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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问青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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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令一听,跨上马跟着走出去几步,挑挑眉也淡淡道:“还有你。”
  “。。。。。。赶路吧。”唐昀干咳两声,打马往朝阳的反方向而去。
  *
  照着江月辉画出来的并不是十分详实的地图,三人一路策马疾驰,很快进入了天云教地界内。
  西域是成片成片的草原,碧心门和悬玉宫还能偶有灌木丛,这继续往西到了天云教,便是满目的黄沙——根据江季文所撰写的册子来看,天云教这是不惜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将这方圆几十里内的草皮都铲了,取而代之是炒制过的沙土。炒制过的沙土之上寸草不生,无论是兽类还是人,踏入天云教便是无处藏身。
  为避免引人注目,几人到天云教附近的卡麦镇便丢了马匹步行,白秋令和唐昀更是换上了西域人的穿着,一行三人隐匿在这小镇中,倒也和本地人无两样。出了碧心门和悬玉宫,越往西就离中原越远,不仅生活习俗大不相同,甚至在这里很少能再听到中原的口音。好在江眠自小便会西域最常用的交流语言,白秋令和唐昀装哑巴,由他出面与人沟通,也不至于露馅。
  来之前他们便知单三元必定设下天罗地网,若是硬闯天云教恐怕只是有去无回,唐昀连夜从靠近归合镇的凭楼阁调用了一些人马和财物,眼下钱已经到手,人也在路上来了。为保万无一失,须得先救人再行下一步,三人在卡麦镇停留了三天,白天假装成过往的生意人出去打听消息,夜里便悄悄潜到镇郊与天云教交界的地方查探。
  天云教掳走碧心门上下百余人,除了那些趁乱逃走的,江眠粗略算一下,眼下碧心门至少还有一百四十几人被关押在天云教中。此时夜色正浓,月光下卡麦镇和天云教这条分界线尤为明显,灌木丛不高,地上浅浅一层草皮铺着,唐昀仰躺着枕在自己手臂上,望着满目繁星,还不忘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白秋令拽进怀中,与他一同躺下看星星。
  白秋令额头撞在唐昀心口,一声闷响引得江眠猛地回头——而后他又默不作声脸颊发红地转了回去,继续观察着远处的动静。
  “秋秋可是撞疼了?——对了,秋秋的生辰好像要到了?”唐昀一手按着白秋令的肩,将他抱在怀里,指间缠绕的是他顺滑如瀑的头发。
  “。。。。。。你要我回答你哪一个问题。”白秋令挣了几下发现无济于事后,干脆也就趴在他胸口,过了半晌许是觉得让江眠看了有些不太好,闷声又说:“你放手,我这样不太舒服。”
  唐昀手
  臂松开搭在一旁,心满意足地看他躺下来枕在自己手臂上,笑着问他:“秋秋生辰想要什么礼物?行冠礼需要备些什么?。。。我的冠礼都是青姐备的,那日我像是喝醉一觉睡了过去,都记得不真切了。”
  白秋令余光瞧见江眠脊背僵直,暗中捏了捏唐昀的手腕,低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也是,此情此景,看着这漫天的繁星,在这无人的旷野之上,我应当与秋秋说上一句——”
  唐昀话说了一半,左右看一眼,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盛着满天星辰的眼眸中笑意流转,靠过去在白秋令耳边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江眠听得清清楚楚。
  他温柔地与白秋令说:“我喜欢你。”
  说完他便起身双手扣住身侧之人的手腕,而后迅速俯身,一双薄唇贴上白秋令的唇瓣。他看着天上星像是倒映在一汪清泉中,映在白秋令的眼底,手上用力将人困在身|下与他接吻,权当江眠不存在似的,故意闹出了动静。
  白秋令不知道这人突然又是发了什么“疯”,被亲得晕晕乎乎之时一眼瞥到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江眠,这才清醒过来将唐昀湿软的舌顶了出去,在他下唇上威胁似地咬了一口,蓄了力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压低声音说:“眼下还有要紧的事,你这是做什么!”
