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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不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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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打算携了他一道去看。”当官儿的默了片刻,纠结、顾虑、紧张、焦虑等神色在他脸上一一闪过。“公子,赵怡还是不去赵家为好。您不知道,究尽赵家根源,可究到张丞相……且,赵有乾暴躁,赵怡若随我们前往,下官恐赵家情急时会做出胡事。”
  想不到赵家后台这么硬,丞相这官可不小啊。为保小命。我自行请命,“公子,我还是不去了吧。万一赵有乾看着我一激动,提着刀子就来砍我可怎么好?”
  白轩涵只道了个好字。当官儿的大手一挥,“你等先将赵怡带回大牢。”小吏拖着手镣脚镣上前,我忙的后退一步,心道这家伙真没眼力劲儿。白轩涵嗤了一声,“他用不着那东西!”
  “免了免了!”当官儿板着脸冲着小吏连连摆手。官场门道儿多,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无怪乎他只是一个小喽啰。白轩涵甚是不放心地又叮嘱我一句,“童儿,你先随他们去,待案子清楚之后,我必会来接你。”
  “公子,你可别骗我。”现下要和白轩涵分开了,我这心就开始慌了。“我绝不骗你。”得了白轩涵的肯定,我方才定了定心。三步一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白轩涵,白轩涵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余光瞟见白真,那家伙,锭子捏得绑紧。
  那位张大人开了个好头儿,起了一个正确的带头作用。狱卒们对我恭恭敬敬,好茶好点心全给我送了来。沾了白轩涵的光,头一遭坐牢坐得这样舒坦,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真不假。
  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若非我一再拒绝,只怕这些狱卒还要给我弄几个美人来乐一乐。天色渐晚,我四仰八叉躺而上透过窗子看向外边。漫天的繁星,虽然没有现代都市里霓虹灯那般绚丽多彩,但那种静谧澄澈着实是让我过目不忘。
  累了,实在是累了。我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菊花传来的阵阵痛意时刻都在提醒着我。老子被艹了!艹我的人又死了!我着实是想不通,明明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今却蹲在这大牢里。明明只想躲开白轩涵,借着赵怡的身子好好在这天启盛朝逍遥快活一次,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身边。
  命啊!这都是命啊!
  现在其他的事儿我也不琢磨了,就想着白轩涵能早点把我提出去。想开了,彻底想开了。做他的书童也没什么,他长得好看,有钱有势,对我也挺好。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诚然不假。一晚上尽做些杀头梦,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想到此处,我又不免一惊,难不成这是我即将驾鹤西去的预兆?
  呸!梦是反的。我给了自己一巴掌,毫不含糊。白轩涵说过会救我就一定会救。
  “赵怡!出来!”昨日还对我陪笑脸的狱卒此刻黑着脸,我心感不好,“大哥,今日你怎么了?可是心情不好?”狱卒没作声,提了我就上公堂。
  公堂外站满了人。那群人里绝大部分都是赵府的男丁丫头,有那夜撞见的丫头、夫人,也有最初看见的那个糙汉子和浓眉大汉。众人一见到我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大抵不过是‘书童无良谋害主人’这个意思。
  昨日见了面的张大人坐在公堂之上。他脑袋悬着一张匾额,题有‘明镜高悬’四字?白轩涵坐在堂下,白真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我看了不少电视剧,也知这流程。一进公堂我就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唤了声:“张大人。”白轩涵自是不能少,我又忙唤了声:“公子。”
  张大人猛拍惊堂木,高声道:“把赵友乾等人带上来!”惊堂木惊堂木,着实是把我惊了一回。小吏应声而去,把赵友乾、唤我流氓的夫人及那歪嘴男人带了上来。
  三人齐齐瞪着我。方跪到堂中,赵友乾就呼天抢地:“张大人!请为我儿申冤呐……”堂上张大人拍了拍惊堂木,道:“你细细讲来,我定会给你公道!”
  赵青夫人开口道:“大人,昨日卯时,我家收购的药材到了。我想着让我夫君去看一看,毕竟平日里这些事都是由他经手的,我走进庭院里,这赵怡就……□□着身子从我夫君房里跑了出来,随后我再进屋,看见……看见……我夫君……”
  我连忙道:“你夫君不是我杀的,我醒来时就看见他死了。”赵友乾气得浑身颤抖:“匕首上可是有你的血手印,你如何敢狡辩!”
