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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_苏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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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火气。
  一路走来薛延都在忍着钟泊雅的小脾气,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人前,他还是这样的不收敛。不是不知道收敛,而是不想。
  这种“不想”真的太让他不快了。
  暗沉沉的将碗筷放下,偏见放饼的碗似乎有点奇怪。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少了一张?
  什么时候的事?桌上的人都没碰过饼。
  薛延蹙了下眉头,旋即笑了。
  生气归生气,还知道不让自己饿肚子。什么时候堂堂的大臣皇帝居然会这种偷三摸四的小动作了?
  薛延进钟泊雅房间的时候,他正缩在美人榻上,半个身子趴在窗框上看外面。手上还拿着半张饼,撕开一小口往嘴里扔,小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咒骂某个让他生气的人。
  “在看什么?”
  “给你相看媳妇儿呢。”钟泊雅冷哼一声。
  薛延把油纸裹着的烤鸡放到小茶几上,给钟泊雅倒了杯茶水。
  “光吃饼吃得下吗?”他这哄人的态度像是把钟泊雅当成小孩子,轻笑着将茶水推到钟泊雅面前。
  钟泊雅斜了他一眼,“滚出去!”
  “鸡也是?”
  钟泊雅冷冷的看着他。许久以来都没有人试图挑战他的忍耐度,因为他的忍耐度为零。
  刚愎自用,不听劝谏,斩杀言官,导致所有人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毫不忤逆。
  薛延和他对视了片刻,伸手撕了一只鸡腿。
  “我的。”钟泊雅磨了磨牙。
  薛延闻言放下了鸡腿,转头又撕了块鸡翅膀。
  “我的!”钟泊雅把半张饼拍在桌上,震得水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薛延又放下鸡翅膀,对他的火气视若无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不一会儿半只鸡都被他撕了下来,只剩鸡架。
  “都是我的!”
  薛延笑着将手上的一块鸡肉递到钟泊雅的唇前。
  “嗯,都是你的。”他摇了摇手上的肉,“都是油,你要自己来撕吗?”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被含住,软嫩湿滑的舌头从他指间卷走了那块鸡肉,在他手指上留下湿润润的触感。
  薛延的心跟着他的动作停顿住了,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如果,他能含的久一点,让自己多感受一下那触感,该多好啊。。。。。。
  薛延被自己这放浪下流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在心里念了两句清心咒。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可钟泊雅这哪是微风啊,飓风都不如他,薛延的内心早就波澜壮阔了。
  “还要。”钟泊雅像只被撸顺了毛的小兽,端坐着等着薛某人的投喂。
  薛延捻起一块鸡肉在钟泊雅的注视之下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他的表情立马不乐意了,怒瞪着薛延。
  其实钟泊雅大多数时间都是很好相与的,就算他生气了,只要顺着他的毛摸,很快就能被哄好。当然,哄好之后又像薛延这般作死的人不多。
  钟泊雅的食量像猫,时而像大型猫科,时而像皇宫御猫。喊着整只鸡都是他的,吃了没几口就说撑了,剩下的都进了薛延的肚子里。
  薛延给钟泊雅准备了睡前喝的安神汤,怕他因近日受的冲撞夜里睡不下。
  钟泊雅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却装的无比疲乏。
  “那些人对我们的行踪这般的了如指掌,你说他们会不会夜里来刺杀啊?”
  “不会。”薛延说的十分笃定,“凡是没成功的刺杀都不算是刺杀,你且安心睡吧,我会守着的。”
  “嗯。”钟泊雅将汤碗递给薛延,翻身躺在了床上。
  床上的凉席温热的,钟泊雅穿着丝质的亵衣亵裤还是觉着热,翻了两次身,身边就有了风意。微微睁眼,薛延如上次在驿站那边拿着一张蒲扇给他扇风。
  前些日子都在风餐露宿,虽然住在郊野,但夜风习习十分的舒爽,不像这城镇里,闷热难耐。
  钟泊雅脑子里还在想些其他的事,却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可能是安神药起了作用吧。。。。。。
  “衡臣。。。。。。”他喃喃道,步入梦乡之中。
  薛延伸手用食指勾住他伸出来的指头,蒲扇一上一下的,像是在诉说思念的细语。


第16章 
  浓墨般晕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半个身子娇羞似的藏在乌云之后。凉风习习却吹不散人心中的焦躁,这股焦躁犹如一把无形之火,具有燎原之势,焦灼着人的内脏。
  “愚蠢,自以为是!”位高者强忍着怒意,好让自己不会失控,“你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居然就派人去下毒!你这样打草惊蛇,你是想死了吗!”
