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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到剧界天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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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新神色古怪,“孩子,呵,当然有。”
  陆新的眼神瞥过来,谢雨泓惭愧地避开了。
  只是他自己,他还心心念念着江弋,怎么能给别人希望。
  一个人难受,总强过两个人难受。
  在陆新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叙述中,谢雨泓了解了当年的来龙去脉。凭他的猜测,江弋和江修远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江涂娶了江弋的母亲易阮君两年后开始和旧情人苏秋平牵扯在一起,但是自那五年后,江弋满了五岁,江涂才真正和易阮君离婚。
  易阮君深爱着江涂,哪怕得知他在外有人也没有让她的爷爷和父亲知道,即使是离婚,表面上也是她厌倦了选择分开。易家人和易阮君要江弋的抚养权,因而江涂想争取最终抗争不过易家的庞大势力。
  和苏秋平结婚后,苏秋平立马为江涂诞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修远,自那后江涂便仿佛没了江弋那个儿子,多年来从未去看过一眼。
  易阮君在江弋九岁那年从楼上跳了下去,本来靠易阮君重新站起来的方以新失去了靠山,幸好娶得了当时易阮君的一位权贵出身的大学同学,从那之后扶摇直上。
  传说中江涂的大儿子和江涂一家势不两立,坊间都说江涂那个大儿子迟早有一天要对付苏秋平和她的儿子,甚至前几年江家儿子突然身受重伤住院,都是苏秋平为了先下手为强的骤然爆发。
  “放屁,那些人知道什么,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八卦。”陆新冷着一张脸,“苏秋平有什么胆量去对付江涂另一个儿子,江涂再不喜欢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虎毒还不食子,何况还有易家庞大的势力屹立在江家大儿子身前。而且江涂绝不是不喜欢他那个儿子,他那个大儿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爸说得简直逆天般厉害,当然我是不信,但坊间很多人确实以为大儿子没有小儿子出名有出息。”
  谢雨泓怔怔地说:“我听到过一种说法……”
  陆新目光投到他身上。
  谢雨泓喉结微微动了动,“江家大儿子是被他小姨害的,因为易家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易阮君,二女儿易阮霖,本来家产应该平分给易阮君和易阮霖,但因为易老爷子特别喜欢易阮君的儿子,大部分的财产都留给了易阮君的儿子,而易阮霖和她老公才是这些年支撑易家的主要力量,他们诞下了一儿一女,得到的财产却还没有自己的外甥多,就想杀了江家的大儿子独吞财产……”
  想起那次侯老板和江弋一起议事,大概是没料到他能听得懂,便没有避开他,结合陆新说的这些名字,很容易就联想到侯老板当时说的内容。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易家的财产主要不是易老爷子的,而是易老夫人娘家那边的。而且易阮霖这些年的势力扩张得很快,她儿子从政了,女儿政治联姻了,怎么都算人生赢家,她脑子抽了才会动江家大儿子。据我爸说,江家大儿子简直就是她那一儿一女的护身符……”
  “你家里人怎么知道这么多……”谢雨泓终于听出些不对劲,哪怕苏秋平和陆新他妈曾经有那么多恩怨纠葛,可这些私密的事情他还了解得那么清楚。
  陆新脸色极不自然地僵了下,半晌才支吾说:“我妈以前在易家当佣人,小时候我在易家老宅待过几年。”
  “那你还说你妈是农村啥也不懂的妇女。”谢雨泓嘴唇颤抖了,就差问一句什么能带我去见一见你爸妈?
  陆新别扭地别开脸,貌似烦躁地站起身,“雨泓你别说了!我说了这么多,他家的人应该也快来了,洗完澡你和他们走吧。”
  “什、什么?”谢雨泓眼睁睁盯着陆新快步走进了卧室,然后听到了门锁的声音,无论他怎么拍,里面都像是没人一样。
  就在他在客厅待着消化刚才陆新给予的大量信息时,突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然后上面出现了一个紫色的亮点,旋转着定位了地点。
  不到两分钟,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谢雨泓还没想好开门还是不开门。
  下一秒,他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不用开了,一对中年夫妻走了进来。
  谢雨泓仿佛变成了哑巴,“你,你们……”突然他转变了话头,这两人和陆新长得太像了,“叔叔?阿姨?”
