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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金推]-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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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眼前并不是一个好想与的对手,两人目光不自觉都认真起来,司空旭仔细打量了一番呼延元宸的脸,发出一记冷笑,再度抢了先机,欺身上前。
    呼延元宸自然见招拆招,两人你来我往,在院子中间刀光剑影地战成了一团,也让其他人彻底沦为了看客。
    司空旭没想到呼延元宸居然如此难缠,久攻不下,不禁打出了一番真火,尤其是想到之前在火刑场,眼前之人居然将宁渊搂在怀里策马而逃的模样,他更是一番怒火中烧,在司空旭心里,宁渊就是他的私有物,何以能容许别人染指,如今呼延元宸碰了他的东西,便是犯了他的忌讳,隐隐的,司空旭甚至动了杀心,出手也越发狠辣了。
    而呼延元宸,则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想到司空旭对宁渊的负心薄幸与始乱终弃,想到宁渊居然险些死在眼前这人的手上,想到宁渊被他救出来后,那浑身是伤的惨烈模样,心里也有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烧了起来,手下也不再留情,只恨不得就这般将司空旭斩于剑下。
    又是数个回合,两人再度分开,身上均都带了些伤口,司空旭将手里的短剑挽了个剑花,正要再攻而上,忽然间被耳朵里隐约飘过的一道声音震在了原地。
    同样一道声音,也被呼延元宸听见了,他的身子也整个顿住,甚至还下意识地回过头,望向身后那间小屋房门的方向。
    房门背后透出来的声音刚开始还极小,不过很快便响亮起来,那是婴儿的啼哭声。
    “孩子……出来了?”司空旭自言自语般的喃喃开口,忽然间,脑子里仿佛被人在翻搅一样剧痛起来,他一声惨叫,双手抱头,就连手里的剑都扔在了地上。
    呼延元宸也同他一般闷哼一声,那声婴儿的啼哭,好像是某种咒语一般,窜进脑子深处,放出了什么东西,其带来的眩晕感与绞痛感让呼延元宸用手撑住额头,单膝跪地,脸上浸出了一层冷汗。
    也不知疼了多久,就在呼延元宸觉得他快要坚持不支,眩晕倒地的时候,那疼痛又仿佛潮水一般褪去了,而随着疼痛感的消去,他脑子里仿佛有一刹那的空白,直到听见有人在耳边不断唤着他的名字,他才缓缓睁开眼。
    印入眼帘的,却是陈老焦急的脸。
    “好家伙,这小子总算也醒了!”陈老露出松了口气般的表情,“老头我的嗓子可都要喊哑了。”
    呼延元宸的思绪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了回来,躺在那里等着陈老的脸看了许久,才恍惚道:“陈老?”
    “怎么,你这小子昏了一下午,便不认得老人家我了?”陈老哼了一口气,却伸出手,将呼延元宸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刚才不是还在和……对了,阿渊!”呼延元宸浑身一震,顾不得领会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的记忆,也不知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境,急忙向四周扫视,一双眼睛立刻顿在了已经在床上坐起身的宁渊身上。
    宁渊显然已经先一步醒来了,却在凝望着自己空荡的臂弯,眼里有一抹恍惚的神色。
    “孩子,平安降生了。”宁渊声音有些失落地对站在床边的玉竹先生和灵虚尊者道。
    “那是自然。”玉竹先生点头道:“若非你在上一世成功改写了自己的命运,又使孩子安然降生,保住了他一条性命,你也回不来,现在你人无虞,宝儿那娃娃也已经平安无事的醒来了,老夫方才又给你卜了一卦,你命中的这个劫难已然安全度了过去,一身死气也已散尽,今后当可无忧了。”
    宁渊点点头,目光又落到呼延元宸身上,发现呼延元宸也正呆呆地望着他。
    “方才难道……不是梦吗?”呼延元宸到现在都有些恍然,之前的经历如此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脑子里,恍若活了两世一般,有些不切实际,因为梦境中的内容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宁渊不光怀有身孕被绑在火刑架上,甚至还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傻子,那当然不是梦,你看见的,应当是宁小子那所谓上一世所经历的事情,我却是料不到,原本只打算施法让宁小子回去修改命数,怎的也将你一并送回去了,好在此番也跟着一同醒神回来,不然我可不知道要怎么办。”玉竹先生惊奇地说道,同时又望着呼延元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微微一愣,仿佛才想起了什么,随即抿嘴一笑道:“哎呀,我倒是忘了,你既然跟着宁小子同去神游了一番,想来是已经发现什么事了,亏我和陈老头还在帮宁小子想着往后要如何跟你解释宝儿那娃娃的事,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又拍了拍呼延元宸的肩膀,“想来你同宁小子应当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几个老家伙就不杵在这里煞风景了,陈老头,灵虚大师,咱们同去喝口香茶如何?”说罢,率先推门出去了。
    陈老与灵虚尊者也相继投给呼延元宸一个揶揄的表情,紧跟玉竹先生而去。
    待屋内仅剩下两个人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迟滞成了一团。
    他们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谁都没有先说话。
