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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问青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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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吉克肩头剧痛,他五指一松,那权杖便从手中滑落,落入了脚下一片火海之中。
  “唐昀!”白秋令的声音穿过弥漫的烟雾传到唐昀耳边,听到他心急如焚的呼喊,唐昀轻笑一声握紧了手中折扇,感觉不断流失的体力稍微回来了一些。他见麦吉克被白色绸布困住,脚下一动,瞬息之间掠到了麦吉克的面前,像刚才一样抬手掐住了麦吉克的脖颈。
  距离的变化也让白秋令看清了他的身影,他偏头和白秋令视线相接,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应他:“秋秋别担心,我没事。”
  白秋令见他脸色不怎么好,急道:“阿月已经找出破阵之法,很快这火阵就要停了,你还撑得住吗!”
  “这怎么可能。。。。。。”麦吉克一怔,难以置信地向下望去,然而就在他晃神的瞬间,唐昀拖拽着他从十几尺的半空迅速坠下,狠狠地将他摔在了地上。落地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肝胆俱碎的声音,一口鲜血从他来不及合上的双唇喷薄而出,而后又落在他眼中。
  他躺在地上,接连有温热腥甜的血从喉咙间冒出来,天上的伊拉努尔也慢慢变成了血红色。


第七十一章 “杀戮”
  江月辉把坐在一旁休息的司言拽了起来,拉着他一步步往主祭台挪,一边走一边语气急迫地说道:“方才单三元说了有七七四十九道机关,这里只有前辈你会万剑归宗,若是再不动手,我哥就要累死了!”
  司言心说自己一把老骨头忙了一晚上,这会儿才真是累,他一把将手从江月辉手中抽出来,冷哼一声:“我看你们几个不是能耐得很么。”
  “前辈,左右要么是你的爱徒,要么是你爱徒的儿子,你就随便往那儿放一个万剑归宗,真不亏。”
  “让开。”
  江月辉退开站到一边,司言屏息凝神,双掌相对将内力汇聚在掌心,倏而身后的万宗剑便飞向了被火光映红的半空。
  白秋令站在唐昀身后,听见万宗剑尖锐的剑鸣,猛地抬头望向上空。他朝前一步,抬手拉住唐昀的手腕,而后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劝道:“万剑归宗,不时便会有千万道剑气,我们不能站在这里。”
  唐昀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麦吉克。
  “他就要死了,我们走吧,唐昀。”白秋令再往前一步,几乎是贴在了唐昀后背,他反手将清羽入鞘,就着持剑的手从身后抱住了唐昀。
  唐昀却忽然说:“秋秋,十七年前我父母死在这里的时候,天云教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这我知道,可眼下祭祀火阵只有一种破解之法,若是不以万剑归宗同时关了那七七四十九道机关,我们便都要葬身此处。”
  听了白秋令的话,唐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运功的司言。
  他随即也抬掌运气,内力再次汇聚在手心,而后瞧也不瞧一眼便翻掌向下重重一击。这一掌正中麦吉克心口,一瞬间将他打得心脉俱断。
  他五指收紧抽搐了片刻,而后竟是咯咯地笑了出来。
  他看着天上血红的月亮,缓缓地、最后一次地说出了“伊拉努尔”四个字,便彻底断了气。
  祭祀台正中,司言的万剑归宗蓄势待发,他眼见麦吉克躺着一动不动终于没了动静,眉心紧皱正要开口催促唐昀和白秋令离开祭祀台,却见一把折扇突然从唐昀手中飞出,而后又见他一手揽着白秋令的腰,足尖点地腾空而起,将人抱着追赶那折扇而去。
  他起先并不能看懂唐昀想做什么,直到那折扇所到之处天云教的人都惨叫着应声倒下,他才明白这人是不打算留一个活口,要将天云教所有的“火种”都熄灭在此处。
  十七年前他痛失双亲的仇恨,在这一刻却是比这祭祀火阵中的火烧得还要烈。
  白秋令亲眼看着唐昀手中一把折扇由雪色被染成暗红,搭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看他竟然眼角湿润,不由自主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而后双手都环在了他腰上,安慰似地靠在他肩膀,鼻尖在他脖颈蹭了蹭。
  最后一个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祭祀场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甚至盖过了木柴燃烧的气味。两人落在江月辉身边,那把染血的折扇也跟着飞了回来,唐昀抬手接住之前便先以内力相击,将其化为齑粉,随风散落到了地上。
  祭祀阵中万剑归宗,顷刻间司言手中的万宗剑便化为千万道锋利的剑气横扫四方。
  江月辉看着那道道剑气都泛着寒光,猛地想起什么,开口说话前先着急忙慌地在白秋令肩上拍了拍,指着还被他定在原地的单三元惊呼道:“快快快嫂子!快帮我把单三元拉过来!”
