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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皇兄在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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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翎……段长安手握成拳,薄唇紧抿,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看北翎的军事分布图,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出了些端倪。
  段长安目光落在羊皮地图上,一边听着几位将军的讨论。
  良久,段长安出声打断:“本王有个主意,几位将军不妨听上一听。”
  *****
  段长安回到主帐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营长内,段凌睿正半躺着,拿着一本兵书在看,侯在一旁的延青见他进来,悄声告退,随后拿来一份饭菜,搁下,又退了下去。
  “延青大总管还是那么贴心。”在延青掀起帘帐的那一刻,少年灿烂一笑。
  延青脚步一顿,余光里,少年的笑容夹杂了一些什么,再也不似他印象里的那个孩子了。
  掀着帘子的手慢慢放下,延青脸上浮现些许笑意,帘子另一边的两人,还是跟从前一样,只是位置调换了一下。
  帘帐内,段长安拿起筷子,给自家皇兄喂饭。
  饭菜都是些清淡的,量也足,很是对他的胃口,段凌睿相当配合,他喂什么,他就张嘴吃什么,两人共用一双筷子一口碗,互相不嫌弃。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段凌睿觉得心里被自家小蠢货填的满满的。
  “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他一直都知道。
  见少年难得的不自在,段凌睿笑得相当满足,伸手把人压到自己怀里抱着。
  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段凌睿幽深的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只怕今天,他们就熬不住了……
  “皇兄,今晚,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好不好?”段长安在自家皇兄的颈窝蹭蹭。
  “……好。”段凌睿答应。
  两人怀抱着相顾无言,却互相了解对方的心思。
  段凌睿看着少年宁静的睡颜,不由得想到五年前那场还未打响就已平息的战争。
  北翎早在五年之前就开始兴兵,而那时的北翎还未勾搭上蛮方,尚不足惧,而战争一旦发起,那必将血流成河,更有无数的百姓要失去亲人,流离失所。
  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他怀里的少年,早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自己的才能,他从自己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当下要了人暗中前往北翎,而回来的时候,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少,反而多了一个人——北翎国太子。
  “北翎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少年软软的声音还犹在耳边,话没说完,他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北翎皇年事已高,唯一能继位的儿子如今又在他们手里……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恩威并施之下,不但没有开战,北翎国还成了安平的附属国……
  也是从那以后,国家大事,段凌睿从未瞒过他半分,尤其是重大政事,至今,甚至有很多主意都出自这个少年。
  段凌睿有时候会想,也许长安比自己更适合做这个皇帝,他能比自己做得更好。
  不然,他也不会力排众议,把帅印暗中交到了他手上。
  

  ☆、开战

  果不其然,当夜,北翎与蛮方的大军对安平的军队发起进攻。
  远处传来交战的声音,段凌睿独自一人坐在营帐中,他现在已经勉强能够起身坐一会儿,剩下的事情,他全权交给了那个他从小宠着的少年。
  说来有些可笑,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宠着他,却不想,少年一来,最安心的反而是他,萦绕在他心头很久的那种空落感,也终于消失不见。
  右下腹有些微弱的疼痛,段凌睿慢慢躺下,帐子里只剩下昏黄的烛光,他突然觉得时间漫长,他护在掌心的少年已经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了,而他却躺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段凌睿闭上眼,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期间竟然没有一个传信兵过来给他传战报。
  远处的厮杀声突然停歇,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
  段凌睿猛地坐起身,“发生了什么事?”
  延青掀开帘子进来,微微皱着眉,眼神落在地上:“皇上,这场仗,我们胜了,往后,也不用再打了……”
  闻言,段凌睿却没有感到一丝欣喜,此刻他完全不在意延青话中的重点,心中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长安在哪里?”
  延青低着头,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了实话:“小王爷……伤得很重……”
  “他在哪里?”段凌睿感到前所未有的冷,连说话都带着寒气,“带朕过去。”
  “皇上,你身上……”
  “带朕过去!”段凌睿立即掀了被子就要起来。
  延青见状,几步上前来,顾不得礼数,将人背了起来,披上斗篷,又令人抬上软榻跟着,大步向着火光最盛的那个营帐走去。
  一个营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延青背着段凌睿赶到的时候,他看见几乎所有的将领都站在帐篷外,站得整整齐齐,有的一身凌乱,盔甲上还在滴血,有的浑身是伤,几个人互相搀扶着也要站在那里……
  层层的将士举着火把,把营帐团团围住,整个营帐的四周,有如白昼。
  见到段凌睿,齐齐跪下行礼。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段凌睿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多想,他的小蠢货一定好好的,战场上受了点伤算什么,他好歹是个男人,受了点伤算是什么……
  顾不得其他,急急让延青进了营帐,见到躺在床上的人时,段凌睿几乎昏厥。
  床上的少年紧紧闭着眼,浑身上下似乎在血水里浸泡过,腿上、胳膊上到处是刀伤,最可怕的是左脸致耳后的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段凌睿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数九寒天掉进了冰水里,冷得痛彻心扉。
  他那时……那是怎么就默许他上了战场呢?他再厉害不也只是个半大的少年?!
