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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晚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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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道圣旨对顾思思来说,意味着她不必背负着蜚声,反而是带着无上的荣耀嫁入蓝家。顾思思接旨之时,饶是见惯了各式场面的她,也是大吃一惊。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在她的头上。自她当日被父亲卖入妓'院起,她就知道,这一辈子她无法活出正常人的体面。
  只是,聪明如顾思思,只需略略想一想,便明白这当中必定有沈云的功劳。她接了旨,回屋备了一盒精致的点心,便来了沈云的家,正巧遇上要离开的璟泽,她略有犹豫,最后只福了一礼,两人擦肩而过。
  说来也巧,璟泽来沈云家的这段时间,思思从未与他罩过面。每回璟泽来,沈云怕街坊好奇来探听,因此都家门紧闭,思思自然明白,也很是识趣从不来打扰,也让顾小龙不要冒然进来。因此,这是两人在沈家第一次打上照面。
  “逸之,方才出去的是沈公子么?”
  闻言,沈云才想到,四年前思思是在尚书府里见过璟泽的。只是,方才璟泽冷淡,想来也是不意提起或是忘记了。那么,他沈云也该做个识时务的人。
  “不是,方才那位是李公子。”
  “是么。。。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绝色之人。幸好方才我没有叫出口,我想着那位沈公子是一头的黑发,又还年轻,不至于四年间全白了。而且气质也不太一样。”
  “嗯。哦,对了,我这应当要恭喜思思了啊。”
  璟泽正走到门外,听到第一句问话,脚步顿了一顿,没有回屋。那日,在上林苑他见到沈逸之和蓝延年骑马并行,又一路谈笑风生,这场面看得他说不上的难受,便骑着马远远地跟着,凭他过人的耳力偷听二人的谈话。
  听完之后,他想到沈桓与他讲的,说想要个娘亲来照顾他爹爹,还曾说觉得他们邻居思思姑姑很不错,璟泽顿时就决定要成全蓝延年和顾思思。不过是些门第障碍,没什么难以逾越的。放在沈逸之身边,他才不安心,深怕有一天沈逸之和顾思思真成了一家人。
  顾思思自是十分激动,其实她心系蓝延年多年。在怡红院一直守着贞洁,除了是不希望自己自此堕落,对着蓝延年也是存着几分侥幸和期待。只是人言可畏,她从未想过蓝延年能走的如此高,以及蓝老夫人对她的芥蒂如此之深。蓝老夫人暗中命人搞得鬼,她都是知道的。只是,的确是顾家亏欠了蓝家,她的父亲虽已经过世,父债女还的道理她是逃避不得的。
  “逸之,我。。。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
  “不。。。这事确实不是我的功劳。”
  这事他原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借口求璟泽,只是他虽拍了胸脯保证,但这多管闲事之事着实很难开口。他以为这是蓝延年请求赐得婚。
  顾思思面有惑色,蓝延年待她之事,朝中的确有不少人知道,只是都是暗中笑话蓝延年,唯有沈云是支持鼓励他们的。
  “我想或许是蓝将军开口求得旨。毕竟,他在当今圣上心目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不,我了解延年,他为人耿直,又不结交朝中党贵,是不可能想到这条路的。”
  “那。。。可我确实什么都没做。”
  两人正说话之时,蓝延年疾奔至顾思思家中。在经过沈云家门口,发现顾思思在,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顾思思看着这未来的夫婿,竟有几分羞涩。从袖中掏出绣帕,又有些不好意思递给蓝延年,想要放回去。
  沈云见状,出口说道,又用眼神示意蓝延年。
  “蓝将军,先擦擦汗把。这大冬天跑出一身汗,可是不容易。”
  蓝延年顺着沈云的眼神便看到思思手中抓着的绣帕,连忙接了过来,两人手触上的一刹那,都面红羞涩地急急忙忙放开了。
  沈云在一旁看得心情大好。
  蓝延年终于想起来自己飞奔前来的正事,像沈云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沈公子,蓝某多谢你的成全。”
  沈云忙是扶起蓝延年,惊讶地问道,
  “蓝将军不是你自己开口求得恩典么?”
  蓝延年闻言,也是一脸疑惑。当日,沈逸之拍胸脯于他保证会说通思思,他无故十分信任这位布衣所言。才过了半个月,就有赐婚的圣旨下来,这难道不是沈逸之的功劳?
