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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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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唐爷请安,赏一杯酒喝吧?渴死我了。”来者嗓音正是弘法寺的那沙弥。
  容佑棠紧盯对面护城司,头也没回,抬手推推酒壶,示意自便。
  “多谢。”那沙弥笑嘻嘻,今日扮作看热闹的普通百姓,饿鬼投胎般,二话不多说,先风卷残云扫清半盘酱肘子,大吃大嚼,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左右开弓筷子翻飞,吞咽有声,故意吧嗒嘴,悄悄观察阔绰雇主的反应——
  然而,容佑棠毫无反应。
  他左手搭窗沿,右手执酒杯,时不时才沾沾唇,全神贯注看楼下盛况。
  “咳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容佑棠闻闻酒香,不敢多喝,慢悠悠回:“宋飞,你不是老江湖吗?不该说的就别说了。”
  宋飞挥着鸡腿,小声提醒:“手,你的手。”
  容佑棠疑惑低头看手——
  原来他左手搭窗沿,春衫宽薄,多露出一截手腕,肤色与脸颈截然不同。
  “哦。”容佑棠若无其事垂手,顺势拉袖子盖好。
  “你小心些,别连累抖出老子。”宋飞嘟囔,直接抓起半只烧鸡,坐到容佑棠身边,殷勤撕下一腿递过去:“吃吗?”
  容佑棠摇摇头,淡淡嘱咐:“你小心些才是,别连累抖出我。”
  “放心,按道上的规矩,我就算失手被抓也不会供出雇主,免得砸了师兄弟的饭碗。”宋飞恐吓问:“你好大胆子!敢找上我,不怕后患无穷?”
  容佑棠笑笑,气定神闲提醒:“你也好大胆子,竟敢接我的活,得罪平南侯。小心连累你所有师兄弟,出来混的,难道真就比我逍遥自在了?”
  “你——”宋飞瞪着眼睛,无可反驳。
  混江湖讨生活,确实不容易,谁都有软肋。
  “另外,我将‘草上飞’的相关秘密封存在多处,一旦我倒霉,亲朋好友知晓后,你也讨不了好。”
  “哎哎,开个玩笑而已嘛,唐爷这么认真干什么?”宋飞忙不迭赔笑道:“咱们最好都守规矩:你付钱、我办事,完了各走各的道!”
  “如此最好。”
  冷场片刻后
  容佑棠压低声音,兴趣盎然问:“姓周的好歹是公侯亲戚,怎的被扒剩一条衬裤?”
  “嗨,这个简单!”宋飞虽然易容过,但说话时有个习惯:眉毛高低耸动。他大刺刺靠近透露:“衙役拿人之前我就在青楼候着,找机会在他衣裤里放了些小东西。”
  “什么小东西?”
  “喏,你看。”宋飞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手法快得出现残影,一拂而过,松木桌面随即出现几条小指长、米粒粗细,身躯肉色头部乌黑的爬虫,放出来后,只见它们蛰伏片刻,忽然便快速蠕动,凶狠啃咬桌面。
  容佑棠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挥手:“赶紧收了!”
  雇主有令,宋飞笑嘻嘻执行,眨眼间收起小爬虫。
  “所以,他是自己脱剩一条衬裤的?”容佑棠屏住呼吸问。他跟宋飞刚合作不久,但已明白对方生性狡猾诡谲。
  宋飞乐不可支,一拍大腿,轻声道:“对啊!他被衙役押送公堂的时候,当街发疯,脱衣脱裤甩靴子,拦不住、劝不听,可有趣了!”
  “真有你的。”容佑棠笑眯眯。
  宋飞想当然以为下一句会是夸赞——
  “还行,我的银子没白花。”容佑棠说,一副勉强满意的模样。
  宋飞悻悻然,直脖咽下一大口肉,正色道:“我收钱办事,图财不害命,一贯童叟无欺,尽心尽力!你要求看到对方身败名裂,如今我已做到了:甭管什么门第出身,那人从今以后就是当众脱衣打滚的疯子!这些消息,不出三日即可传遍全城。”
  “不能只当桃色趣闻散布,适当朝‘舞弊构陷贫寒同窗、仗势狂妄’等方面靠。”容佑棠提出要求。
  宋飞爽快点头:“行!我明白你的意思,势必让他再抬不起头在京城行走。”
  此时,周仁霖携长子乘马车抵达,衙役奔出护卫,与周家下人合力隔开汹涌人潮,一行人艰难挤进衙门。
  “哟,他家人来保了?”宋飞摇摇头:“可惜啊,晚喽!哎,唐爷,那谋害产妇婴儿的案子是不是你——”
  “案子是真的。”容佑棠严肃道:“有兴趣你可以下去旁听案情经过。”说完他拿出一张二百两银票,递过去说:“最后的我要过两天上街听听坊间流言再付清。”
  “绝对包您满意!”宋飞笑嘻嘻接过,翻来覆去地验看。
  容佑棠看够好戏,将半杯酒搁在桌上,起身道:“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喂——”
  “酒菜已结账,辛苦你了。”容佑棠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半晌
  宋飞玩味一笑,端起对方剩下的半杯酒,先闻闻酒香,而后伸舌头舔舔,最后仰脖饮尽。
  哼,还唐爷?看那截细皮嫩肉的雪白手腕,分明是个公子哥!
