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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论失宠是如何练成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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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子青想你可扯淡吧你,老子前世与你纠纠缠缠十多年,你那装模作样的招数我早看腻了。他拐弯抹角找借口,“慧安法师说,不可说。”
  赢粲的眼眉忽然就张扬起来,“那就不去柏府了,直接回宫。”
  “你……!”柏子青发觉这人要么不跟他说话,要么就如同戏弄他一般,找他的麻烦。“你也是这样对方璟的?威逼利诱,得不到偏要强求?”
  赢粲回答的飞快:“云华与你不一样。”
  “那是!我和他!当然不一样……”因为……因为……你又不想让他死。
  柏子青竭尽全力才咽下后半句。方璟没家世没背景,整个后宫就他最自在,也最让人恨得牙痒痒。按理说袁辛夷这样的人对他下手,绝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他偏偏就是宫中最美,也是赢粲最宠的身边人。这样的人,柏子青当初居然还真以为他没点心机,真是……
  柏子青摇摇头止住自己的遐想,他从被风掀起的车窗帘角看到了柏府那条极其熟稔的街道,再向前大概几百米的距离便就到柏府了,马车却停的猝不及防。
  那本《北梦琐言》啪的一声掉下了车座,超前滑去。这种能容纳六七人的大车,又是专让天子妃嫔乘坐的,装饰难免华贵了一些。马车车内铺了各种质地上好的金丝边锦缎来起减震的作用,车顶的四个角还都挂着珍珠串,车窗沿边也是用上号的木头,雕了蟠龙形状。柏子青鲜少坐这样的马车,开动起来的时候总没感觉,这一下骤然刹住了,他惯性往前冲了一下,也反应迅速,手快地扶着车窗拉住了向前倾的身子。
  “这是怎么了……”马车外传来数人的吵闹声,还有拔剑的声音。那群闯圣驾的人似乎就是冲着赢粲而来的,正嚷嚷着“要见皇上”“我们要面圣”之类的话。
  赢粲那边却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柏子青好奇回头看一眼,只见他的手伸在半空,指尖离他的肩就差两寸。看样子,这人大概是方才由于马车急刹想扶住他,可没想见他柏子青的身手还如此敏捷。
  柏子青越猜越觉得这就是真相,他沉吟片刻:“我下次一定假摔,满足你的英雄主义,就像你家云华一样。”
  赢粲一脸懒得理他的模样,慢慢收回了手,掀开一旁的帘子,“出什么事了?”
  秦公公就候在窗口,“有几位书生模样的人从街边直接冲进来说要面圣,已被侍卫降服了,皇上……可要来看看?”
  赢粲几乎立刻就起身了。
  柏子青对他这行为有些意外,柏府门前这条通道巷口深,向来只有住在附近人家的马车经过,寻常人家都不来,他也不怕是刺客么?柏子青看窗外没两步也就到柏府了,索性同赢粲一起下车。
  那几位浅蓝色衣衫的书生都跪在列队前,由十几个侍卫围挡着,气氛有些紧张。柏子青下马车的时候瞟了一眼,六个人,五个跪着,唯一一个站着双手叠着行礼的年轻人,格外眼熟。
  柏子青本能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张珣?”
  闻言,赢粲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认识。”柏子青也不和他多说,他走向前,伸手示意侍卫们让开。
  赢粲没有动。
  那些侍卫们看的是赢粲的脸色,柏子青也看出来了。该说的废话和他嬉皮笑脸说了一大堆,到这时反而摆起架子来,赢粲这个人的手段,还算是高明。
  幸好他没有前世那样的错觉,觉得赢粲就非他不可,他说的话都答应。
  “让开。”侍卫们对他的动作没反应,柏子青索性便高声喝了一声。赢粲终于有了动作,他走上前来,挡在柏子青身前,才给秦公公使了个眼色。
  那群握着刀剑,神色肃穆的侍卫没一会儿就退开了,井然有序。
  柏子青终于生气了,“皇上可知那天我与众人在甘露寺偏殿里说的可是什么规矩?这上下或君臣或品阶的关系,倒是您先逾矩。”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且冰冷,就是特地兴师问罪。
  “那你我呢?”赢粲就站在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还饶有兴致地问他,“子青和我不是君臣又无品阶,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毛病。”柏子青对这种不看场合随心所欲的人最是反感,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赢粲了。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先帝在时有令,我若是入宫,统统按照皇后的标准。”
  “所以呢?”
