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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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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静莞尔,“那便烦请公公带路了。”
  几十百步路,她走得不快,行到花园尽头,桂珺请了一声,“万岁爷,公主千岁来了。”
  “进。”
  这才请樊静踏入屋子。
  樊静与樊宏举一母同胞,自幼一块儿长大,兄妹之情非比寻常。只是这几年见的次数屈指可数,便是一见,也是一个宫装,一个龙袍,再不是小时候那般欢欢喜喜地拉手嬉笑,而只能行君臣之礼,“臣妹拜见皇兄。”
  樊帝今日却换了一身寻常袍子,见了樊静,招招手。
  樊静没有犹豫,走上前去。
  “没用过膳罢?”
  “等着皇兄这顿呢。”
  宫人布了菜,都被桂珺打发了走,只留他这一个总管在一旁,以供皇帝差遣。
  樊帝只像吃一顿家常,随口道,“怎地不动筷?比不上你那京华楼里的?”
  樊静打量他的神色,见他脸庞上沟壑已现,发丝也白了过半,一双夹菜的手竟都有些哆嗦,不由眼眶微热,“皇兄身体可还安康?”
  “好,亏有个臣子忠心,咳,找了个名医后人,来给朕瞧了一遍。”
  “那便好。”樊静又道,“臣妹来时见雪已转为冰晶,似乎要停了。”
  樊帝唇角溢出一丝笑意,“哦,你也瞧见了?钦天监诚不欺朕。”
  樊静也笑道,“等这雪灾过去,皇兄该轻松许多了。勤儿、裕儿、诚儿皆非池中之物,虽比不上皇兄,多少也可分担一些。”
  樊帝不置可否,只道,“那,也等祭天之事过了再说。”
  樊静笑容减淡,“何日祭天?”
  “倘若钦天监所言为真,咳咳,自是明日便要启程。”
  樊静垂下目光,眉尖微微蹙起,“西山路远,路上又有积雪,皇兄的身子怎么。。。。。。”
  樊帝摆摆手,“朕不要紧。雪下了这么久,再拖下去,百姓该对朕有怨言了!”
  樊静便未再出声。
  兄妹两人默默喝过半盅酒,桂珺劝道,“万岁爷,公主,这酒小饮怡情,大饮可就伤身了!”
  樊帝道,“没你的事,出去。”
  他这一走,樊静倒放下了酒盅,望着他,“皇兄,公公说的不错,大饮伤身。。。。。。”
  “有事便说罢。”
  樊静一怔。
  “静儿,你跟朕一起长大的,也没一句真话?”
  樊静搁下筷子,要起身下跪,却被樊帝止住,“一顿便饭罢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樊静犹疑片刻,“臣妹,臣妹想带小九回南边去。”
  “哦?”
  樊静来前,心里早有过数遍草稿,这会儿说来也还通顺,“这孩子自来了京城,身子便越发地弱,三天两头地躺在床上,我看他年纪轻轻便这样,哪里忍心?当年他师傅也说过,他这命是捡来的,说不得哪日便不好了;倘若有那一日,便将他及时送回山上去,兴许还能活得久些,臣妹便想。。。。。。”
  “皇兄,这孩子性子太直,又不通人情世故,只会得罪人,留在这里,只怕也是让你添堵,臣妹便将他带走,再不回来如何?”
  樊帝久久不语。
  樊静见他不说话,愈加惶恐,跪倒在地,“他到底是臣妹的一手带大的,臣妹一生孤独无依,早把他当作自己的亲骨肉,他是臣妹的性命,皇兄若怜惜妹妹,便让妹妹把这孩子带走,求皇兄……”
  樊帝低头,见这至亲妹妹伏在脚边求情,心里哪能没有涟漪?但嘴边只问,“文峥之事,你知晓了几多?”
  樊静身体一抖,“别的不知。。。。。。但臣妹知那孩子本性善良,绝对不会狠心要人性命。”
  樊帝低低笑道,“他是不会。”
  “朕知晓文峥为罪民暗度陈仓,朕也痛心哪,粮不是他烧,却因他而烧,朕念他到底还算忠心,只治他毁粮之罪,自问也算公道!偏你这孩子厉害得很。。。。。。”
  “他是你看着大的,难道朕就不是了?”
  “朕何尝没有警告过他!偏他最爱自作聪明,咳咳咳咳咳。。。。。。。你当他还是个孩子,哈查那事,你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樊静张口欲言,却听樊帝咳完,“哎,你这个傻姑娘,杨朔瞧不上你,你为他一生不嫁不够,便是为他这儿子做半生老妈子,又有何用?”
