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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问青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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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昀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反手又将手摊开在他面前,冷冷道:“剑呢。”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吗!这不。。。这不还没到时间呢么。。。”尤盛云说这话可谓是心虚极了。
  一开始分明是学剑的,后来竟然让他这位准师父带着他到处“乱来”,茶馆喝茶听曲儿,欢场寻欢作乐,总之什么不正经就净干什么了,这剑术倒是一点没会。
  “剑给我,日后这紫阳镇上,只要是凭楼阁的地界,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唐昀语气软了些,转头瞥了他一眼,又道:“只要不闹出人命。”
  尤盛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雀跃道:“当真?!”
  “当真。”唐昀没剩下几分耐心,他不悦道:“速速与我回家取剑。”
  *
  唐昀从尤府取了惊鸿便一刻也不耽误追了出去。他一路问一路追,仗着腿脚快,一口气追出去了几十里地终于将白秋令追上。
  那白色的身影是铁了心要甩掉他,脚下发力又快了不少,卷起些树叶还没落到地上,便又被唐昀的衣摆掀起来,而后晃晃悠悠地落下去躺在树下。
  “秋秋!”他在白秋令身后疾呼,那人却头都不曾回一下,爆发出惊人的内力不管不顾地朝前飞掠。他心中着急,一手拿着惊鸿又喊:“秋秋你听我解释!——惊鸿我拿到了!”
  白秋令闻言停了下来,足尖点在前面的灌木丛上翻身落地,冷冷望着唐昀追来的方向,忍了又忍才没有拔剑。
  令他突然停下的并不是唐昀那句惊鸿拿到了,而是那人说的要给个解释——他倒是想好好问问,数月前在锁月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他冷漠的语气就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教唐昀听得很不是滋味,可他当下顾不上唐昀是什么心情,见唐昀不答话,便朝前一步继续问:“此前我被人下药,捆到你房间,可都是你的手段?”
  唐昀一愣。
  他原以为白秋令生气是因为误会了自己出入风月场所,没想到会是上次他误打误撞中了迷药之事,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拿出个合理的“解释”来。
  “秋秋,那次是——”
  白秋令见他迎面走过来,握剑的手抬起来横剑在面前怒道:“你站住!今日——今日我才知道。。。。。。”后面的话他想了许久还是没说出口,愤怒、失望、难过的情绪将他一个人拉扯成几个,他只觉心中装了这十九年来都未曾装下的情绪,闷得他心口发疼。
  他转
  身便继续跑,在茂密得不见月色的森林里飞快的掠过。他能听到身后唐昀穷追不舍,也不停地喊他,喊得他愈发心烦,一个不留神差点直直从面前的悬崖跌下去。
  关键时刻唐昀追上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地将人往回一拉,撞在胸前,而后抬起手臂紧紧将人抱在怀里。
  唐昀微微喘着气,声音有些发抖,轻声哄他:“秋秋。。。秋秋当心。。。我不是有意骗你,你听我说——”
  白秋令羞恼不已,抬手剑柄***在唐昀肋骨上,咬牙道:“你放手!”
  “秋秋,我并非有意瞒你,那**被迷药迷晕,我想你记我个人情,”唐昀吃痛,退了半步一手捂着腹部,眼疾手快又拉住了白秋令的手腕,道:“我想与你多说话,我想你多看我几眼,你听我说!”
  “遇见你之后,我本来就满眼都只有你。”白秋令冷笑一声嘲讽道:“我走到哪里,阁主便到哪里,想不看都不行。”
  唐昀摇头苦笑:“秋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心想与你结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看着白秋令平静的模样,他手上力道忽而一松,便眼睁睁看着这人后退了一步,郑重地向自己行了个礼,而后听得他语气淡淡地说:“与唐阁主相识一场也不虚此行,只是在下恐是担不起阁主这份情义,就此别过,愿江湖不见!”
  “白秋令!”唐昀心急如焚,再次伸手出去,却只堪堪指尖碰到他翻飞的衣摆,“青霜青冥——还有惊鸿!都在我手里!”
