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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之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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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再来找你。”
段黎帮着将担子扛在他肩头上,挥挥手道:“哥哥五日后再来一趟吧,到时候可要多准备些香粉来。”
告别了何清,段黎笑着往锦绣倌跑去,拐过门柱,却撞见一人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己,见那人挺大个块头,虽长得周正,眼神倒是猥琐,穿的还破,一看就是没钱没势只想过干瘾的,段黎心中一怒,忍不住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大喊着叫杂役将人扔出去。
尚武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不敢贸然上去再将人吓跑,正想上前找段黎仔细问一问,恍然被人边骂边往外打,回过神来,已被扔在大街中央,衣襟上还挂着散碎的瓜子壳。扭头去看,何清的背影早已找不到了。
“没钱逛什么馆倌啊。”段黎朝他瞪了一眼,扭着身子进了去。
“百忍成金。”尚武默默念着,将罪魁祸首的样子牢记于心,飞身一闪,已没了踪迹。
树叶摇碎阳光,斑驳疏影下,一人黑衣利落,尽职尽责禀报着寻人所获:“王爷,属下擅自去了趟临州,误打误撞发现了何主子的消息,只是。。。何主子像是在锦绣馆做事,要去将人带回来,恐怕得多带些银子。。。”
季绍景听着尚武来回的消息,说不准是怒是喜,只是木愣愣地命人将王府里最值钱易带的东西满满装了三大马车,又木愣愣地朝临州赶去。
他从没想过何清会在临州,所以失去他两个月的折磨,是他自作自受。
他甚至不敢去想,何清怎么会往锦绣馆走。
只是生怕得到的答案让人喘不过气来,比如呆在自己身边,还比不过去出卖色相。
一番逃命般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到了临州。尚武带着王爷,在锦绣馆对面蹲守了半天,总算见到何清提着一个小包裹,在门口站了一会,径自往馆内走去。
季绍景的神经,几乎在看到他的一刹那便绷紧了,一度被称为战神的瑞安王,如今虚浮着脚步,朝尚武问道:“阿清,会跟本王走吧。”
尚武瞟了眼街尽头价值连城的马车,使劲点了点头。季绍景终于呼出一口浊气,亦大步朝锦绣馆走去。
倌中男子皆是阴柔娇弱,步步腰肢款摆,更赛弱柳扶风。见季绍景眉清目朗,衣衫华贵,自然不舍得放过他,可怜季绍景躲避不及,腰身手臂被人连捏带揉,倒像成了卖弄色相的一方。
推开数扇门窗,数不清惊扰了几对鸳鸯,终于进到一间房,发现逆光里静静伏着的人影,右颊上细小一道伤疤,饶是如此,依旧万般受看。
何清睡的极浅,季绍景的眼波荡过他身上,像飘带一样,牢牢又系回他的面庞,见他长睫带颤,眉心微蹙,刚伸出的手,忍不住又缩了回去。
怜惜的话语早已丝蔓般壅塞于唇齿间,想叫醒他诉说自己的魂牵梦萦,可是稍一思索,还是更想坐下来等着,等他醒来,再将一颗真心送给他。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何清终于醒来,拿起铜镜前的香膏,准备替段黎熏一熏屋子,直至他一转身,却怔在原地。
何清只当自己梦魇作祟,狠狠一掐脸,疼的倒抽口气,这才晓得面前的季绍景是真的。
他想走,可是刚抬腿就被季绍景拉住,何清甩了甩,见他无动于衷,于是冷声道:“王爷专程来这里,是要找哪个相好的?”
“你!”季绍景被他呛了一句,脱口斥道,“荒唐!”
过了一会,见何清依旧没有开口服软的意思,季绍景生硬道:“本王想找你做相好,反正多得是银子,你开个价。”
本以为何清会动容,哪曾想他听了这狂言,只是越发冷漠地凝着自己,眼梢带笑,满含嘲弄:“原来我在王爷心里这么下贱呀。”
第43章 四十三
段黎最爱金银绕身的奢侈,因而屋内装潢甚为奢靡,金碧辉煌,红绡软缎堆叠满床,活脱脱一间花钱砌出来的殿堂。
何清朝身前一打量,倔着性子甩开季绍景,径自往沉香木的床边一坐,柔柔笑道:“王爷已经开始跟与我谈钱了吗?可是你也看到了,真入了锦绣倌,赏赐多的很,金玉珠翠、绮罗织锦,想要什么只要跟恩客说一声,伺候完了自然有大把的赏赐送过来,这么好的差事,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我也是喜欢的紧呢,所以,我早就不想赚王爷的银子了。”
案前摆着一壶酒,何清素手拿过,慢吞吞斟好。杯盏里琼浆微漾,他端着酒杯把玩一番,展颜一笑,方举到唇边,轻轻劝道:“王爷若是真的想要我,不如像旁人一样,一起喝了这杯酒,能风流一夜是一夜。”说罢,自己先饮了一口酒,含着便渡过去。
季绍景讶于他突然的挑逗,刚被他吻的心神荡漾,及至听懂他的话,脸色立刻阴沉下去,抓住他的手腕训道:“你明知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何必自甘堕落,存心气我。”
“呵,自甘堕落?”