  “不,蓝某并未开口求过。”
  沈云也是有些疑惑,只是不管如何,这桩玉成好事,自是值得庆贺的。
  “那便不去管了,总之要祝福二位,天作之合。”
  三人坐在一处聊了会,沈云送他们出了门,看着顾思思和蓝延年牵手的背影,心情如这冬日的暖阳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泽醋缸翻了,这是第一回 合。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五十二、
  沈云后来再仔细一想,推测或许是自家儿子的功劳。他知道沈桓是打从心底里喜欢顾思思,尤其是有了宫里那位柳姑姑做对比之后。又知道蓝延年和顾思思的事情,兴许择好时机在他父皇面前说上了几句。按着璟泽对沈桓的宠爱,又加上蓝延年这几年的表现甚得君心,他或许才下旨赐了婚。
  圣旨下来后,请了官媒定下了好日子,蓝延年携顾思思一道上门郑重地像沈云表达谢意。当日,沈云虽否认了插手管这事,但两人回家后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应当是沈云促成的,还是带着厚礼和心意来谢谢这位大恩人。
  这日,璟泽也在。自上林苑回来后,璟泽来的次数比之以前少了些,且对着沈云的态度又不像在上林苑那几日,反倒是有些矛盾的情绪。沈云无暇顾及,他自己一腔的心事。蓝延年进屋第一眼就见到璟泽,立马屈身下跪,行了君臣之礼。他只猜测沈云与璟泽的交情不一般,不曾想到沈云的面子如此之大,让宫里那位御驾亲临。
  跪在地上,蓝延年与顾思思都低着头不敢多话。原是要来感谢的,现在却一室的冷场。此时沈云坐在璟泽身旁,看这场面对着璟泽有一肚子的腹诽,又不好开口赶人。
  “爱卿起身罢。朕就在此恭贺爱卿了。”
  璟泽放下茶杯,甚有威仪的开口说道。
  “谢主隆恩”
  蓝延年扶着顾思思起身后,两人拘束地站在一旁。
  “坐罢。今日来逸之家何事。”
  这话本该是沈云开口问,璟泽这一句越俎代庖,拿自己当沈家的主人。
  “我和思思来谢谢沈公子的大恩。”
  “不,真的不是我。”沈云立马否认,他并非推脱矫情,确实不是他所为。
  “嗯,你们确实该好好谢谢他。若非有他,朕并不知道爱卿已心有所属。”
  “。。。”沈云无奈地看了眼璟泽。
  蓝延年和顾思思听得这一句,互看一眼,像沈云一道行了一个大礼。
  这时,一阵冬风刮过小院,刮起一阵松柏之声。沈云看到院中那颗参天的松柏,又看见林中的绿绮琴琴穗被吹得一阵缭乱,想起了那一曲《止水》,那一双手,那个轮椅上的青年,喃喃地出口道。
  “人生数十载春秋,如白驹过隙,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最值得珍惜之事 。”
  蓦然回过神,见到二人跪倒在地,连忙一一扶起,也不再否认。思思见璟泽在场,与沈云寒暄了两句,便识趣地拉着蓝延年回去了。
  “逸之,方才你想起了谁?”
  “什么?”
