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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糖块儿哗啦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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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雅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她刚才往外随意一瞥,碰巧看到张褚文站在咖啡店门口等待。那人的挺拔身影蹿入眼帘,在她脑子里乱麻似的搅了一通,轻而易举地击退了自己酝酿良久的从容。
  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心里不得过。
  “容容,瘦了。”
  张褚文看到她来便笑了,意欲上前牵陆雅容的手,被她脱身躲开。
  “自重一点。”陆雅容垂下眼帘,忽略了他的示好,开口说道,“进去说正事吧。”
  张褚文不介意她的冷淡,等雪夫人的车子开远后,把往咖啡店里走的陆雅容往怀里一箍,不由分说地把人带上自己的汽车,吩咐卫兵开车。
  “你这人怎么回事?”
  陆雅容见他如此动作,又惊又气,偏还挣脱不出去,情急之下手里一个耳光就扇了出去。
  岂料张褚文早有防备,一把攥住陆雅容的手腕,在半空中截住这一记耳光,长眉一挑,俊颜逼近道,“容容,冤枉你是我不对,但你从不给人思过的机会,未免对我太过狠心。”
  陆雅容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张褚文,就算跟我跳舞的,不是扮了男相的雪夫人又如何,这场婚姻本就是场交易,你到底在奢望什么。”
  张褚文眉头紧锁按捺住心底的怒火,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直至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转头对开车的卫兵大喊道,“停车!”
  一声急刹,车子停在国民宾馆门前,张褚文反扣了陆雅容的双手把她强行抱了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前台丢了一卷钞票,直接从桌上拿了门牌号,自己上楼开房间去了。
  “你这个疯子!”陆雅容被他压倒在大床上,吓得惊呼了一声,立刻开始奋力踢蹬,却反被张褚文驾起一条腿绕在自己的腰上,越发受制于人。
  陆雅容受到这种折辱,眼里蒙上了一圈水汽,动作僵硬地别过脸去避开他的亲吻,紧紧咬住下唇。张褚文看到陆雅容这副脸色苍白的模样,把手停在她旗袍上的最后一粒盘扣前,没有继续往下动作,十分克制地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闹够了我们就好好说话。”他替陆雅容披上了外套。
  “你这种行为跟卑鄙的强盗有什么区别。”陆雅容双目通红地甩开张褚文的手,挣扎着下了地,不认为自己跟他还有沟通的必要。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张褚文从背后抱住她,痛心疾首道,“容容,我找了你很久,别走。”
  “你饶了我吧,将军。”
  张褚文闻言只觉双手一滞,心上狠狠一抽痛,陆雅容在六年前的新婚之夜,跟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如今张家在政界地位稳固,不需要再跟我们陆家联盟。你身边也不缺女人,大可以去选一个为你心甘情愿地生下新的继承人,”陆雅容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面无表情道,“勉强不来的就不要继续勉强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张褚文咬牙切齿地收紧了怀抱,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勒到血肉深处,让她看到自己的一颗真心。
  “因为我会更痛苦。”陆雅容笑得很惨,“你闯进我的生活毁了我的梦想,把我囚禁在将军夫人的躯壳里不得呼吸,现在居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你走吧。”
  张褚文没办法再抱紧她,陆雅容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无力伸手无力挽留。房间里传来高跟鞋的点地声,陆雅容起身离开的衣角在他脸上带起一阵冷风。等张褚文从千思万绪中回过神来,门已经被“咔嚓”一声带上了。
  他重重地躺倒在床上,想她的人想她的话,也觉得累了。
  陆雅容做贼心虚般匆匆逃离了现场,脸上的泪痕犹然未干。外面的天气很好,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碧空,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却手心冰凉,大白天的站在阳光下额头上居然沁出了冷汗。陆雅容咬咬牙,坚持着稳住脚步想要叫车去医院,可惜眼前逐渐光影模糊,只听一声闷响,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第49章 舞会
