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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男人-乔1-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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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杨显他们还没能到西宫,皇后就开始呕吐,接着下身出血,没多久便昏迷不醒。见此情形,众人心里都有些慌乱,皇上命随行的周御医应急处理,并迅速转至西宫。紧急之时,杜惊红站出,对皇上说“事情重大,怕周御医一人忙不过来,陛下何不命人把其他御医接来。”杨显一想,自己心乱之间确有疏漏。便依言,命侍卫三人快马下山。
太阳已经偏西。陈蕙兰还一直昏迷。杜惊红和蓝铃一直守在皇后床边。杨显同御医悄悄走开。青萍也随着出去了。
“陛下,依臣所见,娘娘是中毒。”一句话说出,气氛陡然变得沉重,似是凝固了一般。中毒。午膳是一起用的,并没有问题。中途只吃过一盏茶。那盏茶。杨显的心震颤了一下。那盏茶是给他的。事情变得复杂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中何毒?”良久,杨显开口问道。
周御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恕臣无能,不能护住龙脉,也不能确诊是什么毒?”他额头伏地,老泪同冷汗混在一起。冰凉冰凉的。
杨显的心又紧了一下,“那皇后她?”
“臣用银针封住了她周身穴位。但无法确诊中毒成分,不敢擅自用药。”
那盏茶是他递给她的。杨显又想到那盏茶。心中钝钝的痛。“无论如何,你要设法保住皇后性命,余下的,等其他御医到了再做决定。”他一字一字吐出来,千金沉重,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莺抄小路小心翼翼赶到西宫外时,天尚未黑。他藏好身,静待夜色笼罩一切。墙内极是寂静,在这份寂静中延挨越久黄莺越觉不安。落日的余晖已经消失,天边的那一抹绛慢慢晦暗下去,变成了灰。黑夜悄悄袭来,远处的光景渐渐模糊。马蹄声又响起,尚远,但在夜色中却分外清晰,声音越来越近,铿铿锵锵十分急促,不端地叩击这份寂静。一会前后两匹马各载两人出现在宫门前,门开,马驰入。黄莺认出了其中一人,陈御医,他曾经给他们娘娘把过脉。月出。他悄悄潜入。
“姐姐,你说娘娘到底中了什么毒?”中毒?黄莺心中一惊,不知哪位娘娘中毒了?
“现在还不知。刚才几位御医也一一看过脉象,都不能下定论,他们尚在讨论。”
“姐姐,你看娘娘面色越来越苍白。”声音清婉,语气中带着忧虑。黄莺屏息细听,并不能分辨出说话的人是谁。
一阵沉默。黄莺见从中不能听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正准备离开。谈话的声音又起“不知道御医们商量的怎么样了,再这样拖下去,怕娘娘坚持不住。”仍是刚才说话人的声音。
“我们宫中的御医都是平国医术最好的,一定能找出解毒之法。蓝铃,我看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姐姐,我不累,我要和你一起守着皇后。”
黄莺终于听出中毒的是皇后,那么,他肚中的胎儿怕是不保了。这样想着,他才发现自己也感染了谈话之人的忧虑。转念又想到媚妃娘娘,她心里一直介怀皇后比她先怀孕,这件事也许能让媚妃娘娘高兴。如果连皇后的毒也不能解,她应该更高兴。他仿佛看到了媚妃娘娘的笑容,那么鲜艳明媚,光彩照人。他心里一阵激荡。最后,黄莺带着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悄然离开,寻至另一处灯火通明的殿堂。可惜他来晚了,里面的谈话已近尾声。
“陛下,既然如此,臣等就冒险一试了。”
“去吧!”是皇上的声音,他竭力做到平静,可还是能听出语调中隐隐的震颤。
殿门开,四个御医匆匆出。留下皇上和青萍两人在殿中。但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杨显思绪纷纭,他需要一个人静静。他没有理会青萍,独自走回了寝宫。夜太黑。他汗湿的衣服被夜风吹得有点冷。
青萍仍去皇后的寝宫。四位御医分工明确,迅速而有条不紊地准备汤药。内室皇后静静地躺着,察觉不到身体呼吸的起伏,她眼睛紧闭,圆月般的脸苍白寂静,失去往日宁和的光辉。这就是曾经在兰香宫内掷玉起舞的女子,那时候她那么生动那么美,可如今她危在旦夕。
杜惊红亲手给陈蕙兰喂了药。然而,她一时仍旧没有反应。烛火仍在烧,跳跃的火苗时长时短,忽明忽暗。显得没完没了。夜太长,时间太慢。总也过不完。
若在平时,青萍盼也盼不来这样的机会,因为她在。杜惊红,她那么高贵美艳,飘逸若仙。此时她静坐,守着另一个女子,眸中闪烁着坚定而智慧的光芒。她坐的住,青萍却焦急地站不住,踱步到了院中。夜很清,月很明。那个明月般的女子,尚在危险中。山中太静,庭院太空。青萍茫然四顾,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一个人影。他走过去,却是春闱。青萍有些吃惊。春闱见他来,也吃了一惊,然后她又转过头去。没有开口。
“皇上睡下了吗?”青萍问,语气中因为有些小心翼翼,便显得轻柔。
“躺下了。灯也熄了。他一个人在,把烟罗我们全都赶了出来。”
这不正常,青萍心里想。他本该担忧杨显的,只是不巧烟罗这个名子让他分了心。烟罗是秋屏去后被提拔的。秋屏。她那么无辜,因为他。皇后也那么无辜,连她肚中的婴儿。这次要不是他多事,也许皇后就不会有意外。为什么每次他想为着她们好,却总是害了她们呢!