  数日后的傍晚
  容佑棠温习一整天,头晕脑胀,双目酸涩,合上书本,他捏捏眉心,起身走动片刻,想了想,干脆出去转转。
  “棠儿,哪里去?”正和布庄管事商议夏季进料的容开济探头问。
  “爹,我出去转转,吹风醒神。”
  容开济嘱咐:“听说外头有疯子,当街裸跑,又吐口水又咬人,脏得浑身长虫,你小心些,别走小黑巷子。”
  周明宏!哈哈哈~
  容佑棠忍笑答应:“知道了,我个把时辰就回来。”
  牵马出门,轻快小跑,在街头下马缓行,买了碗甜豆花吃,又买了串糖葫芦,听见“平南侯外孙疯了”、“疯男咬人”、“男子口鼻冒爬虫”等无数个传来传去杂糅变质的民间传说。
  容佑棠忍俊不禁,摇头叹笑:嗳,关于周明宏构陷贫寒同窗以及在泸川毒害杜婉儿母子的部分呢?哼,宋飞那厮……是他漏了?还是市井百姓不感兴趣?
  容佑棠心情大好,神采奕奕,举着糖葫芦,时不时吃一颗,晃着晃着,不知不觉走到庆王府。
  要进去打个招呼吗?
  正犹豫间,相熟的门房小厮已热情奔出来迎,想当然地接过马缰,熟稔道:“容公子来啦,您快请进,二位殿下都在。”
  王府下人口中的“二位殿下”指庆王与九皇子,指代明确。
  “好。”容佑棠松开马缰,顺势摸出买糖葫芦剩下的碎银子,塞给小厮说:“劳烦你了,总帮我通传。”
  “谢容公子赏!”小厮眉开眼笑,双手接过碎银子。庆王府有明令:外人的赏不准接,像郭达、容佑棠等“自己人”的才能接。小厮热情道:“压根没跑几趟,如今您入府已不用通传了。快请快请,别在外头吹冷风,回头管家得骂我们不尽心。”
  “那你忙着,我先进去了。”容佑棠笑笑,提大半串糖葫芦入府。
  行至庆王守卫森严的院外,通报获允后,进书房一看:
  除庆王、郭远郭达、伍思鹏等四人外,还有两个面生的中年人。
  那两个中年人面面相觑,惊诧意外地看着容佑棠。
  呃,有外人?他们为什么那样奇怪地看我?我失仪了吗?
  容佑棠纳闷地低头,打量自己——
  此时才惊觉,他既然还手提糖葫芦!
  简直、简直随意得不像话,此处是庆王府啊……
  容佑棠顿时十分尴尬,下意识把糖葫芦藏到背后,硬着头皮给庆王等人行礼请安。
  “为何只带一串?这么些人,每个只能分两颗。”郭达戏谑问。
  容佑棠窘迫干笑,讷讷道:“殿下恕罪、各位大人恕罪,我一时糊涂昏头了。”
  都怪周明宏!他出丑,害我乐得找不着北,把糖葫芦带到这儿了!话说,一路走来遇上那么多人,他们怎么都没提醒我?
  其实,王府下人早已把容佑棠视作庆王宠信的心腹——提糖葫芦有什么的?不是刀剑兵器就行。
  “下不为例。”赵泽雍碍于宾客在场,严肃吩咐,他一见容佑棠眼底就涌现笑意。
  “这位原是广南清吏司郎中,许淮;这位是云湖清吏司郎中,秦浩良。他二人现为新上任的户部军储仓员外郎。”郭达介绍道。
  容佑棠忙行礼问好:“学生见过两位大人。”
  许淮与秦浩良忙起身致意,他们是由江南调任入京的地方官,今夜随提携自己的顶头上峰郭远拜会庆王,岂敢托大?
  “坐吧坐吧,都坐。”郭达催促。
  众人落座后,赵泽雍对军储仓颇为重视,耐心与两个小小六品官交谈,言语间多有提点鼓励。
  两刻钟后,郭远觉得差不多了,携部下告辞离去,郭达伍思鹏见容佑棠在场,也识趣告退。
  书房只剩二人
  “恩科即将开考,你不用温书了?怎么有空过来?”赵泽雍笑问。
  容佑棠据实以告:“看书看得头疼,本是上街透气的,没想到又来打搅您了。”
  赵泽雍莞尔,说:“过来。”
  “做什么?”
