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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霜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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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爸爸什么,是他断送了我的初恋么?其实这件事儿完全跟他没关系,毕竟是老师拒绝我在先,爸爸训斥我在后,可我究竟为什么那么恨他?也许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一股强烈的逆反心理在作祟,好像不做几件出格的事儿,就枉称男人,可是郗苓,自从我听了你昨天的话,我反思了很久,我忽然觉得,如果那时候我真的跟老师在一起了,我爸爸却因此长别于世的话,可能,我这辈子也会无法原谅自己。”

郗苓用力捏了下手指,不自然地低头笑笑,却听Vincent继续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人活于世,能遇上一个自己爱同时也爱自己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那个常钦,我看他对你有情有义,我猜他一定是非常喜欢你的,才会不顾一切跑来英国要你跟他回去,如果你就这样放手,以后回忆起来,真的不会后悔么?你爸爸的突然病逝已成事实,就算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无法挽回,可是常钦还活生生地站在你眼前,如果你不珍惜,等到他彻底死心回头离开,就真的来不及了。

郗苓安静地听完Vincent的劝导,沉思良久后,突然低沉道:“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Vincent睁眼疑惑道。

就在Vincent到家的前十分钟,郗苓收到常钦的信息:郗律师的要求,我统统答应,也劳烦郗律师,别再处心积虑地跟踪我了。PS:谢谢你的生日蛋糕。

“没什么,”郗苓眨眨眼,收起失落的情绪,接着他从飘窗上跳下来,招呼Vincent离开,“你快去洗澡吧,我要睡了。”

隔天,常钦收拾好行李,重新踏上回中国的飞机,这一趟长达八小时的旅程,他除了较来时越发身心俱疲外,其余一无所获。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他自嘲地笑笑,至少,还收获了一个提拉米苏蛋糕。

到达机场时,正是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在旋转带旁等行李的间隙,他换回原先的手机号,刚一开机,几百条短信接二连三地蹦出来,他粗粗扫了一眼,发现一半是工作,还有一半是祝他生日快乐,他连着滑过几条,竟然从中发现郗茯的短信。

郗茯:明天我会去机场接你。

常钦正疑惑郗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贴心了,手机紧跟着震动起来,显示屏上赫然写着“郗茯”两个大字。常钦微微一怔,急忙接起来,郗茯问他出机场了没有,自己就在机场大门外。

常钦拖着行李,来到跟郗茯约好的地方,只见一辆熟悉的白色私家车停在路边,正开着双跳等他,常钦两三步跑过去,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内,打开副驾驶座那边的门弯腰坐进车内,一旁的郗茯冲他温和地笑了笑,只见对方一如既往地端庄典雅,脸上妆容精致,灵动的双眼难得弯出如此好看的弧度,常钦受宠若惊,也对她付之一笑,张口便问:“郗姐姐,你怎么来了?”

此时交警过来催促郗茯赶紧开车离开,郗茯暂时抛开常钦的问题,一踩油门,将车开出这恼人的交通要道,车厢内飘着好闻的清淡香味,因睡眠不足而头脑昏沉的常钦几乎要迷醉在这舒心的味道中,只听郗茯不慌不忙地回答:“是我弟弟担心你出机场打不到车,特意托付我来接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郗苓与常钦的初见不是bug,下章会解释╮(╯▽╰)╭
ps:那时候,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有房有车,而是因为,那天下午,阳光正好,你穿了一件白衬衫。——这句话是我最爱的演员吴秀波波酥说的!
还有一句我也很喜欢:你喜欢这里,与寂寞无关;只是又下雨了 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呆着,听一首不知名的歌;想着你倾国倾城般的容颜。





第46章 四十六
常钦忍不住朝出租车停靠点的方向瞟了眼,看着一辆接一辆的出租车缓缓开进又开出,撇撇嘴,暗叹这借口可真感人。

郗茯却全然会错了意,趁转方向盘的间隙扫了他一眼,见对方满脸煞气,便带着些讥讽的语气笑道:“怎么,我弟弟让你吃闭门羹了?”