    却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情愫,已然在两人身边,悄然散开。
    ****
    大夏某地。
    幽暗的山穴里,黑袍僧人七窍流血地倒在地上,已然断气。
    不远处的血泥地上,浑身赤……裸的司空旭却缓缓睁开了双眼。
    “睿王,原来……我也能有成为亲王的一天吗……”他凝视着头顶漆黑的洞壁,忽然眼皮一颤,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眼角滑落了出来。
    “我也终于知道,你为何一直这般厌恶我,要这般同我作对了……”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阿渊……到底是我对不住你,报应不爽,应该的……”
    随着这最后一句话,他又再度闭上了眼睛,周身的气息也随之缓缓散去,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一切,就此了结。
    三个月后,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山洞里。
    两人身上皆是风尘仆仆,看样子应当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矮个的书生一身青袍,清俊的面色有些虚浮而苍白,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高个的则是一名身姿矫健的英武男子,但同他模样不太相称的是,除了肩上的包袱,他背上还背着一个襁褓,里边有个白胖的小娃娃正睡得香甜。
    两人正是有了灵虚尊者的指引,才一路从大周寻过来的宁渊和呼延元宸。
    望着被钉在山洞正中,已然变作了一具干尸的司空旭,宁渊默默了良久。
    山洞外,一座新坟悄然立起,没有墓碑,只是坟前被摆上了一束香花。
    宁渊点燃三炷清香,亲手插在了坟头上。
    呼延元宸在一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有些唏嘘道:“他那样对你,你却还要专程寻来替他收尸,如果他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人死一切皆空,再有什么恩怨纠葛也该散了,我也只是让我和他彻底做一个了解,他争了一辈子,临了了反而暴尸荒野,却是不好。”宁渊双掌合十,低语了一句。
    呼延元宸撇了撇嘴,没再多说,他对司空旭那人做出的事情早已恶心到了骨子里,不过好在宁渊至今平安无事,而司空旭已然亡故,他自是不会去同一个死人多家计较。
    背后襁褓中的娃娃却在这时轻哼着呜咽起来。
    呼延元宸一愣,忙将襁褓解下,娴熟地将孩子抱在怀里,先是在他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才道:“怕是饿了。”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来打开,布包里尽是小块的乳酪,他随手捻起一块小的,塞进娃娃嘴里,娃娃立刻止了哭声,破涕为笑。
    宁渊望着这一幕,眼神动了动,忽然间有些感慨。
    关于这孩子的事,他从前一直在踟蹰,甚至也曾有过永远不要告诉呼延元宸的念头,可自从那日自己重回上一世的经历后,亲眼目睹过了怀有身孕的自己,就算他没有主动解释,呼延元宸似乎也已经明白了这孩子的来历。
    让宁渊欣慰的是,就算知道了真想,呼延元宸也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讲自己当做异类,反而在一阵狂喜中,十分自然地履行起了当父亲的职责,对照顾婴孩之事越来越熟稔不说,还时常会有得寸进尺的事情冒出来。
    譬如——
    “阿渊,我最近瞧你饮食有些不好,可是又有了吗?”返程的路上,呼延元宸一面捏着宝儿奶油似的脸,一面对宁渊打趣道。
    宁渊轻叹一声,果然又是这样。
    “看来是没有啊。”见宁渊不说话,呼延元宸露出懊恼的表情,“也许我晚上还是不够努力,这可不妙,我若是再不加把劲,宝儿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零零地长大多不好。”
    “你想给宝儿添几个兄弟姐妹,那还不简单。”宁渊终于冷笑了一声,“不如我做主,寻几个漂亮姑娘还给你当三妻四妾,宝儿想要几个弟弟妹妹想来对你都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吧。”
    “那可不行。”呼延元宸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将宁渊的肩膀也揽了过来,“若不是我和阿渊的孩子,我也不喜欢,要孩子,就得要总得像我一样身强体健,脑袋也得像阿渊你一样聪明伶俐才好。”说完,呼延元宸轻轻在宁渊耳廓上咬了一口,“这几日忙着赶路颇为劳累,如今事儿已了,我看这山野中风景着实不错,不然阿渊同我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共同松松筋骨如何?”
    被呼延元宸满嘴的热气喷在耳后,宁渊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正要开口训斥,结果从呼延元宸怀里反而先冒出了一句稚嫩的声音,“松筋骨!”
    两人均是一愣,不约而同朝宝儿脸上望去,见孩子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们,张开小嘴又重复了一遍,“松筋骨!”
    呼延元宸脸上一阵狂喜,“阿渊快看,宝儿能说话了!他在学着我说话咧!”
    可等他一扫到宁渊的脸,见他有些泛青的脸色时,又暗道一声不妙,迅速大笑着跑开。
    果然,宁渊愤怒的手肘击到了空处。
    “呼延你听着!下次若是再在宝儿面前胡言乱语,让他学了这等莫名其妙的话去,我和你没完!”
    宁渊愤怒的话语在山间回响,夹杂着呼延元宸的笑声,飘出去老远。
    天空碧蓝如洗,晴空万里。
    (正文终)
242、番外一·愿者上钩

