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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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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是依靠本能生活的人,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其他感官也就相对得灵敏了。
  墨轩的两位师傅,自小就算出他命中必有这一劫。
  所以,自幼就开始训练他蒙着眼睛练武,与他们切磋。
  知生惑死在江湖闯荡惯了,出手自是狠辣,毫不留情,也不怕使用阴毒的手段,直打到他伤痕累累,才会停手。
  惑死为他疗了伤,次日就继续了这场开始就不公平的比试,也是毫不含糊。
  墨轩不懂两位太傅的心思,只得随着他们锻炼身体,难免也会觉得委屈。
  但是又不能和任何人哭诉,他也不允许自己那般软弱。
  他的母亲,虽自小就逼着他练舞,逼他做种种不是男子所应为之事,却也是最为厌恶他流泪的人,他也不敢哭。
  皇上政务繁忙,也不会经常干涉知生惑死的教学。
  两位太傅更是担忧,只想着让他尽快学会他们所传授的武功。
  不过是六七岁的孩童,墨轩却早已习惯将一切血泪与委屈往心里放。
  不对,魔怔了。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大概是因为向那个人稍微敞开了一点心扉,就开始想着告诉他所有,将一切放下了。
  墨轩摇摇头,险些被一支侧面而来的木箭划破脸颊。
  他一惊,伸手接过箭,触及指尖的却是一片柔嫩。
  容陌笑道:“子卿,结束了。”
  墨轩一怔,紧接着轻舒一口气,笑道:“嗯。结束了。”
  他早已不是那个一腔委屈,无处诉说的孩子。他已经比其他人过得好太多。他一直都很知足,满足于现状。
  墨轩这一辈子,就曾经努力争取过两次,就是现在。
  墨轩:“屋中什么情况?”
  容陌早已爱不释手地抚摸起那些做工良好的装备,哪里顾得上细数,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圈屋内摆放的盔甲盾牌,竟还能看到几只黑皮大炮。
  不过,也就一两只,也就一会。
  容陌敛了心神,低声念道:“五十,六十,三十,二。”
  五十套盔甲,六十张盾牌,三十把弓箭,两只大炮。
  并非许多,但也是“慢工出细活”,顶得上朝廷的配置了。
  再加上之前从店家那得知的失踪铁匠的数量,他们若是再晚来数天,邹明就可组建一支优良的军队了。
  墨轩面色凝重,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但他同样还想到了另一件事。
  他与容陌对视一眼,墨轩的声音低哑干涩:“他若是要反,那些强掳而来的外乡人,如何心甘情愿地为他打仗?”
  容陌沉思片刻,沉声道:“钱,权,亦或是命。”
  墨轩:“他们人多势众,若是要反抗,绝非不可能。”
  容陌思索片刻,突然福至心灵:“你说,他们外出求生,定也有可能拖家带口······”
  墨轩眸中的冷意愈发浓重,默念在唇间停留的二字,迟迟不开口。
  “无耻。”容陌冷哼一声,算作是为墨轩开了这口。
  容陌平复了一下心情,顾及着身旁的墨轩,他不敢把白辰教的那些市井粗话说出口。
  就算是谈那般不在意形象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同样说不出口。
  墨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下意识地皱起了眉。他已经有一点点纹路了,容陌有一些无端的烦躁。
  容陌拉开了他的手,扯着他的眉,变成了月牙形。
  容陌带着些嗔怪意味开了口:“别皱眉了。美人皱眉,是为了惹人垂怜。若是子卿独允我怜惜,我也就允了。但也是难免会···心疼。”
  他轻飘飘的二字,落在墨轩心头,不痛不痒地揪了一下,心尖软得快要滴水了。
  容陌的耳尖也快红透了,烧得他直难受。
  他揉了一把发烫的脸颊,生硬的转移话题:“接下来去哪查看,打铁房还是见见那些私兵?”