  白秋令于是循着江月辉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那里还杵着一个人,但他不知江月辉为何这时候要把单三元“救”下来,一时不解便也没有动作。江月辉在一旁心急如焚,急急向他解释道:“我方
  才应了他,若是他说了如何破阵,我便让你们不杀他!”
  唐昀面无表情转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白秋令权衡之下决定成全他的信守承诺,一抬手臂落云出袖,白色的绸布将单三元的腰一卷,从几十尺外把人拉到了三人跟前。
  单三元倒在地上,木棍一般僵硬地滚了两圈,滚得灰头土脸,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巴能动。他一抬眼正好看到唐昀低头看他,瞬间被那眼中骇人的杀意所震慑,又往边上滚了滚。
  万宗剑还在司言手中,万剑归宗的剑气却准确地打向了那通道口的机关。剑气在烈火中来回穿梭,七七四十九个机关都被一一关上,倏而整个祭祀场归于平静,接连好几声闷响后,所有的通道口便被石门堵上,再没有举着火把的天云教教众出来,也不再向外吐着火舌。
  除了单三元,天云教再无其他活人,只剩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断木。
  司言发动万剑归宗着实耗费了不少体力,他打坐合眼在原地休息,将万宗剑收剑入鞘。唐昀也因为刚才和麦吉克打斗之时内力消耗过大,此时正靠在白秋令身上闭目养神。
  只有江月辉,还有力气拽着从白秋令手中接过来的白色绸布的一端,把单三元往前拖了出去,拖到了祭祀台边上。
  他一手叉腰,一手将自己额前的头发向后理了理,微喘道:“算你识趣。”
  单三元被捆了手和脚,加之受了不轻的内伤,是一点都反抗不了,被江月辉一脚踏在了腰上,他也只能咬牙道:“火阵已破,你应该遵守你的诺言了。”
  江月辉却是笑了笑,脚下用力,踩得单三元闷哼一声,“哦对,我方才答应了你,我哥嫂不杀你,司言前辈也懒得动你,嗯我好像是应该现在放你走?”
  单三元拿不住面前这阴鸷的少年此番话到底是何意,没有开口应他。
  少年便低声笑起来,而后笑声越来越大,引来了在场另外三人的目光。他笑得愈发夸张,甚至眼角带了泪,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你该不会、该不会真的等着我放了你吧?”江月辉抬手在眼角抹了一把,他抬手指着天上清冷的月亮,问单三元:“你们天云教的人都死光了献祭了,你还活着,你不觉得你背叛了你们尊贵伟大的伊拉努尔吗?”
  “你骗我!”单三元怒道。
  江月辉听他这话,笑得整个人都蹲了下来。
  “我骗你?”他一手掐住单三元的下巴,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冷道:“你将我父母骗到天云教中,害我爹被活活烧死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你应该当初就连我一道杀了,今日也能死得痛快些。
  “你知不知道我在西域这十七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远处唐昀慢慢睁开眼睛,望着江月辉的背影,五指合拢攥成拳头,手臂垂在身侧,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白秋令便又轻轻将他抱着。
  “阿爹待我好,哥哥也待我好,可我是个‘私生子’,我害怕有一天他们也会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而不要我了我五岁开始学蛊术,因为年纪太小总是被蛊虫咬得满手是伤,但我不想让阿爹和哥哥失望,就算是被蛊虫咬死了,我也要成为他们的骄傲。
  可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梦见他们赶我走,梦见这西域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早就知道我不是江家的骨肉,可我不敢问不敢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离开了阿爹和哥哥又能去哪里!
