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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小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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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苞强忍着坏笑,偷偷看一眼自家大哥,发现钟意仿佛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僵硬,双目圆瞪,眼珠子都快掉出去了。
  “你叫莺莺?好名字!”乐无忧刮了刮一个姐儿的鼻子,笑嘻嘻道,“莺初解语,最是一年春好处。”
  “公子好文采!”莺莺一声嘤咛,纤腰一拧,转身往他大腿坐去,背后忽然一空,姐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酥胸乱晃,抬眼看去,只见那位俊俏的公子被自家大掌柜拉进了怀里,不由得惊飞了娥眉:“哎?”
  乐无忧最是怜香惜玉,连忙伸手去拉她:“有没有摔疼……”
  手腕被钟意中途劫走。
  乐无忧转头瞥他一眼:“大掌柜请注意分寸。”
  “分寸?”钟意在齿间回味着这个词,目光在他脸上慢慢滑下,甚是下流地在腿间转了一圈,再度游移上来,四目相对,似笑非笑地又问了一遍,“分寸?”
  乐无忧:“……”
  莺莺娇媚地倒在地上,眉眼间嗔态尚未做足,就变成了目瞪口呆——大掌柜就说了两个字,怎么就把这俊俏公子的脸给说红了?
  乐无忧恼羞成怒,甩袖要走。
  钟意双手擒着他的双腕,将人禁锢在胸前,眼角眉梢皆是溶溶的笑意,目光促狭而露骨,压低声音问:“分寸?阿忧,你让我注意分寸?”
  “有完没完?”乐无忧挑眉。
  “没完!”钟意声音软绵绵地哼哼,“我不高兴!”
  乐无忧:“那你要怎样?”
  “要亲亲。”钟意旁若无人地撅起了嘴。
  九苞痛苦地捂住脸,悄悄给已经呆若木鸡的鸨母使了个眼色,鸨母回过神来,立即叉腰挥舞着手绢儿:“都愣着看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燕燕,客人说你腰不够细,今晚别吃饭了,还有团团,你的绿腰舞得再练练,那个妞妞,上回琵琶都弹破音了,知道不……”
  姐儿们顿时做鸟兽散。
  九苞弓着腰伺候簪花婆婆,赔笑:“前辈,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您辛苦了,晚辈给安排个雅阁儿,好好休息休息?”
  簪花婆婆目光追逐着华容婀娜的姐儿们,矜持地表示老身也想喝花酒。
  九苞:“……”
  钟意搂着乐无忧使劲揉了揉,才总算放过他,牵着他的手腕,穿过金粉银雪的大堂,往楼上走去。
  鸨母谄媚地笑问:“大掌柜您……”
  钟意淡淡道:“准备些酒菜送上来,对,就是那个房间。”
  乐无忧好奇地问:“哪个房间?和其他的不同吗?”
  钟意笑着咬咬他的耳朵,得意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乐无忧笑起来。
  两人走上楼梯,站在走廊里,看见所谓的那个房间,也不过是一样的雕花木门,并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钟意笑着推开门,一阵甘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天色渐晚,雅阁里早早上了灯,窗外夕阳还没下山,阁子里已经火光融融,灯烛里掺了极品龙涎,香气升腾,甘甜醉人,灯罩上绘着精妙的图案,被灯光映到墙面上,惟妙惟肖。
  乐无忧看了一眼,不由得两颊绯红,原来那图案不是别的,竟全都是旖旎暖情的春闺帐中图。
  “阿忧怎么脸红了?”钟意故意在他耳边笑语。
  乐无忧耳朵极为敏感,热气扑进耳朵中,立即一个剧烈的激灵,呼吸急促起来,用上三分内力才压下脸红,甩开他,走到窗前的桌边坐下,淡定从容地说:“这屋子太热了。”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动作一顿,空的!
  钟意哈哈大笑,笑得两腿发抖,转身关上房门,紧跟着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对面,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笑嘻嘻道:“阿忧你总是这般可爱。”
  “闭嘴!”乐无忧右手伸进袖中,握住稚凰剑,准备他再啰嗦一句,就一剑劈过去。
  钟意总算还懂得一点适合而止,止住了笑容,指着头顶的图画,解释道:“食,色,性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你看这些图,女子浓纤有度,姿态婀娜,男子英武高大,温柔多情,是怎样赏心悦目的美景啊。”
  乐无忧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一下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只见随着灯烛上的香烟升腾,灯罩徐徐转了起来,映在墙面上的美景也仿佛活了一般,画中的男女在榻上宛转相戏,衔唇勾舌,肌肤相抵……
  “这是怎么做到的?”