  距离宴会开场还有十分钟,雪夫人捏着请柬在酒店大门口登记完来客身份后,快速走进了真田永一的生日会场。
  “夫人,你迟到了。”真田永一作为寿星,本来被众人簇拥在最中间。看到雪夫人来了以后,他眼前一亮,立刻从人群之中分出一条道路,殷勤地走上前跟这位美丽的女士搭讪。
  雪夫人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挂钟,明显舞会还有五分钟才正式开始。她在心中腹诽了一下这条刁滑的老狐狸,嘴上也不说破,目光浮在难堪表面故作隐忧道,“那这可如何是好呢真田先生,总不能叫我去把您的怀表拆了,再往回慢拨五分钟吧。”
  真田永一向来对这个聪明的中国小女人很有好感,所以此刻毫不介意被她挑破心事,颇有绅士风度地向她伸出一只手道,“这好办,今天的第一支舞,你陪我跳。”
  “愿遂君意。”此时,耳边音乐响起,雪夫人大方地把手交给真田永一,跟他一起步入舞池。梵婀玲的悠扬音符从琴弦上滑过,雪夫人带着舞技平平的真田永一,脚步轻松地踩上每一个节奏点,动作流畅有力,柔刚并存。
  她今天梳上了优雅的法式盘发,用宝石绿的发带把环辫编得蓬松。雪白的酥手从桃金色的纱罩衫外面伸出来,里头衬了梅子紫的法兰绒长裙,整个人好似一团行走在衣香鬓影里的甜媚雾气。
  一曲完毕,雪夫人的礼服裙摆轻轻从真田永一黑色的皮鞋尖上扫过,成功在后者的心上颤弄起娇俏任性的余韵。
  真田永一弯腰向她行吻手礼,开口感念道,“我第一次见到夫人的时候,你还是个拘谨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曳地连衣裙,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落在眼前,成了在场绅士们心中的奥菲利亚。”
  雪夫人低头一笑,巧妙地错过真田永一的灼热目光,把话里的重心偏出去道,“可我并不中意像哈姆雷特这样的悲情男子,除了给爱人带来不幸之外,便再无其他贡献了。”
  真田永一闻言爽朗大笑,连忙安抚佳人道,“是我用错比方了,夫人不要介意。如今你依旧是舞会的焦点,我却已经老了,新酒装旧瓶,难免要出点洋相,还得请您多多包涵才是。
  雪夫人也笑,“哪里话,您当年是外交官,现在是大使馆的在华的代表人物,可见这碗酒是越陈越醇了。”
  这时,负责维持会场秩序的助理走了过来,抱歉地向二人鞠了一躬后,弯腰附在真田永一的耳边递话。
  “他来干什么?”真田永一听完消息之后脸色一沉,拧着眉头表现出了一副晦气上门的模样。
  “据那位武先生所说,他是代表三浦家的新久少爷过来送贺礼的。”助手恭恭敬敬地把消息如实告知。
  正说着,武越州就神气活现地走到了会场中央。真田永一看他翻身之后排场光鲜得更甚从前,忍不住从鼻子里歪哼了一声,用日语轻蔑地骂了一句“杂鱼”。
  “夫人,我先失陪了。”真田永一看到武越州就头疼,为了避免跟他打交道决定到雅座里歇上一歇。
  “您慢走。”雪夫人看到真田永一这副不堪其扰的狼狈模样,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武越州远远看到真田永一快速离场后心里有点纳闷,正要转身时看到雪夫人向自己走了过来,这就愣在原地,脸上有些讪讪的。
  “武先生,好久不见。”雪夫人低头跟他碰了碰香槟杯,很有种火花擦星的警醒意思。
  “您也是。”武越州不自然地弯了弯嘴角。
  “不敢当。”雪夫人故作探究地往他后面看了一眼,开口问道,“一个人?”
  武越州沉吟片刻,如实回答道,“玉琦坐在外厅等我。”
  雪夫人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好,往下再没了话。她干站在武越州面前抿了一小口香槟,便欲转身往回走。
  “玉琦这孩子嘴硬心软,您要是愿意见他的话,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会很高兴的。”武越州堪堪叫住了雪夫人,诚恳说道,“错都在我,您别跟他计较,要气往我这个外人身上气,何苦跟家里人闹矛盾。”
  雪夫人闻言,脸上的表情略有动容,把喝剩的香槟酒搁到小桌上后,抬起脚步迫不及待地向门外走去。
  场外的日本士兵此刻无人管束,正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目光猥琐地朝着谢玉琦的方向探脖子。
  此时,谢玉琦正坐在外厅的茶水间里等武越州,手里不亦乐乎地把玩着一只小小的珍珠发夹。外面的嬉笑声很大,能够传到里边来,谢玉琦是听得懂日语的,然而懒得理那些下流话。
  他的容貌甚美,且隐隐有过了性别界限的趋势,常常会被人误以为是优伶一类的陪场人物。初时也曾气恼这等风言浪雨,而后日子久了听也听惯了,索性把心态高高挂起,只做充耳不闻。
  这时,过道里传来高跟鞋点地的嗒嗒声,日本士兵们见雪夫人来了,纷纷敛气秉息,以免自己在贵客面前失了礼数。
  谢玉琦见外面忽然安静,抬头看去,雪夫人已走到门边跟他目光相接。
  “姐姐。”
  谢玉琦的咬字很轻,让人听不出当中的情绪。
  “你现在离开武越州,有没有其他的清净地方可以去?”