  “谢谢云姨。”清亮的声音还是无风波起伏的淡漠。
  他说不出话来了。
  怔在当场,与那人四目相对。
  江弋做了个梦,从医院出来后,短短半个小时将从前的人生仿佛回顾了一遍。
  他梦见那个女人,总是清冷着一张干练美丽的脸,无论何时何地见她都是冷漠的办公谈生意。其实她根本不适合谈生意,常常得罪人,把好好的项目搞得很快散架,每次把生意谈到死胡同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出现,对着那些生意场的人一一赔笑。
  这个时候她也还是那张淡漠的脸,高高在上比山还高比天还远。
  那个男人总是讨她欢心,给她说很多笑话,风尘仆仆回来就督促她吃饭睡觉,无论她怎么不领情,怎么不理睬,那个男人还是一年春夏秋冬照顾她。只是他从来不带他见他那些兄弟,还有他过去认识的旧人旧事。
  有一年,她想见他的父母,碍于面子和骄傲又不直说,只好不断暗示他,找人去打听他父母的消息。
  这一打听才知道,那个男人的父母,在他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心底头一次对那个看起来强大开朗的男人产生了怜惜,从那以后决心今生一定好好待他,好好保护他,不让他再孤独一人,不让他受苦难过。
  很快他们结了婚,两年里她总是怀不上孩子,可那个男人从来不催她,对她说即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她却心疼他,想给他生个孩子,偷偷取了男人的精子去做试管婴儿,幸运的是试管婴儿很快就成功了,她准备给他一个惊喜,便瞒着他度过了九个月的时光。
  真相和争吵在孩子快出生的日子里相随而来,她终于意识到,那个男人并不想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就是次次争吵之后,她看见他和一个女人来往,她知道那是谁,男人的前女友,痛苦的时候她想毁掉那个即将出生的婴孩。
  可是她最终隐忍了下来,她觉得他只是一时受到那个女人的诱惑,那个女人没她好看,没她优雅,更没她有气质有气场,凭什么她会输。
  孩子出生,她抱着去给他看,可他几乎是厌恶着挥开她的手。
  她冷脸质问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嘲讽他那个女人已经是别的男人的人,他还蹭上去让她感到恶心。
  他说什么来着,江弋从来不知道那个男人当时说了什么,只是很多年的时光里,每当那个女人痛苦时,把他抱在怀里,掐他细瘦的胳膊,说到这段时总是哽咽不能言语,从来没有真正说出口过。
  半年后,那个男人要离婚,因为易家老爷子得知了那个男人的真正身份,并把那件事告知了他的女儿。
  男人的父母恰好是多年前易家老爷子手下的兄弟,因为背叛了易家老爷子,被易家人弄得公司破产背上累累债务,夫妻跳楼。
  男人为什么突然和前女友分手追求她,她也瞬间清醒了。
  可是她就是不离婚,她亲口对他说,他这么欺骗她,她不会让他好过,越是想离婚,她越不会离。
  可是江弋知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冷酷坚强而已,她不离婚,只是因为那时候江涂事业蒸蒸日上,易家老爷子有权有势,一旦离了她的庇护,不要说和其他女人结婚过日子,命保不保得住都是问题。
  然而他们究竟是离婚了,在他夏日温和的阳光里,那个人走出了他们在市区的家,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随着那个女人回到了易家老宅,被那个女人一次一次在夜里惊醒,恐惧和害怕充满了他年幼的内心。
  他总觉得那个女人宛如神经病,只有白天的时候才像是冷冰冰照顾她的机器人,每当夜幕降临,她就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在房间里画画,墙壁上画得到处都是,或者走来走去,或者抱着麦克风有一句没一句哼歌。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吵闹都不为所动。
  有时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几年后,她终于想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