  “……这些天装傻充愣的演够了?赢粲,你觉得呢?”柏子青懒得与他逼逼这些。一句连名带姓的“大不敬”也被他刻意压低,赢粲站在他身边,浅浅笑着。他这样直接走上来,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他面前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才醒悟过来这群闯入列阵的人会对他们不利。
  张珣就站在这群人的最前面,他一眼就看见了柏子青,也没有惊讶地模样。侍卫们都散去了,他将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都喊起来,到赢粲与柏子青的跟前行礼。
  “参见皇上。”
  赢粲静静扫了这群人一眼,没叫他们起来,“国法有命,无故擅闯皇宫座驾可是要入狱的。”
  “请皇上赎罪。”
  六人异口同声,语气中有惶恐不安,也有坚毅似铁。赢粲则侧头看柏子青,见他果然在看其中个子最高挑,眼睛狭长且小的那个人。他很早便知道柏子青这个人与众不同,从传闻中、从父皇母妃口中、从五岁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柏子青都是最“与众不同”的。
  这种与众不同与张珣的这种不一样。赢国人长相大多是大眼睛双眼皮,男男女女都生地标志。张珣的模样特别,生的是丹凤眼,又长着一对女子像的柳眉,完全不似本国的人,反倒叫人印象深刻。
  赢粲想的却是,这两种的与众不同相遇,究竟是巧合还是意外。
  那年他五岁,直直走向长平姑母的那一刻,他预知了如今的一部分事情,却有更多的超脱了他的掌控。
  多么有意思。
  “你们都起身吧。”赢粲转过头去,“子青,那可是你的朋友?”
  “我同张珣只见过一面,只听说他的文采极好,还未曾来得及欣赏便入了宫,也算不得是什么朋友。”柏子青被赢粲挡在身后,又没他高,只得侧头越过他肩膀叫张珣的名字,“你费劲了心思,又正巧知道我的事。带着这些人就是为了等我和皇上。那既然有事,在这街上谈论怕是讲不清楚,不如到我家去说吧。”
  “正好。”赢粲率先点头同意,柏府的管家早就派了人候在门口,长平公主与柏舒听到下人禀报都出来迎接。其中尤其柏念,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小哥,又碍着礼仪得乖乖行礼。
  原计划的回家与母亲小妹的叙话家常,就这样被推后了。


第16章 
  16。
  人们的记忆其实很不牢靠。在潜移默化和回忆中,总觉得有一些地方,似乎永远都是同色的山水,连枝叶末梢的新绿都不会变。但其实,物转星移,一季的花落去,一切都和从前是不一样的。
  长平公主望着柏子青,眼中已经是闪着泪花了,却还依着行礼。
  让母亲给自己行礼,柏子青实在是不能接受,他立刻伸出手去,却与赢粲同样朝长平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碰了一下。他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前者从容,后者意外。柏子青上前扶起母亲,见到她身边站着的柏念,才顺便拍了拍小丫头,跟她说,也跟母亲说,“这会儿不巧,夕瑶你陪着大夫人回去,等小哥一下。”
  “小哥才刚回来,怎么又有夕瑶不能知道的事了?”柏念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两天不见柏子青都觉得她又往上蹿了一番。她嘟着嘴,依然不情愿。
  柏舒见状便咳了一声,他安抚着长平,将大厅的人都喝退了。
  长平也想让柏念在赢粲面前乖巧一些,她看到了柏子青带回来的那几个书生模样的人,知道柏子青好不容易回来却说不上话,顿时觉得无力。她没法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只能轻叹一声,去拍身边的二夫人肩膀:“我们都出去吧,皇上和老爷有要事商谈,让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
  她既都这样说了,几个喜爱柏子青的夫人只好都轻声叹着气走了。柏念跟在长平公主旁边,秋儿也在,出门时怯怯地朝柏子青打量了两下,掩上了门。
  室内只余赢粲柏子青和柏舒,把连同张珣在内的六人叫进来,大厅空荡地要命。
