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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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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下午,天边突然乌云密布,暗沉沉,狂风大作,豆大雨点随即噼里啪啦滴落。
  病愈后,容佑棠仍回北营,抱着赎罪心态,加倍兢兢业业地做事,他抱着一叠文书,匆匆跑向主帐。
  帘门挂起,正细端详北营勘划图的赵泽雍闻讯回头,恰好看见容佑棠狼狈跑进来——
  四目对视瞬间,容佑棠随即扭开视线,雨水打湿他的头发,顺着额头流下,凝聚在下巴,他小心翼翼,拘谨站在帘门口,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无拘无束。
  看着可怜巴巴的……
  “殿下,属下有事求见。”
  “进来。”赵泽雍搁笔,走向书案。
  “是。”容佑棠获允后才踏进主帐临时铺设的青石地砖,屏息凝神将文书放在书案一角,规规矩矩两手垂放。
  赵泽雍本就话少,近期更是惜字如金,不苟言笑。落座后,他习惯性伸手去拿茶杯,可杯子是空的,遂搁下。
  察言观色的容佑棠立即转身忙碌一通,默默给庆王续茶。
  赵泽雍满意端起,慢条斯理撇茶沫,但什么也没说。
  这几日,他们都这样怪异相处:一个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另一个咬牙切齿,辛苦忍耐。
  谈完公事后,赵泽雍一板一眼说:
  “三日后放榜。”
  “是。”容佑棠谨言慎行,唯恐自己又犯错。
  “是什么?”赵泽雍不悦地挑眉,暗道:是是是!你除了‘是’,就没其它话说了?
  什么是什么?
  容佑棠急忙悄悄观察庆王脸色,想了想,清晰坚定表示:“到时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及时上报!”
  “唔。”赵泽雍听得十分满意,缓缓道:“本王已知道结果。”
  “啊?”容佑棠大吃一惊,立即问:“殿下,榜上有没有我?”
  赵泽雍却端起茶杯,一本正经品茗,专心翻阅文书。
  “殿下,榜上有没有我?”容佑棠紧张追问。放榜,是每个考生恐惧焦虑又满怀期盼的大事。
  “殿下,有没有我?”
  “殿下,有我吗?”
  “殿下?”
  ……
  赵泽雍身穿夏季亲王常服,檀色挑绣金线瑞兽图腾,银灰镶边,品貌非凡,气宇轩昂。他继续翻阅文书,任由容佑棠围着左问右问,半晌,才头也不抬道:“即便有你又如何?你敢入宫对策?”
  容佑棠手扶庆王所坐的太师椅靠背,情绪低落,犹豫道:“我小舅在工部任职,我、我……”唉,造化弄人,娘生前说外祖家世代书香,有不入仕的祖训,如今却被周仁霖刺激得力争科举了!
  “单凭脸,你就解释不清。”
  容佑棠叫苦不迭:“之前十几年,我从未见过外祖家亲戚,以为他们因为我娘私奔……以为恩断义绝了。”
  “周仁霖知道你吗?”
  容佑棠立刻憎恶皱眉,怅然叹息,迷茫道:“我庸俗不堪,读书应考就是想出人头地,让家人享荣华富贵。现在看来,京城是很难待下去了——”
  “你想走?”赵泽雍打断,倏然起身,逼近,目光锐利。
  容佑棠后退几步,背靠圆柱,讷讷解释:“我不想走。可一旦周家察觉,我家人必定安危堪忧,还会连累您,他们肯定以为您暗中助我复仇——”
  “那又如何?本王已有对策,定要给周仁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赵泽雍强硬昂首,不容忤逆道:“你过来。”


第85章 
  容佑棠惴惴不安,背靠圆柱,紧贴着,忐忑看相距数尺的庆王,小心翼翼问:“殿下有何吩咐?”
  赵泽雍目不转睛,缜密观察对方神态,良久,无奈得出结论:他果然畏惧本王的亲近。
  “殿下?”容佑棠疑惑询问。
  赵泽雍却倏然转身,复又落座,从头到脚恢复了高高在上的亲王尊贵气势,暗下决心:哼!
  你不情愿,本王不屑勉强,从今往后,再不碰你就是!
  其实,容佑棠这几天提心吊胆,因为庆王一直没有说明何种惩罚,他日有所思,夜里几次梦见庆王愤怒将自己拖去刑讯犯人的暗室、捆绑吊起……
  “殿下,”容佑棠定定神,鼓起勇气挪到庆王身边,不远不近躬身,好奇问:“不知您有何良策?”
  赵泽雍摊开文书,提笔蘸墨,行云流水般批下一行苍劲有力的字,淡漠反问:“你确定今生不认周仁霖了?”