  墨轩哑着声:“私兵。”
  容陌转过身,僵硬得同手同脚,就向门口走去,准备向自己之前早已摸清的私兵歇息的厢房走去。
  墨轩牵住他的手,将他拥入怀中,摸索着他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容陌一怔,唇也被他咬个正着,混着些铁锈味。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正巧撞上墨轩的唇角。
  容陌索性就反客为主,轻轻按住那人的肩,将他圈在怀中,顶着墙,舌就顺势而入。
  直到将他的唇中的津液一并卷走之后,容陌才放开他。
  他手抚着墨轩微肿的唇,眸色渐深,直将他苍白的唇色,掐出点健康的殷红,才可罢休。
  容陌眉眼弯弯,桃花眸亮的出奇,道:“谢谢款待。”
  墨轩眼角泛着红,就像釉色渲染一般,闻言,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凶,平白的勾人。
  容陌真怕再不走,自己就要忍不住再亲上去,亲到他双腿发软,向他求饶,再停下。
  今晚怎么就是来办正事的呢?
  这么好的月色,又有心上人作陪,怎就不曾想到去赏月呢?
  容陌心中的千百种念头千回百转,牵着墨轩的手,却是毫不含糊的向自己本要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到门前,容陌停下脚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墨轩肩上,又绑好了绳子,才继续向前走。
  墨轩被他稳稳地牵着向前走,眼中溢满了笑意。
  容陌走到一间仍透出些许昏黄灯光的厢房前,才停下自己的步伐,沉声道;“到了,要直接进去吗?”
  他偏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墨轩,笑容灿若春花。
  容陌默默把之后的话吞了下去。 
  这人啊,怎么就这么按着自己喜欢的模样长呢?
  不。容陌微微笑起,带走了星辰,他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啊。
  分明就是,喜欢这个人,才会让自己喜欢的模样与他无异。
  墨轩看不见容陌的神情,仍是一板一眼地应道:“不必了。先不要打草惊蛇,就在门口观望吧。”
  容陌牵着他,轻手轻脚地向前走着,听着屋里的动静: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反抗,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邹明,再将我们的夫人孩子抢回来。”
  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男声,他们似乎正在喝酒,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啜酒瓶的声音。
  随之而后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挥之不去的忧愁:“可是怎么办?我们不知道那些恶徒将我们的亲人藏在哪里,而且,我们虽然天天练武,准备着上场杀敌,但我们同样不知道武器的所在位置。”
  “那个混蛋将那些牲畜四处饲养着,又布置了十几个打铁房,谁知道,那些武器都在哪?”一个斯斯文文的声音响了起来。
  容陌透过窗户的投影,粗略的算了一下,大致有二十二三人。
  不过,他眼神一冷,十几个打铁房,那就意味着两种可能: 
  一·他们刚才看到的那部分就是真正藏匿武器的地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们误打误
  撞找到真正的库存了。
  二·那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十几个打铁房皆不是虚设的。这虽然悲观,却是最有可能的。
  那么,按照刚才的库存估算,他们的储备已经可以抵上一支小型军队了。
  容陌皱眉,他们来得也未免太晚一些了。
  再想起早已被劫走的赈|灾|粮,容陌就止不住的皱眉。
  容陌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舒展了眉眼,心虚的看了一眼墨轩。
  他也是面色凝重,容陌顿时有了一些头疼。
  众所周知,太子殿下一旦觉得不好过了,他就开始想着让别人也不好过了。
  容陌解下自己的大衣,细心地披在墨轩肩上,问了一句:“子卿,累吗?”
  墨轩无奈,他也不至于那般娇弱,但也是知晓他的脾性,定是有求于自己,又觉得不好
  开口了。
  墨轩尝试过许多方法,掰正了许久,也不曾让他改掉这个顽性,索性也就放弃了。
  大不了,就看着他一辈子,总也不会闯出太大的祸来。
  因此,墨轩也只是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何事?”
  容陌挽着他的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墨轩一怔,无奈扶额,也只得点头应允。毕竟,也称不上坏事。
  而且,还可以为邹明添点堵。就为了这点,他也乐意做此事。
  邹明戏弄了一城百姓,又愚弄了朝廷,未免也太过顺风顺水了。
  总得要吃点苦头,才知道适可而止。
  次日清晨,魏衍习惯性的踏出客栈,准备与平日一般,继续收集情报,却看到周围本是愁眉苦脸的老百姓,近日却无一例外地换上了一副喜笑颜开的脸。
  客栈老板心情极好的与包子铺老板聊天:“你也收到了吧?”