  白秋令脚步一顿站在悬崖边上,自崖底而来的风将他背上的头发卷起,衣摆也随风而动。他几不可闻长叹一口气,沉默许久后低声道:“阁主到底哪句话是真的,还是说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我喜欢你,这句话千真万确。”唐昀暗骂自己玩得过火了,本来只是想说几句来刺激刺激这始终不开窍的人,今日去锁月楼也只是一点公事,没想到尤盛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然将人给他带到跟前来了。
  他看白秋令颔首冷笑明显是不信他的话,这时才后悔方才用三把剑要挟他,想要再说什么补救却已晚了。
  “你——”他斟酌着又将在凤台说的话拿出来再说一遍,“你信我没有杀人,那你信我喜欢。。。秋秋!”
  一句掏心掏肺的话还未完全出口,唐昀抬眼便看到白秋令被后面穿风而来的一枚暗器打中肩膀,他踏月逐云掠过去时已然太迟,那肩头溅出来的血落了两滴在他衣摆上,白秋令已直直坠下山崖。
  “杀!今日杀了唐昀为苏盟主报仇!”
  “那姓白的已经死了!他一个人身上又有伤,肯定跑不了了!”
  “。。。。。。”
  身后有人朝唐昀冲来,他怒不可遏取了腰上折扇,啪嗒一声折扇在他掌心展开向后横扫过去,首先冲上来的二人应声倒下,他一跃而起翻身将那带血的折扇接住,立在原地将面前一字排开站着不敢轻举妄动的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声音冰冷像是被那千年寒冰寒气侵袭过,低沉悠远,“武林盟?七日后必取尔等性命,回家报丧吧!”
  话音将落,他便转身毫不犹豫纵身跃下了万丈深渊。
  *
  白秋令逆风而下,山风刮得他睁不开眼,肩上剧痛像是将他整条手臂都撕裂开。他聚了内力翻身朝上,一掌打向陡壁上丛生的树枝,落云袖顺势缠上去,慢慢地缓了下坠的趋势。
  而这悬崖峭壁乱石丛生,落云袖一路被石子和伸展出来的树枝撕裂,裂帛声在他耳边回响,他屏气凝神仔细听着耳边风声,将要落地时反手又是一掌,落云袖就近栓在上方的老树枝丫,才不至于落地之时肝胆俱
  碎。
  他躺在地上剧烈咳嗽几声,喉间涌上温热的腥甜,他就着这个姿势运气将周身穴位走了一遍,发现并无严重内伤,后又动了动四肢,除了肩头被暗器打中的地方疼痛无比以外,十分幸运的是并没有其他外伤。
  只是这下坠的过程实在是令他头晕目眩,眼下天地还在他眼前旋转着,他又躺了许久才用清羽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
  他捂住心口喘了几口气,猜想方才山风灌进肺里恐怕还是伤了心肺。而后他抬头望向四周,借着月光在四周绕了几圈,未能找到出去的路,带着满身的疲惫找到一处山洞歇了下来。
  这洞中还有烧过柴火的痕迹,那手臂粗细的木柴烧成了炭,他又去找了些干柴,在洞中将火生了起来,火光跳跃着立时将整个山洞**的凹凸不平照了出来。
  既然这前不久才有人来过,那这崖底也不至于荒无人烟,白秋令靠在洞中石块上精神松懈下来,这才又感觉到了肩上的剧痛。
  他偏头看了一眼,上次段洲一剑没能划开的皮肉,这会儿已是血肉模糊,看上去都十分恶心可怖。
  他做了个深呼吸止了干呕,伸手捡了块柴扔进火堆里,那烧得正旺的火堆立刻劈啪作响,壁上他的影子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
  他盯着那红黄的火焰看了片刻,肩上的痛一刻不歇地提醒他方才在那崖上发生了什么。
  唐昀站在风中与他对峙,又说了许多真真假假的话。他四下打量整个山洞,一阵大风灌进来,险些将那火焰吹灭,待风过后火焰又开始笔直跳动,他心中感慨这算是因祸得福。
  接连奔波这几个月,从云隐山下来,扬兰城临海山庄、锁月楼、永洛段家、东江、西峰、凤台再到如今紫阳的地界,他期间还回了一趟清城。细细将这些地方数出来,突然一阵疲倦席卷而来,将他最后那点精神卷走了。
  他跌入这崖底,想必唐昀也不会追到这山崖之下来,待他休养几日再去继续寻剑,那时许久未见,唐昀一股劲儿过去了,便不会再将“喜欢”二字随时挂在嘴边。
  ——那时许久未见,或许他身边又有了更好看的“东西”,真话假话的便不甚重要了。
  后来怎么睡去的白秋令也不记得,次日他在树影斑驳中醒来,肩上的伤未作处理,现在看上去像是又加重了些许。