常钦调整了下坐姿,不冷不热地回答:“没有,不过……”他冷哼一声,“也好不到哪儿去。”

郗茯倒不觉得意外,反倒理所当然地勾起一边嘴角:“我早就提醒过你,可你偏不信,非要跑去白遭这份罪。”

常钦垂下头,认命地闭了闭眼,嗫嚅道:“郗苓说……他说是他自己犯贱,已经有了Vincent,却还要来招惹我。”

郗茯听闻沉默片刻,目视前方,却把话题移向另一边:“常钦,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天,你跟谢容儿还没分手的时候,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公园里,逮到你跟于小孜在一起的那件事儿么?”

常钦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翻出这件陈年旧事,愣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记得。”

“你知道,当时我突然撞见你跟于小孜在公园里偷情时,身边还有谁么?”郗茯继续问道,口气却逐渐变得尖刻。

常钦满头黑线地纠正道:“郗姐姐,我都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我那时候根本不在偷情,我跟于小孜啥事儿都没发生。”

郗茯却听而不闻,自顾说道:“当时,郗苓跟我在一起。”

常钦:“……”

常钦回味了好久,才领悟到郗苓话里的意思,他皱起眉头,不安地说:“原来,原来那晚在包厢里,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我。”

于小孜是谢容儿的大学同学,也是住同一间寝室的好姐妹,长相属于普通,丢在人群中,极少能引起别人注意的那种类型,她跟谢容儿好得跟连体婴儿似得,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那时候,谢容儿跟常钦正处于热恋期,常钦时常会站在宿舍楼下等女朋友,久而久之,于小孜跟常钦也逐渐熟络起来,常钦长得招人,很少有女生能跟他走得这么近却仍然心如止水的——当然,郗茯是个例外——随着见面次数增多,于小孜对常钦的好感度也日益加深,于小孜心思藏得深,表面上时刻以电灯泡的身份自居,背地里却总爱找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偷偷给常钦发短信,相比之下,谢容儿的心就大了很多,完全没注意到好姐妹跟自己的男友暗度陈仓,依然动不动拉着她去见常钦,至于常钦,自小到大,徘徊在身边的各色桃花多到数不清,对于于小孜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撩拨,他压根就没有当回事儿。

大学毕业后,于小孜也留在了这座城市,非常巧的是,她上班的公司就在常钦所在的“晨曦”建筑事务所楼下,当时谢容儿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防备而是兴高采烈,她拍拍好友的肩,心胸极度宽广地托她替自己好好照顾男友。

于小孜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看向常钦的眼神中,却蕴含着另一种深层的韵味。

久居情场多年的常钦立马领悟了对方眼中的意味,不禁打了个寒蝉,他顿了顿,随即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脸,不动声色地陪笑道:“那就麻烦于同学了。”

从此以后,于同学越发肆无忌惮,非常不避嫌地将“别人”男友照顾地无微不至,早上替常钦买好早点,早早等在写字楼楼下,中午去食堂打好饭送上楼,遇上常钦要加班的夜晚,她干脆陪在常钦的办公室门口,等他一起下班,得知常钦有饮下午茶的习惯,甚至心甘情愿地替他跑腿买点心。

常钦这个人,原则性远远不及郗苓的千分之一,他之所以会放任于小孜帮他做任何事,心里想的就是有人免费替你干这干那儿,不用白不用,再加上从事建筑师这行,每日的工作量多到吐血,于小孜这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贴在自己身边般的照顾,确实替他省去不少除工作以外的烦心事儿。

谢容儿则考上了公务员,刚入行时,每周都在外地培训,平时见常钦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提出现在他的公司,久而久之,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常钦有个二十四孝女友,名叫“于小孜”而不是“谢容儿”,常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趁一天中午午休时,他把于小孜约在公司楼下的公园里,跟她开门见山地把事情讲清楚。

于小孜这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她软硬不吃,粘人的功夫倒是一流,任凭常钦怎么好言相劝,她就是不答应放手,抽抽噎噎地说:“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儿,那个谢容儿有什么好的,每天只管自己工作,一个星期见不到她来关心你一句。”说着说着,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搞得常钦心力交瘁。

大中午那个时间,公园里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过路行人看一清秀姑娘坐在长椅上哭的梨花带雨,纷纷侧目丢给常钦一个不甚友好的眼神,常钦被瞪得避无可避,只好羞愧地埋下头,任由于小孜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脸埋在他的长袖子上,没一会儿,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衬衣上便印满了大颗大颗的泪痕。

