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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糖块儿哗啦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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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没分地跟着我,你就开心了?”
聂平川抬起金燕子的下巴,自下而上轻轻抚摸那张脸,宽大的手掌停在她的眉毛下面,遮住了那双泪光闪烁的杏仁眼。
这里最不像,他在心里想。
金燕子一口咬住聂平川的手指发了狠,立刻就有血珠从他手上的薄茧沁了出来。聂平川怀念这股疯劲,尽管悸动的源头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他站在原地不动,耐心等金燕子咬够了,这才伸手挑开她衣领的盘扣,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子。可惜他没有机会把金燕子跟那个小女人,对除了脸以外的身体部位进行比较。
一样吗,不知道,似乎也没有知道的必要。那女人不爱他,也不见他,这一点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转过去。”
聂平川把金燕子按在墙上,从后面脱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旗袍之下同样玲珑有致的曲线。
“去把头发弄直了,洋不洋,土不土的,我看着别扭。”他埋头亲了亲金燕子垂在肩上的摩登大卷,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熟悉面孔。
聂平川内心挣扎地发出一声喘息,这妄想的快感使他兴奋沉醉,能让他回到二十年前的某一天。
那个时候,他站在那个小女人面前,还不曾输得一败涂地。
第36章 愣头青
金燕子坐在梳妆台前素着一张尖尖的瓜子脸,尽管两颊粉黛未施,可美人胚的好底子摆在这里,这人搁镜子前照出来依旧是皮肤雪白,容颜细腻,保养得宜的脸蛋上轻易找不到一丝皱纹。她翘起小指慢慢整理被不小心揉到打结的尾梢,原来的浓密卷发已经按照聂平川的喜好尽数拉直。
金燕子微微抬起下巴,如云的乌发穿过木梳的齿缝,又重新落到了腮边。镜子里眉眼干净的清淡模样,让她找回了几分年轻的感觉。她满意地给自己打了两条大辫子,扪心自问并不输给十八岁的大姑娘。
说到底,她今年也只过了二十六,算是完全褪去青涩,由内而外地熟成了一颗饱满的果子。这样的年纪老是不老,然而也不算小了。金燕子拿起口红给自己抹了一个鲜艳嘴唇,心想自己没几个八年能拿出来陪谁干耗了。
她在陆府的角色是棋盘,聂平川是那只下棋的手,远在千里之外调兵遣卒,企图把陆瑾和将死在最后一颗帅子上。
金燕子是云南土家出身,略微懂得用虫炉去养些简单药蛊。她本意是拉拢孙师长起外心,那炉下在陆瑾和身上的小蛊,不过是帮聂平川扰乱视线幌子,没指望它有用。
可惜孙师长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眼中只有财色二字,目光短浅终归不成气候,到头来反而打乱了她跟聂平川坐收渔利的计划。为了自保,金燕子预先在染指甲的花汁里调了慢毒,一旦身上见了血,就会触发药性,造成断息致死的假象。
一切安排得都很顺利,只不过陆瑾和害她活吞下去的那炉药蛊,还是让其吃了点小苦头,金燕子躺在床上过了好些时日才慢慢调理过来。这般卖命到底值不值得,经不起人细想,但是对聂平川,她是真舍得,不然也不会为了他这么豁得出去。
“你让我想起了刚见你的第一面。”
金燕子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聂平川从梦中睡醒,坐在床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最近他总是留宿她这里。
“到头来还不是照样舍得送我上战场。”金燕子轻轻一指头戳上他的额头,嘴边含着笑,半嗔假怨道。
聂平川显然不习惯这种亲昵,十分刻意地侧过头躲开了她的手。金燕子落空的腕子尴尬地停在半空顿了一下,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聂平川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伸手拍了拍,开口叮嘱道,“最近注意点身子,别留下麻烦。”
“放心吧,避子药是常年备惯了的,最近你过来这边睡,每次走了以后,我都特地掐着时间喝。”金燕子细软的指尖停在他的胸膛上,描画着肌肉的形状,对着聂平川吃吃一笑,“其实聂老爷子都死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听他的话?”