  他们说,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了,出现幻觉症,神神叨叨,疯疯癫癫。
  没人通知他,也没人告诉他,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结局

  突然有一天,江弋的记忆灼热得让他眩晕。那一天,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哪怕她曾经带给他折磨和疼痛,可他很想她。想她柔顺的头发,想她一勺一勺喂他吃饭。
  那个女人抱着他站在阳台上,嘴里说着有人要来杀她的儿子,又把年幼的他藏在柜子里。可是那个女人跌跌撞撞踩倒了她跑出来带着并点燃的蜡烛。
  热浪一股一股在空气中涌动,江弋渐渐热得哭了起来。
  女人本来在阳台上织她给孩子做的衣服,听见他的哭声骤然回过头,跑进火海翻箱倒柜,把江弋从柜子里抱了出去。
  那一刻江弋看见了她眼里的泪水,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总是看见他要杀我们”。
  嘴唇颤抖着,她的泪水一颗一颗无法抑制地涌出,“儿子,其实我和你的外婆走上了同一条路。”
  然而她摸了摸他的脸,帮他擦掉脸上的泪迹,把他放在阳台最外沿上用衣服绑住了。
  “弋弋,你要是不动,等会儿就回来看你。”
  后来他真的一直就没动,许是时光太久远,往事已经日渐模糊,江弋后来总是记不起为什么自己就真的一动都未动,否则他就能看见那个女人最后的背影。
  下面被惊动的人,立即发现顶楼的房间起了火,救出了阳台上的江弋。
  救护车的声音扬长而去,江弋挣扎着回头看了眼,就被秦固按住脑袋,压在怀里,连夜送出了国。
  “医生,孩子受到了惊吓,逗他不哭也不笑,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
  那些人的声音同样在他记忆里盘旋交错,可是到现在,渐渐不再那么清晰。
  谢雨泓的眉眼突然跃于眼前,那鼻子嘴唇和脖子上的一颗小痣都脉络分明,微倔的神情,暗下纠结的失落,都隐藏在那张期冀又委屈的脸上。
  仿佛这就是他此刻应该有的种种情绪。
  “你……”谢雨泓睁大着眼睛,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美化,江弋觉得他的眼神很懵懂,又怯又倔地看他。谢雨泓已经走到他身边,他含糊支吾了会儿,嗓子里发出声音,怯怯的,期待的,“你是来找我的吗?”
  江弋一瞬间蓦地有些恶劣地想说不是,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气,一个大活人光明正大从他的宅子里跑了出去,不过出去调查了下几年间的档案的时间,这人就无影无踪了。
  回来时听见王逡惭愧地禀报,江弋才发现自己还能那么心烦意乱,心里闷得发慌,不把人找回来绝不能够安稳睡觉。
  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处理另一个他留下的感情纠纷,他听侯老板说那个他很喜欢目前正惨兮兮的这个小明星,要是没了肯定会很伤心。他便出于“义气”,或出于自私,先把人捆在身边。
  他要什么,便给予什么。直到他突然离开,江弋才发现自己极为不适应他不在身边的清晰认知,明明才不过半月时间。
  谢雨泓被江弋静默的脸孔和深邃的眼睛看得心里直打突,忍了忍没能抗住,便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抓住那薄薄的衣袖的时候,谢雨泓蓦然有种许多年的心愿完成的错觉,曾经他总以为他比别人都要独立,甚至不热衷于参与朋友间的聚会,对人表面不冷不热,保持礼貌和基本的友好,从不对别人过分依赖。
  可碰到江弋后,他像变了个人,心里粘糊糊的,很想依赖江弋,更想江弋总是想着他依赖他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觉得自己好喜欢江弋,那个偶尔冷漠,却能让他感觉到他始终把自己放在心上,照顾周全的人。
  “胳膊还瘸着,就一个人跑出来。”江弋嗓子不似刚才清亮,盯着谢雨泓又倔又怂的大眼和他对视,喉结艰难地动了动,“没坐飞机为什么取票。”
  谢雨泓眼神闪躲。
  “想让我担心,是不是。”江弋用的是肯定句,虽然语气并不严厉也不冷漠,谢雨泓仍低着头,不敢抬起脑袋,脸上热度一下子就难以降下去了。
  不过是他当时一瞬间的念头,没想要真正实现效果,却固执地不死心去试上一试。