  “是啊,今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了那袋米。这下可好了,全家人都可以再撑一周了。”那人的眼中满是欣喜,戳得魏衍心中涩涩的,直想将那个狗官拉出来,斩首示众,以解心头之恨。
  老板娘也是欢天喜地地赞同着:“那可不。肯定是我前几天拜菩萨时,菩萨听到了我的祈求,就显灵了。”
  魏衍越听越不对,抬头看一眼身旁的巷子的墙壁上,柱子上都没有通缉令。
  与此同时,城主府上收到了一枚玉佩,以及一封极尽张扬的书信。
  城主邹明听着手下汇报昨晚仓库失窃的米粮,揉碎了手中的信纸,脸色煞白。

  ☆、撼城(拾贰)

  “简直是胡闹!”魏衍听闻容陌讲诉了昨晚他们在城主府的经历,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拿起了桌上盛满水的瓷杯,就往地上摔去。
  “咣当”一声,瓷杯碎片散了一地,水花四溢。
  容陌先转头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墨轩,才慢条斯理地拭干了鞋上的水渍,又伸手劝退了上来查看情况的小厮,才漫不经心地反问一句:“孤做的事情危害百姓了吗?”
  魏衍一怔,嗫嚅着开口:“……不,反倒是帮助他们渡过了一次难关。”
  容陌将毛巾放到一旁,又接着问:“孤暴露身份了吗?”
  魏衍:“不。”他犹豫了一阵,又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城主府还没有传出消息。”
  容陌点点头,为魏衍分析道:“孤仅是将宫中的通行玉牌送到了城主府,就是朝廷中普通的七品官皆有的玉牌,足以起到威慑作用,令他心神大乱,又不暴露孤的身份。”
  “而且,他不是喜欢粮食吗?孤索性就把他的仓库搬空了,也无大事。”
  魏衍大惊失色:“搬空了?”
  容陌思索片刻,又加上了一句:“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子卿拦着不让,就放弃了。是吧,子卿?”
  墨轩装作没注意容陌悄悄伸过来,想牵着他的手,开口解释道:“罪虽至死,不由我定,擅自施罚,有悖天意。”
  魏衍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
  幸好七王爷比较稳重,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容陌弯起桃花眸,轻飘飘地添上一句:“不过,也差不多了。孤大概算了一下,估计还可以撑七天吧。”
  魏衍重重地揉了一下眉心,蠢蠢欲动地看向了桌上仅剩的四只茶杯。
  白辰见他那般神色,立刻将那几只幸免于难的茶杯,连带着盘子,重重地向后挪了挪。
  “咣当”一声,又倒了一只茶杯。
  白辰见状,赶紧扶了起来。
  容陌抬头,看了一眼白辰,又拿过桌上的茶壶,向杯中注茶,又将茶杯递向墨轩。
  容陌:“天冷了,喝杯茶,暖暖身子。”
  墨轩笑笑,接住了茶杯,不喝,就抱在怀中,却早已体会到茶的馨香。
  容陌就那般盯着他,直至他饮下茶,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些许红润之后,才看向魏衍。
  容陌思索片刻,似如梦初醒一般又加了一句话:“哦,对了。孤还给他们送了一封信。”
  魏衍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干涩地发问道:“您写了什么?”
  容陌作苦思冥想状,搜寻了片刻,才迟疑地回答道:“不确定,大意就是:‘忏悔自己的罪过吧,你将要收到应有的制裁’之类的,没有暴露身份的措辞,落款是‘江洋大盗’。”
  其实容陌当时坐在椅子上,写这封信时,原本想写的落款是“神雕侠侣、江湖眷侣”的。
  但当他一抬头,看见躺在床榻上,明明很累,还在等他共眠的墨轩时,容陌忽然就于心不忍了。
  毕竟,人家脸皮薄。
  所以,容陌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小心思,认认真真地写下了那四个大字。
  本就是不必向他人卖弄自己的幸福,他也总归要自己的。
  那些缠绵悱恻的话,讲给他听就够了。
  魏衍轻舒一口气,将容陌那句话翻来覆去地咀嚼了三四遍,确定无任何暴露的风险之后,才疲惫地推开门,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今天早上,他可被吓得不轻。
  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白辰见魏衍满脸轻松与疲惫地走了,摆正了杯具,也就准备同魏衍一般告退了。
  他起身,推开了门,正欲回房。
  容陌却突然叫住了他:“等等,孤有事吩咐。”
  白辰停下脚步,困惑地看向容陌。
  容陌向他招了招手,白辰就听话地走到他面前。
  容陌附在他耳边,低声地下了两个命令。
  白辰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思索片刻,才似下定决心一般,重重地点头,走出了客栈,向城外走去,。
  听毕了全程的墨轩,也是忍不住迟疑地发问:“你确定吗?”