  “真的不是……”一声惊响阻了我的后话。“肃静!”张大人转脸看我,“赵怡,我且问你,前天夜里,也就是十三那天你在何处!”
  “天醉园,我家公子可以作证!”张大人将目光转到白轩涵身上,白轩涵点头:“十三那天晚上,他的确在天醉园。”
  张大人又问:“几时?”
  “几时?”这我就懵逼了,身上没手机,店里又没钟,他哪里知道是几时。白轩涵开口道:“三更天以前都在。”
  张大人面露疑色:“赵怡,三更天以后,你去哪儿了?”
  “我就是去撒尿,裤子还没脱呢,就被人敲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就死了。”我没看白轩涵,心里实在是虚。张大人又盯着赵友乾等人:“前天晚上,赵青几时回府?”
  赵青夫人擦着眼泪,应声道:“前天我家夫君一直在府上,没有出过门。”
  “没有出过门?”张大人的眉毛越拧越紧,“那昨夜有谁进过他的房间?”
  歪嘴男人抬头道:“大人,昨夜我去过少爷房间。”张大人道,“你去作甚?几时去的?”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歪嘴男人许是膝盖跪疼了,他挪了挪腿,继续道:“赵怡是公子的书童,他却有二心,几次想逃,十一那天晚上他又想逃跑,被公子抓住了?公子一怒之下就打了他,当时好像打着他脑袋了,我们就以为他死了……”
  “不是以为,他是真的被打死了!”我心头愤然,这赵怡果然是被赵青那家伙打死的。张大人哼了一声,“若你真的被打死了,现在又该作何解释?”
  “诈……诈尸……”我总不能说,借尸还魂吧?“无稽之谈!”张正白了我一眼,转而继续看着那歪嘴男人:“你继续说。”
  歪嘴男人继续道:“公子以为他死了,便叫赵大赵小两人在十二那日一早将赵怡弄到郊外去埋了,可是那天早上我却在赌坊见到了赵怡。我急忙跑回去告诉了少爷,这时少爷才明白,赵怡是装死,因而少爷便命我带着一帮人去将这小子抓回来。谁知半道碰到了那位公子……我们打不过,便走了,想着另找机会将赵怡抓回去!”
  惊堂木又是一拍,“将赵大赵小带上来!”青天大老爷,你这手不疼吗?杵在堂前看热闹的糙汉子和浓眉大汉被提上堂来。“大人。”两人齐齐跪下,跪得比我熟练得多,这跪姿也比我好看得多。还真别说,熟能生巧,不假。
  张大人道:“十二那天早上,可是你二人将赵怡抬至郊外欲埋尸的?”
  “是。”赵大应声:“当时坑都挖好了,赵怡突然坐了起来。我俩头也不敢回,直接跑回赵府,将此事告诉了公子。”
  赵小垂着脑袋,不作声,身子直哆嗦。
  “昨天夜里你们几时去天醉园抓的赵怡?”歪嘴男人应声道:“丑时过后。抓住他之后,我们立刻送到了公子那处……”说话间,歪嘴男人不由地看了赵青夫人一眼。
  “给他们印一印。”张大人金口一开,候在一旁的画师拿出三张描着泥脚印的纸一一给歪嘴男人和赵大赵小三人印了印。三张脚印,分别与他三人契合。
  “那夜是谁守房?”余音未落。赵小身子突然一抖,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滴了在地。张大人双眼聚焦,如猎鹰一般犀利,紧盯着赵小,若有所思。
  歪嘴男人应声道:“平日里是我们仨轮着守,但那天晚上赵怡昏迷未醒,公子便让我们走开了。”
  一声卧槽自心来,老子羞得面红耳赤。昏迷未醒,所以才将人支走?难不成平日赵怡被艹时,门外还趴着一群人听现场直播……“赵怡啊赵怡……你这哪是书童,明明是赵青那个死变态的性/奴啊!”我替赵怡捏了一把辛酸泪。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文】


第7章 老子凭本事越的狱
  我红着耳根子替赵怡叹惋,悲愤从心来。无意瞟见白轩涵,但见他的脸色已然铁青。白真垂眸看了一眼白轩涵,欲言数止,几番纠结过后,他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连忙避了眼。
  “赵小,那夜赵青屋外真的没人?!”张大人的目光甚厉,赵小直直发抖。“大人,真的没没人,我们都都都走了。”赵大话语恳切:“我们说的皆是实话,不敢哄骗大人。”
  张大人骤然猛拍惊堂木,不仅吓得赵小身子一抖,就连我也震颤。他厉声道,“赵小!那夜屋外真的没人?”赵小险些哭出来,“没没人,真的没人。”
  “大胆!竟然睁眼说瞎话!”张大人一声长呵,吓得那赵小身子一软,瘫坐在地。“来啊!先给我打二十大板!”