何清连日来尽心竭力克制的委屈终于躁动起来。
“王爷听没听过一种说法?想要这世上最好的疗伤除疤药品,除了皇宫,便要往勾栏去找。”何清随手扫下桌上的瓷瓶,指着地上一堆碎片,云淡风轻道:“我最长的时候能在上头跪三个时辰。”
浓郁香气四处飘散,华贵一室内,只有何清不知悲喜的声音混着馨香低低诉说,像一个孤独又不合时宜的旁观者。
“大概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性子太倔,跪到膝盖流血,身上发软,再被人抓过去仔细包扎涂药,在这里,死可以,就是不能伤了一身皮囊。”
“或者像什么被关在小黑屋里不给吃喝、绑在马腿上拖着走,更是家常便饭,时间一长,所谓骨气自傲,早被挫骨扬灰,反正进了这里的人,要是不接客,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
何清掰着手指头数着,蚕食尽心中最后一点尊严:“可是我怕死啊,特别怕,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就只能妥协。所以顾公子将我赎出去的时候,我可开心了,哪怕他一开始根本看不起我。”
“哪怕我这些难以启齿的过去,在别人看来都是自甘堕落。”何清笑的发抖,深重情根,顷刻化成了恨,“我的过去都交代清楚了,王爷想奚落想嘲笑都请便,否则白来一趟,看不了我的笑话,岂不可惜。”
他的音容皆是嘲讽,不躲不藏,撕开金玉粉饰,毫不避讳地露出里面的蛆虫。
到底是什么在让他疼,又是什么在勒紧他的咽喉,季绍景已经无暇分辨,他只记得,字字句句说怕死的人,为他挡过纷纷剑雨,为宁裴卿保住一身洁白无暇。
见何清扭头要走,季绍景忽地一哽,丧尽满腔贵族傲气。
他只想起身再吻一吻何清的泪。
“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季绍景涩然开口,声音压制不住颤抖,听的何清眼眶酸酸的,一直使劲眨着眼睛,有点不敢看他。
“阿清,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何清不答,他就固执地一遍一遍问下去。
“算了吧,王爷。”将剖了真情,此刻那句“阿清”听在耳朵里刺的难受,倒是不知他真正想唤的是谁。
何清甩了甩手,轻轻道:“万一王爷跟我重新来过,怕是对不起王爷和宁大人之间的故事。”
“没有故事,我和他早就没什么牵扯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季绍景上前拉住他,像个不得到糖块不肯走的小孩子,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准他离开。
“那我在锦绣馆堕落的日夜,又怎么算啊,王爷不嫌弃了吗?”何清轻飘飘一句,见季绍景的动作微微僵住,不禁冷笑道:“瞧吧,这样的痴情,做给谁看呢,将我带回去,还不是给自己添堵。”
季绍景遽然回神,直勾勾望着他,郑重道:“本王不介意,一点也不。”
何清避开他的眼神道:“可是我介意。”
季绍景拦住他:“那你说怎么办才好,本王都依你,什么都依。”
何清心里酸涩,盯着季绍景的衣袖,忽然轻轻挽起来,抚着小臂上一道凸起的疤痕随口道:“这是为了救宁大人留下的吧,秋狝那天。当初王爷将我扔出去,却为了救宁大人留了这么一道痕迹,我很讨厌。”
季绍景慌了神:“那日本王是怕护不得你周全,才把你放到护卫中的,我。。。我那日打斗颇费了些力气,安置你时又慌了心神,无暇调息,送不动宁侍郎,只好带着。”
他苍白解释着,求着何清软一软心肠,可是对方仅是望着他,像是悲悯,更像是质疑。
季绍景只能消声。
何清摸了两下便撤手,撇过脸去不再看他:“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喜欢。不如什么时候这东西消失了,我什么时候再跟王爷回去,怎么样?”