  容陌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手,难得为白辰辩解道:“他虽然不靠谱,但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况且,还有人会管
  着他。”
  他这般笃定,墨轩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和信心满满的容陌一同等候佳音。
  过了七日,白辰仍未回来。
  知晓内情的容陌还能与忧心忡忡的墨轩气定神闲地喝喝茶,顺便安慰安慰对方。
  但一向与白辰搭档的魏衍,一个人负责两个人的工作,可就吃不消了。
  刚开始,魏衍还乐得清闲。
  毕竟,免了白辰在身旁聒噪的声音,清净了许多,也好集中精力。
  但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受不了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要那般精力旺盛,明显是天方夜谭。
  干了今天,魏衍已是苦不堪言了,耐不住性子,就来找姑且算是白辰上司的容陌了打听情况了。
  魏衍按捺不住地推开容陌客房的大门,气冲冲地喊了一句:“太子殿下,我来讨个……”说法。
  他说到一半,看到屋中光景,话语声戛然而止。
  容陌才刚起床,整个人缩成一团,趴在墨轩背后。
  墨轩前衫松松垮垮地扯开了一半,衣服上满是人为的皱褶。
  容陌一只手垂垂地挂在他胸前。
  魏衍止不住地老脸一红,急忙退了出去。
  容陌侧过脸,亲了亲墨轩的脸颊,又为他整好了衣服,还不放心地逼他再套上一件衣服。
  容陌这才对待在门外,不敢动弹的魏衍招呼道:“魏大人,进来吧。”
  魏衍捂住眼睛,从指缝中往外看,确认无任何不妥之后,才放心地坐在椅子上。
  容陌为墨轩梳理着头发,毫不留心地问道:“怎么了,何事须得劳烦魏大人亲自跑一趟?”
  魏衍最看不得他那般散漫样,就似藐视一切一般,却又碍于身份,不得随意训斥,只得强压着怒火,询问道:“太子殿下,可否告知臣:白辰的去向?”
  他这一问,已经是肯定容陌知晓白辰的行踪了。
  容陌也无心瞒他,只是他要钓的大鱼还未入局,他也只得缄默无言。
  容陌只得含糊几句:“孤委托了他一项任务,他就走了。放心,不危及生命。”
  魏衍闻言,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愠怒的瞪着他。
  容陌毫不在意地为墨轩束着冠,自得其乐地哼着小曲。
  温涵迟迟地推门而入,见他们愈发剑拔弩张的气氛,慌乱行礼,在一旁坐下,弱弱地说了一句:“殿下,王爷,我有事禀告。”
  容陌利落地扎起自己的头发,道:“说。”
  温涵:“单大人,回来了。”
  容陌讶异地一挑眉,看来是自己的猜想错了。也是,单凡的身手,哪个土匪能绑架他,但委派的任务还是挺有价值的。
  容陌走下床榻,道:“如若不曾受伤,叫他速速来见孤。”
  温涵犹豫了一阵,低声道:“单大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语罢,他往门外一站,干脆地撕开脸上的□□。
  容陌看了一眼惊讶得合不拢嘴的魏衍,就忍不住哑然大笑。
  温涵默默地从门口走出,单凡此举完全是突发奇想,也没有多少特殊目的,就是单纯的好玩。
  再者就是为太子殿下的任务做准备,还有矬矬魏衍的锐气。
  谁叫他看不惯太子,还对他甩脸色。
  太子殿下早年虽不得宠,但也是他们东宫护在心尖上的人。
  但一放在朝廷中,就被那些老油条认为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他们东宫的人,凭什么给人欺负?
  容陌:“单凡,成果如何?”
  单凡收敛嬉闹的心思,单膝下跪,双手作揖,道:“此行前去,硕果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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