  谢玉琦无声地笑了笑,是不想作答。
  “看你自己选吧,愿意回来当少爷还是继续给别人当玩物。”雪夫人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认为谢玉琦是疯得无可救药了。
  “姐姐,我躺在你跟旧情人睡过的床上,给别人当玩物,总要比回去惹你生气更开心些。”谢玉琦倦怠地垂下眼帘,轻轻偏过头,留给雪夫人琢玉般盈润的侧脸。
  “随你。”雪夫人并不把他话里的机锋当做一回事,只冷笑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
  谢玉琦低着头,把捏在手心里的珍珠发夹捂得温热。恐怕连雪夫人自己都记不得,会在跟日本情人搬家的时候,把这么个小玩意儿掉在公馆的洗漱台上。
  德国医院,陆雅容躺在急诊室的特护病房里,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脑子里一阵眩晕,让她觉得反胃得厉害。
  “大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陆流云守在病床前看到陆雅容醒了,连忙上去关切道。
  “三弟?”陆雅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遭,开口问道,“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是大姐夫开车把你送过来的。”陆流云如实把事情告诉了她,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大姐,爸爸已经答应我了,等你回家以后会尊重你的决定,不会再逼着你去做选择了。”
  陆雅容闻言沉吟不语,一张清秀的鹅蛋脸还是雪白颜色,是亏了气血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虚弱。
  “回来吧大姐,就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好把身体养一养,医生说你如果再这样奔波下去的话,情况会很不乐观。”陆流云见她似是犹豫不决,索性把事情全盘脱出,极力规劝大姐回家。
  “他……你们也知道了?”陆雅容慌张抬头,向陆流云问道。
  “大姐夫一直没走,他知道你不愿意见他,等我来了之后就主动出去了,人到现在还在门外守着呢。”
  陆雅容听到这话陷入思绪,紧抿着嘴唇,睫毛轻轻颤动,正要开口对陆流云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陆流云走过去开门,片刻之后,温香跟小怜两个人领着琮堂走了进来。
  “妈妈。”琮堂看到陆雅容躺在病床上,迈着小腿跑到母亲身边,紧张地握住她的一只手。
  陆流云怕大姐为了孩子劳神,蹲下来对琮堂解释道,“琮堂,你妈妈没事,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你不要太担心。”
  “我知道,爸爸说我马上要有小妹妹了。”琮堂歪着小脑袋对陆流云说道。
  陆雅容听了这话,躺在床上有点尴尬。
  陆流云“哦?”了一声,十分好奇地向小外甥问道,“为什么不是小弟弟呢?”
  琮堂应他应得从善如流,“温香姐姐说,男人都是坏坯子,还是女儿家好,贴心又懂事,知道疼人。”
  陆流云摸了摸额角感到有些汗颜,讪讪地跟在后面追问了一句,“那你这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
  “我离长大还早呢小舅舅。”琮堂机灵地瞟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排场保全得很体面。
  此言一出,温香小怜忍不住站在旁边吃吃窃笑,连躺在床上的陆雅容都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
  长江后浪推前浪,陆流云蹲在地上无奈地摊了摊手,心服口服地对小外甥缴械投降。
  “有劳姑娘们帮我把孩子送过来了。”陆雅容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向温香小怜道谢。
  “哪里话,密斯陆你安心修养吧,要是不开心就跟我们回家。”温香气鼓鼓地捏着小粉拳道,“若不是打电话请示了夫人,我们两个还不愿意依着张将军的通信,赶着把小少爷给带过来呢。”
  陆雅容含笑应了一声好,低头抚摸了一下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此刻,心中觉得十分安宁。


第50章 鱼眼肉
  陆雅容在医院修养了数日,确定身体无恙后出院回了陆家,陆流云紧随其后回周公馆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而周衡西默默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媳妇儿往箱子里装衣服,心情则是十分低落。
  “陆大小姐在府里头又不缺伺候,你急在后面跟着回去,是要干什么呢?”