  华京内这段时日不是很太平;是因为牵扯到了两件事。
  
  其一是立太子。
  
  虽然按照祖制,立太子一事,当以嫡庶尊卑;长幼尊卑的顺序来;但周帝陛下却不在乎这个,于是朝堂上的官员们,因循守旧的派系,与拥立贤能的派系,便自然而然争成了一团;搅得不可开交。
  
  当然;所谓“因循守旧”与“拥立贤能”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隐晦称呼;要说的露骨些,便是大皇子一派,与六皇子一派的血雨腥风了。
  
  六皇子司空玄,先是先于大皇子一步被封了亲王,然后又出使大夏归来,不光平复了两朝间的战火,更带来了夏帝希望两朝重开通商与邦交的讯息,可谓是给江山社稷立下了大功,因此皇帝龙颜大悦,大大褒奖了司空玄一番不说,更是隐约透露出了,要立司空玄为太子的口风。
  
  这下,皇后那边可坐不住了。
  
  司空钺一为长子,二为嫡子,身份一等一的贵重,按道理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可近来司空钺因为不得圣心,已让皇后有些坐立不安,现在有关司空玄要当太子的消息一传出来,虽然尚不能证实,可皇后还是像火烧屁股一样,当下便觉得事情大不妙。
  
  如今这后宫里,她和舒惠妃虽然彼此之间尚未扯破脸皮,但送小鞋使绊子的事情却一件也没少做,他日一旦司空玄登基称帝,那还会有她这个皇后好日子过吗?
  
  于是,皇后再顾不得避嫌,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也为了自己将来的安危,开始差人积极在朝中各路大臣府上走动起来。
  
  皇后位列正宫,司空钺又是嫡子,这二人原本就有不少朝中大臣支持,皇后的这一走动,也助长了这群人的气焰,当即与支持司空玄的那一拨官员日日在朝堂上唇枪舌战,唾沫横飞,但与之相反的是,跟大皇子那边官员在前面吐口水,皇后在后面摇旗呐喊比起来,司空玄这边却安静得出奇,不光司空玄本人整天呆在府邸里不声不响,就连舒惠妃,除了对太后晨昏定省,也完全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让支持他们的官员心里嘀咕连连,更何况一向同六皇子走得亲近的景国公府,对于这场争执也摆明了一副作壁上观,丝毫没有要站队的迹象,因此他们在面对支持大皇子之人时,不知不觉便矮了一截,此消彼长之下,大皇子一派很快在朝堂上大占上风,而皇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置若罔闻,也没有要抖明白到底立谁为储,于是一连很长一段时日,华京城内都犹如一团迷雾罩着,氛围沉重得很。
  