  钟意笑着走到灯前,伸手从灯罩里面取出几张贴片,墙上的春宫图顿时消失了。
  乐无忧不悦地敲敲桌子:“还没看够呢!”
  “看我就行了。”
  “你哪有画儿好看?画儿还会动呢。”
  钟意笑嘻嘻地抛了个媚眼:“我也会动啊……”
  也许是香雾太醉人,也许灯烛太过旖旎,乐无忧听见他这露骨挑逗的话,却没有再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嗔似笑地横了他一眼。
  钟意呼吸一热,只觉他这一眼仿佛三月春水,无端的媚骨天成,气息不由得有些杂乱。
  乐无忧却浑然不觉,大咧咧斜坐在玫瑰椅中,端着茶杯送到嘴边,敲着桌子笑道:“发什么怔呢?快把贴片放回去,我还要看。”
  “不看那个了,我有更好看的,”钟意笑了笑,手指在墙壁上摸了摸,打开一个暗格,拿出几张新的贴片,一张一张地放入灯罩中。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又一个“乐无忧”出现在了墙上。
  “这……”乐无忧喉间微堵,目光凝滞地看着墙面上十七岁的少年,只见他飞身下楼,他扬鞭策马,他勒马回首,他挑眉酣笑……
  “想你想得紧了,我就坐在这里,偷偷地看你。”钟意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乐无忧一阵耳热,喃喃道:“我……”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会不会再回来……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钟意轻笑着说,拉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但你一直在这里。”
  掌心感受到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乐无忧气息粗重,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眉眼含笑,笑意仿佛三月春光,温柔缱绻,浑然没有一丝杂质。
  钟意与他四目相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用力按了按,笑容更深,眼眸却悄然湿润,他似喜似悲,轻声地又重复了一遍:“你一直……在这里啊。”
  “钟离玦,”乐无忧慢慢出声,声音低沉,他五指蜷曲,用力抓着他的胸口,双眸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我乐无忧,要一直一直,都在这里。”
  钟意眼中一滴泪珠滚了下来。
  乐无忧倾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唇舌相抵,耳鬓厮磨,灯影徐徐转动,墙上的少年无休无止策马欢腾……
  笃笃,房门响了两声,鸨母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大掌柜,酒菜都备好啦。”
  两人分开,钟意恋恋不舍地看着已经乐无忧已经被解开的衣襟,气得直磨牙:“这个老婆娘……”
  乐无忧坏笑着,将钟意从身上推了下去,扬声道:“进来吧。”
  丫鬟们鱼贯而入,将酒菜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鸨母挥着手绢儿一步三扭地扑进来,本想说两句俏皮话讨个彩头,一张口却忽然看到钟意眼里森寒的杀气,顿时像被鬼掐了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用力做了个吞咽动作,将满嘴屁话都咽了下去,对钟意福了福身,立即屁滚尿流地跑了,还不忘给他们关上房门。
  钟意转过脸来,笑眼温润,捏起小酒壶闻了闻,惊喜道:“桑落酒!”
  “还是新压成的,”乐无忧拿起筷子夹了一些发菜,笑道,“你这鸟地方,酒菜居然都是上品,那个掌事的,大有功劳。”
  “你喜欢就好。”钟意眉开眼笑,从手指捋下一个翠活儿,随手一掷,戒指犹如一道疾风,穿过门上的菱格飞了出去,朗声道:“夫人赏你的。”
  鸨母抓住翠戒指对着灯光看了看,只觉通透如水,翠绿喜人,一看就知价值不菲,欢天喜地地戴到了手上,连声道:“谢夫人!谢大掌柜!夫人和大掌柜佳偶天成、珠联璧合、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乐无忧:“……”
  他生性洒脱,对称呼向来不在意,只要钟意叫得开心,就随他去了,笑着横了钟意一眼:“开心了?”
