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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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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吧?怎么可能!
  容佑棠心里连连否认。
  赵泽武又不高兴了,作势要把茶杯摔到地上去——
  “七殿下辛苦了!您慢慢喝就是。”容佑棠立即劝阻。
  “哼。”赵泽武撇撇嘴,站起来,伸个懒腰,居高临下俯视容佑棠:“你个小兔儿,倒像真担心三哥似的。行了,武爷就告诉你吧:三哥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口气向父皇推荐了两个人!”
  容佑棠惊讶:“两个人?指挥使分正副吗?”
  “父皇可没说,是他自个儿提议的。”赵泽武耸耸肩:“三哥举荐五哥为正使——见了鬼的,他竟然举荐老八那崽子为副使!”
  “八皇子?”容佑棠同样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泽武忿忿不平:“五哥出任正使我没意见。其实,只要不是老八崽子,武爷谁都没意见!凭什么?他何德何能啊?王昭仪找皇后哭了好几天,硬把她儿子塞进金銮殿站着,丝毫没有历练过的人!三哥竟然说先让五哥带着他,以两年为期,待朝廷认可了,再提副使。”
  “……”殿下为什么那样做?容佑棠陷入了沉思,揣测庆王用意。
  “你说那叫什么事啊?”赵泽武满腹牢骚,气呼呼道:“如果要从皇子中挑选:大哥二哥能力卓绝;三哥算了,他是西北军统帅;四哥也不行,他身体不好;五哥也挺好的,我哥更好——老八算什么?轮也轮不到他!”
  噗~啊哈哈,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容佑棠险些笑出声。
  “武爷看不惯,自然要开口,就提醒了三哥几句,谁知父皇突然生气了!”赵泽武憋屈极了,窝火道:“父皇先是臭骂我一顿,然后骂三哥,说他不关心朝政、只知道打仗、举贤不力——”
  门口光影一晃,庆王回转。
  赵泽武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
  “还有呢?继续说吧。”赵泽雍好整以暇催促。
  “三、三哥,你回来了啊。”赵泽武讨好地笑:“见过皇姐了?她还在哭吗?其实下嫁周家也没什么不好,以后她就是绝对的金佛了。”
  容佑棠借奉茶的机会,飞快观察庆王脸色:一如往常,没有被皇帝申斥后的愤懑不平。
  “老七,除小九之外,咱们兄弟都长大成年了。”赵泽雍淡淡提醒:“八弟今天第一次上朝,我不过是想帮他讨个差事、让他历练历练,你却当众给他难堪,说出那些混帐话。”
  “我怎么了我?”赵泽武叫屈,习惯性鄙夷道:“三哥,北郊大营何等微妙?一旦开建,那份粥连锅都会被砸碎了瓜分掉!一般人出任指挥使能镇得住?五哥背后好歹有个吏部尚书的大舅,老八有什么?他娘只是韩贵妃的丫环!就算给他做正使,也只能是个傀儡!”
  赵泽雍却很不爱听这种话:“老七,王昭仪是父皇的人,是长辈,你嘴上整天牵扯她做什么?太过不敬!况且八弟也是父皇的儿子,同为皇子,你究竟哪里比他强?处处针对弟弟,像什么话!”
  “我——”赵泽武毕竟理亏,无话可说,其实有些后悔早上闹了朝堂,否则也不会对着容佑棠絮絮叨叨半天。
  “回去好好反省!”赵泽雍沉下脸,好言相劝:“兄友弟恭,是父皇一贯喜欢见到的,你自己想吧。”
  送走顽劣兄弟后,赵泽雍忍不住叹口气,头疼地揉捏眉心。
  “殿下,郭大公子和庞大人没来,但宸妃娘娘来探望了九殿下。”容佑棠及时告知。
  “本王知道。”赵泽雍低声回。
  “您为什么会举荐五殿下、八殿下呢?”容佑棠主动问。
  赵泽雍抬眼,平静地说:“朝臣举荐了十几个,父皇都笑着听,就是不表态。唯独本王举荐五弟、八弟时,他才点评了好一通。你说呢?”
  “心有所动。”容佑棠直言,“京城的兵防势力早就固化了,如今陛下拟建新营,岂能不考虑制衡?”
  “很好。”赵泽雍颔首,“等着瞧吧,父皇定不会采纳韩将军与平南侯两派势力人选,沾了边的,都不行。”
  容佑棠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请示:
  “殿下,左公公说初六是皇后寿辰,九殿下该怎么办?”
  皇后生辰,平南侯府一定会来人,周仁霖嫡妻应该会带女儿进宫的。
  容佑棠莫名非常期待!