巧合的是,同一天中午,郗茯跟刚回国的弟弟郗苓在附近的餐厅吃完午饭,准备去停车场取车,正好路过公园,便打算随便逛逛,顺道消食儿,猝不及防地,就撞见了眼前这一幕情景。

这就是郗苓见到常钦的第一眼,明媚的阳光下,那个人毕恭毕敬地坐在长椅上,虽然耷拉着脑袋,但依稀能看清他浓密的眉毛和深邃的大眼睛,头发修理地干净利落,发旋处隐隐泛着金光,身上穿着一件白到发亮的衬衫,刹那间,好像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郗苓非常随意地扫了一眼,在心里轻轻感叹了句:跟女朋友吵架啊。

当时的他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景下,这样的一个人,竟会成为他终其一生的羁绊。

喟叹过后,他转过头,却见姐姐目露凶光,一副随时要冲上去杀人的样子。

“……”于是郗苓好奇地问,“姐姐,那个人,你认识?”

“他是你蓉儿姐姐的男朋友。”谢容儿跟郗茯打小就是同学,郗苓自然也认识,只听郗茯漫不经心地丢下这句话,眼睛却并未看向他,依然牢牢地盯住长椅的那对男女,鼻腔里发出一阵非常鄙视的冷哼,接着对身边的郗苓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未等郗苓作出回应,她就两三步冲过去,一把拉起仍然低头躲避的常钦,指着对方的鼻子就骂。

躲在树荫下的郗苓非常乐享其成地观赏完这一场“捉奸”大战,看常钦被姐姐骂得狼狈不堪,浓密的眉头紧紧蹙成一团,脸上表情狰狞得能挤出苦汁来,最后连连点头保证,然后领着刚刚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于小孜溜之大吉。

郗苓不知道后来常钦是怎么处理于小孜这件事儿的,也不知道姐姐到底有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谢容儿,不过当他再次遇见常钦时,见谢容儿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想必这件事儿应该是被姐姐和常钦双双压下来了。

可是,谢容儿不介意,并不代表他也能够无动于衷。

三心二意,对感情不负责,花心——这是常钦留给他的全部印象。

可悲的是,明明知道对方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动了心……郗苓这才明白,这世上最可悲的事儿,便是没办法操控自己的心,指引它应该去喜欢一个怎样的人,等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早已于事无补。

能道出前因后果的心动,又怎能算得上刻骨铭心。

郗苓小时候经历过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儿,那时候他爸爸的事业风生水起,又是黄金单身汉,觊觎郗爸爸的女士数不胜数,而郗父雷厉风行惯了,对任何一个想借此攀高枝儿的女人一概不理,她们见本人攻破不下,便动了心思,转而将目标对准仍在上小学的郗苓,郗茯自小威风凛凛,脾气跟她爸爸一样生人勿近,相较之下,郗苓就平易近人多了,这些陌生阿姨常常会把他堵在放学路上,仅靠几句甜言蜜语就把郗苓哄得一愣一愣地,单纯的郗苓便顺着对方的意思,将陌生女子领回家中,最夸张的一次,等父亲办完公事回来,疲惫不堪地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觉时,竟然发现床上躺了一位全身□□的女子,吓得他立马摔门而出,在空旷的客厅内厉声质问管家,这莫名其妙的女子究竟从哪何冒出来,管家支吾半晌,最后不得不坦白,正是郗苓在放学路上偶遇了这个女人,从而将她领回家中。

郗父听闻,气得两眼冒烟,直奔郗苓的卧室,单手将早已入睡的儿子拎出被窝,后者穿着单薄的背心裤衩杵在卧室中央,足足被训了一个小时,才允许爬回被窝中。

从此以后,郗苓就养成了克制自己感情的毛病,遇着任何事儿,也都习惯隐忍不说,而当时他拉常钦假扮自己男友,之所以能够秘而不宣,除了惯性使然外,还因为对方已经有谢容儿这个正牌女友。