  钟意咧开嘴:“非常开心。”
  “一肚子花花肠子!”乐无忧嘀咕一句,将注意力放在了精致的菜肴上。
  夜色渐深,青楼里渐渐人声鼎沸,楼下响起了婉转的丝竹声,他们这个房间在五楼,倒也不算吵闹,两人轻声说笑,菜品没动几下,倒将一壶佳酿慢慢喝尽了。
  酒气氤氲,香雾缭绕,乐无忧两颊飞红,刚要说话,忽然隔壁传来一声高亢的莺鸣:“常阁主,您可有日子没来啦,欢欢想您想得紧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哪里紧?我看,松得很呐。”
  “常阁主惯会取笑人家……”
  乐无忧握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钟意,见钟意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道:“是常风俊。”
  
  第七二章
  
  乐无忧刚要说话,忽而钟意又道:“里面仿佛不只常风俊一个恩客。”
  “嗯?”他凝神听去,果然又听到另外几个人的气息,沉稳绵长,都是武功高手。
  这么多人跑到青楼里来做什么?
  钟意附在乐无忧耳边,轻声道:“是个男人都有可能逛青楼,青楼里鱼龙混杂,是个密谋的好去处。”
  乐无忧一笑:“然而他们忘记了隔墙有耳。”
  隔墙不但有耳,还能有眼。
  钟意蹑手蹑脚将墙边一只青瓷花瓶拿开,露出一个十分隐蔽的小洞。
  声音听得更清晰了。
  男人的低笑声,女人的嘤咛声,厮混片刻,常风俊在姐儿的胸前捏了捏,冷淡道:“你们先出去。”
  “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几个姐儿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钟意从小洞中望去,见雅阁内还剩下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室内香雾升腾,经过方才一番调笑厮混,众人衣衫皆浪荡地解开,唯有常风俊一丝不苟,坐在上首,脊背骄傲地挺得笔直。
  一个沉稳的声音说:“这几年,龙夫人一直在暗中派人寻找一个人。”
  常风俊问:“什么样的人?”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背上有一颗红痣。”
  “红痣?”常风俊提高声音。
  “不错。”那人问,“这有什么稀奇?”
  常风俊捏着酒杯,俊眉紧紧地蹙了起来,思索片刻之后,低声道:“我儿子煊背上就有一颗红痣。”
  几人皆吃了一惊,低声揣测:“或许,龙夫人在为少阁主找替身或者影卫?”
  明日阁主虽然风光无限,然而有多大的风光背后就有多大的危险,每一任阁主身边都会备下几名影卫,关键时刻,可充当阁主的替身,来度过危机。
  常风俊低低地嗤了一声:“她?她连看都不愿看子煊一眼,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慈母心肠?”
  涉及主公家事,在座的几人都噤了声。
  常风俊仰头喝了杯酒,淡淡地问:“可有发现苏余恨的踪影?”
  “那魔头在龙门石窟与龙云腾分道扬镳之后就消失匿迹,他得了二娘的解药,虽解了掌上的毒,但余毒难消,多半也要找个僻静的所在慢慢排出来。”
  常风俊点头,吩咐:“派人继续追踪,此人十分重要,要抓活的。”
  “是。”
  另有一人道:“阁主,有人看到乐无忧和钟意等人进了长安城,您看会不会是准备参加丁庄主的金盆洗手大会?”
  常风俊低声笑了出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当年就是丁干戈献策,才有的夜袭天阙山,乐无忧能不恨吗?那钟意被他迷得昏头转向,自然要上赶着为他来报那灭门之仇。”
  此话一出,几个人都促狭地笑了起来。
  “你说这钟意也算是年少得志,深得盟主青睐,怎么就迷上了一个男人?”
  “哎,龙阳之好自古有之,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嘛。”
  “你说的龙阳之好我知道,什么龙阳君,什么韩子高,可那都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美人,乐无忧哪里美了?”
  “贤弟此言差矣,我十年前曾与乐无忧有过一面之缘,确实清俊绝伦,特别是那双眼睛,会说话一般……”
  “听听,李大哥也中了他的媚术!”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乐无忧磨了磨牙,寻思着该怎么狠狠教训这几个狂徒一通,忽然一个温热的呼吸扑在了脸上,他歪头,见钟意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从椅背后俯身搂住他的肩膀,附在耳边轻声道:“这群俗人怎么能知道阿忧的妙处?”
  这话听着就不大像好话,乐无忧板着脸问:“什么妙处?”