  “小九要养伤,不可能出席。”赵泽雍首先宣布,话音一转:“但礼不可废。你让左凡给挑两份合适的寿礼,到时本王一齐带去,略坐一坐就是。”
  “是。”容佑棠的心情有些激动,藏不住笑意地出去了。
  赵泽雍敏锐察觉,疑惑想:他在高兴什么?
  ——
  转眼间,就到了初六晚。
  一国之后寿辰,即使不铺张奢靡,按祖制都足够风光显扬了。在京三品以上命妇,均携部分家眷入宫贺寿。
  “殿下,寿宴即将开始,连瑞王殿下都出席了。”左凡笑眯眯提醒。
  瑞王?据传患有先天心疾的?容佑棠不由得十分好奇,因为他现在就只没见过四皇子。
  “寿礼呢?”
  “早已备好了。”左凡忙指着礼盒回答:“九殿下是早前书写的百福书,您这边是东海珊瑚珠串。”
  相当中规中矩。
  “很好,走吧。”赵泽雍满意点头,带上左凡,临出门前嘱咐容佑棠:“你不懂宫规,待在静和宫别出去。”。
  “是,殿下慢走。”容佑棠目送二人离开。他早料到自己不能同去,首先身份就尴尬:既不是内侍,又不是王公之子。
  哎,看来今晚是见不到周仁霖一家了。
  容佑棠摇头笑笑,有些惋惜,决定去找九皇子下棋聊天,打发漫漫长夜。
  这两人棋艺相当,均属一般般,磕磕绊绊,有商有量地下。
  “你的卒不能走那一步,会被我的马踩死。”赵泽安好心提醒。
  “哦,也是。”容佑棠从善如流,改为直走车,说:“注意你的炮,它前面是空的了。”
  “哎呀!”赵泽安躺在床上,侧头,严肃盯着棋盘,抬起未被烧伤的右手,迅速把炮挪走。
  内侍宫女们纷纷围观,有几个略懂的,憋笑憋得肚子疼。
  正温馨玩乐间,门突然被大力“砰~”地推开,惊动一屋子人!
  容佑棠急忙扭头:
  只见一身穿火红宫装的高挑女子气冲冲进来,粉面带煞,目露凶光。
  她是谁?
  一看就不好惹!
  容佑棠及时低头,跟着内侍宫女行礼,耳边响起:“参见长公主殿下,公主万福。”
  原来她就是长公主,据传会嫁给周明宏的。
  “你瞎了眼?跪在这儿挡本公主的路!”赵宜琳抬脚便踹,怒骂:“狗阉奴,找死!”那小太监被踢中鼻子,顿时鼻血长流,他急忙膝行让开通往床榻的路,瑟瑟发抖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开恩!”
  太过分了!
  容佑棠对长公主的印象立即跌落谷底深渊。
  “大姐姐,别为难他,是我叫他来看下棋的。”赵泽安急忙求情。
  “哼,还不滚?”赵宜琳重重落座圈椅,明显是在迁怒:“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来寻本公主的开心?”
  “大姐姐,谁惹你了?”赵泽安在长公主面前,竟完全没法像弟弟,反倒像关心娇蛮妹妹的哥哥。
  赵宜琳戴了一套红翡头面,烛火映照下,半边脸都是幽亮红光,她咬牙切齿,悲愤暴躁道:“父皇真真老糊涂了!皇后的外甥比我小三岁呢!小九,你说姐姐怎么能嫁?”
  赵泽安最近养伤,全然不知此事,他十分茫然,想了想说:“可娘娘不是有两个外甥吗?大的那个,今年……?”赵泽安还真不知道那人具体多大,于是他看向容佑棠,问:“容哥儿,你还记得周家大公子周明杰吗?他多大岁数啊?”


第28章 
  九皇子发问,容佑棠就不能隐在宫女太监堆里了。他头也不抬,慎之又慎地回答:“回九殿下,小的在庆王府当差时,只跟周大公子有过几面之缘,依稀记得,他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
  赵宜琳盯着容佑棠:“你是庆王府的?说来听听,那周大公子为人如何?”
  “回公主殿下的话,小的只是王府下人,委实不了解周大公子的为人。”这种场合,言多必失,抹黑打压更容易引火烧身,所以容佑棠选择撇清干系。但长公主不吭声,他只得又斟酌着说了句:“不过,周大公子待下人非常和气,言语带笑,长相是极出众的。”
  赵宜琳讥笑:“好蠢材!他去了你们庆王府,岂敢拿乔摆架子?再者,朝野皆知,那周公子的爹,当年就是靠一副好皮相迷住了侯府千金,当上平南侯的东床快婿!哼,本公主才不稀罕臭男人的臭皮囊!”