  躺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所有的军医都聚集在这里,他们忙着抢救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少年,连行礼都未曾。
  段凌睿从延青背上下来,僵硬着一步一顿地走到床边,费力地俯下身子,微微颤抖着握上少年因为失血而泛凉的手,这才离开他多久?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段凌睿觉得全身的温度正在流失,五感逐渐失去,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这江山,关他何事?这社稷,又与他何干?他的小蠢货这是在为谁拼命?
  他为什么要当这个皇帝?
  “段长安,你总是不听话……”
  兴许是听见他的话,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皇兄……”微弱的声音从那口中传出。
  那一刻,段凌睿忽然落下泪来,在场的人,却似乎没有一人注意到,他握紧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长安,我在……”段凌睿强打起精神。
  “皇兄……”少年无力地躺在床上,伸出手想去抹掉男人脸上的泪,却无力抬起。
  段凌睿把少年的手放在脸上,任凭少年手上的血污抹在了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
  “皇兄……”
  “乖乖躺着,别说话……等好了再说,乖……”段凌睿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弟……弟,他叫……叫段月……你……记得,去接他……”似乎知道自己的情况,床上的少年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那日的黑衣女子,正是来告诉他,段月身患重疾,急需医治,却苦于找不到良医,不然她也不会冒险入宫来找他们。
  “你别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弟弟,永远只有你一个……”
  床上的少年有些无力的笑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皇兄……”
  还未说完,少年已然闭上了眼睛。
  床边的男人似乎有些迟钝。
  “长安……你想说什么?”
  “长安?长安……你说话……”
  “长安——”
  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嘶吼夹杂着风声。
  帘帐外,三军将士整齐地站着,肃穆中带着悲壮。
  “皇上!”
  “皇上……”
  “快来人!把皇上扶到床上去!”
  “快!”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吗?来给本攻吱个声儿~

  ☆、回宫

  清晨,阳光穿透了窗洒落在地,几缕微风漏进来,带来一丝凉意。
  两个宫女走进来,一个为床上躺着的人轻轻掖了掖被角。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宫女手上拿着几枝半开的月季,插在窗台上的细颈花盆里,似乎是见这花好看,笑得眉眼弯弯。
  微风中带上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花香,床边鹅黄色的纱帐在风中微微扬起,年纪稍长的宫女见了,轻声叫小宫女把窗子关上一些,省得屋里的人着凉。
  突然间小宫女发出一声惊呼,一人急急忙忙就向门外奔去,只见床上那人,已然睁开了双眼。
  床上的人身上盖着锦被,左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看不清面容,但单看右脸就能发现,这是个长得十分精致的少年。
  “王爷,绿悠已经去通知皇上了,皇上要是知道您醒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王爷你饿不饿?”宫女见了长安醒来十分开心。
  床上的少年只是躺着,没有说话,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动根手指都能牵扯到身上的伤,尤其是脸上,似乎疼得有些麻木了……
  不过……他竟没有死?皇兄一定吓坏了吧……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长安——”门口传来一声呼唤,屋里的下人识相地退了出去。
  段长安回过头看,眼前的的男人缓缓地向他走来。
  床上的少年乖巧地躺着,金色的晨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少年微微侧过脸,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少年突然笑开。
  段长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皇兄我饿了……”眼前的少年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变脸,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皱巴巴的,一副可怜样儿。
  段凌睿俯下身,将那人的唇含在口中,亲吻。
  少年乖乖地躺好。
  心下暗想,自己真是从来没这么乖过。
  这一吻好似把萦绕在心头的担忧吻尽了,吻得温柔缱绻,却轻柔无比。
  这些天他常梦到少年闭上双眼的那一幕,那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他恨不得替他去死……
  吻毕,段凌睿还是不想放开他,将人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少年已经变成玫瑰色的唇。
  说起来少年和他一样,当时的伤势只是看着严重了些,实际上连块骨头都没伤到,只是流了好多血,一时间补不回来,这才造成了昏迷,一熬过去就没事了。
  少年安心地靠在他怀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回来几天了?”