  在下者却毫不在意,他把玩着手上的夜光杯,举杯对月,丝毫不把那责备之言放在心上。
  “你也说了,我们不了解他,既然不了解,那就试试呗。反正也没毒死啊!”他耸耸肩,“爹,你不要这么步履寒冰的,他一个刚回朝就被皇帝嫌弃的将军有什么用?皇帝要是真的看重他,会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送死吗?皇帝要真的能动得了咱们,回到现在都不动?”
  “呵!”长者冷笑一声,“他不知道,他身边那个人还不知道吗?皇帝怎么可能安心让他一个人出来!”
  “您说那个小白脸啊?不如,我让人去宰了他?”
  长者被气到胸口一梗,只觉得无法和此子沟通,脑满肠肥,毫无城府,只知道打打杀杀,还故作风雅,对月举杯?呸!
  “我只告诉你,皇帝的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如果那个人可以调动黑铁云骑,你是想让我们所有人跟着陪葬吗?”
  “所有人都知道,黑铁云骑只听钟泊雅的话,旁人只能调令其三次,让他用完那三次的调令不就行了!”
  长者不想再与他多言,“你再敢擅作主张,我就关你禁闭!”说完拂袖而去。
  “老爷,大少爷他。。。。。。”
  长者打断管家的话,多年来老管家习惯了做个和稀泥的,从他嘴里听不到几句自己想听的话。
  “没有皇帝的命,却得了皇帝的病!他以为他是谁啊!钟泊雅想杀镇南王想了多久了不也没动手吗!他居然敢对薛延下手,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老爷,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可是您的儿子啊!
  托薛延的福,钟泊雅又睡了一个好觉,不用风餐露宿,能躺在床上,这真是太棒了。不用担心睡到半夜间会有小虫子来钻你耳朵,不用睡到一半会被狼嚎给吓醒。
  说实在的,钟泊雅的胆子还是很小的。
  他小的时候就一直被人欺负,胆小怕事,懦弱无能,如果不是有薛延在,他想,自己可能会活的很窝囊,根本不会被老皇帝选中当这个皇帝。
  从薛延离京之后,他慢慢的长歪了。不再是一个人尽可欺的少年,他会还手,只是暗暗的,从没人觉得这些人的倒霉会和他挂上钩,毕竟十皇子是出了名的窝囊废,手中无权无势。
  越是这样想的人,最后都吃了有眼无珠的亏。
  钟泊雅确实没有夺嫡之心,在薛延送他黑铁云骑之前,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可以没有尊严,可以窝囊,可以任人唯亲,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好。
  他的成人礼,是老皇帝给他的一个警醒。
  只要他是大陈的皇子,不管你是窝囊成什么样,你必须参与这场夺嫡之争。只有强大的皇子才能活着,否则,皇陵是最终的归宿。
  钟泊雅那个时候确确实实无权无势,连暗卫都是老皇帝给他的,自己都没想过要养几个属于自己的暗卫。
  那夜的暗杀来的都是顶尖的高手,为的是保证万无一失。
  老皇帝送给他的暗卫全都死了,如果不是为了赶上他的生辰,黑铁云骑如时从塞外抵达平京,钟泊雅的小命早就没了。
  钟泊雅很好奇薛延为什么会送他们给自己,五十多号训练有素,只听他号令的人,他们像个假人似的。可他们又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无论是和大皇子的围城之战,还是无数次的暗杀行动,这五十个人都整整齐齐的出去,整整齐齐的回来。
  “濡域,漱口。”薛延将洗漱用品放到餐桌上,“不要发呆,发呆脑子会变笨。”
  闻言,钟泊雅轻笑出声。
  “衡臣当初为什么送我黑铁云骑?”
  他天生童颜,还生了副奶音十足的嗓子,朝堂之上为了树立威严,不得不压着声线,现在和薛延说话都用本音,听着怪让人觉着是在撒娇。
  “你需要人保护。”薛延伺候着他洗漱,又是接水又是拧毛巾。
  “我为什么需要你的人来保护?”
