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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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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见那剑刺中哈查左腿,已是琅邪赢了。
  小王爷带头一吆喝,众人胸中大石落下,纷纷擦起汗来。
  哈查输了比试,却出人意料地没有恼怒,反而直起上身,玩味地打量着琅邪。
  “难怪我那妹子说你似曾相识,原来不是胡说,而是当真见过。”
  琅邪不理他,朝台下走去,却听身后哈查问,“你母亲是何人?”
  琅邪动作一顿,转过身。
  “你这双眼睛可真像她……不过,你那时怕连母亲也不会叫,可记得她模样?”
  琅邪冷笑一声,“天底下的孩子都像父母,琅邪虽是孤儿,却也是母亲生下来的,自是像母亲的。”
  “你以为本王子套你话?呵,我便是认错你这张脸,也不会认错你方才使的剑法,当年你父母抱着你逃到犬戎边境,你那父亲使的便是这套连环剑法。我们犬戎族最崇拜勇士,他为妻儿战死,本王子敬他是条好汉。”
  琅邪心中一颤,却道,“哈查王子的故事好精彩。”
  “侍郎当真不知,还是装模作样?”哈查嘲道,“怎么?你怕什么?莫非怕你的皇帝知晓了,怕他疑你。。。。。。”
  “哈查王子!”琅邪打断他,微眯着眼,“你输了。”
  眼看哈查脸色沉下,琅邪转身便走,他余光瞥到百官或站立或翘首,都好奇地望着这厢,脚下步子加快,却听哈查仍旧不依不饶,“你母亲是个美人,配得上你那个英雄父亲,只是女人终究是女人;你可知,你父亲死后,她跟了谁?”
  不要停。
  “她跟了我父王。”
  琅邪猛地回头看他。
  哈查得逞地大笑,目光掠过琅邪看向场外,“你放心,我不是她生的。”
  琅邪心头一颤,随之看过去。
  只见真真公主正扬着小脸看着这厢,那双微微凹陷的黑珍珠似的眼睛里充满好奇,从初次相见,那眼睛便让他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他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忽地,他察觉到在她身旁,樊裕正微蹙着眉头、目带探究地看向他,明知他听不见,他却好似被他看穿一般,又想起那日他那声意味不明的告诫。
  在他身周,他姑姑站起身来,皇帝更是微觑着眼。
  走。
  走。
  他一步步走向台下。
  可哈查的声音仿佛近在耳畔,“你母亲那样的美人,我平生从未见过……”他回味地舔了舔唇,“尤其是半推半就之时,梨花带雨……”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台上一道白光闪过,分外刺眼。
  “小邪!”
  “小九!”
  “王子!”
  “王兄——”
  剑招不再收敛,怒意足以将气力灌注全身,直冲哈查而去!
  ——杀了他!
  然而,就在剑尖距哈查只有一公分的、那石火电光的一瞬之间,不知何人从何处出来挡住剑身,一股凶猛内劲从那人指尖流出,只听剑身发出一声脆响,断落在地。
  樊裕微皱着眉,冷声道,“下去。”
  看见他,琅邪才清醒片刻,可也只是片刻,他又提着那把断剑向哈查刺去。
  这时不待樊裕动手,便已有一股掌风从身后袭来,那掌中力道十足,他一个病秧子,哪里招架得住这一掌,直被击飞几丈,昂首一口鲜血吐出,随即倒地不醒,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人欲再下杀手,却从另一端又上来一人,长身玉立挡在琅邪身前,“大人一掌,琅邪已丢了半条命,还望手下留情。”
  不远处站着皇帝和百官,皆颦眉盯着这厢。
  哈查那贴身侍卫却只凶煞地看着琅邪,径直走了过来。
  息子帆微叹一口气。
  “慢。”
  这时,哈查从地上坐起来,朝他说了句犬戎话,那人神色微微一变,看了琅邪一眼,却没再向前,只把哈查扶下台。
  这是一个长而混乱的梦。
  他先是仰躺在树上,不知谁拿了根草穗子,在鼻头上来回地蹭,险些蹭出喷嚏,他闭眼挥了两三下不散,劈手便是一掌,那来的人猝不及防,只“咚——”一声——再便是震天动地的嚷嚷。
  他一个激灵醒过来,扒拉着树叶朝下看:那树下四脚朝天、眼里一包热泪的,不正是樊将军的三少爷樊诚?