  他连连问她,她也只是垂首听着,毕竟此时此刻,做姑姑的只想带着不听话的孩子平安回去,别的便都受着罢,但听到后来,皇帝竟说出那人姓名,这才如被抽了骨一般,失魂落魄地呆坐地上。
  “我,我不是为他,我是为那然……”
  樊帝看她那样,更恨那杨家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活着的,不让人消停;死了的,也缠着人不放。
  

  ☆、华灯已上

  
  申时三刻的风渐渐平息了,天上冰晶仍是粒粒飘落,触地即化;云层里,一轮白日忽隐忽现,天——似要放晴。
  皇子府中,庭院中积雪深深,白雪覆盖之处,尽是湿木、黑地,无一不死气沉沉,独独院中几株腊梅,厚雪之下,虽不能瞧见样子,却自有阵阵暗香袭人;长廊下,一道颀长身影伫立多时,似是看着这厢出了神,他那漂亮而冷漠的面庞在此时的雪光天光映照之下,衬得如冷玉一般,给人以不真实之感。
  忽然,长廊那头一阵脚步声稍显错乱而来,那人眉宇之间也是挂着一丝急迫,“殿下,宫里来召”
  那人侧过身来,原来正是二皇子樊裕。
  冉俊又道,“打听不到具体缘由,只知是公主起的头,只怕又是和。。。。。。”
  只怕又和那位有关。
  自然是他不说二皇子也懂得,但事关重大,还是得大着胆子跟上去劝了一声,“殿下。”
  “殿下,风暴中心,前车之鉴,殿下万莫……”
  樊裕脚步不停,只微微侧目,瞥他一眼。
  冉俊到底还是怕他,额头渗出冷汗,“小的多嘴。”
  樊裕到了宫中,樊帝正半靠在椅上,一见他来,开门见山道,“你姑姑要把琅邪带回那边,二皇子意下如何?”
  樊裕似未听清一般,望了皇帝一眼。
  恰巧樊帝这时低咳了两声,再看他,他已道,“父皇何意?”
  樊帝道,“女人家心里软,心疼这孩子身子骨不好,怕他把命留在京城。”
  他在暗中留意樊裕,却见他为表恭敬,正半垂着头,颜色倒掩了八。九分,倒也没表露出反常,声音仍旧那般清冷,只是出口却是一句,“京中气候,确是不宜他久留。”
  “……哦?”樊帝闻言,眼眸微开,直直注视他片刻后,嘴唇一动,声音如从枯涩喉咙中艰难扯出,“抬起头来。”
  樊裕微微抬首。
  正当年纪的皇子爷,五官冷峻,身姿挺拔,便是跪在天子跟前也十分端正,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樊帝心里只觉怪异。
  他这二子少年老成且为人自私,想他小小年纪撞见父亲弑母,除却一声惊呼,竟能做到不动声色——樊诚还在咋咋呼呼玩泥巴的年纪,他却如是冷静,想来真有几分可怕!
  都说“母凭子贵”,在他母子身上,全然没有半点痕迹。当年裕母失宠,活动儿子去父亲跟前撒撒娇,他却从未顺过她的心,久而久之,他娘心病成疾,缠绵病榻数载,终于怀恨去了。
  到得后来,这个极在意容貌的妇人形容枯瘦,瞧着直惹他这做丈夫的心酸,连樊诚这个素与二娘不对付的也掉了眼泪,这亲儿子却连眼圈也未曾红过。
  在樊帝内心深处的深处,他的确不喜欢这个儿子,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竟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瞧他这副无情无心的模样,心中除了自己,还能容下谁来?