  站在山洞口,正好那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身上,他眯着眼抬手伸了个懒腰,耳边是山涧鸟鸣,溪水潺潺,他循着水声去找水源,在林间穿梭了约一刻,远远地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便感受到了溪水的清亮。
  他脚下步伐快了些,到了那溪边放下手中的清羽,先伏身下去捧起水洗了把脸。幸而这天气还不算冷,溪水冰凉,却也提神。
  伤口是不太会包扎了,白秋令抬手从袖中扯下一块白色绢布,搭在肩上一手扯着,牙齿咬住另一端,费力地将那绢布在肩上缠了几圈,歪歪扭扭系了个结。
  他将自己收拾整理干净,四下望一眼,还是就近采了些草药回来,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将药捣碎,又小心翼翼地拆开肩上绢布,把草药一点一点铺了上去。
  伤口沾了药,饶是再痛得麻木,这会儿也有了刻骨的感觉。白秋令倒抽一口凉气,呼吸紊乱不堪,他咬牙忍着肩上的痛,愣是用药将那伤口洗了一遍,而后又将就带血的绢布在水中洗过,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重新将捣碎的药盖在了伤口上。
  待他再包扎妥当处理好,已是满头大汗,坐在乱石边休息了许久。
  折腾这半天他腹中空空,眼下也饿得不行,在附近采了些野果果腹,那浸泡在口中的酸涩让他再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处怎样的环境中,在林中行走的步
  伐又快了些。
  这崖底环境倒是不错,当是有附近村民来林中采药砍柴,白秋令兜兜转转终于寻得个出路,脚下一条羊肠小道将他领到了一个小村庄门口。
  敷了药他肩上的痛感减轻许多,站在村口歇了歇,便又迈开腿朝前走,只不过他这一步将将迈出去,凭空从那牌坊后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年轻人,”牌坊后走出一位老妪,已是满头的白发,手中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得甚是吃力,那背部高高隆起,驼得前胸都像是要和腹部叠在一起。她走到白秋令面前,将他细细打量过后,那嘶哑的声音再次从喉咙里挤出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没人了。”
  白秋令的视线越过老妪的苍苍白发,一一从她背后的残垣断壁扫过,而后回到她身上。
  他皱眉问道:“老人家,此处为何无人居住了?”
  “因为里面有鬼。”老妪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她眼中浑浊不堪,白秋令甚至怀疑她是否真的能看见自己。p


第三十九章 沧海月明
  鬼神之说他向来不信,不过这空无一人的村子怎会独独有个老人守在门口?
  他心下警惕,后退半步,目光重新在老人身上来回,沉默片刻道:“既如此,老人家为何一人在此地?”
  不料那老妪竟咯咯笑了起来,咧嘴露出两排牙龈,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上去倒是和蔼不少。她笑得咳嗽,拍拍胸口又道:“我一个老不死的,鬼嫌我肉酸,不吃我。”
  白秋令实在有些头疼。
  无论如何他是不信这地方真的有鬼,这里没有鬼,那便是这老人已然疯癫,他上前一步说:“老人家,你家在何处,不若我送你回家去。”
  老妪见劝不动人,转了个身又咳嗽两声,道:“你要不信有鬼,偏要去鬼门关闯一闯,我也拦不住,只是可惜咯,可惜这一副好皮囊,——啊呀,那剑可专挑长得好看的人下手!”
  “剑?”白秋令一听剑字便来了兴趣,他上前一步拦在老妪面前,弯腰下去问她:“什么剑?老人家,你们这里有人铸剑?”
  老妪又笑了,嘶哑的声音争先恐后从她喉间蹦出来,又像是那处太过拥挤,挤得那些声音几乎都要消失。她抬头眯着眼睛盯着白秋令看,扬声又道:“沧海月明啊。。。。。。老天无眼,命重要还是剑重要?”
  白秋令还在思考老妪突如其来的发问,抬头却发现人已经拄着拐杖走远了,只在他眼中留下个蹒跚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反复将这句话念了许多遍——沧海月明,这与剑又有什么关系?