  “是!”容佑棠重重点头,斩钉截铁道:“即使遭万千唾骂,我也不会改变主意!他心目中只有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无情无义,道貌岸然,若遭遇危险,他绝对会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
  前世今生,两辈子积攒无数仇恨,父子亲缘早已烟消云散。
  “兹事体大,给你三日时间,考虑清楚后再答复。”赵泽雍沉声命令。
  “您、您准备如何?”容佑棠好奇得不行,可庆王一直伏案处理公务,半眼没看旁人……这让他倍感失落,心里七上八下。
  “三日后,你考虑清楚了再说。”赵泽雍语调平平,自顾自忙碌。
  换成从前,容佑棠一定会想方设法、软磨硬泡问个明白,可现在他底气严重不足,完全不敢放肆烦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唉~
  容佑棠眼巴巴站着,既想打听会试结果、又想询问应对周家之策,几番欲言又止……可庆王没再开口说一个字,他岂敢多嘴?
  十分尴尬,万分落寞。
  “殿下,可还有其它吩咐?”容佑棠满怀期待问。
  “暂无。”赵泽雍惜字如金。
  “哦。”容佑棠勉强笑笑,故作若无其事状,关切道:“您公务繁忙,请多保重贵体,属下告退。”
  “唔。”赵泽雍奋笔疾书。
  殿下不愿看见我、不愿对我多说一个字。
  容佑棠刚转身,强挤出的笑脸就垮了,变作黯然,垂头丧气,脚步沉重,默默掀帘子,准备识趣地尽快离去——然而,外面还在下雨。
  电闪雷鸣,夏季大雨瓢泼桶倒一般,肆意狂放,乌浓黑云压城,整个北营暗沉沉,空气凝滞。
  雨水击打帐篷顶部,哗啦啦又轰隆隆,正在建的北营被冲涮得四处泥汤,没处下脚。
  容佑棠探身四顾,傻眼了:这么大雨,我怎么走?
  他回头看庆王,后者仍端坐书案后,面无表情。
  哼,下这么大雨,本王看你怎么告退!赵泽雍气定神闲,借提笔蘸墨的动作,侧头,余光扫视门口。
  容佑棠有些犹豫,几次抬脚想踏进奔流的泥汤,可他刚病愈,不愿总因病耽误诸事。
  倾盆暴雨,激起迷蒙水雾,远处一片白茫茫,雨滴成线又成帘,气温陡降。
  容佑棠站在门口,半身被水雾打湿,被冷雨冲得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焦急眺望,却不敢回去打搅庆王——不是从前了,我待罪之身,要有自知之明。
  殿下已经很反感厌恶我了。
  赵泽雍搁笔,将批好的文书晾放一侧,暗中观察,不满皱眉:那混帐,病初愈,杵在门口淋雨做什么?长能耐了,变着花样闹腾!
  正当赵泽雍欲开口把人叫回来时,容佑棠突然惊喜招手呼喊:“大同哥?你怎么来了?”
  穿蓑衣戴斗笠的方同胳膊下夹着雨具,裤腿高卷,赤脚奔近,乐呵呵嚷道:“七八月的盐巴运来啦,立等着您验收呐,我左等右等的,索性过来接应。”
  “我也想回去,可惜被雨拦住了。”容佑棠无奈道。
  方同跑到油布帐檐下,把雨具递给容佑棠,后者手脚麻利穿好蓑衣,方同再递斗笠,容佑棠手扶斗笠、转动脑袋戴稳,鞋脱了拎着,挽起裤腿,半身探进帐内,依依不舍地说:“殿下,您忙着,属下告退。”
  告退告退!
  赵泽雍深吸口气,终于抬头,眉头紧皱,盯着容佑棠露出的膝盖以下:小腿修长匀称,赤足踩在泥泞地上,十个玉白圆润的脚趾瞬间弄脏四个!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赵泽雍面无表情,发觉自己很无法忍受对方赤足踩进脏污泥潭的场面,有股立即把人抱起来安放高台、将弄脏的脚趾洗干净的冲动。
  “殿下?”容佑棠朗声问,两眼盛满希冀光芒,可惜头戴尖顶宽檐斗笠,只露出鼻子往下。
  “去吧。”赵泽雍忍无可忍地别开脸。
  “……是。”容佑棠眼里光芒消失,无精打采转身,与方同并肩冲进雨帘,匆匆返回库房。
  赵泽雍忍不住又回头,目送对方赤足离去,十个脚趾眨眼间裹满泥浆。
  简直不像话!