  “过来。”
  容佑棠站着没动。
  “又抗命?”赵泽雍挑眉,他随即起身,个高腿长,几步过去拥住人,佯怒威严道:“你屡次抗命,想挨罚了?”
  容佑棠仰脸,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
  “还笑?真是欠教训。”
  赵泽雍板着脸,单手圈住对方腰部,用力收紧,吻下去,亲昵缠绵,品尝酸甜糖葫芦,一再深入,几乎把人按进怀里。
  与此同时
  许淮与秦浩良同挤一辆小马车,返回住所。
  “真像!”
  “像极了!”
  许淮好奇又纳闷:“容大人的妻小皆在家乡,怎么会冒出一个跟他长得这么像的后生?”
  “那后生必定是庆王亲信。”秦浩良谨慎道:“京城水深,你我初来乍到,小心为上。具体待正清入京一问便知,他比咱们晚接到任书,估计也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许淮:无意中捡到一个马甲。
  秦浩良:要上交给国家吗?


第80章 
  一壶青梅酒,两碟广寒糕。
  西郊坟冢累累,高低错落不知几何,点燃香烛,焚烧纸钱,暖风卷得香灰四处飘散。
  “恩科即将开考,望妹妹在天之灵保佑棠儿前程通达,平安无恙,科场高中。”容开济肃穆站立,喃喃虔诚祷祝,拈香拜了拜,端正插好。
  容怀瑾的无字墓碑就安葬在容开济血亲的衣冠冢之侧,父子上坟时往往一同祭拜。
  “这青梅酒是棠儿亲手所酿。”容开济执壶倒酒,絮絮叨叨告诉容怀瑾的亡灵:“孩子越来越懂事了,读书一贯认真,学问大有进益,夫子时常夸他文章做得好,又幸得数位贵人提携襄助,日后大有可为。”顿了顿,容开济神情凝重,无声祈求:只盼妹妹泉下有知,保佑棠儿平安,性命最要紧,哪怕一辈子当个小生意人,也好过事败被周家和平南侯府联手追究。又有庆王,那位殿下十分信任棠儿,如今实在不敢想象将来事发后的境况,前路莫测……
  容佑棠双膝跪地,默默焚烧纸钱,哀伤追忆,缅怀母亲。
  许久后,容开济把想说的话都倾诉完毕,遂招呼儿子:“好了,棠儿,咱回家吧,待放榜后再来祭拜。”
  “好。”
  容佑棠打起精神,耐心细致收拾齐整,提起篮子,搀着养父离开,去外面官道寻看守马车的李顺。
  西郊是出了名的坟场。城里普通人和附近郊县百姓的亡故亲人皆埋葬在此,这些是有坟包墓碑、有子孙后人定时修葺祭拜的。
  同时,隔着一条人为堆砌的高大陡坎,西侧洼地乃乱葬岗。无亲无故病死冻死的乞丐、身份不明猝死的外乡人、被歹徒谋害者等,官府也阻拦不了,总有尸体被悄悄丢弃乱葬岗:有的刨个浅坑,有的裹草席,有的赤条条长眠……故,西郊多野狗野猫。
  “爹,小心。”容佑棠搀扶养父,小心翼翼穿过坟冢间的曲折小径。
  陡坎就在前方。
  容开济习惯性抬头眺望数眼:那个衣冠冢,丧尽天良的周家有派人去祭拜吗?
  当年杨若芳暗派杀手谋害后,为平息周仁霖怒火,谎称“意外坠湖溺亡”的容姨娘母子尸体已打捞,草草在西郊靠近乱葬岗的旁边立了个衣冠冢。
  “嗯?”容开济突然低声惊呼。
  “爹,怎么了?”容佑棠头也不抬问,他左手提篮右手搀扶,正低头看路。
  “那两个是……周家派来祭扫的?”容开济疑惑问,同时非常生气:周家人性泯灭,杀害无辜,末了连衣冠冢也不肯派人修葺祭拜,那坟包都被雨水侵塌了!
  容佑棠早就知道周家为掩人耳目、草草给自己和母亲设了个衣冠冢,他为了不暴露,不得不隐忍,只作看不见,专心祭拜母亲实际埋骨的坟冢和养父亡故的家人。
  相距约一里地,隔着数不清的坟包墓碑。
  容佑棠踮脚,极目远眺:
  只见侧前方靠近乱葬岗那处,有两个女子,一蓝裙、一青裙,正惊恐尖叫,呼喊救命。
  蓝裙是盘髻的年轻妇人,被侍女模样的青裙女子护着后退,青裙女子手提竹篮,不停挥舞——不知何故,她们被五六条野狗包围了。
  “救命!”
