毫不避讳的走过来解开了我的鞭子,众人纷纷喊道,“蓝大夫当心!”“这恶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蓝大夫莫去!”
  蓝玉泉只是静静看着我,淡淡道:“我信你不会伤我。”他的面容依旧丑陋可怖,却平静包容犹如大海一般,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解开了鞭子,最终也没有动哪怕一下。蓝玉泉将那年轻人扶了起来,然后按着他的头道:“道歉,一人做事一人当,且不说现在谈慕丹是不是凶手,即便他是,你也不该将谈玉丹扯进来。”
  那叫狄尘的年轻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头道:“我不该牵扯谈玉丹,但谈慕丹就是杀人凶手!绝不会错的!”他脸上还有过分年轻的稚气与执拗。
  那矮个子又对巫瑞道:“巫先生,你现下算是看清谈慕丹的真面目了,还不快些过来,他这人生性下手这般毒辣,定然不得好报。”我心里微微一凉,不由转过头去看看巫瑞,只消想想巫瑞也冤枉我的模样,我就心痛如绞,浑身发冷。
  旁人误会我都不打紧,可巫瑞……巫瑞怎么能……
  但他定然不会的。
  我忽然又无比的安心下来,毫无由来的坚信着。
  “我已经瞎了,还怎么看。”巫瑞冷冰冰的说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我却忍不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握着我的手,又淡淡道,“他下手向来毒辣,若不毒辣,你当你们这些年安稳的了吗?若不是他日日夜夜追杀那些恶人,如你们所言一般的手段毒辣,恐怕你们现在还没时间内讧,御敌都来不及吧,若他都没有好报,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岂不是都要上刀山下火海,油锅里头炸一炸。”
  其实他这话说得未免夸大,众恶人分散的很,老死不相往来,只不过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武林盟当真是要御敌,逐一击破绝无问题。
  众人听了,更是群情激奋,但却也有数人无端安静下来。
  蓝玉泉也不接他那边的话,只问我道:“我听你方才说秋蕴弥也伤了。”我点了点头,他便又问道,“伤势也是一模一样的吗?”我便将秋蕴弥的伤势详细说了一遭,蓝玉泉长长的叹息了一口,然后点了点头,神色沉重。
  有人听见了,隐没在人群中尖酸刻薄道:“南青之主听见了没有,连你身旁的护卫都遭了毒手,你眼下还要袒护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账东西不成。”
  “你出来说一遍。”巫瑞冷冷道。
  那边便没了声音。
  蓝玉泉紧随其后,厉声喝道:“住嘴!”
  这时连最后的窃窃私语也都没有了,蓝玉泉看着我道:“带我去看看秋蕴弥,若伤口手法一模一样,治好他,自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我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伤害
  昨天那个口口是惊(…w…)变。

  ☆、随时谈情说爱

  秋蕴弥伤得很重,乐逸开门的时候满面疲态,打开门后就直接转过去了。
  “他要是活得过今天,我再想想法子救他,活不过也是他的造化。”乐逸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大约是酒让他好过了一些,他终于懒散的抬起了头来看我,却被外头这许多人吓了一跳,嘀嘀咕咕道,“我说怎么这么吵。”
  你真的觉得吵吗?
  我莫名的觉得有些可乐。
  那些人吵吵嚷嚷的要挤进去,却全被蓝玉泉挡住了,我与巫瑞站在外头,巫瑞静静的问了我一句:“蕴弥怎么样?他平生最爱干净体面,若是好好的,那死了倒也不可怕。”他神色淡淡的,倒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死了,怎么会不可怕呢。”我低低说道,“若今天是我生死未卜,你也这般冷静吗?”
  巫瑞似乎被我问住了,过了许久也没有说出话来,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秋蕴弥明明与我是情敌,明明应当是巫瑞来维护他,可现在为他抱不平的却是我。最后巫瑞悄悄缠住了我的手指,他柔声问我:“慕丹,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
  我没有说话。
  巫瑞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可我现在即便再焦急愤怒又能如何,难道会改变什么吗?我若愤怒了,他就会死或者不死吗?这由不得我决定,我既非神明,也不是大夫,早些做好最坏的打算,他若好转过来,那自然最好,若好转不过来了,那到时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我是问,若今天是我生死未卜,你也这般冷静吗?”我执拗的重复道。
  巫瑞愣了愣,然后说道:“我永远都不会与你分开的,这样一想,便没什么好不冷静的了。”我如鲠在喉,他却又说道,“所以无论我怎么了,你皆不必自责难过,只要同你在一块,我做一切皆是心甘情愿。”
  “若咱们俩不在一块了呢。”我忽然道,其实这个念头来的实在飘忽,说不准它究竟是因为天机泄露的,还是我对巫瑞的感觉而倾吐出的,只不过是想到便说了。
  巫瑞却像是拉满了弦的弓一般绷直了身体,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微微偏过脸来,一双空洞而冷漠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耳朵处,他颇为轻柔的问道:“不在一块儿了?”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在第三遍的时候截然而止,转为了莫名其妙,“我们怎么会不在一起呢,我们怎么能不在一起呢。”
  “很多事,都是说不好的。”我淡淡道,慢慢将手抽离出了巫瑞的掌心,看着他端方的眉目与柔软的嘴唇,不由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尽量温和道,“若有那么一日,你便顾自己好了。”
  “不。”巫瑞冷冰冰道,直接且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我。
  巫瑞平静而认真的说道:“若真有那一日,我一定会将所有付出东流的感情,无论任何东西,尽数在你身上讨回来。”他将我的手抓了下去,牢牢攥在手心里,然后又说道,“我不会这么做,所以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这么做。”
  “傻子,同我这个杀人凶手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我笑了笑,只觉得像是从内里透出了一种过分蔓延的空洞与无力,几乎连笑容都苦涩了几分,最终微微叹息道,“你有些时候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这十余年也不曾改过。”
  巫瑞却也轻轻叹道:“我若这些孩子习性再多些,也就不必十年苦等了。好在我如今成熟稳重了,日后也好与你白头,不必做个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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