  钟意轻笑:“待夜里,熄了灯,到了被窝里,我慢慢告诉你。”
  乐无忧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横他一眼:“你和那群俗人又有何区别?”
  “区别大大的有,”钟意得意道,“他们只知淫乐悦己,而我,却是将阿忧的快乐放在首位的。”
  话越说越不像话了,乐无忧低低地嘀咕了一声:“放屁!”
  隔壁突然提起一个敏感的名字,乐无忧竖起耳朵,听到一个人说道:“那乐无忧想也不会太丑,别忘了,他老娘可是乐其姝,那娘们儿虽狂野刚横,然而容貌却十分明艳。”
  “不错,否则以柴惊宸的惊才绝艳,也不会苦求她多年,可惜乐其姝一心只爱慕强者,为凤栖梧终身不嫁,哎,你们说乐无忧的生父是谁?该不会是凤栖梧吧?”
  “当然不会,凤栖梧对我们家大娘可是一往情深……”
  “李大哥!”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他。
  讨论声戛然而止。
  乐无忧从小洞中望去,只见常风俊脸色阴沉如水,冷漠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几个人,慢慢出声:“往事已矣,多说无益,还是都忘了的好。”
  众人都是跟随常风俊多年的家臣,知道已经死了的常相思是主公心头多年一根毒刺,自己这般宣之于口确实不妥,遂都惴惴地应声:“是。”
  这厢,钟意附在乐无忧的耳边,轻声问:“你的生父是谁?”
  乐无忧摇了摇头。
  钟意笑道:“我想,定然是个惊才绝艳的大美人。”
  乐无忧笑起来:“以我娘的心性,不是美人,恐怕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否则,怎能把你生得这样好看?”
  隔壁雅阁中,常风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派去追查明月光的人呢?”
  “属下无能,找不到明月光。”
  “废物!”常风俊不悦地说,“这么大个人,活有人,死有尸,怎么会找不到?”
  一个声音道:“阁主息怒,那一夜战况惨烈,明岐本就武功高强,后来更吸收了仙鸣山城的心法,难缠得很,谁都注意不到一个六岁的孩子,说不定……说不定早已经死了呢?”
  “是啊,阁主,一个六岁的孩子,随便一只野狗都能咬死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太低了。”
  常风俊面色阴沉地说:“但愿如此。”
  “那派出去的人是否可以撤回来了?”
  “不,继续追查,”常风俊道,“他身上极有可能带着明岐写下的伏罪疏,不能掉以轻心。”
  “依属下之见,明岐再蠢,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伏罪疏交给一个六岁的孩子来保存,即便是交给乐其姝,也比交给明月光靠谱。”
  常风俊没好气地说:“可你们把风满楼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找到了吗?”
  “这……只是说明没在乐其姝手里,明岐还有其他朋友,像金缕雪之流……”
  “够了!不要再找借口,”常风俊冷冷地说,“一个人实在走投无路,再蠢的昏招都能走得出来,若伏罪疏真的在明月光手里,那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找到,已经说明她这一招走对了。”
  “是。”
  常风俊喝了一杯酒,平息怒气,淡淡地问:“金陵方面的人呢?”
  “已经在来长安的路上了,快马加鞭,十日即可赶到。”
  “好。”
  四个人相对喝了一阵酒,没有再多说什么,常风俊使了个眼色,有人起身打开房门,不消多时,一群花枝招展的姐儿嬉笑着涌了进来,雅阁内生冷的气氛缓和下来,渐渐的,响起了一片淫声。
  乐无忧好奇地从小洞里望去,见到几个男人都衣冠不整,各自压着姐儿大行云雨之事,而常风俊却一直坐在首席闷头喝酒,仿佛没什么性质。
  “这般淫声浪语,老夫听着都脸热,他竟不为所动?”乐无忧嘲道,“若不是定力超人,便一定是太监。”
  钟意笑道:“武功高强之人,定力也会更深一些。”
  “哦?”乐无忧挑眼看向他,“那钟离城主的武功想必十分低下了……”
  “乱讲!”钟意正色道,“我的武功阿忧见识过,可有比我更厉害的人吗?即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苏余恨,也比我略输一筹。”
  乐无忧瞥他一眼:“说这话的时候,钟离城主不妨先把手从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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