  “他们是你的人。”薛延道。
  “可他们是你送给我的,真的只听我的话吗?”钟泊雅歪着脑袋看着他,他当然知道黑铁云骑只会听自己的话了,这几年来,他的手段还收服不了他们吗。
  “你可以让他们来杀我,看看他们会不会听你的。”
  钟泊雅冷笑一声,冷了脸。
  “薛衡臣,黑铁云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这么自信自己能从他们的手上活下来吗?”
  “不能。”薛延笑了笑,“同归于尽还是能做到的。他们的阵法都是我教的,我自然都会破。”
  钟泊雅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玩味一般的笑了。
  他这个疯子什么事没做过。
  他当然派过黑铁云骑去刺杀过薛延了。去了两个,结果都重伤回来,却只在薛延身上留了道剑痕。也不知道他身上那么多的疤哪道才是属于他的。
  薛延他不是傻子,黑铁云骑的功夫是他教的,所以对上肯定能发觉,方才那句话怕就是在告诉钟泊雅,他知道他曾经的恶作剧。
  “除了黑铁云骑,你还有什么?”
  薛延看着钟泊雅那贼溜溜的眼神,总觉得他是在打压榨他的主意。
  “没有,你以为训练出一个黑铁云骑那么容易吗?那些本来就是我从塞外俘获的一些死士,他们不想做死士,但是命不由他们,听到自己能重新做人后,都格外的听话。那五十人都是自愿留下,说要还我的救命之恩。我在塞外又用不到他们这些死士,所以训练了几年都送给你了。”
  钟泊雅盯着他的眼珠子转了转,没再说这个。
  这些人的来历他当然都摸清了,但是他想听薛延说。
  这些人都是孤儿或是奴隶,被人买去训练成死士,连暗卫的待遇都没有,他们不愿意但是没办法,要么死,要么这样苟活。
  他们被薛延找到的时候还没有接过任务,被养在地下,重见天日之后对薛延自是感恩戴德,恨不得临表涕零,只可惜文采不够。
  他们这一批共三百多人,只有八十几人自愿留在薛延的身边,未报他的救命之恩。这些人都无依无靠,无处可去,也愿为薛延赴死。
  薛延思考片刻后,说,他有一个人想要保护,可是这个人离他太远了。
  这批死士在经历了几年的训练后接到了来自薛延的唯一一个任务——保护钟泊雅。
  这是黑铁云骑的第一个正式任务。


第17章 
  “话都是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钟泊雅嘟囔了句。
  薛延的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其余二十几人都死了。”留下八十多人,好好活下来的却只有五十六个人。
  “心有不轨者,善妒者,排他者都死了。”
  薛延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在缅怀这些人的死亡,又像是在忏悔自己的罪孽。他想要这些人保护好钟泊雅,所以要求这些人能真正的愿意忠诚于他们的誓言。
  “呵呵呵。”钟泊雅轻笑,“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养了一群什么样的人呢。”
  那五十六个魔鬼一样的人在他的手上,乐意与血为伴,杀人使他们兴奋,每一次以性命为赌注的任务使他们亢奋。他们就像是地域出来的厉鬼,每次出现必要见血。就是这样的黑铁云骑才让拥有他们的钟泊雅更让人惧怕。
  “只要他们不伤害你就行。”
  薛延收拾完洗漱用品,出门去给钟泊雅准备早膳。
  钟泊雅坐在床榻上,呆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叩叩叩。”窗柩传来一阵敲击声。
  “进来。”钟泊雅收回神色,来人翻窗而入,一点也不在乎这是青天白日,会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入室抢劫。
  “公子,属下昨夜前往衙门验尸,却不小心听到了县太爷与师爷的一些私房话,这毒似乎是襄城刘家大公子所为。昨夜派人送了银钱打点了各处。”
  钟泊雅下床走到屏风后开始更衣,示意暗卫继续往下说。
  “襄城刘家是以贩私盐起家的,家底丰厚,从大陈建国后便拿了盐引,一直经营西南一区的盐商生意。在襄城算是商贾首富了。”
  “明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偏偏要去贿赂县太爷留下把柄,这不是很奇怪吗?”