聂平川苦笑一声没说话,上任老当家当年把沉水寨的位子传给他这个养子的时候,就当着聂家宗亲的面提了三个要求,其中之一就是聂平川以后不能有孩子。
也就是说,聂平川作为外姓血缘,如果想继承聂家家业,这辈子就不能够再娶妻生子,让以后的儿子传承父位。
聂老当家没有儿子,出于无奈把家业拱手让人,然而并不甘心,为了后辈的发展硬生生地断了聂平川的后路,到死都把大家族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里。
“大当家,这些年,你有没有在外面金屋藏娇,偷偷成个家?”金燕子躺在他怀里,试探性地问道。
“这辈子铁定要当孤家寡人,干嘛做那害人的事。”聂平川把金燕子嘴上的口红揉出了界限,沿着她的唇线在雪白的脸蛋上蹭出一条旖旎红痕。
“反正还有阿宸。”他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幸好聂家出了这么个孩子,肯跟我亲近。虽然是个小愣头青,娘胎里带出来一身大脾气,但是肚子里不存坏心,我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养,好像也不错。”
金燕子听了这话说不上滋味来,既替聂平川心里发苦,同时自己也感慨颇深。利用来利用去,其实谁都身不由己。
是夜,聂金宸因上次跟他舅舅吵了一架,心中很不得意。最近几天,他白日里躲着聂平川,等着天色一黑,就独自一人开着车子跑到外面喝闷酒。
他对天津的路段不熟,来来回回也就认识几个热闹地方,从没成功凭借过方向感找到清净买醉的小馆子。万般无奈之下又掉头回到商业街,找了家招牌阔气的“盛华饭店”,到前台开了个包间,要了几瓶白酒后关上房门自斟自饮。
聂金宸一门心思买醉,只顾上楼埋头痛饮,完全没有意识到盛华饭店门口有什么不同寻常。
如果他站在窗前抬头看一下,就会发现楼下起码停了四五辆军车。
今天,盛华饭店的整座三楼包厢全部被陆元帅包了场子。他们大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隔几个月到了大家的工作淡季,就会自发组织老员工小聚。对于参与人员不做强制要求,可来可不来,反正大帅出面做东,现成的便宜掉在跟前爱捡不捡。
陆流云向来对这种闹人场合没多大兴趣,但本着“会逢周衡西,必要走过场”的原则,也跟在他老子后面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陆元帅把场子摆这么大不是没道理,今天不仅他的新老部下齐聚一堂,还添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关外朋友——乔慕席。
乔慕席其人,是陆元帅的平辈干兄弟,年轻时候于陆家有恩,是个名副其实的投机分子,玩起政治来,段位指数不知道比日本商界的三浦东晖高了多少倍。陆元帅当年受到武越州的打压,能够蓄养兵力东山再起,背后跟这位乔先生可谓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乔伯伯。”
陆流云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在四处搜寻周衡西的身影,甫一转头看到了乔慕席,大大方方地上去跟人打招呼。
两家交情深厚,虽然这几年双方不大有空会晤,却也未减友谊。而陆流云是见惯了客套场面的“专业户”,自然无需他老子吩咐便懂得跟人攀亲热。
“好,长大了。”乔慕席手劲十足,大力拍了拍陆流云的肩膀,差点把他给拍散架。
陆流云受不住这伯伯的见面方式,肩膀疼得快咧嘴,连忙把他老子喊过来接场子。
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人堆里的陆元帅,闻声而来关照老朋友,乔慕席跟他击掌再握,爽朗大笑道,“老兄,你把儿子养的很好,够结实!”