  赵泽雍板着脸,枯坐帐中,许久后,才又拿起公文批阅。
  傍晚忙完,雨停,赵泽雍照例巡视营地,主帅出行,十几名带刀亲兵簇拥维护,众将士遇见均肃然起敬,行礼问候。
  片刻后
  “那是为何?”赵泽雍皱眉问,停步军粮仓库前方。
  亲兵忙飞奔去探。
  “弟兄们辛苦了,加把劲儿,再挖开这一段就可以了!”
  容佑棠鼓励道。他手握锄头,裤腿高高挽起,干劲十足。
  原来,连番暴雨,冲垮了临时库房的松软沟渠,雨水淤积,恐浸泡粮食菜蔬,一旦损毁,容佑棠难辞其咎。所以他立即上报,请求上峰支援,参将核实情况后,派出二百新兵开挖垮塌的排水沟渠。
  新兵们分成三队,开挖、铲土、搬运,有条不紊,动作快速。
  洪磊赤膊,上身黝黑精瘦,肩膀很宽,男子汉气概十足,他站在堵塞的水渠里,泥汤有大腿深,正手握铁铲奋力开挖,把自己手下的二十五人管得有模有样,颇有威信。
  “佑子,赶紧上去吧你,细胳膊腿儿的,哪里干得动粗活?”洪磊催促。
  容佑棠笑道:“咱们一起上,早些干完早些休息。嗳,今儿我总算跟你并肩作战一回了!”
  “哈哈哈~”洪磊大乐,戏谑道:“你岂不是觉得很荣幸?”
  “啧,瞧你个厚脸皮!”容佑棠乐呵呵。
  “嘿,瞧你个细胳膊腿儿!小心栽进泥汤里,还要磊哥救你。”洪磊恐吓。
  ……
  虽不是在国子监,但他们的关系一如从前,洪磊至爱军营、肯拼搏能吃苦,比读书时欢畅多了,且一身焦躁尖刺已被军营渐渐磨平,但仍保留热血冲劲,非常受上峰器重。
  赵泽雍缓步靠近,尽量克制情绪,威严打量抢挖沟渠的士兵:在一群赤膊精壮糙汉堆里,他的混帐东西特别显眼。
  容佑棠没赤膊,因为年轻人好面子,他不好意思露出没有肌肉的身体,免得被在场所有人比下去。所以他换上短打夏衫,挽起袖子裤腿,浑身黑泥点子,衬得皮肤白皙细润,正埋头忙碌。
  “哎,殿下来了!”洪磊肘击提醒好友。
  “殿下?!”容佑棠忙抬头,一眼便看见庆王,当即露出笑意。
  众士兵喜出望外,他们最期盼自己积极干活时被将帅看见了,急忙欲行礼。
  “免礼。”赵泽雍略抬手阻止,嗓音浑厚有力,眸光深沉,紧盯与赤膊黑瘦的洪磊紧挨着的容佑棠。
  然而,身为统帅,他非但不能不满,还得口头嘉奖:
  “粮仓乃军中重地,务必保卫周全。不错,你们继续。”赵泽雍吩咐,负手站立,亲自监督。
  “是!”众士兵洪亮应声,兴奋激动之下加倍卖力,不多时,即挖通垮塌沟渠,淤积雨水奔流退散。
  呼~
  容佑棠欣慰吁了口气,想抬手擦汗,却发现自己两手泥泞。
  赵泽雍难免不忍,却无法阻拦对方拼搏上进,毕竟军中最不服关系,是拼力拼命的地方。他勉励几句后,即命令众士兵回营房洗漱换衣,避免受寒伤病。
  “行啦,走喽!”洪磊眉飞色舞,肩扛铁铲,轻快敏捷,一步跨离沟渠,容佑棠提着锄头,随后跟上,刚抬脚欲跨,却被洪磊弯腰抓住胳膊一把拎上去。
  洪磊促狭揶揄:“腿到用时方恨短啊!关键时刻,还得磊哥出手。”
  “去你的。”容佑棠笑骂,可扭头一看,庆王正定定望过来,他忙规规矩矩站好,昂首挺胸目视前方。
  殿下心里一定在训斥:成何体统?容佑棠笃定猜想。
  新兵们迅速听命散去,现场只余庆王一行与容佑棠。
  容佑棠手足无措,看看天色,努力找话说,提醒道:“殿下,晚膳时辰到了。”
  “唔。”赵泽雍皱眉端详从头到脚满是泥浆点子的人,特别想带回营帐丢进浴桶洗涮干净,他最见不得脏乱。
  “您还要接着巡营吗?”容佑棠又问,堪称绞尽脑汁地搭话。
  “唔。”赵泽雍确实还要去前面巡瞭望塔。
  “那,需要属下做什么吗?”容佑棠不自知地倾身,屏住呼吸。
  赵泽雍摇摇头:“暂无。”你这副模样,还不赶紧下去收拾收拾?