  “要紧事?既然是要紧事——”不等唐昀把话说完白秋令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而后翻身坐了起来,又将人推远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怕坏了唐昀和白秋令的“好事”,江眠半蹲在前面半天大气不敢出,直到白秋令到了他身边蹲下他才松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白秋令看他脸颊发红,还毫不自知地关切问道:“江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眠吞咽到一半立时呛了两下,连连摆手应他:“不、不不!我没事,没事。。。。。。”
  唐昀仍是躺着合眼休息,慢慢悠悠地说:“他那哪是不舒服,算来已与那混小子分别数日,眼下这是心中想得紧,脸皮薄不好意思说罢了。”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你看,还说没有,这说话都结巴了还说不是。”
  白秋令回头望向唐昀,盯着他看了半晌皱眉道:“不如你想想我们应如何潜入天云教?”
  “我想也行,——江公子,三天三夜过去了,我见你每夜都这样认真地观察,许是已经想出了应对的法子?”唐昀终于舍得睁眼坐起身来,他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拔了根草捏在手里扯成一节一节落在地上,晚风扫过这灌木丛,他回头看一眼,看到身后一片草地起伏成波光粼粼的海面。
  说起真正的“正事”江眠一点也不含糊,他望着远处一片黄沙中天云教的入口,那徘徊巡逻的人在月光下走来走去,手中拿着火把丝毫不懈怠的样子。
  他盯了一会儿认真道:“天云教周围寸草不生,牛马都是放在卡麦镇的南面,更别说平日的吃穿用度,必然要从卡麦镇买入。而整个天云教教众便有一二百人,这还并未算那五十二个核心成员,所以每三日他们就要派人出来采买一次。今日是我们到的第四日,已是看他们第二次出来采买,据商人说最近天云教的各种消耗激增,想来应当是多了许多人才是。”
  唐昀看着江眠,点点头表示认同,江眠于是继续说:“我们要潜进去救人,就得先摸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用摸了,那混小子有点本事,溜进去又溜出来,来去自如像回家一样。”唐昀抬手指了指江眠手中的图,又道:“都给画出来了。”
  白秋令笑问:“你怎么让他画的?还有,阿月就是阿月,你总叫人家混小子做什么。”
  “混
  小子就是混小子,比我十七岁的时候还混!我一跟他说若是不画我便废了他武功,乖得不得了,让他画什么就画什么。”
  江眠:“。。。。。。”
  月亮高悬夜空,远处天云教开始换人值守,江眠复而抬头看一眼,低声道:“现在是子时,那就是说他们是每个时辰换一次值守。”
  “你观察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硬闯?”唐昀打开扇子在面前扇动,慢慢又道:“这几日我们都看得很明白,天云教进进出出都要盘查,里三层外三层守得严严实实,要想进去,还是得动动脑筋。”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江眠诚实问。
  唐昀忽然也变得严肃正经了许多,他把江眠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而后迅速抓了白秋令的手腕把人拽到面前,眉眼带笑道:“我们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回去睡一觉。”
  “。。。。。。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做些亲密动作像是故意刺激江眠似的。白秋令心生疑惑却没再问,他知道多半只是唐昀心血来潮,问了许是又要得些荒唐的答案来。
  三人回到客栈,临江眠回房前,唐昀一手搂着白秋令的腰,一手握着扇柄,像是忽然想起来的一样,平静道:“昨日我在镇上,看见卓建柏了。”


第六十四章 计划
  若不是唐昀突然提起,白秋令就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甚至两人还曾经在临海山庄比武招亲的擂台上过过招,卓建柏是凤台山的大弟子,说不定就是下一任掌门。
  这些他都不怎么记得,唯一印象深刻的还是凤台行云流水的剑法。凤台剑法灵动飘逸,轻而快,凤台弟子手里的剑分量也不十分重,配合上剑法,在持剑人手中有如龙蛇舞,灵活非凡。
  昨夜唐昀才说见了卓建柏,次日一早一行三人吃过早饭准备施行计划混入卡麦镇上的早市之时,刚巧就正面和卓建柏遇上了。
  两边面对面走,卓建柏许是还记唐昀那掐脖子的仇,冷哼一声当他不存在似地就要与他擦肩而过,不料唐昀脚步却停住,微微侧身一抬手折扇打开横在他胸前,直接挡了他的去路。
  自从临海山庄一事,卓建柏本来见了唐昀和白秋令就是一肚子火,但惧于自己打不过两人,一直以来便都忍了,没想到这忍下去的一把火又被唐昀点了起来。他于是挑了下巴,皱眉不满道:“阁主有何贵干?”