  璟泽深深地看了一眼,沈云才想起自己方才无意识出口的话。
  “陛下,我想起了我故去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朕不准你想她。”
  璟泽听得半句,厉声打断掉,他就知道沈逸之又要说想起了桓儿的娘亲,他不想听。
  “。。。”
  沈云只是想说想起了故去的友人。
  “陛下,思思和蓝延年之事,我并未出一份力,何故陛下要将这功劳归于我。”
  “蓝爱卿是难得的将才,朕希望他能做一个好臣子,自然也该关心关心他的家事。顾姑娘虽说入过烟花之地,只是清名响亮,洁身自好。才子爱佳人,朕自然要促成好事。”
  “。。。”
  沈云还是没从这里面听出为何功劳要归给他的说法。揣摩再三,还是没明白。有些感慨,久不在官场混,审时度势的本事都忘得精光。
  璟泽促成这桩姻缘的本意自然是不能让沈逸之知道的,故意卖个君威,他直觉沈逸之不会追问。果然,沈云犹豫再三没再问下去。
  蓝延年大婚之日,璟泽到了一到,让将军府蓬荜生辉,也让朝中众人心思越发的活络起来,要拉拢这位红人将军。沈云自然也受邀出席婚宴,见到了不少当日在西南的战友,席间也听到了许多人的近况,心中又是一番感慨。
  再说顾思思,当日蓝老夫人知道三品诰命意味着什么后,心里害怕顾思思报复为难于她。然而,顾思思进门后,相夫教子,对她礼敬有佳,蓝老夫人也就逐渐放下了种种心坎。
  夫妇两人恩爱甜蜜,开枝散叶。三年里顾思思为蓝家添了一子一女,一大家人和乐融融。顾思思并未因亲生孩儿出生,而冷落了顾小龙,自思思为小龙添了几位弟妹后,小龙也越发有了做哥哥的自觉,凡事以身作则起来。再说顾小龙,本就是好动的性子,随着思思到了蓝家后,跟着蓝延年学了正统的兵家本领,后来成了正阳帝的一员猛将。
  沈云了却这一桩故人的心事,心里也十分宽慰。近来,他身体上的反应越来越烈,晚上睡下去后,第二日醒来,床单必定是汗湿一大片的。睡不踏实,白日里也就有些萎靡,连管回春堂的精力都拿不出来。苍竹见自家少爷如此,又劝不上,给沈云买了西海园的戏票,期望他能散散心。当日,在相府里做沈三公子时,苍竹发现沈云其他事有些三分真,七分假,倒是真的爱看京戏。
  沈云知道苍竹苦心,也不忍拂了心意,便去看了几场。苍竹给沈云买的戏票,包了前排一雅座,票价儿并不便宜,只是沈家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不差钱。这在官员遍地,富豪遍城的汴京并不算得招摇,只是一连看了几场,旁边坐的都是同一个人,这就是说不上的巧合了。
  原来坐在沈云边上的正是北离最大的皇商曹家的当家曹濂。而曹濂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自然具备一切成功商人该有的潜质。以他的眼光,一连和一人同座几次,便就有了个直觉。打听一二,便知道沈云长期包了这个雅座,又是十分低调挖不出背景的,月内却只来三四场,显然是不差钱儿的主。在京城,不差钱的又十分低调的都是他曹濂喜欢结交的对象。
  在曹濂主动与沈云搭话后,沈云出于客套,总是不多不少回上一两句。关系就是这样不咸不淡。这日,台上演着《牡丹劫》,这是沈云最喜欢的一部剧,而正巧也是曹濂最喜欢的,两人便有了一番共鸣。
  “沈公子也爱这部剧?”
  “嗯,《牡丹劫》故事动人,这戏班也演得好。尤其是那青衣的唱功,不拘一格,纵横如意。”
  “是啊,可惜唱的再好,不过是个下九流。”
  沈云看了眼曹濂,发现他面色复杂。近来,他和曹濂一道也看了几段戏,偶尔聊上几句,看得出这曹公子也是个懂戏的人,不知今日为何说出这般俗话来。
  “戏子虽被视为下九流,只是要唱好戏,并不是容易之事。像方才那位演湘灵的,我相信他除了练好功以外,自己本身也有丰富的情感。这些就要与品茶,绸缎,檀香一些生活琐碎联系起来。这些既是俗常的生活享受,又是对梨园精神的自然理解与精细品味。当在意这些细节直到深入骨髓时,才会有戏中的气质,风格,情调,韵味等等。所谓三教九流之分,不过是些好事之人定出来的。不知曹公子是何见解。”
  这是曹濂第一次听到沈云对着他讲如此长的一段话,这段时间他接触下来,觉得沈云颇有些冷心冷情,此时不免错愕。待到听完,细细品味,才知沈云是个中行家高手。
  他本是曹家这一代的庶子,他的娘亲是他爹爹的偏房,原先是梨园里的一个青衣。年华正好时,她想继续唱戏,却被所有人劝得从了良。嫁给当时他的父亲——曹家掌家的为妾后,她只能闲暇时对着自己的儿子唱上几句。所以曹濂自小就爱戏。
  沈云正是说道动情处,便自顾自接了下去。
  “那对一餐饭、一杯茶、一炉香、一块玉的陶醉把玩,对俗常几近挑剔的精致,是梨园之人生命热情的承载,那些琐碎,并不单纯是衣食住行的日常,而是不断发现美的过程。有痴迷、有钟情,也就有了性情的深,生命的深。”