  “大人!大人饶命啊!”赵小吓得哇哇大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衙吏拖出长凳,将赵小拉过去按在了上头。“给我打!”一声令下,衙吏扬手便打,赵小边哭边叫:“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才打几下,赵小的屁股就露出了点点猩红之色。我不由地缩了缩身子,这板子还有些厉害。
  “说……我说!”赵小的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抽噎道:“我说……”还真的另有隐情,我不免一叹,有些时候当真要动真格才能办成事啊。堂上众人皆不作声,纷纷将目光投到赵小身上。
  赵小道:“那夜……我其实偷偷摸回了公子屋外……当时公子玩得正乐,一个……一个……”赵小结巴起来,不敢再说。张大人板脸皱眉,呵道:“一个什么?!”
  赵小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极力抑制住自己心头的怯意:“一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人从窗台那里跳了进来,一刀就将公子杀了……”
  “你说什么?”赵友乾气得上前一把揪住赵小的头发,吼道,“你若是敢胡说,我一定叫你去陪葬!”
  “没有,老爷,我没有胡说。”赵小从木凳上摔到了地上,爬到堂中,泣声道,“大人,这次我真没得说谎。当公子倒在床上那刻,我吓得叫了一声。那男人发现了我,若不是我当时跑得快,恐怕早已死了……”
  赵小说的这番话,虽仍辨不清凶手是谁,但足以证明我的清白。我欲开口时,白轩涵率先道,“张大人,现下赵怡的清白已然明了,如今是否可以放人?”
  张大人默了片刻,“赵小说的话属实,是可放了赵怡……”白轩涵却不管他说完与否,上前提了我就走。白轩涵此刻的脸色,真他妈的吓人,着实是不敢看。
  “站住!”赵友乾突然呵道,眼泪都来不及擦就踉跄地站起身来:“张大人!你怎知不是他赵怡买/凶/杀/人?”
  “买凶……”其实赵友乾这话无错,即便赵小说的是实话,那也只能证明我没有亲自杀人。如今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无法排除我买凶/杀/人这人一可能性。
  “张大人!难不成你是想包庇吗?!”赵友乾继续道:“更何况赵怡是我家的书童!就算要放,他也只能回我赵家!”
  “现在他是我的。”冷不防白轩涵出言一怼。赵有乾依旧嚣张,“你的?这条狗我养了十二年,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他的卖身契你有吗?”
  “你说谁是狗!”白轩涵拳头一紧,我能明显感觉到从白轩涵手臂传来的愤怒颤动。赵友乾又大哭起来,“张大人,如今我儿惨死,家中书童又被外人盯上。您是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张大人啊!”
  堂上那人面露难色,左右为难。换做是我,我也为难。若不管□□,卖白轩涵一个面子,强行放我走,但那卖身契又无法避免。堂上气氛一度紧张,张大人道:“来呀,先将赵怡押回大牢,择日再审!”
  “公子……”白轩涵不愿松手,我也不敢松手。张大人面露苦色,白真上前,低声道,“公子,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人命关天,我这条命还不重要吗?天知道我多想撕了白真这张烂嘴,再拖我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童儿,你且再等一等。我会抓到凶手,还你清白。”白轩涵到底是松了手,我心上一凉,夜长梦多夜长梦多。我重新被扔回了大牢,这次多半是难逃一死了。仔细一琢磨,形式对我十分不利,就算白轩涵证明了我的清白,但赵怡的卖身契在赵友乾手里,他儿子赵青一死,那个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书童。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跳不出这个死字。感叹自己命运坎坷之时,我抓了身旁的稻草,突然一只大老鼠从对面角落猛冲过来,一溜烟儿地钻进了我屁股旁的草堆里。
  老鼠,见惯不怪,突然还有点亲切感。“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小时候爹妈不爱,长大了又受社会摧残……如今来到这个什么破朝,门都还没摸清呢,就要下去给人陪葬……”我自顾自地黯然神伤。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一个狱卒长呵一声,“赵怡。”狱卒送来饭菜:“这是你家公子谴人送的,趁现在还有口气儿,赶紧吃吧!”