  “救命啊!”
  她们抱成一团,放声大哭,跌跌撞撞,不停后退,完全无法抵抗扒坟吃人肉的野狗。
  周围虽然有三五家上坟的人发现了,但他们均迟疑不前,忌惮地观望:乱葬岗的猫狗鬼气森森,最“脏”又最“凶”,挨一下子一年都倒霉,大不吉利。
  容开济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皱眉高声提醒:“遇恶狗不能示弱,你们越害怕它们就越猖狂!”
  “救命!”苏盈盈尖声哭喊,她终于坚持到有路人可能愿意帮忙了。
  “那位大爷!”侍女手中的竹篮已被野狗咬走,她濒临崩溃,声嘶力竭求救:“大爷,好心的大爷,救命,它们要吃人啊!”
  “那是周家苏姨娘。”容佑棠告诉养父,他随即拔出靴筒里匕首,四处看看,捡了些拳头大的石头装在篮子里。
  “啊?”容开济惊诧,不解问:“她为何会祭扫那衣冠冢?”
  “不清楚。爹,您站这儿等会儿,我去赶野狗。”容佑棠嘱咐。
  “你愿意——”容开济险险打住:你愿意帮周家人?
  “看在她们祭拜的份上。”容佑棠淡淡笑了笑,塞几颗石头到养父怀里:“给您防身。”而后他提着半篮石头,握紧匕首,气势汹汹,不消片刻便疾冲了过去。
  “走开!”容佑棠故作凶恶状,先投掷石头,特意重重踏步,频频投掷石头,并挥动匕首:“走不走?!”
  五六条野狗猝不及防,闪避石头攻击,跳开后退,却不肯离去,龇牙咧嘴,腥臭脏污,阴森森低吼,前半身伏低,蓄势待发,作跳跃攻击状。
  “你们别哭了,气势不能弱,快骂它们!”容佑棠喝令瑟瑟发抖躲得远远的女子,一边投掷石头,一边拿匕首恐吓。
  “滚、滚开!”苏盈盈带着哭腔,战战兢兢听令喝骂,其侍女见总算有男人援手,瞬间大胆不少,怒而叉腰,放开嗓子呵斥:“畜生!给牛肉吃还不够?还想吃人肉怎的?滚滚滚!”
  容开济毕竟不放心,随后用衣襟兜了十几颗石头赶到,亦重踏步,凛然正气地驱赶野狗。
  不多时 ,五六条野狗见人多,遂不敌溃散,跳过陡坎,夹着尾巴逃回乱葬岗。
  “哎呀它们跑啦,多谢二位恩公!”侍女满头冷汗,长长吁了口气。
  “多、多谢两位恩人。”苏盈盈惊魂甫定,欠身致谢,她身穿素色蓝绸裙,未施脂粉,只用一根银簪盘髻,并无其它首饰,其侍女亦素净,二人扫墓的仪态打扮无可挑剔。
  容佑棠不由得心生好感,再细细打量:
  眼前的衣冠冢已被整理过,塌陷的坟包填了土,墓碑祭台已清扫,香烛纸钱齐备。只是祭品乱糟糟,干果糕点撒了一地,熟牛肉连肉沫也没剩下,全被野狗舔得一干二净。
  容佑棠心中满意点头:就凭这些,我就不后悔帮你们一把!
  “此处近乱葬岗,扫墓最好别带肉食祭品,以免招来野狗抢食,它们活成精了,不怎么怕人。”容开济好意提醒。
  苏盈盈欠身垂首:“多谢恩公指点,奴家初次祭拜此处,多有不懂,险些遭了扑咬,幸亏二位仗义相助,奴家不胜感激。”
  “估计是你们手上沾了牛肉香。”容佑棠猜测。
  青衫侍女随即抬手细嗅,苦笑道:“公子说得没错。唉,以后再不敢带肉食来了,都换成干果吧。”
  容佑棠不欲多谈,委婉道:“时候不早,就此别过,你们小心些。”
  苏盈盈主仆二人立即慌了,下意识扭头看不远处陡坎上探头张望的野狗群。苏盈盈胆战心惊,急忙恳请:“求恩人大发慈悲,可否允奴家二人同行?”
  容佑棠不置可否,用眼神尊请养父的意思。
  “举手之劳而已,莫折煞小儿了。”容开济谦和提议:“同行至官道,如何?”
  苏盈盈欣喜垂首:“您老先请。”她虽为风尘出身,但能被捧为泸川花魁,除美貌外,礼仪涵养自然不差,否则周仁霖也不会将其秘密带到京城。
  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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