  “我甚至怕一旦我问出来——一旦哥哥知道我不是他的弟弟,
  我连他那点疼爱都会失去”
  江月辉头一回说出这些话,憋在心中几千日夜不敢说的话,竟然对着杀父仇人说了出来。
  而江眠和江季文不知何时已经随凭楼阁的人突破层层阻碍冲了进来,他看到江月辉站在那大火之中,迈开腿便要冲过去。
  唐昀一抬手将他拦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唐昀,却听得白秋令低声劝道:“给他一点时间。”
  于是他和江季文就这样站在原地听完了江月辉令人心痛万分的告白。
  江月辉听见身后有动静,眼下却没空回头。
  他冷眼看着单三元,话说出口反而情绪恢复了平静,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爹娘当初宁愿一死也不愿意让我和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一处,你倒好,上赶着从中原跑到这鬼地方来给他们当一条狗——好好的人不做,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你怎么就把心思动到他们身上了呢?”他一边问,一边在单三元的手腕出用匕首划了一道口子,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口对准了那道口子。
  单三元随即惊恐道:“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江月辉看着那蛊虫慢慢爬进单三元体内,漫不经心地问他:“哎,你说,你这句‘我错了’,是说给谁听呢?”
  “说、我说给你听!——不对不对,我是说给你爹娘的!还有你姐对,我是说给他们听,我不应该那样对他们,不应该的”
  江月辉撇撇嘴,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不无遗憾道:“可惜万虫蛊已经下了,待会儿这周围的毒虫就要爬满你的全身,活生生将你一点点分食,你就算说一辈子的对不起你错了,也没用——你这辈子只剩下半刻,要继续说也行。”
  他说完便转了个身,单三元的咒骂和求饶一并都被他抛在耳后,让那大火烧成了灰烬。
  一并烧了的,还有他眼角一闪而过的两滴眼泪。


第七十二章 (正文完)
  绕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走回唐昀和白秋令身边,江月辉并未留意此时远处站着江眠和江季文。
  他面上又带了纯粹的笑意,刚开口喊了一声哥,唐昀便突然抬手拇指在他眼上轻轻抹了一把。
  他手一僵,原本要去拉他哥的手臂,眼下却只能慢慢地又放回了身侧,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哥你怎么了?”
  唐昀盯着他看了会,目光细细地从他眉目上经过,而后又落到他身后满脸担忧的江眠和江季文身上,抬手在他头顶揉了揉,拍拍他的肩膀张开双臂轻轻抱了他一下,轻声道:“没什么,混小子。”
  江月辉疑惑地转身朝那黑暗的角落张望,看到角落里站的两人后他又再转了回来,紧紧地抱了抱唐昀,闷声说了句谢谢哥,飞快地朝江眠跑了过去。
  夜色浅了,周围亮起来,高悬的月亮也渐渐也失了光华。
  江月辉暂时跟着江眠和江季文回了碧心门,其他幸存的人也各自回了各自的门派,唐昀让佟长老亲自将那凤台的小公子送回了凤台。
  天云教就这样一夕之间匆匆覆灭,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唐昀和白秋令并肩慢慢走着,身后跟了不敢惊扰两人的凭楼阁诸多高手。走着走着唐昀独自停了下来,白秋令心中有事,走出去几步才发现身侧空了。
  他转过身,发现唐昀站在几步开外正看着他笑,于是往回走了几步,“为何不走了?可是累了?”
  唐昀摇了摇头,习惯性地去摸腰间的折扇结果什么也没摸到。他低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心,轻笑一声道:“又忘了。”
  “阁主今晚做了太多事,忘了便忘了,——天要亮了,我们到镇上歇一晚再回去吧?”白秋令说完便被唐昀轻轻抓了手腕,他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温柔笑道:“怎么?有话跟我说?”
  “秋秋。”
  “嗯?”