陆元帅谦虚一摆手,哈哈一笑,抬手又往陆流云的后背拍了两巴掌,差点把儿子喉咙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香槟酒给拍出来。
倒霉儿子连番遭了伯伯跟爸爸的猛拍,当即找了个借口溜到角落里当背景墙,轻易不肯再出来招摇,生怕再来个舅舅叔叔把他好端端地拍出内伤。
“小朱,看到周先生了吗?”陆流云独自待在角落里如坐针毡,看到朱副官从眼前经过,连忙把人拦下来问道。
“今天军需处的老徐中午过来的时候,把周先生叫出去钓鱼了,应该还要等一会儿才来。”朱副官看了看手表,再看了看陆流云,马上把话打了个弯,“不过……也快了吧。”
他俩把话说完后,周衡西刚好跟老徐把车开到了大门口。
周衡西踩着楼梯匆匆忙忙往上赶,没顾得上看路,一下子跟从包间走出来的聂金宸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都是长手长脚的大个子,聂金宸的分量还要更重些,周衡西亏得后面有个老徐一撑,这才扶着楼梯把儿站稳了脚跟。聂金宸没他的好运气,脸上已经喝出了三分醉意,再加上一撞,立刻”哐当”一声撞到了走廊的油画上。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周衡西把踉跄跌倒的聂金宸从地上拉起来,后者眼冒金星了一阵,反倒把脑子给摔清醒了。
“我不用人扶。”聂金宸晃了晃脑袋,挣开他的手,踩着皮鞋“咚咚咚”地跑下了楼,把周衡西跟老徐晾在原地面面相觑。
“诶,你说这小子的模样身板,瞧着可真跟大帅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丢像。”老徐一只手托着下巴,站在楼梯口遥望着聂金宸的高大背影觉得似曾相识。
“你这家伙一边拖着周先生跟你落单,一边忙着给我出门认亲兄弟,够忙啊。”陆流云单手插兜从楼梯上走下来,空着的另一只手指着老徐打趣道。
他跟陆元帅身边的这帮老部下,打小起就泼皮惯了,互相开起玩笑来没上没下的,很有种忘年交的情谊在里面。
“那还不乐意,现在多个大哥,以后多个嫂子,后面再给你生个小侄子,家里得多热闹啊。”老徐嘻着脸跟他插科打诨,也是完全没把对方大帅儿子的身份往心里放。
“走走走,我要拿你上楼亲自问爸爸去,看看他愿不愿意身边再多个混账儿子出来。”
陆流云绕到老徐身后飞起一脚,对着他的屁股作势要踢,哪晓得这老小子跟长了后眼似的,陆流云刚过来,他就往旁边麻溜一闪,坚决不给对方留有可乘之机。
“周衡西,还不管管你家小三爷,再闹下去这性子就反了天了。以后谈婚论嫁被人家大姑娘嫌缠歪,可别拉着你这做大哥哥的凑合在一起打光棍。”
老徐趴在楼梯把儿居高临下地瞅着他俩嘿嘿笑,一口气把话说完后,抢在陆流云追他之前把三步并两步,脚步“噌噌”跑上了三楼。
“嗨,你瞧这老痞子!”陆流云跟拌完嘴的小媳妇似的,两手插着腰,情不自禁地笑靠在身后的周衡西怀里。
第37章 挑逗
等到部众尽数入场,陆元帅嫌手下的大老粗们话声嘈杂,特地为乔慕席另开了一间雅座。他的本意是拉着老友好好叙旧,极尽地主之谊,哪晓得一桌酒菜还没吃到半席,这人就不厚道地跑了。
原因令人哭笑不得。
乔慕席早年死了老婆,近来续弦,竟娶了一房有精神障碍的妻室回家。此番来津,正是为了夫人的疯病到德国医院会诊。他今日为赴晚宴不动声色地跑了出来,把个发疯的夫人留在医院里哭闹不止。看护主母的家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跑到盛华饭店来找老爷。
陆元帅体谅老兄弟的难处不得不放人,同时心中暗暗纳罕,乔慕席这么个七窍灵犀的玲珑人,居然会娶这样一位不省心的夫人,也当真是稀奇。
老兄弟这匆匆一走,两三天没个音讯过来,陆元帅放心不下,差人把探病的补品准备妥当后,亲自坐车过去拜会乔慕席跟其身边那位疯夫人。
等到了德国医院,他到前台一打听,才知道自己晚了一步。乔家那位疯夫人无论如何要回东北,乔慕席为了把打滚撒泼的夫人伺候住,在离席当天就连夜坐上火车往家去了。
陆元帅没办法,只得让勤务兵把角落里放得满满当当的补品,又给尽数拎回了家。
在乔家疯夫人疗养的病房邻间,仅有一墙之隔就是聂金宸的急诊看护室。
此刻,聂金宸的脑袋上缠着绷带,面无血色地歪靠在床杆上,旁边站着目光沉重的聂平川。
在盛华饭店酗酒回家的当晚,聂金宸迷迷糊糊地把车子开到半路后酒精上头,把脚下的油门当成刹车踩,接连撞翻了两个摊位才停下。
所幸前轮被路边的钢筋卡着,没让他把车子开到河里去。然而聂金宸自己也没讨到好苦头吃,他那脑袋在后坐力的冲击下,撞到车玻璃上挂了彩,登时就成了一只模样骇人的血葫芦。
“头要是还晕的话,下午再让医生给你照张片子看看。”聂平川盯着他包成粽子的大脑袋瞧了一会儿,并不是很放心。
“舅舅。”聂金宸轻轻叫了他一声,开口问道,“你在天津有女人了?”