  “店小二所中之毒为砒霜,刘家管事不日前曾在药房领了一包回去,说是要药耗子。”
  砒霜之毒在大陈管制严谨,需写清购买原因,量数记录在案,交予县衙归档。刘家前些时日买了砒霜,不日就有人死在了砒霜之下,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只要有点脑子就知道是栽赃陷害了。
  “刘家可有仇敌?”
  “有,襄城西南顾家。顾家是经营布匹生意为生的商贾。刘家三年前开始伸手绸缎,便与顾家结了梁子,至今两家见面都会红脸。”
  钟泊雅整了整衣领子,还想问些话,乎听见有脚步声,挥手让其退下。
  不多时,薛延端着早膳进了房。
  早餐是包子烧饼和胡辣汤。
  这样热的天气里喝一碗胡辣汤又辣又过瘾。钟泊雅喝了两碗,对面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们能出去逛逛吗?”
  “你想去我们就去。”
  “那两条小尾巴也要带着吗?”钟泊雅嘟着嘴满是不情愿。
  薛延垂下眼睑,坚决忽视掉他装出来的无辜与可怜。
  “他们能保护我们。”
  “哈?”钟泊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两条小尾巴连马步都扎不了半个时辰,可见功夫是有多差。抓一抓市井流氓小偷还行,真碰上了强者,就是送人头的份。
  “我们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总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上来找麻烦。”
  “行、吧!”钟泊雅的小脾气有点上来了,“我要买衣服。”
  “你买那么多衣服又不能。。。。。。”带回皇宫。
  “衣服都被你洗勾丝了。”
  嗯,行吧,买。
  薛延腹诽,你出门怎么不把太监御厨侍卫丫鬟带齐了来伺候您呢?我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还得受几个人份的气。
  吃饱喝足后的钟泊雅被薛延强行盖上纱帽出了门。
  虽然钟泊雅长居深宫,除了能上朝挨骂的文武官员知道他的模样,但以防万一总是必要的。
  钟泊雅矮了薛延一截,戴着个纱帽总让人觉得像是和丈夫出门的妻子似的。
  “薛小兄弟忒娇气了吧,你看看只有小娘子出门才蒙面戴纱的!”小尾巴打趣道。
  钟泊雅哼笑一声,反手缠住薛延的胳膊,娇羞的靠在薛延身上,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娘子?”
  。。。。。。
  两条小尾巴不是没听过分桃断袖一说,只是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断袖。
  大陈风气开化,男色一事多出于达官显贵之流,普通人只当话本一听,笑笑而过,谁成想,今日居然能碰上真的???
  如此一来,到能解释为何薛大哥一表人才,却对他鞍前马后了。
  薛延不知两人心中作何想,如果知道一定会愤恨的唾弃,他那是对邪恶的皇权势力卑躬屈膝!
  薛延拉下钟泊雅的手,对两条小尾巴道:“舍弟顽皮,勿怪。”
  “切。”钟泊雅抱臂走在了前头,不想理这个不懂情趣的家伙。
  二人对襄城的商贾店铺都不了解,好在有两条小尾巴指路。顾家在襄城是布料生意的大户,只需说要最好的,自然就能找到。
  钟泊雅倒是喜欢这顾家铺子的名字,修正成衣店。
  衣品如人品,修正自身乃是为人一生必须课。
  钟泊雅率先进了铺子,他身后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薛延,还有两个身着官服的衙门捕头,架子不小,掌柜的一见亲自迎了出来,端茶奉水,十分的周到。
  行家眼里出真货,他这一身的好蚕丝织的衣裳,上百两一件,若不是真正的高门大户,谁能舍得在衣服上花这么多的银两。
  “公子,我们修正成衣店有成衣,也能量衣定制,裁缝绣娘都有十几年的工龄,尽可放心,出手的一定是最好的品质!”
  钟泊雅捏着杯身,专注的看着杯子,听闻掌柜这么说,便说要看看这里的成衣和布料。掌柜自然是乐意的,领着他们进了内屋。
  托了这两位大爷的福,两条小尾巴别说是进修正店里了,就是踏进过点门槛都没有过,这下是真正的见了次世面。
  内屋房中都是衣架,挂满了款式各样,颜色各异的成衣。墙上也装了架子,放着各色的布匹,论质地高低不一的摆着。
  钟泊雅也从未踏进过衣店,做皇子的时候,每年内务府做衣服的时候都会派绣娘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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