  柏子青道,“张珣,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张珣仰起头,直直朝三人行大礼,“在下张珣,衡州人士,家里在外面做点小生意。母亲自小送我入书塾,就是为了让我进京赶考,功成名就后回到故乡光宗耀祖。今日张珣欲上奏之事,关乎天下千千万寒窗苦读刻苦勤勉的学子,还望皇上能听我一言,为我等读书人做主。”
  大厅的门从正午午饭过后便一直紧闭,直到下午黄昏霞晖淡淡洒落在庭院的时候,柏昀回来了。
  他还是原来那副模样,只是身着了官服,气质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一样了。关于父母与柏子青之间的问题他还在思忖,却也无比感激子青对自己的建议。他和往日那些游手好闲的京城富贵子弟的联系都淡了,一心投入到对外国的贸易往来和周边国家的情势分布分析中,总觉得一天的时间过得如弹指飞快。
  薛猷定自然注意到了这个柏家的人。柏舒与他没有什么交情,正是新官上任,当朝的宰相放一个自家的人进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只不过是连他也没想到,这个外界传言吃喝嫖赌放浪不羁的柏昀正经工作起来,比一般的人都要用心刻苦。他索性将柏昀调到身边,两人也日渐熟络起来。
  薛猷定不比柏昀年长多少,他不摆当官的架子,柏昀也不是阿谀奉承上官的人。他俩在某些政议上的观点十分相似,后来便成了朋友。
  对于柏昀说过的柏子青这个人,他也很是感兴趣。听闻初二这天皇上要带着子青回柏府,柏昀便邀他一同到府上,与柏子青见见面。
  薛猷定还很高兴地答应了,他还有要事处理,便与柏昀约定稍晚一些时候才来,让他先回家去。柏昀在大厅前的院子里见到抱着石柱坐在围栏上百无聊赖的柏念,这才知道原来几人在屋里议事。
  “咦?大哥?”柏念见柏昀也等在这,便问,“大哥也是找小哥的吗?先来后到啊,小哥还没陪我玩儿呢。”
  “入宫前你小哥给你写的那张书单,上面的书都读了多少了?”
  “……大哥!”柏念从栏杆上跳下来,“你和母亲怎么就知道要我念书啊,我天天念,还被先生罚背书……烦都烦死了。”
  “原来你是一点没背啊,等会你小哥出来,看他会不会骂你一顿。”柏昀打算回屋换件衣裳,便问柏念,“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了?”
  “好久了,一下午都没出来呢!”
  柏昀这就有些惊讶了,他想莫非子青回府还有其他的事,那薛猷定岂不是要空手而归了?
  “那我等一下再来。”
  柏昀刚刚转身,大厅的门就开了。
  秦公公推门出来,那几位书生跟着他身后,再换由林管家领走了。
  柏念眼疾手快就要跑进大厅里去,被柏昀拉住了。“夕瑶,里面的可是皇上。”
  “可是里面还有我小哥啊!”柏念抬头看着柏昀,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柏昀皱了皱眉,他微微蹲下身子,“大哥告诉你,我们今后但凡是在皇上的面前,都不可以乱说话,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缠着你小哥,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为什么?”柏念当然不干,“难道小哥进了宫,就不是我小哥了吗?母亲说嫁人都是随丈夫的,难道小哥嫁了皇上,就不能随自己吗?小哥又不是女孩子!”
  柏昀一怔,竟松了手。柏念向前跑了两步,还是乖乖停下来,回头看在原地出神的柏昀。
  “还是大哥带我进去吧,我也不想给小哥添麻烦……”
  “……嗯,好。”
  柏昀牵着柏念的手往大厅走,给门口的秦公公说了一声,秦公公笑着推开了门。厅内的柏舒站在一旁,柏子青正回头和赢粲说着什么,看到门开了后的两人,扑上来抱住他的柏念,笑得神采飞扬。
  听闻朝中最美的人是方璟,但柏昀想,这世上还能有谁能似柏子青,可以每一瞬都这样坦率。
  或许柏念能看到更多他看不到的东西吧。
  “参加皇上,公子。”
  “大哥怎么这么叫我?”柏子青道,“大哥这个模样真好看,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赢粲面无表情地望了身边这星星眼做迷弟样的人,转头问柏舒,“这位就是府上的大公子?”
  “正是。”
  “柏卿真是有福气,不仅儿子生的这样好,女儿也是。”赢粲看向抱住柏子青腰的柏念,“还记得我吗?”