“嗯?”
“我上次在你的房间里,看到了女人穿的鞋子。”
“我倒也不是个和尚,寂寞的时候也贪风月,找个贴心的女人陪一陪会好很多。”聂平川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阿宸,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动别的心思,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一个人回去也行。”
舅俩大闹了这么一场,聂平川也累了。聂金宸终归有自己的想法,他做不了这孩子的主,倒不如索性放手互相成全。
“那你呢,你不走?”聂金宸跟他错开目光,无处安放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放在角落里的开水瓶,嗓子里有气无力地闷出了一声哼。
“我吗?”
聂平川意味不明地反问了一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叼着烟嘴冲他无声地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聂金宸心里慌了。
他的本意是劝聂平川跟自己一起回云南,才故意说出许多不情愿的气话去堵他。
而如今聂平川当真松了口,却只让他一个人离开,并没有跟在后面撤退的意思,这就跟自己预期的目的相互违背了。
他跟聂平川待在天津住不惯,可没了聂平川的云南,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尽管他们的身体里不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但聂平川数十年如一日的教养恩情,早就在他心里建立起了如兄如父的羁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舅俩在骨子里早就融合成了相亲相近的一家人。
“舅舅,我不走了。”聂金宸到底是舍不得这位“父兄”,于是单方面跟他进行了妥协。
“想好了再说。”聂平川坐在椅子上剥了一个大橘子,自己先试吃了两瓣,然后把剩下的甘甜橘瓣送到聂金宸嘴边,无可奈何道,“你这孩子性的大脾气,时好时坏,可叫人受罪。”
聂金宸微侧着僵硬的脖子,用舌头把橘瓣卷到嘴里,嚼出了一口清鲜的甜味。他心中释然道,还用想什么呢,舅舅一直以来对自己这样好,他是狠不来心抛下亲人独自回家的。
陆流云自从聚餐那天被老徐打趣后,开始有事没事上门纠缠周衡西,美名其曰“性格磨合”,实则打着温养感情的幌子,让大腹黑陪自己吃喝玩乐。
“反正你到大学当讲师的事情还没定下来嘛,一天到晚埋在书堆里,不利于少年人的身心健康发展。”
陆流云振振有词地替周衡西拿了主意,甚至适当牺牲了一点色相喂饱了大腹黑,把自己话里那句“身心健康”,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了“身心愉悦”。
这天,他撺掇着周衡西跟自己去法国人开的洋装店定制行头。陆流云挑着一根手指点在图册上,跟店员比划了好一阵,从平常出客的西服订到年前的冬装,做工一水儿按照巴黎当下流行的花样来,然而挑的却都不是保暖的款式。
他这一颗爱漂亮的心,发作起来常常不分时节,饶是外面天寒地冻也经不住他凌驾于冷热上空起手倒腾。
周衡西从附近的衣架上,捞起一顶深茶色的薄呢帽,拿在手里轻轻折了折边角后,把它倒扣在陆流云的头上,含笑说道,“这个好。”
软茸茸的薄呢帽戴在面前这人的小脑瓜上,尺寸看着刚刚好。陆流云站在穿衣镜前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帽顶上居然还缝了一窄圈麂皮带子,款式是真真儿的洋气。
东西是挺好,可不知为何,陆流云总觉得瞧着有些别扭,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于是他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捏着帽沿一翻转,这才发现了藏在折褶里的小珍珠夹子,紧紧钉在薄呢帽的后面,并且还是个蝴蝶结的形状。
周衡西居然给自己戴了一顶女式的帽子!
“好啊,你把我当小娘们儿装弄呢。”
陆流云把帽子扔进他怀里,高叉着手臂要去揪抓大腹黑,“让我看看你这身画皮下面藏着什么好胚子,怎么这么损!”
周衡西轻轻巧巧地侧身一躲,把怀里的帽子重新放到衣架上,富有深意地扫了一眼陆流云鲜润的嘴唇,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比她们好看。”
“你这坏家伙,犯了浑还要贫嘴饶舌,可见真是脸皮厚极。”陆流云不买他的账,抄着袖子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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