  “哎呀,我现在忙着收拾呢,等一下再跟你说吧。”
  眼看满满当当的箱子就要被陆流云伸手合上,周衡西忽然有一种媳妇儿准备离家出走的错觉,忍不住走上前把人往怀里一抱,这就不准备撒手了。陆流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在他怀里笑着扭了扭身子,“我陪陪大姐嘛,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身边多个说话解闷的人也好去去心结嘛。”
  “那我呢?”
  周衡西的温热鼻息扑在陆流云的耳垂上,低沉的声音里隐约带了两分委屈,竟是厚着脸皮开始跟他讨价还价起来。陆流云被周衡西缠磨得心中一动,觉得这大腹黑忽然撒起娇来,真是要人命。殊不知,周衡西此刻把他当做一颗鱼眼肉含在嘴里,咬也不是,吞也不是,脑子里却也全无章法。
  “云哥儿,你昨晚不是说今天可以……”周衡西摩挲着陆流云脖子上的柔腻肌肤,顺手滑到了他领口处的纽扣,便欲往下动作。
  “先赊着,回来再还。”陆流云眼疾手快地一把拍开那只不安分的魔爪,趁周衡西发愣的刹那,赶紧低头把行李箱的两个锁扣全都拨拉上。
  “不行,晚上让我去接你回家。”周衡西一手按住箱子,一手拎住媳妇儿,严守防线不松口。
  “得,你这夫纲牌匾立得挺硬啊,撼都撼不动。”
  陆流云被周衡西紧拽着一只胳膊,没好气地照着他的肩膀招呼了一下子。却被周衡西勒到胸前箍紧了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严密契合。
  “大清早闹猫呢你。”
  陆流云红着脸在他的怀里挣了两下没挣开,被周衡西捏着下巴把嘴堵得没了声。掌控主动的大腹黑温柔有力地衔住他的两瓣润唇,把那外面的软腻滋味尝尽兴了,方才撬开贝齿探入口中,捉住陆流云的粉嫩舌尖深入纠缠,贪婪地把他的呼吸全权包揽。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让陆流云有种被人看光的别扭感觉。他往手上加了一把劲,用力推了推周衡西的肩膀,指着明晃晃的落地窗说道,“白日宣淫也没有你这个宣法,真真是个大胆狂徒。”
  “那怎么办呢,我就喜欢把这事挑在看得清楚的时候。”周衡西低头用舌尖卷了一下陆流云的耳垂,暧昧说道,“方便欣赏你。”
  “你□□。”
  片刻之后,被压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陆流云,恨恨地抬起膝盖去顶解扣子的周衡西,反被其分开双腿给钻了个空。
  “乖一点就是专宠了。”
  周衡西笑得含蓄,慢慢沉下了腰。
  “不行不行……”陆流云红着脸跟他辩驳。
  周衡西看出了他的窘迫,伸手往旁边一拉,把满室的旖旎春光,尽数遮在了被子下面。
  院子里的风有些大,陆雅容紧了紧身上的羊绒披肩被张妈搀回了房里。
  这段日子她过得一直很平静,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张褚文再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而陆元帅似乎也已经在心里默认了女儿的决定,不曾跳出来说些什么大道理,家里的氛围又重新变得从容了起来。
  午后,雪夫人受人所托给陆雅容带来了一封信。光秃秃的封筒没有署名没有盖印,陆雅容撕开封口,从信封里掉出了一片枫叶,跟自己的一张旧时小像。
  陆雅容默默端详,发现桌上的两样东西都是旧物件。左边的枫叶虽然已经干瘪薄脆,五个角的锯齿边缘却俱是完整,也不知道到底被人存放了多久。
  而右边的小像印着她当年的青涩模样,不仅呈像的纸面略有泛黄,人影也被摩挲得十分模糊,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小像边缘有粘过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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