  驻足思索的一会儿功夫,突然狂风四起,白秋令抬头看一片片黑云压过来,连忙朝对面破旧的屋子跑了过去。
  他刚在屋檐下站定,倾盆大雨如约而至,瞬间在地上溅起一团团的水雾,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野花清香。
  这风一阵接一阵,雨也是将断未断地下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看着老妪离开的方向,白秋令隐隐担心那年迈的老人雨天湿滑行路不便出什么意外,加之方才她提到这村中有一把剑,再三思量后还是追了上去。
  追至一茅草屋前,老妪的脚印拐进了栅栏,他站在门口张望片刻,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挑着两桶水从院后的小门挤进院中。
  少年过于警惕,忽然发现篱笆外站了一陌生人,当下放了水桶便闪身进了屋。
  白秋令身上衣服已被雨淋湿,见老人已平安归家,犹豫再三转身要走,又被身后一道少年的声音叫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方才那挑水的少年小跑着过来,站在栅栏里面与他对视片刻,而后沉默着将门栓打开,把 他迎了进去。
  屋里生了火,方才的老妇人已经换上了干净衣裳,此刻坐在方桌旁揉着面团,开口又是嘶哑的声音:“离火近些,衣裳不烤干了,是要着凉的。”
  白秋令未起身,少年率先上前一步把他凳子往前推,见推不动便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眼中满是倔强。
  “然儿,你娘今日吃饭了吗?”老妪抬头看一眼无声僵持的两人,没等到少年的回答,便又问:“去将火添大些,今日蒸馒头,吃过给你娘送一些去。”
  少年终于神色松动,转身坐到灶旁添柴去了。
  白秋令看着桌上一个个白面的馒头,试探问道:“方才老人家说这村中无人?可。。。。。。”他回身望一眼少年,恰好少年也抬头看他,两人视线又一次对上。
  白秋令心中震动,为那样倔强的眼神撼动而失语。
  “他娘算不得人。”老妪面色平静,立刻补充:“只能算鬼。”
  少年将手中柴火一扔,终于开口说话,“婆婆不能
  这样说我娘!”
  “我可有说错半句?”老妪一推面前的簸箕,险些将那一个个的面团和半袋面粉掀翻,“你看看她干的可叫人事儿!”
  “可她是我娘!”少年声音里带了哭腔,手里的柴捅进灶中,站起身走到桌前,又道:“不管她变成啥样,她就我娘!”
  老妪猛拍了几下桌面,掸起一些面粉,“你娘早死了!”
  少年紧咬下唇不说话,反身跑回了里屋砰一声将门关上,不多时便隐隐约约传来了压抑的哭声。白秋令手持清羽坐在一旁,望向门那边,“老人家,这孩子是。。。”
  “她娘死啦,——我女儿,去把他捡回来养大,养到今年呢,得有十五年了吧,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世,非要去找那把凶剑——唉!都是他那该死的爹!”
  “凶剑?什么凶剑?”白秋令脑中忽然闪回方才在村口老妪对他说的那句话,心头一跳,兀自说着:“沧海月明。。。沧海月明珠有泪!老人家说的可是珠泪剑?”
  老妪不急不缓走到灶台边,把面团放进蒸锅,后又将盖子盖妥帖,沉声应道:“许是叫这个名吧,他亲娘得了疯病之前天天就念叨这句话,铸剑房那样热哦。。。背着个奶娃娃在那里铸剑,哐啷哐啷的,娃娃也哭,哭得太惨了。。。。。。
  “我那傻闺女,耳根子软,一听隔壁娃娃哭,她就去哄啊抱啊,后来不是剑打出来了么。。。那人就没了,剩下个还不会走路的娃娃。”
  老妪边说边抹眼泪,忽然眼睛一亮,转身一把抓了白秋令的手臂,手上的面粉沾他满臂都是,语调上扬,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剑,你是不是有办法救我女儿?!——你救救我女儿,救救她,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
  说着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白秋令来不及伸手去扶,便听得她以首叩地撞得声声闷响。
  *
  少年名叫宋初然,分明是十五六岁,看上去却瘦弱得像是只有十二三岁,这会儿手臂上挎了个篮子,装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在前面领路,白秋令一路跟在他后面。
  一阵大雨把村里的路冲得坑坑洼洼,白秋令低头看着这身衣服下摆沾了泥水,上前一步手搭在宋初然肩上,将人整个拎了起来,足尖点地轻功飞到了平坦干净的地方。
  “这是轻功吗?”宋初然落地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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