  容佑棠:“……”原来我亲生父亲如此声名远扬,连深宫公主都知晓,唉~
  “二十二?”赵宜琳撇撇嘴,满脸不耐烦:“二十二了还没定下人家?不过想来也是了,听说他们周家刚外派回京,西川乃蛮夷边陲,谁愿意娶个蛮女!”
  容佑棠暗自叹息:你自己正是蛮女啊。
  成国惯例,若男子尚公主,其家族至少得享三代富贵荣华——但驸马于仕途上,却顶多只能当个闲散官员。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四角俱全的美事,连戏文中都不常见。
  所以,够资格尚公主的家族,若无意,必定早早为儿孙定下人家;若有意,则会从儿孙中挑个没多大希望入仕的,嘱咐他在亲事上为家族争光——比如皇后的外甥、周家的嫡次子,周明宏。
  赵泽安又思考片刻,歉意道:“哎呀!大姐姐,我想起来了,大周好像是定了亲的,恍惚听他母亲进宫和娘娘提过,似乎是定的平南侯的侄孙女儿。小周我没什么印象,因为他不大进宫,也没跟着二哥哥行走。”
  大周?小周?容佑棠颇觉有趣。
  “真笨,这都不懂!”长公主娇嗔地瞪幼弟一眼,轻蔑道:“很简单,因为周家全力培养的是长子,所以你才能见到他。至于小周?呵,你当二皇兄会把随便的什么阿猫阿狗带在身边?”
  “哦,也是。”赵泽安恍然大悟。但他实在忍不住好奇,遂纳闷询问:“可是大姐姐,为什么突然变成小周了?去岁父皇寿辰前后,惠妃娘娘不是给你说的礼部尚书的公子吗?”
  “快别提了!”赵宜琳一抬手,焦躁烦闷,气咻咻地说:“母妃这两年给找的人家越发不行了!那礼部尚书的公子年纪轻轻,竟已是个半秃!而且拙嘴笨舌,痴傻一般!”
  “呃~”赵泽安听话闭嘴,同情地看着挑挑拣拣快十年都找不到满意婆家的皇姐。
  一室安静,因为长公主不高兴。她是长公主,多年后才有了二公主,所以承天帝当真把长女捧成了掌上明珠,宠爱非常!赵宜琳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成了今日这飞扬跋扈的性子。
  赵宜琳自顾自生了会闷气,忽然说:“你们都出去,本公主要和小九说会儿话。”
  众下人犹豫踌躇,望向赵泽安。
  赵宜琳又用下巴一点容佑棠:“你留下伺候。”
  “外面候着吧。”赵泽安吩咐。
  片刻后,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容佑棠见赵泽安嘴唇又有些发白,估计是说了太多话,忙说:“殿下,喝点儿水吧?”
  “嗯。”赵泽安舔舔嘴唇。
  于是,容佑棠端了温水,拿芦管喂给九皇子喝,赵宜琳心事重重坐在旁边,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良久
  夜色浓重,当赵泽安迷糊闭上眼睛时,长公主才扭扭捏捏、声若蚊蝇地问:“小九,你觉得郭小二怎么样?”
  赵泽安睁开眼睛,困倦问:“什么?”
  郭小二?!郭公子郭子琰吗?容佑棠听得清楚,这才明白长公主的真正来意:——原来,她不是来看望弟弟的,而是来打探心上人的。
  赵宜琳总算露出了些女孩的娇态,嗔怒道:“我说你的二表哥!”
  “二表哥?”赵泽安眨眨眼睛,逐渐清醒,小心翼翼地问:“大姐姐,你、你喜欢我二表哥吗?”
  赵宜琳顿时满脸飞红霞:她不肯启齿跟母亲说,更不好跟父亲说,生怕被人知道是自己先动心,上赶着嫁,太丢人……赵宜琳揪玩发梢,从鼻孔里不屑“哼”一声,傲慢道:“谁喜欢他了?贫嘴贱舌的,讨人厌得很!”
  可惜,小男孩情窦未开,赵泽安还不了解女孩心思。他欣然笑道:“哎呀,不喜欢就好。老祖宗是求得父皇口谕的,几个表哥表姐的亲事都由老祖宗做主哦。”
  老祖宗老祖宗,分明是老不死!
  赵宜琳勃然变色:“口谕而已,又不是圣旨!儿女的终身,怎能由一个年迈老人全权做主呢?”那死老太婆进宫时,本公主几次三番暗中示好,她是瞎了眼不成?竟无动于衷!