  这么多人看着,陆新的父母都在……
  谢雨泓骤然转身,和早已进了客厅,正看着他和江弋的两夫妇第二次打了个照面,妇人神色紧绷看不出情绪,男人脸上是止不住地笑意,眼睛亮晶晶地穿越他飞到他身后的江弋身上。
  “叔叔阿姨,我有事先离开了,麻烦你们跟陆新说一声,有时间我再来看他。”
  微微低下头,谢雨泓迅速走了出去。
  外面的风带着夏日的灼热,谢雨泓走下楼梯,热浪扑面而来,绷紧的身体在温暖包裹中逐渐放松下来。抬起头,便见到天上稀稀落落的星点。
  他知道江弋就在后面。
  脚步声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歇。
  谢雨泓刻意营造出的沉默气氛持续了五十秒的时间,就江弋拉上了早早候在一旁的车。
  “所幸是晚上,否则车停在路中央肯定要冲你按喇叭。”江弋勾起嘴角。
  谢雨泓惊讶地侧头看江弋,他怎么有种江弋在讲冷笑话的错觉。
  “陆新和你是什么关系?”江弋今晚上话异乎平常的多,谢雨泓首页见他开车,只觉得江弋的眉目在车外灯火闪烁的街景里好看得像一幅惊心动魄的工笔画。
  生他的人,一定是个非常美的女人。
  谢雨泓眼神从江弋身上滑落,转到窗外,他不打算告诉江弋今晚陆新和他的说,无论如何江弋迟早都能查得一清二楚,可只要他不说,江弋终究无法得知他知道了多少。而江弋,从不是个会开口询问的人。
  “我没有和谁曾经订婚,也没有和谁走到那一步,王逡说你因此而离开……可我没有做过,也希望你回来。”
  江弋缓缓说,一字一句,其实他搭在方向盘上的左臂袖子微卷,动作散漫,灯光却照得他的侧脸坚毅流畅。
  谢雨泓支着下巴仔细打量他神色,和过去没有区别。
  谢雨泓笑了,如果是十年前,哪怕是十个月前,他听到江弋这样有结论无解释的话,铁定会一言不发下车。
  然而,这次,他竟在听到的瞬间就相信了眼前的人。
  他不想问那些过去,江弋想起只会让他觉得难过的过去。
  “董雅盈和你什么关系,孟飞飞呢?或者唐舒舒?”谢雨泓似乎在问又似乎只是随口提到。
  江弋开车的当头瞥了身旁的他一眼。
  见他并不在意,无声地笑笑,把事情说得更加详细,“董雅盈是我大学回国当交换生时的女友,学习结束后,和她断开了联系,后来的六七年工作上一直有来往。孟飞飞是在国外时的女友,重新回国后分开,那时我27岁,她的家里希望我们结婚,我拒绝了。”
  谢雨泓揉着额头一言不发。
  江弋摸了摸他的头发。
  “小时候确实喜欢过唐舒舒,但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丢弃了那样的念头。”江弋骤然冷漠了些。
  谢雨泓若有所觉,“江弋,现在的你,是哪一个你?”
  “无论哪一个我,都只能是我。”长时间的闷热后,江弋开口如是说。
  谢雨泓惘然,然后恍然。
  他侧头看那人的目光,这一次那人很快偏过了视线,从他的鼻尖眼角一一略过,最后定格在他交握的两只手。
  “我会对你好的。”他平淡地说,顺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心。
  车流蜿蜒,他们坐在车里,将永不停歇。

  番外

  有一天,两人办了结婚证明。谢雨泓看到一大戴财产继承人是自己时,正是孟飞飞闯进半月山庄的时候。
  孟飞飞指着谢雨泓大骂,无非是出来卖的,让人看不起的戏子之类的话。
  谢雨泓表面不动声色,淡定地请王逡把人赶了出去。
  本来不想签那份继承书的他咬着牙气狠狠的就把名给签了。
  然后当下收拾几件衣服,飞回了南岸那座小城。
  谢家两口子看见儿子回来,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会儿说“儿子你那件事处理好了没?”一会儿说“问啥问,人回来健健康康就好,就是那明星还回去当吗?总感觉怪危险的。”
  他的父母都是在学校里待了一辈子的老师,心里对于明星这种工作还是不熟悉,更倾向于体面稳定的工作。
  “再说,老谢你说雨泓当了明星肯定很多漂亮的小女孩上赶着做他的老婆,可这都好几年了,我一个也没看到。”
  “我那不是为了安慰你吗?不识好人心!”
  “老谢你这人怎么又这样,我不过随口一说……”
  两口子接下谢雨泓身上的一袋行李,杂七杂八说着话,偶尔斗斗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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