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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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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军?他武功那样好,又是三哥的手下,难道是个将军?赵宜琳红色的靴尖不自觉地悄悄调转方向,朝着卫杰,还微微动了几下。
  糟糕!
  容家经营布庄,容佑棠这几年见过不少待字闺中的大小姑娘,很明白某些神态动作。他不愿好朋友遭遇任何可能性的烦扰,略一思索,他朝后廊看看,随即举高食盒,朗声道:“卫大哥,伯母和嫂子她们怕是吓坏了,你快去安慰安慰吧,这斋饭别忘了,妞妞小虎怕是饿了。”他特意把“嫂子”说得很重。
  被拦在对面的卫母趁机担忧急问:“阿杰、阿杰,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啊?快过来给娘看看!”
  “没事吧?可受伤了?”卫家大儿媳扶着婆婆,关切遥问小叔子。
  卫杰提着食盒跑过去,爽朗道:“我没事,你们先回禅房用斋饭,别饿坏了。”
  呸!
  赵宜琳本来时不时磨动几下的靴尖定住,片刻后,她用力碾雪、拧转方向,相当没好气地喝问:“我哥他们呢?”
  周明杰慌忙躬身,极小声地说:“瑞——四公子过于担心您,亲去梅园寻找,身体……略有不适,二公子——”
  “什么?!”赵宜琳倒抽一口气,气恼道:“还不赶紧带路!这破地方烂佛寺,真该点一把火烧了!”她刚要疾步离开,忽又喝令:“把他也带走!”
  周明杰茫然四顾:“您说的是?”
  “跟着三哥的那个臭小子!”赵宜琳头也不回道。
  容佑棠叹息,自觉出列,扭头说:“爹,我得去一趟,您跟着卫大哥他们家回城啊,别担心,没事。”
  容开济却是知道周明杰的,他一直密切留意周家动向。此时他抓着儿子不放,怎么看都觉得对方不怀好意,警惕质问:“我儿仗义相救,险些挨打,你们带他走想干什么?”
  这时卫杰回转,他搭着容佑棠的肩膀,找了个理由解释:“容叔别紧张,只是去做人证指认案犯而已,我动手了,也得去。您放心吧,我俩一起。”
  容父稍稍放心,不停殷切嘱托,他自己不能去,只能目送儿子随大队人马离开。
  ——
  “容弟,她谁啊?”返城途中,卫杰悄悄问,他有猜测,只是觉得不可能。
  “长公主。”容佑棠用口型告知。
  卫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微不可见地撇撇嘴。
  哥俩骑马,前头几辆大马车,赶得非常急——而且赶着赶着,竟然赶到庆王府去了?
  容佑棠看到庆王府就眼睛一亮,油然生出回到自己地盘的安心感。他想:听周明杰说“四公子、二公子”,应该就是四皇子和二皇子了。
  不过,二皇子和瑞王兄妹出行,结果长公主出事、瑞王急得发病,他们为什么不回皇宫找御医、而是拐弯绕道来庆王府?
  难道二皇子想拉殿下承担事故责任?如果是的话,简直缺德啊!
  容佑棠有些担心。
  马车停靠王府门口,一群人慌乱忙碌,容佑棠刚要往前走,却听见多日未见的庆王说:“四弟为何突然发病?担架来,立即带他进去叫大夫医治!即刻传信宫中,请御医出来!”府卫们抬着担架,快速将病人转移。
  二皇子低头擦汗,含糊道:“四弟生来就弱,唉。”
  殿下从宫里回来了!
  容佑棠立即就要过去,孰料整理好衣饰的赵宜琳也正巧下马车,一见容佑棠就想起许多不愉快,习惯性脱口就骂:“狗奴才,跑这么快找死啊?”
  ……我就不应该救你!容佑棠气个倒仰,极度渴望时光倒流,他多么希望自己从没见过长公主!
  赵泽雍闻声回头,这才看见从马车后绕出来的容佑棠,他随即迎上去,把挨骂的人挡在身后,皱眉,不悦地训斥赵宜琳:“动辄打骂,成何体统?你的教养礼仪呢?我庆王府不是谁撒脾气的地方,再敢胡闹你试试!”


第44章 
  “三哥你——”赵宜琳瞪眼睛,咬唇,众目睽睽下挨训,面子十分挂不住,想还嘴,可又惧怕庆王。她跺跺脚,嗔怒道:“我几时打他了?别冤枉好人!难得出宫到这儿一趟,你就是这样招待妹妹的么?”