  “是。”容佑棠尴尬笑笑,握紧锄头,不知第几次失望——但始终没有放弃,发誓要重新获得庆王信任!
  赵泽雍催促:“你还不下去?”
  “……是。”容佑棠努力绷紧脸皮,避免显露沮丧神态,提着锄头离去。
  入夜时分,庆王忙完,准备返城,一是日常早朝,二是不放心待在王府里的几个弟弟妹妹。
  容佑棠在北营其实是临时历练,较真细论起来,他应该是庆王的贴身亲信。
  身份暴露前,他一般忙完就去主帐,或者协助、或者小憩、或者烹茶吃点心,时常睡着了被庆王叫醒,轻松惬意。
  然而……
  那都是从前了,如今容佑棠实在不好意思没事去主帐晃悠,以免影响庆王处理公务的心情。
  他惆怅反省,长叹息,牵马在营门口眺望,耐心等待。
  片刻后,庆王一行出现。
  “殿下!”容佑棠忙迎上去,语气轻快问:“回城了吗?”
  “唔。”赵泽雍颔首,他远远看见对方翘首以盼,心情就不由自主变好。
  亲兵双手递上马缰,赵泽雍接过,身姿矫健,轻松跃上马背,习惯性低头看一眼容佑棠,意思是:准备出发了。
  容佑棠随后翻身上马,动作还算迅捷,但落在自律又严格的庆王眼里,就很不够看了。
  骑术甚一般。赵泽雍评价,暗想:笨手笨脚,改日得找个地方指点指点他。
  “出发!”
  庆王一声令下,众人簇拥跟随。
  雨后泥泞湿滑,马儿在田间道路跑不快,较平时多耗两刻钟才进入城门。
  容佑棠始终跟在庆王身后,大大方方追随对方宽阔背影,直到抵达容氏布庄前,才意犹未尽地勒马,他家到了。
  岂料,前面庆王也勒马停下,扭头说了句什么,郭达随即招手让容佑棠过去。
  “郭将军有何吩咐?”容佑棠把马缰递给布庄伙计,快步上前听命。
  郭达看看庆王,从亲兵手中接过一小布包,塞给容佑棠,转告说:“不喜欢就拿去扔了!”
  “我不会扔的。”容佑棠下意识摇摇头,郑重其事捧着赠物。
  郭达余光一扫目不斜视的表哥,暗笑,随后从怀里摸出个扇坠,塞给容佑棠,说:“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小子也不吭一声!这个拿去玩吧,文人吟诗作对都得摇扇子,无论春夏秋冬。”
  吟诗作对摇扇子?在场众人第一反应都是:酸书生。
  “多谢郭将军。”容佑棠忍俊不禁,恭谨双手接过,又仰脸凝望威严庆王,轻声说:“多谢殿下。”
  真没想到,殿下还记着我的生辰、还愿意送生辰礼。
  赵泽雍闻言低头,握紧缰绳,视线落在容佑棠充满感动的热切双眼——可怜巴巴的,欠收拾,真想掳上马带回王府。
  “放着也是白放着,给你扔着玩吧。”赵泽雍淡淡表示,忽然抬头看高处茶楼,若有所思,随即策马远去。
  “我不扔!不扔!”容佑棠紧张大喊,虔诚抱着赠物。
  布庄伙计迫不及待候着,等庆王离开后,才争先恐后围上去贺喜:“少爷生辰大吉!”
  “老爷出来望了好几回啦,酒宴齐备,就等您回家。”
  “严大人家、洪公子家、卫公子家、古掌柜等等,都派人送来了礼。”
  “走,都进去喝酒!”容佑棠抱着小布包,心情大好,爽朗一挥手,带领众叽叽喳喳的伙计回家吃酒席。
  此时,容氏布庄斜对面茶馆二楼,周仁霖眉开眼笑,目不转睛观察庶子言行举止,尤其重点琢磨庶子与庆王之间的往来,暗忖:虽然男宠名声不好听,但庆王位高权重,随便出手提携一把,就能让人平步青云!
  明棠不错,读书好、人也聪明,像我。可惜是庶出,矮人一等。
  幸好,他得了庆王赏识,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几年,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官运亨通也有可能,一举数得!好处是实实在在的,比什么都强。
  虚名在外,无需理会,好名声能当饭吃吗?自古贫贱百事哀。
  明棠得了赏识,庆王肯定会高看周家一眼。
  周仁霖频频满意颔首,目送庶子踏入布庄,他精力充沛,较之前仿佛年轻了十岁,脑子转得飞快,已然帮庶子谋划到几十年之后,重点在教导其如何进一步获取庆王宠信,趁年轻,多要些真切利益傍身。
  ——否则,我儿岂不白白被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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