  “昨日刚到。”
  也就是说,他至少睡了有十来天了,也难怪,皇兄看着瘦了一圈,少年顿时觉得有些难过。
  段凌睿额头抵着少年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看得少年脸上发烫。
  “哎呀,你要是再不醒,某人可是要去屠城了……哎呦……嘶……绣儿别闹……”
  “叫你胡说!”门口两人打闹着进来。
  长孙瑄手上端着清粥小菜歪歪斜斜地扭着身子进来,也真难为他还没有将粥洒了。
  林绣儿一见他,两只眼睛都红得跟只兔子似的,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绣儿快过来,离那混蛋远一点!”少年顿时又恢复了本性。
  林绣儿一愣,长孙瑄却是不干了,“你小子竟然过河拆桥……”
  “什么河什么桥?皇兄他凶我……”少年果断装傻,还不等段凌睿说话,又转向林绣儿:“绣儿我好饿……”
  “来,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喝完粥我还给你做了桂花糕,不过不能多吃,只能吃三块儿……”回过神来,林绣儿端过托盘,段凌睿自然地接过碗。
  长孙瑄果断地被众人遗忘在一边……
  “药粥啊?不好喝啊皇兄……我要吃桂花糕……”少年被扶起来,肩背处垫了一个软枕,一口药粥入口,顿时皱了眉头。
  “不行,喝了能快点好。”
  “我要吃桂花糕……”少年开始撒娇。
  “……”
  “只能吃一块儿,然后就把粥喝完。”段凌睿妥协。
  少年眼睛亮起来,眼珠子跟着段凌睿捻着桂花糕的手指动……
  唔……绣儿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啊,桂花糕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少年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
  看着少年这副样子,林绣儿心疼地快要掉眼泪,长孙瑄在一边状似不屑地撇撇嘴。
  吃了一口桂花糕,本就有些微苦的药膳就更加难以入口了,少年皱着眉吃完,就嚷着吃桂花糕。
  “只能吃三块儿!不能多吃,你已经吃了一块儿了!”林绣儿急忙叮嘱。
  “绣儿变坏了……”少年哀怨,带着三分真心七分打趣:“小心我把你嫁给长孙混蛋。”
  林绣儿顿时红着脸:“……”
  长孙瑄两眼放光。
  “嗤——”某个角落传来一声轻笑。
  抬起头,段长安才发现原来屋里还多了一个人。
  “段月?你已经全好了?”段长安吃了东西,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要不是身上的皮肉伤太多,动弹不得,现在已经想下床了。
  “整日整日的汤药喝下去,我想不好都难,”段月走上前来,“倒是你,如今要记得乖乖喝药才是。”
  眼前的少年一身月白色锦衣,俊朗的容颜与段凌睿有五六分相似,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文雅,一看就是个出生不凡的公子哥。
  单看这身行头,自家皇兄看来还是蛮上心的……
  段月温雅地笑着,言语里带着一分感激之意,若不是他,恐怕自己……
  “喝药而已,有什么难的,”少年完全不在意,“皇兄你说对吗?”
  段凌睿看着少年瘦了不少却还是显得“很有肉”的半边脸颊,忍住了有些发痒的手,听见少年的问话,眼神有些幽深,没有作答。
  见状,段月抬手状似不经意地抬起手掩饰笑意,少年显然有些不高兴。
  他从小身体就不错,从来没生过什么大病,有什么小病小痛,也都是由御厨给他做些药膳,或者炖个冰糖雪梨什么的,很快就好了,因此,他至今也没好好喝过一次药。
  看着众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少年有些莫名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  本宝宝真是很努力地在完结。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段长安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实则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因为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尽管那些大将直接受命于段凌睿,也没有将他的计划告诉他,就怕计划出了什么变故。
  他带着的八万兵马,只有一半驻扎在边境地区,开战的时候,早早地命人点上多于人数一倍的火把,又在马上系上稻草,在后面拖行。
  整个战场都是安平国士兵的呐喊声,漫天的火光加上扬起的烟尘,远比那八万人来的震撼,一个照面就把敌军吓得闻风丧胆。
  而另外的四万人,早在段凌睿到达己方大营时就分批伪装成普通百姓混进了北翎国都,有的混进了城内,大部分都在国都附近潜伏,直到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响,四万人马齐齐攻向皇城。
  而此时,段长安一马当先冲杀在敌军正前方,敌方将领一见被几员大将保护在中间的少年,顿时往他的方向集中兵力,想着拿下元帅回去邀功。
  两翼的兵力渐弱,剩余的四万人齐齐冲锋陷阵,却毫不恋战,竟直接从敌军之间穿了过去,留了五千号人放火烧粮仓、大营,回头包抄,剩下的三万五千人则直直冲向了北翎方向。
  北翎的大军几乎都集中在了前方战场,国内城池中多只剩下老弱妇孺,在七万多人大军的夹击下,当夜,整个北翎被拿下,北翎皇室一脉不留一人……
  而安平同样损失惨重,护在段长安身边的几员大将,死的死伤的伤,身旁的步兵骑兵更是死伤无数,而他,只能强撑着拖延时间!自顾不暇的同时还要严防死守,不让对方有后退的可能,彻底断了北翎的后路。
  至于蛮方,就等之后再来算账……
  他一直都知道段凌睿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事事以天下为先,他终于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不过他知道,那日长孙瑄的确不是在逗他玩,段凌睿,是真的起过屠城的念头,幸得老丞相阻拦,才没有血流成河。
  现如今北翎已经划入安平国土,更名为北翎郡,也已经派了人过去帮助当地进行战后休整,更是送去了好些长于农事的人才,待到那下了蛮方,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应该都不会再开战了……
  少年半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经十六岁了,竟然已经上过战场了……
  午后的阳光均匀地铺满整个房间,段凌睿正躺在他身旁午休,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么几个月过去,身上的伤大多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左臂上和左脸上的伤口还没愈合。
  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正在脱落,这几天浑身上下都痒得厉害,又不敢上手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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