  “你安份点儿。”赵泽雍告诫,严肃道:“四弟突然发病,父皇少不得过问,你们跟着一起的小心了。”
  赵宜琳脸上薄薄的娇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咬牙切齿道:“三哥,那畜生——”
  “停!”赵泽雍头疼地阻拦:“先进去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懂得低调收敛?
  “走了。”赵泽雍转身招呼容佑棠,温和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孝敬长辈吗?”
  容佑棠略慢半步紧随其后,犹豫一会儿才说:“今天我和我爹去弘法寺烧香拜佛……碰巧了,就跟着来了。”
  “嗯。”赵泽雍会意点头,明白身边的人变成了城门失火被殃及的池鱼。
  一行人马车迅速进入庆王府,大门合上,遮挡里面所有。
  身边太多人,容佑棠无法将事发经过告知,他可以清晰看到庆王满脸倦色、一身疲惫雪气——殿下这几天在宫里怎么过的?难道陛下就没让他歇一歇?
  唉~
  “用过午膳了吗?”赵泽雍问。
  容佑棠摇摇头:“本是准备在寺里用斋饭的。”
  “那估计你们都没吃。”赵泽雍随即吩咐传膳,其实他也刚从宫里回来不久。
  “绑回来的那些是什么人?”赵泽雍又问。
  容佑棠刚要回答,赵宜琳就抢着恨恨道:“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东西!”
  “若真是犯法,也得审问清楚方可定罪,而且需要移交相关衙门。”赵泽雍一板一眼道。
  赵宜琳愤愤然跺脚,伸手想揪兄长的袍袖、可又不敢,委屈至极:“不能移交他人处理!否则我今后如何做人?”
  赵泽雍停下脚步,略一思索,转而说:“稍安勿躁。若你无错,总会想法子为你讨回公道的。”
  容佑棠悄悄观察:二皇子和周明杰、哟还有周明宏,他们三个在后面嘀咕什么?周筱彤也来了?她眼睛红肿、脸颊有巴掌印,难不成又是长公主的杰作?周明宏脑袋包扎着、渗血,他怎么回事?
  啧,看来他们出游闹得非常不愉快啊。
  “二哥。”赵泽雍招呼一声,却没听到应答,他转身,皱眉看着周家三兄妹,又喊:“二哥!”
  二皇子匆匆嘱咐表兄妹后,忙快步赶上:“四弟没事吧?他开年后身体好了许多,说是想出宫透透气,父皇是允许的,我们去了皇寺,为父皇和成国祈福,本来好好的……回城途中却发了病。唉,真是措手不及——”
  赵宜琳柳眉倒竖,下巴一抬,生气打断道:“还不是因为周家三兄妹!周筱彤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哥!扭扭捏捏装腔作势,故意地端茶送汤送糕点,那些活儿本有婢女做,她抢着抢着还险些跌进我哥怀里,丢不丢人啊?想做瑞王妃想疯了吧?把我哥恶心得发病!”
  后头远远跟着的周筱彤顿时脸红耳赤,掩面流泪,娇怯怯婉转低泣,惹人注目。周明杰既要安慰妹妹、又要按住气怒的弟弟,好不忙碌。
  容佑棠却有些诧异:据我所知,周筱彤不是从小爱慕她的表哥、二皇子吗?怎的“险些跌进”瑞王殿下怀里?难道不慎弄错对象了?
  “宜琳啊,眼下得先顾着你哥。四弟正是担心你、爬山上寻你才发病的,他何曾劳累过呢?表妹只是出于关心,才跟四弟多说了几句话,你就把人打成那样。而且,你又为什么推明宏?他从山上摔下来,若非梅树阻挡,不堪设想!”二皇子明显也动怒了,他是中宫嫡子,底气一贯丰足,板着脸训:“你这样,下次二哥再不敢带你出宫的。”
  容佑棠叹为听止:天呐,仅以上就能写两折子精彩戏了!
  赵宜琳重重跺脚,嚷道:“不带就不带,什么了不起的!”语毕一拧腰,跑开了。
  “你——”二皇子气怒,他今日饱受折腾,已维持不住风度翩翩的形象。
  “你们慢慢吵,吵完自去用膳。”赵泽雍面无表情道:“我去看看四弟。”他带人大步离开,低声询问容佑棠事发经过。
  “老三!”二皇子语塞,简直也想跺脚了,还得跟上去。
  从未见过瑞王殿下,不知他是什么样的品貌。
  容佑棠很好奇。
  一路听着指责推卸拌嘴声,众人踏进景平轩。
  “我哥怎么样了?”赵宜琳对着门口小厮劈头问。
  “回公主的话,大夫们正里头忙着,小人不敢进去打搅。”
  “废物!”