  以他的聪明冷静,当日朝野闻风转向,尚不足以煽动他分毫,而今他更不会不知,多一言终究不如少说一言的好。
  他缘何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呵,想到背后缘由,樊帝心里又是一沉,再开口那语气已很冷漠,“朕只道二皇子最是公正,原来也有所偏爱。”
  “儿臣据实所言,不敢欺骗父皇。”
  樊帝微微眯眼打量他,在他帝王目光审视之下,樊裕神情却十分坦然。
  樊帝深皱眉头,又咳嗽数声,再开口时,已道,“咳咳,那。。。。。。那朕便将此事交由二皇子。”
  樊裕叩下头去。
  “你亲自走一趟琅邪府上,告诉他,朕让他回去……咳咳咳咳咳,”樊帝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片刻,望了一眼窗外,眉头又皱起,复道,“但朕不是没条件。。。。。。”
  “待朕,待朕祭天归来之前,他须得离开京城。。。。。。”
  他看着面前的儿子,一时想到他那妹子,一时又想到太子爷,又加了一句,“。。。。。。永不可再踏入。”
  “儿臣,遵命。”
  这是腊月二十七的酉初。
  天上连那一点冰晶也变得稀疏起来。白光越发明亮,似要破云而出;但天其实已快黑了。
  瞧这天势,钦天监所言未必不能成真。倘若成真,樊帝必是明日一早便将上山,去行那祭天大礼。纵是西山路远,诸事繁重,在寺中便耽搁上一夜,也至多明日暮色之前,便可赶回宫中。
  后日便是除夕,他却如此心急赶琅邪走,是连这一个年,也不让他在京城度过了。
  樊裕穿过游廊,又下了台阶,路遇几个宫女端着杯盘行去书房,并未得他一个正眼,便纷纷红了脸蛋儿。
  他走过长长的殿前路,直到走出宫门时候,才让人难以察觉地顿了脚,回头看了一眼。
  华灯已上。
  宫前雪地,冉俊与轿夫都等了许多时候,正在不安,见他出现,冉俊连忙迎了上去,“殿下?回府去?”
  樊裕不发一言,跨进轿门,下令道,“侍郎府。”
  冉俊惊道,“殿下!”
  “走。”
  冉俊一愣,轿夫手忙脚乱地抬起轿来,朝着侍郎府的方向行进去了。
  这时,琅邪却还在那个奇怪的山洞之中。
  他这人向来只管前不管后,是不知“后悔”二字如何写的,然而这会儿他却生出几丝悔意。
  两个时辰前,白青青当着众人一句“借一步说话”是他的第一个失算,此后没能一入房间便替文峥报仇,便是第二个失算——给这么个女人说话的机会,实在是大大失策。
  这会儿听她话音落下,再要动手,哪里还能下得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白青青置若未闻,只轻轻笑,嗓音十分温软,“小女子的故事已说完。那夜牢中与殿下交手之人,确是小女子没错,文大人虽非小女子亲手所杀,却也差不离。殿下动手吧。”
  琅邪眼望着门。
  这时外头十分安静,似都静静等待这厢结果。
  “殿下若是担心有人不依,殿下只管放心便是。这道里机关,文贞与朵儿都知晓。他们早得我吩咐,无论殿下如何选择,只管送殿下安全离开此地。。。。。。”
  白青青忽朝琅邪眨眨眼,“小女子说过,我也是说话算话的。”
  她实在让人瞧不出年纪,只看那脸,似与琅邪差不太多,平日在百里阁中做派,又似涉世已深,但听她所思,似比许多朝中官员还要想得周全一些,这会儿忽地眨一眨眼,又好像个娇俏少女一般。
  琅邪见过几多犯人为自己开脱,从来不以之为怪,他从前是个没心肺的,若要他将国与家,众与我,律法与人情分个高下,那无疑是国大于家,众大于我,律法大于人情。只是而今身处其中,听白青青讲这么个故事,才在感同身受之中领悟了一些。却是说不出的滋味罢了。
  他一言不发,白青青也只慢慢等着,似只需他一点头,便肯把人头送给他。
  但那门口的人却等不及了,转眼便又急叩了两声。
  又听朵儿在外间“嘘”了一声,白青青侧首瞥一眼那门,却未着急放人进来,只看琅邪意思。
  琅邪沉吟良久,“你若死了,这洞中诸人如何自处?”
  “他们可说与殿下有关,也可说与殿下无关,全看殿下如何看待了。”
  琅邪瞪她一眼,“我若不杀你,你又要如何?”
  白青青笑道,“实不相瞒,小女子已在准备离开京城。”
  “嗯?”
  “天子脚下,是非之地,本就待得憋屈。而今一来粮食有限,二来文大人一去,照那位息大人的本事,只怕已差不多摸清了其中关系,小女子是藏不住了。只还有不幸中的万幸,一场内灾外患,城门守得不严。。。。。。”
  琅邪听她说了几句,忽道一声“没错”,白青青警觉惯的人,听他没头没脑两个字,已嗅出其中另有意思,追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你并未碰过文峥,并无大碍。只是那杀文大人的人,只怕要与你们分道而走,免得连累你们众人。”
  “殿下何意?”