  曹濂想到他的母亲那一辈子追求的精致,正如沈云话中所言,这也是直接导致他的父亲后来十分厌烦他母亲的重要原因。他看到他娘亲的悲哀,因此对这行当很有矛盾的情绪。他作为儿子,作为爱戏之人,能理解这样的情怀。但作为一个曹氏一族的掌家者,却十分厌烦这样的挑剔。便皱起眉,抱怨了一句。
  “这样的人,对旁人却是个负担。”
  沈云见曹濂情绪矛盾,略有忧愁,笑了笑说,
  “人无性,不可与之交。人有性,却又常使人觉得是个麻烦。只是我想,除了不可逃避的责任,交与不交总还是由得了自己罢。”
  一时,曹濂闷不做声,细细品了方才沈云的三段话。过了会,赞叹说道,“逸之,你真是令曹濂佩服。”
  又觉得自己突然地叫了名字,有些突兀,便补了一句,“沈兄,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罢。”
  “。。。”沈云其实是介意的,他并没有觉得和曹濂熟到互称名字的地步。但此时,若说出介意,不免显得他有些小气,又不想开口明确回答曹濂,便轻摇了摇头。
  曹濂如何会不敏感的察觉到沈云的介意,只是他有意要结交沈云,便觉得自己应当先迈出一步。这日,沈云看完戏回家,曹濂派了一个小厮暗中跟着,发现了沈家所在。又动用关系,略微查了下,发现沈云只是一个平民布衣,家中有钱或许也只是祖上传下来的家当。
  若是早些时候知道沈逸之的背景,或许对唯利是图的商人曹濂来说也就没了结交的兴趣,但此时,曹濂对沈逸之已有了许多私人的情感,因此听闻他的家世后,丝毫不影响他对沈云提起的兴趣,甚至觉得沈逸之应当是眼界有限好结交的人。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五十三、
  苍竹没料到自己的一番好心,竟然会引出这么一段麻烦。近来,沈家时不时地多了位客人,这人便是厚脸皮的曹濂。
  要说曹濂,作为这一代的当家,已过而立,相貌出色,穿着打扮也十分考究,常常都是金衣滚金边,举手投足都是逼人的贵气。在沈桓看来,这样的人一身的铜臭气,又感觉出他对自己爹爹不正常的热情,觉得曹濂十分地碍眼。几次三番作梗,激曹濂离开。曹濂权当做视而不见。
  礼物一拨拨的送来,都是上好的丝绸茶叶,有些甚至是贡品的标准,自是舍得花血本。沈云无奈,送来一次退回去一次。曹濂见沈家旁的屋子空了下来(原来是顾思思的家),动过脑筋想把房子赁下来,方便与沈云套近乎。谁知,被别人抢先了一步,他原想出个高价,查不到买主。他见此计不成,便每每趁沈云的回春堂开张之日,派人将药材买空,又挂着沈云的名头,将这些药材拿去善事。
  沈云自小就不善处理旁枝逸出的感情,从当日做尚书时面对媒人就可见一斑。这次,面对曹濂这样一个男人的追求,更是不知所措。他原先没有察觉曹濂的心思,只拿他当个戏友,谁知那日交谈的一段话过后,竟然引出这么多事。除了一再的回绝,强调自己的立场心意,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好让曹濂早点死心。
  但是,曹濂将沈云这样的举动理解为欲拒还迎。曹濂来过沈家几次,知道沈逸之的背景绝不是面上如此的简单。沈家虽说很小,但里头许多东西都是大内才有,他的那把七弦琴,也是千金难求的天下第一斫琴师徐皋早期的作品,让多少名士才子趋之若鹜。
  而且,他观沈逸之的气度,大胆推测出沈逸之曾经在朝为官,还是官位不低的高官。再观,又觉得沈逸之一举一动露着说不出的清远潇洒,宁和平静。这样的人,曹濂不得不说充满了魅力。
  当日听得的沈逸之的几段话,他咂摸回味,总觉得这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个知己,有意结交。作为一介皇商,讨好手段尽出,加上他见风使舵的说话本领,一般人甚至是许多采办官员早已被他拿下。谁知,遇到这么个难缠的沈逸之。不过,这就越发地勾起他的征服欲,自己也就逐渐说不清对沈逸之的感情。
  曹濂自小爱唱戏,兴许是因着如此,荤素不忌。府里蓄了些歌姬,也养了几个清倌。如今,遇上了沈逸之,才觉得府里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索然无味。
  沈云招架无力,但曹濂乐此不疲,越发有种得不到的必定是最好的执着怨念。通过这月余的交往,终于下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逸之,我曹濂愿意三媒六聘娶你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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