“你一直怪着我吧?”
“怪有什么用?活着有什么用?到底都一样。”她声音中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淡漠。
青萍突然觉得荒凉。尽管庭树华茂芳草葳蕤,他还是觉得荒凉。草木春荣秋萎、自生自灭,固然凄凉。而人活一世,四处奔波,沉沉浮浮,也由不得自己,又有什么高明?到底都一样。
青萍沉默。春闱见他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青萍在宫中素来深得下人之心,并不是他刻意经营,或者与他俊美的容貌确有几分关系,更重要的是他春风化雨的性情,他在宫女面前也全无架子,言谈之间对她们也颇尊敬,全不像皇上的其他宠妃,最会恃宠而骄,比如媚妃,平日便不把宫中众人放在眼里,皇上一日恩宠了她,她更加肆意,便是看着后宫其他妃子娘娘也低她一等的。
因着这个缘故,春闱渐渐的也恨他不起来,总是把怨全推给了命运。比如此时,她就觉得他很无辜,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也怨不得你。”她说。
“你不知道。”青萍摇摇头,望着柱子出神了片刻。“此次是我向皇上提议春游的,也是我争取他才同意把皇后贵妃她们带出宫来的。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话既出口,青萍也觉意外。他侧过身望着春闱。春闱也正望着他。她不怀疑他说的话,她只是想不到他会把这话告诉她。她没有再开口,很多事不是她该议论的,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也一直在奉行。很多话,她听到了就过去了,过去了就死了。就像空中划过的流星,看一眼便消失。永不再出现。
突然,两人同时听到一阵悉索声。“谁?”青萍惊声问道。那身影一震,慌乱地跑入树后的黑暗中。青萍欲追,春闱阻止了他。眼神对视之际,春闱悄声说道:“那人我认识,是玫霞苑的赵公公。”
“他来干什么?”青萍疑惑。
不会与皇后中毒的事有关吧?春闱心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她什么也没说。
“此事蹊跷,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我先守住消息,不要贸然说出去。”青萍并没有把它与皇后的事关联起来。他只是觉得如此紧要关头多一事反而会让人分心,自然皇后性命最重要,其他的可过后再说。
他是如此想,春闱向来谨慎的一个人,如何不知分寸,她心中早就打定主意,不到紧要关头,绝不会开口。
夜越来越深。杨显熄灭了所有的灯,赶出了所有的宫女,却并没有睡着。已经把自己藏在黑暗里,还是恐惧。圆圆地睁着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眼珠,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他们在四处找我,他们要害我。我要藏好。不,不能动。不能被他们发现,他们容不得我活着。躲进没有窗户的房间,蜷缩在晦暗的墙角。冰冷的墙面。握着拳头的小手。瑟瑟发抖的身体。不能让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会被发现。不能哭,眼泪会模糊双眼。母亲说,如果被发现,就会被他们抓走,挖掉双眼,砍去双手,扔进墙外的河里喂鱼。墙外的河水是黑色的吧。河里的鱼都长着剑一样的牙齿,专爱吃小孩吧。墙外的小孩也都躲起来吧。好饿。天黑了吗?母亲说天很黑了坏人都睡了才可以出去。