  偏偏赶在这个时候,第二件事情,又不大不小的发生了。
  
  当朝三公中资历最老的宁国公,由于年老体虚,又重病缠身,在卧床休养了好几个月之后,终于回天无力,溘然长逝。
  
  对于其他与宁家熟稔的官员来说,宁国公身体本就不好,亡故实属预料之中,但宁国公显然走得不是一个好时机,因为他这一去,国公爷的爵位免不了就要落在他的嫡孙,世子宁仲坤头上,可惜整个华京权贵们里里外外都知道,那宁仲坤虽然长得人模人样,却是个十足的草包,这样的人坐了国公大位,他日出入起朝堂来,只怕如今朝上这场浑水会更加有得看。
  
  老宁国公身份贵重,因此葬礼也办得格外隆重,顾着宁国公府的地位,京中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七品小官,全都动身前往悼念,而刚接过了国公头衔的宁仲坤,却显然将这场葬礼当成了他初入仕途的踏脚石,完全将丧葬一事摆在了一边,而同到府的一众官员们打成一片,喝酒吃肉,硬生生将一桩白喜事,扮成了一桩红喜事。
  
  老国公夫人吴氏,瞧着这一切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一来宁仲坤是她宠爱的亲孙,二来宁仲坤总要有个机会同其他官员拉好关系,已让他今后的仕途之路走得顺畅一些,所以便也没怎么管,只是终日呆在后宅,没有出来见客。
  
  待宁国公葬礼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头七时,沉寂了许久的大皇子司空钺忽然出现在了国公府里,这种皇亲亲自出席官员葬礼的事情,在大周还是头一遭,在场官员们议论纷纷的同时,都在猜测司空钺是不是在打着别的念头,以至于后来宁仲坤又亲自邀司空钺入后院详谈时,这种议论便更加甚嚣尘上了。
  
  宁渊回到家时,发现屋子里居然已经聚了不少人。
  
  司空玄一身便服,与赵沫,景逸,呼延元宸坐了一圈,竟然是好像专程在等着自己一样。
  
  瞧见他进来了,别人还没说话,赵沫倒先出言打趣道:“瞧弟弟这一番表情,想来今日在宁国公府里,怕是看了一出十足的好戏吧。”
  
  “那可不,如果不是不想瞧见宁仲坤那张趾高气扬的脸,这场狼狈为奸的好戏,指不定我也要去凑一番热闹。”景逸附和着抱起手,做了一个发抖的表情。
  
  倒是呼延元宸第一个起身,走到宁渊身边助他脱了外边一层湛蓝色的官服,有些关切地问:“那些人可有为难你?”
  
  两人从大夏回来后,呼延元宸便彻底在华京安下了家,不过出于对唐氏和宁馨儿等宁渊家人的考量,他并没有大喇喇直接住到宁家来,而是又花钱买回了从前的质子府,反正两个地方离得近,常来常往的也方便。
  
  “自然不会对我有什么好脸色,好在我也只是略尽人事而已,毕竟宁国公从辈分上来算也是我的叔公,而且也待我不薄,我不能不去。”宁渊无奈地笑了笑,同呼延元宸一同走到桌边坐下。
  
  宁国公的丧礼,别人或许可以不去,但是他偏偏不去不行,抛开两家亲戚的关系,他如今儒林馆掌院的位置,还是老宁国公替他举荐的,总有那么些情分在,可惜宁渊顾念着情分走了这么一遭,却为此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且不说宁仲坤对他这类宁家的旁支子弟向来就看不太上眼,加上他同司空玄等人的关系亲密,早已被打成了六皇子一党,而受到大皇子派系的敌视,瞧着宁仲坤眼看就要往大皇子身边倒,能给他好脸色看才怪。
  
  “这么说,公子你也没能同宁仲坤说上话了?”司空玄问道。
  
  “自然没有。”宁渊摇头。
  
  “无论如何,你既然跑了这一趟,便算是仁至义尽了,也没有辜负老国公的嘱托,宁仲坤想怎么做,将来又会招致怎样的下场,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呼延元宸冷言道了一句:“他既然自己不识抬举,就算有杀身之祸,也是咎由自取。”
  
  “不过谁又能想得到,皇上此次放出要立太子的风声,所想的根本不是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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