  樊诚的哭声震彻天地,一边大哭一边喊道,“娘,娘,我,我手,手。。。。。。断了!”
  樊府闹翻了天,请大夫的,找药的,熬补汤的,责问下人的。。。。。。那时,樊诚的母亲——大夫人——还在,碍着樊静的面儿,不好明着责怪琅邪,见着他却没好脸色,更不许他去探望樊诚,人走了也留着丫头把守着房门,“少爷身子骨弱,夫人怕您再给他摔折了!”
  彼时是夏日午后,光影缠绵,十岁的琅邪站在院子口望了半响,男男女女进进出出,一不小心便会挡了别人的路,只好走出了院子。
  众人匆匆忙忙,直到晚膳时分,才发现桌上少了个人,差人去找,却被告知养少爷不在房中。
  众人面面相觑,樊勤率先反应过来,望了一眼母亲,“是不是傍晚小诚的事,娘不让他去看,他多心了。”
  大夫人面上挂不住,“确是我的不是,看诚儿伤了手便急了性,”瞥了自家夫君一眼,“我这便让人去找。”
  樊静笑道,“不必了大嫂,小九不是会使气的人,想必是因旁的什么事走开了,肚子饿了自会回来。”
  她倒也没说错。
  琅邪只是翻上了屋顶,躺在脊上看起了星星。
  夏夜房顶隔绝喧嚣,唯独头顶无月,却是群星璀璨,细细碎碎汇作一条磅礴的沙河。
  他把胳膊枕在脑后,回想起樊诚那一声声“娘,娘”的叫唤,又想到大夫人抱着他时的心疼怜爱与转头面对自己时的恼怒,他非但不讨厌她,反而羡慕起樊诚来。
  他以为,天下的娘亲都该如此……假如他也有娘,倘若谁教自己摔折了手臂,她恐怕也要如此呢。
  念及此,他乐不可支,翻身笑了起来……
  忽地梦境转换,金色阳光从树叶间漏下,露出斑斑驳驳的一片。
  书房中,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婴孩站在窗前,时不时回眸看向书桌边作画的俊美男子,窗外春秋交替,两人目光相接,尽是爱意。
  忽地,场景变换到富丽堂皇的养心殿内,方才的儒雅男子跪在一件龙袍面前,不断磕头,砰砰砰砰,任鲜血从他的额头冒出他也不管。。。。。。
  他和那抱着孩子的女子在干枯的草原上跑着,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刀剑的光影交错在女子与婴孩的脸上,分不清谁的血液在飞溅。。。。。。
  那男子拼命保护妻儿的模样让人动容,他想出手相救,却发现手脚如被施了法,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死在面前。
  那女子转过身来,看着他的方向,凄惨一笑,将那刺死男子的剑刺入胸膛……
  孩子被人抱走了……琅邪想喊他们停下来,可他怎么也出不了声,眼看着这些人越走越远,他不断挣扎,拽紧拳头,额角手心冷汗频冒,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娘——”
  “哗——”公主老板坐在床畔,拧干了毛巾替他拭汗,“醒了?做了噩梦?”
  “姑姑……”
  他挣扎着起身,胸口却袭来一阵剧痛,只得倒了回去。
  “别动,伤了肺腑,躺着吧。多大的人了,做梦也吓成这样。”
  原打算质问两句那日比试之事,见他一脑门子汗地挣扎喊着“娘”,心里叹了一声,“我给你端些吃的来,药也熬好了。”
  琅邪见她形容憔悴,想到自己平日一点胸闷便让她惊心,此番见自己吐血受伤,不知多么害怕,愧疚地喊了一声,“姑姑。”
  樊静慢慢用那瓷白的汤匙搅和粥,递到他嘴边,“张嘴。”
  见他只直直望着自己,僵持了片刻,放下勺,无奈道,“你呀……”
  原来那日他昏迷过去,众人围在周围,都有些懵了:他失礼在先,哈查若硬要杀他,为难的是皇上。可,眼看那侍卫就要动手,哈查王子却忽地大度起来——
  “比武切磋,不需责罚。”
  他既愿大事化小,公主、太子、小王爷又当众求情,皇上倒也就顺水推舟,只责怪琅邪下手没轻没重,罚了一年俸禄,又禁足两月,指望他莫再惹事。
  琅邪来不及惋惜他的俸禄,便听公主话音一转,“小九,我知你不是打打杀杀的人,那哈查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要对他下杀手?”