诚然如覆水难收,谁不知道,这么久的伤痕,怎能褪的掉?
何清不过是在找一个由头,悄无声息地释放自己的心酸,他只想借着这一股子从来不敢的无理取闹的劲儿发泄,最好能叫王爷知难而退,从此天涯。
何清故作轻松的说完,见季绍景无话,起身告辞道:“期限已经说过啦,奴在锦绣馆恭候王爷带奴回去。”
这人多可恶,情愿留在馆里,自降为奴,也不跟他回家。
季绍景被这个认知堵着心口,见他一脚已踏出门去,急忙喊道:“你站住!”
何清回身,冷眼看向他,倏见白光一闪,竟是季绍景拔出匕首往那疤痕处剜去。
“现在没有了,跟我回去。”季绍景左臂血淋淋地垂下,紧咬牙关逼出几个字。
何清愣怔地看季绍景臂上淋淋流下的鲜血,想扶一扶却害怕弄疼他,慌张半晌,徒然骂道:“你疯了不成!”
季绍景不管不顾,将匕首一掷,攥住他要撕里衣的手道:“何清,跟我回去吧。”
世事多荒唐,最无情与最温柔的,常常是一个人。尤其那人,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温存纠缠,又笑又哄。
何清呆愣着,像在犹豫。
季绍景执着于他的答案,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神赤城,几乎要让何清说出个“是”来。
“清哥哥,我的香膏可都带来了?”
二人纠缠间,冷不丁一道清越声音传来,段黎脚步轻快,触及房中生人与地上一滩鲜血,失声大叫起来:“来人啊!这里有人闹事!!”
他的喊声尖细,活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立时便吸引了一大群倌中仆役过来。
“清哥哥,你快过来,别叫他伤着你!”段黎一脚将地下的匕首踢的远远的,快步上前抱住何清的腰把人护在身后,朝后使了个眼色,那一大群人立马将他二人与季绍景隔来,严阵以待。
忌惮诸多不便,季绍景无意暴露身份,而何清自打被拉离开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看不理,偌大一间屋内,只有段黎无知无畏,咋咋呼呼指挥着一众大汉排兵布阵,严防死守不准季绍景靠近。
季绍景被撵出锦绣倌的时候,西边残阳正红。好好的人意气风发地进去,却一身鸦青云锦袍沾血、垂头丧气走出来的反差,吓了尚武一跳。
“王爷,可是有刁民阻拦何主子出来?王爷寡不敌众,才被人打。。。咳,陷害成这样?”尚武想起上次自己在锦绣馆门口出师就死的狼狈,忍不住以下犯上,伸手想拍拍王爷的肩膀。
幸亏他克制住了,因为王爷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
季绍景抬起犹自滴血的手,恶狠狠指着尚武:“谁告诉你阿清在锦绣馆卖身。”
“属下。。。属下。。。”尚武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见王爷目光越发凶残,一不做二不休,遂两眼一闭道:“属下见有小倌与何主子状似亲热,就。。。猜的!”
话音一落,杀气瞬息而来,尚武来不及睁眼就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拳,多亏季绍景控制得当,他的一口牙才得以保留。
主仆二人,一肿脸一受伤,相顾无言,唯有凄凄惨惨朝客栈走去。
是夜,季绍景焦头烂额等着尚武传信。自从听完段黎又吵又骂的一番话,他总算明白何清不过是入馆替他送些香膏之物。奈何枉费季绍景绞尽脑汁左右周旋,仍是不能再套出更多话来,且被段黎一搅,何清也不再理他,只是躲在人墙之后,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季绍景刚刚看到的一点曙光就被掐灭在襁褓里,辗转缓不过劲来,半赏半罚,便命尚武夜探临州,势要窥尽每一户,将何清找出来。
未至三更,身着夜行衣之人凌然跃回房中,季绍景眼风一撩,遂正襟危坐静待尚武将功补过。
第44章 四十四
晨钟将响,客栈小二麻利开门挂幡时,已有二人踏着熹微曙光,快步朝城东走去。
临州处晋阳之北,虽非钟灵毓秀,然数月所历,也称得上一段传奇。
——前有春日寒霜,后有山贼作乱,好不容易将天灾人祸都挺过去,还正赶上瑞安王追“妻”。
尚武觑了一眼王爷的脸色,不禁打个冷战,待看到远处隐隐显露出来的村落时,才将情绪整理妥当,指着前头岔路道:“王爷,昨晚锦绣馆的爷儿,说的正是此处,何主子每日出门都会路过这里。”
他难得长了个心眼,昨夜一接到季绍景的寻人命令,便悄无声息地潜到锦绣馆去,找了机会将床上段黎拖起来,又劝又吓,终于撬开他的嘴,逼他交代出何清住处。
尚武正为自己的速战速决沾沾自喜,却听王爷冷声发问,心头的小火焰一瞬被踩灭的彻底。
季绍景看着左右两条小径,面露不悦:“你没问明白阿清住在哪一户?”