  赵泽安呆了呆,这才领悟长姐心意,讷讷地说:“口谕虽不是圣旨,可父皇是天子呀。天子一言九鼎,口谕就是圣意,圣意不可违。”
  容佑棠叹息:九殿下,您是在背书么?他猜测:长公主是走投无路了,否则不会把主意打到九皇子头上。她肯定已去求助庆王,可殿下再如何疼妹妹,也越不过外祖母早年特意求的口谕去;而老夫人十来年前就把孙辈的亲事攥在手心,足见其深谋远虑!定北侯府人丁不旺,长孙从文、次孙闯武,明摆着的,她怎么肯让孙子尚公主?
  尤其长公主嚣张泼辣,目中无人,唯我独尊惯了的,这气质跟定北侯府格格不入,郭家断不肯接纳这种媳妇。
  “小九!”赵宜琳气急败坏,如果不是看对方受伤,定要动手掐几把!她索性直接问:“你帮不帮姐姐?”
  “帮什么啊?你先说来听听。”涉及外祖家,赵泽安诚挚地表示:“外祖母虽然疼我,但表哥的亲事,怎么可能轮到我说话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赵宜琳见事已挑明,索性豁出去了,吩咐道:“过些日子宫里要办元宵灯会,到时你传话叫他来这儿看你,姐姐亲自和他谈。”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语毕,她盯着容佑棠,语气森冷:“你负责去传话,以小九的名义,把郭子琰约到静和宫来。胆敢透露半点风声,你先想好怎么死!”
  容佑棠:“……”
  赵泽安:“……”
  两个加起来不满三十岁的男人瞠目结舌。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长公主全然失去理智!
  “那样不大好吧?”赵泽安虽年幼懵懂,却也知道不妥,提醒道:“万一被外人发现,他们会非议大姐姐的。”
  赵宜琳傲然高抬下巴:“这个不用操心!总之,到时你叫他来看你,姐姐也‘碰巧’来看你。咱们姐弟亲情,哪个敢嚼舌根?”
  “我——”赵泽安吱吱唔唔。
  “小九!”赵宜琳先是横眉冷目,随即暗骂自己,换上哀怨脸孔,泫然欲泣:“九弟,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姐姐跳进火坑、嫁给个窝囊废么?”
  “我没有!”赵泽安忙否认他努力思考片刻,眼睛一亮,提议道:“要不、等下次父皇来看我——”
  “不可以!”赵宜琳严厉打断,紧张威胁:“小九,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父皇,我就死给你看!”
  “别、别啊,千万别!我不告诉父皇就是了。”赵泽安被吓一大跳。
  容佑棠看得心里直摇头:你为难弟弟有什么用?病急乱投医啊。
  “那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帮我一次,小九,姐姐不会亏待你的。”赵宜琳发号施令惯了,自顾自拍板。转头望向低头思考的容佑棠,她忽然起了莫须有的疑心,冷不丁起身,抬脚狠踹向其小腿迎面骨!
  “啊——”容佑棠猝不及防,刚张口叫了半声,脸上又“啪~”挨了清脆一耳光。
  “放肆!”赵宜琳呵斥,猜忌道:“狗阉奴,你刚才在笑话本公主?”她以为容佑棠是庆王府的小太监,怯懦胆小的那种。
  “大姐姐!”赵泽安忍无可忍,生气瞪着眼睛:“你进屋就打人,现在又打人,我的人你想打就打!我要告诉父皇,请他评评理!”
  容佑棠连天牢都待过,对体罚毫不陌生,所以他很快镇定下来,反而劝道:“九殿下,太医嘱咐您卧床静养,严禁频繁翻动,快些躺好吧。”
  赵泽安歉意看看容佑棠,无可奈何地躺好,气鼓鼓闭上眼睛,不理人了。
  赵宜琳见容佑棠并没有嘲笑自己,这才开始哄弟弟:“小九,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你就这样跟姐姐说话?好了,姐姐向你赔罪还不行吗?对不住啦,小九儿。”语毕,随手拔下一个金镶翡翠的戒指,丢到容佑棠身上,说:“先赏你这个,待事成之后,另有赏。对了,你既连大周都认识,想必也认识郭公子了?”
  “谢公主赏。”容佑棠咬紧牙关,忍辱负重拾起戒指。他是万般不愿意牵涉这种勋贵家的儿女情长、私相授受,一不小心,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但没办法,谁让他撞了上呢?
  “回公主,小的是小人,郭公子却是侯门之后,岂敢言相识?只偶尔打个照面罢了。”容佑棠十分为郭达忧心:他虽是贵公子,却颇有侠义心肠,从不刁难下人,整日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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