  “你别跟着,我们先进去看看。”赵泽雍吩咐道。
  “哎!”男女有别,赵宜琳只得在外面等候。
  容佑棠不由得诧异:观她神态动作,竟是真关心担忧兄长的?不过也是,再如何可恶的人,总会有几个在乎的亲朋好友。
  王府的人默认容佑棠是庆王贴身心腹,所以都没阻拦他。
  刚踏进卧室,就闻见浓浓的苦涩药香,容佑棠听见清朗悦耳的一句:“……哪里就死了?御医说应该还能多活几年。”
  “您请平心静气,我们殿下已命人速去宫里传御医。”大夫耐心宽慰病人。
  “四弟。”赵泽雍大步走到床榻前,不赞同地劝:“年纪轻轻,别说那些话,好好养着,此处如同家里一般的。”
  “三哥。”赵泽琛脸色雪白,唇色指端微微发紫,气短虚弱,苦笑道:“我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容佑棠正好看见瑞王的苦笑,登时惊为天人:
  瑞王皮肤玉般润泽、瓷般细腻,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眉发乌浓,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汪着一泓寒凉的水,非常有神。因为出生就患有心疾,他整个人淡泊沉静,郁郁冷清。
  谪仙多半就长这样的吧?
  容佑棠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唯恐吹化了谪仙……哦不,唯恐冲撞了病人!
  “咱们是兄弟,你来庆王府我高兴得很。我长年在西北,没怎么照顾过你,甚愧。”赵泽雍坐在床沿,说话声比平常软了好几分,仿佛在面对比胞弟还要幼小的弟弟般。
  瑞王愉悦道:“你年年给我送那么多关外药材,母妃欢喜得什么似的。”
  “举手之劳罢了。”
  二皇子也探头,轻唤:“四弟可好些了?御医马上到,你只管放一万个心,啊。”
  “二哥,真是对不住。”瑞王歉意道,“宜琳没事吧?她性子娇蛮任性,我身为兄长,俱看在眼里,但怎么也纠正不了,实属无能——”
  二皇子头疼摆手:“她没事,好着呢!怪不得你,连父皇也没辙,那是亲妹子,我们做哥哥的岂能同她较真?”
  “那周家兄妹呢”瑞王又问。
  二皇子皱眉,明显有些烦躁。
  “放心,他们也都在我府上,会妥善招待的。”赵泽雍温和告知。
  瑞王轻轻点头,正色道:“这次是宜琳错了。等会儿她进来,我会教她,实在太不像话了。”
  赵泽雍停顿片刻,缓缓道:“让她先冷静冷静吧,免得进来哭闹影响你休息。不介意的话,我替你教她,顺便还得调查意外详情。”
  “好极,先多谢三哥了。”瑞王莞尔:“我的话她只当耳旁风,估计你的话,她能听进去些。”他心脏不好,呼吸困难心跳过快,有些憋气。
  幸而瑞王生在皇家,有天下名医良药精心呵护着,否则真的很难成年。容佑棠感慨地想:瑞王兄妹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性格迥异的两人。按常理推测,一般长期患病的人会脾气糟糕,可瑞王的涵养礼仪却这样好。
  容佑棠站在床尾侧方,大受震撼,悄悄把瑞王看了又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几个皇子聊着聊着,瑞王眨眨眼睛,突然遥望容佑棠发问:“是你帮了宜琳,对吗?”
  我、我——
  众人不约而同扭头:赵泽雍眼里有感慨的笑意,二皇子竟满脸鼓励?
  容佑棠心思变了又变,一时间摸不准情况,遂谨慎道:
  “回瑞王殿下的话:只是碰巧偶遇而已,谈不上帮忙。”
  二皇子急道:“你得实话实说!长公主当时是不是被一群恶人……威胁迫害啊?”
  咳咳,你竟然口头上都不给长公主留脸?