  琅邪没有隐瞒,“息子帆弄了个追凶的香气,但凡靠近文大人之人,身上必染此香,等得七日之后,息子帆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捉拿归案。他既是你派去的。。。。。。”
  白青青既执意不肯多说,他也不再纠结其中事,教息子帆去拿他,未尝不是替文大人报了仇?
  不想白青青却道,“什么人?小女子从不曾派别人前去。”
  琅邪手指一颤。
  “昨夜只我一人去了刑部大牢,”白青青正色道,“虽也是打的文峥若走便走,若不走,也要……灭口。”
  琅邪思索片刻,敲门声却催促不断,“姑娘。。。。。。”
  白青青扬声道,“先退下。”
  她盯着琅邪,不知在想什么,后者却已站起身来,果断道,“风雪一停,皇上便要上山祭天,白青青姑娘若当真想救他们,趁这时节,尽快走罢。”
  “殿下!殿下不替文大人报仇了?”
  琅邪没答她的话,反而道,“白青青姑娘若出得京城,还想回来吗?”
  “自然不会。”
  琅邪勾了勾唇角,“记住你的话。走罢,走东门。白姑娘,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我只能如此了。这会儿先劳白姑娘找个人送我出去。”
  “殿下不与我们一道走?”
  “我不走。”
  “可您碰了文峥,岂非解释不清?”
  “我本就是刑部的人,不小心剐蹭也不是没可能。息子帆不会疑我。”
  “当真如此,那息大人为何不早些告诉殿下?殿下难道不知那位替殿下瞧病的孙先生,实际。。。。。。”
  “别说了!”琅邪低声打断她。
  白青青停下,再见他脸上已没了方才那般茫然模样,心中暗道不好,果听他道,“别再说了,白姑娘,我知你有你的难,你若要走,我不拦你。可旁的事,你也不必再打算盘,否则我非但不会答应你,还会断了你的路。”
  他说完,不待白青青再开口,便已拉开房门。
  那门口正敲门的人猛地停住动作,瑟缩着朝里头张望。
  白青青问,“何事?”
  “姑娘,上头说有人鬼鬼祟祟来打听殿下的消息呢。小的扯了个谎,说他没来过,我看他人倒是走了,却口里嘀咕说要去什么府上,我这一琢磨,府上没人,这不是怕穿了帮嘛!”
  “知道了。着什么急。文贞,你送殿下出去。”
  一路上琅邪面孔沉静不发一言,文贞以为他还在生自己气,不断做小伏低。
  “殿下,您与白姐姐说好了罢?我就说,她救了那么多人,不会害人的。”
  ““殿下,您何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呢?京里没有吃的,那狗皇帝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屡战屡败,屡败又屡战,还不得回应,难免有些委屈。
  “求您别再生我的气,昨日我是想要老实交代的,可教白姐姐哄去上了个药,谁知她就给您。。。。。。”
  “你说什么?”琅邪心思全不在这上头,听他嘀咕了一路,方才扭过头,“昨日?!今日不是腊月二十六?”
  “没错,您昨晚昏睡了一晚,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七。”
  “……”
  “什么时辰了?”
  “只怕已是酉末戌初了罢!诶?殿下?”
  琅邪暗道自己胡涂,一夜未归,早朝未去,不知福伯如何应对的?多半,是说自己躺在床上。。。。。。可这时辰,又是何人来找的自己?
  莫不是息子帆?
  遭了!息子帆那人与他是无你我之分的,恐怕是想直接闯进房间去,才教福伯这般着急,冒着险让人来青楼找他。
  他忙催文贞快些,文贞见他肯搭理自己,便越发来劲,领着他匆匆在那些暗道乱走,一面安慰,“不怕不怕,这里头我熟。”
  那弯弯道道几多,直把琅邪绕得昏了头,直等到了一处死路,才见文贞终于停了下来。
  此间与他们身量差不太多,黑得不见五指,但见文贞手伸到墙边“叩叩叩叩”,又用油灯照向其中一处,捏往左扭三下,又往又拧五下,方才听到一声石板开的声响,两人头顶见光。
  原来机关便在白青青阁后厨房的锅炉之下。
  琅邪瞠目结舌,最后只道,“你嘴倒严。”
  两人手上头上粘了不少锅灰,他是在拍灰的当儿随口那么一说,文贞却只当他还怪自己,小声道,“不是刻意瞒着殿下,是怕殿下知晓了为难。”
  琅邪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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