  “……”
  柏念的手搂地更紧了。柏子青无奈看他一眼,怎么赢粲这会儿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子隶,你刚回来,怎么不回房换件衣服再来见皇上?”柏舒皱着眉,他素来对柏昀是最严厉的,即使后来柏子青同他说了一些,仍然改不了习惯。
  同他一样,柏昀对父亲的这些死板的礼数和责备也都习惯了,“方才是打算回房换件衣裳的,但是夕瑶等不及要见子青,便贸然进来了,我现在就回去换。”柏昀抬头,朝柏子青使了个小眼色。
  柏子青没太看懂,对他做了个疑问的神情,柏昀却低着头出去了。
  “子青与夕瑶也好久不见,我同柏卿在这里,你就陪着她吧。”
  柏子青初听他这样说还觉得莫名其妙,这回轮到赢粲附在他耳旁了,“去吧,你大哥找你有事。”
  “我知道。”柏子青行了礼,让父亲同赢粲喝喝茶,自己牵着柏念的手,说是要去看看她的功课如何。
  两人出了庭院,在拐弯去柏念院子的时候,柏昀的身影就在不远的地方了。他走得极慢,就是在等柏子青追上来。柏念被柏子青牵着,也不闹腾了,乖乖地站在一旁听两个哥哥讲话,一声也不出。
  “大哥,找我有事?”
  “是这样,嗯……听闻你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薛猷定想见一见你。”
  “见我?”柏子青道,“这也没什么,你直说就好了,怎么还特意把我叫出来?”
  柏昀一副忧虑的神情,他只说,“皇上也在,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我怕他会对你有什么误会。”
  柏子青笑了,“这个没关系的。”
  他会以身作则来告诉柏昀,自己已经在“干政”的路上走了好几千里路了。
  张珣的事,就是第一例。
  关于科举考试,历朝历代的管理与审核还是相当严苛的。而且看赢粲那个样子,对于这次的事件似乎早有耳闻。
  既然柏舒和他都在,又是第一个听说这件事的人,那么这桩案子到了后面十有八九会交给柏舒处治,还有善后的工作亦是,无论是制度还是官员,都得更换和惩治了。
  对于赢国而言,这可是个大工程。先帝去世连七年都未满,朝野中就有人想在科举选拔官员中植入自己的人手,培植党羽,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张珣会一上来就给赢粲出了这么大的难题的。
  等等!
  ……咦?
  “小哥?”
  三个人往主道走的步伐都不快,柏子青忽然停下脚步,柏念也没反应过来,抬头疑问地看着他。
  柏昀回身朝他俩走来,“子青?怎么了?”
  “我……我没事。”
  对于前世这场考试,他确实没有印象了。留到最后的到底有没有张珣,他记不起来,也不愿去想了。但是十月过后,当朝太尉秦松年的儿子入狱,还牵连了一批官员。
  是因为这个案子?
  如果赢粲早就知道背后有秦松年的儿子,把这么重要的案子推到柏舒身上,以柏家之名使得与柏舒一向关系甚好的秦家翻脸,真是理所当然,他怎么方才还觉得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那个张珣的背景,得问问崔道融。
  柏子青入宫后,素问便一直在外替他与崔道融忙一些酒馆茶馆开张的事,柏子青安慰了柏念两句,就要跑去前厅找林管家派人送消息。
  在柏念扁着嘴哭闹之前,柏昀忽然开口。
  “我去吧。”


第17章 
  17。
  赢粲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他每一回来柏府吃饭,每一回都招柏子青。下午时候还能说上话,到了饭桌上,柏子青看他的眼神又变回警惕了。
  他身为天子,过惯了宫里百依百顺的日子,赢粲一边给柏子青夹菜,一边想,唯有这一人的例外,其实也是不错的。
  但饭桌上的人那样多,赢粲可以这么想,自然也有人不这么想。例如最爱正统礼教的柏舒,就对柏子青十分着急。
  “子青,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你以为这里是家里,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吗?!”
  柏舒都脸色铁青,他忍了一整天,饭后终于找到机会训柏子青。
  饶是如此,他仍特意选在湖边的亭子里,提早让林管家驱散周围的人。前厅里,长平公主正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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