  唐昀笑笑:“好歹也算是相识,这异域遇故人,打个招呼而已。”
  卓建柏瞥他一眼:“如今招呼打过了,阁主闲情逸致继续游玩,我们不耽误了,告辞。”他抬腿要走,唐昀又退两步整个人站到他面前去,扇柄抵住他的肩,说:
  “既然这么巧,在这西域小镇遇到了,不如我们结伴而行?”
  打量了唐昀身后的白秋令和江眠,卓建柏一句“谁想和你结伴而行”硬生生变了个样,只不过语气还是那样不耐烦,他扯了扯袖口,半眯着眼看唐昀,半晌才道:“阁主出游,不管是到哪儿,倒一直都是美人相伴。”
  唐昀身后两个“美人”听他这话,一个勾了嘴角冷冷地笑,另一个则眉目间都是夹杂着鄙夷的疑惑——江眠没见过卓建柏,但也曾听闻凤台弟子常常是一身青碧色,手持轻剑,行走江湖中十分好辨认。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唐昀面前的人,道:“阁下难道是凤台,卓建柏卓大侠?”
  “大什么侠?”唐昀嗤笑,顺着卓建柏的目光回头看着江眠说:“不过也是个——是非不辨黑白不分的蠢材!”
  “你!”
  卓建柏忽而气得气血翻涌,忍了又忍伸手拦住身后上前的凤台弟子,咬牙道:“看来阁主今天不是‘偶遇’,是故意找麻烦来了?”
  唐昀立刻一副“你冤枉我”皱眉叹息的表情,连声感慨道:“你看你看,不仅是非不辨黑白不分,还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过河——”
  “。。。。。。”
  卓建柏能忍白秋令都不能忍了。
  他抬手按住唐昀的手腕往下压,低声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们这不是专程来救方莫寻那个老东西他儿子么?”
  语不惊人死不休,唐昀此话一出,在场除了他本人,皆是一愣。
  白秋令又把人往后扯了扯,拉到一边去压低声音问他:“你为何哄骗他?”
  “要进去天云教,一路上困难重重,昨天遇到他我便有想法了,秋秋只管看着,我定然不会因为他在凤台地牢里踹了我一脚就杀了他。”
  “。。。。。。我不是怕你杀他,只是你有何计划我总要知道。”
  唐昀没应他的话,只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笑笑又走回了卓建柏面前。
  卓建柏满目皆是警惕,他握紧手中的剑,迟疑着向后退了半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我方才都说了我是来救人,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要紧?”
  要说唐昀来帮凤台山救人,那卓建
  柏是万万不信的,他冷笑一声道:“江湖之中谁人不知你唐昀记恨我凤台,你会这么好心帮我们救人?说出去也不知旁人信不信你!”
  唐昀摇头:“谁跟你说我是好心了?”
  “你方才分明说——”
  “我记恨你凤台,巴不得把凤台夷为平地,救你们凤台小公子也不过是要拿他威胁方莫寻跪下给我认个错道个歉,可信?”
  卓建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指着唐昀抖了好一会儿,嘴里挤不出一个字。
  江眠也为唐昀的“出尔反尔”所震撼,他生怕唐昀说的是真的,开口就要劝他三思,然而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白秋令轻轻拽了一把。
  他上半身转过去,看到白秋令对他点了点头,才慢慢把上下两片唇瓣合上。
  “怎么?不愿意让我救?啧,那你们一个一个的,”唐昀合上扇子拿在手里,一一指过卓建柏身后的凤台弟子,讥诮道:“在卡麦转悠这么多天,想到办法去救你们小公子了吗?嗯?不想让我‘救’自己又没那个能耐,——怕我救人是假其实是想杀了他?那就等我把人救出来自己来抢吧。”
  卓建柏面上挂不住,却也知道眼下这一群人都不如一个唐昀,自己要去天云教硬闯救人那是万万不可,他脑中各种想法相互纠缠,最终还是被唐昀的说法占了上风。
  他抿唇沉默片刻,后又问:“你有什么办法救人?”