  狱卒将走,我忙地拽住他衣角,“狱卒大哥,狱卒大哥,等等……”狱卒很不耐烦:“有屁赶紧放!”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实则不然,男人也是善变的主儿。
  “能不能劳烦你帮我向我家公子带个话,就说我想见他,请他来一趟。”我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脸。狱卒扫了我一眼,谑声道:“你有银子吗?”
  我浑身摸遍了也没摸出一个铜板,先前身上的银子,全落在赵青那个死鬼的房里了。我干笑道:“狱卒大哥,狱卒大哥。你看我能不能先欠着,等我家公子来了,就……”
  “别做梦了!”狱卒冷笑一声:“你杀了赵友乾的儿子还想活命?”说我偷说我抢我都承认,独独说我杀人我不能认。我虽不是社会的建设者,但我也绝不是社会的蛀虫,“赵青不是我杀的!”
  “得了吧!就算不是你杀的,赵友乾也会让你去陪葬的!这赵友乾是何许人也?新嶂城最有钱的主儿,之前的几位县太爷,在他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如今这位张大人,估计也是做做样子,等样子做够了,你啊!就下地府去继续陪着你家公子吧!”狱卒得意地快步离去。心悦你脑袋嗡嗡直响,半天缓不过神:“老子才不要给那个死变态陪葬……白轩涵,你说过要救我的…”
  无可奈何,我靠在墙角甚是颓丧。干草堆下传出阵阵老鼠的吱吱声。肚子饿得厉害,眼前的鸡鸭鱼肉、糕点小吃样样齐全,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可是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
  眼前干草堆突然抖动起来,老鼠的吱吱声越来越大声。我循声看去,但见方才那只老鼠躲在草堆中,露出半个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前的食物。那老鼠的目光甚是饥渴,我又想起先前在间出租屋里的老鼠,饿得没有东西吃,将我的安眠药给吃了……
  一声长叹,我自笑起来:“老子这辈子还没做错什么好事,如今快死了,倒起了一丝怜悯之心。”笑声甚是嘲讽,我将那碟糕点扔给了老鼠,老鼠抱着糕点大口大口的啃着。又有几只老鼠从草堆下钻了出来,我又捡了几块软糕都丢到牠们面前。“吃罢吃罢!吃了才有力气打洞……”
  “打洞……”灵光一闪而过,我兀地腾起身来,起身扒着那那扇小铁窗看了看外面的环境。现下正值黄昏,西边的天空被晚霞烫得通红,那景甚美,若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我必会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此刻脑袋不保,我不敢耽搁,快速扫着窗外的情况。窗外有一赌高墙,时不时会有两名提刀的小吏经过,看样子这大牢的戒备并不严谨。
  我又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稻草扒开一个窟窿。草下是潮湿的泥土,十分松软,随手一扒便能扒出一个洞。这间牢房位于狱尾,狱卒常常走到一半就会倒回去,压根儿就不会来这么远。我跳到牢门口,朝外看了看,那几个狱卒正在嗑瓜子儿,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天不亡我!
  以前在现代被那么多债主围追堵截都让我逃掉了,如今戒备不健全的土牢如何能困住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之前练就了一身偷蒙拐骗逃的本事,如今是时候表演表演了。技多不压身,走哪儿吃哪儿。
  选定地方,我拿起刚才装糕点的瓷碟。以瓷碟作铲,快速地刨着软濡湿的泥土。一面刨,一面将刨出来的泥土铺平,用稻草盖住,刨刨停停刨刨停,我一直相信一句话,皇天不负有心人。
  “都给我老实点!”前方骤然响起狱卒尖利的吼叫声。我顿了一秒,急忙扒着稻草,将那洞口盖住,斜身一躺,闭眼装睡。那狱卒走过来,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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