  他望着床顶帐子,喃喃道,“姑姑,我梦见我娘了……”
  樊静心中一软,伸手抚上他的发顶,“那是你想她了。”
  “娘早知和父亲在一起危险,为何不离开他?”
  “傻小子,你以为这么容易?你是没遇见那个人,不知道有些感情,会倾尽一生,离开那个人,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琅邪垂下眼睑,“那,他们为何不逃?”
  “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琅邪沉默片刻,“那她为何不将我留在身边,非要送我走呢。”
  “做了母亲的人,再是烈性,又怎舍得让孩子遭遇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再改

  ☆、香风浮动

  
  “说来,那人还有几分骨气,落在长安司的手里,不到半日,浑身再见不着一处好,却仍破口大骂‘狗官’‘狗奴才’‘只恨当日没杀大。。。。。。’又对皇上、大殿下不敬,再之外,怎么打怎么折磨也不肯多说。我只道此人与大皇子向我转述的那个见风使舵的无赖非同一人,见他被打得狠了也只肯说赶紧杀了他让他投胎,倒也想帮他一把——你知我素来敬佩义气之人,即便是个囚犯——给他个痛快,然赵庄那厮打着皇上的名头,非说此人有阴谋同伙,硬不肯就此罢休,还使出下三滥的手段——这手段我瞧不上,但他长安司的人,动辄搬出皇上,我又如何能管?——拿那人老母和小妹做威胁,那人一听他妹子的哭声,那根支着的骨头顿时便软啦,往天上一望,头顶便是牢顶窗口,望了不知多久,才终于说,那日是有个叫陈申的在那陈桥。。。。。。便是此人阻他杀你,将你扛远了去。至于扛到哪里,去做什么,他一概不知。”
  “赵庄那厮本只想多抓几人拷问,再向皇上邀功,哪想到还能将你牵扯出来?听他这么一招供,那还不正中下怀?当即便把此事上报到皇上那里去了。”
  “。。。。。。但依我看,此事你也不必介怀。要知并非皇上不信任你——不然他为何无视赵庄请令,偏要派我来问你查你——此番也不过走走过场罢了。”
  “你这人!我说了半日,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魅香一波未平,西郊一波又起,息子帆经皇帝特许进了琅邪府中,将最近所生诸日一一告知,直说得口干舌燥,却见琅邪心思全不在这边,只看着几个丫鬟小厮在院中嘻嘻哈哈地拔枯败黄草。
  看他那神情,好似早神游了天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催他几次,方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那日那人将你带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琅邪想了想,“那日我脑中一麻,也失了意识,醒来人却躺在一片干草上,四周荒茫茫一片……没见着别人,身上钱财也一分不少,你说怪不怪?后来回去遍寻大皇子不着,却遇上小王爷,你也知道了。可中间的事,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多,若非你说那人的招供,我哪知是有人有意将我扛走?”
  息子帆皱眉,“那陈申扛你走作何?只不让此人杀你?你之前可认识这人?”
  他竟从怀中抽出一个小小纸卷,慢慢展开,那画上男子俨然是陈申——那京华楼中自称有百年雪参之人、破庙中口口声声喊琅邪“世子”之人。
  琅邪与息延共事几年,知他虽嘴上不太着调,公务上却绝不含糊,若让他捕捉到疑点,恐怕不好解释,暗自又将那日京华楼中之事细细斟酌一遍,想来那日人多,难免有人见过陈申,便含含糊糊地一说,“也许真是在哪见过此人。。。。。。”
  “何处?”
  琅邪想了想,“真想不起了。”
  “嗯?”息子帆半信半疑。
  琅邪似笑非笑,“息大人这过场走得倒是认真。”
  息子帆看他皮笑肉不笑,想到这人又是受伤,又是禁足,又是牵扯此事接受盘问,再要逼他,只怕要以为自己拿他当犯人了,只好打个哈哈,“你知我不过心急为你洗脱不必要的嫌疑。。。。。。”
  琅邪只瞧着他笑。
  他干脆收了小画,“好,你想不起便想不起罢。只是我提醒你,你只顾念此人救你一命,不想让他受到牵连,却不怕这般遮掩,反惹皇上怀疑?”
  琅邪瞪他一眼,“你还说赵庄,你不也会抬皇上出来压人了?”