  *
  唐昀这两天看上去是吊儿郎当的,实则这卡麦镇上凡是他所到之处都被他仔细记在心中。他们几日都在市场里采购交易,与许多商户都有接触,慢慢也就摸清了天云教的采买规矩。
  观察到近日天云教中所需消耗品突然增多,唐昀便从归合镇调过来的一批茶叶刚刚到卡麦,与手下汇合后直接让他们拉到了市场。
  卓建柏不情不愿地跟着前面三人,腰间的玉佩和剑柄撞在一起当啷作响,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突兀又刺耳。
  他不耐烦地四处打量这个阴暗潮湿的小作坊,与其他人站在一处,在一片勉强能下脚的地方等铺子老板出来。
  店铺老板在门帘后捣鼓了许久,江眠紧盯着那半截破旧的布出了神,透过那破裂的缝隙他隐约能看到那花白胡子的老人,脸色虽难看,处理手中的扇骨的动作却十分快。
  过了会儿,那门帘与门框中间先探出一只枯枝一般的手,手背像是没有一点肉,皮肤紧紧地皱起来贴在骨头上,手指动一下,江眠闭上眼睛仿佛能想象到从他指缝间落下几块儿干枯的树皮。
  他当然没有闭眼想象,烛光中老人的手背好看了一些,至少看上去没有方才那样骇人。老人把扇子重新递给唐昀,他的牙齿好像掉光了,上嘴唇皱在一起,被下嘴唇包着,单薄的两腮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唐昀颔首致谢,老人也并未回应,气氛异常安静。
  卓建柏已经等得很烦,他来了几天一直都没什么线索,半路又被唐昀“劫”到这污水横流充满泥泞的小巷中,此刻早没了耐心。他双手环胸抱着剑,板着脸问:“阁主难道就是为了修一把扇子?就这把破扇子?”
  这要是江月辉在,定要骂他不识货了。
  唐昀正对着从破瓦片投下来的一缕日光仔细查看方才修好的扇骨,不紧不慢地应他:“这把扇子可比你的命还值钱,小心说话。”
  卓建柏五指收紧,咬牙切齿道:“眼下你说什么都可以,不过你最好是能把人救出来。”
  江眠的目光也在那把折扇上,他看得认真,唐昀突然收了扇子,他没留神便直视了外面苍穹之上正烧得火热的太阳,猛地闭上了眼睛,低头抬手揉了揉。
  待他睁眼之时,面前已经没人了。
  他左右看了看,周遭一片黑暗,只有那柜台后面窸窣作响。他不由自主地朝那挪动步子,忽而身后白秋令叫住了他。
  “江公子?我们走了。”
  于是他又转了身三两步跑了上去。
  从狭窄阴暗的巷子出去,唐昀又带着众人去了东边的集市。
  卡麦镇集市无人看管,卖什么的都有。江眠跟在白秋令和唐昀身后走,时不时看看两侧摊位上的小玩意儿,看到实在有趣的,便花钱买下,这一路看一路买,没等走到地方,他手里已经拎不下了。
  唐昀本来是回过头牵白秋令的手,瞥见江眠手中拎的盒子,脚步一顿,问他:“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江眠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着,说:“阿月很喜欢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我给他带的。”
  唐昀于是上下打量他,挑挑眉不置可否。
  眼看整个东市都要走到头,卓建柏问了一遍又一遍,被唐昀忽视了一次又一次之后,终于看到了远处摊位有几个中原打扮的商人,守在几袋茶叶边上左右张望着。
  其中一人看到他们一行人,立刻便招呼另外几个人站了起来,再朝他们挥了挥手。
  唐昀往那边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了卓建柏一个问题:“你和你们家小公子关系怎么样?”
  卓建柏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点头不行摇头也不是,他这迟疑的片刻,唐昀又问他:“可会照顾孩子?”
  一个时辰后,卓建柏被天云教出来采买的几人用四只羊“买”走了。
  白秋令看着那一身粉衣被人左右的人拽着,别扭地往前走,他忧心忡忡地回头问唐昀:“你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唐昀却笑说:“天云教突然多了两个小孩儿,作为将来威胁两大门派的筹码,天云教上下恐怕都不敢怠慢。”他喝了一口热茶,闻着茶汤的清香,慢慢悠悠又说:“悬月宫那个小孩儿本就是西域人,倒也好照看,而凤台那金贵的小子是个中原人,这几天这几个人一直在物色中原卖过来的奴隶,好买去照顾那小子,卓建柏嘛。。。。。。他这么想向他们掌门表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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