一时间,杨显仿佛又回到了在房屋中被囚禁的童年。他又感受到那种恐惧,他又记起那些被追着无处可逃的梦。登基之后,他以为那些已经过去。他把那些老宫女全都安排进了冷宫。他让人把他屈身的清合苑上上下下翻新一遍,除那颗合抱粗的古老的合欢树,其他全部换掉,然后封锁了宫门。他命人把修心殿布置的金碧辉煌,宽大明亮的窗,窗下就放着他的床,他把悬账换乘透明的金色烟纱罗,他要让阳光照着他醒来。他还在修心殿栽了满庭院黄色的菊花,他喜欢那种金灿灿黄艳艳的颜色。看着暖。他确实安心了一段时间。然而,他那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了。命运从来没有放过他。
杨显躺在黑夜的床上,心里变得冰澈清明。有人想要他的命。大概是皇后怀孕的事让那个人有种危机感,果断采取了行动。谁?谁最渴望这个位置,谋划着取代他。那人能够成功下毒,又完全不被他察觉,说明潜伏很深,也谋划很久了。有这样的智谋,又有这样的实力,人不多吧,是谁呢。陈世海?他固然自恃功高了些,可他女儿怀孕,是皇子还是公主尚未定,他是有指望的,不可能在此时还轻举妄动;杜淳,也不可能,他并无儿子,只一女又是贵妃,他没理由做这事。接着杨宏的身影在他心中闪过,又被否决,杨宏若有此心,当年就有机会,只怕他杨显也未必能坐上这个位子了。杨显心里思虑着,并无结果。
突然,寝宫的殿门被重重地拍打着“不好了!圣上。”王总管的声音,急促中带着气喘,想是一路跑过来的。他觉得很累,没有应。他需要很多很多力气,才能应付接下来的事。一时门被推开,杨显冷冷地看了一眼,是青萍。青萍被他那一眼看的心中一惊。他轻轻走到杨显身边,柔声问道:“没事吧?”杨显再看他,眼光便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皇后怎么样了?”“喝下御医熬的药,平静许久,现在突然不停地吐血,根本止不住,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杨显点头。
第16章 生死一线
杨显携着青萍匆匆赶至皇后榻前,见双目紧闭,一张脸苍白干涩,唯有那双唇红的醒目,唇纹的红色更是浓得乌黑,然而嵌在苍白的皮肤上竟是奇异的没有生命的美。杨显的目光无法移开,他看到那左边唇角还有一点干的血渍,显然是宫女擦拭过没有擦干净的。他近前去想帮她揩去。近前便看到枕边被角上到处是大块大块的斑斑血迹,黑色的,有毒的。青萍留意杨显的神情,感觉和他牵着的他的手无意的动了一下,青萍用力,紧紧的握住了那只手。杨显感觉到那力量,回头看了看他。
就在这时双唇微开,血又从那唇缝里涌出来,黑色的,浓稠的,血浆和血块。宫女们又一番手忙脚乱,太医们却一个个站直了,定定地立在杨显身后,身上直冒冷汗,脸色比病人还难看。杨显回头,四位御医全身一凛。
“现在是怎么回事?”杨显问,众人低头,一阵静默。
“你们说啊,现在是什么情况?”杨显又问,仍旧无人敢应。
“陈太医,你经验最丰富,你说!”杨显声音弱了几分,显得有气无力。
“回陛下,臣以为皇后呕吐是把毒血排出,本是正常情况,皇后中毒即深,且拖延了一段时间,才会……”说到后来,明显的底气不足,那声音渐轻终于消失在喉间。
杨显把眼睛看向一直在的周御医。周御医见状,不得不开口说道“臣以为,如此下去,怕毒未解去先已失血过多,如果现在用止血的药物,毒血堆积心脉羸弱——”又一句未完的话被吞咽进肚中。
“依你们说现在是没办法了!”杨显勃然大怒,随他这一声呵斥,除了床上躺着的,室内所有人都随之一震。青萍本欲安慰杨显,自己先落下泪来。想到出宫前一天他去兰香宫还见到皇后轻言淡笑地在试装,其实她心里欢喜,他知道。才不过一天,命运无常,谁人可测!