郗苓再留恋对方,不拆散一对小情侣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见常钦一直沉浸在回忆中,郗茯开口将对方拉回现实:“其实,郗苓要你假扮他男朋友,说给爸爸打预防针都是骗人的。”

常钦不解地转过头。

“那时候,我弟弟一心想学考古,跟爸爸申请了好多次,可他老人家就是不答应,爸爸一直对郗苓寄予厚望,希望待他学成归来后,能够替他管理公司,就算不学市场营销,法律至少也是一种保障,怎么都好过考古这种不知所云的专业,回国不知道能干嘛不说,还得常期奔波在外,大半年都见不着一次人影。后来我就跟他一起想了个主意,让郗苓假装是同性恋,以此分散爸爸的注意力,甚至用这件事儿来刺激爸爸,如果他无法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是同性恋这个残酷的事实,或许在选择专业上,他能够让步。”郗茯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事后证明,我们出的这个主意确实馊得可以,爸爸非但未在学业的问题上有过半分妥协,还因为这两件事儿闹得心力衰竭,可惜,那时候我弟弟远在英国,我也整日忙于工作甚少回家,对爸爸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直到他突然猝死,医生在病房外告诉我们病发原因,我才明白,爸爸生前心脏一直都不好……因为这件事,我弟弟自责至今,他认为是他的任性害死了爸爸,可我不明白的是,他同性恋的身份本就是假扮的,可当爸爸以此要挟他,让他在学业跟性取向上二选其一时,他却并未退而求其次……”

身下的皮椅柔软又舒适,常钦坐在上方,背脊却绷得笔直,全身没有一处肌肉是放松的,脸上的表情同样也精彩不到哪儿去,郗茯就算匆匆一瞥,也将这万般纠结尽收眼底,她无情地打断常钦的幻想,好不掩饰地说:“我猜想,郗苓可能真的遇到了让他心动的人,才会在性取向这件事儿上,三缄其口。”说着又瞟了眼常钦,冷冷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希望不是你。”

常钦的心跟着一沉,只听郗茯顿了顿,继续说:“如果真是你,于郗苓,于你来说,都不是件好事儿。”

“为什么?”常钦脱口而出。

郗茯笑笑:“我弟弟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动过心,一旦动心,就打破牙齿和血流,一条路走到黑,爸爸去世后,他越发压抑情绪,压抑到几近变|态的地步,你跟谢容儿在一起时,谢容儿只要受到一点感情创伤,就会跑到我家里哭诉,那时候我跟曾默还没有结婚,我们家的房子也没有抵押给银行,我跟郗苓还住在一起,谢容儿因你而流的所有眼泪,我弟弟全看在眼里,再加上他第一次见你时,你正跟人‘劈腿’,我想,你要改变他对你的坏印象,实在难如登天。如果我弟弟真对你一见钟情,多半也只会选择沉默,甚至逃避。”

常钦哑口无言。

末了,郗茯又冰冷地说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道轮回。”

郗茯虽未把话补充完,常钦却猜到了对方隐含的层层意思。

他曾经在喜欢他的女孩心上划过的所有伤痕,现在都一一回敬给了他,以前,他总嫌谢容儿患得患失,对自己缺乏信任,对他俩的感情没有安全感,他也嫌对方过于黏自己,有时甚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跟着,他总会感到不可理喻,想不明白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为何要如此极端。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感同身受。

现在,同样的报应终于落到了自己身上,他也想要黏着郗苓,也恨不得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对方温顺的睡脸,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睡去,他有时觉得自己对郗苓的痴迷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对方就挨在自己身旁,他也会害怕这个人随时消失,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时时将人栓在身边。

这种迷恋,他没法张口说,也没有颜面说,就像郗茯说的,初见时,已经留下了不可泯灭的糟糕印象,现在说什么都像在强词夺理,在对方听来,更显矫情。

常钦侧过脸,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忽而笑了几声,一直紧锁的眉头也跟着放松下来,他缓缓说道:“幸好,他看上的人并不是我。”

回到家,常钦洗去一身尘埃,换上休闲的家居服走出浴室时,手机在茶几上欢快地震动起来,他俯下|身一看,原来是老妈的电话。

常钦眼皮跳了跳,缓冲了下情绪,摁下通话键。

“钦儿,昨天打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呢。”常妈妈一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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