尚武当即低头:“……忘了。”
不是忘了,而是段黎死也不说,任他横眉冷对怒目视之,段黎再不透露一句,碍于那人是何清相识,尚武不便在他身上用出非常手段,只好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算是报当日羞辱之仇。
然此中内情,尚武却打算瞒下来,便将所有过失揽在自己头上,忠心等着季绍景发落。
“算了,你跟本王等在这里,阿清一走出来,你就赶紧消失。”季绍景负手转身,向东远眺,望穿秋水。
清晨还好,尚有凉风安抚躁动的心,及至日头渐起,纵是三月的天,躲在不显繁盛的叶荫下,季绍景仍急得额上热汗点点。
他等的焦灼一分,看向尚武的眼神就冷冽两分,时刻一长,尚武终于受不住他眼刀凌迟,不安道:“王爷,许是何主子今日不出家门,不如王爷先回去歇着,容属下去打听的明白些后再来。”
“本王真是昏了头脑,净听你这武夫出主意。”季绍景冷哼一声,紧皱眉头不屑道:“本王与你一起去村里走一趟,不信问不出名堂来。”
季绍景往安静小村看了一眼,虽疑窦丛生,却照旧一头扎进土路中匆匆朝前赶。
路行三刻,依旧是寂寂无声,他足尖轻点飞落进一户家中,才发现窗扉紧闭,院落荒草萋萋,俨然是废弃许久的样子,这才惊觉上了当,狠声骂过,夺步复回城去。
二人火急火燎在锦绣馆门前站定,却见长街一头,并肩而立两少年,其中一人,正是季绍景心心念念的何清!
季绍景刹那收敛怒意,整理衣袍朝他走去。
段黎心疼何清做个贩夫太累,直接央人为他找了块地方摆摊子,晚一闭市,将东西放在锦绣馆安置便好。眼下他正试用新调的膏脂,忽听背后咚咚脚步逼近,扭头却见都是熟悉的相貌。
段黎一看何清脸色,心里有了思量。
“清哥哥,这两个人不怀好意,昨儿个三更半夜溜进我房里打听你,还揍我。”段黎抢先一步跑到何清身边,愤愤指着尚武凑在何清耳边告状,亲密的样子看得季绍景火冒三丈。
“你有没有事?”何清关切问道,拉着他左看右看,誓要查出他的伤势。
“我可没事,吃亏的是他们!”段黎笑嘻嘻道,“你家在城西,我故意说成城东,你瞧他们的样子,肯定是刚赶回来,哈哈,气死他们。”
少年嗓音清越,故意将最后几字说的大声,落在季绍景耳朵里,自是一番挑衅。
春风绕发梢,季绍景再次站在何清跟前,看着他略带敌意的眼神,忽而发起憷来,张口讷讷,只是将布条包裹的左臂递出些许,伤感道:“阿清,本王。。。我来接你回去。”
古有兵法曾曰:“人不自害,受害必真。”
一言蔽之,便是施以苦肉计,亦可作真情流露,顺着何清的性情将人哄回去。
季绍景挡在何清身前,遮住倾注而下的阳光,犹犹豫豫地握上他的手,情话悄然泄出:“阿清,我很想你,我一直在找你。”
他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反观何清,却毅然做了根不肯开窍的木头。
怕扯到他伤处,何清只是慢慢将手抽出来,偏头道:“王爷闪开些吧,莫挡着我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你想要银子本王可以给…”忽想起何清昨日委屈,季绍景生生改了话,“咳,可以给个机会,让本王陪你一起赚。”
何清只像听到一句笑话,干干扯了扯嘴角,绕过他身侧站的更远些。
段黎早就跑的不见踪影,连带着尚武也消失干净,小小一处摊子旁,季绍景锲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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