杜惊红本以为青萍会站出来,她看了青萍一眼,见此状,心内明白。便走向前一步说道:“陛下,众位御医一直忙碌到现在,能做的都做了,不可谓不尽力。皇后娘娘情况复杂,但还有生机,目前最终要的是帮她度过难关,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她声音清缓而平静,杨显也渐渐冷静下来。他回头看一眼躺着的,她不再是高贵典雅的皇后,她的面容第一次在他心里那么真实。“你们都下去吧。”他说。
室内空了。静了。那被杨显一直按在深处不愿触碰的对她的歉疚此时如煮沸的水般翻腾不息。床上躺着的这个女子,才是他的发妻。他走过去,俯身抱住她。分不清是心中的呼唤还是口中的呢喃。蕙兰!他从来没有这样亲昵地喊过她。你的眼真好看!他连新婚之夜都没有称赞过她一句。我喜欢你丰腴的双肩!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她凤仪天下的风姿的厌烦。这些话在我心里早就想告诉你了!他一直躲着她不愿见。他惩罚她让他对她愧疚难安,他故意因对她的亏欠而给她更多亏欠。
在那些夜深人静的黑暗中,在那些噩梦难逃惊魂未定的夜晚,她曾经在他身边。到现在他才想起那些往事,那些因他一心摆脱不堪回首的噩梦的纠缠而刻意忘掉的安抚过他温暖过他的曾经。他一把土把那些都埋掉了,只因为那和他想要忘却的梦境有关。这不公平。他对她从来不公平。她从来不抱怨。
却说黄莺当夜赶回皇宫,趁着黎明未到赶着黑夜的尾巴小睡了一会,第二天起了个早。把自己收拾干净,穿戴整齐,黄莺出得门去。这一天的太阳格外明媚,这一天的树叶分外青翠,这一天的鸟鸣声也分外悦耳。黄莺情不自禁也应和了几声,是百灵鸟的歌唱,清脆动听。见娘娘梳妆好,他过去回话。把皇后中毒的消息带给了她。果然,媚妃娘娘听后眼梢扬得更高了。“中了什么毒?”她饶有兴趣的问。
“奴才潜心听了许久,没听出中什么毒,似乎是比较罕见的,连御医都不能断定,看情形是很复杂。”
胎儿是没有了。林媚满意的点点头。“皇后的毒解了吗?”
黄莺抬头看了一眼林媚,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她的笑,他赶紧又垂下头回话“听御医的口气并没有把握,奴才回来时药都喝下了也没见好转,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媚果然笑得益发明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种勾魂摄魄的力量。林媚着红殷拿了银两赏他,便吩咐他下去了。黄莺见娘娘开心,他心里也开心,千恩万谢地叩首辞别。他站起身正要退下,忽听林媚说“等下”,他又垂首侍立。“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吧?”“没有。”他回道,犹豫了几秒,他的忠心战胜了他的犹豫,他又接着说道“就是奴才回来时出了点小意外,惊动了青萍,但奴才在暗处,而且马上就逃掉了,他应该不会认出来。”
“知道了,下去吧。”林媚说。她看着那个叫黄莺的小太监从门口消失,一大片红艳艳的玫瑰花就那么突然出现在眼前,花开的那样热烈那样浓郁,像一堆燃烧的火焰,红艳灼目的铺展开来。她的指甲扣着扶手,一声,又一声。“绿萦,把他安顿了。”声音平静而决绝。绿萦应声出去。可惜了。林媚望着庭院中那片红玫瑰,心里不无遗憾的想。
不出十日,皇上带着皇后回宫了。兰香宫又迎来一番新的热闹景象。“姐姐身子可好些了,只管安心调理,切莫动气!”“娘娘万望放宽心,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还会好的!”“娘娘身子调养好了,以后还有希望!”“姐姐素来宽容大度,想来身子很快就会恢复的,且安心静养!”床榻前一个又一个身影恍过,一件件光鲜亮丽的衣服,一支支明晃晃的发叉,整个屋子自顾自喧闹着它的喧闹。可是,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什么都没关系了。夏季再酷热也没什么了。蝉鸣再聒噪也没什么了。太阳再热烈也没什么了。兰花再香、玉再清凉,全都没什么了。她只是个躺在床上的恹恹无力的身体。
皇上倒是难得的经常前来探视,比他之前几年来过的次数都要频繁。但她不想见。他来,她就背向而躺。还能怎样?在她醒来后的第一个夜晚,她曾咬着被角失声痛哭,那样铺天盖地的绝望,那样无孔不入的悲伤,那样疲惫无力的痛不欲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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