  唐昀突然抬起双臂,两手捂住了白秋令的耳朵,在他满目的错愕之中倾身吻上了那两片薄唇。
  白秋令的耳朵紧紧贴着唐昀的掌心,唇上是唐昀一次又一次蜻蜓点水一般温柔的亲吻,他心下一软,笑了笑也抬起手搭在了唐昀腰上。
  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而后他视线越过唐昀的侧脸落在那天云教铜墙铁壁一般的建筑之上——眼下铜墙铁壁不复存在了,眼下风沙散去,他只看到那处变成了一片废墟。
  唐昀缠着他站在原地亲吻了许久,他退开半步又被唐昀一把拽了拉进怀里继续刚才的动作,直到他气喘吁吁唐昀才终于肯放开他。
  “秋秋。”
  白秋令一时说不上话,看着他眼睛眨了眨算是应他,接着小口喘着气。
  “混小子一口一个嫂子叫你,你答应得挺好,我听见了。”
  “我何时答应了他?”白秋令一听“嫂子”这个称呼就觉得耳根发烫,他把腰上唐昀的手拿下去,转了个身朝前走。
  唐昀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两步的距离,轻声与他说话:“第一次见秋秋的时候,海棠还未开,可是看了秋秋一眼,我便是心花怒放了。”
  白秋令脚下一顿,也只是怔了那一瞬,然后又继续往前缓步走着。
  “我原是真的不服,才会去找秋秋切磋,把秋秋推上司徒剑那老东西比武招亲的擂台,确不是我本意,现在想来真是好险的一步。不过若是你真的成了司徒剑的女婿,我定是要去抢人的。”
  ——你当晚不也抢了,可那时我未曾想过从那时起我就会和你并肩走这么多路。
  我只觉得你蛮不讲理,
  是个无赖。
  “你闯进锁月楼也并非是我有意,我见你对人对事都那样冷淡,便想着要做不一样的那个从那时起我就想看到别人都看不到的你。”
  ——是,我自诩光明磊落,行走江湖向来坦坦荡荡,可遇见你以后也好像不磊落不坦荡了。
  你跟了我许久,我只是撵你走,好像又从未真正的撵你走。
  “我总是看到不一样的你,却看不到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凤台地牢里我曾真的动了那样的念头,若是得不到你,将你毁了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逼你在武林正派面前同我一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与我走了。”
  ——你跟着我走了那样久,我便跟你走一次,又何妨?
  难道真的要我抛下你一个人。
  “第一次与你说喜欢的时候,我也十分忐忑,我斟酌了许久,说了怕将你吓跑,不说我又忍不住。你在地牢中喂我吃药就像是给我下了剧毒,除了你无药可解。”
  这回白秋令停了下来。
  他出奇地平静,和唐昀四目相对,静静地站在原地听他继续说。
  “我想把你拖下深渊,想看你双手染血的样子,仔细说来我和天云教没什么两样,不高兴看不顺眼,那人杀了便杀了。”唐昀也看着白秋令一双漂亮的眼睛,他曾溺死在这眼底的一片星海中,那时想的是溺死便溺死吧,反正心甘情愿。
  “许多年了,我顾不上旁人的死活,甚至我自己。”说完这句话他停了许久,白秋令一度以为他的话就此说完了,正要开口回应,便又听见他轻声说道:
  “我想把你拉到万丈悬崖之下和我在一处,后来我又舍不得了,我想将你送回去,可我越来越做不到。”
  然后他又停了下来,没再说话。白秋令又等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他:“嗯?然后呢?”
  唐昀一愣,缓缓摇了摇头。
  白秋令也沉默了良久,他抬头看着天边日月同辉的盛景,无奈笑了笑,叹息道:“你今日怎的话这么多?
  “我从来就不在悬崖之上,也不在深渊之外。
  “你放我在你心上,我便在你心上。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唐昀,你想把我送回哪里去?
  “若你此刻再将我‘送回去’,那才真是把我推入了万丈深渊。”
  唐昀也是许久没说话,他看着白秋令,像是当初斟酌要如何说“喜欢”一样,将面前这人再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突然说:“前辈刚才走之前与我说了一件事。”
  白秋令问:“何事?”
  “秋秋的终生大事。”唐昀笑道。
  他原以为白秋令又要因为不好意思回避这一话题,不料这人认真思索了一番,竟然一本正经地应他:“那我们先回一趟清城。”
  “为何要回清城?”
  “长兄如父,终生大事怎能不知会兄长?”白秋令反问他。
  “秋秋,我还从未见过你的兄长和嫂嫂。”
  “当然是没见过才要去见。”
  “若是、若是兄长——”
  见唐昀一反常态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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