  容佑棠暗中咋舌,悄悄和庆王一对眼神,低眉顺目道:“二殿下,具体情况小人委实不清楚。长公主当时迷路、找不到禅房,小人刚好经过,就顺便带路了。至于那群穷追不舍的陌生人,是半途突然冒出来的。”
  瑞王了然点头:“总之,本王很感激你,必有重谢——”
  “重什么谢?给他十两银子就行了!”赵宜琳强行闯进来,嫌恶地剜一眼容佑棠,手一扬,掷出一锭十两的白银、朝容佑棠砸去。
  容佑棠侧身闪避,那银子在半途被赵泽雍迅速截住。
  “宜琳!”赵泽雍虎目一瞪。
  “宜琳,道歉,你无礼了。”瑞王严肃吩咐。
  容佑棠:“……”我是不是应该安静地走开?让他们哥几个教训妹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欠了十两银子,现还给他,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全都向着外人!”赵宜琳挤开众人,坐在兄长床沿,开始淌眼抹泪,哭诉道:“哥,你看看嘛,他们都欺负我。”说着还重点指着容佑棠。
  血口喷人忘恩负义!容佑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劝自己要大人有大量。
  瑞王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三哥,我得歇会儿。”
  “哥——”赵宜琳看来是惯常在胞兄面前撒娇告状的,动作神态熟练得很,一套一套的。
  二皇子一副“眼不见为净”的表情,已退去外间喝茶压惊。
  “行,你歇着,我已向父皇递了请求,你应当可以在庆王府玩几天。”赵泽雍耐心又关切,轻轻一拍病弱兄弟的肩。转身板起脸:“没听见?你哥要休息!”他深知这个妹妹的秉性,遂直接命令跟着的人:“带她去膳厅,看好她。未得四弟允许,不准踏进景平轩。”
  赵宜琳倏然站起来,气咻咻地说:“三哥,你就是这样对待妹妹的?”
  “你们平时是怎么教导长公主的?”赵泽雍皱眉问奶娘和管教嬷嬷们。
  “老奴失职,罪该万死,殿下恕罪。”奶娘苦着脸欲下跪。
  赵泽雍一挥手:“此处严禁喧哗,都先下去,膳后带她去议事厅。”
  “我不——不——别拉我——”赵宜琳奋力挣扎,觉得受到天大委屈。
  “公主,公主,先去用膳吧啊,您别饿坏了身子。”宫娥嬷嬷们看瑞王授权、庆王强硬、二皇子默许,只能合力把赵宜琳强行簇拥出去。
  总算清静了!
  容佑棠悄悄吁口气。
  这时,二皇子才端着茶盏从外间踱进来,笑吟吟道:“还是老三管得住她,哎,我也是没法子了。”
  瑞王闭目养神,白皙又薄的眼皮上,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二哥,请移步膳厅。”赵泽雍略一抬手,临走前吩咐大夫和侍从们:“必须寸步不离,好生照顾着,待御医来了仔细交接明白。”
  “是!”
  众人自觉轻手轻脚离开,容佑棠殿后,即将踏出里间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谁知原本闭目养神的瑞王竟睁开眼睛,温文尔雅地笑了笑!
  容佑棠原地定住,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回以一个礼尚往来的笑脸。
  这两人均容貌出色,万里挑一的俊美,同时笑起来,真是赏心悦目!只是瑞王孱弱,笑得豁达淡然;容佑棠正当年少,健康灵动,英气勃勃。
  “走了。”赵泽雍头也不回地轻声招呼。
  容佑棠对瑞王的印象很不错,他最后笑着微一躬身,脚步轻快出去了。
  静默半晌后
  “问问他是谁。”赵泽琛闭着眼睛吩咐:“或者直接转告我三哥,请他代为约束,切莫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想个法子酬谢他。”
  “是。”心腹侍从劝道:“您安心歇着吧,庆王殿下会处理好的。紧要关头,还是您考虑得周到,若直接回宫、连个缓冲都没有,估计会闹得沸沸扬扬。”
  瑞王无奈道:“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亲妹妹。她自己考虑不到这些,总不能不管她。况且,母妃最近身体也欠安。”
  “会好的,都会好的。”侍从极力宽慰:“陛下最为关心重视您,长公主又是极受宠的,您快别多想了。”
  瑞王闭目不语,眉间蹙着深深忧虑。
  ——原来容佑棠误会了。二皇子本欲直接回宫,半途是瑞王表示病体无法支撑,这才到了庆王府寻医。
  ——
  其他人先去了膳厅,天潢贵胄何曾饿过肚子?个个饿得一脸痛苦之色。
  容佑棠大清早赶马车去弘法寺,惯例午膳是和容父一起用斋饭的,却被赵宜琳搅了,如今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殿下,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容佑棠关切问。
  “今天上午。”赵泽雍并没有带人去膳厅,而是往后院走。他一本正经道:“听管家说,你天天都来打听?”
  容佑棠点头:“你总是不回来,我很不放心。陛下没叫你回西北吧?”他一着急就满口“你”、“我”起来。
  赵泽雍听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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