  换做别人,好心被他当作驴肝肺,只怕要当场割袍断义,但息延素知他脾胃,知他此时口上占些强,等想得深些,自然懂他意思,便按下不再提,改说起另一事,“对了,那哈查王子只怕要走了。”
  琅邪吃了一惊,“这么快?”
  “你还不知?那蛮王子昨日为和亲免贡一事,直接与皇上嚷嚷了起来。”
  “和亲?谁跟谁?”
  息延摇摇头,“琅邪啊琅邪,那和亲只是免贡一事附带,免贡才关系我国之将来,你如何只提和亲一事?我知道了,那真真公主生得貌美,连你这木头脑袋也动了心,是也不是?。。。。。。嘿嘿,只是并非我存心打击你,那公主原也是要许给大殿下的,只是哈查王子宠爱妹子,见她一心只向着二皇子,便不顾礼节,要皇上要将她许给二皇子殿下。”
  “。。。。。。皇上准了?”
  息延奚落道,“你被关了几日,人好像也傻了。皇上若准,免贡一事如何收尾?此事关系我天启对外威严,皇上如何轻易准他?”见琅邪惊讶地望着自己,卖足了关子,方道,“不过答应让他每年少交两成。”
  “两成?哈查远道而来,只怕不肯。”
  “自然不肯,可也至多嚷嚷几句,终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如今知晓皇上不肯答应他免贡一事,待在此地也是耗费时间,不如回去煽动周边小族闹事。”
  琅邪又觉不解,“哈查来使,定事前与我们通过气,否则他为何肯白走这一趟?”
  “那是自然。”息子帆知他虽小小年纪便入官场,却对为官之道只知皮毛,当下也不藏私,“我猜此乃皇上外交手段,一来表明有求和之心,二来警告周边莫要得寸进尺。杀鸡儆猴,恩威并施,否则天启周围五六个小国,岂不个个效仿犬戎?”
  “如此做法,依哈查性子,只怕觉得羞辱。”
  “是啊。可这国事,你我插不得嘴。他肯忍自是最好,不肯忍,只怕要打仗。”
  说到此,他忽地沉默,与平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大不一样,琅邪问,“发生何事?”
  “你可知。。。。。。”息延笑叹一声,“那哈查出宫后找了谁?”
  “谁?”问出口后,忽地福至心灵,“莫不是那位白姑娘?”
  “你这人笨起来是真笨,聪明起来倒也聪明。”
  琅邪打趣道,“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跟上次见了那白青青姑娘之后一模一样。怎么?白青青和这哈查睡了两觉,还假戏真做了?”
  息延瞪他一眼,想是被那一“睡”扎了心窝,“你知道什么?我听有人说,他俩在里头待了片刻,传出争吵之声,那哈查出门时脸色黑如锅底,再没去过了。”
  “争吵?”琅邪一怔,只觉得奇怪,“他俩果真有些什么?”
  息子帆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愚兄自那日初见白青青便起了疑,特地让户部的人查了又查,可户部文大人说了,人家那是祖传下来的青楼,上交国税、下捐义财,百年老字号。”
  “。。。。。。”琅邪怀疑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息大人的机会来了,怎么还不如意?”
  “哎,可惜啊,我息某人纵横欢。场数十年,也算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独独没见过白青青这样的,明明是个青楼女子,可越看越觉得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嘿,她生意做得那般好,为何不肯嫁个良人?卖笑卖。身本已可惜之至,竟还放着本大人这样的英俊男儿不顾,而甘心伺候哈查那样强盗人物的。奇也,怪也。”
  琅邪喉口一呛,连咳两声,这才知他在白青青那又栽了跟斗。
  息延收了心思,腾出一手替他拍背,转而又教训起人,“再瞧你,胆子也忒大,哈查那人嘴贱,你不会下来教训他?敢当着皇上的面杀人,他那侍卫真要动手,就是二皇子在台上也帮不了你。”
  提起此事,琅邪心里一沉,却没辩解。
  “对了,我上次不是说结交了神医?那人是个游医,过几日便要到京了,正好请他来给你瞧瞧身子。”
  琅邪忙摆手,他这些年见的神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实在吃不消了,“呛到罢了。不需什么神医,我现今……好了许多。”
  他没说假话。
  那日那人不知给他开的不知是什么药,他本没抱希望,可吃了不到一月,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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